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纨绔少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贼眉鼠眼
皇上闻言哭笑不得:“好好的朕关他干嘛?昨晚子夜时分他便出了宫,不信你可去问问昨晚的禁军值夜将军嘛。”
“那他会去哪里?嫣然已搬进了方府,他也不可能住花牌楼的外宅呀……莫非,莫非他去了凤姐那里?”
长灵动的大眼骨碌一转,随即美目中泛上几分怒sè:“这个没良心的混蛋!人家担心得一夜未睡,他倒,跑出去跟那狐媚子勾勾搭搭!家里这么多妻妾了,他要娶多少个才肯罢手?”
恨恨的跺了跺脚,长平招呼都不打,一阵风儿似的又跑出宫去了。
皇上和李贵相视苦笑,这孩子做事一贯风风火火,不知她与方铮是怎生相处的。
带着一票侍卫,长平找上了如玉,由于玉是自家夫君的产业,长不敢在店内造次,只将凤姐连拉带拽拖进了后院。
逼问一番过后,看着凤姐急直落的俏脸,长平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
凤姐再三誓,说几ri都未见过方铮了,并一再询问长平,方铮到底怎么了。〕
凤姐神sè之中流露出的焦急和深情,绝不。
长楞楞的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对凤姐连珠炮似的问理都未理,直到现在,长平才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没在宫里,没回家,也没在凤姐这儿,这个混蛋会去哪里呢?
有什么方值得他夜不归宿?
长一咬牙,吩咐女侍卫统领道:“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分批分队搜查京城内家青楼馆,还有秦淮河的画,一家也别错过!谁敢拦着,就给老娘狠狠的打!”
长知道方铮有个习惯,那就是从来不赌博,所以城内的赌档倒是可以忽略了。
女侍卫统领也有些急了,公主的驸马对她们这些侍卫都不错,虽说平ri里总是sè眯眯的瞄着们的身子,特别喜欢盯着们的胸部和腿使劲得口水直流也浑然未觉,就算被她们现了,那家伙也毫不脸红,若无其事转了转眼珠子,接着下一秒又去看别的女侍卫。
可除了这些小毛病外,驸马对她们还是很照顾的,长平出,侍卫们也住进了方府,无论衣食住行,驸马都尽量给她们安排最的,而且以方府的名义给她们月俸,跟她们说话也是客客气气。
现在听长平的语气,驸马不是出了什么事,便是流连于青楼而忘返,这让侍卫统领心中又急又气起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胸间。
众侍卫飞快的分好工,接着便出找人去了。
长狠狠跺了跺脚:“若让老娘现你睡在哪家不要脸的青楼姑娘怀里,就死定了!看老娘掐巴不死你!”
银牙暗咬,长平甩了甩头,便风风火火出了如玉。〕
凤姐急了,跟店内伙计招呼都没打,跟着长平出了门。
“我找我家夫君,跟着干嘛?”长平娇俏的瞪了凤姐一眼,不高兴的道。
凤姐貌似随意的拢了拢有些凌散的鬓,淡淡道:“我也找我家夫君。”
“你……你怎的如此不要脸?勾引人家夫君还理直气壮!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纠缠他,我……我要杀了你!”长平心中本就着急,见凤姐摆出一副跟她争夫君的架势,顿时气不择言。
凤姐闻言脸sè一白,梳理鬓的纤手微微颤抖起来,终于,凤姐使劲咬了咬下唇,凄然笑道:“不错,我是不要脸,我一个寡妇,不守妇道,勾引有妇之夫,罪大恶极,游街浸猪笼都是我活该……”
接着,凤姐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然:“但是,我这个寡妇就是中意他,为了他,我可以不要名节,愿意被人指指戳戳一辈子,只要他心里有我,哪怕我只占着一丁点的位置,我都可以坦然的面对世人的鄙夷目光,一辈子活快乐乐。
我以前一直敬你,让你,任由你冷眼相对,任由你出言嘲讽,并非是我怕你的公主身份,而是因为,你是他的正妻,在我眼里,你是方周氏,你是正室,是大妇,是他中意的女子,我因爱他而敬你,你休想拿公主的名头来阻止我喜欢他!我崔凤娘一不求名分,二不求富贵,进方家的门我更是想都没想过。我要的,无非这个男人对我些许的情意,同女子,你何必此苦苦相逼?难道一个寡妇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便该死么?”
