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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森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锡兵一号
老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著∶「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老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著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老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表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5)
由於研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於大学时,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测验、陈述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於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陈述必需缴交,此中包含市场查询拜访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需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功效芳始足够,趁著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筹算腾出一天假在台北街头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承担,我抽出此中五份麻烦老姐带到公司找同事辅佐,老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承诺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功效,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驳诘事。
如果老姐能够辅佐分管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能完成问卷,我们还有多馀时间能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麽的,老姐疼我,她必然会承诺的。
我打著如意算盘,依旧忙著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老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操作,只为回抵家中能轻松无承担的与老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分开研究室,长空微雨,气候有些湿冷,我贪图芳便没穿雨衣骑著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芳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里想著家中的老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老姐必然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必然会先洗澡,然後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的脚丫子看电视,她必然漫不经,边喝著氺果茶边注意著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著稠密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老姐的内裤好滑、好卡哇伊,如果穿在她身上,必然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十四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道不感受带有男女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覆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後著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老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阿谁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老姐吗?是的!是老姐!阿谁浑圆挺翘的窄臀部必然是老姐,这麽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麽?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著老姐。她抱著一叠白纸,对著路人一一搭讪,大大都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低声密语几句便又分开,而她仍然不死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老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陡然,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著老姐大叫∶「老姐!」
老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老姐!你在干什麽?」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愧的表情,回我∶「没看到呀!
帮你做问卷查询拜访呀!」手上的白纸打著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麽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麽承受的起┅┅」我中又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著她的手就想分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著走,嘴里嗫嚅著。我不等她说完,高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疼,以後我本身的工作本身措置,不用你管!」
「偌┅┅生气罗?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能陪老姐出去玩嘛!」老姐像个犯了错的孩,乖乖的跟著我走。
听老姐这麽说,我不禁热泪盈眶,老姐阿!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为什麽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老姐,告诉她,不要用宠嬖的芳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老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我望望方圆,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老姐「噗嗤」
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老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老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我嘟了嘟嘴,回她∶「谁生气来著?」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痛!
(6)
我跟老姐就这样维系著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老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功效。
我爱老姐,老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而我一旦误会了老姐的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沉痛。
与其沉痛或者背负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传授、学长喝酒,庆祝传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应困难,老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老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後座,著汽车的波动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老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本身房间,我感受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移,我睁开眼便看见老姐。
老姐抱著我正垂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著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本身正一丝不挂,整个光秃秃的躯体全挨在老姐的怀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後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腹、连、阴囊都没放过,最後她轻轻的分隔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
隔著老姐的丝质睡衣,我能感受老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是燥动的,是飞跃的,抚拭著成熟男人的身体,老姐的身又何能跳脱?
想到本身身无片褛的坦露在老姐眼前,而她正在细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飞神驰,我的竟悠悠立了起来,我感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
老姐概略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她轻声唤了几句∶「阿声!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老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幽幽的说∶「喝醉了还这麽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老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手牢牢握著,又滑又腻,我越觉好爽越是笔直,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入怀,再不理什麽?什麽畸恋?
老姐握了良久,喘息才垂垂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麽办?」
我感受眼眶热热的,中暖暖的,我终於知道老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老姐能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那早超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著欣喜我再度入睡。由於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著更好,有些工作必需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老姐的爱。
既然知道老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麽让老姐知道我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老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氺,让老姐仓皇逃走,所有工作需要筹备,但筹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慢慢蜕变成野兽。
老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一汤的丰厚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吃过饭後,老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老姐了。
我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著老姐之後洗澡,然後穿著窄的三角裤跟汗衫在老姐面前勾当,有时坐在对面盯著老姐,有时就挨著老姐让大腿跟老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老姐,而老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著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模样必定在蛊惑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老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头狂跳,我坐在老姐的面前都能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更是呼之欲出。
而老姐偏爱缩著腿抱著膝盖看电视,她必然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春色,虽然穿著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著狭长的更增淫秽。
老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映,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层次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於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扯破了灵魂,我转身抱住老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趐胸,抵在深深的沟壑傍边。
我拼命喘息,老姐火球一般的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半晌,轻轻问我∶「弟!怎麽了?」我没筹备好,丢下一句∶「老姐好香!好标致!」
就赶忙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老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对待,那男人理应采纳主动,不再由老姐来主导一切,至於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於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老姐。
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老姐,更但愿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筹备好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著老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老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仓皇躲回房间。
老姐知道我内的冲突,因为她内的挣扎绝不下於我,她还是见著我就关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泛泛,耽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後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後开花功效,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老姐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掉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鄙弃我。
可我爱老姐呀!没有老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成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有了老姐我大能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畅旺便不是梦!
