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美人[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海楼
 那张天生就带着似有若无的温柔的面孔,也变得愈发柔软温和,与冰冷锐利这些词语完全绝缘一般。
 她就连眼底都是温软的色调。
 宛如融化了一半、倒出的焦糖色泽。
 可偏偏所作所为,又和这些词语完全矛盾两极。
 “您不觉得很过分吗,明明您能力比他高出这么多,却因为没有血缘上的关系,而被一直排斥在外。他们只拿您当赚钱的工具,从来没想过这最顶上的位置,应该有能者居之。”
 “在这样的环境下,您还能这么心xiōng开阔,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这样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的话。
 她说来却半点都不脸红,仿佛这就是真理一样。
 人长得漂亮的确是有好处。
 就算说着再无耻的话,也总会宽容一些去对待她的。
 许霖枳望着面前的少女许久。
 终于沉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了。”
 她说:“您完全可以检查一遍,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情告诉林秦?”
 “您会吗?”
 余栖枝半点惧怕的意思也没有。
 她甚至连神色都没有变一下。
 “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只要能让林先生不好过,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说:“至于林先生就算我没有走这么一遭,他恐怕也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她的神情既天真又无辜。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也犹如蜂蜜般诱人剔透。
 许霖枳望了她一会,忽然说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余栖枝闻声甜甜的笑了起来。
 尽管许霖枳再不想承认,也必须得说,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就像是恶作剧即将要成功的小姑娘一样可爱。
 “我呢,希望您能够刺激林先生一把。”她这么说道。
 许霖枳问她:“怎么刺激他?”
 他也有点好奇,看余栖枝这个样子。
 怕是已经恨死了他那个便宜弟弟。
 既然冒着风险也想致林秦于死地,那么在这样的条件下,她到底想怎么折磨他?
 “我呢,希望您可以把我从林先生手里抢过来,然后再将他从继承人的位置上踹下去,”她说:“您能够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许霖枳:“”
 他已经被震惊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了。
 青年神色复杂的再瞥了面前言笑晏晏的少女一眼,“你看来是真的恨他”
 这看来是要玩死他还不够。
 还想给他头上扣顶绿帽子啊。
 这得有多深仇大恨。
 不,你想多了。
 余栖枝心想,如果不是怕任务完成度不够。
 她觉得从物理层面上抹灭应该是来的最快的方法。
 她实在是个,非常非常没有耐心的人。
 “当然了,资料都已经交到您手里了。”
 余栖枝的语气还是没什么变化,因为口音问题一样的甜软温柔。
 全然看不出是说出了这样的话的人,“您如果不肯答应我的话,我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许霖枳望着她,忽然话题一转:“我挺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
 余栖枝听见这话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了下去。
 她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甜软温柔。
 可这一回的温柔,更像是罂粟微醺直致人死亡的气息。
 “我呀,脾气很不好,是个很记仇的人。”她说:“所以每一桩,每一件事情都会记下来。”
 她的笑容也逐渐从面孔上消失了。
 神情很平静,但平静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思。
 “林先生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恐怕是这辈子,都没法报答完了”
 她轻轻的舒出一口气,又恢复了之前那样的笑容,声音也恢复了轻软甜蜜,像是在和恋人低语,“所以当然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报答回去呀。”
 许霖枳沉默了半天。
 久到余栖枝都以为。
 他没兴趣陪小孩子来一场胡闹。
 可就在余栖枝打算另寻办法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了。
 “不,我答应你了。”
 许霖枳觉得这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在他和林秦这个便宜弟弟真的有仇的情况下,就更有意思了。
 
祸水美人[快穿] 6.金丝雀
 第二天一早,林秦颇有些意外的在自家餐厅看见了余栖枝。
 她并不和他住在一块,从接受资助那时候开始,她态度就一直很坚持,林秦没有强迫她这点,一方面是无所谓,一方面也是不太想bī急了她。
 尽管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这样的‘宽容’就显得很没有必要了——
 因为无论他做什么,余栖枝都会恨他。
 所以他做什么,大概都是一样的。
 他在心里想,只怕她天天都在祈祷着他什么时候bào.毙身亡。
 可从余栖枝的面孔上却看不出一点这个意思来。
 她看见他怔了一下,眼睫低垂着,显得很温顺的模样,然后低低的叫了一声林先生。
 林秦只当这里没这个人,他照样坐下吃早餐。
 然后面无表情的查收邮箱和今天苏助理发来的行程。
 余栖枝半点都不尴尬。
 她用调羹将杯里的牛nǎi搅来搅去,和个小孩子一样。
 但心里已经策划了无数次怎么用面前的简单的餐具弄死面前的男人。
 系统觉得她太急躁了:“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并不能。”
 她一点也不心虚,见林秦起身离座。
 口里还软软的叫了一声:“林先生慢走。”
 系统:“你就没有过被人视若无睹过的时候?”
