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我原以为你们是个好相与的,周夏龙不同意与女方相处,我还挺遗憾的,现在才庆幸幸好没成,你这人心眼可不咋的,小乐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张嘴闭嘴就往小乐乐头上扣屎盆子?”
老婆说话扯到乐家姑娘,付园长当时心里打了突,当扒婶突突的喷人,他被说得满面通红。
尤其是扒婶最后几句,像一个耳光扇脸上,付园长觉得脸火辣辣的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付太太被喷了一通,还被说心眼不好,被骂她乱扣屎盆子,涨得一张脸成了猪肝色。
付春苹又羞又臊,偏偏不能怨堂嫂,更不能怨扒婶,毕竟扒婶是因为堂嫂的话才不高兴的,堂嫂是因为她的事才来。
付园长深觉不该带老婆来梅村的,这下没成功,反而把周夏龙的婶娘给惹火了,得不偿失。
周夏龙的婶娘是看着乐家姑娘长大的,乐家姑娘对周家几位长辈也是敬重有加,惹恼了周家婶娘,她哪可能不说与乐家姑娘听。
乐家姑娘若知晓他太太泼脏水,她能不生气?
付园长心中急,稳了稳心神,赶忙赔不是:“周婶子您大人大量,我老婆她并不是故意的,我们付家是真心想与周家结秦晋之好,并不是想结仇,我老婆也是为了堂妹错失了良缘而遗憾,一时失言,婶子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年青人的事吹了,周家也高攀不起你们付家,结不成亲是另一回事,付园长也不用怕我向小乐乐告状,让小乐乐撤回赞助学校的钱什么的,小乐乐不是软耳根子,我也做不出那种坏孩子们前程的缺德事,让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不得好死。”
扒婶精明着呢,比周扒皮还精明,当年九稻因为偏远,街上也没什么商店,她相中机会开了村里第一个小卖部,也是九稻乡为数不多的杂货店,不说赚得钵盆满地,好歹成了养家糊口的支柱。
她人精,自然懂付园长之所以赔小心的原因,左右不过是怕她向小乐乐告黑状,哼,她不会告黑状,要告也是告明状。
被看穿了心思,付园长更觉尴尬,挤出笑容:“婶子您大人大量,不会跟我们小辈计较,是我想多了,婶子,打扰您了,我们先告辞了。”
多说多错,付园长生怕再多留一会儿,没准老婆又嘣出什么话来让双方下不了台,赶紧带着老婆和堂妹走人。
扒婶没收付家带来的礼品,让他们原物带回。
付园长拎着东西,带着家人离开周扒皮家,匆匆出了村,直接回幼儿园的宿舍家。
回到家,仨个大人紧绷的神经才松了松。
付园长少不得抱怨老婆不会说话,就算怀疑是乐家姑娘说了什么也不能说出来啊,当着疼爱乐家姑娘的周家人面前说乐家姑娘的不是,那不是自找不痛快。
付太太心里委屈,又不能跟男人争论,白受了一顿数落。
被拒绝了,付春苹心里不好过,去了梅村一趟把面子也丢了,哪里呆得住,连午饭也没吃,更不想在九稻多呆,带着女儿去街上打个车去上庄乡,再坐去房县的车,途中下车再搭了从神农山往返拾市的车回拾市。
扒婶送走付园长几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到中午才给周夏龙打电话,把付园长来家里的事说了,催他赶紧把他说在谈的对象带回家见见长辈,合适就定下来,免得被什么阿猫阿狗们惦记着他那块肥肉。





魔眼小神医 第二百六三章
被视为肥肉的周哥:“……”
他能说啥?
