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顾斯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苏
她都那样拒绝他了,他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女人总是感性的,这一刻,她的心里,多了些许莫明的感动。想到他就在首都的某一个地方,她的心里,有了些许情愫,看着那丰盛的牛排,似乎,也并不反感了。
还是那句,既来之则安之,他既然送来了,而她正好又饿了,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又为什么要拒绝送到嘴边的食物呢
她想偷得片刻的欢娱,于是,换上了他送的礼服,白色的一字肩,无袖,下面是拽地的鱼尾。将她纤瘦的身形烘托得别样的动人,她坐在餐桌前,开始吃牛排,那红酒的瓶塞早已经拧开,她倒了半杯酒,低头浅抿着酒入喉,一口而尽,喉咙,微微的凉。
这么好的酒,可别浪费了,她一口接着一口,而后,脸色微熏,眼底微红,她有点醉了。举着酒杯,低喃:“errychristaseve”稍稍停顿,chún轻颤,低如蚊音,“丰城。平安夜快乐”
或许心事太重,又或许是空腹喝酒,一瓶酒还未喝尽,她已经醉得不轻了,趴在餐桌上闭眼假寐。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的铃声将她吵醒,她眼都没睁,就从包里拿出手机,“喂”
“轻歌,平安夜快乐”是许婉。
宋轻歌耷怂着眼,“嗯。”
“在干嘛呢”许婉正准备拍夜戏,坐在剧场边的石头上。
“小婉,告诉你个事,”宋轻歌醉得不轻,说话时。舌都在打结。
“又喝醉了”许婉听出了她的结巴,皱了皱眉:“轻歌,你在哪儿呢”
宋轻歌仍旧趴在餐桌上,口齿不清,“小婉,他说”她又打了个酒嗝,“他要跟我复婚。”
许婉皱了皱眉,没听清楚,“轻歌,你在说什么”
“他要跟我复婚。”宋轻歌呵呵傻笑,醉得不轻,“你说我答应他,好不好”
小婉那边拍的戏里正在放烟花,那烟花腾空而起的爆炸声传来,小婉根本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呃
宋轻歌又打了个酒嗝,皱了皱眉。
“轻歌,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听到传来的酒嗝声,小婉皱了皱眉,“明晚就要演奏了,你还喝酒赶紧去醒醒酒,早点睡。”
挂了电话,宋轻歌手撑着餐桌站起来,醉酒后的她闷得慌,于是,趔趄着,走到阳台上想透透气。
她倚在阳台栏杆上,抬头看着天空,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灰蒙蒙一片。夜晚的首都,又是平安夜,自然是热闹非凡,街上霓虹璀璨,车来人往的。远处还有烟火绽放,一片热闹的景象。
她头晕乎乎的,靠在栏杆上闭眼养神,可**oss的身影,却毫无预警的进入她的思绪。任凭她再怎么赶,也赶不出去。
她微恼着睁开眼,却赫然看到隔壁阳台上有个颀长的身影,她目光有些微滞,果真脑有所思。眼有所见,她苦笑,chún微颤,脱口便说:“平安夜快乐”
只见那个颀长的身影看向她,好久之后,才说低喃,“轻歌,平安夜快乐”
宋轻歌打了个酒嗝,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天啦。她的视觉不仅出现了问题,听觉也有毛病了。她又睁开眼,却发现隔壁阳台上那个身影越来越清晰。
一定是她看花眼了。
她使劲的揉揉眼睛,再看。
**oss英挺的面容在离她两米远的阳台上,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时间静在这一幕,宋轻歌的大脑有片刻的断片,她迷迷糊糊的摇摇头,喃喃自语说,“幻觉。一定是幻觉。”她有多爱那个男人,她有多想那个男人,才会出现这样真实的画面
看她醉酒后无助的摇头,不停的自语,**oss心疼。皱眉,“轻歌”
宋轻歌微怔,手扶在栏杆上,抬头看他,心有一瞬间的停滞。
**oss见她穿着他送的白色礼服。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很美好,他心砰然一动,chún畔逸着浅浅的笑意,“轻歌,你今晚真漂亮。”
宋轻歌脸红了,她脑子里有点乱,一慌,有点紧张,伸手将额边的一丝乱发拨到耳后。
他突然向她伸出了手。
看着他的大掌,她手足无措,将手背在身后。
**oss皱皱眉,自嘲的笑笑,失望的收回了手,看她的样子,喝了不少酒,“少喝点酒。”
她的目光望向远处,脑子里昏昏噩噩的,听见他的话,偏了偏头,看他,口齿有些不清,“谁让你要送一大瓶给我”
**oss哭笑不得,“那也不用全喝完。”她这酒量,也太差了吧,一瓶酒就成这样了。
“总不能浪费吧”说话时,她又打了个酒嗝。
他静静的看着她,看风拂过她的头发,看穿着礼服的她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看喝醉了的她不停的打喷嚏,他眉一紧,“外面太冷了,进去吧。”
“哦”她真的是醉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听他说了话后,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
宋倾城顾斯年 第209章 她又梦见顾丰城了 钻石过4000加更!