 “没有。”余栖枝可娇气可娇气的回答:“我长得这么好看,就是个瞎子也不会把我当空气。”就算是真有这样的人,坟头上的草也快一人高了。
 这可是真不要脸。
 林秦顿住了一会,他意味不明的转过身来。
 面上依旧是冷冷的没什么表情,“如果是为了昨天的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您不生气呀。”
 她听语气似乎还有点遗憾。
 林秦快被她气笑了,“你就这么希望我冲你发火吗?”
 “我只是想总结一下经验,以后少惹您生气。”
 她说道:“您回头要是生气了,我也又要倒霉了。”
 “是吗。”林秦嗤笑了几声。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余栖枝面前。
 几乎把少女的整个身影都笼罩进了自己的yīn影里。
 然后伸手捧住了余栖枝的脸颊。
 她不躲不闪,任由他动作。
 还睁着一双浅褐色的眸子乖乖的看着他。
 她长得实在是好,就这幅虚与委蛇、故作温顺的模样都看起来很漂亮。
 可他却越看越不耐,只觉得无名火起。
 “你乖一点。”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是冷冰冰的,看着余栖枝的眼神也没有一点半点的爱怜,就像是看着什么死物一样,“我就不会生气了。”
 他自觉已经退了一步了,就算是少女这么yīn阳怪气的来气他,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惩罚她。
 刚打算离开,可余栖枝似乎还没有完。
 “我很乖了。”
 她牵住了他的手指。
 那双好像会说话一样的眸子就这么盈盈的望了过来。
 然后温言软语的说:“所以你对我好一点,也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林秦看了她半天。
 冷漠的甩开了她的手。
 她说着这么好听的话,温声软语低声下气的哄人,从表面上看,倒是没人舍得不原谅她。
 可林秦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耐住自己bào虐的心思。
 他一点也不喜欢余栖枝这幅温柔又小意的模样。
 反而是之前,余栖枝那副冷冰冰的、厌恶他至极的模样,更让林秦高兴。
 她越是这么冷冰冰的、越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
 他就越有施虐欲,越想亲手打破这一幕。
 将高高在上的美人从高塔上扯下来,看她痛苦的哭泣和哀求。
 他想亲手将她关进笼子里。
 看她强忍着害怕又倔强着不肯屈服的可怜模样。
 每到这个时候,他心里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爱怜,和更加强烈的施虐欲。
 这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爱上了面前的少女。
 可他到底有没有心这个东西,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林秦冷漠的看着面前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温顺神态的少女,他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充满了不善:“你知道了什么?”
 “您又想打我吗?”
 余栖枝被这样对待了也不生气。
 还是依旧调子温温柔柔的问:“我又惹您生气了吗?”
 林秦不是第一次和她动手,余栖枝的脾气很烈,真的动手起来了,十有八九会再进次医院。
 尽管她不信,但林秦确实是有在忍耐着脾气,他不太想和她动手。
 虽然有些时候,他也特别想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一路从客厅拖到浴室,然后将她溺死在浴缸里。甚至有些时候,在夜里,余栖枝已经睡着了,他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和安稳的睡颜,也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真想亲手掐死她。
 每次折磨她,每次看见白皙的肌肤上那些狰狞的痕迹和她即使在睡梦中也极其不安,蜷缩起来的睡姿,确实会使他感到轻微的兴奋。
 可等到了白天,看见她厌恶和憎恨的眼神的时候。
 他又会忍不住的感到些微的后悔。
 大半是为了余栖枝,还有一些原因,也很难分明。
 可无论他怎么在物质上补偿余栖枝,她都不会原谅他。
 或者说,自从之前那件事情发生之后。
 他和余栖枝之间,就注定没有结果。
 如果有天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她估计是第一个将他推进火里的人。
 他神情扭曲了一瞬,紧接着很温柔、甚至带了点莫名其妙的脉脉温情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感觉到对方的手甚至在颤抖,他的声音也有点不稳定:“你如果再乖一点,就不会惹我生气了。”
 他缓慢的、缓慢的将十指chā.进她的鬓边的发丝里。
 余栖枝抬头看他,她甚至从林秦那双一贯冷漠的眸子,看出了一点半点难得的爱怜。
 自我沉醉的。
 十足病态的。
 真是个神经病。
 自说自话、居高临下的施舍自己的难得一见的爱意,可从来也不管别人要不要,甚至连余栖枝的态度他也是不太在乎的——他只是沉醉在自己爱着某个人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余栖枝心想,她一脸平静的打开了林秦放在她脸颊边的手。
 “您该走了。”
 余栖枝显得很平静,她的声音也没有变化。
