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聊完了家常话,又向蚁老问了弟弟的功课,与阿玉坊主、姬家主等人各说了几句话,才结束视频通话。
那一通话也持续了长达一个多钟。
梅村因地理位置原因,乐家夫妻与姑娘打完电话,天色还没有全黑,结束了通话,也可以开饭了,主客们齐动手,摆桌吃饭。
首都位于北方,气候不同于梅村,新历11月初很多山区地带已经降雪,首都也差不多到了快要开通暖气的时间。
小萝莉打完时始见暮色沉霭,而待她打完电话,已是夜色沉沉。
乐同学一个人也懒得做饭,自己窝在书房,吃了自己存的储备粮和空产水果,又写了几幅字画,忙到十一点准时睡觉。
收回了稻谷,乐爸周秋凤没什么担忧了,晚上也睡得格外香,第二天起五更爬半夜的起床做了早饭,与在家的客人们一起吃。
当天是11月7日,也是立冬。
哪怕是立冬,乐爸周秋凤也不休息,吃完早饭又下地抢收红薯。
阿玉坊主与同门又去工地上忙活,吉少带着几个中青年跟随乐家主人下地帮收红薯,姬家主与族老们在乐家北楼参悟。
在首都的乐韵,休息一晚,周六早上起床后做了一顿早饭,开了四合院门,叫傅哥一起吃了早饭,还去查看了停机棚。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话一点不假。
钱到位了,其他都不是事儿,傅哥找的施工队如期开工,仅两天就按要求搭建好了停机棚。
停机棚占地不宽,车棚总高度也比四合院矮,内部能停两架直升机。
棚的主体部分都是不绣钢材料,盖青色的仿琉璃瓦,它占据西北角,也不显突兀。
停机棚内没有浇筑水泥,草皮保持完好。
去转悠了一圈,乐小同学溜回四合院,抱了一只装有配件的箱子到停机棚,再去车棚前搬木地板。
装修四合院上房西侧第一次间时,因为反正动用了宣家请的货车拉材料,她干脆利落的把建造停机棚要用的地板材料也算在内,一起拉回了乐园,扔在车棚前的屋檐底下。
傅哥也麻利的当搬运工。
他只搬了一趟材料,燕大少又翩然而至。
燕行从傅哥那知晓小萝莉前几天说闭关了,原本周末只想到乐园转悠一圈,看看小萝莉有没出关,赶至乐园发现小萝莉不仅出关了,还准备搞建设,连背包都没摘,也跑去帮搬木地板。
看到燕吃货又跑来了,乐韵就不打一处来,凶狠的双手插腰,气鼓鼓地问:“姓燕的,又跑来干啥子?”
小萝莉快变河豚,燕行送上最俊美的笑容:“你上周一直在忙,我就过来看看,顺便有点儿要告诉你。”
“有什么事赶紧说了,说了你该去哪就去哪。”
“那个事儿,等你忙完了,去安静点的地方聊比较好。”
“……”乐韵气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手脚利索的镶拼木地板,再铺于地面。
小萝莉没发火轰自己滚蛋,燕行开开心心的当杂役工人,和傅哥将木地板搬至停机棚,再帮忙打下手,递递木板什么的。
为停机棚预备的地板都有镶边,全部用锲子卯接。
小萝莉也没有把整个停机棚全铺满地板,仅只铺了叉形成十字架的机道,停机棚外也有一条机道进棚,如果要停两架飞机,第一架飞机滑进棚在中间区域调转身再转去另一边停,另一架飞机进棚即可。
铺好了地板机道,乐小同学检查了自己的成果,挺满意的,拎着装配件的箱子回四合院。
傅哥没当小尾巴,燕行屁颠屁颠的跟着小萝莉当跟屁虫,跟进四合院,全身毛孔瞬间就张开了。
首都11月提前入了冬,也进入一年中的雾霾时期,天空总飘浮着一层阴云似的尘土灰,空气很不好。
明明头顶是同一片天,小萝莉乐园的空气却明显比外面好多了,好似其地不在首都似的,而进了四合院,则犹如置身于南方从没破坏过的野外山岭深谷,空气新鲜干净,令人心旷神怡。
燕行只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大口大口的呼吸,吸取的微弱的力量在经脉内汇聚,形成了一丝丝真气流向丹田。
