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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更
田睿看着这些城门的名字有些不喜,皱眉不展,田信也解释一句:“无有各军为国家出生入死,焉有今日镇远新城?伯父今后公卿之位可期,麦城田氏亦有望累世公侯簪缨世家,当务实避虚。”
见作为属吏神情各异,田睿脸色有些僵,悻悻做笑缓解尴尬:“就是就是,还是孝先看的透彻。”
田信不再多说什么,田氏只是寒门,是京兆田氏分支,京兆田氏勉强算是名门,起码有个二十四孝之一的典故在。
只是汉末时期关中竞争激烈,京兆田氏算不得什么。
让田睿做个县令,或郡丞,能合格就任,不会出什么纰漏。可再高一点的位置,手里握着的资源、机会多一些,太多的人钻营、讨好,就会让田睿飘飘然,开始重视所谓的排场、脸面。
田氏家族有什么脸面?
田信不觉得有,也没必要有。
还好,颁布施行麦城户律时田氏宗族就被分户了,祖父是跟着伯父一家的,同编为一个户口。
受封三恪以来,自己这一脉是大汉三恪,而田睿一系籍贯在麦城,是麦城田氏,今后可能发展为南郡田氏。田纪这一支落户昭阳邑,今后可能是穰县田氏,田纪有可能成为司马穰苴第二。
田纪现在正式官方身份即公文里对刘备的自称是‘外臣昭阳司马纪’,名义上是昭阳邑兵的统帅,实际上是北府外六军征北军指挥将军。
如果田纪始终担任昭阳邑的司马,十几年、二十几年后,可能会习惯自己的新称呼‘司马纪’。也有可能田纪的子孙为了纪念田纪的功绩、官职,分出几支改为司马氏。
昭阳邑的司马,本身就是极大的荣誉,有为此易氏的基础。
田信也是,今后的庶出子孙可能会改为夏侯氏,这是三恪地位独有的荣耀。
就像马超,如果给于三恪地位,使马超奉祀赢秦宗庙,赢秦是赢姓赵氏,按着现在大汉三恪的规矩,那马超本人应该是赵公,儿子受封秦侯。
那么马超自称,或被称呼为赵超也是很可能、又符合常理的事情。
姓氏名字发展就是这样,现在还未彻底定型,拥有变更的活性。
同样的道理,关羽后裔中一定会分化出宋氏、商氏;张飞后裔会出现卫氏、周氏,兴许几十年后会有好事者将张飞称之为姬飞,关羽则是子羽。
田睿现在有太多的事情想要亲自询问田信,以确定自己做事的底线。
他之前在麦城做屯田都尉,实际管的无非是土汉纠纷,很少涉及人事调动。
现在参与新城修筑工作,敢跟他争权的没几个人,再强势的人也会分出部分职权给他。手里握着权,侄儿又是大汉夏侯,今后的陈公,田睿身边不缺聪明人,迟钝一点的官吏还挤不到身前。
田信不喜欢太过机敏的属吏,这帮家伙能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可怎么看都有点窃贼、骗子的嫌疑。
宁肯提拔李衡这样毫无根基的少年做亲近佐吏,也不想找几个能做事情的精明干吏。
能管住自己手脚,还安分守己的干吏太少了。
人家这么拼命干活,折腾事情,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比起寻常的精明干吏,田信喜欢一心痴迷于升官、功绩的酷吏。
给酷吏划出一条线,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奖励什么,惩罚是什么,都说明白,各取所需,彼此合作愉快。
就在他检查新城各处时,江陵码头诸葛恪伸手抓一把陈米,死死攥在手里盯着搬运麻袋的荆州军士。
属吏胡伉拱手等待,片刻后就见诸葛恪将手里的稻谷抛入身侧江水:“传令,十万石米尽数沉水,我军轻舟而归。”
胡伉面露惊讶,当即就有人站出来激动呼喊:“都尉,此十万石米,非比他物!”
诸葛恪长臂指着这人:“尔敢抗命?”
“左右,诛之!”
当即有孙权赐下的虎贲出列,按住这名属吏拖到江水边,斩首。
大团血液染红码头边的江水,随即一袋又一袋的陈年稻谷撒入江水,混合在一起,少许残留的稻壳飘浮在江面,土黄土黄。
一袋袋稻谷沉入水中,搬运稻谷的南郡郡兵又拿着空麻袋返回城中粮仓,继续盛装稻谷,背来,倒入水里。
李严得悉此事后,疾步登到江陵南门楼,看着眼前这一切,难以置信,大呼:“这不像是丞相侄儿行举!”
