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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厅堂。
黄殷知道,那个南宝珠定然在屏风后偷窥自己。
他不时往屏风方向张望,渴望能一窥南四姑娘究竟有多胖。
可惜屏风遮挡的严实,除了一点菱花裙角,他什么也看不见。
老夫人问道:“黄公子平日做些什么?”
他收回视线,温声道:“小子平日里除了学习经营酒楼生意,也常常钻研四书五经。不为考取功名,纯粹只是为了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另外,射艺和围棋也颇有涉猎,算是勉强拿得出手。”
老夫人和江氏对视一眼,心里面很是满意。
老夫人夸道:“是个上进的好孩子。你喜好哪些玩乐呀?”
“我——”
黄殷还没说话,黄夫人笑着打断了他:“别总提我们家殷儿啊,老夫人,也说说你们家宝珠是个怎样的妙人儿?”
老夫人和江氏尴尬了一瞬。
她们家宝珠是个怎样的妙人儿?
每顿饭吃完绝无剩菜,算不算本事?
连吃二十只酱猪肘算不算本事?
老夫人干笑两声,正儿八经道:“我们家珠丫头勤俭节约,最见不得浪费。吃东西——哦不,做事情还特别有毅力,是个很有梦想的孩子。”
渴望婚后依旧能连吃二十只酱猪肘,难道不算一种梦想吗?
屏风后。
南宝衣觉得祖母快要编不下去了。
她正色道:“珠珠,我去把黄殷骗到外面,我给他准备了一件大礼!”
南宝珠还没来得及拽住她,她已经步出屏风。
她很着急:“祖母,我和珠珠在花园里踢毽子,不小心把毽子踢到了树上,她爬上去就爬不下来了!”
老夫人笑了笑,有意借机让年轻人相看相看,因此对黄殷道:“孙女儿顽劣,叫黄公子见笑了。不如黄公子去一趟花园,为珠丫头解个围?”
黄殷含笑起身:“既然如此,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南宝衣领着他离开正厅,笑容乖巧:“黄公子这边请。”
转过廊角,她趁黄殷不注意,悄悄躲进抱厦。
南宝珠寻了过来,很是胆战心惊:“娇娇,你这是要干嘛呀?”
“咱们觉得黄殷不好,可是祖母和二伯母却十分中意他。我再不帮你,你就要和他定亲了!”南宝衣皱巴着小脸,“珠珠,你长点心啊!”
外面突然传来响动。
姐妹俩探出脑袋望去,原来是黄殷在拐角处撞上了一人。
“讨厌,你撞疼人家了啦!”
仆妇打扮的少女,一手捂住胸口,嫌弃地一甩帕子。
南宝珠惊呆了:“那是晚晚?!”
南宝衣讪讪。
可不就是小公爷?
黄殷喜欢嫁了人的姑娘,所以她特意帮宁晚舟梳起头发,扮成刚出嫁不久的少妇。
再给他多塞两只大苹果,那处简直称得上波涛汹涌!
而且因为宁晚舟是少年的缘故,身量比小姑娘更加高挑,可真是一位风情万种的小妇人!
此时,黄殷惊艳地看着宁晚舟。
他瞄了眼他那沉甸甸的胸口,笑着后退两步,两手抱拳,一躬到底:“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娘子勿要见怪!”
“谁是你娘子?”
宁晚舟高傲地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肢错身而过。
那小腰扭的,把南家姐妹看得目瞪口呆。
黄殷心痒难耐。
翻过那么多墙,和那么多人的妻妾欢好过,他还从没见识过这般泼辣美艳的小妇人!
他急忙追上去,态度十分讨好:“不知刚刚可有撞疼娘子?不如咱们找个清净地方,容在下为娘子揉揉?”
“讨厌!滚开些!”
“这里就有座抱厦,小娘子,我陪你进去歇歇吧?我擅长推拿,推拿效果那叫一个出众,保准你要了……”他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捏了把宁晚舟的脸蛋,“还想要!”
“死鬼,讨厌!”
