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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乱我心曲林宜应寒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保镖说着就要走。

    “你……”苏美宁见状完全慌了,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身份尊贵,上前便拦住保镖,一双眼看向应寒年,急切地道,“应寒年,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要咄咄相逼,究竟要怎样才会收手”

    看,多理直气壮的口吻。

    身份尊贵的牧家大夫人管这个叫道歉。

    应寒年低头端起水杯,轻轻尝了一口,有些烫,他抬眸,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心领神会,一把抓住苏美宁将她提到应寒年面前,逼着她跪下,苏美宁叫了一声,不肯跪却敌不住保镖的手劲,腿弯了弯蹲下来,她强支撑着不跪,“应寒年,我可是你大伯母!”

    “说的是,长辈是需要孝敬的,那我就请大夫人喝杯养生茶吧。”

    应寒年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猛地将整杯枸杞茶泼到苏美宁脸上,眼神冷下来。

    “啊啊啊——”

    苏美宁哪遭受过这种,当即连连尖叫,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烫的,她一头发湿了,脸上全是水,几颗枸杞还沾在脸上,狼狈不堪。

    她拼命挣扎着,人扑倒在茶几上,又恼又难堪之下,抬起手就想去抓上面的水果刀。

    应寒年抬起一条腿踩在茶几上,低眸冷冷地盯着她,伸手抓起水果刀狠狠地刺在她手旁边,刀身立在茶几上,寒芒锋利。

    “啊……”

    他的脚就踩在她的身边,苏美宁吓得浑身一抖。

    整个牧家上下,可能只有苏美宁到这一刻才真正弄明白,应寒年有多不好惹。

    “苏美宁,你他妈当我三岁孩子玩呢”应寒年目光阴沉地睨着她,跑到他这边说了一堆废话,指望这样就让他放过大房。

    她一把年纪了要不要这么天真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美宁是真被吓到了。

    虽然她风光是少数,但也是一直被服侍着的,斗来斗去也就是和二房、三房夫人斗斗嘴,哪见识过这样的路数。

    “给我放句实话,我妈是不是你让人杀的是你做的,你只要偿了命,我立刻放过牧羡枫,他该是大少爷还是大少爷。”应寒年冷冷地道。

    “没有,我没有杀应咏希。”

    苏美宁拼命摇头。

    “你这么说,那我就只能拿牧羡枫开刀了。”

    “不、不要!”苏美宁一提儿子就没了辙,蹲在地上害怕地看向应寒年,“真不是我杀的,就连逼应咏希为妓我都是受人蛊惑才去做的,我好歹也是名门出来的,怎么会想得到那种下作的主意。”

    应寒年目光阴沉地审视着她,“你还想说是连蔓蛊惑的你”

    连蔓死之前说的看来不像假的,牧子良更没必要动这样的手。

    “不,不是。”

    苏美宁惧了应寒年的眼神,下意识地摇头,忽然想到什么便道,“你在找害死应咏希的人是不是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你知道后就放过我们大房如何”

    “什么真相”

    应寒年促狭地眯起双眼,薄唇抿成一线。

    苏美宁蹲在那里一身狼狈,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当年应咏希被赶出牧家后,我并没有查到她的下落,是有人给了我地址,还给我铺好去生死街的路,我才拉上连蔓一起去的。”

    果然,当年的事还有人。

    应寒年的脸色阴寒到极致,“是谁”

    “我不知道,那人极为神出鬼没,我是收到的纸条,我查了没查出来是谁。我当时想这人肯定也厌恶透了应咏希,也就没有多管了。”

    苏美宁说道。

    她说的是真话,当时她实在太恨应咏希,眼里只有嫉恨,她又拉上连蔓,反正出事也是两个夫人一起做的,谁也不能拿她们怎么样。

    “纸条呢”

    应寒年目色沉了沉。

    苏美宁的智商实在不够她撒一个太过高明的谎。

    “纸条我一直放在自己房间里,我可给统统给你,但你不能再插手羡枫的名下产业。”

