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顾斯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颜苏
今笙浅笑,“那就好。”
送轻歌回房后,今笙又坐了一会儿,仔细的问了她今天的生活起居,准备离开时,轻歌叫住了她。
“我想打电话回去,妈,能不能帮我开通国际长途。”虽然丽塔说不能,可她思量再三,并没死心,仍旧想试一试。
今笙微怔,婉言说:“轻歌,你应该跟过去道别,重新建立朋友圈”
“妈”宋轻歌看着她,眼底莹亮,有点哽咽,说,“我求你帮帮我”她不想忘记过去,她不想跟过去道别。
今笙垂眸,没有问答她,而是说,“夜深了,你早点休息。”走出轻歌房间时。她眼底酸涩,想到自己当年初回丹莱,语言不通,每每想到谷永淳和女儿就会痛哭,那段日子,实在是难熬而现在,女儿正在重复自己以前遭遇的一切
往事,真的是说忘就能忘了吗
不
她心里,仍旧有忘不掉的人,忘不了的事。那么多年了,她心心念念的回国,不就是为了见见他吗
想到自己,再念及轻歌,难道,也要让她一直生活在思念与痛苦里吗
一时间,今笙心里,难免有了侧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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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倾城顾斯年 第264章 我去丹莱找你
知道她还活着,顾丰城到底是松了一口气,他一边催促着王宁声办去丹莱的签证,另一边,又开始通过各种渠道在丹莱找寻宋轻歌的踪迹,不过,都快一个星期了,却杳无音讯。
“你知道吗。谷心蕾出事了。”王宁声说。
顾丰城抽烟,脑子里全是宋轻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哎,丰城,你不是这么冷血吧”王宁声开玩笑,“她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明知故问,顾丰城满头黑线,隐隐不悦:“我跟她已经说清楚了,我们已经取消婚约了。”
王宁声扬扬眉说,“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关系她出什么事了”
顾丰城抽了一口烟,扬扬眉,对谷心蕾的事,他倒还真没兴趣知道。昨天回大院去看桑老,桑老当时愁眉不展,连连叹息。更不像往日一样开口闭口谈谷心蕾,bī他结婚,这多少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奇怪。
“今天最高检以不公开的形式审理了她的案子,”王宁声稍稍沉默之后。一语惊人,“她被判了无期。”
无期
顾丰城微怔,“怎么回事”再怎么说,谷心蕾也是谷永淳的女儿,有着他做靠山,怎么会被判这么重的刑
王宁声压低声音,“听说,是绑架外宾。”
顾丰城略略吃惊,淡淡的说:“她这不是作死吗”
“是啊,她不仅把自己这辈子给葬送了,还连累了她爸,”王宁声说,“你想啊,明年马上就要选举了真是坑爹啊你说谷书记那么宏才伟略的人,怎么就生出这样的草包来了”
顾丰城没说话,在他的印象里。谷心蕾喜怒溢于言表,并无太多的城府,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干出这样的蠢事来。
“我听了小道消息,要不是何老出面,硬是去行政中心嚷着找元首要人,估计她就该吃花生米,领盒饭了。”王宁声说,“也不知道这大小姐怎么想的。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偏偏要铤而走险”
顾丰城抽着烟,沉默着。
“哎,我说丰城,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王宁声不满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
顾丰城又抽了一口烟,“我对她的事,不感兴趣。”不管谷心蕾是吃枪子还是无期,与他有什么关系
“哦,我还听说了件事,跟谷书记有关”王宁声又说。
“七哥,”顾丰城将烟掐灭,似笑非笑的开起玩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除了宋轻歌的事。其他的,他都不想知道。
王宁声假装沉了脸,“你到底听不听”
顾丰城扬扬眉,一副无所谓。
“谷书记的这事,牵涉到轻歌,哎,你不想听算了,”王宁声故意站起来。假装要走。
“七哥”顾丰城一听,伸手拦住他,皱了皱眉。
王宁声嘿嘿一笑。
“快说”顾丰城等得不耐烦,说,“跟轻歌有什么关系”
王宁声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听说谷书记跟最近在闹离婚。”