 简直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时间到了。”
 林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
 他忽然笑了起来。
 一开始余栖枝认识的那个林秦,其实也是会笑的。
 为人温和又极其绅士风度,一度让余栖枝非常的信任他,戴了滤镜之后,她看林秦什么都是好的,简直是个没有缺点的完人。
 然后最后他亲手撕碎了那张温和的面具,看着少女不可置信的眼神,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披着张人皮这么久了,到底也没能坚持到最后。
 他说:“好。”
 然后居然就真的这么走了,笑容也稍纵即逝。
 等苏助理看见他的时候,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倒让她有点担心起被留在房子里的余栖枝了。
 她给她发了条短信,还有点不放心,刚打算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就看见后视镜里林秦冷淡的一瞥,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觉得脊背生凉。
 
祸水美人[快穿] 7.金丝雀
 平安无事的到了晚上。
 林秦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布满整个大厅的蜡烛,稀稀落落的点起来,将整个世界溶出一片朦黄色的不真切的暖光。
 少女的身影背对着他,她弯下腰,用火机点亮了身前的蜡烛。
 她的身影是纤细的,几乎像是纸扎成的漂亮剪影。
 在摇曳的烛火中越发的羸弱剔透。
 漆黑柔韧的长发没有梳起来,散落在身后,几乎快滑落到白皙的脚踝。
 看起来这么纤细得像是可以一手掐断。
 又忍不住深觉朦胧火光照亮的样子像是飘起的肥皂泡沫。
 林秦恍惚了一会。
 他觉得这一幕熟悉极了。
 但一时间难以响起。
 记忆里这些事情明明是清晰的。
 但他连一丝一毫都不想去回想起来。
 也只能这样自欺欺人的装作并没有发生过。
 他慢慢走过去,声音是自己都不曾察觉过的温和:“你在干什么?”
 余栖枝听见他声音,顿了一下。
 她垂下眼睑,接着点亮了剩下的几根蜡烛。
 “庆祝。”她回答道。
 “庆祝什么。”
 林秦下意识的追问了起来,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有多么的温和,一点都不像是白日里对待余栖枝时候的冰冷和居高临下。
 他甚至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起了停留在自己面前的美丽蝴蝶,又或是畏惧着这场易碎梦境的砰然破裂,甚至是下意识的放低了姿态。
 “庆祝你的生日。”
 她终于转过头来,那双浅褐色眸子瞥过来的时候。
 宛如融化的恰恰好的焦糖,神情里那点儿恰到好处的温和中和掉了不自觉居高临下的姿态。
 她像余栖枝吗?
 不,一点都不像是。
 可她也不像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
 她总是那么冰冷的,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
 只有发疯起来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才会有不一样的神态。
 在看到余栖枝的那一刻。
 他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相像的人。
 可那么相像又有什么用呢?
 只不过是皮相相似罢了。
 就好比昂贵的钻石和成分相似的木炭。
 他恍惚了一会,意识还没来得及完全清醒,只是说:“我的生日?”
 这句话就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
 他的神情扭曲了一瞬间,逐渐清醒了过来,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林秦yīn晴不定的看了她一会。
 他的视线从面前少女散落下来的黑发逐渐转移到白皙的脖颈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压抑不住自己想要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活活扼死的欲.望。
 就像是那天晚上,他亲手将发疯的恋人按进泳池里、看着她不断地挣扎一样。
 他浑身都在颤抖的,仿佛经历了一场恶刑一般,面色也是苍白的,他比被他按在水里的恋人甚至还要更像是受害者。
 她在哀求他。
 哀求他杀了她。
 那个似笑非笑的、癫狂的笑容,没日没夜的纠缠着他,成为了他磨灭不去的梦魇。
 直到现在,他都会清晰的梦到那天晚上。
 完整的每一幕,每分每秒都如此清晰,甚至一次比一次还要更加记忆深刻。
 他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这些简直和真实发生过的一模一样。
 不是因为恋人的死亡而被折磨。
 而是因为内心里的缠绕着的毒藤,由此为引火线,肆无忌惮的生长了起来。
 林秦yīn晴不定的盯了她一会。
 可还没一会,他又忽然笑了起来,声音依旧是温和的。
 “是吗?”他问道。
 “当然不是。”
 余栖枝说,“是庆祝我的生日。”
 她睁大了眼睛,眼角微微的扬了起来,连带着是同时上扬的chún角。
 多像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每次发起疯来,几乎都是这个样子。
 可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那张脸到底长什么样子。
 真的像余栖枝吗?
