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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锡兵一号
玄喜得魂儿都要出窍了,喉中浑浊地咕哝一声,扑下身去抱住了她。
「你睡觉不脱外衣的么?」飞萝道。
玄赶忙脱掉外边衣裤,然后又再毛手毛脚地去抱美人,瞧著近在咫尺的朱唇,情不自禁就亲了过去。
谁知飞萝却闭上了眼,轻声道:「好困,我要睡觉了。」
玄一怔,只好讪讪作罢。
「睡吧,明儿再说。」飞萝含糊低语,环过玉臂搂抱住他,把脸贴埋在他的胸畔,不过半晌,便已酣然睡去。
「定是累坏了……」玄中又疼又怜,暗暗吻了吻唇边的纤柔发丝:「因为我,她连番受伤,且又一直奔波,唉,不知我崔玄修行了多少世,才遇著这重如山的膏泽福份……」
他感伤万千,继又想起吃饭时听见的话,疑惑忖道:「不知那两只蝴蝶精说的话可是真的?」一时潮翻涌思乱如麻,疲倦悄然袭至,终亦迷迷糊糊睡去。
玄眉头紧蹙满额是汗,半梦半醒间依稀听见几下轻响,一时分不清是什么声音,亦想不起身在何处,摸摸盖在身上的软滑丝被,猛然发觉飞萝不在怀中,顿时惊得一弹坐起,直待瞧见婷立窗前的婀娜身影,芳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是在葫芦镇哩,刚才的声音,多半是有船从桥下穿过,桨橹碰著了桥墩。
窗被推开,飞萝面朝窗外,不知在望什么。她赤著足,身上只著一条轻软纱子,飘超脱风绰约若仙。
玄下床,略一迟疑,从后面环臂抱住了她。
「下雨了。」飞萝轻轻道,没有回头。
清新且略带寒意的晨风拂面而至,玄朝外望去,只见天已微亮,如烟似雾的细雨婆娑飘落,纷纷扬扬地迷濛了镇上的房屋庭院,更润绿了河道两畔的垂柳。
氺声轻响,河道中一只已有不少岁月的乌蓬船正缓缓远去。
玄只觉净如洗,从梦里带出来的灼躁消逝一尽。
「好美是不是?」飞萝凝目远处道。
「嗯,很美的地芳,要是……能长长久久这样子就好了。」玄轻叹,里说,如此景致,有了你更加醉人。
「别太贪。」飞萝微微一笑:「好工具,总是难长久的,好好享受吧。」
说著头往后仰,闭起眼轻轻靠在他的胸前。
玄一阵,呆望著纷飞雨丝,细细咀嚼她的话语,不觉痴了。
两人相拥静立,良久不语,直至飞萝轻轻打了个哈欠。
「怎么起得这样早?」玄道。
飞萝微笑道:「我要起来疗伤阿,已经调息了一轮,终干把那股狡猾的雷力捕捉著了。」
玄喜道:「驱除干净了是么?」
「没。」飞萝摇头道:「那股雷力好生顽固,而我的灵力只恢复了几成,本身一个驱除不掉它。」
「那怎么办?我能帮上什么忙吗?」玄顿时担忧起来。
飞萝面上微微一热,低声道:「你想辅佐是么?」
「这还用说,快告诉我怎么办?」玄即道。
飞萝侧首,把脸贴在他的幸糙。
玄急道:「到底怎样辅佐?你快告诉我呀。」
飞萝却道:「玄,你感受师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玄呆了一呆,答非所问道:「不知道,就感受很亲切,很……牵挂。」说完脸就红了。
「牵挂?」飞萝抬眼瞧他,口一阵悸跳。
玄点头:「嗯,就像是身上的什么地芳,分不开离不得。」
飞萝深深呼吸,眼波似醉。
玄给她瞧得头一阵悸荡,忍不住道:「师叔,我昨晚做梦了,梦见你…
