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村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葫芦村人
到现在,刘春来的规划他们了解了一个大概。
却不知道那些项目的作用。
修路是正常的,这些小路修来干啥?
不修难道就没法走了?
每个生产队建设一个养猪场,沟里的田会平整出来,小田改大田,山上的地也会改成大块……
甚至,为了农业生产的供水,在有了提灌站后,每个生产队还得修建一些大型的堰塘。
工业上,更是直接以彩电厂为依托,不仅要建设一个电子技术研究中心,更是提出目标,争取五年内把乐视彩电的技术提升到国内的先进技术水平。
整个投入预计3000~5000万。
哪来这么多钱?
两人越想越是闹心。
联合投资公司总资金也才1200万。
当然,那方案上,也有一些对彩电生产跟销售的数据预测。
具体数据看起来很不错。
实际上会如何,两人就不知道了。
刘春来的规划中,有些越俎代庖了。
他居然规划公社的工业为彩电厂跟收录音机厂做配套!
技术研发中心开发出来的技术通过工业园区的工厂变成产品,工厂再向研发中心提供资金……
“我觉得这个不能向县里汇报。”
严劲松觉得刘春来这个实在是太过假大空。
“为什么不汇报?县里怎么评估是县里面的事。咱公社要想县里给更多政策倾斜,就必须把这汇报上去。要不然,咱们能要到什么?”
马文浩则不同意这看法。
不管这规划如何,反正是刘春来做的。
即使有问题,也跟他们没关系。
我真的只是村长 632 没有鸡,怎么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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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不会哭,县里要求他们做好四大队发展的服务工作,怎么做?
没人没钱呢。
两人边走边聊,越聊越头痛。
遇到这样一个大队长,并不是啥好事。
以前很轻松的工作,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难做。
只能跟着刘春来指出的方向艰难前行。
大队发钱收地的事情结束,刘春来听着汇报也头大不已。
他的计划并没有成功。
“真就没人领了钱把土地退出来?胡定元跟郑润民都把土地交了?”
刘春来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胡定元跟郑润民两人,那可都是头铁的人。
他很多计划都是为这两人量身定做的。
结果,人家把地给交了。
刘福旺叼着叶子烟杆,嘴里喷出一团烟雾,斜着眼睛瞟了刘春来一眼。
“按理说,他们不会交。可现在交了。”
刘春来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竖立一批典型。
反面的典型。
这样才能让人们有所对比,以后听话。
不在关键时刻闹腾。
结果呢?
没有!
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这事情还是算了,免得以后费嘴巴皮。”刘福旺一脸嘚瑟,“老子当了28年的支书,27年半的大队长,这点权威还是有的……”
看着老头子吹牛,刘春来不想揭穿他。
“先吃饭吧,都已经一点多了。刚好大家都在,开个短会,说说明年的一些安排。”刘春来说道。
招待所的食堂,已经准备好饭菜。
并不丰盛。
只是炒了几个菜,让大家用饭盒打着饭,上面盖着菜,随后在大队会议室里面一边吃一边开会。
“年后,需要安排工作的人就多了起来。首先需要做的,就是统计好各个生产队所有人的文化水平,三十岁以下的,只要识字,根据个人意愿,再综合评估,安排到各个厂里培训……”
刘春来一边吃,一边对众人说。
其他人呢,本来端着饭盒在吃饭,听到跟自己相关的,就放下饭盒跟筷子,用笔在工作笔记本上记录。
原本大队会议,干部们没有这样的习惯。
刘春来平时不开会,开会也是不分时间跟场合的。
“那些没有文化基础的,就安排到工程队里面。大队的土地平整等,都需要人……我们是农村,农业生产不能丢……”
“另外,每个生产队,至少抽调两个年轻人,跟着畜牧站的人学习,不管是防疫还是配种,猪种的改良等,都需要涉及,这个需要文化水平高一些,头脑灵活一些……”
“……”
新一年,各种工作的安排,一项项安排下去。
都是目前大队干部们能做的。
一直说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忙着记录,连饭都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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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顾着记笔记了。
“还有最后一条,也是最关键的。从春节之后,大队所有干部,推行岗位考核制度……”
整个会议室所有人都懵了。
考核!
这半年也有考核,主要就是关于各个生产队的工作,大家也没当回事。
年底分钱,干部们分到的比普通社员更多。
就连其他由大队承包的厂子,同样也有一笔奖金。
利润的10%!
只有了解情况的刘福旺没有异常,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却在打量众人的反应。
最震惊的是杨光明这个一队的队长。
他婆娘可是给他说了,年后刘春来可能准备要把他们这些队长给换掉。
第二天就应验了。
刘春来给陈惠琼说了?
