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骗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幺傻
我问“四害回去后,再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吗”
冬梅说“他消停了几天,但是这几天我们发现周围有一些可疑的人在游荡,估计就是四害手下的人。”
我说“四害这种人,是垃圾中的垃圾,是烂货中的烂货,必须早点除掉他。”
冬梅点点头。
白头翁一直没有说话,他听见我和冬梅在说四害,就插嘴说“四害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要除掉他还不容易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
我们都转头望着他。
白头翁说“四害和这边有矛盾,可以利用这个矛盾,双方约定决斗,我们事先布下埋伏,不但要送四害上西天,把他手下那些人也送上西天。”
冬梅说“这是一个好办法。只是,我手下那些人都不会打枪。”
我说“我跟陶丽学会了打枪,我来教他们。”
白头翁说“要聚歼四害和他的手下,一定要选择在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否则,枪声一响,日本人围过来,就麻烦了,大家一个人都走不脱。”
我说“城外,我们就按照江湖规则,在城外和四害约战。”
冬梅说“四害人多枪多,我们打得过吗”
我说“四害的人来得越多越好,我一枪打爆四害的头,他们就只剩跪地求饶的份了。”
这个计划可谓完美。四害都能向我们下战书,我们也可以向他下战书。四害比我们的势力强大得多,自然会前来赴约的。而我带人埋伏在四害的必经之路上,一枪爆头,其余的人拿着那天用手榴弹缴获的四害手下的长枪短枪,一通乱揍,把他们全部打死,然后挖坑埋了,人不知鬼不觉。
我在地下室清点那些武器,共有短枪五把,长枪七把,几百发子弹。
有这些枪支弹药,就足够了,足够把四害和他的手下送上西天。
冬梅和当归手下兵少将寡,满打满算只有十几个人,基本上可以一人配发一支枪。
地下室很宽很大,密封也很好,只要关上了木门,在里面打枪,外面也听不见。我想要把他们每个人都训练成神枪手,可是,我却发现,他们实在不是这块料。
陶丽教给我端起枪来,不用瞄准就射击;当年当兵的班长教给我,趴在地上眯上一只眼射击。我向他们讲起了射击要领,他们中有的人认为射击很难,有的人却又认为射击很容易,还有人问我“你打过枪吗”
我让人在地下室点起了一根香,然后吹灭了蜡烛。香火在我前面几丈远的地方发出了微弱的光芒,我在黑暗中举起枪,枪声响后,香火落在了地上。
他们没有发出叫喊,他们并不知道我的枪法已经出神入化了。等到点亮蜡烛,他们看到那根香一分为二,他们这才伸长舌头,半天也缩不回去。
此后,他们像崇拜冬梅一样,也崇拜我。
大牛是个实在人,他长了一身蛮力气,可是怎么教他,他也不会打枪。
我不能按照陶丽教给我的方法来教他,因为他没有一点基础。我决定先要教会他怎么瞄准。
我说“打枪前,要闭上左眼,睁开右眼。”
可是,他怎么使劲,也做不到,要么两只眼睛全闭上,要么两只眼睛全睁开。
我气愤地踢了他一脚。
他跳了起来,很委屈地说道“你总是打我,先用皮带抽我,还用棉袄砸我,现在又用脚踢我。”
我禁不住笑了,大牛看起来憨厚老实,其实心中精着呢。
我故意说“那你上次还带人打我的埋伏,把我捉住了。”
大牛嘿嘿笑着说“我又不知道你是咱这边的人,我来到这里都没有见到你。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再踢我几脚,我保证不躲。”
射击是一门技术活,可能像大牛这样没有悟性的人,真的不是射击的料。
中国式骗局 第399章:食物可杀人 (为“看書的書呆子”馈赠玉佩而加更)
我在地下室里教这些人射击,白头翁和赛哥回到了妓院里。
有一天,妓院里来了两个日本兵和翻译官,他们要带走白头翁。白头翁从他们的神情中判断,肯定又是哪个日本人得了病,日本军医没办法治疗,才会邀请白头翁。
白头翁来到鬼子兵营后,看到屋墙边围了很多人,很多鬼子在拍手笑着,叫喊声,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两个鬼子和翻译官向那边看了一眼,就走过去,白头翁也跟着走过去。