他也很无奈啊。
瞅瞅根本没有什么肥肉的手啊脚啊,周哥再看工友们,做工的工友们基本上跑光了,仅只有几个小头目落在后头。
九稻初中的图书馆和教学楼建筑工程早已完成,在内外装修中,但建筑工并没有撤,又开僻了另一个工地——九稻初中的大礼堂。
九稻初中以前没有大礼堂,开学、毕业要举行大型活动都是在地坪上进行,因为是露天式,夏热冬冷。
小乐乐说学校没有礼堂,开学、毕业没有仪式感,让学生少了荣誉感,她又给学校追加了一笔资金建造座礼堂。
无论是在初中还是小学那边工地的工人不愁没活干,乐小姑娘又给房县三中资助建图书馆,那边的工程也指给了承建九稻学校工程的建筑公司,等九稻学校主要工程结束才转去县三中开工建设。
冬季天冷,工程速度会减慢,九稻小学的工程建设预计最快也要明年二月初才能结束,那还是指不下雨的情况下,如雨水多,工程还得推迟。
待九稻工程结束再转去县三中,也等于工人们明年的工作有了着落,大家做工自然上心,谁都不想被除名。
11月的九稻并不太冷,而干活的人早出晚归,踩着露霜出工,顶着夜色收工,仍然不轻松,饶是如此,也没谁偷工减料。
负责监督的头目们也很尽职,上班比工人早,收工比工人晚。
周哥看到监督员、质检头目们走向学校食堂,他也跟在队伍的尾巴上,一起去食堂吃饭。
九稻将办公楼一楼最大的几间会议室都匀出来做了食堂餐厅,工程部也在旁临时搭建了工棚做食堂,地方够宽。
周哥在食堂吃了饭,趁着中午一段休息时间,躲到新教学楼装修好在晾着的房间,给蒙嫂发信息。
他和蒙嫂虽然在搞“地下恋”式的了解阶段,发展得还不错,蒙嫂在10月末她姑娘放月假回家时也趁机与姑娘和婆婆坦白了在谈对象,她姑娘是支持的。
蒙嫂的婆婆也很开明,无论蒙嫂是另嫁还是招个上门婿,她都没意见。
蒙嫂那边她的婆婆和姑娘没意见,周哥这边周奶奶和周天明也没意见,就看两人合不合得来,能不能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一起过日子。
两人很少单独见面,手机上发信息聊天,还是聊得不错的。
周哥发信息了解到蒙嫂吃过饭了,便直接切入正题,跟蒙嫂商量,等蒙嫂的姑娘放假回家,他想去李家见见蒙嫂婆婆和她姑娘,再接蒙嫂一家到周家与他老母亲和周家长辈们见见面。
双方家长见面,没意外当然就把事儿定下,不遵照老方式走什么三媒六聘,再约个时间吃个准口饭,或者就是文定,双方家长协商出一个好日子,将女方接来周家。
周夏龙提出想去她家见见她婆婆和姑娘,蒙嫂有点小懞,感觉发展得有点快,没敢一口答应,说让她先跟姑娘和婆婆说一下。
当天是周末,女儿不回家,但中午打电话、微信联系都是方便的,蒙嫂转身就给女儿发了信息,把周夏龙想去李家的消息说给女儿听。
李家姑娘没意见,欣欣然的同意了。
自己在学校,人多,不太方便与婆婆通电话说对象的事,蒙嫂让姑娘给奶奶说一下,问问奶奶的意见。
李家姑娘打电话回老家,找了同村的一位与她们家相处得很好的老人,再请她奶奶听电话,把妈妈对象月底想去家里见面的事儿说了,问奶奶的意思。
李婆婆一把年纪了,就担心她哪天走了,媳妇和孙女没人帮衬,媳妇新对象想来她家见面,她当然欢迎啊。
李姑娘收到奶奶的反馈,很开心,又把消息回馈给妈妈。
蒙嫂没有立即回周哥的信息,先去做工,直到傍晚才发信息给周哥,说她姑娘和婆婆同意月底一起吃个饭。
周哥收到消息,与蒙嫂又商量好了具体的见面时间和方式,就等月末到来了。
因为周夏龙老婆从暑假开始一直没回梅村,村里人就算心再大,也觉得不对劲儿,没怀疑他们离婚,但是,却已经怀疑他们两口子感情不和。
许多热心人已经暗中打探,暗搓搓的等周夏龙哪天离了婚,就把自己亲戚或亲戚的三姑六婆家合适的离婚女或大龄未嫁女介绍给周夏龙。
周奶奶和周满奶奶周村长等知情人士的口风还是比较紧的,在旁人拐弯磨角地问周夏龙与刘桐是不是吵架了什么的,他们坚决没透露周夏龙已离婚的事儿,却也没反驳大家猜测周夏龙两口子不和的传言。
周家长辈们也知晓周夏龙有个在相处的对象,所以并没有张罗帮找对象,周奶奶听儿子说准备与女方家见面,自然是开心的,第二天喜滋滋地找妯娌商量。
周家妯娌就盼着早点到月底,见见周夏龙谈的那个对象。
梅村周奶奶家即将有好事,而广市的王举家却一片暗淡。
王举最初不知道蛋碎了,更不知道自己第三条腿没了,直到第三天,医院给换药时才发现,当时就晕了一次。
醒来后,他还不相信,多方检查才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了太监的事实。
他都一把年纪了,男人的某些功能早就衰退,但是,不行归不行,好歹男人该有的东西全有,是个男人。
然而,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男人的零件却不全了,要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让人知道了他在村里怎么抬得起头,还怎么做人?
