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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若为书
苗远越听眼神越亮,听到最后苗远一改先前的态度,猛地一拍桌子赞好,“哈哈哈,很好!卫组长好灵巧的心思!那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事情全权交给你去办,我等你的好消息。当然事成之后,本局绝不亏待你!”
“属下自当尽力,不过站长,这人手问题?”卫思味趁机提出要求,苗远这一回倒也大方,估计是心里被卫思味哄骗的火热的缘故,大手一挥指派道:“让丁队长配合你一起行动。”
“谢谢站长,保证完成任务!”
卫思味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再次成功的忽悠过去眼下的危机不说,还让对方给自己放了权,这怎么能让她不高兴欣喜?卫思味意气风发,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
两日后的这天清晨,钱戴与末末用过早饭后,钱戴临出门前,还不忘了跟末末交代,“末末,今晚我要开会,不能准点回来,你的晚饭要不去找王阿婆搭伙,要么去找粟姨一道吃,别等着我了。”
末末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应答着,她心里还在不由的吐槽,烦神!!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难不成饿了还不会找东西吃?钱袋子这货越来越婆婆妈妈了,真的是……
对于末末毫不上心的态度,钱戴习以为常,虽是如此他心里也是乐滋滋的,有时候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内里是不是有些受虐倾向?
到了军统局,一整天都闲着没事干,临了到了下班的时间点时,按照苗远事先通知的那样,整个军统局内,除了底下的行动组员与组长队长外,其他的人都被拘在这里开会,金灿同样也在内。
苗远这次通知开会,其实为的就是把钱戴困留在军统局内,好方便卫思味与丁文的行动,所以今天的会议,其实讨论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且苗远还特别悠哉温吞的拖延时间,这让钱戴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些苗头不对。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心里有些不安的钱戴,目光在扫过会议室大门的时候,猛然的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吕成杰,正探着个脑袋望向自己。
钱戴见状也没找借口,因为他根本就不惧前头说的头头是道的苗远,直接对着吕成杰点点下颚,吕成杰见状,直接开门窜了进来。
吕成杰跟着钱戴也有这么长的时间了,自然是知道钱戴的一些习性,能明白他一些表情的意思,见自己的头冲着自己点点头,吕成杰无视会议室内的其他人,他快速步入到钱戴身畔,低头在他的耳侧汇报着。
“副站,属下刚刚接到兄弟的急报,说是丁文带着卫思味那贱人,就在不久前,偷偷拦截抓捕了警察署现任署长以及陈爷,此刻正秘密带往警备司令部那边审讯。”
吕成杰之所以会急匆匆的来汇报这个消息,那是因为他知道,这陈署长及其儿子陈爷,俩人跟自家如今的领导可是关系匪浅呀!身为一个忠心体贴的手下,如何不会仔细了解上峰的一些基本背景?
所以当他得知,卧底在姓苗的那边的兄弟传来的消息后,自己也顾不上领导们是不是在开会了,忙不颠的就来通知头头这个消息。
听到吕成杰的汇报,钱戴猛地自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苗远道了句:“苗站,我有急事要办,先行一步。”说完也不等苗远的反应,更没管他同不同意,直接领着吕成杰转身就走。
此刻他也很着急,同样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苗远会莫名其妙的,今日要开这个什么劳什子的会议了,感情这是在牵制自己,从而好向陈家动手呀!
至于他为什么此时此刻会动陈家,那无非是想动自己罢了。
苗远这家伙想搬到自己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是无所畏惧,可眼下牵扯到陈伯伯,钱戴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毕竟陈伯伯可是才从医院出院,离上次突发病症也不过才三天的功夫,再加上末末对陈伯伯的看重,他怎能不在意?
钱戴不知道的是,当他领着吕成杰离开会议室后,苗远这家伙直接就宣布散会了,自己也快速的回了办公室,给远在警备司令部的丁文与卫思味去了个电话,告知了钱戴马上就要过去的事情,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的赶紧动手。
而毫不知情的钱戴这会子越想越急,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匆忙上了车,钱戴领着吕成杰一道,开着车子就往警备司令部,也就是前身被末末捣毁过无数次的鬼子宪兵司令部猛冲。
不得不说,他与末末跟这地方还真是有仇,每每都要到这里来干上一场,倭鬼子大败之前,末末还把那里毁的不成样子,因为修复工作难,所以他们的军统站才没有继续使用这里,把地盘便宜给了警备司令部。
眼下卫思味与丁文居然舍军统局不用,而去舍近求远的借用别人的地盘,可见苗远那一伙人对自己有多防范?