这可能性不大。
自己这婆娘,太凶了一些。
看来,回去得好好问问婆娘,喊她教自己……
“大队长,我们怎么考核?难道还考试?”刘福来提出来了,“我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做题……”
其他人都是看着,等着听刘春来的答复。
没人闹腾。
也没人表达不满。
“用卷子考试,有用?作为大队干部,自然得以大队工作为主。大队部的岗位,年后将会进行重新调整,增加两个副大队长,一个负责农业项目,一个负责工业项目;你们在自己生产队的项目、人员安排等方面配合协调……”
刘春来是完全按照后面那套的来。
其他的他不管,只管一开始的项目规划,负责人确定,剩下的就是监督。
最后只问这些下面的管理人员要结果。
放权!
就这么一个目的。
“也就是你们负责去执行各种项目,根据进度、质量、人员的协调等考核。每个生产队,属于竞争对手,工作干得好不好,关系到明年各个生产队拿多少钱……”刘福旺对着众人解释着。
这事情,归他这支书管。
“经济工作要抓,思想教育问题也不能落后。民兵的训练也不能落下……”
刘支书喜欢自己安排项目。
刘春来也不阻止。
思想教育工作,那是必须抓的,不管是军事化训练还是那种洗脑式的“爱大队”教育,都必须抓,还得狠狠地抓。
目前,大队的春雨制衣厂的年轻女工们,每天都有半个小时的队列训练……
“行了,事情就是这些,年后首要工作,就是明确分工。至于主管工业的副大队长,我会从县里去要人来!农业方面的,大家觉得自己可以胜任的,可以争取。”
刘春来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刘福旺又对着众人说了几分钟,主要就是体现他这个支书在这事情的权威性。
“……其他的也不多说。各个生产队为了提高效率等,可以申请部分经费,这个得找我批准……全年额度,不超过一千元。”
刘支书很满足。
大队长终于给自己财证权了。
不多,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福来叔,这事情究竟是个啥章程?之前也没听到一点风声啊!”刘兴国直接开口问刘福来。
都是刘家人,不过刘福来跟刘福旺走得要近一些。
听到他问这个,廖志光跟谢建军以及杨光明三个外姓队长都不急着离开了。
杨光明更是掏出红塔山,刘福来发了一支,“福来叔,你给说说啊。”
“狗曰的!平时这烟都只给大队长以及支书散,给我们散飞马……”刘福来笑骂着,“这事情,其实之前就是这样的。你们没发现,四队的权利最大?为啥?四队交地最多,同时,人员安置也没谁有怨言……”
“春来可是刘家的旗手。”廖志光说道。
在这个刘姓占一半还多的大队,外姓队长没有啥存在感。
刘大春顿时不满了,“放狗屁,你以为我们生产队不考核?看看砖厂,一天干活十多个小时;大棚里面,王建权几乎天天住在里面,饭都是他婆娘送去的;养猪场就不说了,都建了,你们各个生产队的猪草呢?年后开春猪就回来了,你们哪个管过?”
众人沉默。
大队里没有交代啊。
“懒球得跟你们扯这些。一个月领着工资,不去想事情,当啥队上?”
说完,刘大春就走了。
留下的几人都是面面相觑。
刘福旺跟刘春来父子两人往家里走去。
今天他家杀猪。
本来早就该杀了。
还好,之前刘九娃从食品站买了半边猪,杨爱群腌制了起来。
不然过年莫得腊肉。
今年过年,家里客人多。
“七队那边,你怎么打算的?”
“青山公社不主动,七队的队长也没来找我们,先晾着。他们应该是不愿意交地……这次大队里的人,很多应该是不情愿的,还是交了,没有反面教材,大家找不到对比……”
刘福旺叹了一口气。
没有再说话。
青山公社的两个生产队被划给了幸福公社,归属四大队。
不过目前还没有完全落实。
也就是因为没有落实,加上这边把刚承包出去的土地收回大队了。
那两个生产队处于青山公社边上,同样是山区。
不过人少,每个人分到的田土,几乎是四大队这边的两倍。
日子比这边好过多了,在分田到户之后,交够国税、上交提留等,剩下的远比幸福公社这边多。
没有多少人愿意交地。
“大队里面没人愿意当这个鸡,让我们杀来给猴子看,就让他们来吧。”刘春来嘿嘿地说到。
回到家里,已经三点多了。
就在地坝边上,挖了一个灶,煮猪食的大锅里面有大半锅水,跟地面平齐,后面则是下面铺着茅草,上面躺着一张烂席子的汤猪台。
猪还没放出来。
屠夫蒋建清跟二狗瘦猴这两个狗腿子正蹲在一边抽烟。
旁边一个背篼,里面装着一尺多长的杀猪刀等工具。
“支书,大队长……”蒋建清见到两人回来,急忙站起来,掏出烟来。
刘福旺急忙摆手,“麻烦你呢,抽我的!”
