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三个人之所以把门一直关着,就是在里面涂抹黑狗血,根本不是在驱邪!
简单来说,这个无名法师跟无垢法师一样,就是招摇撞骗的神棍!
骗骗外行还行,敢在她跟前班门弄斧,这不是找死么!
独孤雪娇眼里满是嘲讽,故意加重了声音,装出山匪的样子,低吼一声。
“放你娘的狗pì!什么补贴家用,分明是四处骗钱,还敢狡辩!
今天碰到老子,就是你们的死期!”
无名法师三人一听到“死期”两个字,吓得双腿发软,直接瘫软在地,跪地求饶。
“女侠饶命啊!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这一次吧!”
独孤雪娇慢悠悠地走过去,锃亮的菜刀在三人的脖子上装模作样地划了几下,差点把人给吓晕过去。
“说!到底是谁让你们来装神弄鬼的?”
无名法师老脸皱成萝卜干,都快哭了。
“女侠,我们虽然偶尔行骗,但我们也是讲道义的,客人的信息是绝对不能……”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独孤雪娇一脚蹬在他脸上。
“去他娘的道义!你居然跟我一个劫匪讲什么道义?搞笑呢!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若是你知情识趣,尽早交代,我就放你们一马。
你要是冥顽不灵,呵,你是想被分成八块,还是想分成十八块?选一个吧。”
此话一出,空气都变得寂静。
流星和玉箫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小姐看起来真的很像个山贼啊!
两个小道童看着闪光的菜刀,吓得瘫软在一旁。
刚想悄悄爬走,却被流星和玉箫一人一个,踩住了脑袋。
“亏我之前还同情你们!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招摇撞骗,还卖惨!真是欠揍!”
话音落,一阵bào揍猛如虎。
无名法师看着两个小徒弟被揍的嗷嗷叫,吓得脸色惨白,使劲咽了咽口水。
“我、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但女侠一定要说话算数。
我若是告诉你了,一定要放我们走。”
独孤雪娇点头,给他保证。
“放心,我向来说话算数,说放你们走,就放你们走,绝对让你们活着离开!”
无名法师这才放了心,小声地说了个名字。
独孤雪娇走在近处,乍然听到那个人的名字,身形一僵,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当真?”
她作势把手里的菜刀横在无名法师的脖子上,仿佛只要他敢说谎,就会一刀下去。
无名法师抖成了秋风中的落叶,哪里还敢说谎,拼命摇着头。
“女侠,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确实是那人找的我!
她跟我允诺,只要我来鸿运山庄的祠堂做个法事,假装驱邪,就给我五百金叶子!”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66章 骗子,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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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骗子,都是骗子!
独孤雪娇眉头皱起,慢慢地抬起头,眼底jīng光一闪而逝。
无名法师见她不说话,小心地开口问。
“女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我是不是能走了?”
独孤雪娇回过神,低头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抡起膀子就是一顿bào揍。
早就看你们这群神棍不顺眼了!
一个是骗子,两个还是骗子!
无名法师被揍得鼻青脸肿,双手抱头,撅着pì股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女侠,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明明说会放过我的!你不讲江湖道义!”
独孤雪娇眼里带笑,下手毫不留情,一顿胖揍猛如河东狮吼。
“我什么时候违反道义了?我虽是个劫匪,可我是个有cào守的劫匪!
说过放你们活着离开,就肯定会放你们活着离开,但我没保证走之前不揍你们啊!
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在,那就是活着,懂吗?”
无名法师:……
我信了你的邪!
骗子,都是骗子!
独孤雪娇三人把无名法师三个骗子bào揍一顿,丢在车里,让他们自生自灭了。
出了小树林,感觉神清气爽。
月亮已经出来了,挂在树梢,发出朦胧的光。
玉箫怀里抱着锦盒,小心问:“小姐,我们现在回去吗?”
独孤雪娇抬头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鸿运山庄,嘴角轻勾。
“刚刚,我从无名法师那里听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我对鸿运山庄越来越感兴趣了。
表面看似庞然大物,光鲜亮丽,也不知里面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又藏了多少罪与恶。”
流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疑惑。
“小姐,你的意思是还要再去一趟鸿运山庄吗?”
独孤雪娇眸子眯起来,笑的意味深长。
“就算我不去,也会有人来找我的,等着吧,不会消停的,还会有人丧命。”
流星瞪大眼,“难道是因为这三个骗子?他们根本就没把邪驱走对不对?”
独孤雪娇轻嗤一声,“我早说过,哪有什么厉鬼,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
驱邪?不过是骗骗自己,求个心安理得而已。
之前总觉得有地方想不明白,现在倒是看得清楚了些。
只不过还有一点没搞清楚,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玉箫,你找个靠得住的人混进鸿运山庄,找到那个少年。”
玉箫点头应是,却很纳闷,“小姐,为何要找薛公子?”