车子被钱戴开的飞快,他们赶到警备司令部的时候,时间约莫是七点来钟。





活在民国 四百八十七 命悬一线间的抉择
就在警备司令部前头街口的拐弯处,吕成杰看到路边的人,他忙喊钱戴停了车,两人下车后,在这里见到了早就等候在此,原来卧底在丁文手下的那个自己人。
对方见到钱戴与吕成杰后也没耽误时间,打完招呼后,便直接把自己知道的消息汇报了清楚,换得了钱戴给的一把钞票后,对方才笑的殷勤,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钱戴领着吕成杰再次上车,心里有了数的钱戴,直接开着车就往警备司令部里来。
在门口被拦下后,钱戴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得到准许进门后,钱戴自己按照刚才卧底给的信息,把车子开到了他甚是熟悉的地牢的入口空地上。
心里默默的念着卧底给的消息,钱戴停好了车,下了车就直接进入地牢,快速的往地下刑房赶。
此刻刑房中的陈必宗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看着自己病都还没有完全好的独子,被人用刑虐打着,陈必宗的老泪纵横。
想不到他陈必宗老了老了,还要受这样的罪!还要让儿子也跟着受这样的罪!
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赶紧离了这大上海,不给洋人效命,不跟鬼子低头,老老实实的找个乡下地方养老得了!
这一刻才想清楚想明白了的陈必宗,肠子都悔青了!
一开始他被军统的人抓来的时候,对方让自己承认罪行,让他把李家的那孩子给拖下水,他是根本不乐意的,不是因为他好心想要维护别人,而是因为他自己也知道,有些罪名根本就不能认,一旦他认下了,那么不要说钱戴那小子,即便是自己,即便是陈家,那也都全完了,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所以他一直咬牙坚持着,不管眼前的这一男一女,说的是如何的天花乱坠,陈必宗就是不言语。
可当那个长的像末末小囡,心思却异常狠毒的女特务,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后,这个毒妇就不怀好意的瞄上了,他那还在病中的儿子,她甚至还亲自动手,心狠手辣的对着他的昌德用刑的时候,老谋深算的他也顶不住了……
哪怕这个儿子跟自己再不对盘,哪怕这个儿子跟自己吵吵了几十年,可儿子毕竟是儿子啊!这是他唯一的儿子!
看着血肉模糊,气息微弱,已经陷入昏迷,命悬一线中的儿子,陈必宗老泪纵横的点点头。
才想脱口而出认下罪名的时候,刑房正对面的楼梯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响起的话音,却是自己异常熟悉的,“丁队长,你这是在忙什么呢?”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陈必宗面上一喜,果断的闭嘴,又恢复成刚开始那个油盐不进的模样了,因为他知道,来人是钱戴那个孩子。
这孩子有本事,他来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丁文与卫思味心里那个气呀,眼看着他们好不容就能让这个糟老头开口了,结果倒好,这姓钱的就赶到了现场,让他们的功夫都白费了!!他们怎么能不气愤?
丁文最沉不住气,望着从楼梯口走下来,如闲庭散步般悠闲的钱戴,丁文气急败坏的嚷嚷:“钱副站长,这里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我们这是有正事,在审讯汉奸呢!”
钱戴走下来后,不是没有看到脸上犹带泪痕的陈老爷子,更不是没有看到那气息微弱,满身血痕的陈伯伯,可是他知道,眼下自己不能急,更不能示弱。
钱戴一手操在裤兜里,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走过来,他看着丁文勾唇冷笑,“哦?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我不能来?还是说你丁大队长的职位,比我这个副站还高?我一个副站还需得听从你的指派?”