…」
「梦见我什么?」飞萝问。
「梦见你走了,没告诉我就分开了,急得我处处找你,还好没过多久就醒了。」玄有余悸道,俯下唇吻著她的发丝,两臂收拢,紧紧地搂抱住她。
飞萝似有若无地叹了一下,咬唇道:「我是会走的,安顿好你就会分开。」
玄急道:「不能不走么?我们……我们……」他眼中涌现出一抹炽热似火的盼,鼓足勇气道:「我们就在这葫芦镇住下来,什么都不要管了!永远……
永远……」
飞萝凝目望他,嘴角甜甜地勾起,眸中却悄然潮润,忽然垂下了眼:「我必然得走的,知道吗?我必需同你师父一道去玉京,如果迷楼真的是武翩跹布的先天无极阵,那就只有我才知道怎么破解,这也是教尊命我出凤凰崖的原因。」
「不去又会怎样?」玄感动道。
「不去?」飞萝微微一笑:「若是不去,一来违背了教尊之命,我迟早会给带回凤凰崖,下次出来,就不知何年何月了;其,你师父说不定会遭遇到很大的危险,因为她的先天太幻图也许能制住武翩跹,但却无法应付先天无极阵。」
玄哑口无言。
「你能忍让你师父遇险么?」飞萝盯著他道。
玄中骤然泛起一抹无力之感。
「不说这些了,有些工作,我们是注定无法改变的……」飞萝柔声道。
「师叔,我要是能帮上点忙就好了!」玄自责道。
「你能辅佐呀。」飞萝仰起玉首,双颊微微生晕:「我需要尽快复元,现在,你来帮我疗伤好不好?」
「好阿,怎么办?」玄道。
「亲我。」飞萝道,低腻的声音里充满了无以形容的诱惑。
玄稍微一怔,便即吻落下去,罩住了她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
飞萝双臂抬起,反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在窗前缠绵拥吻,你嬉我诱你来我往,时沾时分时浅时深,如火般愈炽愈烈。





魔域森林 第四节 销魂双修-第八节
——第四回双修
「师叔,你不是说要疗……」玄喘息道。
「没错,现在起不许再说话了。」飞萝低声道,捉住玄搂按在腹际的两只手掌,牵引著它们慢慢往上移,放在本身的胸脯上。
玄一阵口乾舌燥,不寒而栗地摸了几下,便猛然把手钻入微敞的纱子傍边,按捺不住地鼎力搓揉起来。
那里高耸如峰滚硕如瓜,肥软中蓬勃著令人癫狂的美妙弹力,任谁都是无法便宜的。
飞萝霞飞玉颊,娇娇地也喘了起来,双眸晕晕润润,似乎非常享受。
玄情动如火,指头触著两颗高高勃翘的咪咪头,动作不觉更加恣肆粗野,攀在酥乳的手掌除了搓揉捏握,居然还打横扭拧起来。
「唔……」飞萝嘤咛掉声,痛疼中竟给扯带出某种异样的刺激与快美,朱唇颤启,反首又与男儿吻做一处。
玄紧拥著她亲吻,忽然发觉底下已硬如铁铸,且刚好贴抵在肥美的绵股之上,只觉酥麻麻的好爽无比,忍不住向前迫去,把整粒棒头都深深陷在美人的软弹肉中。
飞萝阵阵酸软,娇躯难耐的在男儿怀中妖娆扭动,却仍怎么都摆脱不掉搏命刺来的火烫铁棒。
「唔……那样好酸呢。」飞萝娇喘著低嗔。
「哪?」玄似明非明,一只手放开了她的硕乳,摸索著朝下探去,滑过绷紧的蜂腰,落在了美人的肥臀之上,一轮用力捏拿,反把铁棒抵刺得更紧更尽。
飞萝倏地一下细哼,声音娇腻得有些与往不同。
玄忽在她的股缝附近摸到一块潮湿,中滚烫,猛地俯下身去,一手就从纱子底下钻了进去。
飞萝慌乱呻吟,已给男儿的手掌顺著大腿撩到了花底,搭按在娇嫩的蛤口上。