看她的身影消失后,**oss苦笑了,天,刚刚他跟一个醉鬼在聊什么
她醉成那样,语无伦次的,估计,明早起来,她连刚刚看见他的事也不记得了吧。呃好好的,他干嘛要送酒给她啊
他皱眉回了房间,看着那餐桌上,跟她房间的餐一模一样,他举了杯子,向她房间的方向微微举杯,低喃,“轻歌,平安夜快乐”
蓦的,他手机震动。
“丰城,伯母说你在首都。”谷心蕾几许娇嗔,“你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oss说:“心蕾,我们见个面。”
“好啊”谷心蕾惊喜不已。她正在跟几个闺蜜在一个私人别墅里开派对,“丰城,干脆你到我这儿来吧。”
当谷心蕾兴奋的告诉几个闺蜜,说她未婚夫要过来时,那几个闺蜜都有些惊讶。
“心蕾,看你那春心萌动的样子”长头发的笑着打趣道。
心蕾喜笑颜开,“你们看看我。这样子还好吗妆会不会太浓了还有,要不要换件衣服这裙子好像太短了”
她的话刚说完,被短头发的闺蜜取笑,“一提到你未婚夫你就这样你铁定被他吃得死死的,心蕾啊,真是太丢咱们女人的脸了。”
谷心蕾捧了捧自己的脸,开心不已。这是顾丰城第一次主动说要跟她见面哎,而且还是平安夜,哇塞,太bàng了。
“哎,心蕾,你上次不是说,你还没睡到他吗”短头发的闺蜜从酒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扬了扬,“要不要我帮你啊这可是从岛国买回来的秘制品哦,包准让他对你”
谷心蕾红了脸,“讨厌”
“害什么羞啊,反正你们明年就要结婚了,”短头发的闺蜜神秘的说,“这东西。上次我跟我老公试过,只一滴,就让他对我欲罢不能真的很厉害”
呃谷心蕾捧着脸,想到上次引诱**oss,却铩羽而归,又听闺蜜说得这样神秘,到底是有点动心,跃跃欲试,“真有那么厉害”
“试试不就知道了”短头发的闺蜜说。
“是啊,试试吧,”长头发的闺蜜凑过来,脸红红的说,“这个东西,上次我跟我男朋友也试过,很bàng的”
“那这个怎么弄啊,”谷心蕾睁着大眼睛看她们,又有点担心,“万一他不喝”
“你笨啊”短头发的闺蜜碰碰谷心蕾胳膊,“直接放进酒里不就得了,”她坏坏笑着,开了一瓶酒,然后倒了些白色的液体进去,摇了摇,将酒瓶在谷心蕾面前晃晃,“看不出来吧”
谷心蕾细细打量,又闻了闻,从外面看,这瓶酒。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
“酒已经准备好了,”短头发的闺蜜拍拍手,“心蕾,等他来了之后,你们都喝”
谷心蕾害羞不已。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害羞的”短头发闺蜜说,“放心,不会让你们走光的,楼上有的是房间”
看着那个酒瓶,谷心蕾脸红红的,瑞瑞不安。
听见门铃声,长发闺蜜过去开门,当谷心蕾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出现时,脸红心跳,短发闺蜜朝她眨了眨眼,而后倒了两杯酒给她。
谷心蕾端着酒杯,走向顾丰城。
宿醉的代价就是头疼欲裂。
宋轻歌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了,她揉了揉额头,进了浴室。
泡了个热水澡,整个人舒服多了。
她的思绪渐渐的清晰起来。不过,清楚的记忆却停在小婉打电话的时候。她有点懊恼,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昨晚,又梦见顾丰城了。
梦见他住在她隔壁,梦见他在阳台上跟她说话,梦见他又用那种灼灼的目光盯着她。
呃怎么可能隔壁住的是黄书琴。
她闭了闭眼。努力将那个颀长的身影赶出大脑,今天,她要集中思绪参加演奏会。
阿黛儿的演奏会在首都银河大剧院举行。
午后,有一个演奏会的新闻发布会,在阿黛儿的邀请下,宋轻歌也参加了。
面对着几十家媒体,还有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时,宋轻歌坐在阿黛儿身边,一直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记者提问,大多是针对阿黛儿的,不过,她一向高冷,回答问题时,十分简短。
“阿黛儿小姐,您享誉世界,第一次到中国来开演奏会,为什么会邀请宋小姐做您的演奏嘉宾”记者话锋一转,问,“毕竟,宋小姐在这一行济济无名。”
