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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黑衣人抱在一起,烧焦的身上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彼此却也不嫌弃,抱的死紧,就像是被逼卖身的孤儿寡母。
“饶、饶命啊,我们绝对不会跟花、花左相说不该说的话……”
说完之后,却未等到任何回复,唯有巷子里的冷风依旧。
人早走了。
黎艮身上穿着披风,背着个大男人,气喘吁吁地跟在独孤雪娇身后。
“小姐,咱们怎么突然做起红娘了?”
想想都要哭了。
主仆俩从药铺离开后,本打算直接回郊外别庄的,谁知好巧不巧遇到了花旭的马车。
独孤雪娇正犹豫着要不要干掉他的时候,想起来花玖璃的嘱咐,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刚走出没几步,突然扭头看向马车。
“那是去太子府的方向吧?”
黎艮点头,还未想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话,人已经闪了出去,她只好跟上去。
主仆俩到巷子口的时候,正看到花旭拿剑捅花子期的一幕。
当真是丧心病狂,没有一丝人性的狗东西!
主仆俩躲在一处,把花旭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等他离开,这才出手救出了花子期。
独孤雪娇最近刚画了几张新符箓,正愁没处试试威力呢,这些狗东西就送上门了。
原本她是坚持画符的,但自从生了孩子,君轻尘就跟影子一样盯着她。
总之,各种不许。
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又将养了几个月,才哄了他,勉强画了几张。
刚好派上了用场。
独孤雪娇身形利落地翻进燕云宫,黎艮紧随其后。
一个敲门,一个把人丢在门口,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耶律珠儿第一次出宫,整个人都处在极度兴奋中,即便回了宫,躺到床上,依旧睡不着。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晚上在街市看到的各种吃的玩的,琳琅满目,占据了整个小脑壳。
她正捂在被子里偷笑,恍惚听到了敲门声。
脑袋露出来,一双乌溜溜的杏眼,叫了几声丫鬟的名字,却没人理她。
耶律珠儿察觉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爬起来,顺手从桌上抓了只药罐子,朝门口走去。
刚走到外间,就看到两个贴身宫女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耶律珠儿小跑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脸,根本叫不醒。
她吓得小脸都白了,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颤着小手打开一条门缝。
就这么往外看了一眼。
咣——
手中的药罐子掉在地上,双手扯开门扉,抱住了外面的男人。
“子期哥哥!子期哥哥!”
耶律珠儿察觉到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才发现都是血!
她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可她不能,她要救子期哥哥!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花子期拽到屋里,又抬上床。
做贼一般,返回去,把门外的血擦干净,又关上门,这才跑了回来。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64章 我之余生,托于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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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4章 我之余生,托于夫君。
耶律珠儿自小就病恹恹的,屋里什么都不多,就各种药多,可谓是应有尽有。
她翻箱倒柜,抱了一堆瓷瓶,坐在床前。
止血的药丸,先往他嘴里塞几颗。
止血的药膏,直接涂抹在伤口上,再笨拙地用白布缠起来。
等她做完这一切,早累得虚脱了,趴在床边上,不住地喘气。
原本兴奋地睡不着,现在是担惊受怕地睡不着。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花子期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一张粉嫩的小脸,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恍惚以为在做梦,他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刚抬了一下,手臂传来钻心的疼!
啊——
不对,这不是梦,这痛感未免过于真实了。
花子期无意识地痛呼一声,扭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额,这,肩膀被包扎就算了,整条手臂也被缠上了。
最主要的是,缠得歪扭七八,还非常厚实。
明明痛的钻心,可他嘴角却勾起一抹浅笑,几乎看不到。
花子期重新转过头,却对上一双朦胧的睡眼,里面还蓄着初醒的眼泪。
“子期哥哥,你醒了!”
耶律珠儿晕晕乎乎被那一声低呼叫醒,睁眼就看到花子期,惊喜地尖叫出声。
花子期看着她眼下乌青一片,心里满是愧疚与怜惜。
“珠儿,对不起……”
耶律珠儿对于这没头没脑的道歉还有些懵,转而盈盈一笑,娇羞地扑到他怀里。
“以前总是你照顾我,难得能为你做点什么,我很开心。”
花子期当即躺平,未受伤的手臂揽在她腰间,翻身,直接把人弄到身上趴着。
耶律珠儿惊呼一声,随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
“子期哥哥,你手臂上的伤怎么回事啊?”
