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另一处在肋侧的腰以上约二公分半的位置,这个位置是一条藏在肌肉里的主血管被断骨戳破,要止血先得切开肌肉找到血管钳合,否则无效。
现在辛苦前辈们给伤员做腹部清创,清创后才能处理伤口。”
医护人员看到小姑娘准备做手术,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立即按小姑娘的吩咐,给伤号做腹内腔清创。
基础工作交给了助手们,乐韵从一只玉瓶子里倒出一颗药,撬开陈丰年的嘴巴给他喂进去,做推拿,让药丸子进入他的胃部,再给他嘴里含一颗药丸子。
再取针套,快速在他前胸和脸部扎了十几根针,然后操手术刀做开颅手术。
在做清创工作的医生,看到小姑娘操起金灿灿的手术刀给伤员开颅,暗中捏了把汗,生怕她一刀不慎就把伤号送去见了阎王。
事实证明他们担心是多余的,小姑娘手起刀落,刀刀精准到位,仅只用不到一分半时间就打开一个手术窗。
赫然惊觉小姑娘手法娴熟,医生们又一次望了望夏院长,终究还是没问什么,不条不乱的做自己的事。
为了抢时间,乐韵没有刻意掩饰手速,以极快的速度给陈丰年清理掉脑内淤血,清创,找到被外物重击而导致头壳下凹而损伤到了的脑髓,快速的清理掉入侵的血,再抹药膏,用动物膜衣敷起来。
她只做完那一步,陈丰年的腹部清创手术也好了,先去处理腹部的渗血伤口,先找到肺部的一处微型伤口给止血,再敷药,敷动物膜衣。
再找出藏在肌肉里的血管,钳住,缝合,敷了药,取了特制的线和药膏交给医生们,请他们按步骤敷药、缝合伤口。
小萝莉呢,继续给陈丰年做头部手术,给脑髓的多处位置涂了药膏,最后做接骨手术,以一块柳骨取代了那块受重击而几乎要粉碎的头壳块,敷药后先在某个区域缝合了几针起固定作用,再交给医生们帮做缝合手术。
有小姑娘在,医护人员发现自己不用动脑,只需动手就行,精神压力骤然减轻,也乐得当助手。
乐小同学再给陈丰年做腹腔手术,找到经医生们缝合了的肠子的伤口,去除了医院用的药,重新用自己的特殊药膏。
她给熊孩子的内脏全部抹了一层药膏,再把内脏按顺序摆放整齐,表面先盖一层防水的竹膜,再做肋骨接骨手术。
七个医生轮流当助手,给伤员缝好了头壳手术窗口,按要求敷了药和竹膜,再用纱布先遮一下以起保护作用。
待小姑娘做好了肋骨接骨手术,他们再接手缝合,最后缝合做腹腔手术开的窗品,敷药。
乐小同学给陈丰年接好肋骨,再给做腿部的接骨手术,然后是胳膊和手指的接骨手术。
陈丰年的手臂有三处断裂性的粉碎性骨折,共用了大小七块柳骨替换掉一些碎得不能拼的骨头,最长的一块长达十五公分。
小姑娘做完接骨手术,医生们便协助着以钢板固定,接骨手术做完,陈丰年同学的四肢像制作木乃伊那样裹了起来。
小萝莉最后给陈丰年处理脸上的伤,他的右脸有一道伤深可见骨,鼻子也被重力砸击过,鼻骨粉碎性骨折。
那样的伤对于别人而言很重,对于乐小同学来说都是小手术,花了不到半个钟即完成,不仅给鼻子做了柳枝接骨手术,也把脸部的伤口给清创、缝合。
看人先看脸。
脸很重要。
在给陈丰年做脸部手术时,乐韵亲力亲力,连缝合也自己来,再敷药。
做完手术,脱掉手套,再扎针。
陈丰年后背也有骨折伤,不过都是骨裂,没有粉碎性或断裂性的骨折,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目前陈丰年不宜翻身或挪动,乐韵没管他后背的伤,给他前胸、脸部和头部、脚底扎了针,再喂他吃颗药丸子。
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五五章 必须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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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在做手术,夏院长和两个帅哥硬是守了一夜。
燕行柳向阳的职责是保护国宝小萝莉的安全,在陌生的地方,人员不熟,就算明知是在场的是医生,他们仍然怕谁无意间伤害到小萝莉,不敢合眼。
夏院长则是被小姑娘的医术和手速给震惊得早就把一切抛之于脑后,只顾着围观手术,舍不得眨眼。
仨人从凌晨等到天亮,当早晨六点十九分,他们终于听到了美如仙乐的一句“手术结束,前辈们辛苦了。”
“姑娘,您太厉害了!”
