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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苑舒兰
钱阁沉着脸离开,事情比他所想的还要严重的多
“公主”
长生自钱阁老离去之后身上的冷冽之气便一直没有散去过,不,应该说她这一天一夜都没好过,她的胸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似得,她愤怒、更是惊恐,可是,却要一直压着,她不能让愤怒与惊恐压垮了她,她要冷静,要想尽办法去救他他还等着她去救

放屁
长生扬手砸了茶盏。
比起愤怒与惊恐,此时此刻她更痛恨自己这份无能为力
她怎么救
除了在这里等着别人去查探等着别人将他救回来她还能做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她手里握着一手比谁都要好的牌,却打成了这个样子
她比秦靖又好多少
她甚至比秦靖还要糟糕
至少秦靖护住了他想要护住的人

除了埋怨别人除了责备别人,除了觉得别人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她有做了什么她现在甚至连自己丈夫遇险了她也只能干等着
她都在做什么
“公主”凌光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主子,心里惊了惊。
长生闭上了眼睛,许久许久之后才睁开,虽然仍有些疯狂狰狞的痕迹,但却也算是冷静下来了,“传本宫的话,若是本宫的驸马在谁手里伤了一根头发,本宫必灭他九族”
凌光神色一肃。
“没听到吗”
“是”
“还有,让人进宫请皇后娘娘将皇贵太妃与福寿小郡主请进宫里去陪她说话”长生继续吩咐。
凌光一愣,随即明白主子的意思,“是。”
“将那个女人带回来”
“是”这一次凌光很快便应了,不必明说也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永宁侯老夫人。
会对驸马下手的,这永宁侯老夫人便是为数不多的人当中的一个
宫里很快便派人去了衡王府了,不过却不是钱皇后派去的,而是皇帝派去的,去的还是他身边的大太监张公公。
张公公领了这个苦差事心沉甸甸地去了衡王府,面对衡王那要吃人的眼神,硬着头皮将皇帝的口谕又重复了一遍,“王爷放心,陛下只是想请小郡主入宫给太子作伴两日罢了”
秦慎如今还只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奶娃娃,哪里需要人陪
不过是皇帝的借口罢了
衡王很清楚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做
“劳烦公公稍等片刻。”皇贵太妃面色温和地道“我们还得收拾一下。”
“多谢皇贵太妃体恤奴才”张公公忙行礼道,“您慢些,奴才在府外等候着。”说着,便赶紧脱离衡王的杀人视线。
“母妃”
“央央是姑娘。”皇贵太妃打断了他的话,“她没了生母,若是能得皇帝皇后关爱,将来便多了一层保障。”
“皇帝不过是想要央央来”
“我自然知道”皇贵太妃道“可是阳儿,圣旨不可违逆。”
秦阳面色阴寒,“我依然让阿绮死不瞑目了,难道”
“那般结果又岂不是阿绮自己希望的顾家没有被牵连其中,长生亦安全,她牺牲自己为的不就是这个”
“所以母妃你也不信我是吗”
“阳儿。”皇贵太妃语重心长,“我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那母亲为何”
“皇帝会怀疑,长生亦会怀疑。”皇贵太妃继续道,“这或许便是下手之人的目的阳儿,有人想要离间挑拨你们兄妹关系我如何能不管当日先帝曾拉着我的手,让我照看好你们他知道皇家兄妹本就难为,他担心有朝一日你们会反目成仇,他希望我能够让你们避免走到这一日阳儿,母亲不是不信你,母亲只是不想让先帝所担心的成为现实”
“你进去了,他们便能不怀疑”
“至少会安心。”皇贵太妃道,“也至少表明我们的态度。”
“若是萧惟活不成,母妃可知道你们会”
“不会。”皇贵太妃打断了他的话,坚定道“长生不会伤害我们的,正如当日你没有因为阿绮而要了她的命一样。”
“你以为我不想”
“可我儿子不会这样做。”
秦阳满目愤恨,一字一字地咬牙道“母妃,不要逼我”
皇贵太妃笑着,没有说话,若是可以她舍得逼自己的儿子她如何不知道他的痛苦如何不知道他的愤恨可是,她不能看着他一日一日沉浸在愤恨痛苦之中,“你若是想让我与央央无事,便去将萧惟找出来,将那设计构陷挑拨你们兄妹的人揪出来”