宁晚舟风情万种,欲拒还迎地跟他进了抱厦。
这处抱厦是供人休息的地方,陈设着华美的桌椅和小榻。
南家姐妹躲在门后,朝宁晚舟挤眉弄眼。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02章 真叫我心疼呀
宁晚舟慵懒地坐在小榻上,随意翘起二郎腿。
黄殷端来茶水,暗道这小妇人坐姿如此奔放,真有意思。
他笑道:“我观娘子容貌尚小,不知芳龄几何?”
南宝衣急忙打了个“三十五”的手势。
宁晚舟看不懂,随口胡诌:“十五。”
“这么小?”黄殷皱眉。
南宝衣想着补救的法子,急忙又做了个怀抱孩子的手势。
这下宁晚舟看懂了。
他踹了黄殷一脚,“讨厌!人家虽然年芳十五,却已是六个孩子的娘亲了!可怜奴家要养六个娃,真是辛苦哦!”
年芳十五,六个孩子的娘亲……
这操作,看得南家姐妹目瞪口呆。
“娘子叫什么名儿,你夫君又是谁?”黄殷坐到她身边,怜惜地捧起他的双手,“你夫君真是残酷,瞧瞧,小娘子如此操劳,双手都长茧了!真叫我心疼呀!”
宁晚舟轻笑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不瞒公子,奴家出身富贵,家中姊妹众多。因为奴家擅长织布,所以名唤织女。别人都说,奴家有仙女之姿呢,呵呵。”
这名字……
南宝衣表示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牛郎织女的故事谁没听过,小公爷当黄殷是白痴呢?!
果然,黄殷厉声骂道:“混账!”
抱厦寂静。
南家姐妹同时捂脸。
谁知,黄殷不仅没有继续骂,反而满脸的心疼:“织女姐姐这般美貌,你家人怎么舍得叫你织布呢?真是没良心!”
南宝衣和南宝珠对视一眼。
这黄殷,还真是个白痴!
宁晚舟扔掉黄殷的腰带,又主动去解他的外袍。
他滔滔不绝:“奴家爱上了一个贫家小子,名唤牛郎。只是长辈不允许奴家跟他在一起,因此才私奔来这里。牛郎出门做生意去了,可怜奴家独自带孩子,又辛苦,又寂寞……”
“可怜见的……”黄殷感动极了,把他搂进怀里,“真叫本公子心疼,快,让本公子好好疼爱你!”
“羞死了!”宁晚舟话语娇媚,动作上却是狠狠一脚踹开他,“公子还是去屏风后面,先把衣裳解了吧!”
黄殷迫不及待,再也顾不得其他,飞快去屏风后面更衣。
一件件衣裳被扔在屏风上。
宁晚舟掸了掸宽袖,起身,抄起他那些衣裳。
南宝衣和南宝珠也抱起榻上的褥子,窃笑着离开了抱厦。
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
黄殷光着膀子,哆哆嗦嗦地走出屏风,期待地笑道:“小娘子?”
抱厦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什么风情万种的小妇人!
最糟心的是,小榻上的褥子也被抱走了,整座抱厦连块布都没剩!
黄殷打了个喷嚏,慌了。
南宝衣三人跑出老远,一把火将衣袍和褥子烧了个干净。
南宝衣笑得肚子疼:“那抱厦里面什么也没有,周围的丫鬟也被我弄走了,黄殷光着膀子在里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太得意了,没注意到南宝珠和宁晚舟同时收敛了笑容。
“一想到他光着膀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终于发现这两人表情不对。
她回头。
权臣大人貂毛大氅,革带军靴。
颈间围着一条蓬松的火红色狐狸尾巴,更显面容俊美昳丽。
“哈……”
南宝衣的笑容渐渐消失。
萧弈负手而立,眼底暗潮涌动。
小姑娘,竟然看见了别的男人,光膀子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谁光着膀子?”
“唔……”
南宝衣对了对手指头,莫名心虚。
萧弈沉声:“身为大家闺秀,却张口闭口把‘光着膀子’这种话挂在嘴上,南宝衣,你的《女戒》《女德》,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去,罚抄经书三十遍。”
“又不止我一个人看的,还有珠珠和晚晚,正所谓法不责众——”
南宝衣回头。
南宝珠和小公爷早跑得无影无踪,只余下被风吹散的一摊灰烬。
“呃……”
她脚底抹油,正欲跟着溜之大吉,刚提起裙裾,还没跑出去半步,就被萧弈揪住了后颈子,拎去朝闻院抄写经书。
罚抄三十遍啊……
南宝衣抹了一路的泪!