“姑娘,您贵姓?”
“姑娘,您从业多少年了?”
“敢问姑娘贵庚?”
当小姑娘说手术结束,七个医生激动的两眼冒光,他们终于见识了什么叫“神速”,别人做一处接骨手术需要几个小时,她只需几十分钟!
他们暗中计算了一下时间,耗时最长的接骨手术用时四十分钟,基本每次在半个钟以内完成。
她手起刀落,快如闪电,刀刀精准,不差半厘。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小姑娘是真正的医学行家。
小姑娘的脸看着嫩,人看着小,可她的实力证明却证明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讲真,如果不是夏院长亲自进手术室说由小姑娘主刀,七个医生谁都不会同意将手术交给她。
他们也知道某同学伤得重,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下不了手术台,但是,他们放手一搏,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能救人一命。
若让看着那么小的姑娘来接手手术,万一把人折腾死了,谁负责?
夏院长说小姑娘接手主刀手术,小姑娘也说家属签了免责书,他们才敢让位,没想到,小姑娘是位国手级的杏林高手。
医生们遇到比自己更专业的人,惺惺相惜,总想互相交流的。
“小姓乐,快乐的,e北人氏,本年十九岁,感谢前辈们协助,大家辛苦了!”乐韵一边彬彬有礼的回话,一边收拾自己的手术工具。
小萝莉做完了手术,燕行柳向阳也麻利的帮收拾瓶瓶罐罐。
“姓乐?”
“感觉好熟啊。”
医生们绞尽脑汁的在想究竟在哪听过某个姓乐的名医,那个姓听着很熟啊。
夏院长先是沉思,几秒后霍然双眼发亮,激动地大叫:“小姑娘,你就是e北拾市的那个乐韵?就是那个同年连登两本国际杂志,在奥运会上连夺八枚金牌的华夏小飞人乐韵?!”
“有劳夏院长挂齿,区区正是e北拾市乐韵,承蒙多方人氏厚爱,送昵称华夏小飞人。”没想到在岳州也有人听说过自己的名号,乐韵诚实的坦白承认。
“你就是那个乐韵?!”
“你……你是乐韵?”
“难怪啊,之前总觉得有点点面熟。”
夏院长说得那么明白,小姑娘自己也承认了,七个医生眼珠子差点掉地,这个小姑娘就是那个名扬海内外的奥运冠军,以治愈癌症而名闻某杂志的杏林小国手乐韵!
小姑娘承认她就是华夏小飞人,夏院长激动的冲到小姑娘身边,像看宝贝似的:“小姑娘,没想到您竟然大驾光临我们这个小医院,能见到您本人真是太荣幸了,能请您赏脸给我们医院的医生们讲讲课吗?”
七个医生们也满脸期待,据说小姑娘专治疑难杂症,还是全能鬼才,他们也想取点经。
“院长客气了,学海无边,各科医生各有所长,前辈们从业多年,临床经验比我丰富,有机会大家一起交流。”
“小姑娘,真不能给我们讲讲课吗?哪怕一节课也好。”夏院长急得直搓手,国宝级的医学大家就在眼前,却不能留下她给讲课,是医院的损失啊。
“倒不是不能,是怕我所学有限,有负所望,”夏院长很执着,乐韵想了想:“躺手术床上的这个孩子是我表弟,他大约要在医院躺七八天才能出院,我预计也在医院留几天给他针灸,如果院长和同行前辈们不嫌弃,预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座谈交流学习。”
“太好了!”夏院长喜之不尽:“小姑娘大约什么时候有时间?要不,我们约在星期天?”