“母妃,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他恨不得跟他们同归于尽
“咳咳”
李跃被水呛了,面色灰白地拒绝再喝下一口,胸口处的疼痛没有因为这被呛了更加剧烈,似乎已经麻木了,但是,一口温热的腥甜还是涌上了喉咙,他想咽下去的,可是却似乎有些无能为力。
萧惟看着他溢出嘴角的血迹,心更是沉了沉,“你怎么样了”
“没咳咳”又被呛到了,不过这一次是被血,“咳咳”
萧惟抬手抹去了他嘴边越来越多的血,“你别说话”
“我”李跃咳嗽了好一会儿,将喉咙里的血都给咳出来了,才缓过来,“我没事没事你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即便不是大夫也可以看出到底伤的重不重,李跃如今伤势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说的没事“你”喉咙像是堵住了东西,剩下的话说不出来。
李跃却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因为你若是死了长公主必定不会放过永宁侯府还有”后面的话,他也没有说下去。
还有什么
萧惟眸色一颤,似乎也明白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兄弟吗
血脉相连的兄弟吗
可如此而来的兄弟,他不觉得耻辱吗他就从来没有恨不得他从未存在过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吗
他恨过
恨过他的存在,恨不得他永远消失,因为他的存在便是他耻辱身世的另一个见证,因为他即便有一个来历不光彩的母亲,但是却得到了父亲的疼爱,受这期待而出生的,甚至在经历了巨变之后仍旧能如此光明正大,仍能活的如此光彩
他妒忌他
因为自己的阴暗,妒忌起了他的光明
若是当日危在旦夕的是他,萧惟敢发誓他绝对不会为他挡住那致命的一掌
或许
或许他并不知道受了那一掌会如此严重
他怎么会知道
“有机会你便逃”李跃不是没有看见他的挣扎,不过眼下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了,“好,不要管我也不要觉得愧疚毕竟若不是我们约你出来你也不会出事不过这件事真的与永宁侯府无关母亲母亲被关在宫里头她什么也做不了的她也没有这个能力找来那些人这些年我一直将母亲看管的很严她找不出那些人的”
“我知道”萧惟道。
“原谅母亲好吗”李跃知道自己不敢趁机要挟,只是出了这样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往后怕也没有机会了,他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叔父将见面的地点定在了城郊是为了避人耳目,他也绝对相信那些刺客跟叔父没关系,他们若知道有人要置他于死地的话绝对不会让他离开长公主府不过好在,他及时赶到了,及时救下了他虽然后来反而成了他的累赘,但他很庆幸自己赶到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伤的有多重,若是那一掌打在了他的身后,永宁侯府就完了,“母亲她也很可怜这般多年来她没有过过一日安稳日子放过她好吗让她好好安享晚年”
“你若是想她安享晚年就给我撑着”萧惟沉声怒道,“我们很快就能够逃出去,到时候就可以找太医来给你治伤”
这话并不是安慰他的。
第一批的刺客招招都是杀招,是冲着他的命来的,若不是李跃冒出来帮她挡了一掌,若不是后来又冒出了另一批刺客,将第一批刺客杀了,他早便死了
第二批刺客虽然擒住了他们,将他们押到了这庄子,但暂时没有伤及他们性命的打算
“咳咳”李跃又咳出了一口血,“你带着我逃不出去的”若不是他,在第二批刺客出现的时候,他便能够趁机逃走。
萧惟见状放下了他,转身走到了铁门口,用力拍打着,“来人来人”
很快便有人来了。
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男人。
“我要见你们主子”萧惟喝道,即便不能逃出去至少也得给李跃疗伤,若是再这样下去,他撑不了多久
男人脸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听了他的话便转身走了。