那丝力量很弱,但是,却相当于自己努力一个月才积攒到的真气。
燕行震惊得屏住了呼吸,几乎不敢发出声音,跟着小萝莉穿过庭院到了上房外,自己从架格里拿出鞋套,再脱掉鞋子,只穿袜子,再套一双鞋套,轻手轻脚的进书房。
乐韵先把箱子送回放纺织机的房间,再回书房,没穿鞋套,将鞋子脱在门口地毯上,穿着祙子进屋。
她进了书斋,走到罗汉榻上坐下去,顺手抱过熊布偶,瞪着眼睛瞅燕吃货,以眼神催他赶紧说正事。
回到书房自己拖张椅子坐好的燕行,瞅着小萝莉回来就瞪自己,老心塞了,还不能表示出来,小声说正事:“昨天王某凤渣渣的案子终审。”
“然后呢?”乐韵听到是王渣女的事,俏脸紧绷,那只渣的案子拖到11月才终审,拖得真够久的。
“王某渣做过精神鉴定,证明没有精神疾病,于九月底二审,她装疯卖傻,二审没有宣判,又做了一次精神鉴定,还请了催眠师和心理医生做检查,鉴定结果仍然没精神疾病,昨天终审,判了五年。”
“才五年,太少了。”
“因为王晟轩完好无缺的出院了,如果王晟轩落下残疾,十年是跑不了的。”燕行也比较无奈,王晟轩没有落下残疾,所以判刑时还是留了情,只判了王某凤坐五年牢,如果王晟轩没有被小萝莉妙手回春医好,最低也得让王某渣在牢里蹲个十年。
“……”乐韵噘着嘴不说话,感情还是她的错了?
气乎乎的翻了个白眼,眼瞅着某人说完正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催了一下:“就那样了是吧?”
“对啊,就那样了,审了三次,宣判了,不会改了。”
“既然就那样了,你也说完了正事,怎么还不走?”
“我……”燕行一秒耷拉下脑袋,可怜兮兮的:“小萝莉,你这里非常适合修炼,我……我……”
“我个什么我,没人缝你的嘴。”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燕行一梗脖子,视死如归:“我想在你这里修炼,”说了一句,又举手:“我发誓,我一定安安静静的,绝不打扰你。”
乐韵气成一只河豚,特么的,刷了脸就算了,还想赖着她?
气得差点想飞一脚将人踹去太平洋,最终还是忍了,宣少华少想到她的乐园修炼,她允许了,燕某人想呆,若不同意,也实在有失公允,毕竟他名义好歹是公家派给她的保镖啊。
不让他呆乐园,心里过意不去,让他呆着,总看着他在眼前晃又觉得堵心,乐韵气冲冲的跳起来,从书房进了自己卧室,来个眼不见为净。
小萝莉站起来时,燕行以为她要送他离开千里之外,心头黯然,没想到小萝莉不踹飞自己,只是扔下自己去了卧室。
他望着闭上的门,眨巴眨巴亮闪闪的龙目,心头欢喜得开了花,小萝莉这是默许他留在乐园修炼啦!
魔眼小神医 第二百四九章 惩罚
天气寒冷的季节最适合窝被窝睡懒觉,无所事事的王举一家子历来有睡懒觉的习惯,在每年立冬前一段时间即提前进入冬眠季,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
立冬对于王举一家人来说没啥特别的,顶多代表着进入冬季,睡懒觉的理由更充足,因而,一家仨口睡到九点多才懒洋洋的起床。
王妈是保姆,负责整早饭。
王举侍候着大孙子上了厕所,祖孙俩洗了手和脸,坐等吃迟来的早餐。
他们还没等到早餐出炉,等来了令他们不寒而悸的不速之客——谭炤星谭某人不邀而至。
谭总没有带小弟,自己开车进了王举住的村子,还是霸气的方式将车开到了王举家门口。
坐等早餐的王举,听到外面有响动,到外头看,一眼看到走进院子的谭总,吓得腿都软了,煞……煞星怎么又来了!?
事情过去那么久,他以为老三打伤王晟轩的事也过去了,谭煞星以前没找他们算帐,也等于是不迁怒他们的意思。
所以,他没有带孙子外出避风头,就呆在老家,“捡”了点废品卖了钱给孙子买了张轮椅。
谁能想到,谭煞星忽然又来了家里!
