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三人围坐一起用午饭,团团夹在两人中间,不时地左右看看。
如今她筷子用的还不是很熟练,只能拿着个小勺子,还贴心地给两人挖了一勺鸡蛋羹。
“外祖母,你做的鸡蛋羹真好吃,你也尝尝。”
安姨娘激动地手足无措,急忙把碗递过去,又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一脸幸福。
独孤雪娇看着两人,眼底闪着幸福的光。
不论前世如何,既然上天重新给了一次机会,那便跟前世的自己和解,也跟那时的安姨娘和解。
毕竟她们都不是以前的她们了,没必要被过往束缚。
用完饭,团团被哄睡了,躺在侧间大床上午休。
独孤雪娇和安姨娘坐在窗前聊天,不知怎么就说到了沈筠陌。
不曾想竟牵扯出匪夷所思的过往!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411章 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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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1章 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姨娘对沈筠陌很是感激,字里行间都带着些赞许。
“这孩子,比别看他外表冷漠,不近人情,其实心地挺善良的。
卿卿还在的时候,曾看顾过他几年,他一直记着那时的恩情。
后来卿卿不在了,我的腿又被打伤,只能躺在床上。
整个府上的人都对我避如蛇蝎,唯有他每次回府,都要来院里看我。”
独孤雪娇只静静地听着,并未插话。
安姨娘说了好些过往的事,最后说到了他的身世。
“也是个可怜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娘亲,有个爹吧,也跟没有一样。”
当年府里跟谢姨娘交好的,也就一个安姨娘,想来她是知道些内情的。
独孤雪娇思及此,试探着开口问。
“谢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当真是产后大出血吗?”
安姨娘面上露出纠结的神情,似乎在衡量着要不要说。
见她一脸期待,朝门口看了看,确实四下无人,才压低了声音。
“谢姨娘并非产后大出血而死,其实早在她生孩子之前,便偷偷找到我,说她肯定活不了的,还托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谢姨娘早知道自己要死?
独孤雪娇瞪圆了眼睛,继续追问。
“是有人威胁她吗?难道是庞老夫人?怕她生个孩子来争宠吗?”
安姨娘点头又摇头。
“确实是庞燕珺做的,谢姨娘生产之前,便威胁她,孩子和她只能活一个。
不过,她这么做,并不是怕谢姨娘生了孩子来争宠,而是因为……”
说到这里,声音一顿,神情越发紧张了些。
“因为这个孩子……并不是国公爷的。”
独孤雪娇:!
沈筠陌的亲爹不是郑国公!
谢姨娘给郑国公戴了绿帽子吗?难怪他对沈筠陌那般冷血无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姨娘拉着她的手,与她凑得很近。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谢姨娘被抬进府的时候,确实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后来为了引人耳目,说是早产。
早产的话,对孕妇十分不利,产后大出血也算是合情合理,总之谢姨娘就那么没了,并未引起大家的怀疑。
我虽跟谢姨娘走的近,也说些心里话,可她始终不曾吐露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独孤雪娇还在慢慢消化这个震惊的消息,这么一想,沈筠陌的长相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像郑国公。
以前她还以为他是随母亲多些,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不过,沈筠陌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吗?
她正陷入沉思,安姨娘又突然开口。
“谢姨娘在我跟前,提起最多的便是她那位收养来的弟弟,我曾怀疑孩子会不会是……”
独孤雪娇眼底震惊一闪而逝。
“你说的是谢成闵?”
谢成闵是工部尚书谢应的养子,今年已三十又八岁,却一直未婚。
说起凉京世家的大龄单身汉,他绝对榜上有名。
不仅仅是因为他年纪一大把还没娶媳妇,还因为他人生的很是俊美,属于那种冷硬的类型。
现如今他是都察院的都御史,家世地位,权势财富,一样不缺。
就算年纪不小了,凉京城想嫁他的女人可不少。
独孤雪娇只在皇家宴席上远远地看过他两眼,不曾跟他说过话,更不曾仔细打量他的长相。
难道沈筠陌真是他儿子?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可要说谢成闵跟谢姨娘之间真没什么的话,又怎会单身到现在呢?