呃这倒是个大新闻,女儿犯法,原本就已经让谷永淳骑虎难下了,在面临换届时闹离婚,这摆明了会影响选举结果的,“他们跟轻歌有什么关系”
“我私下听说,谷书记跟丹莱国首相夫人”王宁声低声说,“被人描绘得有声有色的而谷心蕾绑架的就是那个夫人,这其中的缘因,不难猜想了。”
“这跟轻歌有什么关系”顾丰城颇有些不耐烦了,这不摆明了被忽悠吗
“急什么,我不还没讲完吗”王宁声说。
可蓦的,顾丰城却想到了什么,“轻歌是被首相夫妻带走的”
“你说。无缘无故的,首相夫妻为什么要带轻歌去丹莱”王宁声扬扬眉,“据见过她们的人说,宋轻歌跟首相夫人长得有**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顾丰城皱了皱眉,脑洞大开。
王宁声拍拍桌子,“轻歌,极有可能就是首相夫人的女儿”
顾丰城一怔,却难以置信。“她是z市人,有父母的。”
王宁声却拍拍他的肩,“小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万一被我猜中了,你这辈子,估计就没戏了。”
顾丰城怔住,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乱了。
王宁声刚走,顾丰城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是一串的数字,不像是国内的号码,他皱皱眉,“喂”电话那端,没有人说话,只有着浅浅的呼吸声。
蓦的。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他意识到什么,有点激动,“轻歌”
还是没人说话。
顾丰城不确定了,小心翼翼的问:“轻歌,是你吗”
只听一声微叹,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丰城”事隔多日,再听见他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时,她眼底一酸,几欲落泪。
听见她的声音,顾丰城也瞬间湿了眼,哽塞着,终于,有了她的消息,他动容,激动,“轻歌”
“嗯。”她低声应道,“是我。”
久别再联系上,有太多的话。哽在喉咙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一时间,都沉默了。不过,听着话筒里传来彼此的呼吸声时,都有些激动。
他:“你”
她:“你”
他们又一次不约而同的开口,又不约而同的停住。
稍暂的沉默,联系上他,让轻歌的心跳得很快,语气仍旧有些哽咽,“那天在机场,我看到你了。”他翻过栏杆跑进机场的身影,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几天的梦里,时常出现这个场景,她梦见,他追上了飞机,牵着她的手一直跑一直跑
“是吗”顾丰城有些哽咽,“那你为什么还要走”
宋轻歌微讪,这些事,真的是一言难尽。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突然想到王宁怕说的那种可能,让他心里到底有些不安。
她黯然,沉默,低声说:“不知道。”或许,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模棱两可的话让顾丰城有些心急,“你等我,我去丹莱找你。”
宋倾城顾斯年 第265章 你想回国吗? 钻石过5900加更
“丰城”想到她现在的处境,她欲言又止。
“轻歌,我想你了。”
她大恸,泪滑落眼底,情绪失控。
“轻歌”他叫她的名字。
她擦了擦泪,忍了忍心底的情绪。
他们终于联系上了。
第一次通电话,彼此都很激动,好多想说的话却都没有说出口,但是,都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对方安好,这是比什么都好的消息。
看到丽塔带着语言老师来了,宋轻歌只得跟顾丰城说再见。
“轻歌”丰城叫她,“你的号码是多少”
呃,轻歌满头黑线,她的手机号码,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抹了抹眼角的湿意:“我过几天再给你电话。”不等他再说话,她就挂断了电话。
给顾丰城打了电话后,宋轻歌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郁郁寡欢。她的领悟力极强,而丹莱语比中文还简单易学,又加上有巴莎巴娜帮忙练习,半个月后,简单的问好,简单的短语,日常用语,她几乎都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轻歌的伤势也渐渐痊愈了,她右脚裸上的石膏已经拆险。走路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了,唯一麻烦的是右手,伤口愈合结痂了,可右掌却无法紧握。使不上任何力气,甚至,连筷子都不能握,更别说写字了。