老头子从兜里居然掏出了一包中华。
看得刘春来都诧异。
“前几天到县里,吕县长的。”刘福旺向刘春来解释。
刘春来直翻白眼。
难怪县长不待见他爹,这是雁过拔毛。
这话听在蒋建清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双手恭敬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上衣兜里,舍不得抽。
那可是县长的烟!
出去可以炫耀了。
“爱群,怎么还没放出来?”刘福旺递了一支烟给蒋建清后,就对屋里喊道。
“哄~”
两头肥猪从猪圈里钻了出来。
我真的只是村长 633 杀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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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一头地放啊!”
刘福旺不满。
两头猪一出来,就在地坝里到处拱。
没有硬化的地坝,很快到处都是坑。
“杀两头?”刘春来也没想到。
老娘怎么舍得的?
要知道,这两头猪,都是之前为了解决老四婚事卖了那头猪一批的。
到现在居然都还没卖。
他以为老娘最多只会杀一头补圈的猪。
那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了。
“一头猪18块的屠宰税呢!杀小的不划算!”从屋里出来的杨爱群说道,“狗曰的,这税越来越高!还得交蹄筋、天堂、喉管、小肠呢!”
自己养的猪,杀猪还得交税。
哪怕家里两个大队干部,杨爱群也有怨言的。
猪身上好吃的,还都得上交给食品站,还没钱!
“老子给你报账,抱怨个啥!”刘大队长很豪气。
刘春来第一次见杀猪,记忆中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记忆。
两头猪也没用绳子捆,被二狗跟瘦猴两人围着,蒋建清手里拿着一个铁钩,趁着一头猪不注意,直接把狗子勾住了猪下巴。
将近三百斤的大肥猪,也不蹦跶,惨叫着往后退。
蒋建清一手拿铁钩,一手抓着一只猪耳朵。
二狗跟瘦猴两人一人抓着另外一只猪耳朵,一人抓住了猪尾巴,再加上刘支书接手了蒋建清抓着的那只耳朵,四个人轻松就把这不停往后退缩的肥猪按上了杀凳。
杨爱群端来一个里面装了一点盐水的搪瓷盆放在地上。
屠夫一手捂着猪嘴,杀猪刀直接就往猪脖子捅了进去。
明晃晃的杀猪刀抽出来,暗红的鲜血如同箭一般飙到盆子里,很快,猪就不动弹了。
没有多少血出来,猪也不叫了,只是有气无力地挣扎,等在一旁的杨爱群急忙用草纸在肥猪的杀口上抹了抹,就往猪圈而去。
刘春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讲究。
据说是为了来年猪好养……
把已杀死的猪掀到了地上,肥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等在一边的大黄狗则是在猪旁边舔地上的血。
随后,几人如法炮制,把还在院坝里到处拱泥的另一头猪按住,两头猪就直接摆在了这里。
杀死后,蒋屠夫把猪脚上开了个口子,用跟竹竿,让瘦猴吹猪。
不多时,猪的肚子就涨了起来。
这年头,猪毛不好刮。
将屠夫蹲在地灶边,用手不断试着水温,好一阵才说:“汤!”
等在一边的二狗直接用粪瓢从锅里舀水淋到猪身上,不停地淋,将屠夫一手拿铁刮子,不时刮一下,等到一刮子把猪肚皮上的毛跟表皮都刮掉,才说“来了”。
瘦猴双手拿着刮子,就在猪身上唰唰地刮起来。
每刮一下,猪身上的毛跟皮就掉一片,变得雪白。
刘春来根本帮不上忙,只能在一边看热闹。
大黄狗已经不满足舔地上的血,把舌头伸到另外一头猪脖子上的刀口去舔,被杨爱群一脚提了一米多远,嗷呜惨叫一声,看到院子边又来了几条瘦不拉几的狗,大黄狗就扑上去赶这些狗……
一头猪的毛刮完,杨爱群把屋头的木梯子拿出来,再吩咐刘雪去端出来一根板凳,放在梯子下。
几人把猪抬到梯子上,让猪趴着……
汤猪退毛时,猪身上沾了不少泥,脏兮兮的,冷水一淋,再用谷草擦洗,随后刮子刮一下,猪就变得白嫩嫩的。
“田明发那狗日的也不来,他屋头的猪不是要赶船?”
蒋建清没看到田明发。
刘春来诧异:“他家还养猪?也没赶过来啊。”
刘福旺不吭声。
一边忙着洗猪的杨爱群则是一脸鄙视,“他家那猪,直接在圈里,刀儿匠搂着就杀了。”
刘春来更是意外。
虽说看着几人杀猪轻松,搂着能杀?
哪怕蒋建清技术娴熟、经验丰富,也不能一手就搂着猪给杀死吧?