屋墙边有一个用铁丝编成的笼子,长宽各有两三丈见方,铁笼子里,有两只狗在对峙。铁笼子边,摆放着一张藤椅,藤椅上坐着那名瘸腿老鬼子,他神情威严,不苟言笑,而旁边的鬼子又喊又跳,神情和他格格不入。
铁笼子里的两只狗,一只是黄色的,骨骼高大,呲牙咧嘴,两只耳朵竖起来,看起来异常凶猛;而另一只狗是黑狗,身体被黄狗小了一圈,耳朵低垂,看起来神情萎靡。
白头翁一看这两只狗的样子,就知道黄狗是日本狼犬,黑狗是当地土狗。
一名鬼子在叫喊着,挥舞着手臂,黄狗听到指令,低吼一声,扑向了黑狗。黑狗尽管身体小,力气小,但是它毫不退缩,也吼叫着迎上去,两只狗的身体撞在了一起,发出了砰砰的声音,黄狗把黑狗撞倒了,扑上去,露出了森森的白牙,黑狗倒在地上,四蹄乱舞,黄狗担心黑狗的爪子会划破自己的脸,赶紧跳在一边,黑狗爬了起来。
两只狗又开始了对峙。
所有鬼子都站在了黄狗一边,连翻译官也站在了黄狗一边,他们对着黄狗叫喊,唆使黄狗上去扑咬。只有白头翁在心中默默地支持黑狗。
白头翁是中国民间的百科全书,他知道这种北方土狗,看起来貌不惊人,猥琐窝囊,但是意志极为坚韧顽强,不到被咬死,都不会停止反抗。
黄狗在鬼子和翻译官的吆喝下,又向黑狗发起了进攻,黑狗毫不畏惧地迎上去,双方又挤在了一起。可是,黑狗不如黄狗身体强壮,被黄狗挤到了笼子一角。双方开始了混战。这次,黄狗得逞了,它咬住了黑狗的一条腿。
白头翁想着黑狗就要倒下去了,可是,黑狗极为强悍,它用身体抗住黄狗,收回了腿脚。黑狗的腿上鲜血淋淋,黄狗的嘴里有一嘴毛和一块肉。
黄狗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黑狗,黑狗痛苦地叫了两声,伸出舌头舔舔腿上的伤口,腿上不再流血了,黑狗又站直身体,准备再战。
鬼子们和翻译官叫喊着,眼睛里全是亢奋的神情,白头翁看到黄狗围着黑狗转圈,黄狗转到哪里,黑狗就迎向哪里。黄狗呲着牙,黑狗也呲着牙,尽管黄狗已经占据上风,尽管黄狗体积庞大,但是黑狗毫不畏惧,毫不示弱。
黄狗又扑了上去,黑狗也一瘸一跛地迎了上去,双方又缠斗在一起,扑打声,惨叫声,咆哮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笼子外的鬼子一会儿跳跃,一会儿弯腰,查看着笼子里的每一个细节。白头翁看到黄狗把黑狗压在了身下,用牙齿咬住了黑狗的下颚,黑狗徒劳无益地挣扎着,后来,就不再动了。
笼子外的鬼子欢声雷动,只有白头翁异常伤心,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名坐在椅子里的老鬼子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也笑了,脸上的皱纹条条绽开,就像多年后的宣传画上,红太阳绽放光芒一样。
笼子门打开了,两名系着白围布的鬼子走进去,把黑狗抬了出来。令人奇怪的是,他们没有抬向营门外,而是抬进了兵营的厨房里。
白头翁问翻译官“这是干什么”
翻译官得意而羡慕地说“大岛指挥官喜欢吃狗肉和烧酒。这个季节,天寒地冻,吃狗肉喝烧酒,那是人间最好的美味。”
这次,白头翁被叫进兵营里,是因为那名老鬼子,就是大岛指挥官。
老鬼子出生在日本的北九州,那里种植水稻,吃的是大米饭,而老鬼子来到大同后,大同不能种植水稻,只能种植小麦。老鬼子只能吃面粉。
老鬼子吃惯了大米饭的胃,很不习惯吃面粉,时间长了,因为饮食不济,老鬼子身上潜藏的疾病破土而出,他浑身乏力,嘴巴溃疡,身上长了很多小红点。
日本军医对这种疾病束手无策,老鬼子只好又找来白头翁。
白头翁没有问老鬼子,也没有问翻译官,他为老鬼子把脉,老鬼子一脸疑惑,白头翁神定气闲。
少顷,白头翁拿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绿豆汤,连喝七天,可降内火。”白头翁认为,老鬼子成了这样,是因为内火攻心的缘故。
翻译官拿着这张纸条,向着老鬼子和日本军医解释,老鬼子和日本军医听着,绷紧的脸渐渐露出了笑容。在中国民间,绿豆汤是降内火最好的良药。
两个鬼子和翻译官又将白头翁送回了妓院。这次,他们变得恭敬了很多。
几天后,我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了白头翁和赛哥在妓院居住的房间,白头翁向我说起了他那天给老鬼子开的药方。