丁文听了钱戴的嘲讽,他急了,梗着脖子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钱戴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道:“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丁文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还是一旁的卫思味看了,忙接过话头。
她双目满含情谊的望着钱戴,道:“钱副站,丁队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眼下涉案的人员跟副站您的关系不浅,为了避嫌,也是为了您好,钱副站您自然不能参合进来。”
“呵~”
钱戴冷笑一声,不善的看着眼前这个叫自己恶心的女人,他信步走到陈昌德跟前,侧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对方眼下的情况,心里有底后,在转身的同时,微不可查的朝着陈老爷子递了个颜色,陈必宗接收到钱戴递出的颜色后,老头子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明白。
钱戴见状,这才转身走回到卫思味与丁文跟前,再次看着这二人冷笑一声,理了理衣裳也不说话,径直的离开了。
直到确信钱戴离开后,卫思味与丁文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丁文甚至是夸张的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这才回身准备继续审问。
这个姓钱的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放出来的威压,让他仿佛置身于尸山血海中一般,真是太恐怖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得杀过多杀人呀!
想到这里,丁文不由的再次抬手擦了擦冷汗,感受着后背都被浸湿了的衣裳,坐定后的丁文直到现在还后怕不已。
要不是因为姓钱的气势惊人,不然你以为他想这么丢人啊?好歹他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给他这么冷,这么恐怖压抑的感觉……
陈必宗把丁文与卫思味见到钱小子后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加上自己又得到了钱小子的暗示,这会子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了,老神在在的低着头,只等待着钱小子的后续行动。
钱戴出了地牢上到上头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的暗沉了起来,也没出声,领着迎上来的吕成杰上了车,钱戴开着车就出了警备司令部的大门。
见到自己的头头气压如此低,吕成杰不用想的就知道,里头的情况肯定不好,甚至他还不由的怀疑,丁文与卫思味那贱人抓陈家的人,肯定是得了苗远的授意,为的就是想要搬到钱戴的。




活在民国 四百八十八 暗夜忽闻死神来
如果真是自己猜想的这样,吕成杰觉得自己就更加不能如了那姓苗的意了!
想着想着,吕成杰急了,焦急的询问钱戴:“副站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要我把兄弟们召集起来,一会我领着人进去,把老爷子二人给带出来?”
钱戴摇摇头,心里有着自己的考量,看了吕成杰一眼径自吩咐道:“不用了,我心里有数,你先回去吧。”
等车开了一会到了大街上后,钱戴停下车来,让吕成杰下车自己回去,自己表示还有事情要忙。
吕成杰下车,目送钱戴的轿车远去后,他在心里暗自思量,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如果钱戴被搬倒了,那岂不是便宜了自己的老对头,苗远那狗东西?
即便是不为了眼下这个对自己不错的头头,吕成杰觉得,哪怕为了自己他也得想想办法。
回去的路上,吕成杰那叫一个绞尽脑汁,等快要到家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猛地就想起自己的顶头上司戴老板来。
吕成杰一拍巴掌,对呀!还有戴老板呀!他怎么就给忘了呢?
兴冲冲的转身,寻了个电话亭,吕成杰投了几个铜子后,直接熟练的开始拨号,电话嘟嘟嘟的打到了金陵,经过几回合的层层上报,这通电话终于被接到了戴力的跟前。
这厢吕成杰私下做的事情,钱戴一点都不得而知,这会子他开着车子转到了一家成衣铺子前,下车花了钱买了一身黑色的短打练功服,扯了一块黑布,给了钱,钱戴快速的拿着新买的东西回到了车上。
开车绕到警备司令部的外墙,找了个离里头地牢最近的僻静位置,钱戴先是急忙捏动了胳膊上的蒲公英种子,重重的捏了三下,给末末传去了三s级的紧急信号。
通知完末末后,他才趁着四下无人,脱下了身上的军长,换上了才买的衣裳,在给脸上系上黑布巾前,钱戴还俯身从坐垫底下的空隙中,掏出了一个包袱,而包袱里装着的是自己特意打造好的,且用的最顺手的三角飞标。
黑夜里,三角飞闪着银光,可见它的锋利,钱戴收好包袱里的三十枚三角飞标,把它们都规制在腰间的腰带里,系上面巾,上下打量确认自己身上没有遗漏后,他这才闪身下了轿车。
是的,他准备趁着夜色,先去把地牢中的陈伯伯给解救出来。
刚才自己走了那一遭后发现,陈伯伯眼下的情况很不妙,本身就因为上回被陈兆松气到人就不好了。
即便是末末用异能治疗了一番,可因为考虑到众多的弊端,末末当时并未完全修复好陈伯伯的身体,所以陈伯伯此刻的身体在遭受过刑罚后,此时已经不堪重负,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可能。
想到陈伯伯那么好的人,想到末末对陈伯伯的重视,钱戴明明知道,眼下如果自己单枪匹马的闯进去,会危险重重,可是他别无选择。
为了末末,为了对自家有恩情的陈伯伯,钱戴决心冒险一试。
更何况他算到了,抓捕陈家是苗远那个家伙私下做出的决定,不然,他们也不会放着军统局的牢房不用,非得借用人家警备司令部的地盘,把人藏到这边来。
再说陈必宗这个老爷子,钱戴也有所了解,这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假若自己救走了老爷子的软肋,让陈伯伯平安无事的离开,想来就眼下还身为警察署署长的陈老爷子,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估计等天一亮后,得到了消息的警察署就会来要人。
毕竟军警不属于同一个系统,警察局的那些人,也不会允许军统的人如此打他们的脸面,更不要说,这还是苗远这伙人私底下的行为了!