搞得刘春来好奇不已
跟着手里拿着杀猪刀的蒋建清就往田明发家走去。
田明发家到刘春来家不到一百米的距离。
中间隔着一竹林。
当初杨爱群跟田明发婆娘王素珍争土边边打架的时候,被误会刘春来跟王素珍有啥,刘春来从来没去过田明发家。
只晓得他家穷。
刚到地坝外,刘春来就皱上了眉头。
整个地坝,乱七八糟的。
到处都是草,还散乱地堆着一些茅草、柴禾,鸡粪到处都是。
田明发家正房是三间茅草土墙屋。
中间堂屋,两边各一间卧室。
茅草已经腐朽,也没修葺过。
左侧搭着两间茅草屋,则是篾条编的墙,敷上和了稻草节的泥土,很多地方,泥巴都掉了……
最猪圈就在灶屋边上。
“这狗日的!平时人模狗样的,地坝都莫法下脚,也不扫一下。”
蒋建清抱怨着。
几个脏兮兮的丫头,原本在屋檐下争抢着什么,看着蒋建清拿着杀猪刀过来,眼睛发亮地对屋里喊道:“爹,刀儿匠来了,春来叔也来了。”
田明发很快从屋里走出来,掏出烟递给刘春来和蒋建清。
两毛八的飞马。
见刘春来皱着眉头打量周围,田明发讪讪地笑着:“大队长,屋头乱,你站边上,几个女娃子,天天光晓得耍,也不晓得收拾屋……”
刘春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田明发怕刘春来冒火,转移了话题,对着闺女喊道:“大女,赶紧把猪放出来。”
那个流着鼻涕,个子也就一米二三的黄毛丫头,用脏兮兮的袖子在鼻子下擦了一下,飞快往屋头跑。
看得刘春来只反胃。
蒋建清则摇头:“就在圈里杀。”
刘春来跟着,可到了灶屋门口,就迈不开脚了。
灶屋也堆着柴草,到处都是渣子,脚都没法下。
特别是锅里放着一锅碗,都没洗。
灶台更是黑乎乎的。
屋子里传来一阵陈恶臭……
屋顶更是不少缝隙……
“这狗曰的!”
难怪整个大队都没几个人待见这两口子。
他就好奇,田明发热天出门穿衬衣、西裤,如同干部一样,皮鞋擦得油光铮亮;头发更是一丝不苟地梳着,蚂蚁爬上去都得打滑。
王素珍在制衣厂上班,也收拾得比较干净。
可这五个孩子跟屋里的环境,让刘春来一股无名火起。
“这特么的……”
“拿盆子来接血!”
屋里传出来蒋建清的声音。
田明发没去拿盆子。
他家大闺女手脚麻利地拿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搪瓷盆,在水缸里舀水,然后从脏兮兮的案板上一个破了半边的盐罐里抓了一把盐,放在水里搅拌一下,端着往猪圈里去……
刘春来受不了里面的环境,胃里不断翻腾。
急忙从门口往后面退。
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压制住。
里面先是一阵猪哄哄的叫声,很快就听到猪的惨叫。
没几下,里面就没了动静。
田明发家大闺女小心翼翼地端着接血的盆子出来……
蒋建清出来后,连着深呼吸了好几口,田明发急忙过去递烟,点燃。
深吸了几口烟后,蒋建清才冷冷地说道:“自己把猪弄到大队长地坝里。”
田明发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蒋屠夫,我这……”
看着刘春来在一边,顿时不敢说下去了。
不用想,他想要借口他是莫卵的男人,不愿意干活。
刘春来顿时火大:“你狗曰的!”
“你家那猪,未必想要几个人抬迈?也不怕臊皮!”蒋建清一脸鄙视。
田明发只是讪讪地笑着,也不开口。
刘大队长在这里呢。
从刘春来不让他当狗腿子后,哪怕一直有活干,给大队帮忙,哪里需要哪里去。
工资每月36块。
可他只想当大队长的狗腿子。
刘春来脸色不好看,他急忙对着几个闺女喊道:“大女、二女、三女,赶紧去把猪抬出来……”
“你狗曰的还是个人?你闺女这小能抬起?”
刘春来怒了。
这狗曰的真的是懒得没边了。
一头猪,再怎么也得200斤吧。
据老娘的说法,田明发家的猪跟他家今天杀的猪是一起买的。
杨爱群养猪养得好,有二狗跟瘦猴帮着下河捞蚌壳,到处打猪草,加上还有食堂剩饭剩菜,两头猪那都是三百多斤的大肥猪。
田明发见大队长发话,也不敢多说。
讪讪地进了猪圈,很快一只手拖着一头瘦骨嶙峋的猪出来。
看着这猪,刘春来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这……”
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及内心的震撼。
猪架子不小,可身上几乎看不到肉,完全是皮包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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