他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他喝绿豆汤”
我问“为什么”
他说“狗肉和绿豆汤在一起吃,就是毒药。”
我问道“真是这样的吗”
他说“真是这样的。狗肉没有毒,绿豆也没有毒,但是,两种食物放在一起吃,就会中毒。”
我敬佩地看着白头翁。
白头翁接着说“但只会慢性中毒。我以后会不断给老鬼子开药方,药方里全是食品,单个食品都不是中毒,但是搭配在一起就会中毒。而且,搭配在一起也不会马上中毒,只会慢慢中毒。等到老鬼子身体里的毒素增多,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他,他唯有死路一条。”
高人,杀人于无形。
但是,我不是白头翁那样的高手,我只会真刀真枪地干掉四害。
白头翁承包了老鬼子,我要承包四害。
我带着冬梅手下那十几个乌合之众练习了一个月,教会了他们怎么打枪,然后,就派人给四害下战书。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在城外二十里的一座小山上。鬼子因为人数稀少,基本上都龟缩在城市里,乡村里很少见到鬼子,而鬼子即使在乡间出现,也只出现在大路上,所以,我们在城外的小山上约战,远离城市和大道,完全不用担心会招来鬼子。
这一天早晨来临的时候,我们就出发了。我们假扮成一支出殡的队伍,抬着棺材,一路哭哭啼啼走向城外。棺材里放着枪支,枪支旁放着臭鱼。
这些天里,大同城里风平浪静,所以,我们出城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警察特别的搜查。警察看到我们的队伍过来了,又闻到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就挥挥手让我们赶快走开。
从大同城门到那座小山,有二十里,这二十里路程,要经过一座叫做绰石头的村庄,我们就在绰石头设伏,准备一举干掉四害和他手下的所有人。
我们等到中午的时候,远远看到四害来了。四害声势浩大,足有近百人,有几十杆枪。四害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洋洋得意,衣服胜券在握的神情。
我担心四害后面会有日本人,就爬上了树梢,向四害的来路上张望,看到那条路上只有一架毛驴车,再没有看到任何人。
我溜下树来,心想四害的死期到了。
我让所有人都埋伏在房屋和土墙后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
大牛脸色苍白,手指哆嗦,嘴唇发青,我问“怎么了”
大牛说“我想撒尿。”
我说“想尿就尿到裤裆里。”
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也是一直有想尿的感觉。可是,我那次对的是真正的一支军队,而大牛对四害这种破烂队伍,还吓成了这样,他实在太中看不中用了。
布置好了所有人后,我爬上了屋顶,躲在烟囱后。我看到四害距离我们只有几十丈远,他骑在马上,毫无防备;四害手下的那些人,扛着枪,扛着刀,也全无防备,他们有说有笑,好像去赶集一样。
我把枪口对准了四害那颗上下起伏的脑袋。我只要把四害一枪爆头,他手下那些虾兵蟹将就只剩下投降了。不过,我不接受他们投降,我要把他们全部送进地狱,他们干的坏事实在太多了。
我正这样想的时候,房屋下突然传来了枪声。
四害那些人听到枪声,全都站住了,向这边望来。
中国式骗局 第400章:妓院有术语
四害这些人还没有到达最佳的射击地点,而下面已经有了打枪了。 紫幽阁这么远的距离,手枪根本就无法打到,步枪的准头也会大受影响。
然而,枪声已经响了,对方已经察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对着四害放了一枪,而四害刚开从马背上溜下来,他也知道他的目标太明显了,会成为活靶子。等到我准备打第二枪的时候,四害已经淹没在了人群中。
对方判断出枪声是从村庄里发出来的,他们就一齐趴在地上,对着村庄射击。双方开始了交火,枪声不断,如同爆豆一样,听起来异常热闹,也异常激烈。但是,没有一个人伤亡。