“父亲,此损人损己之举,用心险恶。”
李丰心疼不已,粮食就那么没了,为了多产粮食,汉军吏士常常出没于田垄;为了节约粮食,没少吃野菜、浆果和鱼虾。
特别的是北府军,在湘州以布帛交易晒干的贝肉、贝壳、鱼干,为的还不是节约易储运的粮食?
李严感到头晕,眼睛有些花,十万石米就这么沉水?
他手扶着护栏,怒不可遏:“快去通报陛下、夏侯!”
“父亲,难道就放任诸葛恪?”
“粮是江东的粮,为父难道还要抢江东遗弃之米?为父可以不要脸面,可大汉威严何在?”
李严气的大骂:“近墨者黑,不外如是也!”
十万石米很重要,可国家的颜面更重要。
诸葛恪在江陵沉米十万石,迅速传遍荆湘二州。
不论军民吏士,先是惊讶,然后就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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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三十章 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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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外,魏国使者团队在驰道边设立的驿馆里休息。
刘备目前在宛城一带,却不会急着见他们,弄得好像是刘备特意离开襄阳行宫来看他们一样。
所以刘备何时回到襄阳,何时才会接见夏侯献。
城中,随刘备来此的关兴正研究大厅内摆放的沙盘,关羽脚步声未能将他惊醒,直到关羽轻咳两声,关兴愕然,拱手:“孩儿拜见公父。”
关羽穿深绿绢甲,解下佩剑悬挂在一侧墙壁:“安国可有心得?”
“公父说笑了,孩儿哪里懂兵戎?”
关兴垂手站立,腰间悬挂的玄钢剑显得很长,让关羽多看了两眼:“解剑,到偏厅用饭。”
“是。”
关兴解下佩剑,也悬挂在墙壁上,这是他最宝贵的剑,令刘永、张绍眼馋不已。
别说四口玄钢剑,就是更多的玄钢剑,也都不够分。
到偏厅与众人一起用餐,关羽皱眉看一眼餐盘里五寸长去头去尾的鲤鱼,突然没了胃口,一叹:“安国近来随陛下走动,可有收获?”
“呃,没有。”
关兴没动筷子,歪头想了想说:“陛下乘船自丹水至丹阳聚,兄长迎接陛下后游历各处,孩儿随行见了许多事,可孩儿不觉得有异。”
“那孝先如何招待陛下?”
“呃……兄长、阿姊起居如常,三餐依旧。就是荆蛮豪帅迎接陛下时,宰杀九头水牛,陛下责备了兄长几句。”
关兴回忆当时情景,又紧接着说:“陛下也爱吃牛肉。”
关羽上下审视关兴脸蛋,见他再憋不出别的话,才用筷子拨鱼说:“夏侯献今日在城门处迎接陛下,安国如何看此人?”
“倒是沉毅稳重,说话有理有据,孩儿看着是坦荡人,只是不喜他卖弄北方富饶。陛下赐宴时,他还争座位名次,稍稍不如靖国兄长。”
关兴用一种费解的口吻,真的是想不明白坐在第二位置的夏侯献,为什么席间非要争夺第一排的位置。
刘备自然不可能跟着他们一起吃饭,赐宴后就去厅后与马超用餐,前厅一帮半大少年侍从之间发生争闹实属正常。
关兴自然费解,从小到大没人会跟他抢位置,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关羽听了笑呵呵解释:“夏侯献这是在争强,若不争气,自难入陛下眼界。魏人使者都在城外,安国如何看?”
“不是好事,难察我军虚实,却能侦得我军出兵举动。”
关兴也拿起筷子翻动自己餐盘的里鱼:“也是好事,或许可遮掩耳目出奇兵袭夺宛口。”
“呵呵,你倒是胆大。文远扼守宛口,他自有衡量、警戒手段,岂会轻信一众使者言语?”
关羽吃一口松软鱼肉:“欲做大事当思堂堂之阵,岂可倚赖阴谋奸计?”