凤姐的脸sè因激动而变得einvlu123 (长按三秒复制) !!
穿越之纨绔少爷 第一百九十六章 血誓
上yin沉着脸,目光定定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
长平扑在李贵妃的怀里放声大哭,李贵妃不停的拭着泪,泪眼婆娑的望着皇上:“陛下,怎么会这样?昨ri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宓儿,宓儿,可怜的孩儿,你以后可怎么办呀……”
很快,温森和属下们表情悲痛的抬进来一具尸体。
随侍的一名太监赶忙跪奏道:“皇上,此乃陛下您的寝宫,抬进尸体大大不吉利呀……”
太监话音未落,皇上暴怒道:“滚!”
长平原本正在贵妃怀中大哭,闻言二话不说,暴起身形,狠狠一脚朝太监面门踹去,直踹得太监满脸鲜血,牙齿掉落一地,惨叫着仓皇而退。
尸体用一方黑布包裹着,子下属轻轻放在寝宫光滑的地板上后,静静的侍立在一边。
长平忍着心巨大的悲痛,挣扎着扑上前去,解开了黑布。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具已经被利器砍得面目全非,被河水得微微胀的男尸,死状极为凄惨。
怔怔的望着尸体,长平眼中已无可流。
这是我的夫君么?那个皮笑脸,整天没个正经,又爱钱又好sè,偏偏总是逗得人咯咯直笑的混蛋么?
皇上扫了尸体一眼。接着便闭上了眼。干枯地双手拢在袖中。已紧紧攥成了拳头。尸体满身伤痕命伤在胸口。被利器刺入。留下一道半分长地伤口。被河水浸后口呈紫黑sè。像小孩咧开地嘴一般。狰狞可怖。
“确定方铮吗?你们会不会弄错了?”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皇上静静地开口问道。
温森流着泪。跪奏道:“……经昨晚守宫门地禁军将领和军士们辨认。方大人……正是穿着这身衣裳出地宫门且此尸相貌已无法辨认。但身材和身高与方大人非常相象。微臣觉得此尸应该就是方大人……”尽管心中悲痛森仍一丝不芶地说出了他地判断。
长长叹了口气。皇上地脸已遍布寒霜。
“宓儿!宓儿!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哭出来呀!你不要吓我……”李贵妃焦急地道。
皇上低头。却见长平直直地盯着尸体。一动不动中已是一片死灰。平ri灵动鲜活地俏脸现在毫无表情。既不流泪。也不哭喊。对李贵妃地呼唤充耳不闻。形如死人一般。
李贵妃焦急万分的不停摇晃着她长平却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偶,毫无反应。
皇上心中一痛下身来,正待开言小黄门在门外禀道:“皇上,文武百官聚集宫门之外求见。”
皇上冷笑得真巧,怕朕杀了你们为方铮陪葬,所以都来猫哭耗子么?
“抬上方铮的尸,去金銮殿!”皇上说完,迈着坚定的步伐往金銮殿走去,一如他扫除潘逆后的第一次早朝,一路踩着叛军的鲜血,挟着冷森的杀气,一步一步走进了金銮殿。
这一次,朝堂是否又将血流成河?有多少人将为这条年轻的生命陪葬?
时已入夜,金銮殿内高高的挂上了jing美别致的宫灯,将殿内照shè得纤毫分明。
太子神sè悲戚的坐在金銮殿龙椅的下,望着躺在大殿正中的尸,不时摇头叹息。
群臣震惊过后,有的失声痛哭,捶胸顿足,有的喟叹不已,惋惜国失良材,无论他们内心是否真的悲痛,但表现出来的神态,却是悲戚万分。一时间大殿内回荡着或真或假的哭声干嚎声,生动而传神。
只有胖子和冯仇刀二人哭得最是真切。
二人与方铮相识ri久,胖子自不必说,从布衣之交的同窗,一直到身处高位的臣子,方铮一直与胖子保持着良朋知己的关系,方铮的死,对胖子而言,打击是巨大的,此刻胖子哭得撕心裂肺,如同心都被掏空了一般。
冯仇刀也哭红了眼睛,他与方铮的关系匪浅,几次为国立功的背后,都有方铮的影子。他与方铮之间早已形同莫逆,如今良友惨死,怎能不教他为之悲痛?