医生还说,手的康复过程还很长,但是,究竟会恢复到何种程度,却不得而知。为此,轻歌很是懊恼沮丧,右手不能握画笔,自然也不能拉大提琴了
顾丰城这边,丹莱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机票也已经订好了,当他正准备启程时,桑老突然病重,而桑兰琴桑兰锋姐弟都不在首都,照顾桑老的事自然就落在了他身上了。
去丹莱,自然也就搁浅了。
时间过得很快,当轻歌到丹莱一个月后,今笙为她举行了小范围的宴会。准备将她介绍给王室的亲戚们。
宋轻歌化好妆,换上一袭中袖的白色晚礼服后,巴莎将她的长发挽成高高的髻,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颀长脖子,jīng致的锁骨,整个人显得漂亮而高贵。
就在这时,今笙来了,她穿着深紫色的礼服,头发挽成低发髻。戴着一枚皇冠,整个人显得温婉却又高雅。
萨莉打开盒子,今笙从里面取出一顶皇冠帮轻歌戴上。
这顶皇冠,比今笙的稍小一些,不过,却提升了宋轻歌的气场,让她看起来高贵而优雅。
轻歌看着镜中的自己,皇冠虽小,可上面点缀的却是货真价实的钻石,她感觉头顶上沉沉的,她刚要低头,今笙却支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视线与自己直视,温柔的注视她,“别低头。”
轻歌看着她。有点茫然。
“从此,你要习惯抬头,”今笙看着她,心底,温柔极了,却郑重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是丹莱的公主。”
宋轻歌以前曾参加过大大小小的宴会,也常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可所有的却不及今晚的宴会这样奢侈。当今笙携她出现时,宴会现场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向她们行礼。
当丽塔看到宋轻歌头顶的皇冠时,脸色不大好,眼底,掠过一丝妒忌。而她身边站着的黑衣女孩看着今笙母女,低呼,“她们母女长得真像啊。”
“长得像又怎么样谁知道她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乡巴佬”丽塔不悦,低声说。
黑衣女孩看着丽塔,扬扬眉,几分嘲讽:“丽塔,你就别拈酸吃醋了,即使没有她,这王位,怎么也lún不到你头上吧。”
“你”被戳中了心事,丽塔皱了皱眉,“海雅,你胡说些什么”
海雅扬眉,耸耸肩。
“就算她是公主的女儿,可她身上最多也只有四分之一丹增家族的血统,你难道就甘心一个外族人坐上王位吗”丽塔不服气的说。
“反正再怎么王位也lún不到我头上,我cào那么多空心干什么”海雅笑着,指指对面那个气宇不凡的男子,“丽塔,与其无聊的妄想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劝你,倒不如想想。怎么把尼泊追到手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丽塔,尼泊是首相哈贾的独子,也是目前丹莱上流社会适婚男子中的翘楚,长得又帅,若真能嫁给他,对她来说,自然是最好的婚姻了。
丽塔款款走近尼泊,笑靥如花,“嗨”
尼泊看着她。礼貌的笑着,“丽塔小姐,好久不见。”
丽塔扬着下巴,她对自己的美貌相当有信心,抿chún。“是啊,好久不见了。”她的目光注视着前面的舞池,见尼泊没动,她侧眸,“想请我跳舞吗”在她的字典里,想要,就要去争取,而不是坐以待毙。
“哦,”尼泊扬扬眉,这时候,他自然不好断然拒绝,于是向她伸手,“请吧,丽塔小姐。”
丽塔美艳,尼泊帅气。他们成了舞池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听说,丽塔小姐最近常入宫陪小公主”尼泊不经意的问。
见男伴开口竟然问另一个女人,丽塔听罢,心有不悦,表面却笑靥浅浅,“是啊,公主请我去作陪,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你陪她的时候,你们都做些什么”尼泊看着舞池外的宋轻歌。
“语言不通,她又什么都不会,”丽塔淡淡的说,“不过是陪着她发呆罢了。”转而又低声说,“她脾气不大好,也不好相处”
尼泊的目光轻轻掠过宋轻歌,没再说话。
宋轻歌站在今笙身边,根本不需要她去主动接交,就有一拨又一拨的王室成员过来跟她们行礼问好。
“公主,您好”尼泊跳完舞,走到她们面前,右手轻放在左xiōng,微微鞠躬向她们问安。
今笙抿chún浅笑看着他,“轻歌,这是尼泊。”
轻歌微微点头。
