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的心肝宝贝儿云薇薇墨天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妖妖灼舞
“还有复健,鸢当时的腿,医生其实说几乎已经不可能再站起来,但鸢硬是凭着坚强的意志,一次次地摔倒、再爬起来,再摔倒,终于,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他终于又站了起来。”
“而在那两年里,他也没有放弃学业,就是像你一样,坐着轮椅、戴着口罩去上学。”
“鸢当时,几乎就是整个学校的榜样。”
“如果说有那么一个学生,让我为之骄傲为之感动,那这个人,一定是鸢。”
令人感动又震愕的话语,几乎将云薇薇震得狠狠一颤。
不是说,白子鸢是个冒牌货吗他只是冒充了真正的“白子鸢”
所以,她一直以为的是,白子鸢当时根本就没有受伤,他只是买通了当时的医生,然后营造了一副自己受伤的假象,他其实是毫发无损的,也根本不敢让人看他揭开纱布后的样子。
可刚刚thoas说什么
他亲眼看到白子鸢纱布揭开后,布满了狰狞伤疤的脸还花了两年的时间做复健
如果说一次作假容易,但整整两年,那么多次的植皮手术都作假,这又怎么可能
所以,唯一的结果是,白子鸢根本就还是白子鸢,他是真的受伤、真的整容,而不是像墨天绝所说的,是个冒牌货
那另一层意思不就是……白子鸢,也根本不是黑衣人
轰隆隆。
像是有什么在崩塌。
云薇薇只觉眼前倏尔一片黑暗,就连残骸都塌成为了粉末。
后来thoas又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到,她只听到最后白子鸢在thoas离开后,对着白母说了一句,“母亲,我朋友难得来一次,我带着他和薇薇一起去外面吃顿饭。”
白母虽惑,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正午的街头,阳光明媚,只是云薇薇的面上,惨淡极了。
“好了,墨少,云小姐,我现在带你们出来了,就请你们两位离开吧。”白子鸢笑意轻漫,转身,就欲再折回公寓内。
“白医生。”
云薇薇攥紧自己的轮椅扶手,面无表情地问,“刚刚那位thoas先生,是你找回来,陪你一起演戏的么”
“云小姐要这么认为也可以。”白子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墨天绝蹲身,一把捧起她的脸,沉眸道,“云薇薇,不要相信白子鸢,他只是靠着言语挑乱你的心……”
“墨少,我也想要相信你,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好乱,我分不清……”
云薇薇深深地呼吸,又深深的吐气,才抬起脸,定定地说,“但刚刚,thoas先生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人都是跌倒了再爬起来,所以,这次,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只听,却什么都不做。”
“墨少,thoas所说的那些事,如果是真,那不可能只有thoas一个人知道,我想去白医生的学校,确定真假。”
当云薇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墨天绝知道,她已经蜕变了。
就像她说的,没有他,她也可以活的很好。
但因为爱他,所以她愿意再信他一次。
她变得更为坚强,也更为独立。
若今天,她知道thoas所言皆真,那或许,就是他和云薇薇的永隔。
墨天绝眸光沉郁,英俊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去往学校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周末的中学其实几乎无人。
云薇薇真的在一块荣誉榜里,看到了白子鸢的名字。
她也在教师一览表里,看到了thoas先生的照片,thoas在这间学校任职多年,如今已经是学校的副校长。
这样的地位、再加上thoas涵养的谈吐,根本,不像是一个说谎的人。
也有路过的老师认出白子鸢,笑着上前与白子鸢攀谈,他们在字里行间都是对白子鸢的骄傲,还有人关心地问白子鸢,那受伤的腿,到现在是不是全好了,有没有后遗症。