还有一位老人哭得也很凄惨,此人是魏承德。魏承德虽说为人保守古板,而且还向皇上上奏请削方铮的权,但老头完全是出于公心考虑,并无半点针对方铮的意思。在与突厥人谈判一事中,他与方铮配合默契,久经相处后,也与方铮建立了不错的忘年之交。
皇上冷眼瞧着殿内众臣的百态,心中既觉悲苦又感愤怒。
“你们好好清楚!朕知道,害他的凶手,今ri必站在这大殿之中,朕还知道,这个凶手此刻心中定然笑得很得意,很好!你的目的达到了,朕的女婿,朕的忠臣无端惨死,他与朕的女儿新婚还不到一个月,方家只此一子,别无后嗣,从此断了香火传承,你们叫朕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皇上说到最后,已然厉声大吼。眼中布满血丝,杀气毕现,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森然的扫视着殿内的群臣。
闭上了眼,皇上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朕不管是你们之中谁下的毒手,朕告诉你,从现在起,朕会不惜一切代价查找谋害方铮的真凶,如果被朕查出来,朕誓要将他十族全都凌迟碎剐,永世不得生!”
殿内群臣听到皇上这番话,假惺惺的哭声停了下来,殿内鸦雀无声,群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皇上,方大人面目全非,已难辨认。老臣斗胆问一句,可曾真正确认这具尸是他本人?”群臣之中魏承德问心无愧,出班奏问道。
皇上神sè黯然的摇摇头:“根据多人辨认有**便是他了……”
魏承德哽咽道:“老臣以为此案重大,应交由刑部侦查,督促刑部尽快破案,抓到真凶方大人报仇!”
皇上无力的点点头,道:“依卿所奏,来人,将尸抬入刑部,令刑部仵作仔细查验,楚尚书亲理此案期十ri,十ri之内,给朕把凶手揪出来正法!”
殿前武士中有四人走上前来弯腰便yu抬起尸。
“谁都不准动我君!”娇脆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显得格外冷森yin沉。
“宓儿,你……唉!”看着面sè死灰的长平,皇上一阵心痛了张嘴,终于只是叹息了一声。
长平穿着浅sè的长髦,一整天的搜索奔忙,长髦上已沾满了灰尘草屑,她的头凌散,jing妙绝美的脸庞上斑泪痕已干涸,她已流不出眼泪了只剩下空洞无神的目光,呆滞的望着众人。无视殿内众臣复杂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大殿正中,纤细柔弱的身影在宫灯的照shè下显得楚楚堪怜。
走到殿中站定,长平环目四顾,看群臣或叹或怜的表情,长平幽幽道:“躺在这里的,是我的夫君,是我自己挑选,父皇为我做主下嫁的驸马,……也是我最爱的男人。现在,他死了……”
长平苍白的脸sè忽然红,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他是死在你们手中的!你们都是凶手!为了你们自己心的算盘,为了你们那点狗屁私利权力,竟然向我夫君痛下杀手!让方家断绝了香火,令我周宓儿失去了爱人……”
俏目环顾着群臣,长平绝sè的面容变异常扭曲,一反手,她将挂于腰侧的小匕抽了出来。
“公主下,你要做甚?”
“宓儿!住手!你要干什么?”
众人的惊怒声中,长平伸出欺霜赛雪的皓腕,眼也不眨的在自己的手腕上深深割了一刀,鲜血流出,顺着白晢的手腕,一滴一滴滴落在金銮殿光滑的地板上。
“传太医!”皇上焦急的道。
长平脸sè苍白,望着惊不定的群臣凄然冷笑道:“……我,周宓儿今ri失去了夫君,心中之痛,犹如万箭穿心,我知道凶手就在你们之中。今ri站在这金銮殿上,周宓儿对天盟血誓,穷我一生之力,哪怕江河倒流,泰山崩塌,定要将害我夫君的凶手抓获,将之碎尸万段,诛灭九族!以消方家二老丧子之痛,以抵我周宓儿失去爱人的千古之恨!”
群臣大哗,这掷地铿锵的誓言,仿佛来自幽冥的诅咒,深深震撼了众人的心。
殿内众人望着长平那死灰sè的脸庞,忽然觉得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长平的身形踉跄了几下,静静的道:“我不用你们刑部侦查,不用你们金陵府破案,夫君被害之仇,我周宓儿亲自去报!”
说完长平喝道:“来人!”