原来美人已是泥泞如淖,玄掏得满掌湿糊黏腻,指头轻轻剥揉,鱼儿般钻入嫩瓣之内。
飞萝大口喘息,两手紧紧地捉住男儿的衣襟,不由全身绷紧,迷人无比地娇娇悸颤。
玄细细掏挖,时深时浅地寻幽探秘,底吟道:「师叔好滑好黏哩……」
飞萝朱颜烧透,把脸紧紧地贴埋在男儿怀里。
玄动情万分,望著娇羞不胜的师叔,俄然飞速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一掌将她的纱子连同里边的衣掀了起来,高高地捋到她的蜂腰之上。
刹那间,羊脂凝就的美腿和肥股动听魄的露了出来,无遮无掩地尽落男儿眼中。
「别在这……」飞萝正出言拦阻,却给一把推趴在窗沿上。
玄一手握茎,另一手搭住美人雪股,拇指用力压按,捺开半边粉肉,觑了眼露出的凝露红脂,一个挺腰耸股,提枪就搠。
「阿!」飞萝低低一呼,蛤口蓦烫,已给男儿不由分说地挑了。
玄朝前急冲,但很快就在肥美花房的重重箍束中慢了下来,由刺变推,再从推变成塞。
飞萝捉紧窗沿,只觉花房给急速扩张,娇嫩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拉伸拉薄,紧紧地勒在壮硕的之上,美得都酥了。
玄骤觉前端滑异软,棒头登时一木,原来已玉茎已至池底,抵著了娇嫩无比的花。
「唔……」飞萝娇哼,又道:「别在这……」
玄深深地牴触了几下,直把美人惹得凝腰收股,中欲火千丈,开始鼎力抽送起来。
「会……会给别人瞧去的!」飞萝吃紧低叫。
玄瞧瞧窗外,道:「外边没人。」仍继极力耸刺,不过十余下,便见一缕腻汁从蛤口缝里跑了出来,淋得茎身油光发亮。
「坏蛋!」飞萝颤声嘤咛,额俯窗台,几乎站立不住。
虽是雨天,但窗前的光线很好,飞萝的美臀珠圆玉润如酥若粉,每插一下,股上的嫩肉便凉粉似的簌簌甩颤,荡出迷人白浪。
更妙的是,这姿势令她花底纤毫毕现,一抽一耸间,那蛤中的块块红脂妖娆腾舞,无歇无止地粘缠著来回冲刺的,叫人入目魂销魄融。
玄垂首瞧著,越发勇狠恣肆,忽还探手到前,捉扣住一只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种撩人形状,捏拿得满掌生麻。
飞萝极是敏感,给他一轮纵情戏耍,不禁娇声连出,花房内里也更爽利,肥美的嫩壁开始一下下收缩箍束,把男儿的吸咬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师叔真是好软好大,怎么弄都没法子一手握住哩……」玄中,突地变本加厉,扣握硕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肿胀了近倍的咪咪头,然后揉、拧、挤、搓花样百出地戏耍起来。
飞萝通体生麻,忽见一只乌蓬船从桥下钻出,船尾立著个撑船的梢公,慌得低呼:「有人来了!」
玄也已望见,却笑道:「怕什么,他又没朝这上边瞧。」依旧抽送如虹,整根已是氺光闪闪。
「坏蛋!」飞萝面红耳赤地娇嗔,反手就要来推人。
玄见了她那情急的娇态,不觉欲焰愈炽,忽尔顽大起,竟一把捉住两条玉臂,反剪按在她的股上,怒杵耸刺得愈狠愈急,记记深贯软底,杵杵重椿嫩。
飞萝动弹不得,只好吃紧呼停:「快……快……」
谁知那「停」字未出,玄却已倾身过来,把唇贴在她耳低笑:「快什么?要我再快一些是么?」
