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尸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姓易的
见姓易的动作有点慢,我不耐烦的伸出手帮他拽了几把,谁想到这不要脸的直接把手松了,意思是让我帮他带人上天台。
“你真jb不要脸。”
“累。”
简短的两句对话,其中我的那句就蕴含了无数个“草你吗”,但转念一想,姓易的虽然挺操蛋,但平常的时候人还是凑合的,起码上次他不就帮了我一把
知恩图报,这是哥教我的,虽然我经常想一枪崩了姓易的。
随着我骂骂咧咧的说着姓易的不要脸,半分钟不到,我们便上了天台。
姓易的把中年男人从我手中接过,一步接着一步的把他拖到了天台边上,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揉成一团,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随即,姓易的猛站起身,抬脚就踢在了中年男人的肋部,那个被铁丝包裹最稀疏的地方。
力度肯定很大,因为我听见骨折的声音了,那男人也霎时间就清醒了。
“别吐出来,要不然我弄死你。”姓易的死气沉沉的看着中年男人,在他快要尖叫的时候,姓易的拿话堵住了他的嘴“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我问你点话,问完了,我就放你走。”
中年男人很听话的把符纸吞进了肚子里,惊惧的看着姓易的,不敢出声。
“啥玩意儿”我好奇的问了句。
“吞了这符死的人,会魂飞魄散。”姓易的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你骗我”
我兴致勃勃的看着姓易的往楼下扔人,他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上已经被捆着中年男人的铁丝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淋漓,但他没出声,依旧一言不发的拖着中年男人往最边上走。
天台边缘不算高,因为楼还没建好的缘故,边上的护栏都没建起来,就只有一堵三十来厘米高的墙,如果那也算是墙的话。
然后
抬手,使劲,扔,一气呵成。
四秒还是五秒的样子,等楼下传来了咚的一声时,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其实我挺感慨的,人命有时候真轻,咚的一下就没了,看来以后我跟哥住一起,天台上必须得加一层两米的护栏,以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或者是我酒后的人身安全。
“这段时间你变化挺大啊。”我笑呵呵的走了过去,拿出烟分了一支给他。
姓易的接过烟,点上,狠狠的抽了口,不平不淡的说“这是被逼的。”
“有时候真觉得你是疯了,当初你还是”我想说当初的事,但他一个眼神就把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别说了。”姓易的抽着烟,安静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你觉得这样做下去,真能让人复活别瞎jb意淫了,历史上有谁复活过”我还是忍不住想用历史上的事迹去打击他,毕竟这孙子天天想着让人复活,跟个疯子似的,有时候我都怕被他给带进去。
姓易的把烟头吐到了楼下,转头静静的看着我“小佛,这是第三次了,再有一次,我弄死你。”
第一次,他跟我动手,差点被我从楼上扔下去。
第二次,他跟我动手,我差点被他抱着一起下去,八楼,一起自由落体,那是能死人的。
话音一落,姓易的转身就要走下楼,忽然一声雷响,他停住了脚步,眼神散乱的看着漆黑无比的夜空。
“下雨了下雨了我要回去看看晚上应该能看见应该能”姓易的傻愣愣的嘀咕着,走下了楼。
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想追上去揍这孙子一顿,或者是直接把他从楼上扔下去,但我却也只是想想,脚没动,就这么站着。
“疯子。”
我又点了支烟抽着,看了看雷光闪烁的夜空,心里莫名烦躁。
也不知道姓易的是听了谁的话,傻逼呼呼的老念叨雨过之后就是彩虹,我他吗见下雨的次数多了,有几次见过彩虹的
装他吗的文艺。
天开始下雨,雷声也越加震耳,我叼在嘴里的烟不知不觉就湿透了,但我没放下,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原地看着城中心的灯火辉煌。