殿外两名女侍卫应声而出。
“将夫君的遗体抬回家,设灵堂,祭法坛,入土为安……”
女侍卫两眼通红,一言不的抬起尸,往殿外走去。
长平凄然一笑,伸手拢了拢凌散的鬓,转过头朝群臣盈盈一福,平静的道:“未亡人方周氏,恭请诸位大人来我夫君的葬礼敬上一杯薄酒,未亡人感激不尽。”
皇上心疼的望着长平,老泪纵横,嘶哑着声音叫道:“宓儿……”
无视群臣敬佩或惧怕的表情,长平转过身,昂然朝殿外走去。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就这么丢下我死了?
…………
“臭小子,你他娘的没长眼睛是你呢,看什么看!”
“哇!这位兄台个子不高,却将胸肌练得如此达,实在令小弟景仰不已……”
…………
“事情紧急,待会儿我动手时,你就马上带着你哥哥跑,赶紧带人来救我。”
…………
“美眉,我们来谈个恋爱!”
…………
“他们若是不答应,咱们就私奔,一路往南跑,一边跑一边生娃你给我生了十几二十个娃,你伯父伯母不答应也行啦,然后咱们再跑回来……”
…………
良人音犹在耳,人已在幽途其痛也!
长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不能倒,我不能倒!我是方家的儿媳,是方铮的正室,方铮的后事还需我来einvlu123 (长按三秒复制) !!
穿越之纨绔少爷 第一百九十七章 土匪窝
铮曾给自己的未来做过很多美好的勾画,比如娶了十老婆,比如赚了一座金山,自己每天躺在金山上搂着老婆们睡大觉。(pm)虽然很没出息,但这毕竟是他的理想,你不能因为一个人的理想不够远大而去嘲笑他。
在众多美好的勾画中,方铮绝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土匪绑票,不可否认这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如果别人客客气气下个帖子邀请你去某家酒楼赴宴,你肯定高高兴兴的就去了,也许还会小小的期待一下,宴席上会不会有突然而至的艳遇。可如果是一群土匪将你敲了闷棍,然后把你绑得跟生ri礼物似的扔进马车,相信天xing最乐观的人都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帮土匪是请你去相亲的。
方铮恨恨的咬着牙,瞪着胡子脸,气道:“你怎么什么都听你当家的呀?这么大人了,能不能有点儿自己的主见?”
胡子脸咧开嘴笑道:“呵呵,当家的对我好,我就听当家的。”
与胡子脸说了几句话后,方铮忽然现这家伙个子不小,脑袋好象不怎么灵光……
“哎,我问你,你们家的为什么要绑我?打算朝我家里要多少赎金?”既然遇到了土匪,方铮对自己的现况就比较清楚了。简单的说,他就是一张崭新的飘散着浓郁的银子气息的肉票。
这也直接说明了,为什么们没当场杀了他的原因。只有活的肉票才能换取丰厚的赎金,死的肉票只能肥地了。
只是这伙匪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冒充太监,而且绑的是当今皇帝的驸马,兼手握重权的二品大臣,绑完还把他扔上马车,大大方方的出了城……
方铮不禁有些郁闷,什么时候土匪么嚣张了?这不比正规军都厉害么?里面肯定有猫腻。
子脸闻言表情茫然的摇了摇头。
确定了。他就一傻子。
方铮眼珠一转。笑道:“哎喜欢银子吗?”
胡子脸闻言。高兴地点了点。
方铮心中一喜。忙道:“如果你把我松开。我就送你银子。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样?”
胡子脸闻言用非常鄙夷地眼光看了他一眼。悠悠道:“你全身上下地银子都被我们当家地搜走了。你上哪儿掏银子给我去?你真当我傻啊?”
方铮大汗。这家伙真傻还是假傻啊?低头一看。果然没错。土匪搜得很干净干脆连他穿地衣服都扒走了。现在穿在他身上地。是一件非常普通地灰sè粗布衣裳。
胡子脸放下车帘,吆喝了一声,马车动了起来,奔往不知名的方向。
方铮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位“当家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然有胆子将朝廷命官绑票,他只知道现在负责看管和运送他的,应该只有胡子脸这一个傻土匪,所以如果方铮要逃跑的话,必须趁着在路上的机会赶紧跑,若到了他们的土匪窝,再跑就困难了。
“停下停下!快点!”主意打定,方铮立马出起了幺蛾子。
“你又怎么了?”胡子脸停下了马车,显得很不耐烦。
“我要撒尿!”方铮理直气壮觉得吃喝拉撒是身为肉票应该享有的人权。
“行,你随便找个地方解决。”这回胡子脸挺痛快的就答应了。
方铮瞧了瞧五花大绑的自己,怒道:“那你得把我解开呀,我被绑成这样,怎么解决?你帮我扶着?”