花子期心口一窒,尘世间的蝇营狗苟,并不想让她沾染分毫,只故作轻松。
“我回太子府太晚了,本想着翻墙进去,谁知不小心弄伤了手臂。”
耶律珠儿抬头,瞪着滚圆的眼珠看他。
花子期心里发慌,这种没有边际的谎话谁会信呢,正想着继续解释。
谁知耶律珠儿抬起小手在他脸上扭了一下,气呼呼地噘嘴。
“子期哥哥,你也太不小心了,翻墙不行,下次直接钻狗洞不就可以了。”
差点吐血的花子期:……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在她柔顺的发丝上轻抚几下。
“还是珠儿聪明,这主意甚妙。”
耶律珠儿娇羞地红了脸,趴在他胸口不敢看他。
偷偷抬起头,速度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趴了回去,声音断断续续。
“子期哥哥,今晚我很开心,希望……以后都能这般。
我此生最庆幸地便是遇见你,感觉生活才有了色彩,对于我们初见,我从不后悔帮你解了药。
我什么都不想要,跟你在一起就足够了,是不是有点贪心?
嗯,那就,只要偶尔能见你一面,我便心满意足了。”
花子期心头急速跳动,看向她发顶的神色幽深。
其实,那次在燕云宫,并不是初见。
许多年前,他刚被花旭带下山。
原本在永夜山,过着朴素又平静的日子,突然到了北冥,各种勾心斗角,暗潮涌动。
他就像是被卷入了旋涡中,容不得他挣扎,唯有拿起长剑,一次又一次去杀人。
有一次任务失败,被太子惩罚,命人将他捆在树干上曝晒。
身上鞭痕纵横交错,被烈阳烘烤着,嘴唇干裂,整个人奄奄一息。
就是那天,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孩儿来到树下,眼里挂着泪珠子,说是迷路了。
那时候太子还未出宫建府,他的宫殿就在燕云宫附近,中间隔了一条宫道。
玉人儿般的小女孩儿哭着来到树下,看着他,被吓得小脸惨白,甚至都忘了哭泣。
她问他为何要贴在树上晒太阳,问他为何不穿上衣,问他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浓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红艳艳的小嘴儿问题不断。
见他嘴唇干裂,踮着脚尖好心地把腰间小水壶递到他嘴边,还念叨着。
他就像是被丢在岸上的鱼,将要渴死,忍不住喝了几大口。
喝进嘴里才察觉到不对劲,一股子药材的味道,不是水,是药!
但应该是补药,且甜甜的,想来是为了让小女孩多喝点,才调了味道。
小女孩儿把自己药壶里的补药当成甜水,全部喂给他,又把荷包里精致的小点心塞他嘴里。
她乐此不疲,就像个照顾孩子的小大人,神情严肃。
直到身上带的所有瓶瓶罐罐香囊都见了底,她才扭身跑了,说是再回去拿。
少年花子期记着她的话,一直等一直等,却始终没在见她。
想来真是个不认识路的,在哪儿迷路都说不定,肯定不是故意失约。
不过是惊鸿一瞥,尝了她的药,却从此好似中了她的毒,再难忘记。
花子期从不让女人近身,只因为心底装着一个人。
直到那次在燕云宫碰巧遇到她,那张沉鱼落雁的小脸与记忆里深藏的那张脸渐渐重合。
那一瞬间,他被春药折磨着,脑子有些不清醒,起了贪念。
他想要她。
“子期哥哥,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都没听到我说话呀。”
下巴突然一痛,花子期回过神,正看到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满目春情,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手上用力,扣住她后背,四目相对。
耶律珠儿只觉后背发烫,脸生红霞,心跳有些加快。
“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我?”
花子期指尖在她后背游移,眼眸深处,溢满了柔情,憋在心里将近八年的话终于说出口。
“珠儿,你可愿意嫁我?”
耶律珠儿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时间好似静止了,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就在花子期激动的心急速下坠的时候,身上的人儿突然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到桌边,转了一圈。
花子期侧躺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却始终没有开口。
她似乎在找什么。
耶律珠儿找了一圈,失落地摇头。
忽又想到什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黑色东西,重新跑到床边。
“子期哥哥,既然是要嫁给你,那今晚就当做是洞房花烛夜了吧。
既是洞房,怎能没有合卺酒呢?可我这里真的一点酒都没有。
所以我、我就把我平日里喝的药拿过来了,咱们用这个顶替合卺酒可好?”
花子期原本以为她要拒绝,已经坠到无底深渊的心,又重新飘回云上。
他感觉身下的被褥特别软,以至于整个人都轻飘飘,晕乎乎的。
视线停留在两杯棕色的药汁上,心跳急速,几乎跳出胸膛。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么?