王举绝望了。
心灵上受了打击,还没完呢,因为家里没钱,王举在镇医院躺了五天被迫出院,仍需每天换药,换药也就是消炎而已,每换一次药就是等同提醒他是个太监的事实,那是何等的残忍。
身上的伤口痛,精神上也痛,本来就够惨了,还听大孙子说他送医院去后谭某人折回王家,警告他们说再不老实,下一个就轮到他孙子王金宝断子绝孙!
王举吓得魂都丢了一半,他已经被谭某人弄成了太监,如果大孙子也没了根,王家就真的要断香火。
他惊吓过度,自控不佳,屎尿拉在身上,没处理好,伤口感染发炎,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又被送进医院。
他家欠着钱啊,想再住院必须交钱,王妈求了王家族人,勉强凑到一千块钱,让医院救王举。
医院给处理了伤口,王举又住院二天,因为又没钱,灰溜溜回家。
他再也折腾不起,不得不老实,家里男人伤着,想半夜去谁家“借”钱也不可能了,王妈不得不去捡破烂换点钱维持生活。
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那叫个惨。
王举家再惨,村里除了王家同族人会问几句,其他村人和镇街上的人只暗中拍手称快,果然上天有眼,王家遭报应了。
甭管是人为报应还是天报应,王举家过得凄凉,大家就放心了。
而且,村人也几乎忘记了王举还有个孙女王金枝那个人,反正王家祖孙没一个好的,所以嘛,王金枝消失了似的,村人只有开心。
王举没忘记还有个孙女,可惜,王金枝以前的手机号变成了空号,联系不上,他也奈何不得孙女。
要说去报人口失踪什么的,他有想过,可又不敢,他一直怀疑王金枝投靠了谭某人,又没证据。
万一孙女真投靠了谭某人,他怕报警说孙女失踪坏了谭某人的事,谭某人还不得恨死他,哪可能给他好果子吃。
现在被谭煞星弄成太监,王举就更不敢去报警说孙女失踪,他怕死。
另三个女儿还在吃牢饭,外孙们谁都不管他的死活,王家连一点依靠都没了。
至于老三生的小赔钱货,他哪有不想去找人讹钱的,可那小赔钱货不是个善人,万一真逼急了她,暗中找人把他一家子全做了,连个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王举天生欺软怕硬,贪生怕死,活得凄凄惨惨,愣是不敢再生幺蛾子,只想着熬一熬,先熬过去,再说其他。
王举王妈也觉得熬一熬就熬过去,他们想法是挺好的,现实却很残酷,他们忘记他们的宝贝孙子是个瘾君子!
王金宝吸粉成瘾,每个月离不开粉,以前再艰难,王举都会想法弄点钱给大孙子零用,王金宝也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当王举倒下了,他没零花钱,粉吸光了,就在王举出事整整一周零一天,也即在15号那天的早上,他毒瘾发作。
王金宝毒瘾发作时一家子正在厨房准备吃饭,王金宝犯瘾时像疯子似的,见什么扔什么,什么桌子碗全砸了,操起刀乱砍人。
王妈一个人根本制不住孙子,她跑得快,逃出生天,赶紧去叫人来帮忙。
王举走路要用拐杖,他逃不了,被他孙子砍得倒在血泊中。
王妈叫来了七八个王姓同族人想阻止孙子发疯,跑回家,看到男人倒地,脸上鲜血直流,吓得腿软,跌坐在堂屋起都起不来。
被叫去帮忙的王姓族人也吓得不轻,他们也顾不得维护王举脸面什么,也管不了王家家丑不可外扬,选择报警。




魔眼小神医 第二百六四章 死了