“应该没有问题,时间可能要安排在下午,上午我要给表弟做针灸。”盛情难却,乐韵也没矫情,同意了。
“没问题没问题,就是晚上也行的。”拉到一位杏林国手给讲课,夏院长欣然大喜。
在场的七个医生也喜滋滋的,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听小国手讲座。
夏院长心情美好,不敢乱碰小姑娘的药品,只问什么时候可以送伤号去病房,需要注意什么。
乐韵讲了需要注意的事项,嘱咐了不用再给伤号打消炎类的点滴,也不用再输血和用监测仪器,暂时先吸着氧。
因为某同学身上还扎着针,夏院长和医生们也不敢去碰,先等小姑娘。
乐小同学将一些工具收好,拿出一只玉瓶,送给在手术室内的夏院长和医生护士一人一颗养身丹。
医生们听说是养身护肝的药丸,赶紧吃了下去。
夏院长舍不得吃,因为找不到东西保存,也吃了。
燕行柳向阳全程当锯嘴葫芦,帮着将瓶子收起来,各抱一只药箱。
小姑娘收拾好了,医生们帮推手术床,三位护理在最前面保护手术床不让人扑过来碰到伤号身上的针。
到了门口,开门。
因夏院长进了手术室没出来,医院领导和校领导们就在外面等,等到凌晨三点多,他们得到消息说另一位重伤病号也做完了手术。
医院领导和校领导去看了另一位做完手术的重伤学生,然后又回到陈丰年做手术的抢救室外。
里面一直没啥动静,外面的人苦等。
对于等候着的人来说,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时如年。
从凌晨等到天亮。
熬了一个通宵的人,陆续去洗把脸,回来又干等着。
当手术室上方的红字变灰色,门打开,等得心焦的一群人,刷刷刷的分别依着门对面的墙站着,眼睛盯着手术室门。
手术室的门打开,医护人员推着手术床出来了,夏院长和被两个青年护着的小姑娘走在最后。
“院长,手术怎么样?”
“医生们辛苦了。”
医院领导、校领导们心里没底,也不好意思问小姑娘手术怎么样,七嘴八舌的问夏院长。
“有小姑娘这位杏林国手主刀,陈同学转危为安,手术很成功,大家也累了一天一夜,先去休息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夏院长请到小国手给医院医生开座谈,心情特好,早把熬夜的辛苦给忘得一干二净,整个人精神抖擞。
听闻某同学转危为安,校领导喜出望外,最危险的一个同学没事了,终于可以松口气啦。
医院领导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学生没事就好啊!
陈辛陈捷挤到小乐乐和帅哥身边,没敢问,听夏院长说转危为安,肩头的压力一下子就不见了。
夏院长与小姑娘跟着手术床走,医院领导、校领导们也全跟着去病房。
乐韵偏头问表伯父:“小表伯父,陈丰年是一个人与一群人打架,还是有同伴助拳与人打群架?”
医领导和校领导们听到小姑娘说话了,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担忧受怕,陈捷整个人都憔悴了,声音也干涩嘶哑:“听说陈丰年被欺负时,他有仨个要好的同学在旁想拉架也被打成重伤。
还有他哥陈兆年得悉弟弟被打赶过去了也被打,陈兆年的两个同学也去了,同样被打,都在医院躺着。”
“陈兆年也被打成了重伤?等会带我去看看陈兆年和他们兄弟俩的小伙伴,”乐韵眉眼泛冷:“陈丰年的性子我了解,不是惹事生非的主儿,必定是受到了欺凌,忍无可忍才会自卫。
依陈丰年的伤来看,对方是下了死手,有几处伤明显是故意造成的,对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就得为他们所做所为承担后果。
稍后请医院出具诊断报告,我也会出一份诊断报告,表伯父联系律师,起诉对方,这种事不能姑息,也必须起诉。”
“好。”陈捷硬着喉咙点头。
“陈兆年陈丰年的小伙们明知对方穷凶恶极,仍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此有情有义,实属难得,我会医好他们几个的伤,你们身为家长也不能让人寒心,好好补偿一下他们,总不能让他们白受了苦。”
“我们懂得。”陈辛立即应声,就算小乐乐不说,他们也会承担起他们的责任,哪怕倾家荡产也会承担儿子朋友们的医药费。