当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独孤雪娇心里疑团一个接一个,从安姨娘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毕竟她知道的,都告诉自己了。
或许可以让听风楼去查一查,或许能查到蛛丝马迹呢。
心中主意已定,便也没在继续苦思冥想。
团团醒来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
独孤雪娇抱着她,跟安姨娘道别之后,便回了府。
凉京,镇国公府。
独孤雪娇刚回到府中,流星便抱着一堆的帖子过来了。
“小姐,你如今可是咱凉京的第一大红人,谁都想巴结两下呢。
你瞧,这么多的帖子,熟人也就罢了,能叙叙旧。
那些都没说过两句话的,也厚着脸皮来邀你,也不知谁给她们的勇气。”
独孤雪娇把团团抱在怀里,娘俩一同坐在桌前,翻看着满前堆成小山的帖子。
“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她们给我下帖子,不过是看在王爷的份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如今君轻尘权倾天下,小皇帝对他都毕恭毕敬的,谁不想着巴结他呢。
早前君轻尘谁也不搭理,摄政王府的大门都不让人进,更别提送礼巴结了。
如今他好不容易娶了王妃,又生了娃儿,就像是给别人留了把柄一样。
够不上摄政王的门槛,那就退而求其次,来找王妃,曲线救国,也是一样的。
独孤雪娇将不相关的帖子全部丢到一旁,最后只挑拣出几个熟人的。
“世子和郡主许久不见,也不知两人在宫中过得可好。
江明时倒是官运亨通,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如今已经是太傅了。
不如凑在一处,明日见个面,聊聊天,也是极好的,就像当年在岐阳城一样。”
白太傅年事已高,早在去年的时候,便告老还乡。
带着一家老小全部去了乡下,连宅子都偷偷卖给柳沉舟了。
他这一走,朝中太傅的位子空缺出来,立刻成了众人争抢的肥肉。
庞太师一系和摄政王一系争夺得十分激烈,最后还是君轻尘技高一筹,力排众议,把太傅的位子推给了年纪轻轻的江明时。
他算得上是大端朝开朝以来最年轻的太傅了,可谓是少年得志,前途无量。
独孤雪娇想了想,上一世,也是江明时坐上了太傅之位。
即便她重生之后,改变了许多事情,可这件事却没有变,只不过提前了两年。
君轻尘为何一定要把江明时拱上太傅之位呢?
当初在岐阳城的时候,还有去西北平叛的时候,他不是挺不待见江明时的么。
这其中定有什么猫腻。
独孤雪娇一手闲散地翻着几个帖子,一手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决定还是明天当面问一问。
凉京,太傅府。
江明时自从坐上太傅之位,便处处谨言慎行,行事比之前更加稳重且小心了。
他在一处很偏僻的巷子买了个宅子,太傅府的牌子一挂,就这么定下来了。
跟朝中那些官员相比,实在是清心寡欲的很。
独孤雪娇的马车停在巷子口,人从马车上跳下来。
君轻尘紧随其后,怀里还抱着团团。
不是他们夫妻俩要走过去,而是巷子太窄,马车根本进不去。
“轻尘哥哥,你说江太傅这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以前在岐阳城都是叫明时哥哥,君轻尘对此十分不满。
在床上跟她掰扯了几回,独孤雪娇手软腿酸,彻底败下阵来,此后就没这么亲昵地叫过了。
君轻尘一手抱着团团,一手牵着小娇妻,往巷子里走。
“他的花花肠子多着呢,能绕凉京城一圈,猜也猜不透的。”
独孤雪娇诧异地瞥他一眼,竟然连他都不知道?
夫妻俩走在前头,流星和黎艮走在后头,两人手上还捧着几个锦盒。
刚进门,没走多久,独孤雪娇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凉亭里的少女。
“郡主!”
君庭苇今年及笄,整张小脸都张开了,越发明艳照人。
她坐在石凳上,一手撑着下巴,望着湖里的莲花,半边侧脸妍秀秾丽,青黛蛾眉,朱唇素齿。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倏然转头看过来,眼底流光一闪。
“娇娇!”
君庭苇激动地站起身,朝她跑过来。
到近前的时候,脸蛋儿红红,还冒着热气,就像是小炮弹,撞进她怀里。
“我好想你啊,娇娇,你终于回来了。”
独孤雪娇反手抱住她,轻抚她的发丝。
“我也很想你,郡主。”
一边说着,拉着她的手,重新走回凉亭。
里面一站一坐两个人。
白衣少年背后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随风轻舞,越发趁得清肌玉骨,姿秀温雅。
正是江明时。
他嘴角勾着一抹浅笑,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笑里藏刀,朝堂上绝对是个狠人。
“王爷,王妃,你们来了。”
黑衣少年长眉舒展,身姿挺拔,如玉树似芝兰,意态从容。
早在少女跑出去的时候,君子阑便站了起来,原本是担忧,待看清来人,便止住了脚步。
“十七皇叔,皇婶。”
虽说这声皇婶喊得颇不习惯,却还是硬着头皮喊了,面上表情十分复杂。
早在君轻尘离开凉京去北冥之前,两人见面,他便提点过了。
下次见面,要喊皇婶。
独孤雪娇朝两人淡淡点头,让他们不必多礼。
毕竟都是老熟人了,曾经还一起霸过街,收过土匪窝呢。
君轻尘抱着团团走过去,被请上了主位,也未推辞,身姿挺拔地坐着。
团团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把几人扫视一圈,在独孤雪娇的教导下,一一开口叫人。
奶声奶气的,表情却十分严肃,有种反差萌。
君庭苇看着奶团子,激动地脸更红了,羞涩地搓了搓小手,咬着红唇。
“我能抱抱团团吗?”