王举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穿着黑色短风衣,戴着一顶小圆帽,显得特别优雅的谭某人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门的楼房大门,他两股战战,几欲逃跑。
想逃,腿却软得迈不动。
眼睁睁看着谭某人走到门口,一脚迈进了自己家,王举一个冷颤,吓得差点尿裤子,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谭……谭谭总……”
“哦,你还认得我,那就好。”谭炤星两手插在黑色短风衣的口袋里,平静至极地走进王举老贱货家的客厅,像主人似的随意,走到铺有软坐垫的椅子前四平八稳的坐下去。
王举腿软得像面糊糊捏的,快支撑不住,还得忍着恐惧,涎着笑脸问:“谭总您……您今天大驾光临有……有什么贵干?”
“你女儿王翠凤昨天庭审宣判,判了五年。”谭炤星像大老爷似的坐着,冷眼盯着王举脸,欣赏他的表情。
因为王翠凤的案子没终审,轩轩的保险报销也没到帐,他自己还得顾一下娱乐城,所以,他也一直没找王举老贱货算帐。
现在嘛,该结的款项都结了,王翠凤也判刑了,是该找王举算算帐。
谭某人提及老三,王举吓得心脏都快飞出嗓眼去了,僵硬的挤出一句:“她……她罪……罪有应得。”
“嗯,王翠凤砍伤王晟轩,坐牢是罪有应得,那么你们呢,你们祖孙抢走轩轩那么多钱,现在你是欠债还钱,还是用有其他方式代替?”
谭炤星看着王举那张小人脸,眼底藏着一丝嗜血的凶狠,王家尽出贱人,不解决掉两个贱货,他们早晚会跑去打扰轩轩的生活。
提到钱,王举脸上的血色如潮水一样褪了下去,慌得浑身都禁不住直哆嗦:“谭……谭总,我孙子前段时间在休养,我……我没法出去赚钱,我我手里暂时没钱,您给我点时间,我……我明天就去赚钱,一定赚钱还您!
还有还有,我孙女出去打工了,还有我孙女帮着赚钱,赚够了钱就还!”
“你孙子又不是我孙子,你孙子休不休养关我什么事?你怎么时候赚钱又关我什么事?我是债主,我只要你还的钱,谁管你怎么赚钱。”
谭炤星叽笑一声:“你也少给我打马虎眼,要么还钱,真金白银的还我钱,要么,就按我以前说的,拿其他的抵消。”
王举听到后半段话,腿像打摆子似的抖,抵消……还能用什么抵消?当然只有剁手剁脚的方式了。
他还没表态,谭煞星眼神飘来,王举吓得腿一软,卟通跪了下去,老泪纵横,边哭边求饶,“谭……谭总,求您再给我点时间,我孙子已经没了腿,不能再失去手了,求您放过我孙子,我一定还钱,我发誓我一定还您钱……”
谭炤星森冷的目光落在王举身上,眼神意味不明,王举老贱货相对于他的儿子孙子而言是个好父亲好爷爷,疼儿子孙子的心胜过一切,相对女儿与外孙而言,他就是个吸血鬼。
但是,王某人疼儿子疼孙子可以,不该动他的孩子。
“你孙子没了腿是他自己造成的,关我什么事?我干什么要同情他?是你欠我钱,又不是我欠你们钱。你心疼你孙子,行,老子成全你。”
谭炤星冷笑一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扫了王某老货一眼,大踏步的走出王某人家的客厅,到了屋檐下,走到堆放着点杂物的地方,拾起一只被当废品扔一边的称砣石。
那只称砣是大称,也即是能称百斤的那种老式大杠称的砣,称砣比较大,也很沉手,砣鼻系着尼龙绳搓成了绳子。
谭炤星上次来王家就看到了扔屋檐下的称砣,刚才又看到了它,这当儿正好需要东西,自然请它出山助拳。
提着称砣绳掂了掂,还挺称手的,这么重的砣砸谁一二下,砸断几根骨头完全没问题。
感觉称砣非常符合自己的要求,谭炤星提着它,又转身回王家客厅。
当谭某人站起来时,王举以为他要去找自己孙子算帐,惊恐交织,想站起来,腿软得像煮软了的面条,使不上任何劲儿。
他慌乱中,看到谭某人朝外走而不是走向厨房,顿时喜从天降,谭某人是……放过他一次,给他时间准备的意思?