当年两人初见,她喂给他喝的,便是这种药汁。
同样的味道,同样的颜色,还有同一个人。
此生足矣。
花子期眼角微微湿亮,重重点头。
耶律珠儿蹲在床前,双手端着药汁,其中一盏递到他手上,小脸异乎寻常的认真。
“子期哥哥,从今往后,我之余生,托于夫君,请饮此合卺之药。”
话音落,挽起他利落的那条手臂,微微仰面,喝完药汁。
花子期始终不曾闭眼,根本不舍得,只一心一意看着她。
素腕若玉,眸中含光,泛着醉人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喝下,随即将杯盏甩开。
“珠儿,往后余生,你便是我的所有。”
话音落,嘴角一勾,粲然而笑,扯住她的手腕,把人拎到床上。
挂着宝珠的帷帐落下,唯有莺声燕语,被翻红浪。
眨眼一月飞逝而过,距离太子登基只剩最后半个月。
皇宫,燕云宫。
燕贵妃一早就召见了大皇子。
母子俩在屋里商议许久,直到下午,大皇子方才离去。
她让人递了封密信去太子府。
等到夜幕降临,燕贵妃依旧端坐在侧屋,眉目清冷。
窗户动了下,伴随着一阵冷风吹过,屋里多了一条黑影。
“你来了。”
燕贵妃放下手中茶盏,目光清冷地扫过眼前人,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珠儿今日诊出了身孕。”
一句话,好似天雷劈在花子期头上,心里涌出各种情绪。
震惊,无措,怜惜,但更多的是欣喜。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即便他极力忍住,面无表情,却依旧能窥伺。
花子期也不是傻子,燕贵妃这个时候找他,绝不可能只是为了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你想怎样?”
燕贵妃将他的所有神情尽收眼底,不禁生出些佩服。
“你说错了,不是本宫想怎样,而是你该怎样。”
花子期目光幽深扫过她,心里十分确定,她早就知道两人的事了。
或许,她一直按兵不动,就是在等这一天。
燕贵妃轻抚艳红的丹蔻,笑意清浅。
“本宫已经把珠儿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了,为了让她好好养胎。
珠儿自小身子骨就弱,药不离身,她这种身体,其实不适合生孩子。
原本本宫打算养她一辈子,就这样幸福简单地过一辈子。
可偏偏你大乱了这一切,甚至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花子期心头一震,再也掩不住面上的焦急,目光凶狠地看着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燕贵妃这是把耶律珠儿软禁起来做人质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365章 关门,放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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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5章 关门,放大王!
咣——
燕贵妃抬手将桌上的茶渣扫在地上,同样眉目冰冷。
“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东西,毁了本宫的公主,还胆敢在本宫面前大声喧哗!”
噗通——
花子期双拳紧握,跪在她面前,任由茶盏碎片扎进肉里,却好似感觉不到痛。
“贵妃娘娘,珠儿是我妻,无论怎样,我都要带走她!”
即便为了爱人卑微到尘埃里,气势却不减。
燕贵妃对他倒多了一分佩服,若不是身份太低贱,珠儿嫁给他,倒是不错。
她收敛了怒气,再次恢复雍容华贵,说出的话却好似尖刀,直扎心口。
“本宫可以让珠儿嫁给你,甚至可以为你们补办一个婚礼……”
花子期倏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燕贵妃嘴角微勾,话音一转。
“但是我有个条件。”
花子期眉头皱起,警惕地看着她。
“什么条件?”
燕贵妃眼中算计飞速闪过,淡然开口。
“太子和珠儿,你只能选一个。”
与其说是太子和耶律珠儿只选一个,不如说是花旭和耶律珠儿选一个。
花子期心头一颤,目光闪烁,再对上她的目光,只有无尽的恶毒。
他从地上站起,双拳依旧紧握,转身离开。
“希望贵妃娘娘说话算话。”
燕贵妃目送着他离去,勾唇浅笑,艳红的唇好似涂了血一般。
“方然,毕竟珠儿也是本宫的心头肉。”
花子期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出了屋子,瞬间与夜色融为一体。
离开燕云宫后,花子期没有去太子府,而是去了大皇子府。
并非去找大皇子,而是有个必须要见的人。
花玖璃看到花子期的时候,惊诧了番。
曾经在永夜山的时候,两人小时候还一起玩闹过。
只不过后来花旭和花穆狼狈为奸,害了花琛一家,自此分道扬镳。
“如此深夜,不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花子期心怀内疚,不敢看她。
“玖璃,看在儿时的情分,可否帮我一个忙?”