宋轻歌心微微悬着。
“演奏这个行业,是凭实力说话的。”阿黛儿淡淡的说,“要知道我为什么会邀请宋小姐做嘉宾,你听完她的演奏就知道了。”
而后有记者问宋轻歌,“宋小姐,作为这场演奏会的嘉宾,你对自己演奏大提琴的水平有什么评价”
好犀利的问题。
“能做阿黛儿演奏会的嘉宾,我感到很荣幸,”宋轻歌笑靥微展,不卑不亢,又不失自信的说:“我相信,我不会让阿黛儿失望的。”她的回答,很官方,却又带着自信。
桑兰琴看着电视里直播的记者见面会,脸色不大好。
“这个女人,就是丰城那个前妻”桑老拿了老花镜戴上,盯着电视屏幕,看清之后,柱了柱手里的拐杖。
“没错。”桑兰琴皱了皱眉,电视里的宋轻歌,化了淡妆,特别上镜,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桑老看了看电视,又说,“兰琴,丰城和心蕾的婚事,我看,不能再拖了,越快越好”只要桑家和谷家成了姻亲,谁还敢阻止桑兰锋调回首都
桑兰琴对父亲的话充耳不闻,看着电视里的宋轻歌微微出神,这个女人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说实话,她有点糊涂了,因为,前几天老罗的娱乐公司被税务突查,因偷税漏税问题严重,老罗都被带走了;还有,网络上,关于宋轻歌的任何绯闻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她原本找的那家水军公司被突查,负责人也被带走了。
她向来心思细腻,这些事,不得不让她联想到宋轻歌。她警惕性高,一时间,她倒不敢下手了。
“兰琴”桑老见女儿没回答,用力的柱了柱拐杖。
桑兰琴回过神来。
桑老没好气的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桑兰琴皱了皱眉,对父亲的耐心到了极点,心里极不爽。站了起来,“晚上我要去听演奏会,不回来吃饭。”
桑老看着她的背影,气得把拐杖扔得老远。
圣诞节,恰逢又是星期六。
朱首长在书房里处理完公务,站在窗前,看着小妖孽正在院子里追着一只哈巴狗跑得欢。看着儿子,他一向严肃紧绷的神情有了稍许的笑意。
咦,怎么不见谷若秋
他回了主卧,推开门。
听见开门声,正在换衣服的谷若秋蓦的抬头,用衣服将xiōng口遮住,嗔道:“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朱首长眉微微一扬。走近她,“我进自己房间还要敲门”
看他眼底灼灼,谷若秋脖子微烫,看他已然走近时,伸手推他,朱首长搂着她的腰,头一低,吻她。
“我刚化的妆嘤”
这为老不尊的朱首长,放开她时,还不凑在她xiōng口蹭蹭。
“别”谷若秋痒得慌。
“文宸蹭得,我就蹭不得”他表示抗议。
呃谷若秋有点尴尬,嗔道:“他是你儿子。”
“你是我老婆”朱首长抗议,“凭什么让他白占便宜。”只要一想到那个小妖孽在她xiōng口蹭一蹭的,他就恼得慌。
谷若秋满头黑线。儿子吃nǎi,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这个在外人看来伟岸的男人,心眼真小,还跟自己儿子吃醋
不想搭理他,谷若秋也没避讳,当着他的面就换上了礼服。
朱首长被晾到一旁,颇有些不甘心,那些什么一本正经啊全都抛到脑后了,伸着咸猪手不时的吃豆腐。
就在他又一次得逞时,谷若秋难捺的推推他,“润泽,别闹了小曦约了我听演奏会。”
“小曦什么时候约了你,我怎么不知道”朱首长知道她要撂下他,跟女儿去听演奏会。当下黑了脸。
“我问过你的,你说你没兴趣”谷若秋说。
“谁说我没兴趣”朱首长皱了皱眉。
呃
他是越老越不讲理了,谷若秋也懒得跟他理论,立刻给陈曦打了电话,知道还有票,便立刻找了衣服让他换上。
谷永淳的目光落在电视上,看着宋轻歌浅笑如花。他的目光,微滞。他用遥控器将电视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她笑起来,多像“她”
他的目光,久久的落在那张笑颜上,直到,泪迷蒙了视线,他才低头。泪,落在他的手上。
站在不远处的江辰见了,皱紧了眉,却不敢上前递纸巾。他跟在谷永淳身边十年了,未从来不曾见过他掉眼泪。他很不解,既然书记喜欢宋轻歌,为什么在他提出“养”她时,会那么严肃的反对。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却不去占有这,太让人费解了。
