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涯无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越今朝
正是带着这种平静的心态,楚天齐没有过多去思考那些烦心事,而是把心思放到了解决面前所遇困境上。他要积极督促案件侦破,也要考虑投资开发中存在的不足,还要考虑因此遇到的困难。面对这些困难,即使暂时没有好的解决方案,但也要努力去想,俗话说“方法总比困难多嘛”
秘书每天跟着不觉怎样,这一忽然离开,好多事就显得不顺手了。这足以说明李子藤平时做了好多工作,给自己分担了一部分压力,也表明自己现在亲自操作的事越来越少了。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呀楚天齐念头一闪,说了声“进来。”继续弄着手头工作。
“吱扭扭”,屋门缓缓推开,一个人闪身走进屋子。来人随手关门,走向办公桌,边走边说“请问,是楚市长吗”
呀,声音太熟了。楚天齐急忙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来人后,立马站起,离开座位,伸着手迎了上去,高兴的说“你怎么来了”
来人一笑“楚市长,我怎么不能来我来向您报到。”说着,“啪”的敬了个军礼,才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
“什么意思”楚天齐似乎猜出了原因,但还是继续确认着。
对方“嘿嘿”一笑“我来做你下属呀。”
怎么是他原来是他。楚天齐拍着来人胳膊道“我纠正一下,不是下属,是同僚。”
“是。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再次敬了一个军礼。
“去你的,有完没完了。”在来人身上捶了一下,楚天齐示意着,“坐那儿说。”说着,拉起对方,向沙发走去。
官涯无悔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老伙计,看你的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楚天齐在许源县公安局时的老搭档曲刚。
坐在沙发上,看着沏茶倒水的楚天齐,曲刚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说起两人的关系,也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刚开始的时候,曲刚认为楚天齐抢了自己的位置,又觉对方年纪轻,没有公安经历,对楚天齐很是不服,非常瞧不起。在楚天齐正式上任的大会上,曲刚就讥讽、敲打对方,但并未占到便宜。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曲刚不时出招,甚至用车轮战灌对方喝酒,可是曲刚几乎就没占到一次便宜。不得以情况下,曲刚由热战变冷战,暗地里使坏,对局长工作不予支持。
随着时间推移,曲刚渐渐被对方能力所征服,也敬佩对方的心胸,开始予以配合。在曲刚身陷囹圄,甚至生命受到威胁时,楚天齐及时出手相救,彻底让曲刚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曲刚这才死心踏地辅助、配合对方。不久,楚天齐调离,在调离前推荐了曲刚。楚天齐这种以德报怨的胸怀,让曲刚感激莫名,敬佩不已,心甘情愿的一直以下属自居。
见楚天齐在给自己服务,曲刚很不好意思“局长,挺大个市领导,竟然没有把门的,也没个服务人员。”
“是吗我没觉得呀。”楚天齐道,“李子藤家里有特殊事,回去了,原来请了三天假,后来又续了几天,好像是他爷爷病危。”
“怪不得呢。”曲刚回道,“否则也太没官威了。”
其实曲刚当然知道有李子藤这么个角色,但却故意这么说,主要是为了缓解自己的一点小尴尬而已。
弄好茶水后,楚天齐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和对方各发了一支烟。然后,“哈哈”一笑“你这次来,肯定是出任成康市公安局长了,还有其它职务吗”
曲刚回答“只是局长,再没有其它职务。市局领导跟我谈话,说是我出任一把手时间尚短,如不出意外,再过个一年半载,帮我解决副处待遇。”
“看来是我挡了你的路,要是我不半路杀出,你恐怕早就是副处级别的局长了。”楚天齐调侃着。
“局长,可别这么说,就是你不去,当时也轮不到我。若是没有你的帮助,我现在也坐不到这个位置,说不准已经倒霉,不是把路走偏,也得让赵伯祥玩死。”曲刚说的很真诚。
“快别这么说,还是你自己有两把刷子。”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题一转,“这次怎么想到来这儿了提前一点消息也没透露,你这手厉害,保密工作做的也好。”