“黑夜之后,就是光明,等我做完了这些事,都能变回去的。”姓易的曾经这么跟我说过,眼神里全是认真“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亲手杀人吗”
当时我看着他满眼的冰冷说不出话来。
“施法杀人是会折寿的,我想活得长一点,起码要等我把这事办完,还阳还差很多”姓易的疯疯癫癫的念叨着“你帮我把人查出来,帮我。”
想到这里,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把烟头扔到了地上。
“这疯子也是够可怜的”
鬼谷尸经 第三章 晴
“师爷,楼下还有客人呢,我去招呼一下。”大牙恭恭敬敬的把一个檀香木盒子放在了桌上,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小佛呢”
“佛爷一晚上没回来呢。”大牙挠了挠头“昨晚上他好像是给那疯子送货去了。”
“大牙。”我抬头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见他在说到“疯子”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有点不耐烦,我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别去招惹他,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平常对他客气点。”
说完,我把木盒放在了膝盖上,自己推着轮椅进了走廊,没再跟大牙多说。
恶人心有猛犬,善人心藏蛟龙,姓易的好像是真疯了,你别去招惹他。
我曾这么跟小佛说过,他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而是深以为然的回答我“那孙子真的疯了,看眼神就能看出来。”
走廊尽头的房间就是姓易的住的地方,很干净的一个屋子。
没有任何家具,就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屋子,这是姓易的要求的。
“咚咚咚。”
我抬手敲了敲房门,里面很安静,半响后才响起人的声音“谁”
房里的声音很是嘶哑,就像是一个人好长时间没喝水,说话声嘶力竭的那种声音。
“东西到了。”我说。
话音一落,房中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很急,随即木门猛的就被拉开了。
“进来说。”
姓易的变化还是很大,刚把他接过来的时候,我都差点没敢认他。
当初奉天府一别,他给我的印象就是普通的阳光青年吧也是个好人。
但现在或许就只能用死气沉沉来形容他了
“小佛昨晚上没回来,他没跟你一起”
“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天台上抽烟。”
听见他的回答,我笑着没说话。
姓易的很自然走到了我身后,帮我推着轮椅进去,脸上虽然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状态,但眼神里却有着难掩的激动。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想过等我把东西找齐了,然后一举夺过去吧”
这句话是疑问句,但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看来姓易的变成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他聪明了太多。
“想过,但是后来又放弃了。”我笑着说,并没有掩饰自己当初的想法。
姓易的话音顿了一下,把推轮椅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平不淡的说“这最好只是个想法,想想就好,你别真这样做,要不然我真能跟你翻脸。”
我耸耸肩“放心,见到你变成这样,我就没想法了。”
外人听见我这话肯定会以为我有点不正常,难道我是怂了
不是,我不怕姓易的,但是我怕自己会变成他这样。
人之所以会痛苦,就在于追逐了不该追逐的东西,我跟小佛很久前错过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了。
还阳重生长生不死
历史上有谁能这样秦始皇还不是一样的千古了
自知之明很重要,姓易的是聪明人,他也有自知之明,但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或者说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你还什么都没得到,付出那么多,值吗”我靠在轮椅上问他,这问题我问了他很多次,但每次他都没回答我。