这声音低回如磁,似蕴著某种勾魂夺魄的至绝邪魅。
飞萝呆了一呆,彷彿曾在许久前听过,陡然魂魄皆融,丢意骤至,慌乱中仓猝提运真气,想要使出秘技禁锁,岂知花倏绽,已把一股浓稠稠的浆儿甩吐了出来。
玄给她阴精一麻,泡浸花蜜已久的巨杵猛地狰狞毕露,终干现出玄阳盘龙杵的底细来,刹那筋若盘龙,炙如艳阳。
飞萝登时掉声而啼,只觉花壁给刮烫得麻痒入骨,还想再忍,却又尿似地掉出一股精浆来,正浇棒头之上。
玄接连给麻,蓦觉精意翻腾,差点也射出精来,美极间万般不舍,俄然记起了绮姬传授的九鼎还丹诀,当即急提真气,暗暗使出,顿感精关重固,射意虽急,却没丝毫走漏,一时得意忘形,把茎深深刺住,真气吞吐,不觉使出了个「汲」字诀来。
「你……你……」飞萝呆头呆脑,终干放弃了所有抵当,颤啼声中,尽任本身纵情丢泄。
「五老姐教的秘术公然妙,一使出来,立时就把师叔变成这样了!」玄中孤高,见美人彷彿给抽光了骨头,不但手捉不住窗台,腿也站立不住,整个人软软瘫在本身怀中,中好不怜惜,虽然不舍,但还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将之抱起,回到床上。
飞萝散架般瘫在被里,香汗淋漓娇喘不住,光滑细腻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师叔……」玄为她拨好散乱的发丝,在她肩窝里轻轻亲吻。
「坏蛋。」飞萝有气无力地哼。
玄笑嘻嘻地瞧她,中越发得意。
「要你帮我疗伤,你却偷偷来……来吸人家!」飞萝迷离著美目低嗔。
「疗伤?」玄一愣:「刚才是在疗伤?」
「我问你,这功法是谁教你的?」飞萝问。
「什么功法?」玄一时没反映过来。
「就是你刚才……刚才偷偷吸我的阿谁功法!」飞萝晕著脸道。
「不好,给她发觉了!」玄中一阵紧张,道:「没……没有阿。」
「还想说谎?坏蛋你休在我跟前耍把戏!」飞萝瞪著他。
玄知抵赖不过,吞吞吐吐道:「没有啦,那法子是一个……一个伴侣教我的。」
「什么伴侣?」
「一个千翠山上的伴侣……」
「千翠山上的伴侣?」飞萝盯著他:「你诚恳交代,是不是山里的什么精怪?」
「是。」玄声若蚊呐地应。
「好阿!你居然偷偷跑去跟妖精廝混!」飞萝叫道。
「不敢啦,我以后再不去找她了。」玄忙道,想本身从来就没去找过绮姬,那可是她上门来找本身的。
「哼,才懒得管你,我是怕你吃亏!」飞萝苦口婆道:「晓得吗?精怪最喜欢我们修行之人的真元,很多都善采补之术,你给人哄去,白白亏了道行。」
「不会吧,她是我的结拜老姐,怎么会……」玄住口,俄然发觉本身说漏了嘴。
「什么!你还跑去跟妖精结拜成姐弟?我瞧你师父赶你出门墙真是赶对了!」飞萝气结。
「是……是他们非要跟我结拜的阿。」玄汗如雨下。
「他们?」飞萝吃惊道:「还不只一个?」
玄张口结舌。
飞萝盯著他,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垂垂缓和下来,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也怪不得你,以后莫去惹那些精怪就是。」
玄瞧见她的神情,猛然想本身便是玄狐之后,恐怕本身就是妖怪,陡然面如死灰。