王姓族人也很惜命,不敢靠近,更不敢当英雄来个什么空手夺刃的壮举,只想用棍子打掉王金宝的刀,可惜没成功。
有人阻扰自己,王金宝疯得更厉害,王姓人就站在厨房外看着他挥刀乱舞,像疯子似的乱喊乱叫。
王金宝疯魔一阵,看到有人张望围观,本能的把刀扔出去砍人,没了工具又抓什么扔什么,最后没东西可扔,扛起了装米的缸想扔去砸人。
他闹得太凶,又闹腾了不少时间,大约后继无力,缸没扔出去,反而手没力扛不住了,那口缸直直砸在了他自己头上。
装着十几斤米的缸,砸中了他额头。
缸碎了,米洒了一地。
被砸中的王金宝,当时头破血流,头也软搭搭的耷拉了下去。
受了惊吓的王妈,费了好大劲儿才爬起来,刚挤到门口就看到大孙子被大缸给破头没了什么动静,鬼哭狼嚎地嚎了起来。
王家同族人也被唬得不轻,大着胆子喊了几声,王金宝没反应,大家也不敢凑近啊,就在旁喊喊人的名字。
好在很快派出所的人就到了。
镇派出所听报警的人说是王举家有事,特别头痛,派出了一支小队直赴王举家,到外面就听到鬼哭狼嚎,顾不得喘气儿就冲进王家查看情况。
救星来了,王姓族人让开位置。
派出所的干警们看到灾难似的现场也震惊了,一边通知镇医院派车接伤号,一边绕开破碎的瓷片去查看两个伤者。
查看了情况,干警们面面相觑,老的那个被砍了几刀,脸上破了相,但并没有伤到要害,初步估时受了惊吓又流了不少血,暂时性休克。
而小的那个,额头上有一个鸡蛋大的伤,却已经没了鼻息!
干警们将轮椅与人抬到王家的堂屋试图急救,老的那个先做止血处理。
镇医院的医护人员在几分钟后赶至,对一老一少急救,老的抬上担架送去医院,对小的多方急救后都没反应,医务人员不得放弃,宣布人已死亡的事实。
大孙子死了,王妈当场就晕了过去。
王姓族人们也惊呆了。
他们想过无数可能,谁也没想到王金宝竟然就那么死了!
王姓族人分出人手去找年长一辈人商量,王姓族人们也没办法,只好召集家族人准备帮王举家办丧事。
王金宝是个短命鬼,又是那种不光彩的死法,按道理不能留在村里,更不能操办,只把王金宝抬出村,找个地方先停尸,再挖个坑把人埋了就算完。
农村还没有全面普及火化,所以,目前村人还是土葬,吃公家粮的那些人是要火化的。
当然,因为报了警,需要公家同意安葬了才能下葬。
医院人员救醒王妈,干警们询问过家属意见问要不要送王金宝去解剖,王妈死活不同意,王姓族人也不愿意,送去解剖要钱啊,没谁愿意给死人白贴几万的解剖费。
干警们现场问了人情况,做了记录,再收队。
等公家人员走了,王姓年长一辈的人安排青年将王金宝抬出村,把尸体放在村外一座干河石桥的桥洞下,王妈追到村外,守着孙子的尸体哭。
王举外伤并不太严重,被送镇医院医治,因为他上次就在镇医院住过院,医院有他的档案,知道他的血型,人刚到几分钟后就输上血。
医护人员一边给病人输血一边处理伤口。
王举那人是没福气的,儿女没一个争气,但他却是个命硬的,怎么折腾也死不了,像只打不死的小强。
他仅只输了一袋血,人就醒了,再输一袋血,头不晕了腿不酸了,除了伤口包着药像打着补丁,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王举没事了,干警公事公办,让他做了笔录记录,签了字,然后才让他回家。
王举惦记着孙子,顶着补了一块“补丁”的脸,急冲冲的回家,从街上到村里的路上总感觉别人看他的眼神不对。
当回到家,没见孙子也没见婆娘,反而见自己那副棺材被抬到了院子里,有几个王姓族人还在他家宰杀他家养的鸡。
王举火了,大声喝问:“你们在我家搞什么?”