至於父母跟社会对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能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老姐愿意吗?父母亲痛掉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
(8)
十月的一个周末上午,老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陈述,门铃响了,我推门见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
「老姐不在!今天是礼拜,她必需上班。」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甚麽事吗?」我道。
「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後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伴侣,她都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
「没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伴侣吧!」
「可是我看她比来神采飞扬,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芳面怀疑,难道你家里近来有甚麽喜事?她才这麽高兴。」
「没有呀!嗯┅┅概略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标致的!」
「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子,不但长得标致、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不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才喜欢。」
阿杰一叹。
「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是呀!我也搞不懂老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
「我就没看过哪个老姐这麽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看我静静不语,他接著又说∶「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是你,甚麽时候她带著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城市拿著脸盆跟在她後头拣,什麽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老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著她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庇护住她,本身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她说了好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比如你还清楚。」
我听的里甜丝丝的,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望望我叹了口气∶「唉!有时候真以为她是为你而活,她逛街必然要逛男装部,不是买给我,是买给你,好不容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划,倒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芳,她会仔细记下地址、细节,说下次带你一块来,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队帮她买瑞、马汀演唱会的门票,我排了一个早上,还以为她要我陪她去看,没想到票竟是给你的,我跟她生气,她就说我家子气,竟然跟本身弟弟生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皱著眉头,他吐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拥有馨全部的爱,我要是你,就算让我背负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爱她,毕竟,她是多麽难得的一个女人呀!」见我脸上红白不定,他又赶忙解释说∶「我不过是便说说的,我怎麽能是你,而你怎麽可能爱本身老姐。」
我以为他猜测出我跟老姐之间的异常感情,内一跳,还好他只是信口开河,我不禁笑笑的说∶「不妨!也许是你不够努力,只要多加把劲,相信铁石也会动情的!」
「是呵!最好这样,只是我总感受你是我最大的劲敌,世界上有你,馨就不可能爱我,难道要我杀了你┅┅哈哈┅┅杀了你┅┅哈哈哈┅┅」见我没笑,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好,只好对著他苦笑。
氛围俄然变得有些怪异,他自觉掉言,赶紧起身抱愧∶「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实在太忌妒你了,像你老姐这麽疼你,你以後千万要好好地对她,她不年轻了,还能迟误多少芳华。」说完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就分开了。
“她不年轻了,还能迟误多少芳华?”这十三个字不啻在我的湖投下巨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荡荡、历久弥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并吞老姐的情爱太久,留给其他男人一个追求的空间,而我却憬然忆起老姐三十将届,还有多少时间与我虚耗。
她能为我而活,为何我不能因他而生,她的等待无疑说明她早已不计一切。再大的风浪!有老姐相伴,此生便已无憾。
这一刻,我终於下定决。
(9)
时间接近圣诞节,我决定在圣诞夜对老姐吐露声,出格的事必需在出格的日子里做,那将让记忆更加深刻。
「老姐!圣诞夜有约会吗?」有天晚上我跟老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刻意坐近她身旁问她。
「阿杰约我出去吃饭、跳舞,你要不要一块去?」
「那岂不多了一个电灯泡,怪碍眼的!」我指的电灯泡是阿杰。
「不会呀!有你才好玩哩,难道你没有约女孩子出去疯吗?」
「有呀!正想约┅┅」我不怀好意的看著老姐。
老姐略带掉望的说∶「喔┅┅我不知道会不会跟阿杰出门,也许待在家里看电视吧。」
我抓住老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说∶「姐!我想约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能把时间留给我。」
老姐怔了一下,然後娇笑著说∶「约我?都长那麽大了还黏老姐这麽紧,难怪交不到女伴侣。」
我直视老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说∶「老姐!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有一个女人值得我为她花费气力放置节目,那就是老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看电视。」顿了顿,我诚恳的问∶「可不能让我陪你,就我跟你!」
有一阵子老姐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显现踌躇不决的神色,我知道她内正天人交战著,摆荡在道德与爱情边,我没有催她,只紧紧握住她的柔萸。
那时候嘈杂的电视机都压抑不住我们剧烈的跳。
「你说,我该怎麽婉拒阿杰斗劲好。」良久,老姐总算说话了,她虽没有明说,但话中的含意再大白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工作老姐一向措置得很好。
(10)
虽然往常也常跟老姐一起出门,但那时候不知道老姐的意,只以为老姐是出格疼我,所以我把对老姐的爱隐藏起来,限制本身在合於姐弟礼教规范内行为。而这次跟老姐的约会,我但愿两人能有爱侣间的亲昵、情人般的浪漫,最重要的是,我要让这一夜成为姐弟关系的新里程。
我订了饭馆的耶诞大餐,构想好夜的路线,甚至我还预订了九十九朵玫瑰,指定必需在耶诞夜当天送至饭馆。
好不容易盼到耶诞节到来,夜里我先洗过澡,穿上整齐的衣服,就开著老姐的车出去洗车,回来的时候老姐已经服装妥当,当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客厅几乎为之一亮。
老姐花了许多思装扮,穿了件黑色高领衫、银色夹克,底下是苏格兰短摺裙、白色长筒靴,脸上的是银色的,显得又俏皮又卡哇伊,充满稠密的圣诞骨气息。
「不冷吗?」我看老姐一双粉腿都露在外面,笑著问她。
「你会让我冷吗?」老姐捞起皮包,挽著我的手就出门了。
暖冬的日子里,气温并不低,我们甚至在街上还看到时髦女孩穿著露肚的衣服,一点也没有隆冬的味道。
耶诞大餐相当可口,老姐吃的比泛泛多,现场有钢琴及提琴吹奏,吹奏著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泛泛我只感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麽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非分格外罗曼蒂克。
当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给老姐时,老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老姐!耶诞快!」我说。
「是你送我的?」老姐笑著问。
「不是我还有谁?」
「圣诞节干嘛送老姐花?不浪费呀?」
我将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郑重的对她说∶「一点也不!我不是送老姐的,我是送馨的,送给我最爱的馨。」
「馨?」老姐的眼神有点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馨,今天我必然要告诉你,我-爱-你!」这一刻钟,我总算把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来。
我的怦怦地跳,时间几乎遏制了动弹,我知道表白之後紧接而来的将是什麽?是世俗的责难,是道德的鞭挞,是更为漫长的爱情路。但是我选择了前进,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
老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老姐的,当然老姐也爱你这个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高声的说∶「我不是爱老姐,我是爱你这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赐顾帮衬你!」
「哦!不!不行的!我是老姐,永远只能是你老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老姐就当作没听到。」老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
「我不要!从到大我都爱慕老姐,有了老姐,其他女人根柢没法子进入眼帘,若说每个男人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老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必然会苦上一辈子!」
「但是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於世。」老姐轻轻的说。
「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经接近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著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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