花玖璃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咯咯笑了几声。
“儿时情分?你怎么好意思提!是你爹害得我家破人亡!
狗屁的情分!我没有立刻杀了你,让你苟且偷生这么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你爹,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会亲手弄死他!
你若敢拦,我就把你一起弄死!”
花玖璃把花旭当成仇敌,对他自然了解不少。
关于他的女儿和儿子,也没少关注,确实一个比一个惨。
可这关她什么事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活该!
花子期神色悲痛地看着她。
“玖璃,不管你对我爹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是他罪有应得。我来,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花玖璃耐着性子听完,尤其在听到耶律珠儿的事情后,狠狠地皱了眉头。
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这事我帮不了你。”
花子期目光沉痛地看着她,就像是被抽走了肋骨,整个人都有些颓败。
正要转身,花玖璃突然又说了一句。
“我确实帮不了你,但有个人可以帮你。”
花子期倏然转头,眼里再次爆发出期望。
花玖璃别扭地转过身,不再看他。
“算了,我带你一起去吧,反正我刚好要出门,谁叫你来得正是时候。”
话音落,身形一闪。
“跟上来。”
两人身形起起落落,飞檐走壁,没多久便到了郊外。
花子期站在一处院子门口,不解地看着她。
花玖璃不耐烦地摆手。
“还要我领你进去不成?我还有事,忙着呢。”
不等花子期再开口,人再次消失不见了。
“是谁在那里?”
花玖璃刚离开,院子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出来。
两人对上眼的瞬间,都露出警惕的目光,像两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你他娘的不是太子的……那啥杀手头领么……”
半夜出现在这儿,不会是来刺杀我家主子的吧?
炎武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腰间长剑已经抽出。
花子期自然也认出他了,太子大婚当日,这人跟在大端朝摄政王身后。
他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动手。
“我来找你家主子。”
炎武轻嗤一声,仰天翻了个白眼。
“你他娘的当这里是哪儿?想来就来,想见谁就见谁!
你能不能摆正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太子的人!
没把你立刻弄死,你都该烧高香了。”
许是他嗓门过大,门后又钻出一个人。
“是谁来了?你怎么磨蹭那么久?”
刚刚还浑身散发戾气的男人,在听到这声音后,骨头都酥了。
炎武转过头,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放软了声音。
“外面冷,你赶紧进去,小心着凉。
没什么大事,就有人走错地儿了,我教训两句。”
流星深深看他一眼,总觉得他在心虚,却还是说了一句。
“你进来,关门,放大王!”
炎武嘴角抽了抽。
大王好歹也是王妃的爱宠,而且如今已经升级成小小姐的爱宠了。
人家是只豹子,不是看门狗。
放大王咬人,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等他开口,一道黑影窜出,恍如雷霆之箭,朝着花子期袭去。
“大王!”
炎武惊呼一声,心里骂了句娘。
大王一出口,必然见血。
“是花玖璃让我来见王妃的!”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花子期甚至没看清流星的长相,就被她身后窜出来的大王袭击了。
花子期左闪右避,企图躲过大王的致命攻击。
流星在听到花玖璃的名字时,朝大王喊了一嗓子。
“大王,小小姐找你了。”
大王就像是通人性,每次只要一喊独孤雪娇或是小主子的名,不管在做什么,都会往回跑。
流星与炎武站在一起,瞪了他一眼。
这就是你说的走错地儿了?分明是上门来找小姐的!
炎武伸手摸了摸鼻子,丝毫不心虚。
就王爷那醋性,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放进来一只公蚊子,都要被他罚。
“大半夜的,见王妃,多不方便。”
流星想了想,确实不像话,转头看向狼狈的花子期。
“你走吧。”
花子期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见不到独孤雪娇,死活不走。
流星没办法,若不是有紧急事,估计花玖璃也不会半夜把他带来。
她只能跑回院子,跟独孤雪娇说了一下。
不等独孤雪娇开口,正抱着孩子的君轻尘已经冷笑出声。
“撵出去,不见。”
流星不敢看他,低头装死。
独孤雪娇朝她摆手,让她把人带进来。
等流星走出去,才转头开始哄自家老醋缸。
“玖璃虽说平日做事不按常理,却也不是蛮不讲理。
既然她把人带来,肯定是事情比较紧急。”
君轻尘抱着孩子,满脸幽怨。
我生气了。
别说话,吻我。
独孤雪娇仿佛看到他脑门上写着这几个大字,先把自己逗笑了。
她毫不犹豫捧住他的脸,在唇上结实地亲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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