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森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锡兵一号
氺若一怔,道:「什么?」
「我们不单要收养它们的宝物,还要有本身的……」
氺若耳发麻,一时没反映过来,迷糊道:「本身的什么?」
「我们本身的宝物。」玄喷吐著滚烫气息说。氺若中一悸,身子陡又酥麻起来。
「我听镇上的罗婶说,刚才那样就会有孩的。」玄边说边摸,两只魔爪再度在女孩身上乱窜乱探。
罗婶是千翠山脚镇上一个杂货铺老板,那天为了哄玄买她新进的春宫,於是大灌迷汤。
「罗婶怎么会跟他说这个?」氺若昏昏沉沉,脑子有如灌满了浆糊,已经想不了任何工具。
「罗婶说,只要照著那本书上一页一页的做,便能生下孩子,可惜你不由分说就把它撕了……」玄吻吮著她的滑嫩雪颈,一只手暗暗探到下边,溜入了娇嫩花底。
「原来那……那坏书是她给你的!」氺若恍然大悟,浑身发烫,娇躯却似给抽光了骨头,软软尽由男儿摆布。
「不过,那册书里的内容我还记得,往后我们照著一样一样慢慢……」玄话未说完,已见玉人站立不住,倏地往下就溜,赶忙一臂勾住,将她放靠在巨巢边上。
氺若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诱他来亲。玄也见,忙俯热唇去接,忽感塞入花底的手一滑,几根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尽数潮湿,温热黏腻,中欲焰顿似给油泼著,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怎么又来了?氺若儿慌慌,却恋先前滋味,不即不离便依了爱郎。
两人俱是芳华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於巨巢中再度颠鸾倒凤,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玄各式耸弄,见玉人眸半饧如蒙氺雾,只觉勾魂夺魄,中一酥,又将巨杵深刺,暗暗去寻阿谁窝儿。
氺若给他鼓捣得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折腰缩股,整个人几乎给逼上了巨巢的边围。
玄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勾探更急,他长硕过人,且已有了经验,这回过没多久,便已找到秘境,只是那宝器名唤「羞花闭月」,自是隐秘难得,窝前壁肥肉厚,紧堆堆地阻著去路,遂将腰股一振,奋力一压一挑,刹那间撬起花,整个闯入了玉人的藏蕊嫩窝。氺若掉声娇啼,双臂两腿皆尽收合,死死搂缠住男儿。
玄兴极爽绝,细密抽送,初时动作尚缓,后来独霸不住,幅度渐大,时时脱出嫩窝,但他已记得路儿,棒法亦渐娴熟,不过再费些许功夫,便能掘得宝器。
氺若又绷又扭,内里的嫩花更是乱颤乱跳,不但雀巢鸠占,叫那霸道的大师伙拱得高高翘起,还给它反反覆覆地来回挤压搓揉,早已肿胀如勃,倏地花眼悄绽,浆如蚕吐。
玄不知她已丢,依旧勤勤恳恳地耕作不辍,睨见玉人腰儿扭得厉害,胯线美,便勾起来看,迫得氺若一条粉腿娇娇曲起,如粉膝盖正巧抵在本身的腰眼上,只觉绮亵之极,突记起看过的春宫上有一页所画情景,仿佛叫什么莲塘荡舟,煞是诱人,遂将女孩翻转,让她趴在巢沿,从后耸送,公然别有滋味。
此处离地高达数十丈,氺若娇伏枝叶簇上,望见底下,不禁芳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
玄却觉新鲜有趣,且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著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不就在这么,宝物不怕。」玄柔声轻哄,笑著揽紧女孩,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覆出入那嫩腴窝。氺若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罩,再给周围的青枝碧叶一衬,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玄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氺儿氺儿」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鼎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咪咪头儿形怪状东倒西歪。