“孩儿受教。”
关兴应答一声,也夹鱼块送入口里,不想关羽吃了几口鱼,就放下筷子不时皱眉。
关羽的从事中郎裴俊与其他属吏就在近处用餐,都端着自己的漆木餐盘,裴俊起身拱手:“公上,夏侯曾言公上每日当食河鱼一条。还请公上以国事为重,珍惜身体。”
禁绝烧烤,饮酒,强烈推荐关羽吃鱼,吃清淡少盐少油腻的熟食。
关羽九尺体格实在是太过危险,油腻烧烤、过量饮酒,这都是风险。
或许只是正常的一天,就因为喝了太多酒,突然被冷风一吹,就中风、脑卒。
见其他属吏也都扭头来望,关羽扫兴摆手:“奉先宽心,某家明白轻重,只是愤懑难平。”
说罢长叹一口气,想不明白诸葛瑾怎么生出那么一个逆子。
有点怀疑这是魏人的阴谋,好激怒汉军,好发动第二次东征。
是否发动第二次东征,全看刘备现在能不能想通。
诸葛恪的行为,把刘备气的不轻。
也就诸葛亮不在江陵,诸葛亮在的话,可能当场就为诸葛瑾清理门户了。
若是其他人在江陵倒米,李严当场杀了就杀了,可动手的是诸葛恪,不给孙权面子,也要给诸葛亮面子。
宛城内城粮库内有一座活水池,池边修有水榭,刘备抱着鱼竿面容垮着,没有表情。
原本与马超一起检验储粮状况,不想江陵的消息传来,哪里还有心思检查粮食?
连外出走动、慰问各军吏士的心情都没了,很不高兴,实在想不明白诸葛亮怎么会有这样的侄儿,诸葛瑾敦厚秉性怎么会教养出如此恶劣、自私性格的儿子,诸葛乔性格宽厚也是不辞幸苦的性格,怎么会有诸葛恪这样的兄长?
儿子不像父亲,子孙不能传承门风,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悲伤么?
马超也按捺着性子陪刘备钓鱼,他连鱼饵都无,反正抱着鱼竿做样子。
不就十万石粮食?
马超看的很开,这真的不算事,反正自己跟诸葛家族不熟,没什么好担心的。
“陛下,鱼,鱼上钩了。”
马超小声提示,刘备才回神,连哦了几声,才收杆:“孟起累世公侯经学世家,如何看孝先‘六经皆史’一说?”
如果六经只是单纯的古人史书,那就没了微言大义,许多注解版本先天就立足不稳。
如果六经皆史,那么汉书、史记的地位应该与六经一样。
如果六经皆史,那六经的版权就应该是消亡的史家的,或者说史家就没灭亡,只是改头换面,成了当今的大儒、名士、经学世家。
如果六经皆史,六经神圣性大减,那什么学问能填补六经空缺的地位?
太平道经?五斗米道?浮屠道?
大儒郑玄集结各家所长融为郑学之后,经学已经是日中而落,接替经学的究竟是什么,是当下一个大问题。
曹魏肯定会争夺下一轮流行思想的主导权,季汉也要争,思想问题抓稳,许多问题自然就瓦解了。
郑学之后,经学衰落已成为必然。
除非哪里突然出现古墓群,将先秦的六经完整版本露出来,又或者挖出失传的六经篇章,重新补充、注解现在的六经思想,否则现在的经学已经到头了。
而田信握着河图洛书,明言河图为本,洛书为用。
河图洛书一日不现世,大家就永远无从反驳田信。
不管现在是‘河图洛书注田信’,还是‘田信注河图洛书’,大家手里没有河图洛书,那就相当于没有律师证的小学生,连质疑的资质都无。
偏偏田信先抛出太极八卦图,说这个图兼有河图之神,洛书之表,仅仅一个太极图就够当代人疯狂……更别说河图。
仅仅解读太极图蕴含的思想,就够填补经学留下的空当。
所以下一轮的思想潮流是太极阴阳,可偏偏太极讲究‘极而生变’,这其实不利于炎汉。
可偏偏太极图又讲究刚柔均衡,学说发展引导的好,只要均衡在,那大汉帝国就在。
刘备所问,马超当即就回答:“回陛下,就六经皆史一说,古今多有议论,臣深以为然。”
扶风马家竟传世家的帽子卖了就卖了,只要能加入均衡教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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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三十一章 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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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几日,刘备返回襄阳行宫,他还是没能说服马超。
遣人授意田信去宛城与马超交涉,这是让马超卖命的筹码。
一旦谈妥,北伐时马超也将跟大汉三恪家族一样,勇往直前不思退路。
哪怕死,也要拉足够的魏军陪葬。
汉军真正的战法,也只有不到十个人知晓,就连前护军马良这个层次的人都无法洞悉。
亲随为田信收拾行装,田信陪关姬散步,关姬不满:“邰侯乃国家重将,值此兴兵雪恨之际,何故怀私废事?”