    苏美宁极力为儿子争取着。

    应寒年勾唇,“要我收手也不是不可以。”

    “……”

    苏美宁眼神终于亮了起来。




第474章 戏弄苏美宁(3)
    “把我妈当初受的屈辱通通还回来吧。”应寒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知道大夫人身份尊贵,不能说一报还一报,这样,你就在集团的大厅里跪上十五分钟,我和大房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如何”

    “什么”

    苏美宁脸色惨白。

    要她在集团的大厅里跪上十五分钟她可是牧家的大夫人。

    “不行么”应寒年眼色又是一变,“我妈当年可是受了十五年的苦,现在让你跪十五分钟都不行”

    “大厅里人太多。”

    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行,大夫人没有和解的态度,那这话也没必要谈下去了。”应寒年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屑一顾地往外走去。

    苏美宁蹲在原地,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想的全是牧羡枫日渐消沉的样子,眼看应寒年要往外走,她越发地心慌,站起来道,“总还有别的办法。”

    难道她就这样白来一趟

    “交纸条、跪一刻钟,只要消了我这口气,我看在老头子的面上放你们一马。”

    应寒年头也不回地离开。

    “……”

    苏美宁站在原地完全失了方寸,根本不知道该如何。

    能相信么

    她能从应寒年保住大房的明天么

    应寒年……信不过吧她今天多少也是带着搏搏运气来的。

    呆了好久,有保镖从外面推门进来,领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大夫人,这几位是律师,就刚才应少和您谈的,应少愿意和您签文件。”

    “……”

    有法律文件

    苏美宁怔了怔,那是可以赌一把的,她已经被泼了一杯水,总不能就被白泼了,总能拿点什么回去才行。

    而且看应寒年这样子是在查谁杀了应咏希,应寒年真要耍赖,她就扣着纸条不交上去。

    不能说苏美宁完全的蠢,但从她踏进集团大门的那一步开始,就是把自己送到应寒年复仇的刀口上了。

    她这种享惯尊贵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放下尊严来谈的,既然来了,就表示她心态特别急迫,被应寒年这样一阵一阵的惊惊吓吓,她已经缺乏正常思考的能力,一心只想要得到应寒年给画的大饼。

    正是下班时间,集团大厦的职员纷纷打卡下班,全部从富丽堂皇、巍峨高阔的大厅走过。

    所有人都看到牧家的大夫人苏美宁跪在光可鉴人的大厅中央,头发散发湿着,缩着脑袋,仿佛这样就没人看清楚她是谁。

    她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十五分钟,是苏美宁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候。

    就算知道丈夫为了应咏希疯狂着迷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过。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就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等出去之后,她就谎称自己不舒服才会跪坐在这里,借口烂一点没事,只要能糊弄过去,只要还能保住她儿子……

    集团上上下下的人从她身边如潮流般涌过,不少人停下来看着她,在她脸上看着究竟。

    没人敢上前询问什么,但个个都在窃窃私语,还有人在偷笑。

    这一阵阵的人潮快把苏美宁逼疯了。

    苏美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十五分钟,等时间一到,她站起来的时候腿肚子都在哆嗦。

    她转头,只见那几个捧着法律文件的律师正在偷笑,见她看过来,又立刻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苏美宁已经不能思考更多,她回到自己的车上,手里紧紧抓着文件。

    这文件上写得清清楚楚,恩怨一笔勾销,应寒年终身不得再插手大房的产业,否则付出天价赔偿。

    可以了。

    有这一份就可以了。

    回到花园别墅,苏美宁是被女佣搀扶着走进去,自己根本走不了路。

    她满心想着自己终于能帮儿子一把,一走进去,就看到牧羡枫坐在沙发上,正放下电话,一向温和的脸上阴云密布,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手竟在发颤。

    “羡枫,你怎么了”

    苏美宁着急地朝他走去,以为他是又不舒服了。

    牧羡枫抬眼看向她,那眼神比应寒年还要瘆人,他一字一字开口,像含着血似的,“你去做什么了”