另一边。
黄殷在抱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
偌大的南府,连个丫鬟都没有!
他冻得太狠了,怕染上风寒,实在没办法,只好哆哆嗦嗦地从抱厦出来,哭丧着脸回到正厅。
这般光着膀子的出场方式,叫厅中人惊呆了!
“殷儿!”黄夫人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你这是干什么?!这里可都是女眷!”
她们正在谈论嫁娶呢,眼见着要谈成了……
“娘,我被人骗了。”黄殷委屈极了,“她拿走了我的衣裳,还欺骗我的感情!”
“青天白日的,谁敢骗你?!”黄夫人又是气又是羞。
“她说她叫织女,是南府的仆妇。”
织女?
老夫人和江氏对视一眼。
这青年瞧着容貌俊俏、斯文有礼,没想到,却是个败絮其中的。
江氏似笑非笑:“黄公子,她是不是还有个夫君,叫牛郎?”
“二夫人英明!”黄殷惊叹,“她真的有个夫君,就叫牛郎!”
“砰”的一声,老夫人狠狠把茶盏掷在花几上。
她扶着季嬷嬷的手站起身,“你们黄家既然没有结亲的诚意,直说就是。我们家通情达理,不会不体谅。又何必拐弯抹角,借着牛郎织女之名来推脱?!”
黄夫人惦记南宝珠的嫁妆。
她急忙赔着笑脸:“老夫人,殷儿乃是被人欺骗——”
“欺骗?!我南家就没有哪个仆妇叫织女!撒谎,也该撒个像样的谎!”老夫人气得不轻,“来人啊,给我把他们轰出去!今后我南家办酒设宴,绝不涉足金玉满堂!”
南家是大商,每年都会在金玉满堂订下大量酒席,是出手最阔绰的客户。
如今儿媳妇没谈成,还平白损失了客户,黄夫人那个肉疼呀!
她拼命朝黄殷使眼色,要他放下身段告饶求情。
哪知黄殷惦记着她进府时的教导,要在南家人面前端足架子,以便谋求更多好处。
因此,他掷地有声:“老夫人,锦官城里,多的是姑娘想嫁给在下。结亲这种事,也不差你们一家!娘,咱们走!”
黄氏:“……”
好想一脚踹死这个蠢儿子啊!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03章 萧弈正色:不许撒娇
此时,朝闻院大书房。
南宝衣“声泪俱下”地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于是萧弈派人把南宝珠和宁晚舟也捉了来,罚他们三人一起抄写经书。
西窗前设了书案,三人对面而坐,很是乖巧。
此时窗外冰雪消融,水珠顺着乌青色檐角滴落,园中草木,已有趁着早春时节悄然萌芽的。
嫩生生的青芽儿,看一眼就会生出欢喜,叫人忍不住去园林里撒欢,哪有心思抄书。
南宝珠咬了会儿笔杆子,小声道:“这字儿看着跟蚂蚁打架似的,我真不乐意抄。三十遍啊,得抄到什么时候?二哥太凶了。”
宁晚舟没吭声。
天晓得,为什么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要跟着抄写《女戒》《女德》。
他默默从怀里取出那两只大苹果,分给南宝珠一只。
两人慢吞吞啃苹果的时候,南宝衣已经用行草字体,抄完一遍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手指,起身道:“我先拿去给二哥哥看。”
捧着纸张进入书房内室,权臣大人端坐在罗汉榻上,正处理军务。
“二哥哥……”
她乖乖把纸张呈给他看,“我已经抄完一遍了。”
“还剩二十九遍。”萧弈头都没抬。
南宝衣实在不愿意抄书,轻轻晃了晃他的袖管,连声音都娇软几分:“二哥哥,我知道错啦,以后都不会胡说八道,您别罚我了,好不好?”