姓易的接过木盒子没打开,放在了地上,一言不发的走到墙角坐了下去,蜷缩在墙角埋着头沉默了很久。
“很多事不是能用值不值来衡量的。”姓易的开口说道。
我没插嘴,因为我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付出很多了,我觉得很快就能有回报了。”姓易的把手放进了衣服里,掏出了一直戴在他脖子上的玉佩。
那块玉佩很普通,几十块钱的那种货色,但对于他来说,这是无价之宝。
“有人给我算过,我这辈子能活九十五岁,就算我已经折寿了二十五年,也能活到七十岁,够本了。”姓易的说道。
闻言,我也沉默了下来,摇摇头没再说话,掉转轮椅,缓缓出了房间。
“姓易的。”
“嗯”
“希望你能成功,我跟小佛会尽量帮你,双赢。”
“谢了。”
伴随着门响,里面空荡的房间再度与世隔绝,我回头看了看关得死死的房门,苦笑着叹了口气。
“会成功的一定会”
听着房间中隐隐约约传来的念叨声,我摇摇头,慢慢推着轮椅出了走廊。
傍晚,小佛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满手都是血,我正坐在房间里看电视,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仔细看了几眼,心里才松了口气。
“哥,我先洗个手。”小佛笑嘻嘻的走进了浴室,没等我发问,他就说道“在外面见着几个不长眼的孙子,吗的大晚上的抢劫,真jb没素质。”
“然后”我问道。
“打了他们一顿,带到仓库去玩了一会,没出人命,你放心吧。”小佛笑道。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一边憧憬着电视里的和谐生活,一边随口问了句“然后呢”
“送医院了。”小佛打着哈欠走了过来,帮我推着轮椅往外走,笑道“哥,咱们出去逛逛吧,今儿天气不错嘿,雨过天晴。”
我笑着点点头。
海滨城市的冬天还是挺冷的,毕竟这里属于东三省的地界,要是不冷那就扯淡了。
虽然如此,但今天的天气意外的好,到了傍晚,气温都比昨天中午的气温高,也许是我衣服穿得不少的原因,出了古玩店上了大街,吹着风还真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你觉得姓易的人怎么样”
“人不错,就是脾气操蛋了点,有时候真想一枪崩了他。”
小佛有时候也挺不要脸的,比如现在,他脾气就跟姓易的差不多,一样的臭,真是乌鸦落猪身上光见别人黑了。
“咱们能帮他就帮他一把,这辈子我们干了不少缺德的事,咱们也算是给自己积积阴德了。”
“成。”
就在这时候,小佛点了支烟抽着,似乎并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两个小孩儿。
随着砰地一声。
“我草。”小佛脸都黑了,看着面前这俩吓得一愣一愣的小孩,又低头看了看气球被烟头戳破后留下的碎片,无奈的说“出门没看黄历,操的。”
一见这俩小孩儿快哭了,小佛立马就有点不耐烦了“吗的别哭,边上玩去。”
在小佛说这话之前,小孩只是准备要哭。
在小佛说这话之后,小孩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我草。”小佛重复道,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俩小孩,估计是在强忍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左右扫视了街道一眼,见没人注意到这儿
“哥,等我。”
说完这话,小佛一溜烟的就窜过了马路,跑到了对面的玩具摊前,骂骂咧咧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了两张红彤彤的票子递给了老板,然后一把拽过拴在摊子边上的气球就走了过来,脸色很是尴尬。
我见他这副造型,差点就没笑出来。
一个目露凶光的活阎王,拿着二十几个动物造型的氢气球过马路,这样子真是
“还好没熟人看见,吗的。”小佛没好气的骂道,蹲下身把这些气球分成了两份,随手就递给了那俩哭哭啼啼的小孩“以后晚上别随便出来玩,出来玩也不许带气球,听见了没”
小孩总是那么好哄,接过气球眼泪立马就停住了,也没回小佛的话,注意力全放气球上了。
顿时,我笑得死去活来。
“哥,你笑什么”小佛回过头尴尬的问我。
“笑你呀。”我笑道。
小佛脸有点红,闷着头推着我往前走,故作凶狠的骂道“也就是你敢笑我,要是别人,我非得”
“敢跟哥这么说话了,真不怕我一脚踹死你啊。”我大笑道。