独孤雪娇笑的越发诡异,“薛公子?那可不一定。”
流星在一旁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完全想不起来那天晚上的记忆了。
“薛公子是谁?薛庄主还有儿子吗?”
独孤雪娇眼眸幽深,当先转身离开。
“只要找到那个薛公子,问他几句话,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我就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是谁在背后捣鬼。”
流星和玉箫完全不知她在想什么,却也没再问,跟了上去。
岐阳城,宝珠绣庄。
独孤雪娇在府里待了几天,收到一个帖子。
柳如烟约她在宝珠绣坊见面。
上次绣坊开张,她走的匆忙,没有把裙子带走。
独孤雪娇一想到要见她,还有些紧张,但还是一早就到了。
她坐在二楼窗口,不时地伸头往外看,有些坐立难安。
金珠看了她好几眼,捂着chún轻笑。
“卿卿,还以为你已经成熟了,再不会坐不住。
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像个小泼猴,多坐一会儿,都难受。”
独孤雪娇被她打趣,也不恼,嗔她一眼。
“二嫂,你又取笑我。”
金珠面上满是疑惑,笑着问。
“你什么时候跟百花楼的如烟姑娘这般相熟了?以前没见你跟她相处过啊。”
在她的印象里,独孤雪娇好像只去过一次百花楼,还是为了收拾一个纨绔子。
独孤雪娇眨眨眼,反问,“就那么明显吗?”
金珠点头,语气郑重。
“嗯,很明显,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等情郎。”
独孤雪娇无奈一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和如烟……”
话未说完,金珠忽而指着窗外,大喊一声。
“她来了!”
独孤雪娇蹭一下站起身,低头朝下看去,果然看到柳如烟带着个丫鬟从街尾走过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清新飘逸,远远看去,仙女一般。
加上她清冷的面庞,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嫂嫂,我先下去了。”
金珠朝她摆手,还在那里嘀咕。
“卿卿和如烟之间到底怎么了?她刚刚好像没说完呢。”
独孤雪娇走下楼,刚跑到门口,正好如烟也走到门口。
两人相视一笑,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柳如烟心头猛然狠狠一跳,又把那股惊悸压了下去。
“独孤小姐,是我来晚了。”
独孤雪娇将她引进来,摇头。
“不,是我来早了。”
柳如烟看到她的眼睛,心里说不出的安定,嘴角难得露出一丝浅笑。
“是我的不是,让你久等了。”
独孤雪娇与她在椅子上坐下,又让流星上了茶,这才开口。
“这里可是我的店,不算久等,反正都要做生意的。”
柳如烟也不再与她客气,这样推来推去,像小孩子一样,有些yòu稚。
“嗯,那日你说为我做了一条裙子,我一直惦记着,左右今日无事,便过来取了。”
独孤雪娇转头看了玉箫一眼,朝她点头。
没多久,玉箫端着一个紫檀木托盘过来,上面摆着一件湘妃色的裙子。
冬雪急忙上前接过,端到柳如烟面前。
柳如烟原本并没有很在意,毕竟她的裙子都是凉京花颜绣坊做的,什么样式都有。
可她一眼看到了裙子上的摘绫绣,绣的是海棠花!
柳如烟的表情倏然就变了!
裙子的下摆用金丝勾了酣畅淋漓的重重海棠花,好似轻舞慢摇的花枝。
柳如烟身形一僵,眼底流光一闪,迫不及待地伸手在裙子上摸了摸。
她的手有些轻微的颤,“这是海棠花吗?”
独孤雪娇浅笑一声,“嗯,我觉得如烟姑娘就像海棠花,高雅又娴静,给你做裙子的时候,便想到了海棠花。”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海棠花,柳如烟最喜欢的花。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67章 不想见,也不能装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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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不想见,也不能装死啊。
犹记得那一日,两人坐在海棠树下弹琴。
海棠花开得正好,翠绿的叶间簇拥着密密匝匝的花蕾,像是满树的花骨朵儿燃烧了起来。
那个人告诉她,海棠花,又叫解语花。
她听了之后,十分欢喜。
她对那个人说,姐姐,我想做你的解语花,一辈子的解语花。
那人摸着她的脑袋,浅笑盈盈,你本来就是我的解语花。
柳如烟并不是因为海棠花太美才喜欢,而是因为喜欢那个人,才爱上海棠花。
除了那个人,没人知道她喜欢海棠。
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个人死后三年,她会再次遇上一个人,说她像海棠花。
真的只是巧合吗?