萧惟也没有再喊,对方既然留下他的命必定有所图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才有人来,还是那个男人,“主子说驸马爷便安心呆在这里,等时候到了,自然便放驸马爷出去”
“我同伴受了重伤,继续救治”萧惟也没有跟他见不见的问题,直接道。
男人道“如今外头都在找驸马爷,长生长公主放话说若是驸马爷在谁的手里伤了一根头发,便灭那人九族,不可能找大夫来治伤。”
“那就拿些药来”
“京城周边所有药铺都被监控住了。”男人又道。
萧惟怒道“难道你们就没有疗伤的药在手”刀口上生活的怎么可能没有疗伤的药“告诉你家主子,我的同伴若是死了,他休想利用我得到什么”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这一次很快便回来了,将一个瓶子递给了他,“一个时辰一颗,吃完了就没了。”
萧惟接过了瓶子。
“禁卫军方才搜寻过这个庄子,没有任何发现。”男人看着萧惟给李跃喂药,似乎没担心那药有问题,眉梢微微一挑,继续道“驸马爷可以安心呆在这里。”
这话差点没让萧惟将瓶子砸了过去。
在这里醒来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是地牢密室之内的,可没想到竟然连朝廷的搜寻都躲过去了,京城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帮人的存在连朝廷的龙鳞卫也没有发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不会伤害驸马爷便是,其他的,等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驸马爷。”男人道。
萧惟喂了李跃药之后,便又站起来,走过去与那男人对视,“告诉你主子,我要见他若是他不见,那他就等着被灭九族吧”
不说李跃的伤势单单靠这药是不可能撑太久的,便是在外边的长生,她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可想而知有多担心
他更不能让这些人利用他来伤害她
“告诉他,我萧惟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让自己端个胳膊腿脚的还是敢做的”
男人阴下了脸。
萧惟丝毫不退让。
男人愤怒地转身离开。
“他们真的不会伤害你”李跃靠着墙壁,许是那药真的有效果,他的脸色好了一些,说话也顺畅了一些。
萧惟面色冷肃,“什么叫做不会伤害现在不杀我便是李跃,比起这个,我宁愿他们现在动手”
李跃明白他的意思,“长生长公主对你好吗”
萧惟一愣。
“一定很好的。”李跃笑道,“否则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你和她认识很久了吧我听叔父说过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萧惟皱着眉,不太愿意跟他说这些。
“我没有别的意思”李跃道,“只是你过得好,那就好其实,父亲临终之时放不下的除了母亲,还担心你叔父说,父亲为他当年对你做的事情而后悔你是无辜的,他不该为了母亲而那般逼你不过幸好,你没有被毁了,你过得很好,比我们都要好长生长公主是个好女人,你会幸福的。”
萧惟没说话。
“这样很好。”李跃笑道,“你过得很幸福能不能忘了母亲就当可怜她”最终也仍旧是绕回了这里。
“只要她不伤害我的妻儿。”萧惟握着拳头,“我不会要她的命”
李跃苦笑,不过还是道“谢谢。”





皇族贵妻 511 岁月(一)
不知道是萧惟的威胁有效还是这伙人真的将长生长公主放出的狠话听进去了,所以,男人去了之后便带着人来了,开了铁门,将萧惟的眼睛绑着,将他往外边带,虽然看不见,不过凭着一直往上走的感觉,萧惟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测没有错。
这是一间地牢。
大约走了一刻多钟,到了平地了,这才停了下来,随后蒙着眼睛的绑带被解开了,萧惟便见到了自己身在一件屋子里头,屋子的摆设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算是奢华,中规中矩的,而在临窗的炕上,坐着一个老者。
老者头发花白,大约六十出头,相貌方正,不过面容过于的冷厉,一双虽因岁月而浑浊了的眼珠子依旧透着犀利。
萧惟审视着他,正是他审视着自己,“你是何人将我抓来意欲何为”不必多问,便知道眼前这老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甚至有可能便是这些人的主人