“我哪有那能耐提前也一点不知情。”曲刚道,“昨天下午,市局领导把我叫到定野,说是要对我的职务调整,让我在市里等着,具体的没说。昨天夜里,我心里一直不踏实,不知局里要怎么安排我。今天早上,定野市局领导又喊上我,早早便来到成康,只到在成康市局宣布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被调到这儿了。刚才定野市局领导一走,我就直接到你这儿了。”
楚天齐“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恭喜恭喜”
曲刚“嘿嘿”一笑“平调而已。”
虽然曲刚看似说的谦虚,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其实就相当于高升了。首先是县级市局要高于县局,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其次成康市各方面发展要优于许源县很多,局规模也大了不少;另外,这里出去的人,如果没犯错误,几乎全是高升。总之,虽然同样都是正科局长,但从许源县局调到成康市局,就是被重用了。
楚天齐忽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许源县局换了谁提拔了局里老人,还是外派的”
“你猜”曲刚笑咪咪的说,“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楚天齐“哦”了一声,略一沉吟,然后试探着说“难道是薛万利”
曲刚点头“嗯,就是他,刚刚在宣布我的文件上,说的是我俩对调。”
“薛万利竟然和你对调,看来有些人又该有想法喽。”楚天齐笑着摇摇头,“我是无故躺枪啊”
杨永亮再次到了市长办公室,正在汇报着最新消息“市长,我已经打听清楚,是薛万利和曲刚对调,对曲刚的任命文件上就是这么写的。”
“哦,是这么回事。”王永新点点头,然后挥了挥手。
杨永亮会意,缓缓退出了屋子。
目光盯着关上的屋门,王永新心中自问自答着这么说,薛万利被实际降级了到底是谁搞的鬼,是姓楚的吗还是薛万利那小子犯了什么事是前者还是后者,也许都有吧。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事就复杂了,会不会牵扯到其他人,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忽然,王永新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曲刚是楚天齐老部下,他来出任局长,无疑让楚天齐如虎添翼。不过万幸的是,在常委会里,楚天齐只是光杆司令,还和江霞是死对头,现在又增加了一个彭少根,而且曲刚的主管副市长姓彭并不姓楚。
这就有意思了,很可能曲刚会成为彭少根的收拾对象,也有可能曲刚会成为楚天齐安插的探子。无论哪种情况,争斗是不可避免了,肯定会相当精彩,甚至惊险万分。
“有好戏看喽”自语过后,王永新靠在椅背上,哼唱起了小曲。
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曲刚也到了楚天齐办公室将近一个小时,但依然谈兴很浓。
此时,屋子里已不只楚、曲二人,还多了两人曹金海和高峰。高峰现在已经是成康市刑警队副队长,临时还兼着曲刚的司机。
楚天齐正在说着“老曲、老曹,王市长当时可说的是一个月为限,从今天算起,离时限仅剩两周。我想,虽然薛万利调离,但市长肯定还记着这个约定,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在规定时间内把案子破了。如果破不了案,老曹你的位置一定凶多吉少,即使老曲刚来,这事也会成为一个话柄。”
“是呀,我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城建局还管破案”曹金海不无委屈。
“说这些没用,要面对现实。你要想早点摆脱这个魔咒,就要把能的素材,包括可疑现象,包括个别人的一些言论,统统都告诉老曲,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楚天齐面色严肃,“在这事上,你和老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当然了,破案与否,也和我多少有一些关系。”
“是。”曹金海道,“一会回去,我就把那些资料再整理一下,看看对曲局破案有没有帮助。”
楚天齐又说“老曹,不瞒你说,老曲是我的老搭档,他的到来,对你摆脱破案困境有很大帮助。他肯定不会像薛万利那样设计你,而且还会帮助你。”