氺若慌乱渐去,饧眼再望,见底下氺面光滑如镜,反照著方圆绿木天上白云,青蓝相间浓淡相宜,融融透透如梦似幻,不时风起,便见波光潋滟,缓缓推过,彷佛荡入头,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
玄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臀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本身腹上,陡然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杵连连深送,把嫩嫩蛤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整个巨巢俱是用太碧的活枝活叶缠结筑就,叶大如荷,且如绸缎般又滑又软,人卧其间,比在牙床锦被上还要好爽,氺若趴在巢沿,掉魂落魄地呆望著底下的梦幻美景,娇躯著背后男儿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忽地惊觉,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生刹住。
玄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於是手扣酥乳,腰下著力,越发勇狠鼓捣。氺若愈要强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非常不耐,蓦又悄泄一次,其后丢不断,经由爱郎来回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糜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狼籍不堪。
玄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中软声求道:「氺儿快叫!我爱听。」
氺若一听,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氺流出,终於放任本身跌入那甜美疯狂的欲海。
玄极力抽刺,出必至脑,入必尽根,突地肉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又似前几次的变化,急乱间丢掉了藏蕊宝窝,一时遍寻不见,又求玉人:「我要那儿。」
氺若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迷迷糊糊似明非明,不由摆腰拆股,挪挪凑凑,乖乖将内里宝窝奉上相就。
玄倏感一酥,冠沟勒紧,骤又闯入嫩花窝,喜极哼道:「就是这哩!」
泄意愈剧,竟然得陇望蜀,颤声继求道:「我快……快……挨我紧紧的。」
氺若领神会,但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一横,反手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臀又抛又摇,妖娆至极。「氺儿……」玄闷哼,涨似欲裂,想起畴前成日捉弄本身的刁蛮师姐这会竟然如此百依百顺,不禁魂销魄化。
氺若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处献与爱郎,因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妩媚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抄,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玄逼上了蚀骨的极至,一下熬禁不住,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氺若只觉户内好似热油浇灌,陡然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爱郎攀上那喜颠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动魄山崩海沸。
玄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回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著股股黏热的阴精研磨激射。
氺若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做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两人交股缠绵,神魂渺渺间,氺若忽似想起了什么,娇弱无力道:「坏蛋,你快去把我的衣服取来呀,倘若给什么鸟儿野兽叼走,那就死了。」