“小公主,我能邀请您跳支舞吗”尼泊右手划出优雅的弧度。伸向宋轻歌。
轻歌微怔,正不知道该如何婉拒时,今笙笑看着她,将她的手交到尼泊手里,“去吧”
骑虎难下,宋轻歌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
当丽塔看到他们跳舞时,尼泊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轻歌,妒意陡生,气得手攥得紧紧的。
翌日清晨。
宋轻歌刚醒来时,就见今笙匆匆而来,“轻歌,”她脸色不大好,“你姑姑过世了。”
呃
忽闻噩耗,轻歌震惊不已,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泪水扑嗦扑嗦的往下掉,“她的身体好好的,怎么会”真的,太突然了。
今笙坦诚相告:“体检时,她已经是肝癌晚期了。”她低声说,“她为了怕你担心,让我瞒着你。”
悲从心中来,轻歌大恸。
今笙抱住她,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心里,到底不忍心,“轻歌,你想要去送送她吗”
轻歌哭着点头,十多年来,宋雅茹对她很好,她们更是情同母女,乍然间听闻噩耗,她情难自控。
“去吧”今笙微叹。
宋倾城顾斯年 第266章 我只有一块钱,可以吗?
若动用专机,会涉及到两国外交部沟通等多个问题,所以今笙未惊动任何人,选择国际航空包机,让宋轻歌以私人行程回去,还安排了萨莉和洛莉两个保镖随行。这样一来,既安全,又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临行前,今笙拍拍轻歌的肩,欲言又止:“去吧”
宋轻歌眼睛微红,点点头。
今笙不舍,又拥抱着她,“轻歌,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嗯。”
今笙看着轻歌,实在是不舍,“安葬你姑姑后,顺便”她沉默之后方说,“去看看你爸爸,”她头微低,“他应该很想你。”她也好想好想他。
轻歌微怔,然后点点头。
看着躺在冰棺里的宋雅茹,双眼紧闭,头发花白,整个人消瘦得不成形了,轻歌痛哭落泪。
“她最后那十来天,被病痛折磨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照顾宋雅茹的保姆说,“她一直都念叨着你的名字。还总说,她对不起你。”
轻歌大恸,要早知道宋雅茹得了肝癌,说什么她也不会去丹莱的姑姑抚养了她十多年,疼她,爱她,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结果临终时,她却不在她身边。
次日凌晨,宋雅茹火化,入土为安了。
从宋雅茹的墓地下来,走过几个台阶,轻歌伫立在一座墓前。是小顾同学的衣冠冢,此去经年,再来看,心里早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疼痛了,有的,只是缅怀和心疼。不知道,他有没有来看过女儿
刚走出墓园,就听见有人见她,“宋小姐”
轻歌回头,是以前宋氏的顾问庞律师。
庞律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这是宋董让我转给的。”
文件袋里,只有一把钥匙。
“这是xx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庞律师说,“宋董给你留的东西,就放在保险柜里面。”
保险柜里,是一封信和一张瑞士银行的存折。
宋轻歌拆开那封信:
轻歌:这个存折,是给你的嫁妆,希望你能开心幸福的生活。宋雅茹
极简单的几句话,却让轻歌泪眼滂沱,心情久久的难以平静。
存折的户名是她的名字,那金额是个天文数字。她震惊不已,有这么大笔钱,足够宋氏渡过难关,可姑姑为什么还要涉险,为什么要从罗氏和zk集团骗取大笔资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桑兰锋调回首都的事情彻底无望了,桑老气得吐了一大口血,到现在还在300医院住着,他看谁都不顺眼,净是挑刺。
顾丰城从病房出来,在走廊遇见坐在lún椅上的谷心蕾,他略略的吃惊,她不是判了无期吗怎么会在医院出现
谷心蕾心里正烦躁得慌,乍见顾丰城,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心情豁然开朗,从lún椅上站起来,跑过去扑进他怀里,“丰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个够呛。
推她的护士见了,惊讶的看着他们,顾丰城紧了紧眉,脸色不大好,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推出怀抱。