“是,是,明白。”曹金海脸上露出喜色。
楚天齐把头转向曲刚“老曲,刚才我已经说了,这几个案子已经发生了一个多月,可到目前为止,不但没有破案,就连嫌疑人和嫌疑车辆也没发现。这里不排除幕后凶手十分狡猾,反侦察手段厉害,一些痕迹清理的干净。但也很有可能是相关人员、相关部门不作为,甚至很可能还有其它什么因素。所以,你一定要谨慎、细心,要好好关注一些值得关注的人和事。
你刚到任,本来不应该给你加更大的压力,但事情摆在那,时间又这么紧急,我只能如实相告。刚才说过,市长要求限期破案,这也不仅只是领导要求,而是情势使然。你知道吗就因为这三个案子迟迟未破,施工单位和施工人员心情都非常紧张,担心类似事件发生。投资商更是纷纷来电、来人,表示关切,既关切破案本身,也关切投资收益。
虽然这些企业不会因此撤资,但潜在的负面效应会慢慢显现。工程进度肯定会首当其冲,进展迟缓,现在肯定也没有再次投资打算。就是其它那些潜在投资企业,投资信心也会动摇,进而观望或放弃。案子破获越晚,这些负面效应就越大,造成的影响也会更长久、更顽固。”
“局市长,你放心,对待破案,我老曲历来不信邪。虽然现在时间紧迫,但我认为绝对够用,我一定在规定时限内破获此案。”曲刚说的非常干脆。
楚天齐回了一声“好”,站起身来,其余众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楚天齐一手握着曲刚右手,一手拍在对方肩头“老伙计,就看你的了。”
曲刚抽回右手,“啪”的敬了一个军礼“市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中午不留你,赶快回局里吧。单位人不知你已进入工作状态,还以为你不务正业呢。”楚天齐挥了挥手。
“好的。”答过一声,曲刚迈步走去。
曹、高二人也跟在后面。
“老曲,等等。”楚天齐叫住曲刚,“记住去拜会主管领导。”
“是。”曲刚站在当地,再次敬了一个军礼,才开门离去。
官涯无悔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就是那辆车
自那天曲刚上门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楚天齐再没和对方见过面,期间只是通过两次话。在通话的时候,两人说的是其它的事,都没涉及到案子,楚天齐也没有询问。他知道,有那一次强调就行了,该怎么做曲刚肯定清楚,一个从警二十多年的老警察,不需要自己教。
但曲刚没提案子,那就说明案子没有实质突破,否则对方会告诉自己的,应该还是第一时间。抬眼看了看桌上台历,已经是十一月七日,再看了看腕上手表,也已是晚上九点多,看来这一周又没戏了。
伸了伸腰身,楚天齐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睡前一支烟,成了他的习惯。今天是周日,他准备早点休息,从而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即将到来的新一周工作。
“笃笃”,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楚天齐随口问了一声。
“我,老曲。”门口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等等。”楚天齐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上插销,“这么冷的天,大晚上的,我以为没人来了。”
门口站着两个人曲刚和高峰,两人迈步走进屋子。
曲刚边走边嘻笑着“不冷呀,领导屋里空调吹着,暖和的很。”
“看来心情不错,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楚天齐调侃着,返回到座位上。
“还真是个节日,立冬。”曲刚笑着,坐到对面椅子上,“当然,我不是因为立冬高兴,而是案子有了进展。”
“是吗太好了。”楚天齐其实在看到二人进门时就有预感,现在听到对方如此一说,很是高兴,“快说说。”
“让高峰说吧,这事是他经手的。”曲刚道。
此时高峰也拿来了另一把椅子,坐到曲刚身侧。然后直接接话“刚刚找到了一辆无牌照车,非常符合凶手用车特征,而且汽车底部发现了黑、绿漆色,和我们分析的汽车多次喷漆改色吻合。现在正做进一步的技术分析,如果真如我们所料,真是同一辆作案车的话,那对我们集中精力破案帮助很大。具体发现过程,是这样的
到刑警队任职后,我调阅了一些办案记录,分析了记录中的部分异常现象,从中并未有所发现。但我注意到了一点,那些被调查路段和地点,多集中在定野市或省里,离成康市都在上百公里以上。而且那些文字和视频资料中,除了有一小部分关于汽车出城前的记录,之后再没有记述。我很纳闷汽车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显然不可能,于是我想到了灯下黑,决定在城郊范围调查。