萧弈喉结微微滚动。
半晌,他正色道:“不许撒娇。”
竟然连撒娇都不管用了……
南宝衣咬咬牙,认真道:“可是我从前,也撞见过二哥哥更衣,那时候你也没说什么呀!更何况黄殷从屏风后面出来时,我已经跑了,什么也没看见,可是二哥哥就不一样了,你……”
她想着那两次窥见,想着他的腹肌,脸颊不自觉地浮了胭脂色。
萧弈一时间无话可说。
原本行云流水地批阅着军营送来的文册,如今下笔生涩,满脑子都是那两次情形。
一次是晨起读书,他更衣时小姑娘醒了来,坐在锦帐里看他。
一次是中秋节,他在屏风后更衣,小姑娘闯了进来……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要写什么批文。
他搁笔,面容依旧清隽淡漠:“念在初犯,饶了你这一次。”
南宝衣顿时欢呼雀跃,急忙提着裙裾往外跑。
“站住。”萧弈出声。
南宝衣惊恐地望向他,生怕他反悔,“二哥哥?”
萧弈走到她面前,解开脖颈间的火红色狐狸尾巴,认真地给她围上。
他弹了下她白嫩的额头,“今日化雪,别冻着。”
南宝衣心里那个甜,乖乖道:“谢谢二哥哥,我不会冻着的!”
她来到大书房,炫耀道:“二哥哥已经免了我的罚,珠珠,你俩慢慢抄吧,哈哈哈哈哈!”
南宝珠可羡慕了:“娇娇,你是怎么办到的?快教教我!小厨房今天做了鲜肉包子和水晶虾饺,我还要赶回去吃呢!”
“我觉得主要还是撒娇吧,”南宝衣若有所思,“只要撒个娇,二哥哥还是很好说话的。”
她走后,萧弈从内室出来。
南宝珠看着他冷峻的侧颜,觉得他真的不是撒娇就能搞定的人。
然而死马当活马医,她学着南宝衣的口吻,试探道:“二哥哥,人家抄书抄得好辛苦哦,能不能不抄了呀?人家给你吃鲜肉包子和水晶虾饺啊!”
宁晚舟饶有兴味:“二哥哥,人家也不想抄了呢!人家要奶六个娃,好辛苦的哦!”
萧弈面无表情:“一百遍。”
南宝珠:“……”
所以,娇娇究竟是怎么撒娇的?!
宁晚舟:“……”
啧,奶孩子都不足以打动表哥!
表哥真是铁石心肠!
这对主仆苦哈哈继续抄书时,南宝衣正往松鹤院走。
她得打听打听,祖母有没有把黄家母子赶出去。
穿廊过院时,却撞见柳怜儿倚在游廊扶栏边,正投喂水里的锦鲤。
她笑容满面:“柳家表姐,你就要和南景哥哥完婚了,不呆在房里好好准备嫁衣,独自跑到这里干什么?”
柳怜儿转向南宝衣。
眼前的少女娇贵美貌,从头到脚都十分精致。
那双丹凤眼看着天真纯稚,却只有她知道,这个少女有多么心机叵测。
她沉声:“你撺掇我嫁给表哥,却又害表哥断送前程……你口口声声说和我是好姐妹,却又把我往火坑里推。南宝衣,你好恶毒!”
“柳家表姐,你也不想想,我与你才认识多久,非亲非故的,当然不会是好姐妹,不过都是些客套话罢了,也就你实心眼儿,当了个真。”
“你——”
“表姐别恼啊,南景虽然断送了前程,但银子还是有的。听说他近日在放高利,还得了一笔二十两银子的进账。我估摸着他身边还有些值钱物件儿,不如你一并卷走,趁早离开才是正经。”
话说到这个份上,柳怜儿若是再不明白南宝衣在打什么主意,与傻子又有什么区别。
她紧紧捏着双手,“原来自始至终,你都是在利用我!南宝衣,你小小年纪,却如此有心机,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你这般害人,午夜梦回时,就不会被噩梦惊醒吗?!”
南宝衣哂笑。
心机?
前世的她倒是单纯,却得了个怎样的下场?
家破人亡,容貌被毁,甚至被卖进皇宫冲喜……
她被宫女太监欺负糟践,她被成王兄妹凌辱戏弄,她被关进冰窖活生生冻死……
午夜梦回时,她只会感到仇恨。
她只愿自己再多一点心机才好!