“丰城,你一定要帮我”谷心蕾泪如雨下,被推出怀抱,仍旧不死心,又要扑进他怀里,顾丰城早有防备,双手撑在她肩上,阻止她再扑过来。
谷心蕾哭着,“帮我,一定要帮帮我。”
顾丰城皱了皱眉,见她纠缠不休,颇为无奈。
“心蕾,过来”何舒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见谷心蕾对顾丰城纠缠不休,皱了皱眉,她现在有刑期在身,肯定是越低调越好,她要这样闹下去,整条走廊的人都听见了。事情若真闹大了。多难堪。
“回病房去”何舒云低斥道。
谷心蕾不敢不听,乖乖的坐回lún椅上,当护士推着她离开后,何舒云才慢慢走向顾丰城,揣着往日的姿态,目光泰然,很认真的说,“丰城,虽然心蕾现在有刑期在身,但该你负的责任,你不能逃避,必须承担。”
她没头没恼的的话,让顾丰城一头雾水,颇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
“你马上和心蕾结婚”何舒云说。
呃顾丰城满头黑线,冷声说道:“我和心蕾早分手了。”
何舒云冷哼了声,眼底有一丝轻蔑,“以前你外公是如何费尽心思讨好我,让我答应把心蕾嫁给你的事,你都忘了吗”她微怒,“现在心蕾出事了,你就想一脚把她踹开吗休想”
顾丰城眉微敛,“之前订婚的事,我没有及时阻止,是我的问题,但是后来我都跟心蕾说清楚了”
何舒云愤怒,傲然的扬头,也似威胁,“顾丰城,不管怎么说,心蕾身后还有谷家和何家,订婚的事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了,你以为她非你不可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我又怎么会在这儿跟你废话。”
顾丰城惊讶。
“你没话说了吧”何舒云冷冷的看着他,傲然说:“具体结婚的事,让你外公来跟我谈”
“何伯母”顾丰城敛眉,“我想你大概误会了,心蕾怀孕,与我没有关系。”
见他否认,倒让何舒云又冒怒火,“顾丰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心蕾跟你在z市同居了那么久,你有胆做没胆承认吗,”
顾丰城皱眉,冷声道:“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最好问问她自己,她应该最清楚。”
见他一再否认,让何舒云怒火顿起,“王八蛋”扬手,就要给他耳光。
他攥住她的手腕,不客气的推开,目光岑冷:“我劝你,还是问问你自己的女儿,别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栽。”他冷声,“我从没碰过她,也不会替她收拾残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何舒云气得不轻,这么多年。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礼,心里到底是意难平,怒气冲冲的去了病房。
谷心蕾正坐在病床上吃水果,看她悠闲的样子,何舒云气得上前就给她一耳光。
“妈”无缘无故挨了打,谷心蕾红了眼,委屈极了。
何舒云想想还是不解气,顺手又给了她一耳光。
“妈,你发什么疯,干嘛打我”谷心蕾也不是包子,捂着打红了的脸生气的看着她。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何舒云想到刚刚顾丰城矢口否认的样子,心底就隐隐冒着火。
谷心蕾有点怯意,哆哆嗦嗦,声音极小,说,“除了丰城,还能是谁的”
结果,她的话又换来何舒云的一耳光。
谷心蕾哭着。
“你还瞒着呢”何舒云气不打一起处,“顾丰城已经否认了,摆明了不肯娶你你说,你现在怎么办”
谷心蕾继续哭着。
看她哭着,何舒云更生气,“为了你这些糟心的事,我把脸都给丢尽了”想到刚刚自己还理直气壮的去找顾丰城负责任,就觉得又尴尬又难堪。
“妈”谷心蕾哭得更厉害了。
“你还不说,”何舒云怒道,“谷心蕾,你是要做未婚妈妈吗我何舒云丢不起这个脸。”
谷心蕾哭着,不敢再隐瞒,抽抽答答的说:“那天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后来,她悄悄溜走,甚至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儿现在也记不得了。
何舒云彻底无语了。
“妈,”谷心蕾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惶恐,没人娶她,该怎么办啊,“你不会让我把孩子打了吧”她又哭,“没了孩子,我就又要回监狱里我不要回去妈我是为了帮你才弄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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