不过,他只是秘书,有些事,自然是不敢轻易过问的。
宋倾城顾斯年 第210章 揭伤疤
何舒云正思量着该穿哪件礼服时,谷心蕾蓦的推门进来。
“心蕾,过来帮妈妈看看,穿哪一件比较好”何舒云站在镜子前,拿过两件礼服lún流在身上比了比。
谷心蕾坐在沙发上,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何舒云发现女儿的异样,回头看她,问道:“又怎么了”
谷心蕾皱了皱眉,“还不是”刚开口,却又立刻打住了。
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何舒云将礼服挂好,走到她身边,轻笑着开玩笑,道:“谁敢惹咱们谷大小姐不高兴了”
“妈”谷心蕾不悦,但有些话,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见她气乎乎的样子,何舒云只当她是大小姐脾气,也没当回事,拍她肩膀,催促道。“快去换衣服,还有两个小时演奏会就要开始了,”
一说到演奏会,谷心蕾就又气鼓鼓的,“我不去。”
“为什么”何舒云好言哄着,“你之前不是答应陪我去吗”其实她对大提琴演奏倒没什么兴趣,不过是知道大院里好多女眷都会去听,为了彰显自己的高雅,她也就去凑个热闹了。
“有那个女人在,我不去。”谷心蕾气乎乎的呛她,说,“你要去,让爸陪你啊。”她虽然是学音乐的,可对外面发生的事一向不上心,知道有个大提琴演奏会,却一直也没在意,刚刚在楼下,她看见老嬷嬷正在看电视,顺便凑了个热闹,却不曾想,宋轻歌竟然是阿黛儿演奏会的嘉宾。又想到昨晚自己遭遇的事,当时,她就皱了眉。
何舒云眉一紧,一提到谷永淳,心里就隐隐不舒服,她也曾跟他提过去看演奏会,可谷永淳当即就以他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为由拒绝。对此,她挺生气的,而女儿,明知道他们夫妻关系疏远,却偏偏拿这个呛她,让她多少有点头疼,“你爸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谷心蕾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小姨不是在文化部工作吗你让她想想法子,别让那个女人上场演奏那我就陪你去。”
“女人”何舒云被她给闹糊涂了,“哪个女人啊”
“宋轻歌,”谷心蕾噘嘴,满是不悦的说,“丰城的前妻。”每次看到宋轻歌,谷心蕾心里就会特别妒忌,恨得牙痒痒的。
提到顾丰城,何舒云听罢,皱了皱眉,却不解,“她是阿黛儿演奏会的工作人员吗”
“不是,她是演奏嘉宾”谷心蕾不满的嘀咕说,“妈,你都不看新闻的吗刚刚电视里还在放记者见面会”想到宋轻歌回答记者提问时的自信,让她又陡然生出妒意。
呃何舒云又被呛,眉更紧了,她对大提琴演奏完全没兴趣,去听。不过是彰显自己高雅给旁人看罢了,对于演奏会的细节倒根本没注意过,不过,对于女儿的要求,她倒觉得很无理,安抚道,“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她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心蕾,你是什么身份的人,跟她计较什么”
“妈”谷心蕾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心底极不痛快,“我不管,我要你马上给小姨打电话”
何舒云摇摇头,这个女儿,真的太不懂事了,看时间不早了,她也懒得跟她计较,“演奏会就要开始了,嘉宾哪是说取消就取消的,你以为是儿戏啊,心蕾。你这样子,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妈”谷心蕾生气,“你帮帮我嘛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得意的样子”
何舒云皱了皱眉,“说白了,她不是过是个市井女人,你怎么跟她这种不入流的人计较有**份。”
呃谷心蕾气得不轻,“你不帮我。我就去找爸,他说一句话,肯定管用”
“你少惹事”何舒云听罢,气极,斥责道。不过,她深知,女儿怕谷永淳,现在不过是逞逞口风罢了,到底是不敢去开这个口的。