我们这边的人枪法很差,四害那边的人枪法也差。两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互相比赛谁的枪法更差。我看到子弹落在那群人的左面和右面,激起一泡泡的黄烟和尘土。我也听到子弹从我们的头顶划过,但仅仅听声音就知道距离我们在几丈开外。
三八大盖的声音很有特点,开枪的声音是“嘎勾”。如果听到的是嘶嘶的像抖动铁丝的声音,那说明枪子距离你很远;如果听到的是吱吱的像知了发出的声音,那就是距离你很近。
这场对射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双方都把子弹打光了。没有了子弹的双方,开始了对骂,祖宗十八代,三姨夫大姑父,所有的亲戚都被带出来了,所有的亲戚都被在嘴巴里蹂躏了一遍,而且不分年龄和性别。
对方齐声喊“有胆量你们就出来。”
我们这边齐声喊“有胆量你们就过来。”
双方都没有胆量,对方不敢过来,我们也不敢出来。
后来,双方都骂累了,也骂饿了,也失去了继续骂下去的兴趣,他们看到,即使这样骂上一年,也不会把对方骂死,就干脆不骂了。大家友好分手,各回各家。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听到枪声,对方的人就认为我们不会再开枪了,他们洋洋得意地站起来,准备凯旋回去。毕竟他们人数比我们多,他们在骂仗中占据了上风。
可是,我的枪中还有子弹。
我看到他们快要走了,就移动枪口,寻找四害,可是那群人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裹了一团,又加上相隔这么远,我分不清谁才是四害。
我对着那群人放了一枪,我听见子弹一路尖叫着,飞向了他们,不知道钻到了谁的身体里。那边传来了撕心离肺的哭喊。紧跟着,他们又全都趴在了地上。这群人的战术素养很高,知道听见枪响就趴在地上,但是射击水平太差,打了几百上千发子弹,我们这边毫发无损。
双方捱到了天黑,彼此饥肠辘辘。那天晚上,没有月亮,对方向着我们叫喊“不打了,不打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再晚就关城门了。”
我还没有说话,下面已经有人在叫喊“我们也不打了,我们也要回去吃饭。”
我站在房顶上,看到远方有一群人影,在渐渐退去。白天都找不到四害,夜晚就更找不到了,我对着那群人,把最后两发子弹打出去。那群人立即哭爹喊娘,争先恐后地跑向城门的方向,以跑得快为荣,以跑得慢为耻;以跑得快还不摔跤为荣;以跑得快却摔跤为耻。
一场准备充分的,蓄谋已久的枪战,以这种滑稽的方式结束了。
此后,四害变得非常谨慎,不会再轻易接受我们的邀请,也不会再轻易露面。
为了干掉四害,我不得不又回到妓院,寻找机会。
来到妓院这么久,我摸清了妓院中的各种规程。
妓女一下统称姑娘是吃青春饭,和现在歌星影星一个样。姑娘的来源主要有两种第一种是从老渣手中买来的成年女子,初期的四害就是干这种事情的老渣,通过坑蒙拐骗的手段,比如帮你找工作,把姿色好的女孩子从外地骗来,卖给妓院。第二种是从老渣手中买来的幼女,老渣通常游荡在城市郊外,和村庄周围,看到有单独的幼女,或者两三个结伴的幼女,就用食物诱惑,将幼女骗走,带往城市里,卖给妓院。因为这类幼女还不能接客,老鸨就认作干女儿,等养到一定时候,就逼迫出去接客。
还有一种,是自愿做姑娘的,这类人非常少。自愿的姑娘的,一般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和感情受了伤害的年轻女人。前两种姑娘是不能对客人挑剔的,客人看上了,就必须陪。而这一种姑娘可以挑剔客人,她看上的客人,才会去陪。大户人家的小妾,来妓院是寻找生理快感;受了感情伤害的女人,是为了报复男人。
过去,姑娘主要是前两种,所以人们对姑娘深表同情;而现在,姑娘主要是第三种,基本上都是自愿做姑娘的,所以现在的姑娘不值得同情。过去的姑娘,行动上是要受到限制的,不能出外,不能逗留;现在的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坐火车坐飞机,进商场逛大街,没有人会限制她们的自由。
过去的姑娘,一般要经过特殊训练;现在的姑娘,只要长得好就行了,甚至长得不好也不要紧,只要放得开,就能入这行。