独孤雪娇二话不说,从君轻尘怀里接过奶团子,给她塞了过去。
团团也很配合,眨巴着大眼睛,声音甜得很。
“郡主姐姐。”
君庭苇喊君轻尘皇叔,团团自然就要喊她一声姐姐。
她激动地手足无措,小手无处安放。
偷偷看了独孤雪娇一眼,得到她鼓励的眼神,这才鼓起勇气。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戳团团的小脸蛋儿。
“呀,好软。”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412章 庞尚书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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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2章 庞尚书被绿了?
君庭苇还是头一次跟这么点大的奶团子接触,觉得幼崽可爱的紧。
捏了第一下,就有后面的无数下,软软的,香香的。
对于经历过捏脸狂魔花玖璃洗礼的团团来说,这实在算不上什么。
她还十分配合地眯眼笑,好似散财童女一般。
娘亲说了,郡主姐姐是她朋友,性子绵软。
不能欺负她,要让着她些。
这边独孤雪娇和君庭苇一边逗着团团,一边叙旧话家常。
那边君轻尘和江明时已经谈论起朝中大事。
早在他来之前,石桌上便摆了一盘残棋,是江明时和君子阑下了一半的。
君轻尘指尖捏着一枚黑子,沉思片刻,把棋盘重新整理一番,最后只留下十二枚棋子。
左边一排六个白子,代表六部尚书。
右边一排六个黑子,代表六部侍郎。
他一边摆弄棋子,一边缓缓分析当前局势。
六个尚书中,礼部尚书秦奋是君轻尘提拔上去的,算是他的人。
刑部尚书冷弘义和兵部尚书展翼向来不参与党派之争,算是中间派系。
还有工部尚书谢应和吏部尚书沈齐光,这两人是典型的墙头草。
摄政王和庞太师派系,哪个占上风,他们就往哪边贴。
两人没什么实在的杀伤力,可暂且搁一边。
最后只剩下户部尚书庞正,庞太师的亲儿子。
当初礼部尚书被除掉,相当于扯去了他的左膀,若再把庞正扳倒,庞太师便彻底失去了右臂。
所谓独木难支,不足为惧。
再说六部侍郎,刑部侍郎许黟和工部侍郎蔺砀,都是君轻尘的人。
吏部侍郎安垂文和户部侍郎钱满冠也鲜少参与党派之争,算是中间派。
最后只剩下兵部侍郎沈祎和礼部侍郎杜绍聪。
沈祎紧随自家大哥的脚步,在朝中最擅长和稀泥,装傻充愣,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派系的。
至于杜绍聪,因为跟杜绍元是兄弟,没人知道两人感情如何,所以也不知他心里如何谋划的。
君轻尘从棋盘上挑出一颗白子和一颗黑子。
“现如今想要完成大事,当务之急是先把庞正解决。
只要把他扳倒,庞太师就失去了最后的支撑。
他一把年纪了,若庞正真出什么事,不等我们做什么,他或许就被活活气死了。”
江明时眯着狭长的眸子,眼里带着笑意。
“王爷不愧是王爷,这出釜底抽薪,真是绝。
不过,我听说,王爷十分贴心地给庞尚书送了个女人。
据小道消息,那女人如今已怀了身孕。
若她真生下个儿子,不仅庞尚书高兴的要死,庞太师估计都要笑醒。
临死之前,能看到老庞家大房有后,就算是进了棺材,也能瞑目了,只不过……”
只不过,王爷你当真有这么好的心吗?
后面这话没有问出口,但在座各位都是人精,早猜出他要说什么了。
君子阑抿了一口茶,见两人你来我往,听得十分起劲。
此时跟着看向君轻尘,摆明了吃瓜群众的身份,就是要在一旁看热闹。
君轻尘指尖转着那枚白子,似笑非笑。
“江太傅,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庞尚书的那位小妾,明明是他姑母亲自给张罗的,跟本王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江明时:我信你个鬼!
要说沈卿柔给庞正做妾,不是他的手笔,打死他都不会信。
这人向来一肚子坏水,表面上却纹丝不动,不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江明时心里腹诽,面上却依旧挂着敷衍的假笑。
“是下官失言,王爷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计较。”
演戏,谁不会呢。
君子阑皱眉看着两人,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你们就装吧,一个比一个虚伪。
君轻尘把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却丝毫没有去过问的兴趣,指尖在桌面轻点,唇边笑意讳莫如深。
“那位小妾虽说怀了孕,可能不能生出儿子还不一定呢,毕竟庞尚书前头已经有四个女儿了。
再者说,那位小妾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肚里的孩子是不是庞尚书的,还要打个问号。”
此话一出,江明时和君子阑同时愣住,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沈卿柔的孩子不是庞尚书的?