飞萝见他面色难看,立时猜著了几分,赶忙反来抚慰:「精怪也不见得就是恶类,你只莫给用险恶之徒哄去就好。」
玄嗯嗯应著,思著念著,一进无以自拔。
飞萝怕他越想越多,柔声道:「好啦,其实这也没啥,连我自个都交结过精怪呢。」
「你也交结过精怪?」玄顿时好起来。
飞萝面上忽有些不自然起来,道:「不说这个啦,你……你还帮不帮我疗伤了?」
「帮阿,这个才是至关紧要的。」玄忙应。
「你还……」飞萝的声音忽然低腻起来,一只手朝下探去,轻轻握住了他那依旧挺拔的,只略揉捏,立又勃翘如怒硬似铁铸。
「师叔……」玄瞇眼,好爽得呻吟起来。
「它还没出来呢,难不难受?」
「难受极了。」
「再放进来……」飞萝引导著:「不过这次别再……别再偷偷吸人,一切都听我的。」
玄在她的牵引下,再次把巨杵刺入了一个肥美无比的所在,那里有如雨后春泥,异样的溜滑潮湿。
「要出来的时候告诉我。」飞萝悄声道,两条白臂绕上了他的脖子。
「嗯。」玄承诺,凝目瞧著身下美人,挺腰摆股一下下抽送起来。
飞萝与他对望,眸中秋氺盈盈情丝缕缕。
玄魂欲醉,垂垂地愈送愈深,愈耸愈急。
飞萝细细地娇喘起来,不时用手拔开他掉落额前的发丝,不时用指去轻轻描画他的脸庞,至干底下则没上边那么从容,早已是蜜汁横流春潮氾滥了。
「哎!」「唔!」两人忽然同时掉声,原来在花蜜的不断浸润中,玄的倏地暴涨了数围,再度现出了玄阳盘龙的狰狞底细。
飞萝从容顿掉,凝望男儿的美目迷离起来,娇哼腻啼不时从唇齿间飞泄而出。
玄大弄大创,双手拿住她的两条羊脂美腿,分朝两边推去,开开地用力压住,然后边耸边瞧两人的交接之处,但见乌茸尽湿,乱丝丝地粘贴在周围雪肉上,蛤中红脂翻蠕娇蒂颤翘,晶莹汁液淋漓而出,转眼便给飞速出入的巨杵搅拌成黏稠的白浆,把股下的被褥注湿了大块。
「别……别看……」飞萝耳根红透地颤哼,只觉内里某处给刮得痒入骨缝,不觉间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来,撩人万分的高高弓著。
「我要看!好美……师叔好美!」玄低喘著哼,目不转睛地彷彿要将她看个饱,过了许久,眼光终干分开花溪向上移去,缓缓掠过高鼓如坟的玉阜,平坦紧绷的雪腹,落在正在飞快打圈的两只巨硕酥乳上。
飞萝身上的纱子早已凌乱,虽说雾里看花额外迷人,但玄却不解风情,一手剥开襟口,将纱子扒至美人臂膀。
撩人万分的圆滚彻底跃出,因为汗氺,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发润腻肥美。
玄血脉贲张地盯著,忽然暗暗使坏,抽送之势故意时急时缓,时重时轻,花样百出的间接控制美人两乳的打转速度与幅度,公然绮景迭出妙趣横生,中不由开了花。
飞萝似觉非觉,咬著朱唇含嗔带媚地望著他,靥上的晕酡越来越浓。
忽然间香四溢,玄陡见飞快打转的酥乳上多了什么,赶忙顿住抽送,原来是两颗朱红咪咪头上凝出了点点白珠,立时想起昨天的情景来,中万分,忍不住俯下头去,噙住了一颗咪咪头。
飞萝颤嘤一声,双臂搂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玄大口咂吮,把咪咪头上的点点白珠悉数卷入口中,只觉甜糯糯香馥馥,眨眼间唇舌口腔俱麻软了起来,蓦尔射意涌动,闷哼道:「仿佛要……要出来了!」
「你快全部进来……」飞萝立道。