队里好几人对我的安排不以为然,调查也不是很尽心,我便一直亲自做着这事。三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发现,那几人也以“周末有事”为名,暂时中断了调查。我知道,凡事要讲究个过程,要循序渐进,便也没有强制要求这些人继续,而我自己一直在周边转悠。
今天我到了离市区二十多公里的元宝山,在那一块排查,只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也没什么收获。就在我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有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是有人喊救命。我循着声音找过去,转到了山的阴面,声音是从一个深沟里发出的。
我来到那个沟边时,天已经渐渐暗了,沟里面更是黑乎乎的,不时发出救命的声音。我用强光手电一照,发现在沟里边有一棵小树,树杈上架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肚朝天躺在上面。树杈离着沟顶有五、六米,徒手根本救不了,我便一边安抚对方,一边取出爬山索。我把索具带铁抓手的一端系在沟顶树干上,把另一端垂向那个人,可那个人好几次都没抓住,还差点掉下去。
好不容易,我一次次调整索的位置,他也终于抓住了。但在往身上绑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他躺在小树上,既不能连同树杈一并绑住,又不便从身下弄过绳子,关键小树摇摆不定,他不敢用力。在我的鼓励下,他终于把绳子绑到了身上,也坐了起来。就在我准备把他拉上来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他的脚没有蹬到沟壁上,而是整个身子滑了下去。
爬山索一共十八米,除了沟顶树上和他身上绑的,还有十一、二米米左右的长度,于是他的身子又下坠了足有五、六米。只听轰隆一声响动,便传来他凄惨的喊声,我心道完了,绳子断了,怕是没救成对方,反把他害了,我也吓的一闭眼。可是令我奇怪的是,他还在连连喊着救命,这不像是摔在谷底的状态。我赶忙睁眼,用强光手电去照,发现他依然悬吊在那里,便奇怪刚才轰隆的响动是怎么回事。
忽然,他说了话这是什么。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发现离他脚底不远,是一堆树杈、干草,并没看到什么。他又说我看了,下面有东西,好像是铁的。此时可能是注意力被引开的缘故,他反倒没了刚才那种恐惧,更多的是惊异。我也注意到了异常,因为在那堆树杈旁边还有缝隙,缝隙黑乎乎的,显然还没到谷底,那么树杈下面理应有什么东西撑着。
可能是刚想到了恐惧,他又喊了起来我怎么上去,快救我。我让他试着蹬上沟壁,然后在上面拽他,可他根本就蹬不上沟壁。忽然灵光一闪,我让他少安勿躁,然后我开始了另一个方案。当时我在往沟顶树上拴索的时候,系了一个活扣大绳套,想着拽他时好能用上力。现在我告诉他,让他不要紧张,然后把那个绳套慢慢弄小。就在活绳套快要变成脸盆大小的时候,他告诉我踩上了。
一下子脚踏实地,他的恐惧又消失了,好奇心随之而来。他说还能不能再往下放点绳子,我蹲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正好有这个疑惑,便把那个大绳套彻底解开了,正好可以让他蹲下。他蹲在那里,把树杈之类的往开清了清,笃定的说果然是铁的,是一辆越野车的车顶。我一听就兴奋了,预感着找到了那个东西。向他再次确认后,我把这个人拉了上来。这次往上拉他,又相对顺利了一些,因为他可以踩在车顶,来在离沟壁较近的地方,并顺利蹬着沟壁全借力。
在把这个人救上来后,我对他仔细察看了一番,除了有个别刮蹭的皮外伤以外,并无大碍。这个人是附近村民,对元宝山整个地形很熟,今天他主要是由于走在沟顶时,被忽然飞出的雉鸡惊吓到,脚下一滑才掉了下去。于是我给队里同事打过电话,在他的引导下,来到了沟底。
虽说是一条沟,但沟底宽度也有五米左右,沟口和路旁干枯的杂草很高,若不是知晓地形的人,肯定不会以为这里有路。来在沟口,顿时感觉一丝阴冷,当然这种冷不只来自身体,更是来自内心。若是一个人的话,别说是晚上,怕是白天也未必敢走这条沟。”
听对方说到这条沟的阴冷,楚天齐感同身受,当初从双龙谷上山的时候,自己就曾经是这种感觉。那时还是日头当空,还是身处已经开发出来的景区,尚且如此,更别说高峰说的荒蛮之地了。