云薇薇的脸一寸寸煞白。
只剩枝丫的大树下,墨天绝再次捧住云薇薇的脸,云薇薇却是自己开口,像是被冰封了表情般,木然地说,“墨少,刚刚白医生说,如果单凭几张照片就能定一个人的罪,那警察断案也太容易了,你给我看的那些照片,是复印本和翻拍本,那它们,会不会也是假的呢”
所以,她的结论是,他在用假照片骗她。
墨天绝心脏如刺,他看向白子鸢,白子鸢也看向他,那张轻邪的面上,永远是那副慵懒带笑的模样。
这一刻,墨天绝知道了。
这又是白子鸢布的一个局。
他手里的这些照片,确实为真,可若是他现在带着云薇薇去档案室,去把那些白子鸢的档案重新翻出来,那或许,上面的照片,就又变回那个真正的“白子鸢”的照片。
白子鸢可以替换照片,自然也可以恢复照片。
难怪,当他将证据给云薇薇看的时候,白子鸢毫不阻拦,原来,是早就想到了要利用这一次,让云薇薇彻底对他失望。
一个作假的男人,早已不是云薇薇曾经爱着的模样,她对他的失望,或许足够将他从她的心底彻底抹去。
好高明的一招。好善用人心的心理医生。
墨天绝冷冷的睨。
却是,也倏尔地笑,那冷魅的眸子里,溢着嘲谤的光,“白子鸢,你千算万算,走得几乎没有一丝破绽,可有一点,你似乎忘了……”
第319章 戳穿
可有一点,他遗漏了
白子鸢听着那话,瞳眸极快地眯了一眯,却又很快地笑了笑说,“墨少是又要强加什么给我么”
“别装了。”
墨天绝眼眸犀利,虽然他不清楚白子鸢当初是如何让所有人都看到他重伤又整容的,是另外找了个替身,还是真的自己受伤,但有一点,他十分肯定,白子鸢一定不是白母那个在滑雪比赛中出事的儿子。
而在伤愈之后,白子鸢也根本没有再继续滑雪这项运动,换言之,白子鸢应该根本不会滑雪。
“白子鸢,既然你坚持自己是白母的儿子,那作为曾经的青年组冠军,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墨天绝嗓音冷酷,道。
白子鸢眉头微微蹙。
云薇薇则是愕然,她自然听出了墨天绝的意思,他依旧坚信白子鸢是黑衣人,并提出了最直接的、戳穿白子鸢的方式。
比赛滑冰。
一个曾经青年组冠军,就算中间有十年不曾再滑雪,但技术再生疏,都是不该输给一个业余者的。
这一刻,她其实根本分不清谁真谁假,谁都是那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真。
可其中,又必定有一个是假。
她该信谁,她不知道。
所以,比一场,是不是最直接
“怎么样,白子鸢。”
墨天绝又问了一次,那黑瞳如墨,像是鹰隼一般锐利,“别说自己骨伤未愈,我查过你的病例记录,你虽然不能再从事剧烈的运动,但只要不是长时间高负荷的强度,你单是比一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白子鸢眸光微微闪,眼帘微挑,不动声色道,“既然墨少下了战书,我又岂有拒绝的道理,但也请墨少记住自己的话,如果我赢了,就请墨少,别再将黑衣人和我相提并论了。”
离洛杉矶大约15小时车程的高山滑雪场,是南加州最受欢迎的滑雪胜地。它隐藏在圣加布里埃尔山脉的大松树区,是洛杉矶国家森林的一部分。
这里经常举办滑雪比赛,也有高难度的斜坡供人挑战。
墨天绝和白子鸢双双换上了滑雪服。
墨天绝神色冷冽,看向白子鸢,道,“我每年会来这里雪滑两三次,但加起来不超过20次,我的水平属于业余,你作为参赛水平,训练的强度应该以百计算,比赛前各自热身十分钟,你觉得如何”
“可以。”白子鸢勾唇,脸上是悠哉的光,就仿佛自己真的是往日的冠军,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墨天绝冷笑一声,去到另一片滑雪塞道。
也是在那一刹那,白子鸢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真是没有想到,墨天绝会直接说要和他比赛滑雪。
他千算万算,确实没有算到这一点。
但,谁说这游戏,他就一定输定了
轻笑着,白子鸢捏了捏自己右耳的耳钉,这其实是一枚经过特殊处理的耳麦,他对着耳麦冷声道,“立即通知我母亲,让她想办法阻止比赛。”
这种时候,也唯有孟月蝉,能不引起任何怀疑的将比赛阻止。
当然,他还会和墨天绝比,但绝不是今天。
他需要时间来练习,只要三天,他绝对有把握赢过墨天绝。
就是这种较量,才令人兴奋。
白子鸢妖孽的面庞露出邪肆的笑容,他又根据记忆,搜刮出关于滑雪的一切。