 有多像呢?
 大概很像吧。
 他的意识里含糊又乱七八糟的想道。
 林秦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暂时停顿在了这段记忆里。
 可身体却不由自已控制的进行了下去。
 林秦的目光定格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他忍不住回想起更多东西来,更多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仅仅发生在梦境里的东西——
 年少的、在钢琴前对他微笑的恋人,逐渐的被他bī疯的恋人,在水池里挣扎着、却哀求他杀了自己的恋人——以及刚见面的时候的余栖枝——她茫然地站在大厅里,像是误入了猎场的小鹿,对未来包藏的危险一无所知。
 他的目光逐渐由冰冷转化成了一点半点儿微乎及微的怜爱。
 任谁看见这样的视线,都会觉得像是冰冷的毒蛇一点一点儿爬上了脚腕。
 少女仿佛一无所知一般。
 她依旧再说:“当然是在庆祝我的生日了。”
 林秦的意识还在停顿。
 他感觉到自己拿起了余栖枝递给他的酒杯。
 酒杯轻飘飘的。
 像是没有重量和温度一般。
 整个世界都在打着转,有种目眩神晕的奇妙光晕笼罩着四周。
 烛光也越来越明亮了起来。
 他甚至有点儿看不清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女的面孔——
 像是余栖枝的,又像是他死去的恋人的漂亮面孔。
 “你不高兴吗?”
 他听见她在问,“我以为你很高兴的。”
 少女的面孔又恍惚了一瞬。
 渐渐和他记忆里的面孔重合了起来。
 “我当然也很高兴啦,毕竟我要求你的事情,你都做到了呢。”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可又觉得这一切只是幻听一般:“做到什么?”
 林秦抬起头,恍恍惚惚的看着那张漂亮的面孔。
 她似乎在一张一合的说些什么。
 到底说些什么呢?
 他在想。
 然后慢吞吞地意识到,那个正在冲着自己露出漂亮微笑的面孔里,吐出来的是一句冷冰冰的——杀了我呀。
 林秦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
 少女就躺在他身侧。
 他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神情也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
 空无目的的盯着天花板好一会。
 才算是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恍惚的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余栖枝。
 从散落在枕头上漆黑的发丝渐渐转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是不自觉的逐渐生出一股想要扼死她的强烈施.虐.欲。
 现实和梦境的短暂交错,让他一时间都无法想彻底。
 是不是曾经真的有那样一个恋人,被他摁在水池里、不断地挣扎着,却还在哀求他杀了她的恋人。
 大概是,假的吧。
 他想。
 余栖枝像是被他吵醒了一样,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
 那双漂亮的浅褐色眸子还是没睡醒的倦怠和困意,含糊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调子也是软软的。
 绝没有梦境里听到的冰冷。
 他听见自己声音不太稳定的、带着一点儿颤抖的回答她:“早上好。”
 没有蜡烛,没有生日,也没有恋人。
 一切都只是场莫名其妙的梦境。
 他像是自我说服一般,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祸水美人[快穿] 8.金丝雀
 余栖枝这段时间过的远比别人想象的开心,没事出去逛逛街喝喝咖啡。
 天气太热就待在家里打电动看看书,日子过的非一般的自在。
 苏瑶不止一次诧异的问她什么时候想通的。
 她遇见余栖枝以来这么久,还没见过她这么懒散的时候。
 苏瑶一直以为余栖枝在高强度的课业下还坚持从高几届的学姐学长那里接不少项目来做,就是为了金钱上的绝对独立——为了这个目标,她也算是知道这个姑娘吃了多少苦。
 这也是林秦一直不高兴的地方,他觉得余栖枝未免太清高了。
 可他偏偏又喜欢这么点清高劲儿,也一直没阻拦。
 现在看着她这么一副懒散的样子,苏瑶险些认不出她来了、
 她看着余栖枝走过去打开冰箱,开了一桶家庭分享装的巧克力冰淇淋,坐在沙发上拿勺子舀着吃,而对面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悬疑恐怖片。
 苏瑶:“你最近没作业吗?”
 余栖枝眨了眨眼睛,她含着勺子回答苏瑶:“我高中毕业很久了。”
 “我知道。”
 苏瑶无言以对。
 说实话她有点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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