这个消息未免太爆炸了!
江明时言笑晏晏,笑意却完全没有到达眼底。
“王爷,你的意思是说,庞尚书被绿了?
这沈卿柔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竟敢在庞尚书眼皮子底下偷腥!
这事一旦被揭发,她小命都保不住了吧。”
君子阑曾经在岐阳城见过沈卿柔几面,对这个狠毒跋扈的女人没什么好印象。
尤其是她当时伙同其他人欺负自家妹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当听说沈卿柔被一顶小轿抬进太师府做妾的时候,他比谁都觉得舒畅。
要不是身在皇宫,需要低调,极力降低存在感,他真要买鞭炮放一下庆祝了。
“呵,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算是被浸猪笼,也是她咎由自取。”
君轻尘只是摇了摇头。
“本王可没这么肯定的说,一切都是你们的猜测。”
江明时和君子阑同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若真听不出来,怕不是傻子吧。
关于这点,两人也没有纠结,因为他们更感兴趣的是孩子爹是谁。
沈卿柔整日里缩在太师府,上面还有一妻两妾压着,日子肯定过得不怎么好。
再加上她的性格,得理不饶人,做事还没脑子,肯定得罪不少人。
就这样活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她能跟谁生孩子呢?
除非那人是太师府的……
越想越心惊,总觉得有什么大秘密。
君轻尘嘴角勾着一抹淡笑,却无意在说这个,换了个话题。
“庞正不足为虑,就算我们不出手收拾他,也会有人替天行道。
还剩一个杜少聪,本王曾与他说过几次话,这人可比杜绍元那没脑子的货聪明多了。
若他选择站在自己亲弟弟那边,想要跟我们对着干,那也无需手下留情了。”
江明时来凉京后,听过很多关于摄政王的风流艳史。
尤其是摄政王年轻的时候,跟郑国公府双姝之间不得不说的缠绵曲折爱情故事。
传闻王爷喜欢沈卿依,而沈卿婉喜欢王爷,杜绍元呢,又对沈卿婉情有独钟。
虽说现在沈卿婉成了太后,可杜绍元却经常出入宫中,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街头很多话本子,甚至把这编成了书,卖得还挺不错。
香艳又旖旎,还带着偷情的刺激。
思及此,江明时忍不住观察君轻尘的表情,难道王爷是想把以前看不顺眼的人都解决掉?
先是狐假虎威四处造谣的沈卿柔,现在又轮到杜绍元。
江明时暗自揣度他的心思,皮笑肉不笑。
“王爷说的极是。”
说完之后,又想起什么。
“对了,刚刚王爷说工部尚书谢应是个墙头草,不足为惧,但我觉得此人隐藏颇深。”
君轻尘闻言,眉头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江明时坐上太傅之位后,即便他不开口问,也有很多人上杆子来巴结。
凉京高门世家的各种秘密消息,也听到不少。
“谢尚书的大女儿谢知书,当初嫁给郑国公做了姨娘,生完孩子就死了。
因为这事,原配夫人伤心欲绝,经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
过了两年,谢尚书又娶了继室,也就是现在的程夫人,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女儿谢知墨去年刚嫁出去,不过据说她此前一直暗恋展将军。
可惜展将军不解风情,完全不近女色,对她视若无睹。
就这么妾有意,郎无情,谢知墨白耽搁了三年,十八岁才嫁出去……”
君轻尘听到这里,嘴角嘲讽一勾。
想到当初在回凉京的路途上,不解风情的展将军跟花玖璃躲在树林里,一个下午都没出来。
是个人都知道他俩干了什么,好意思说不近女色!
这他娘的野战都打上了!
江明时没注意到他变化的神情,还在继续说着。
“这位程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为了让自己儿子继承家业。
对原配留下来的儿子,整天想着法儿的搞破坏。
谢成弘就是个书呆子,对府中各种琐事鲜少过问,而且也没什么防人之心。
这可就苦了他的妻子,平时他不在府上的时候,程夫人就想尽办法折磨他妻子。
不是往谢成弘屋里偷偷塞女人,就是让丫鬟故意去勾引他,总之就是故意离间夫妻俩。
若谢成弘真的跟妻子闹到和离,搞得家宅不宁,谢尚书又怎会放心把一切交给他打理。
到时候得利的只有程夫人的儿子,这个恶毒的女人当真是打了一盘好算盘。”
君轻尘眉头微皱,好似喃喃自语。
“谢成弘的妻子,是郑国公府的大小姐沈卿扬。”
话音落,下意识转头看向独孤雪娇,眉头越皱越深。
沈卿扬可是卿卿的亲姐姐。
若卿卿知道自己姐姐在府中过得并不好,心里也会跟着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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