    用的不是“您”。

    “我……”

    苏美宁惊住,从包里就要拿出文件。

    牧羡枫的声音响在她的动作之前,“应寒年命人打电话过来,说我不是个男人,居然让自己母亲去跪着求他。”

    他说着,身体里的血液在逆流,有种歇斯底里的怒意。

    “我不是的……”

    她只是去和解的。

    牧羡枫猛地将一旁的古董式座机往地下一扫,站了起来,大声吼出来,“我晚上睡都不敢睡,就为了再拼一把,你却跑去自戳脊梁骨!集团大厦里有多少人进出,你居然向应寒年下跪,你让那些仍支持我的人怎么想你把我的脸放在哪里,你把大房的尊严放在哪里!”

    “不是的,羡枫,我都是为了你。”

    苏美宁拿出文件想递给他。

    “你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

    牧羡枫站在那里,眼神凉凉地看着她,透着心寒,“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只知道在外面张牙舞爪,堂堂牧家大夫人去对付一个舞女,我被人长期下药你都不清楚;现在好了,我不需要你了,你只要安份呆在家里做你的豪门夫人,你又跑去折腾。你是不是看不惯我好是不是非要我成为牧家有史以来最大的笑柄你才满意!”

    不管怎么样,牧羡枫看起来一直都是温和谦逊的一个人,至少在苏美宁眼里,这个儿子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一片惨白。

    满室的佣人不敢坑声,个个埋着头。

    半晌,苏美宁回过神来,拿着文件就往前走,急切地道,“羡枫,你看看这份文件再说,你看看……我是去和解的,应寒年已经答应和我们冰释前嫌,他不会再为难你了。”

    见她还是不明白,牧羡枫近乎绝望,他没有碰文件,道,“电话里说了,让我告诉你,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律师,就是保镖临时扮的,文件上的名字也不是应寒年签的,根本不作数。”



第475章 你怎么就来了(1)
    “什么”

    苏美宁完全呆住,抓起文件拼命地翻,手抖得厉害,直翻到最后一页。

    这名字是假的她哪里知道应寒年的字迹是什么样子

    她从来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这么骗她,怎么弄这么低端的骗局……

    她怎么会上当呢

    她是牧家的大夫人,她怎么会上当呢

    “他就是在耍你,你这一跪,我们大房的脸面丢得干干净净,集团、牧家上下谁都知道我们大房完了!”

    牧羡枫道,声音都喊沙了,脸色难看到极致,“和解你是不是在家养尊处优的连脑子都没了,你逼他母亲为妓十五年在前,我差点杀了他在后,我们和应寒年之间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怎么可能和解!”

    电话里说的更难听,说应寒年交待了,和解可以,让苏美宁先做三十年的妓、女再说。

    “不、不是的,应寒年还有要的东西在我这里,他不是紧张他妈的死么他还有要的东西在我手里!”

    苏美宁不肯接受这一切,连连摇头,朝着楼上就跑去,从牧羡枫身边走去。

    牧羡枫闭上眼,呼吸沉得厉害,伸手按在心口处,那里疼得越发厉害,疼得他弯下腰来。

    痛……

    牧羡枫几乎要跪下来,脸色白得极为难看,只听楼上忽然传来苏美宁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喊得他头都快裂了。

    一个女佣从上面急急忙忙跑下来,“大、大少爷,大夫人房间的保险箱被开了,房间也被搜得一团乱,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大夫人很、很激动。”

    说激动是轻的,那完全就是崩溃。

    丢了

    丢了不正常么,显然应寒年把他们赶出来的时候,在这边的佣人里埋了眼线,抓紧机会就偷走东西跑了。

    他的母亲,是送上门被人羞辱的。

    牧羡枫痛得头上直冒冷汗,楼上苏美宁的尖叫声简直绝望,他忽然又想起电话里的声音。

    那人讲应寒年交待了,关于大房,这一切还只是开始。

    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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