如今自己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得阻止丁文与卫思味再对陈伯伯用刑,他必须要保住陈伯伯的性命,让陈老爷子看到希望,他才不会受人胁迫。
但是以卫思味、丁文敢私下冒险带走陈老爷子,敢冒险激进的用刑逼供,可见这二人的疯狂,怕就怕陈老爷子顶不住呀!
是以,自己掩人耳目的救走,唯一能成为老爷子软肋的陈伯伯,这事情就等于解决了大半,待到陈伯伯平安,自己再知会警察署那边,让他们出面到这里来捞人即可。
心里计算好了一切的钱戴,在暗夜中迅速行动,快速的攀墙而入后,熟悉的往地牢所在摸了过去。
小心掩藏着身形,钱戴摸进了地牢,看着正在那儿绞尽脑汁,威逼陈老爷子的丁文卫思味二人,钱戴暮的动了。
利落的甩出手里的飞镖,在昏黄的灯光中,闪着银光的飞镖直直的朝着刑讯室内的几个人袭来,钱戴的准头很好,只听到啊啊啊的几个闷哼声,紧接着,里头靠自己最近的几个特务相继倒地。
听到动静不对,丁文与卫思味也急忙慌乱的四下打量,没等他们看清楚来人呢,丁文只觉着脖子一痛,伸手去摸脖子一看,手上沾染的全是血,丁文立刻惊慌的想要大声呼喊,却怎么都呼喊不出来,只得惊诧不安的双手捂住脖子,然后慢慢的颓然倒地。
怪只怪钱戴的手法太高杆,三角飞标也太锋利,飞镖直勾勾的飞过来还不算,飞行的时候还打着旋,在重力加速度之下,旋转着的三角飞标成为了杀人的利器,利落的抹了这群畜生们的脖子。
变故来的太快,当钱戴第二次投振出飞镖,一举灭杀掉了丁文后,站在最里头的卫思味已经反应了过来,看着身边就剩下自己与另外一个小喽喽了,卫思味想都不想的就去掏佩戴在腰上的手枪。
钱戴见状,果断的再次出手,飞出来的飞镖,一枚成功的击杀了剩余的那个小喽喽,另一枚却直直的迎上了举枪的卫思味。
时机就是那么正正好的,飞镖袭来,卫思味刚好扣动了扳机,钱戴只得纵身一躲,虽然避过了这发子弹,可刚才的这枚飞镖,却没有取走卫思味的性命,反而还造成了开枪的动静。




活在民国 四百八十九 背后偷袭的一枪
迅速的躲开子弹,快速稳住身形的钱戴,在听到枪声后,内心也在懊恼。
刚才投振飞镖的时候,因为考虑到里头还有陈老爷子与陈伯伯的缘故,再加上审讯室内地方不算大,所以钱戴也没能放开手脚来暗杀,他也生怕一次性飞镖投振多了,万一撞上墙壁反弹回来伤到这二人,所以他一出手只有三枚飞镖,因为这样反倒是让卫思味有了可乘之机。
但失误可一不可二,加上眼下这边发出枪响声,外头那些巡逻的士兵肯定会立刻前来查看,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不能耽搁。
再次取出三枚飞镖,隐在暗处的钱戴,瞄准了那正往陈老爷子身边冲的卫思味。
看来这个女人不笨,关键时刻头脑还很清醒,知道找自己身边最近的人来掩护。
的确正如钱戴所料一样,卫思味看到身边的同伙都死了,唯独在场的两个犯人却安然无事,那说明什么她自然都无需想,这表明来人根本不想伤害这两个犯人,所以得知这个结果,卫思味想也不想的就往身边最近的老头子靠近,准备让他来掩护自己。
发现卫思味意图的钱戴也不含糊,知道飞镖的速度比不上子弹,钱戴果断的丢下飞镖,拔出腰间的手枪,照着前头即将接近陈老爷子的女人开了一枪。
卫思味的动作最终还是慢了一步,眼看着就到了陈老爷子的跟前,就差那么半步远的距离,她却永远也赶不到了,只能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倒在了陈老爷子的面前。
看着卫思味胸口中枪倒下,钱戴这才吁出一口气。