“举叔,你回来了啊,”在杀鸡的王姓人看到王举,跟他打了个招呼:“王金宝没了,停在朝坟山去的那个方向,家族的老叔们就等着你回来,你同意,就用你的这副棺材给王金宝用,你不同意,赶紧去买棺材。”
“你说什么,谁死了谁死了?”王举瞪着眼,凶狠地盯着同族人,好像要吃人似的。
“王金宝死了,他自己用米缸把他自己砸死了。”
“不!你乱说!我孙子好好的,你敢乱说打烂你的嘴!你滚,你们给我滚!”王举疯了似的,冲过去要打人。
看在同姓人的份上,王姓人才帮忙,结果王举还不识好,王姓人也不干了,一把扔下了东西,全部走光。
王举追着骂骂咧咧地骂个不停,把人全轰走,跑进厨房看到一地的碎片,还有暗红的血迹。
他的腿发软。
喊孙子的名字,喊婆娘的名字,没人应。
他朝村外以前扔短命鬼尸体过夜的干河石桥跑,他匆匆跑至,还没到近前,就听到婆娘的嚎哭声。
王举慌得不行,抖着腿跑到桥洞下,就见大孙子金宝直挺挺的被摆放在地面上,额头上还有血,脸瘪了下去,脸和嘴唇惨白惨白的。
王姓人把王金宝抬出村放在桥洞底,其实有用布蒙脸不让死人的脸见光,但是,王妈把布给扯得扔到一边。
看到孙子的样子,王举快走不动了,拖着软得像棉花的腿,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到孙子身边,一下子就栽坐于乱石河滩,手脚直哆索,也说不出话来了。
王妈守着孙子的尸体哭得天崩地裂,哭肿了眼睛,哭得晕头转向之际看到王举,哇的又放声嚎哭,一边哭一边诉“孙子没了”“金宝死了”。
王举摸索了半晌才摸到孙子的脸和鼻子,心口,孙子的身子硬梆梆的,没有一一丁点温度。
他变成了太监,孙子死了,王家的香火断了。
一时悲从中,他也哭了起来。
王姓同族人被气走,回去跟族里长辈们告状,王家人也恼了,干脆撂挑子不管王举家的破事儿。
没人帮着张罗,狗、猫闻到腥味跑王举家把宰杀了的几只鸡弄到地面,分吃了。
孙子的尸体就在眼前,王举王妈再不愿相信孙子死了也没法骗自己,坐在桥洞下哭得昏天暗地。
没谁去劝他们节哀,两口子哭得暗无天日,直到天黑才发现四周空洞洞的,村里的狗叫声一阵接一阵。
风里好像有哭声,呜呜呜的不绝于耳,两口子慌了,他们也怕鬼啊,谁也不愿呆在桥洞,扔下孙子跑回村,发现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他们家也是黑灯瞎火的。
两人刚走进院,一只大猫从家里蹿出,“喵呜”一声飞蹿着跳出院子,跑了。
王举王妈吓了一跳,摸进堂屋开了灯,再想到孙子死了,连个守尸的人都没有,又哭了起来。
王举硬着头皮去找王姓同族,王姓同族人之前被骂,哪肯理他,任他拍门叫喊,就是不应。
这下王举真的慌了,跑去求同族的侄子辈,那些人家早就熄了灯,干脆当没在家。
他求助无门,回家又哭,老两口子哭累了去弄点吃的,吃了几口又坐着抹眼泪,哭累了就眯会。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王举又去求王姓人帮忙,王家人看到他就关门,他被逼得实在没办法,挨家跪着磕头认错。
王妈也去磕头认错,求王姓同族帮忙。
直到王举老两口挨家挨户的隔门给王姓人认了两次错,王姓族人才黑着脸开门,早饭后,同族人抬了王举的棺材,把王金宝放进棺材里,抬去山上坑眼里给埋了。
同族人帮着把王金宝埋了,谁也没给王举好眼色,下山回村,去摘柚子叶熬汤洗澡去晦气。
孙子进了土,王举也没了任何指望,和婆娘失魂落魄的回了家,再也没脸去村里走动。
谭总在王金宝下葬后才收到小弟们送的小道消息,听说王金宝自己把自己作死了,也惊呆了,那小贱货就那么挂了?
王家小贱货欺负他儿子十几年,他还没折腾回来,人就挂了?
莫不是个假消息?
他是怀疑有人放假消息,可心腹小弟再三保证说消息属实,还把王金宝凄惨的死相和出殡时的照给他看了。
那些是他心腹小弟的线人提供的,他心腹小弟雇请了王举家乡镇上的一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负责盯梢打探王举王金宝的行踪消息。
谭总的心腹小弟收到消息,又找人核实了,所以错不了。
王金宝小贱人没了,王老贱货要么疯狂,要么怂,谭总为了防止老贱货狗急跳墙,仍让小弟让人盯着王举,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他。
燕帅哥队里的狼王们也收到了王某小渣渣身死的消息,他们最初也是不相信的,那只小渣渣像只打不死的小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
事实证明,小渣渣真的挂了,死透透了。
1...214215216217218...7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