老者没说话,继续审视着他,面容依旧冷厉,目光依旧犀利如刀,或许想通过这般端详,将萧惟给看透了一般。
萧惟握了握拳头,本能地觉得不安,“你到底是谁”
王驰的人
先头那一批欲将他置之死地的或许是,可他们若是王驰,何必如此迂回而且,如今王驰未必有这个心神再来算计他
可除了他,还有谁有些本事指挥的动这些人
李跃错了,即便没有他这个累赘,他也未必能够从他们的追击之中逃脱
“你可知你是谁”老者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反过来问了这话。
萧惟皱眉,“如今我已是阁下的阶下囚,阁下有话不妨直说便是”不管眼前的人到底是何等身份,但将他抓来,目的无非是要利用他来算计长生“何须在戏弄在下”
“公子认为我们有什么目的”老者还是不答反问。
萧惟沉声道“萧某身无长物,能够让阁下如此大费周章的,无非便是长生长公主驸马的身份罢了,不过阁下或许要白忙活一场了,萧某虽不是什么大英雄也没什么大本事,但是绝不会让妻子因我而受罪”
“哦”老者笑了笑,没有一丝的笑意,“那不知公子打算如何不让长生长公主不因你而受罪莫非打算在我利用你来要挟她之前先自行了断了”
“有何不可”
老者突然间变了脸,勃然大怒“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像什么样你活着便是为了一个长生长公主吗”
萧惟眸光深沉了些,亦泛起了一丝狐疑“本该如此”
老者目光森严,“你可知你是谁”
“你认为我是谁”萧惟冷笑,双手握成了拳头,一丝莫名的不安不知道为什么的从心底涌了上来,他不安什么眼前的人除了会威胁他们性命之外,还会给他带来什么危害他有何好不安的“我自然是长生长公主的驸马,我妻儿的丈夫父亲”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她能够嫁了你,为你生儿育女是她天大的福气你何必如此看重”老者道。
萧惟却笑了,满是讥讽,“感情阁下是被派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
“萧惟,你可知你是谁”老者站了起来,“你可知你身上流着的是何人的血统你可知你比所有人都要尊贵”
萧惟握紧拳头压下了那不该有的不安,嗤笑道“难得阁下看重”
不过是疯言疯语罢了
老者这次没有当即反驳,而是盯着他看,看了萧惟汗毛倒立,浑身激灵,“可惜了可惜偏偏长得向那个女人”
萧惟没说话,沉着脸静待他说下去,他倒是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挑拨之言
“不过若你不是长得那般像那个女人,当年我们也就被萧煌拿一个冒牌货给糊弄过去了”老者继续道,“好在老天庇佑,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你与萧氏一族有关系”萧惟道。
老者冷笑“自然有关若非萧氏当日背信弃义,你又何须背负萧氏弃子的污名”
萧惟眯起了眼。
“不过也好,若非萧氏背信弃义,当年这份血脉怕就要真的断绝了,萧煌那老子也算是为他老子恕罪了”老者继续道,“记住,你没有欠萧氏一族的,是萧氏一族欠了你的,是萧煌父子欠了你的,你半生冠着萧氏的姓氏,更是他们萧氏一族的荣幸”
“你到底是谁”
老者笑了,也没什么温度,“我们是什么人如今还不是时候告诉你,不过有一点却是时候跟你说清楚了,免得你将仇人当恩人”
萧惟目光渗人。
“你不是萧氏子孙,亦不是什么萧煌跟儿媳妇扒灰之下的野种”老者神色冷厉而严肃,隐隐还有种高傲之气,“你身上流着这世上最高贵的血统”
萧惟却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的杀意森森,“这世上最高贵的血统阁下不会想告诉我,我萧惟不是萧氏子孙,也不是萧煌跟儿媳妇的孽种,而是皇帝的私生子吧”这世上最高贵的血统不就是皇家吗他们是要污蔑他们兄妹乱。伦“还真够新鲜的阁下不妨仔细说说,毕竟这不仅可以将我们夫妻置之死地,还能够让整个大周皇族颜面尽失,说不准这大周江山都可以因此而易主”
老者面沉如水,显然不高兴他这般说。
“不知道阁下的主人到底是谁,竟然有这般奇思妙想”萧惟继续道,“真的想见识见识”
“在你的心里,当今皇室便是最尊贵之人”老者怒道。
萧惟笑道“本是如此,不是吗”
老者没说话,只是眼瞳里面的温度一直往下降。