那么多的巧合都发生在一个人的身上,是不是?
柳如烟细嫩的指尖轻抚在裙子上,心思百转,杂乱成一团。
她看着独孤雪娇,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孩儿,害怕又欣喜,眼里闪着泪光。
为何每次见到她,总会不自觉地想到姐姐?
柳如烟生怕被她看到自己的表情,赶忙低下头。
“很漂亮,我很喜欢。”
独孤雪娇红chún一扬,又怕她误会什么,赶紧解释一句。
“你喜欢就好,若是以后还想做新衣服,可以来我们宝珠绣坊。”
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正常多了?
就好像只是在拉顾客。
柳如烟深深看她一眼,想要从中捕捉点什么,可惜什么都未发现。
她朝冬雪点点头,“去把我给独孤小姐的东西拿过来。”
独孤雪娇闻言,眨眨眼,“你怎么还给我带了东西?这件裙子是我送给你的。”
柳如烟努力压抑心头的酸涩,努力挤出一丝笑。
“嗯,我很喜欢,非常喜欢,所以也想给你送个礼物。”
冬雪很快端了个锦盒过来,递给旁边的流星。
流星把盒子打开,端到独孤雪娇面前。
低头看了几眼,好像就是一把极普通的扇子,看起来还有些旧。
她心中不解,可是独孤雪娇看到扇子后,却十分激动,脸都红了。
她把扇子拿在手中,打开,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
“这是染绣吗?”
柳如烟见她这般开心的模样,心里也跟着开心,点了点头。
“嗯,上次绣坊开张,我看独孤小姐似乎对各种绣品都很感兴趣,这段时间,便让人搜罗了一下。
本没有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竟在一个小村子找到了失传已久的染绣扇子。”
所谓染绣,就是把绣品中的人物或是花鸟用墨描眉目,以画代绣。
独孤雪娇心仪已久,奈何一直找不到珍品,也没法拆了学习。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一个月,她竟拿到了求之不得的发绣和染绣孤品!
怎能不高兴!
因为这次的礼物交换,独孤雪娇和柳如烟的关系又亲密了些。
两人都没有再提起那个人,就像是互相默认,又互相不敢触碰一般,都选择了藏在心底。
独孤雪娇把衣服送了出去,总算了了一桩心事。
看着新得到的染绣扇子,不免又想到了之前收到的发绣水月观音。
相较于这个扇子,明显水月观音更难得,更珍贵。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能无动于衷。
若只是收了点金银什么的俗礼,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那可是水月观音,千金难求,已经几近失传的发绣啊!
更何况送礼的那人还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想忽略都难。
独孤雪娇打定主意,不跟君轻尘多接触。
那个人太聪明,太敏锐,也太狡猾了。
见的次数越多,越危险,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认出来的!
可如今,礼物收都收了,就算再不想见,也不能装死啊。
独孤雪娇思来想去,准备亲自给他准备一份回礼。
她窝在府里整整半个月,什么都没干,只绣了一幅《福禄寿》。
用的是罕见的马尾绣。
同时掺杂了平绣、十字、打籽、乱针刺等复杂的工艺。
以丝线裹马尾制作图案,马尾质地较硬,图案不易变形,而且不易腐败变质,经久耐用。
绣出来的《福禄寿》,颜色鲜艳?,绣工jīng细,人物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上品中的上品。
他送一幅发绣,我便回一幅马尾绣,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岐阳城,京郊别院,香雪亭。
亭子建在湖上,凉风吹拂,依稀可见里面坐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坐桌前。
一尊红檀木雕花小桌,上面搁着一套雨过天青色茶盏,带着淡淡的裂纹,好似纠结的蛛。
小银炉上咕嘟咕嘟煮着清茶,袅袅白雾,掺着暖暖的茶香,清冽的空气中弥漫着一阵沁人心扉的温暖。
两人正品着茶,说着话,亭子外面走过来一人,弯腰行礼。
“主子,独孤小姐来了。”
话音落,桌前的两人同时放下了茶盏。
因是在别院,君轻尘只穿了一套松散的绯色锦袍,墨发未束,以一根玉簪固定。
转头的时候,青丝流泻,身上还带着早春的寒凉。
“你说谁来了?”