她笑容娇憨:“柳家表姐,主意我已经给你出了。至于做不做,那是你自己的事。对了,你若是害怕南景发疯报复你,大可带着金银细软投奔金玉满堂的少东家,他呀,最爱别人的妻妾……”
柳怜儿心肝肺都在疼。
南家小女,好生残酷!
表哥明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余下从商这一条路可以走。
可是,南宝衣竟然还要她卷走他所有的金银细软,断了他最后的退路!
甚至,还要送他一顶绿帽!
柳怜儿咬住唇瓣。
她深知跟着南景不会有好结果,可是离开的话……
她真的能过得更好吗?
那金玉满堂的少东家,又是个怎样的男人?
南宝衣穿行在游廊里。
她提着宽大的满绣裙裾,活泼地朝松鹤院小跑而去。
她想着明天清晨时,戴那支漂亮的凤头钗,去找二哥哥读书写字。
等到天气暖一些,就让二哥哥带她去城郊外十里桃林踏青玩耍,再与他一起品尝街头阿婆新出笼的青团。
不知为何,只要一想起二哥哥,她就觉得这世间的每件事都好值得期待,面对那些魑魅魍魉时,也仿佛充满了勇气。
她摸了摸那条蓬松的火红色狐狸尾巴,脸颊渐渐浮现出一抹桃花红,娇娇怯怯,如痴如醉。
春风萦绕在她的步摇间,像是在探究那抹红。
可是少女的心事,犹如天际的一朵云,犹如枝头的一捧雪,浮光掠影,转瞬即逝,就连春风也捉摸不透。

明天恢复八千字
这是甜文,你们别怕
这章字数有点多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04章 二哥哥的密信
“祖母!”
南宝衣小跑上台阶,刚唤了一声,就被季嬷嬷拦住。
老人把她牵到旁边,温声道:“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宝衣姑娘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南宝衣故作乖巧:“嬷嬷,我本来带黄公子去花园,谁知半路与他走散了。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祖母莫非是气我待客不周?”
“自然不是为了宝衣姑娘生气。”
季嬷嬷慈蔼安抚,却又说不出具体原因。
总不好跟自家未出阁的姑娘说,那黄少东家光着膀子的糗事吧?
南宝衣又问道:“嬷嬷,小堂姐的亲事相看的如何了呀?”
“老夫人和黄家闹得不大愉快,这桩婚事,怕是说不成了。”季嬷嬷直言,“给四姑娘选婿,终究不是买菜,不能急于一时。依老奴看,还得慢慢相看。”
“是这个道理。我虽年幼,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我也盼望小堂姐能留在府里,多陪我两年呢!”
南宝衣说完,心情极好地告辞离去。
黄殷配不上她小堂姐,将来她定要亲力亲为,为小堂姐挑一门显赫的亲事才好!
日子已经到了上元节。
南府处处张灯挂彩,宫灯、兽头灯、花卉灯、鸟禽灯、走马灯随处可见,多姿多彩的程度,不亚于一座集市。
灯上贴着谜语,猜中谜底,可以揭下纸张去找老管家对答案。
等夜半清点时,猜中最多谜语的人,可以得到奖赏。
这是南家两百多年来的上元节风俗,丫鬟小厮都可以参加,不拘地位高低贵贱。
所以才到傍晚时分,侍女们就已经拿出新衣裙,打扮得比往日都要漂亮,花枝招展地往园子里去了。
南宝衣帮荷叶戴上一只攒珠金步摇,笑眯眯道:“我家荷叶,打扮起来格外好看!你今夜不必跟着我,自己去园子里猜灯谜吧。”
荷叶不情愿,“往年奴婢都是跟着您的,今年怎么能例外?园中人多,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冲撞了您怎么办?!”
南宝衣讪讪。
她瞟了眼挂在窗下的墨玉竹节。
昨日清晨,她收到二哥哥的密信,约她今夜一起看花灯猜灯谜。
不知为何,她很不想荷叶跟着……
就她和权臣大人两个人,吃吃汤圆赏赏花灯的,多好啊!
她哄道:“好荷叶,我已经长大啦,不会被人冲撞的!”
“不成!夫人在世的时候说过,要奴婢好好照顾小姐。所以,奴婢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您!”
荷叶捏了捏拳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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