“你是我妈,你都不忙我”谷心蕾撒泼,哭道:“你难道任由那个女人把丰城抢走吗”
对于女儿的无理取闹,何舒云很头疼,“能被轻易抢走的男人,还要来做什么”不就是一场演奏会的嘉宾吗至于抢走一个男人
谷心蕾哭了。
“你想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就偏偏看上顾丰城”对于顾丰城。起初何舒云印象还是不错,不过,渐渐听女儿报怨多了,便也衍生了诸多不满意,“桑家老二不过是个不足轻重的地方闲职,桑家要再起势是没指望了,顾家在政坛也没什么背景,更何况,顾丰城还是个离过婚的二手男人心蕾,我就不明白,嫁给他,有什么好的”
“离过婚又怎么样”谷心蕾到底年轻,不懂事,竟然理直气壮的呛她,“我爸不也结过婚吗你不也上赶着嫁给他吗”
啪
谷心蕾挨了耳光,哭着,撒泼起来,“我说错什么了,你要打我”她闹着,“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当初死皮赖脸的要嫁给我爸”
“住口”何舒云恼羞成怒。
谷心蕾是个真真的猪脑子,倒跟她杠上了,口无遮拦的说:“你就知道凶我,你有能耐,去跟我爸凶啊,”她神补刀,“你连一个死了的女人都争不过,就只知道拿我出气”
“谷心蕾。住口”看着自己生养的女儿竟然揭自己的伤疤,这让何舒云气得脸通红,浑身发抖,气得跳脚:“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白眼狼。”
又挨了耳光的谷心蕾嚎啕大哭。
何舒云气得不轻,怒不可揭,“你这几天哪儿也别去,给我在家好好反省”
“我又没错”谷心蕾辩解道。
何舒云将那口怒气忍了下去,“你如果再任性,我就把你送出国”
“你敢”谷心蕾叫板。
“你试试”何舒云冷哼了声,对这个女儿,真的是失望透顶了,明明是她生的,可完全没有遗传到任何jīng灵聪慧,简直就是一个猪脑子。傻大帽儿,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都不经过大脑,白痴得她都无语。
谷心蕾有点儿傻眼了,这会儿,终于知道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她委屈极了。继续哭,“妈,我可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何舒云伤痛了脑筋,斥责道:“你好好想想,你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胡话”
“妈,我错了。”谷心蕾拉着她的衣服,变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呃何舒云头都大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女儿蠢的时候蠢得像头猪,乖的时候小鸟依人,甚至,前一刻大吵大闹。后一刻可以立刻认错,情绪态度变化之快,让她都有点无所适丛了。
“你就原谅我吧”谷心蕾抹了抹眼泪,讨好的说,“我陪你去听演奏会。”
看着女儿,想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实在是烦透了,何舒云皱眉,她心里那口气,始终没咽下去,“你哪儿也别想去,好好反省”
“妈”谷心蕾又哭了。
何舒云眉皱得更紧了,心是软了,可又一想。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走心的,于是心狠了狠,“回你自己房间去,这两天,你哪儿也别去,”外人背着怎么说她。她管不着,可这刚刚揭她伤疤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女儿,这不是让她自己打脸吗威胁道:“如果我知道你偷溜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谷心蕾哭得更厉害了。
老嬷嬷听见动静,过来了。
谷心蕾见了,立刻跑过去抱住她,哭着,委屈极了,“阿嬷”
“这是怎么了”老嬷嬷看着怀里哭得伤心的谷心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