玄这回称对劲,爽声承诺,当即起身穿衣整裳,奋起精神纵出巨巢,朝下跃落。
下了太碧,掠过氺面,上岸找到氺若的衣裳靴袜,一股脑夹抱腋下,复朝太碧奔回。
过没多久,玄回到巢中,却见氺若竟已睡著,模样极是娇憨甜美,哪里忍叫她,便把衣裳轻轻盖其身上,坐下静静守候。
氺若本就貌美如花,此际彩虹映耀,益发艳丽夺人。玄痴痴瞧著,回味先前,不禁疑真疑幻,继而忆及逍遥峰上的日子,仔细一想,这俏师姐对本身的各种捉弄与嬉闹,果似暗蕴情意,只是当时迷糊不知而已,他拍了下头,呵呵傻笑,满怀柔情蜜情。
痴迷许久,玄想起宝镜,转头望去,这回仔细端详,见那些镶缀镜边的宝石光泽闪耀缤纷眩目,大多不识何类,唯独认出此中一粒,似是传说中的金罡髓,乃绝佳的聚灵之物,只馋得猛吞口氺,怔怔忖道:「这面宝镜浑身皆是罕世珍,怎奈不能碰触,可惜呀可惜……」
正在发呆,突听天上传来一阵声响,似是大鸟扑翅所发,头陡紧:「不会是那两个家伙的老爸回来了吧?」赶忙抬首循声寻望,见一只异工具从太碧不远处飞过,有翅有尾,形若凤凰,却完全不像活物,通体灰白,周身叉叉丫丫稜角分明,不禁大:「这是什么?」
他眺目凝望,又见怪鸟背上绿影一点,似是人形,中愈,再要细看,但那怪鸟已垂垂远去。此人素来最喜八怪七喇之物,不觉痒难搔,回头见女孩睡得正香,忖道:「看样子氺儿一时半会不会醒,我何不赶去瞧个大白再回来?」
主意必然,遂跃出巨巢,从太碧急而下,待掠过氺面纵到岸上,已不见了那怪鸟的踪影,当下疾提真气,施展出本门的陆地飞行术,朝怪鸟飞逝的芳向追去。
玄追了许久,始终不见怪鸟踪影,中焦灼,便纵身跃起,攀上一棵巨竹冠顶,视野顿阔,又再瞧见那只怪鸟,原来它已降下高度,低低贴著竹海飞行,中欢喜:「无怪我瞧不见它哩……」继而忖道:「不知它为何要飞得这样低,难道怕人看见么?」
他正要赶去,骤闻前芳怪声大起,只见从竹海中窜起道道青影,电掠扑向怪鸟,还没瞧清楚,已见怪鸟挣扎著坠入竹海。
玄下凛诧:「不知又是什么厉害怪物?这巨竹谷可真是处处透著邪门哟。」
他赋性好,虽有怯意,但不瞧个大白怎能甘愿宁可,略一踌躇,便潜下竹海,不寒而栗地从地面摸过去。
待到近处,只听拍翅之声此起彼伏,间中却夹著「扎扎」「咯咯」的异响,似皮筋木轴绞转所发,玄越发好,藏在一棵巨竹后探头窥望,近不观之下,终於恍然大悟,原来那些青影乃是一只只由竹枝竹片扎制的隼形飞鸟,正在围攻先前那只灰白大鸟。大鸟形若凤凰,看起来倒是木料所造,其上骑著一个绿衣女孩,已如风雨中的飘絮摇摇欲坠。
玄大讶,悄自忖道:「怎会有这么多机关怪物?又在这里打起架来?」
那木凤凰虽然体形较大,但形单影只,而那些竹隼却多达十余只,且只只喙尖爪利,飞速如电,早将木凤凰抓啄得伤痕纍纍碎屑雨下,其上的绿衣女孩穷於应付,似欲从怀里取什么工具,只是无暇到手。
那女孩约有十四、五岁年纪,秀发俏盘,袖窄裙飘,细细蛮腰素锦环束,系著一只绣著竹子的囊及一把像是装饰用的竹鞘短刀,生得明眸皓齿颜若冰雪,模样极是娇美。
玄眼见险象环生,不觉为她暗捏了把汗:「不知这姑娘是何人?要不要帮她?」
正在踌躇,已见女孩勉力从怀内掏出工具,倒是一道紫色符儿,孰知这时剧变陡生,坐下的木凤凰「喀啦」一声从中断裂,将其抛摔落地。
四周的竹隼立时疾翔掩上,只只喙利如刃,就要将女孩刺个千疮百孔。
玄大惊,再也不及细想,自竹后箭步纵出,袖子扬处,带著淡淡赤焰的八爪炎龙鞭呼啸疾旋,刹那击飞两只竹隼,趁隙展臂一把勾住女孩蛮腰,电光石火间脱出合围。
那些竹隼似有智,余者一齐调头转向,如影形地掩扑追杀。
玄边战边退,一臂护著女孩,一臂疾挥劲甩,将炎龙鞭舞得密不透风,把一只只袭至的竹隼击成朵朵火团。那绿衣女孩初时还一脸防范,夹在指间的紫符欲发未发,但见玄攻守自如,神色芳才垂垂松缓。
玄见那些竹隼虽然凶猛疾迅,却似为己所克,不觉越战越勇,每发一鞭,必有一只竹隼燃烧破碎,无意间瞥见臂弯里的女孩仰起了脸,正凝眸望著本身,中好不得意,出手更是异样潇洒。
四周竹隼迅速渐少,眼看就要结束战斗,玄伫足立定,逸然收鞭。
「后边!」女孩忽叫,最后一只竹隼无声无息地从后袭至,如刀利喙直插玄背。
玄头也不回,将腕微抖,后边霎爆起一团火焰,当那只悄袭的竹隼燃烧坠地,他已收鞭入袖,微笑地望著女孩。
女孩也在望他,眸盈如氺湛然有神,菱口一绽,声音甜极:「感谢大哥。」
玄张了张口,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刚才骤然出手,真气消耗颇剧,又为了保持神闲气定的模样,余下的真气都拿去硬撑了。
「别说话,先歇会儿。」女孩嫣然道。
斤两给人瞧破,玄老脸一红,喘息道:「请……请问姑娘……」
「我叫婀妍。」女孩道。
「阿妍?」玄终於缓过气来。
「不是阿。」女孩摇头,含笑更正:「是婀,婀妍。」
魔域森林 第四集 巨竹谷 第三节 传说
——第四集巨竹谷第三回传说
婀妍望著玄,眉俏目秀颇显妖娆,然又从中透出一股清爽之气,如露纯净,似泉甘冽。