想着刚才这里既然已经传出了枪声,自己也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拔枪,因为他知道,只有利落的解决掉了眼前的人,自己才好救人,只可惜这样一来,自己就得加快速度了。
快速的冲上前来,钱戴一边解开陈昌德身上的绳索,一边跟陈老爷子嘱咐:“陈爷爷,一会恐怕要委屈您老一下,陈伯伯眼下危在旦夕,我一下子也不能同时带着你们两人出去,所以我只能先带陈伯伯走,不过您老放心,我有办法事后捞您出去。”
陈必宗这会子倒是很开明,嘴里激动的连声赞同,“好、好、好,钱小子啊,你能帮爷爷带你陈伯伯走,那就是帮了我们陈家的大忙了,我不要紧,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就是死了也值当!”
钱戴点点头,“陈爷爷放心,您会没事的,不过现在您得吃点苦,受点伤,不然说不过去。”
陈必宗哪里不知道钱戴的意思,他了然的点点头,大气的开口道:“来吧,钱小子。”
钱戴闻声,果断的掏出一枚飞镖,照着陈必宗的左边肩胛骨飞了过去。
他算计的很好,在自己的巧劲下,飞镖按照自己的设想一样,自下往上飞行,划破了陈必宗左边胸口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划开了一条长长的痕迹,直到肩膀尾端才消失,由于衣服的缘故,伤口看着狰狞却并不深。
事后这样的伤口让人看了,别人也只会觉得,这枚飞镖本是想要陈必宗性命的,但由于陈必宗躲避了的缘故,致使飞镖并未扎入他的心口,反而是被他险险的避过。
观毫无破绽后,钱戴上前到陈老爷子跟前,嘴里道:“陈爷爷得罪了。”然后不等陈必宗回答,钱戴利落的抬手砍向陈必宗的脖颈,把他给击晕了过去。
解决完这些,其实时间还不到半分钟,钱戴果断的回身,解开了陈昌德身上的束缚,抱起人忙抬脚就往外走。
就在钱戴抱着陈昌德,一脚踏上第一阶楼梯时,身后猛的又是一声枪响,钱戴的背后心随即吃痛,让他一刹那间气息都乱了,双手与双腿有些吃不上劲。
吃痛后的钱戴来不及多想,坚定的稳住自己的身形,当即左手放下陈昌德的腿,改为右手扶住对方,他的左手果断的拔枪,瞬间转身,照着子弹袭来的方向,钱戴砰砰砰的连开三枪。
枪响声结束后,钱戴清楚的看到,那本攀扶着陈老爷子的大腿,吃力的挺起上半身,手上还颤抖着握枪的卫思味,手里的枪再也握不住,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此刻的卫思味,脑门上有两个弹孔,脖子也有一个弹孔,再加上先前胸口的那个弹孔,这一次就算是她再不甘心,也只能颓然的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解决完卫思味,钱戴忍着伤痛收起手枪,再次抱起陈昌德,加快脚下的速度往外赶,一边飞奔,钱戴一边还在心里想。
这次是自己大意了,也是因为时间太紧迫的缘故,自己并未去查看,刑讯室内的人是否都已经死亡,这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不过他却也不会悔,因为自己知道,如果他耽搁时间去一一查看,敌人是否死亡再补刀的话,自己是绝对没有时间处理陈老爷子的事情,更有可能就救不出陈伯伯,所以这倒霉自己得认。
离去后的钱戴不知道,此刻已经没有气息的卫思味,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眼角甚至还渗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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