小姑娘问及陈同学是怎么受伤的,校方领导们觉得难为情,当小姑娘让陈同学家长起诉对方,数度欲言又止。
夏院长与医生们谁也没当和事佬,小姑娘是杏林国手,她主刀了手术,了解某同学伤有多严重。
凭心而论,要是他们家的孩子被打成那样,他们只怕会跟人拼命。
他们是医生,不偏向任何一方,只需秉公出诊断报告,尽力抢救病人,其他的事让双方自己处理。
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五六章 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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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推着手术床到了电梯区,进最宽的电梯,容量仍然有限。
夏院长陪同小姑娘乘坐另一部电梯,校领导医院的领导们也全部跟进,到了八楼,又出去。
陈丰年被送进了重症观察室,重症病房与普通病房不同,它隔出一个小间当观察室,观察室与病房之间的墙上有玻璃窗,若没有医生允许,家属只能隔窗探望。
重症室有四个床位,有三张床上躺着病号。
到了病房外,陈捷立即解说:“小乐乐,陈兆年也在这里,陈丰年的三个同学也有两个在这个病房,另一个和陈兆年的两个同学在另一个重症室,与这间病房仅相隔着一间房。”
“嗯,这样方便照顾。”乐韵觉得医院安排得不错,把两方人马分开安排病房,也免得家属们互相指责、打架,或者给对方下暗手。
负责重症室的护士长刷卡开了病房的门,再推手术床进内。
重症室的仨个学生的另俩人的家长也在陪护,当听到外面有声音,也站了起来,看到医护人员又送来一位病人,都站到了不碍事的地方。
夏院长陪着小姑娘和家属进病房,两方领导们也跟了进去,十几人把个重症房的门口堵住了。
因为陈丰年同学伤得重,他身上还扎着针,医护人员不敢挪动他。
乐韵亲自动手,再请医生们协助帮抬一下陈丰年的手脚,把他给挪到干净的病床上放躺。
小姑娘说了不用打消炎针或者营养液,仨位护士推着手术床先离开。
病房里的仨个学生,有一个睡着了,陈兆年和另一个还醒着,努力的想看新送来的是谁。
当护士离开了,乐韵从柳帅哥手里提着药箱放在一只床头柜上,开箱,再次取针,给陈丰年身上再添了十二根针。
回身,看着邻床的少年:“你是陈兆年?”
小姑娘转身,夏院长和几个医生也转身,挤到了角落的陈辛陈捷也跟着转了一百八十度。
陈兆年的身上和脸上头上缠着纱布,就留下两只眼睛和嘴巴在外,当小姑娘转过来,他眼睛睁得老大:“你……姐?”
“什么李姐,你又没被打成脑震荡,你连你表姐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乐韵没好气的一伸手,赏了只露出眼睛在外的木乃伊人一个爆炒粟子。
“啊,痛痛痛……”被敲了一记头,陈兆年想抱头,手又不能动,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姐,求你别戳我伤口,好痛。我说的不是李姐,是想说你怎么来了,姐。”
乐韵将小手放在木乃伊表弟的头顶,摸了摸:“表达能力差,不打不清醒是吧?看在你舍身救弟的份上,今天不揍你了,跟姐说说,喜欢表姐送你的礼物吗?”
“嗷,”躺着不能动的陈兆年,想到自己收到的表姐的第一份“礼物”差点崩溃:“姐,求你放过我吧。”表姐送了一箱试卷啊,太凶残了!
“听听,这嗓门挺大的,虽然伤得很重,还有内伤,但内脏功能没受损,肺活量也不错,可见平日有经常煅练身体,是个好孩子。”
乐韵揉了揉表弟被纱布包着的脑壳,表扬了一句,伸手拿过一只玉瓶,倒出一颗药,趁他想说话时塞他嘴里。
又不客气的拍了拍他的脸:“乖乖吃下去,还有一颗呢,吃了药,我给你扎针。”
陈兆年也有几处断裂性骨折伤,被医生们处理得挺好,打了钢针,又打了石膏。
乐韵不准备给他另做接骨手术,决定先让他内服药,铺以针灸,大约三天就能让断折的骨头续接上,再拆掉石膏,敷特制的药膏,在用特殊药内服外敷的药效下,七天后可出院。
陈兆年想说话,嘴巴里被塞了东西,正想问是什么,听到表姐说得话立即咽下去,张开嘴,乖乖的:“我吃了。”