高峰继续说“好在有人作伴,我俩借着强光手电的光亮,走了大约二十多米,到了那辆车前。那是一辆越野车,车顶除了树木枝杈,还有一张破败的网。想是那张网撑在车顶上方,网上放置树杈做伪装,以遮挡这辆汽车。巧的是,网被砸坏,车也暴露出来。
正这时,队里同事也到了,先对车辆进行必要的留证,然后弄开车门,把汽车从沟里弄了出来,弄回到了局里。初步看,汽车特征与案发现场取证相吻合,队里正在做仔细比对。”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是高峰的。
看到对方询问的目光,楚天齐说“接吧。”
高峰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是吗好,好。”
挂断电话,高峰兴奋的说“市长、局长,就是那辆车。”
“太好了。”楚天齐、曲刚异口同声的说。
就在楚天齐因为找到案发现场车辆而高兴不已的时候,有一个却在大发雷霆,这个人就是楚天齐的“邻居”彭少根。
彭少根正对着电话发火“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一个多月了,屁也没发现,被别人训的跟三孙子似的,我也跟着你吃瓜落,到头来你还混了个灰溜溜。你看人家,来了不到一周,立刻就有了重大发现,这就叫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你不服都不行。你也别慨叹怀才不遇了,还是干好眼前的事吧,我是认可了,技不如人那就要服气才行。”
“市长,要是没有以前我做的那些工作,他能有现在的收获吗那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对方辩解着。
“好啊,你不是说水到渠成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漂漂亮亮来这么一手。”彭少根的话不无讥讽。
“市长,这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按时把案子破了才算。”对方仍不服气。
彭少根“哼”了一声“以前我不看好,现在我觉得非常有可能。”说完,不等对方回复,便挂断了电话。
“废物点心。”骂了一声,彭少根仰躺在大床上。
官涯无悔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那小子果然有问题
新的一周已经过去三天,离王永新约定的日期,只有一周了。除了上周日晚上曲刚和高峰送来的找到车辆消息,再没有其它的新进展。但楚天齐知道,曲刚肯定在夜以继日的工作着,说不准正在突破的路上,说不准离着找到结果已经不远了。经过两年的合作,加之对曲刚这一年多主持许源县局工作的了解,楚天齐对曲刚很有信心,非常信任曲刚的能力。当然,有些事情最终未必理想,也未必就是能力所能决定,往往还需要一些运气,但这与信任并不矛盾。
早上一上班,楚天齐并没有过多考虑破案的事,而是在电脑上完善着一些材料。
“笃笃”,敲门声响起。
紧跟着,秘书李子藤走进屋子。
来在办公桌前,李子藤汇报“市长,昊方地产项目经理曹阳想要见您。”
楚天齐抬起头来,说“他来了吗让他现在来吧,我正好有一小会儿时间。”
“好的。”答应一声,李子藤走出了屋子。
很快,曹阳走近屋子。
看着对方左额头那条醒目的疤痕,楚天齐关心道“曹经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别看我瘦,身体素质一直不错。”注意到对方的眼神,曹阳又补充道,“脑门这道疤,不容易褪了,即使再过几年,肯定也和旁边颜色不一样。不过无所谓,反正现在也有媳妇,两个孩子也都那么大了。”
楚天齐“哈哈”一笑,示意着“这就好,请坐。”
说了声“谢谢”,曹阳坐到沙发上。
“曹经理,有什么事吗”楚天齐问。
“我来主要是表示感谢,感谢楚市长对我受伤期间的慰问,也感谢楚市长对项目的支持。”曹阳说,“另外,我也问一下案子进展,主要是公司追问的紧。”
“公安局正在加紧办案,已经有了很大突破,我相信彻底破案也指日可待。”楚天齐道,“前几天,公安局局长换成了曲局长,曲局长是一个有着二十多年警龄的老刑警,破案很有一套。案子刚刚取得的进展,就是在他到任以后的事。”
“我也听说了,那就好。”曹阳很是欣喜。
一问一答着,两人交流了有十多分钟,曹阳便告辞了。
在曹阳离去时,楚天齐与对方握手道别,并表示“有困难随时来找,为企业排忧解难是政府的职责”。
面对主管副市长这样的表态,曹阳自是受宠若惊,再次连连道谢,并说着“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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