萧惟起步上前,很自然的,不经意的,“又或者,阁下可以跟我说道说道有谁比皇家还要高贵士族阁下话里话外瞧不上萧氏,应当不是萧氏的人,可你又对萧氏的事情,乃至萧氏不为人知的秘密都如此清楚,不是萧氏之人,便是萧氏的仇人,可奇怪的是阁下明明可以至我于死地的,却又出手相救,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阁下不妨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阁下对人寄以厚望之前,总得让对方清楚到底该如何才能够不让阁下失望”
“你”
萧惟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他说了这般多,为的也不是他的回答,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于他而言没有任何的用处,更是一个字也不值得相信,他何必听了扰乱自己的心神他要的便是这般一个机会一个逃脱的机会
“将李跃带上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老者不知道是真的对萧惟没有防备还是被他的话给扰乱心神,最终被萧惟给制住了,不过除了被制住那一刻的激动之外,也再无过激的举动。
“将人带上来”萧惟厉喝道。
旁边的人根本便没想到萧惟会突然出手,即便手上没有武器,但以他的手劲足以将老者的脖子给扭断,更何况,他们根本便不能伤他。
“呵呵”老者却笑了,“好好好”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也带着被挟持的愤怒冷意,“果然是李家的血脉,雷厉风行的时候从不手软很好很好”
萧惟意念一动,但却没有去深思,这人说的每一个字都不可信“马上将人带来”他下了狠劲,“再不将人带来我便杀了他”
老者脸色开始转青色,对着手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李跃很快便被带上来了,看着萧惟挟持这老者,错愕不已,“大大哥”脱口而出之后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我”
“过来”萧惟没等他说完便道。
李跃也知道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撑着身子走了过去。
“把武器都扔地上”萧惟快速扫了李跃一眼,见他还能撑着便又对那些手下喝道,“带我们去马厩”
老者示意手下照做。
萧惟挟持着老者,看向李跃“你可还能走”
“嗯”李跃点头,弯腰捡起了一把刀用作防身,“我可以”
“走”萧惟没多说什么,挟持这老者与李跃走出了屋子,在众人带路也围困的情况之下到了马厩,“留下一匹马,其他的都杀了”
李跃一怔。
“马腹捅一刀”萧惟道,眉宇间阴气森森。
李跃明白他的意思,一般驯养的马匹便是放走了,只要主人召唤,还是会回来的,他们现在身在何处也不知,他有身负重伤,在逃走之前一定要断了对方的追击“好”他没杀过人,亦没有杀过马,甚至杀马比杀人更难,一刀下去,马惊叫,他甚至差一点死在了马蹄之下。
萧惟有些心惊胆战。
但李跃没有放弃,拖着重伤的身体将马厩中的坐骑一一解决了,就剩下了最后一匹。
萧惟看着他的脸色,便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了,“还能上马吗”
“可以”李跃说完,便爬上了马背。
萧惟挟持着老者,“都给我退远点”
众人退开。
萧惟还没有马上放开老者,而是一路挟持着他走出了庄子,确定了前方没有埋伏之后,再将老者给拦腰扛起,往前面的众人砸了过去,丝毫不在乎是不是会将他那一身老骨头给砸碎了,便跃上了马背,与李跃驾马往前方奔去
禁卫军来这里搜查过,也便是说这里还是在京城周边,只要一直往前走,便很有可能遇上找寻他们的人,而后面的那些人也未必敢冒险追过来
“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老者站稳之后整着衣裳,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语气也不见得有多生气,他抬头看向前方已经消失了的两人,“收拾干净,撤”
“那公子”
“还没到时候”老者道,“将信息送去长公主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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