“呵呵,抬高门楣的机会只在眼前,可谓千载难逢。”
田信不以为意又耐着性子开解:“我军势如雷霆,有反攻为胜三兴炎汉之势。所以孟起将军为自家子孙想要一劳永逸,此人之常情。”
“再是人之常情也不能荒废国事。”
关姬理直气壮:“克复中原,对邰侯来说集国恨、家仇于一役,本就该效死力,实不该贪婪,惹得陛下不快。”
“夫人,陛下怎会不快?”
田信细细开导:“孟起将军此举乃宰割天下之议,正是锦马超风范。若无此事,公父、陛下还会猜疑左军,此事议定后,我军十万之众而结成一心,自能横行中原。”
关姬还是怏怏不快:“虞仲翔能言善辩,不妨请虞先生前往宛城?”
“谁都能去宛城,恐他不行。”
田信回以苦笑,自己一句‘观河图洛书而知黄道周天三百六十五日余三时辰’就把虞翻框进去,现在虞翻跟孟光、胡潜、许慈几个博士摆设仪器,在荆州、湘州奔波,寻找合适的观测点。一个个夜观星象,白日里就猫在帐篷里计算,或做记录。
估计魏军兵临城下,这几个人也不会分心。
他们抢了太史令衙署的工作,反正也没设立太史令,历法、礼法上的事情都是他们这帮人负责的。
现在兼职太史令衙署的工作,还不要俸禄,似乎也是一桩好事。
终究是公务,消解马超的心结也利于北伐决战,关姬也知轻重。
田信临行,关姬也只是让他多给关羽带了几套衣服。
此次出行,蒙多撒欢狂奔,如今的蒙多肩高八尺三四寸,比田信还要高出半尺多。
蒙多也是摇钱树,隔三差五就有汉军将校借参拜兵主庙之故,带着家里好马来跟蒙多结亲。
论收入,蒙多大约能抵千户食邑,真正的劳动致富,马中英豪。
宛城城外驿馆,魏国使者团队依旧停留在这里,等刘备在襄阳行宫发布传见命令后,他们才能通过宛城。
襄阳行宫依托刘表府邸改建,多多少少要收拾一阵时间。
使者团队中既有夏侯氏长者夏侯廉,也有田信二表兄杨正,还有郭奕、司马懿两个人。
郭奕扮作仆从驾驭驴车去驿馆外割草,司马懿装扮为使团武士,他身材高瘦体型八尺有余,显得壮硕,握着镰刀割草也是一把好手。
“哒哒,哒哒……”
田信一马当先出现在宛城外围军民视线中,靠近驰道屯种的军民纷纷朝田信大喊大叫,临近驰道的小孩、少年则哗啦啦追逐到路边。
田信身后是无当飞骑、夏侯亲骑两支隶属不同的骑士,各有五十骑,控马慢步轻驰,不至于落后田信太多。
司马懿察觉周围割草的军民异动,当即站到车板上就看到田信从驰道南驰马而来。
远远可见田信座下的蒙多完全处于亢奋状态,甩着脑袋仿佛有疯病。
“难道是一匹疯马?”
有这种可能性,许多天赋异禀的人拥有常人所没有的健壮、神力,可神志多少有些问题。
若传说中的蒙多也是这样的天赋异禀,那也就能解释许多事情……世上不缺力敌百人的勇士,可一匹马去冲千人阵列,或者去冲击千骑队列,怎么看都有些违背常识。
如果田信骑着一匹不知恐惧的疯马,那很多事情就能解释了,可以和家传兵法里传授的用兵常识相呼应。
是的,一骑当千对骑士的要求很高,对马儿的要求更高。
“倒是疯狂之人。”
司马懿嘀咕一声,注视田信从驰道拐入宛城方向,那里马超正驻马迎接。
疯马都敢骑,还真是不怕死。
郭奕正在地上打捆,打捆扎实的草有些抬不动,他呼喊一声:“快,大兄助我,机不可失,今夜你我随杨仲衡拜谒此公。”
司马懿跳下车抓起这捆草轻易码放在车板上,转身也抓一把草搓编草绳,效率比郭奕快很多:“此公心意未明,贸然登门恐有不适。”
郭奕用脚踩着草捆,使劲扎紧打捆,喘气说:“大兄有所不知,此公生性散漫,此来宛城必有要务。杨仲衡若去迟了,此公势必走远。”
“怎会?”