看到谭某人走出了客厅,王举更加确信自己猜测是对的,谭某人应该是被自己心疼孙子的伟大举行给感动了,所以只是口头扔下一句狠话威胁,人就那么走了。
他心头喜滋滋的,谭某人是个狠角色,但他是混道上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他心疼他儿子王晟轩,自然也理解他心疼孙子的心情。
又逃过一劫了啊。
感觉躲过了一劫,他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正想着等会一定要我喝口小酒安慰一下自己,忽的听到一点声音,再次望向门口,发现他以为走了的煞星又回来了!
刹那间,王举露出见鬼的表情,那个煞星他他……他没走?!
拎着称砣绳子的谭炤星,大踏步的返回王家客厅,捕捉到王举老货震惊的表情,露出冷酷的笑容:“做好准备了吗?”
“……什……什么准备?”王举浑身发凉,惊恐的盯着谭某人手中的东西,那么重的称砣砸下来,谁的手指脚趾受得住?砸谁谁的手脚趾准变肉酱!
“接受惩罚的准备。”谭炤星提着家伙,两步走到瘫跪着的王老贱货面前,很随意的抡了一下称砣。
呼,王举下意识的将手藏到了身后,脸惨白如纸,嘴唇都在颤:“谭总……我我不能没有手,也不能没了脚,没有了手脚就赚不了钱……”
“没了手脚不是还有肾?卖个肾,足够还债了。”谭炤星嗤笑一声,一脚踹过去,将老家伙踹翻在地。
被掀翻,王举想爬起来藏住手脚,又挨踩了一下,十指连心,疼得嚎了一声,也爬不起来了。
将王举给放翻在地,谭炤星目光扫过王老贱货的身躯,最后扫了扫男人的重点部位,狞笑着抡起称砣。
称砣被抡着转了两个圆圈,随之重重地砸了下去。
那只铁称砣准确无比的击中了目标。
没有什么水花四溅,但明明白白的传出了一声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
“啊-”王举发出了惨绝人寰的痛叫,整个人身抽搐着想蜷缩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谭炤星没有给王某人蜷抱成团的机会,弄开他的手,拎着称砣又砸向了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连又是几下。
随着称砣落下,王某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惨,叫了三两声,人抽搐了一下,声音弱了下去。
拎着称砣的谭炤星,又听了两声什么东西被重力击破的声音,才慢条斯理地停手,先观察自己的成果。
王举的裤裆已经湿透,地上还有一滩混合着血色的水渍。
一股尿骚味与腥臭味儿慢慢的渗向空气。
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谭炤星再看称砣,称砣上也沾了点湿渍,他嫌弃的将称砣一扔就扔在了一边,平静地弹弹手指:“这一下抵消两万,老子下次来你们家还不还钱,换王金宝接受惩罚,到时莫怪老子断你们的香火。”
惩戒了王老贱货,谭炤星也不去找王家的小贱货,甚至连看都没看厨房那边,自己整了整帽子,平静转身,面无表情的从王家客厅走到院外,坐进车里,发车,扬长而去。
王妈在厨房做早餐,当听到谭炤星那煞星的声音,吓得扔开锅,不敢弄出一丁点的声音了。
王金宝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连大气都不敢喘。
祖孙俩缩在厨房不敢露面,哪怕听到了王举的惨叫声,也没敢去看怎么了,瑟瑟发抖的王金宝生怕谭某人进厨房,死死的抵着门。
噤若寒蝉的祖孙俩直到听到汽车声音远去,才畏畏缩缩的开了厨房门。
王妈先探头望了望,确认谭某人真的不在堂屋,才把孙子的轮椅推到堂屋,祖孙俩慌慌张张的跑去看王举。
看到王举倒地不起,地面还有一滩水渍,王妈王金宝吓坏了,又叫又喊的喊不醒王举,王妈才去找本家的侄子们帮送王举去医院。
王家的人再不愿意,也没办法,还是帮忙把王举送去了医院,生恐被留下来帮代付药费,把人送到医院就跑了。
王妈把家里仅有的六百多块钱带去了医院交费,那些钱还是王举“捡”破烂弄来的一点钱。
医院接受了病人,检查过后目瞪口呆——病人的隐私部位受了重物撞击,全坏了。
王妈听到医院的诊断结果,整个人都傻了,男人变成了太监?