胡子脸闻言一脸为难,不停的挠着头。
“怎么了?”方铮奇怪的问道,这傻土匪该不会直接要他拉裤子里?
胡子脸老老实实道:“撒尿可以当家的没说可以将你松绑。”
方铮气道:“你不松开我怎么撒?我若忍不住了,就直接撒你马车上,又脏又臭的,你受得了吗?”
胡子脸急了,“你别撒我马车上是我的马车,平ri很爱惜它的……”
“那你给我松绑。”
“不行当家的不让。”
“那我撒你车上了。”
“不行,你弄脏我的马车揍你!”
“那你给我松绑。”
“不行,当家的不让。”
“…………”
“…………”
周而复始的重复了好几次方铮终于无奈的闭上了嘴。他觉跟一傻土匪磨嘴皮子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傻土匪倒是认为自己跟方铮聊得挺投机,这家伙在土匪窝里的人缘可能并不好,别的土匪都不爱搭理他,所以尽管刚才方铮与他的对话无聊至极,他却说得津津有味。
见方铮闭了嘴,胡子脸捅了捅他,不高兴的道:“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方铮在心里哀叹,他们当家的到底在哪个山旮旯里找出这么一位极品傻子啊……
闷闷的往车厢内一倒,方铮不想跟他说话了。
胡子脸奇道:“你不撒尿了?”
“不撒了,忽然没感觉了。”
于是胡子脸继续赶车。
一路上方铮出尽了幺蛾子,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腿抽筋,反正归根结底,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得想法子忽悠胡子脸给他松绑。他知道,只有松了绑自己才有可能逃得掉。
可是他错误的估计了一个傻子的执拗程度。好说歹说,坑蒙拐骗,法子都用尽了,胡子脸就是死咬着不松,都说傻子做事一根筋,今ri方铮算是见识了。他也忽然理解为什么他们当家的要派个傻子来押送他,换了方铮自己是当家的,他也会这么干。太他妈省心了!
松绑无望,方铮只好拉着胡子脸聊天,借机套套情报。
对于这个,胡子脸倒是没瞒他,憨憨的傻子被方铮忽悠得干脆来了个绣筒倒豆子,从胡子脸的嘴里,方铮大概知道了这帮土匪的资料。
没错,他们就是一群山贼,所谓山贼,当然住在山上们的土匪窝离京城两百里,不算太远。很难想象温婉秀气的江南之地居然会有山贼,而且离天子之城只有两百里,他们将自己隐藏得很深啊。
这帮土匪加上家眷,总共两百来号人,平ri里专门打劫过往的行商和镖队,不过偶尔也干干绑票勒索之类的兼职,简单的说,方铮这张肉票就是土匪们经营副业的产物。
至于
为什么要绑他,什么人绑的没有跟京里什么人物子脸也一脸茫然,一问三不知。方铮一想也是,一个傻子能知道什么?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个多时辰,马车到了一处山脚下,胡子脸高兴的欢呼了一声:“终于到了!”
方铮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得了不了了,随机应变。
山路旁搭着一间简陋的瓜棚,听到胡子脸的欢呼声,瓜棚内跑出一个老汉来,jing惕的看了马车一眼,浑浊的老眼那一刹那暴shè出一道jing光。后来见是胡子脸,不由立马放松下来,没好气道:“胡子脸,大呼小叫什么?马车里是谁?”
看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傻土匪果然叫胡子脸。
同时方铮对这瓜棚的xing质也大概心里有了数,这跟梁山泊下开的小酒家是一个意思,属于土匪大本营的前哨站,随时传递山下的情况以及示jing,也许顺便也干干敲过往行商闷棍的兼职。
胡子脸挠了挠头,憨憨的笑道:“呵呵当家的在京城绑了一只肥羊,要我先送回来。”
方铮坐在车里气得吐血,听听,什么话!肥羊,这词儿是哪个王八蛋明的?方家商号做买卖还知道微笑服务呢道绑匪和肉票之间就不能用尊称吗?肉票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算是绑匪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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