出于阴影考虑,自事故后,白母和其他人都不曾在他面前提过滑雪二字,他也从不用担心有人会要他再滑雪,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看了不少有关滑雪的书,这样他在与人交流的时候,才不会有任何破绽。
虽然只是纸上谈兵,但应付现在,也够了。
与此同时。
不远处,云薇薇看着缓缓走向自己的墨天绝,他一身白色的滑雪服,看起来英俊极了,他缓缓蹲身,摘下手套,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捂着她的脸,问,“冷不冷,我再让保镖给你加两条毛毯。”
她已经被包成熊猫了好么。
墨天绝为了怕她冷,还让保镖去买了几个暖宝宝,就捂在她的后腰和膝盖,然后等不热了,又冲热,给她换新。
他对她,真的很好。
云薇薇心尖微动,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白子鸢的诡计该多好她怎么可能不打从心里想要相信墨天绝
“墨少,你会赢的,对么”云薇薇回握他的手,问。
墨天绝颔首,“云薇薇,我保证,很快,我就会让白子鸢无所遁形。”
叮咚叮咚……
手机铃却是倏尔响起。
墨天绝蹙眉,看向来电显示,竟是,孟月蝉!
墨天绝一双瞳仁剧烈闪烁,那眼底,皆是难以置信的光。
要知道,这个号码,他其实已经在手机里保存了20年,但这20年来,它从没有主动地响起过。
都是他打过去,但那头,没几秒,就说有事,然后挂了。
但现在,它却,主动地响了。
母亲……
墨天绝紧捏手机,快速地接起,只是还未开口,那头就传来一串急急的英文,“请问你是这个手机号的儿子么,这里是医院,你母亲出了车祸,我们看到电话薄里儿子的标注就打过来了,你母亲现在需要做手术,但她昏迷了,需要家属确认签字。”
墨天绝瞳仁剧颤,“我母亲怎么会出车祸,她现在在哪家医院”
“你母亲现在在加州uc医院,她是和一辆车相撞,具体车祸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但她小腿骨折,需要立即做手术。”
母亲在加州
墨天绝愣了愣,然后想起,每年,母亲都会在美国举行一场画展,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母亲办画展的时间。
“麻烦你们立即给我母亲做手术,我马上过来。”
墨天绝挂断电话,却又突然一动不动,然后眸光晦暗地看向云薇薇。
云薇薇眉眼急切,说,“墨少,既然你母亲出了车祸,那你赶紧过去吧。”
可是比赛。
墨天绝看向另一头赛道上的白子鸢,他的每个热身动作都看着娴熟无比,却又没有真的去滑,他显然,是在做做样子。
一路他所料的,白子鸢根本不会滑雪。
但,现在不会,不代表几天后不会。
一个深谙人心理的心理医生,一个黑衣人的幕后boss,这样的人,又岂会没有一点过人的智商他若错过这次,或许,白子鸢自己练习上几天,就能达到和他一样的水准。
到时候,孰胜孰负,就难说了。
“墨少,比赛其实可以推迟的,还是你母亲的手术要紧。”云薇薇不知墨天绝心中所想,只是直觉地认为,在母亲的安慰和比赛之间,自然是母亲更重要。
墨天绝不语,只是捏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面色沉郁如深潭,幽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母亲。
和所爱。
他紧紧地盯着云薇薇焦急的眉眼,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这一刻的她,依旧还是信任他的,可再过几天呢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什么更重要其实都重要。
但……
唇死死地下抿了一下,墨天绝倏尔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肖逸南,“你在哪,我母亲出了车祸,在加州的uc,你先赶过去,我半小时后出发。”
“你母亲出了车祸那你还不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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