其实,说王举是太监都是过于美好了,有些太监并不是尽去其势,还保留着男人的特征,王举是像做了变性手术的人那样干净。
医院也解释得相当明白,王妈被打击得不轻,却死死的撑住了没尖叫,待她回过神,不得不接受现实,拒绝了医院带病人去县或市里治的建议。
他们家没钱啊,她哪敢让王举离开医院,硬着头皮在各种手术同意书上鉴字。
医院给王举做了清除切割手术,术后,王举再也不可能站着尿尿,以后只能蹲着小便。
魔眼小神医 第二百五十章 房子没了
谭炤星废了王举老贱货,无比淡定的出了村,也没急着返回市里去,他把车停在街上,坐待结果。
他看到了王举被抬去医院,没见王金宝陪同,于是又驱车去王举家,在王家的破院子外面停车,带着一只背包悄咪咪地走进院子。
谭总不急不慌的走到王家楼房大门口,就见王金宝抱着手机在愉快的打游戏,一边打一边骂人,玩得那叫个入迷,真正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看王小贱货的模样就知他丝毫不担心他爷爷的身体状况,但凡有一点担心也不致于会沉迷游戏以至有人到了门口还没有半点反应。
他也表示理解,王举老货是个自私自利的,他儿子是个小白眼狼,他的孙子哪可能有多少良心。
看着王家孙子打了几分钟的游戏,听着他骂骂咧咧的骂个不停,谭炤星伸脚踢了一下大门弄出一声响,冷声出声:“王大少爷,你雅兴真好啊,打游戏打得挺开心的嘛。”
王金宝打游戏打得正爽,猛不丁的有人说话,吓得手一抖,一下子就死死的摁着了手机,条件反射般地扭头。
不看不知道,扭头看到门口站着谭某人,就像见鬼似的,唬得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当时白了脸,牙齿打起架来:“谭……谭总您您您……”
他本来下意识的想说“您怎么还没走”,心里太慌,口齿不清,磕磕绊绊的,难以成句。
“想问我还没走,还是想问我怎么又来了?”谭炤星一步迈进屋,走到王金宝侧面,一脚勾过一张小椅子,四平八稳的坐下去。
他稳当当的坐着,才慢条斯理的把背包放膝头,再掏出一个文件夹打开,拿出一本房产证,翻开,慢悠悠地举起来给王小贱货看。
“这个,你认得吧?”谭炤星盯着王家败家子,眼神森冷。
看到谭某人突然出现,王金宝本来就吓得不轻,当谭某人走进屋在自己侧面坐下掏东西,以为他要拿什么家伙收拾自己,心脏都跳不动了。
他不敢有半点异动,僵硬的坐着,当谭某人展示房产证,他看到了房产证上的字,那本房产证是他三姑的,还有他的名字。
看到那本房产证,王金宝吓得差点魂飞魄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本能的否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谭炤星皮笑肉不笑,将房产证移得离王金宝更近一些,让他瞪大狗眼看清楚些。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是我姑做的,跟我没关系……”独自面对着凶残的谭某人,王金宝整个人快崩溃了。
他受惊过大,吓得无法控制住自己,小便失禁,空气里多了一股尿骚味儿。
王家败家子不经事,有好处就抢,责任从来推给别人承担,谭炤星也不觉奇怪,淡定得收回房证:“房产证加了你的名字,有一正一副两本证,副本在你手里,交出来吧。”
“……”谭某人问自己要房产证,王金宝如一只掐住脖子的鹅,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不愿意?”谭炤星把房证放回背包,活动活动手腕:“不愿意交出房产证也行,用你的小命来换,虽然你这条小命根本不值钱,我就吃点亏好了,就算你值个十来万吧。”
“不……不……”王金宝怕死,怕得要命,拼命摇头:“我……我我给,我给,我不要房子,我不要了……”
他惊恐得哭出声来,笨拙的自己推轮椅,去自己房间。
谭炤星的心不是铁石做的,也硬得跟石头差不多,可没同情王家败家子,拎着背包跟在后面,冷眼看着王家败家子吃力地转动轮椅前进。
后面跟着个心狠手辣的煞星,王金宝肝胆欲裂,瑟瑟缩缩的把轮椅滚进房间,到衣柜边开了门,把最底层的一层里塞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翻出来,从最角落里翻出一个用破衣服包着的布包。
原本唾手可得的房子,马上就要跟自己无缘了,王金宝心里割肉似的疼,可是,他更怕死,抖着手打开布包,将用尼龙袋子装着的房产证给了谭某人。
败家子将东西藏得挺严密的,谭炤星接过红色的房证,打开查看,再与自己手里的一本证对比,确认是副本无疑,将两本证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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