司马懿不信:“就不在宛城过宿?”
“应不会,此公恋家。”
郭奕随意回答一句,随即想到什么,就低头专心扎捆草束,司马懿干干笑笑,也不再多问。
驴车装满草束,回去时司马懿在前牵着驴子,郭奕在后拿着鞭子跟在车边,浑然看不出纰漏。
司马懿身为御史中丞自然是日理万机,挤出时间冒风险来南阳,肯定有必须来的原因。
他还是不理解,询问了解南阳情况的郭奕:“其麾下龙驹……今日远远看着,似乎不甚聪慧?”
郭奕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司马懿话里意思,解释说:“那马性格顽劣,喜好冲撞人群。据说今年冬季围杀荒野凶兽时,那骊马曾踢死一头猛虎。”
他口吻随意,受限于身体状况,郭奕自幼对骑马没兴趣,对马儿关注点跟正常的士人、武人不同。
司马懿格外有神的眼睛左右转了转,似乎找到了对付田信的办法。
担心回去后遗忘,跑到路边又折了些新草,搓出汁液在衣袖上写了简体的‘马冲’两个字。
另一边田信与马超进入城外骑营,站在马厩前苦笑不已:“每回出门,蒙多皆以为有好事可做。故一路疾驰,生怕来的晚了。”
马厩里,蒙多已经发挥他光荣的传统,为改良大汉战马伟业而竭尽力气。
马超恨不得蒙多再勇猛一些,惋惜不已:“路途遥远,幸苦它了。”
马超转而就说:“孝先来宛城不易,务必多驻留几日,某家也好好好招待孝先,一同探究学问。”
只是说话间,马超虽然看着田信,脸上洋溢笑容,目光却不时去瞥蒙多。
“呃……学问之事不急,孟起将军也知我来宛城的原由,不知可有折中之策?”
田信不敢想象自己跟马超辩论经学的场景,自己就没跟人讨论过这东西,肯定不是马超的对手。
输给虞翻这样的人,外人也能理解;如果输给马超,影响不太好。
见田信一来就谈正事,马超展臂示意换个地方谈,临走还不忘多看几眼蒙多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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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三十二章 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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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亲手宰杀一只羊,挑了羊蹄,对着羊蹄伤口内吹气,吹气球一样使皮肉之间的膜分离。
宰羊、吃羊,马超是好手,宰羊可以吹羊,宰牛……吹牛皮不顶用。
田信现在绝对力量比马超大,可帮不上手,宰羊是个很讲究技巧的工作。
估计刘备来的时候,马超也没亲自动手宰羊。
给刘备宰羊,有媚上的意思;给关羽宰羊,有巴结、献媚的意思……田信是老部下,乡党,小老弟,自然要特殊一点。
前后也就三十分钟,马超就完成了宰杀放血、吹羊皮、扒羊皮,取下水,整个过程里就用了一把匕首,没用过绳索、或别的工具。
羊就在地上左右翻了几次身,就被取干净下水,也皮肉分离,静静躺在摊开的羊皮上,没沾染一点尘埃。
侍从端来炭火,羊被悬挂在凉亭侧旁,马超、田信触手可及。
“羊肉尚温,孟起将军好手艺。”
田信削取肉片,马超正拆卸羊里脊,也就两根火腿肠并拢的宽度、厚度,马超先切下铜钱大小一片送入嘴里咀嚼,呵呵笑着:“我在孝先这般年纪时,平日无所好,唯骑马、吃羊而已。我这里有羊五百余,其中半岁羯羊近百,就分五十头给孝先。”
羯羊是阉割后的公羊,普遍在半岁时肉质最嫩时吃掉,或者在一岁半肉最多时吃掉。
羊群里的羯羊,自然没有生育能力,就是用来吃的。
五十头半岁羯羊,勉强对得起蒙多的出场费,田信笑着收下,也接住马超递来的半截羊里脊,穿插在竹签上,搭在炭火盆上炙烤。
田信也拿出一罐茶粉给马超,当场冲泡,一同饮用解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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