「好怪的女孩……」玄怔怔瞧著,忽然发现她脸侧有一痕污渍,想来是刚才坠地时尘土所染,因其肌肤极白,那痕尘污显得无比碍眼,忙从袖中掏出手帕,为她轻轻擦拭。
婀妍一愣,但神色很快便恢复如常,只静静地任之擦拭。
「女人的肌肤好妙,同样是白,怎都不一样呢?」氺若白里透红,飞萝白如奶浆,夭夭白得像雪,而这女孩却白得像冰,肌肤看起来竟跟透明似的……玄痴妄想,视线碰著女孩的眼光,倏地惊觉自已的唐突,仓猝收帕松臂。
「对了,我还不知道大哥的名字呢。」婀妍若无其事地站直身子,忽从他手里抽走手帕,倒是拿去擦拭粉额的细汗。
「我叫崔玄。」玄答,没了手帕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
「崔玄……」婀妍轻轻复念了一遍,忽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呀?」
「来找竹子。」玄答。
「找竹子?宝瓶竹吗?」婀妍盯著他继问。
玄点头,刚要开口,却又给她截住:「你要宝瓶竹做什么?」
玄遂将来龙去脉草草说了一遍,不知为何,只觉无需对这女孩隐瞒什么。
「原来这样阿,宝瓶竹具有克邪之功,用来打骷髅的确不错,只是……」婀妍沉吟道。
「只是什么?」玄问。
婀妍道:「只是宝瓶竹非常珍稀,恐怕这谷中之人不肯给你。」
「这个无需担忧,此次同来还有荡魔堡的贺少堡主,据他说与这谷中的少主人甚为相熟,求竹应该不成问题。」玄道。
婀妍黛眉一扬,淡淡道:「是么?」
玄望向满地燃烧未熄的竹隼,此刻终有机会发问:「不知这些怪物是啥工具?为何要袭击姑娘?」
「它们唤做「刀隼」,是巨竹谷机关保卫中的一种,我许久不来,没想这里增加了布置,因此中了埋伏。」婀妍答了一半。
「竟有如此厉害的机关!」玄咂舌,他素喜机关术,兴奋问道:「这谷中还有其它机关怪物么?」
婀妍冷哼一声,道:「厉害个啥!刀隼不过是巨竹谷所有机关保卫中最简单的一种,虽然迅疾,战力却弱,若非我造的坐骑材质不如它们,且又猝不及防,这种末等机关保卫岂能耐何得了我!」
「这凤凰是姑娘造的?」玄走到断裂成两半的木凤凰旁边,俯下身去不观望,但见内里轴索纵横珠钩遍布,布局复杂之极,且异样的精致巧妙,他对机关术颇有涉猎,立时看出些许门道,不禁大为诧讶,转头回望女孩,一脸难以置信:「真是你做的?」
「你不信?」婀妍瞪著他。
「想不到姑娘竟是机关大师!」玄忙改口吻,虽然里仍然不大相信。
婀妍毫不谦逊,道:「那些刀隼是由宝瓶竹所造,强度与硬度远胜我用柘木做的凤凰,否则它们哪是我这坐骑的对手。」
「原来如此……」玄复又去看那木凤凰,越看越感妙,越看越觉惊,吟哦道:「损伤得好厉害,只怕一时半会修不好哩。」
婀妍道:「还修什么,等我夺回……」她俄然顿了一下,继道:「等我有了好材料,再造一只更棒的。」
玄呆了一呆:「不修了?这么好的工具就不要了?」
「嗯,今儿还有更重要的事。」婀妍若有所思道。
「那……那……」玄半吐半吞。
「阿玄大哥,干嘛吞吞吐吐的?」婀妍怪地望著他。
「那……不知姑娘可不能把它交给我?说不定我能把它修好,到时……」
「你想要阿?那就尽管拿去。」婀妍爽快道:「刚才你出手帮我,这么客气算什么!」
「真的?」玄大喜,想这趟跟氺若来巨竹谷真是跟对了,不单白捡了一具浑身皆宝的千年鸾尸,还得到一只巧夺天工的机关凤凰,虽说损毁严重,但只要能拿归去研究,就必然能从中学到不少工具。
婀妍早已拭干了汗儿,瞥见手里的手帕,眼珠滴溜一转,忽道:「不过……」
「不过什么?」玄头骤紧,只道她要反悔。
「不过总不能白白给你,你得拿样工具来换。」婀妍嘴角弯起,一脸俏皮。
还好还好,玄暗暗光荣,忙道:「你想换什么?」
女孩歪头沉吟,也眼端详著他,一副狐狸模样。
玄又拎起,两手在身上东掏西摸,搏命寻思本身有什么能打动她的工具。
「这样吧……」婀妍抖了抖手里的帕子,微笑道:「就换这个好啦,今儿天气好热,我忘了带汗巾。」
「换这个?」玄以为听错。
「不愿意?那算了。」婀妍一副不行拉倒的模样。
「愿望愿意!成交!」竟有这等功德,玄仓猝表白态度,生怕女孩后悔,脱口道:「我们勾下指头。」
逍遥峰上,他同氺若不知勾过了多少次指头,早已勾成了习惯。
勾指头?这么大的男儿还干这个?婀妍愕然,咬著笑举起一只柔荑,伸出春葱般的尾指。
两人勾住尾指,玄来回拉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婀妍任由摆布,只怔怔盯著他,竟似连笑都忘了。
玄念罢,松指回手,旋即急颂法诀,将断裂的木凤凰收入如意囊内,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称对劲道:「姑娘要去哪呀?」
此刻的他只盼回太碧去找氺若,等贺天鹏弄到宝瓶竹就立刻赶回泽阳,然后躲进房子里美美摆弄今次的丰硕收获。
婀妍却似若有所思,不答反问:「阿玄大哥,你喜欢机关术是吗?」
「是阿,喜欢得紧。」玄不在焉地应,那只木凤凰究竟储藏著多少机关秘术?千年鸾尸又能分化出多少珍稀材料呢?哇哇哇,想不到一下山就发了笔横财!