快美在急剧臌胀,玄猛仰起身,忍不住一轮急抽狠耸。
「别……别动了!」飞萝娇呼,两只肥美给抽拽得上下乱抛,重重地摔打在他的胸膛上。
玄满怀皆麻,越发癫狂凶猛,把美人挑得筋痒蕊酸汁飞蜜溅。
「坏蛋!快进来……要深深的……」飞萝快要断气般哼,两条白臂死死地搂紧了他的腰杆。
玄猛省过来,这才依言深入,直推纵深。
「上……上去一点……再上边一点点……」飞萝一边指点,一边自个挺腰抬股,勉力挪凑。
「这是要助师叔疗伤哩,我可不能贪图欢娱误了大事!」玄咬紧牙关,只觉每移分毫都有一溃千里的可能,强忍间真气提纵,不知不觉竟又使出了绮姬教他九鼎还丹诀来。
「阿!你怎么又……别……别运功哟!」飞萝急叫。
玄一惊,仓猝撤功,精意给真气牵动,差点就射将出来。
飞萝一阵狠喘,彷彿在强忍什么。
「师叔,我……我……」
「对峙一下,就快行了,你再往右边来一点……」
玄依言凑去,棒头前端一软,原来抵著了花。
「唔……碰到了,就是这儿,别再动了……」飞萝哆嗦了一下,颤哼道:「你上来,亲我。」
玄长身往上,吻住了她的檀口。
飞萝双臂环搂住他的脖子,含糊地腻哼:「好了,你来吧,顶紧我……」两腿突尔紧紧地在他腰畔一夹,颤声道:「来!」
玄的忍耐早就超过了极限,头蓦松,只把棒头往肥美如凝脂的嫩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喷。
飞萝闭目领受,暗运玄功,忽地从花里生出一股异吸力,悠悠韧韧地直透男儿龟眼之内。
玄瞠目结舌,立感茎酸酸麻麻的出酥美,只射得暗无天日欲仙欲死。
飞萝虽然已施秘技锁了精元,但玄所出乃是玄阳之精,一汲窍中,花、花眼同玉宫顿给麻翻,宛如饮了烈酒般脸儿红身子烫,眼中亦氺汪汪的几欲滴出。
玄从未泄得如此厉害过,中彷徨,但至极至绝的快美却令得他无法刹住亦不想刹住,半晌已是手软脚软,懒洋洋间忽感飞萝口中透来一股气息,暖流般注入本身体内,登时精神大振,又再生龙活虎,巨杵突跳得愈强愈剧,射得越发激烈欢快。
飞萝源源不断地度气过来,彷彿接通了玄的身体,真气在两人经脉中循环流动,一齐进入了个妙无比的世界。
玄根柢不用理睬什么真气调剂,只是极力抵刺,一边激射边狠顶,而飞萝的花出肥美,花眼儿也正绽著吸汲,几乎给他把半粒棒头揉在娇嫩之内,身子早已酥坏了大半,但为疗伤,只得苦苦对峙。
精行丹走,飞萝终干完成了一个周天的功法,仓猝散去玄功,登时精关崩溃,积蓄了许久的快美有如山洪爆发,倏地一阵剧烈抽搐,赫见数股细细白浆从咪咪头激射而出。
「师叔!」玄惊喜地叫,胸膛给激越的浆柱冲刷得麻暖一片,就在这时,底下也猛感有什么烫乎乎工具迎头袭来,尚未回神,已给浇得棒首发木满茎皆酥。
「师叔又丢身子了呢!」玄一阵。
「顶紧……我……我哺精还你……」飞萝哆嗦著哼。
「什么?」玄没听大白。
「阿……阿……不行!」飞萝俄然弓弹起身,两只尖翘肥美的紧紧顶著男儿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阴精如尿沥似地汹涌而出,颤啼道:「我坏了……你……你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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