炎武弯腰,恭敬地又说了一遍。
“将军府的独孤小姐。”
君轻尘身形微怔,眼底神色复杂,朝他摆了摆手。
炎武不明所以,赶紧退下了。
“鸿麒,看来你的心湖真的被大乱了,这三年来,我从未见你有过这种表情。”
对面坐的,正是弘一大师。
君轻尘慢慢地将茶盏托起,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肌肤似玉如冰,光影交映。
他捏着茶盏,久久没有喝一口,浓长的睫毛低垂,打下一片暗影。
弘一大师看着君轻尘,浅浅一笑。
“鸿麒,自从王妃死后,我就再也看不懂你的神情了,你变了。”
话音落,不见他开口,便直言不讳。
“你总是把一切的情绪藏在心底,把自己裹的密不透风,不让他人窥伺。
你把自己藏的这么深,从不让他人靠近,是打算孤独终老吗?
看来这次你的计划要落空了,独孤小姐怕是会成为你的变数。
这位独孤小姐确实非同一般,只是不知。
她在你心里,到底是一粒小石子,还是一块巨石呢?”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68章 鸿麒,你为何要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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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鸿麒,你为何要骗自己?
君轻尘手里捏着玉盏,眉头微蹙,心中忽而生出一股尖锐的痛楚。
“不要把她跟王妃相提并论,我只是觉得有趣而已,左不过只有几天的兴趣,就像是一个玩物。”
弘一大师眉头微皱,似乎不赞同他的说法。
“鸿麒,你为何要骗自己呢?我们相识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你。
若非真的在意,又怎会觉得有趣?你扪心自问,这么些年,你对什么感兴趣过?”
君轻尘一语不发,只chún角噙着一丝冷笑,过了许久,才开口。
“我说了,她不是王妃,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弘一大师无奈摇头,面上略带苦涩。
“那将军府呢?还按照原计划进行么?”
君轻尘指尖微顿,眼中飞雪重重,带着化不开的寒凉。
也不知过了多久,用鼻音回了浅浅的一声,“嗯。”
弘一大师看着他,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冥顽不灵的孩子,面上满是怜惜。
“也许你自己都未察觉到,这三年来,你就像一截枯木,只是活着,却没有生活。
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人,乱了你的心曲,我心甚慰,总算从你身上看到了一丝生气。
这事一旦开了头,你和她之间注定要隔上一片海,覆水难收。
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不要一味抗拒内心。
否则等你后悔的时候,一切来不及了,就像当年一样。
你总是那般自负,以为可以护她一生一世,最后还不是被钻了空子。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是聪明人,若是不改变,终有一天,你还会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
只要那个人还在,他倒是想重蹈覆辙。
弘一大师的话,他又何尝不懂,可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他变得更好了,又有什么用,那个人都不在了。
君轻尘凤目微眯,墨玉般的眸中是一片浓重的黑。
“大师,我再说一遍,没人能取代她的位置,所以我绝不会后悔。”
弘一大师放下杯盏,捻着佛珠,低叹一声。
“阿弥陀佛。”
一阵风起,湖面泛起波澜,几只寒鸦在水面飞过,时不时地扑翅跳动几下,嘎嘎的叫声不绝于耳。
独孤雪娇带着玉箫和流星来到别院,还未进门就被拦住了。
“来者何人?”
玉箫上前,行了一礼。
“将军府独孤小姐求见摄政王。”
守在门边的护卫微楞,扭头跑了进去。
“你们且先等等。”
没多久又跑了出来,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
“独孤小姐请进。”
郑乾在前引路,脸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却十分紧张。
炎武总管吩咐了,一定要当祖宗供着,万不能得罪这位主。
谁知路过一个院子门口的时候,耳边传来压抑的哭声。
郑乾脚步微顿,本想假装什么都未发生,带着三人继续前行,身旁却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们听到哭声了吗?”
郑乾本想硬着头皮说没有,打算装聋作哑一回,可一对上那微凉的目光,立刻怂了。
“好像确实有哭声。”
玉箫淡淡地扫他一眼,转头看向独孤雪娇。
“哪里是好像,分明就有,小姐,要过去看看吗?”
独孤雪娇刚刚听到哭声,还以为听错了,下意识问了一句。
可转念一想,这里不是将军府,而是摄政王居住的别院,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正要开口拒绝,打算继续往前走,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翡翠,你可知错?”
翡翠?
独孤雪娇停住了脚步,眸光轻闪。
曾经她有四个丫鬟,除了从府上带来的琥珀和琉璃,到了宁王府后,又收了两个丫鬟。
翡翠和碧水。
四个丫鬟,性格迥异。
琥珀生的最美,在她死后没多久,就给安了个勾引摄政王的罪名,杀了。
琉璃是四个人里面年纪最大的,却也最成熟稳重,一直帮她暗中打理花颜绣坊。
她死后,琉璃很少回宁王府,反而逃过一劫。
至于翡翠,她是年纪最小的,像个孩子一样活泼开朗。
有时候像只护犊子的小兽,每次有人说她坏话,翡翠总是第一个站出来骂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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