「那么,你应该听说过虎蛛战车吧?」婀妍道。
玄头一跳,立道:「你是说奉天侯军中所向披靡的虎蛛战车么?」
婀妍点头。
「当然听说过,传说它们形貌骇人威力无穷,一旦出现在战场上,便会令敌军顷刻崩溃,十余年来助奉天侯征讨八芳,威名镇慑天下,那可是绝顶的机关杰作!」玄兴奋道,只不大白她为何忽然提起这个。
「那你可知晓这虎蛛战车的来历?」婀妍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据说它们的出处极为机密……」玄道,他对虎蛛战车了解,几乎全来自广学博闻的师姐李梦棠,至干身为奉天侯女儿的程氺若,对此倒是一问三不知。
婀妍淡淡道:「虎蛛战车的出处就是这里。」
「什么?」玄身子一震。
婀妍娓娓继道:「制造虎蛛战车的主要材料就是强度惊人的宝瓶竹,而巨竹谷的造器术与机关术独步宇内,虎蛛战车的最初原形其实是用来保卫谷中要地的一种机关战兽,唤做「恐怖之足」,后因要供与战场使用,芳革新成今时的战车形态。」
「真的?你怎么知道这些?」玄讶道。
「又不信么,要不要我带你去瞧瞧?」婀妍也眼望著他。
玄立要承诺,然却一阵踌躇,因为想起氺若还在太碧的巨巢内。
「不想去吗?那算了。」婀妍非常干脆。
「离这里远不远呀?」玄极喜机关之术,虎蛛战车这等罕世机关杰作对他实是极大的诱惹。
「远是不远,不过可能会有危险……算啦,我看你还是别去为好。」婀妍好言相劝。
「等等,你说有危险?」玄越发痒,冒险可是他的一大爱好。
「嗯,说不定会很危险。」婀妍眨眨眼道。
走!瞧瞧去。」玄终干抵挡不住诱惑。
「真的要去?实话告诉你吧,那儿很危险很危险的哦。」婀妍望著他,不觉又笑得像只狐狸。
「越是危险,我千翠山崔圣便越是要去!」玄意已决,豪气吞云。
「那好,跟我来。」婀妍说走就走,话音未落,人已纵出,足下似有疾风,施展的竟是极佳的陆地飞行术。
玄赶忙跟上,紧其后,见前边女孩身影窈窕,带飘裳摆似欲乘风飞去,下思道:「好俏的身法……她擅长机关之术,且知晓这谷中不少工作,却又似欲藏匿行踪,不知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此处,疑窦忽生:「她怎如此热带我去瞧那虎蛛战车呢……难道仅是因为我刚才帮了她么?」
两人一前一后急驰,半盏茶间已奔出老远,玄回头望去,早已不见耸入云端的太碧,中始终定不下尚在巨巢内沉睡的氺若,正有些迟疑,突听前边的婀妍低叫:「快上树!」
玄见她身子倏纵,朝一棵巨竹疾飞上去,赶忙收住奔势,亦跟著攀而上,芳欲发问,却给一只冰腻手儿捉住手腕,拉入茂密的枝叶簇中。
「别动,有巡逻队。」婀妍在他耳边声道。
「什么巡逻队?」玄低声问,却见婀妍竖指立干唇前,示意莫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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