无论是被老渣贩卖的成年女子,还是被老渣偷走的幼女,进了妓院后,都要先经过特殊训练。这类训练包括四个内容猜、饮、唱、靓。
猜,就是划拳,要学会各种划拳的方法。过去的妓院不只是一间小房子,也不是只脱裤子。过去的妓院里有小房子,还有吃饭的、喝酒的、玩耍的、赌博的、看戏的,整个妓院就是一座设施齐全的多功能游乐场所。
饮就是会喝酒,有酒量。姑娘有酒量,客人就要多喝酒。客人多喝酒,妓院就收入多。
唱就是会唱歌,音色好,水平能够达到今天电视上那些三流歌星。
靓即使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在过去,要当一名姑娘很不容易,要有多方面的才能,她们的水平,你今天这些德艺双馨的艺术家要高得多。
妓院里还有一些特殊的称呼。
干爹姑娘对嫖客的称呼。现在干爹依然流行,很多女人都喜欢认干爹,而干爹,无疑是有钱有权的老男人。去年,那个“齐b超短裙”的三流模特,不就是因为在网上晒和干爹一起切蛋糕的照片,而让“干爹”这个词火起来的吗说句实在话,现在的很多模特、歌星、影星,和过去的姑娘没有任何区别,你数数看,娱乐圈哪个成名的女人,背后没有一部包养史不同的是,过去的婊子就是婊子,人家不虚伪,不矫饰,而现在的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不把自己叫婊子,而叫做什么人民艺术家。
清倌人这是还没有破瓜的姑娘。破瓜是妓院的专业术语,意思就是破身。这类姑娘,只陪酒,不陪睡。
荤倌人指的是已经破瓜的姑娘。既陪酒,又陪睡。
叫条子过去的妓院是合法的,官府不会干涉,所以,妓院和饭馆一样,很普遍。过去还有一种习俗,就是朋友聚会吃饭的时候,带上姑娘,这和今天朋友聚会吃饭的时候,带上二奶是一个道理。有人吃饭的时候,想找姑娘,就写张纸条,交给小二,小儿就会来到门口,交给门口的黄包车夫,相当于今天的出租车司机。黄包车夫拿着条子,一路叮当地来到妓院,妓院就会派了姑娘过来陪酒。但是,妓院担心姑娘会跟着客人跑了,会派人“跟条子”。直到今天,北方还有很多地方,把姑娘叫“条子”。
中国式骗局 第401章:妓院花样多
打茶围就是嫖客找几个要好的朋友,约到妓院里,叫熟悉的妓女作陪,几个人喝茶、聊天、打牌,临走的时候,给盘子里放上一些钱,作为姑娘的出场费。 紫幽阁很多年后,南方周末在报道北京高级妓院“天上人间”的时候,说到了这么一件事情几名神秘的客人来到天上人间,挑选了几个姑娘站在身后,他们在打牌。一个小时后,这些人离开后,给了每个姑娘几万元,而这些人自始至终连姑娘的手都没有拉过。其实,这些人所给的,就是打茶围的钱。
点大蜡就是嫖客给姑娘破瓜。破瓜很有讲究,鸨母会在客厅点上红烛,嫖客叫上朋友,大宴宾客,完全就是按照结婚的仪式,然后在良辰吉日,和姑娘进入洞房。而在进洞房前,一定要给鸨母一大笔钱,作为破瓜的费用。
做花头即使和姑娘同床,和点大蜡相似,不同的是,没有点红烛,也不需要做那么隆重的仪式,但是也需要宴请朋友,也需要拿一笔钱交给鸨母。
接财神每年大年初一,妓院里装扮得喜气洋洋,门楣上贴着“日进斗金”的字样,有嫖客前来,姑娘们必定围聚上去,讨要小费,嫖客不能不给。
跳槽那时候的妓院里,常去的嫖客都有一个经常同床的姑娘,嫖客只要一进妓院,鸨母就知道要找谁,就会叫出这个姑娘做作陪。但是如果嫖客不找旧相好,而有了新欢,和新的姑娘进了房间。旧相好就会站在他们的门外唱“大河涨水小河满,你怎能让我受孤单只要你对我像当初,我跳进黄河也心甘。”跳槽这个妓院专用名词,现在广泛使用。
穿连裆裤两个嫖客叫了一个姑娘,在一起嫖宿。
擦油鸨母和姑娘们最讨厌的一种方式,嫖客来到妓院,不想掏钱,却在姑娘身上摸来摸去。现在这个词语改进了,叫做揩油。
苍蝇这是姑娘们对那些没钱嫖客的蔑称。能够走进妓院的,也不都是有钱人,有的男人没有钱,也跑进来,他们假装要检查姑娘是不是有性病那时候没有安全套,性病非常泛滥在这个姑娘身上摸摸,那个姑娘身上摸摸。姑娘们见到这种男人都非常讨厌,但是又不能明着得罪他们,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姑娘们只好在背后叫他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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