小佛推轮椅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手似乎是有点颤抖,我也是觉得自己失言了,刚想说点什么来补救
“要是哥能踹我一脚。”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再度推动起了轮椅,打断了我的话。
“那该多好”
鬼谷尸经 第四章 疯
“胖叔,咱们今儿吃啥啊”我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胖叔,见他一副要打瞌睡的样儿没回答我,我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了海东青“大鸟,今天吃啥”
“不知道。”海东青回答。
“就知道你们靠不住。”我咧了咧嘴,心说今晚上的晚饭还真没着落,是吃火锅好还是吃我草。
只见周雨嘉跟周岩拎着几袋子吃的就从店铺外面走了进来,一个满脸死人相,一个则是满脸的笑容。
“孙子,去拿几双筷子来,咱们吃海鲜了。”周岩苦着脸走到大厅对我说道,一屁股坐在了两个纸人的中间,很自然的左拥右抱着,跟抱自己媳妇一样。
对了,他还没媳妇。
“易哥你坐着,我去拿碗跟筷子。”周雨嘉瞪了周岩一眼,顺手把袋子放在了柜台上,转身进了厨房,随着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她拿着几副碗筷就走了出来。
周岩还是挺有眼色的,知道我爱吃海鲜,这不,一袋子全是小龙虾。
事后我才反应过来小龙虾不是海鲜,草。
“易哥,周末咱们一起出去玩吧,去爬黔灵山去。”周雨嘉一边吃着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胖叔,海哥,你们也一起吧”
胖叔笑呵呵的点点头“抹油没有问题。”
“好。”海东青属吃货的,闷头吃着东西也没多说,简洁的回答了周雨嘉一句。
我吃着吃着就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急忙把碗筷放下,跑进厨房又拿了两副碗筷出来,往里夹满了菜,端着碗转身跑进了里屋“你们先吃着,我马上来抢我面前小龙虾的是孙子”
里屋还是很昏暗,但我却觉得这种昏暗给了我一种温暖感。
供桌上不光有老爷子的牌位,自从奉天府一行回来之后,又多了一个老太爷的牌位。
“爷爷,老太爷,吃点东西吧。”我乐呵呵的把碗筷放在了桌上,本想转身出去,但却停了下来,往嘴里放了支烟点燃,坐在椅子边抽了起来。
“老头子,你说你投胎是投到了哪家呢”我吐了口烟,看着在烟雾后朦朦胧胧的牌位,咧了咧嘴“你丫的肯定投胎到富一代家里了,直觉,这是我直觉。”
里屋很安静。
“死爷爷,你咋不回来找我抽烟吹牛逼呢”我看着牌位,然后埋下了头,把烟头戳灭在了老爷子用过的烟灰缸里。
“孙子诶你再不来老子就吃你的菜了”周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默。
我刚想回他一句“你丫敢动我菜老子就动你的人”,可是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血红了起来,脑袋里再度传来了阵阵剧痛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霎时间全都被揉碎了一样
好疼脑袋好疼
还有
“又开始了,白日梦。”
我忽然清醒了过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沉默了下去。
镜子里的这个人就是我,这个胡子拉碴满脸疲倦的男人就是我
眼睛里的血丝满脸的死气忽然觉得自己陌生了
刚才看见的是原来的事,那是些想起来就让人心疼的事
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总是会这样想吗的
如果现在还跟原来一样那该多好我宁愿一辈子当个穷卖花圈的但是
“该修修胡子了。”我擦干了眼睛,自己对自己说道“你这样子,以后没人会认识你,要记住,你会变回去的,会的,你会成功的,会的,你会变回去”
反反复复,疯疯癫癫,我一直重复着上面的话。
念叨着,眼泪又从眼角涌了出来,怎么都忍不住,但显然比前段时间流的眼泪少了,这应该跟我最近没怎么喝水有关。
喝水了,会有眼泪流出来,少喝点,就不会了。
那人不是不喜欢你哭吗,姓易的
“洗个脸,什么事都没了。”
我看着镜子里满脸疲倦的自己,摇了摇头,扭开水龙头,就着冷水冲了冲脸。
我姓易。
是个好人吧
“我姓易,我是个好人。”说着,我弯腰蹲下,把下面隔间的管钳拿了出来。
这管钳质量不错,如小佛所说,不光能修理水管,还能修理人。