乐韵取另一只玉瓶倒出一颗药给陈兆年含着,将床摇平,让他平躺,给他拆脸上的纱布。
她把纱布拆了一圈,回头望向众人:“前辈们,领导们,你们熬了一个通宵,辛苦了,请回去休息去吧,我不用人陪,还有表伯父,你们也该去上班了。”
“我们请了假。”陈辛陈捷立即答,他们家的孩子连命都快保不住了,哪有心思上班啊?昨天就请好了假。
“我们不累。”七个医生一致喊,他们吃了小姑娘给的药丸子,感觉一点都不累,哪舍得去休息,只想留下来看小姑娘怎么针灸。
夏院长也不想走。
医院领导们也不走,校领导们更加不愿走了。
结果谁都没走,全留下了。
他们不走,乐韵也不管,帮陈兆年拆掉纱布,也拆掉了医院敷的膏药,让表伯父打来温开水擦干净敷药的区域,重新上药。
她给敷好药,用竹膜覆盖,不缠沙布,只让表伯父隔段时间用棉签沾水湿润药膏。
接着再给陈兆年拆其他部位的纱布,重新上药,花了大约一个钟,将能拆的纱布和药膏全给拆掉,换了一份药,然后扎针。
给陈兆年扎了针,乐韵提着药箱走到了另一张病房前,看了看伤员的名字,病号姓彭,彭坪。
陈捷看到小乐乐去了邻床,忙介绍:“小乐乐,这个同学与丰年同年级,不同班,喜欢蓝球,丰年的那本体育杂志就是这位彭同学家订购的。”
彭坪被伤得极重,左腿韧带和肌健受伤,正常情况下,就算伤好出院,他的左腿以后也不能再用重力。
彭坪父亲曾是省篮球队的队员,退役后当教练,他的母亲是私企的白领,因为都出差了,所以没来医院。
他的爷爷来了,彭老爷子也不简单,当过武警的,六十几岁的老人,除了头发白了,身体硬朗。
彭坪也是醒着的,他的伤大部分在下半身,上半身伤得最重的是一只胳膊断裂性骨折,其他的是骨裂伤和外伤。
他被打得脸青脸肿,他的床头被摇得升高,手上挂着药水,他扭着脖子一直在看陈家兄弟,因为小姑娘被人挡着他也没看清。
当小姑娘走到床前,彭坪看清了她的脸,赫然张圆了嘴:“你……你……你真是陈丰年表姐?”
陈丰年给他看过某个表姐的照片,他知道陈丰年的表姐是谁。
看照片,某个小萝莉很嫩。
真人更嫩。
他严重怀疑小萝莉的年龄不对,她应该是陈丰年的表妹才合理嘛。
“对啊,如假包换。”瞅着一张脸肿成馒头的少年,乐韵伸出小魔爪,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
少年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却顾不得痛,盯着小姑娘看:“可是,你看着比陈丰年更小啊,更像表妹。”
“是姐姐还是妹妹,是以年龄论的,不是以脸来论的。”
少年为陈丰年两肋插刀,乐韵还是特护犊子的,摸了摸他的头:“彭家小弟弟,姐姐十九岁了,下次见了要叫乐姐姐,知道不?
你们是陈丰年肝胆相照的小伙伴,都是好孩子,有姐姐在,保证不会耽误你们的学习,乖乖的躺几天,不出十天就能出院,以后仍然能跑能跳。
对了,出院后和你们的小伙伴要加油,争取考重点高中,我在首都有一套别院,你们哪天考去首都读书,可以去我别院玩。”
被一个长得比自己还嫩的女孩子摸头,彭坪脸发烧,羞得闭着眼睛装死。
好在他脸青肿得看不出颜色,要不然就能看到一个羞羞脸的小帅哥。
彭老爷子打量了小姑娘和紧跟着她的青年好几遍,猜着两青年不是一般人,他安安静静的当个家属,别人不问自己什么,也出声。
少年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乐小同学上工,给彭同学拆掉前胸、腹部与腿上的纱布和药,换上自己制的特效药。
再给少年拔了消炎点滴,喂他吃了两颗药丸子,扎针。
扎了针暂时不管,去另一张病床。
另一位少年姓易,易思贤,脸肿得看不出美丑,胳膊腿儿缠满纱布,像条僵蚕宝宝。
易家少年昏睡中,他的母亲在医院陪护。
儿子伤成那样,易妈妈又急又担心,一夜没睡,一脸憔悴。
易妈妈虽然不懂小姑娘是何方高人,因为她拔掉邻床同学的点滴时,夏院长和医生们没说什么,当小姑娘走来,她也什么都不问。
陈捷做了简略介绍了,他儿子最要好的同学就那么几个,都有去他家玩耍,他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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