“易哥我错了这事真不怪我们啊是上面人吩咐的”一个中年男人被铁丝层层捆住,跟死鱼一样在地板上扭动着想要挣脱,脸上的表情就如我当初的表情一样,恐惧,还是什么,我说不清。
小佛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着烟,哈欠连天的看着我,没说话。
“那天的事,是不是你带的头”我有点发困,揉了揉眼睛,盘腿坐在了中年男人身前。
中年男人摇头否认,说绝对跟自己没关系,并且用上了自己祖宗十八代跟子孙后代的名号,发誓他是个好人。
“我没看见是谁,但我觉得是你。”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天的场景,胸腔里再度揪疼了起来,眼睛里的血丝渐渐又冒了出来。
小佛打了个哈欠“跟这傻逼费什么话啊,直接弄死不就得了,我还赶着回去照顾我哥洗澡呢。”
我看了看他,随口问道“你哥不能自己洗找人帮他不行”
“得有人照顾他啊,我哥腿脚不方便你又不是不知道,草。”小佛不耐烦的给我解释着“吗的我那边的人给我哥洗,我哥也觉得膈应,而且老子搓背的手法都练了”
接下来,小佛用了几乎十分钟的时间给我说,他搓背的技术有多牛逼,然后话落还补充了一句“你真傻逼。”
“你找几个女的帮你哥洗不就完事了”我有点不解,继续摆弄着管钳。
“放屁,我哥被揩油了你负责啊”小佛怒视着我。
我想了想,也对,师爷长得确实是帅,被揩油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忽然间我才发现,我跟小佛好像把某个人给忽略了。
“再说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带头的,说清楚了我放你一条生路,说不清楚,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信吗”我说着,转头看了看窗外。
这里是小佛投资刚建好的酒店,十八层,一个顶楼的房间。
摔下去了能死人的。
中年男人满脸害怕的看着我,犹豫了很久。
“人对你狠过,你个傻逼就不会对别人狠了”小佛不耐烦的看着我,走了过来,一把拿过了我手里的管钳,蹲下身将中年男人按住
“啊”
三分钟后,小佛手里多了三颗牙,刚拔下来的。
“你再去问问。”小佛把管钳递还给了我,拿出烟盒,抽出支烟自己点上,顺手把烟盒扔给了我。
我挠了挠头,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有你吗”
“易哥那事真不是我带的头真跟我没关系”中年人害怕了,很害怕,但是这并不是可以逃脱干系的借口。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管钳,学着小佛的动作,蹲下身把他按住,把管钳的一头重重的卡进他嘴里,然后一掰。
“这次我掰你的牙,下次,我把你舌头拔了。”
“我错了有我易哥您放我一马”
我把他的牙扔到了角落里,点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
果不其然,在人害怕的情况下,威胁总是有用的。
不到两分钟他就把前因后果给说了个清楚,虽然说话的时候他嘴里有点漏风,但我还是能听明白。
那事跟他有关系,但他不是带头的,只是个下手。
“那就好。”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让他冷静一下,随即,我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符纸,捏成一团,放进了他嘴里,安慰道“别怕。”
别怕,这两个字有人用来安慰过我,那个人
为什么我的头更疼了
我摇了摇头,用手重重的朝着太阳穴敲了敲,眩晕感暂时把头疼感给压了下去。
中年男人害怕的看着我,死死的含着符纸,不敢吐出来。
“吞下去。”我说。
“好好好”
只见他喉咙一动,符纸就这么被他吞了下去。
我站起身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挠了挠头,我看了看他,便紧紧拖着他的头发往窗户的方向走,没有一点停顿跟迟疑。
那是落地窗,没护栏的,很容易就能把东西扔下去。
咚。
鬼谷尸经 感言吧,感言。
上架了,明天上架,一个月六块钱的阅读要开始了,嗯、
该说的我都曾经说过,再说一遍就显得矫情了,所以也就不多说了,以下主要写几点。
一,谢谢所有支持过我的人,没有你们这群操蛋的朋友,就没有我这个操蛋的作者,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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