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可可西莉
“你笑什么?”
叶和欢觉得他这个笑意味深长,耳根发热,窘迫又羞恼,逼问:“有什么好笑的?”
郁仲骁嘴边的笑淡下来:“是不好笑。”
他站起身,侧过脸望着还坐在那的叶和欢:“起来吧,送你回韩家。”
……
上车前,郁仲骁注意到被叶和欢抱在怀里的袋子,那些东西,到最后她一件也没丢掉。
“乱丢垃圾,太没公德心,我带回去会扔掉的。”说着,斜了他一眼,坐进车里。
透过车窗,郁仲骁看着那道模糊的身影,自己还没开口问,就已经被她影射着骂了一通,眦睚必报的性子。
从篮球场到韩家,走路也不过两分钟路程,开车更不用说了。
车子熄火,叶和欢没急着下去,转头问旁边的男人:“小姨父,你今晚回滨江苑睡吗?”
郁仲骁看了她一眼,道:“现在那套房子我朋友在住,我不方便晚上留宿那里。”
朋友?
“哪个朋友?是那晚我在酒吧看到的那个阿姨吗?”她虚心求教,还喊了人家一声‘阿姨’。
郁仲骁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有那么一刻,看不懂内容,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下驱逐令:“下车吧。”
叶和欢张嘴还要说话——
“下车。”
看着他不近人情的侧脸,叶和欢抿了下嘴角,抱着一大袋东西下车,故意把车门关得很用力。
等她走到家门口,忽然又转回头,那辆牧马人已经开走了。
……
叶和欢进屋,上楼回房间,低头看了看那袋‘垃圾’,最后拉开衣柜,把袋子放到最底下用几件衣服遮盖。
至于那个半岛铁盒,因为喜爱,被她单独拿出来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拿了睡衣,叶和欢去洗手间洗漱。
刚走出房间,那边,韩菁秋也正巧开门出来,打着电话:“嗯……正下去呢,我不开车了,坐你那辆。”
此刻的韩菁秋经过特意打扮,不见了傍晚时分那泼辣狼狈的影子。
细竖条纹的黑色a字短裙,奶白色的垂领毛衣,外搭一件卡其色的风衣,长发烫成了微卷,化了妆的脸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另一手还拎了个小小的双肩包,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叶和欢看她大半夜这个打扮,下意识地拧了下眉头,尤其是听到韩菁秋那娇嗔的语气。
“马尔代夫都去烂了……你就不能别出心裁一点吗?”
韩菁秋一顿,朝叶和欢这边看过来,瞧见她,笑容立刻消失,讲电话也不若之前那般亲昵,匆匆地下楼去了。
凭叶和欢的直觉,跟韩菁秋通电话的一定是个男人。
但这个男人,却不会是她的那位小姨父。
一个要回云南工作的男人,性格又那么不苟言笑,怎么会想到马尔代夫这样的浪漫圣地?
……
走到二楼走廊尽头,打开窗户,正对着韩家的大门口。
路边,停靠着一辆银白色的君威。
没一会儿,韩菁秋打开门出去,驾驶位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男人,穿着灰白色的休闲套装。
哪怕光线昏暗,叶和欢也能准确发现这个男人跟郁仲骁的差别,简直是天壤之别。
身高不像,身形不像,发型不像,看上去比她那位正经的小姨父年轻好几岁,反正完全是两个独立个体。
最重要的是……这男的笑起来有些娘炮。
两人在旁边腻腻歪歪了会儿,男人打开副驾驶车门,韩菁秋坐进去,片刻后,轿车消失在黑夜里。
叶和欢盯着车离开的方向,她的情绪又突然焦躁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好澡回到房间的,长发也没有擦干,湿哒哒地披在肩上,盘膝坐在*上,眼睛一直盯着某个墙角,犹如老僧入定,良久之后,她拿过手机拨了严舆的号码。
听筒里亘古不变的是忙音。
这两天,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手指插进发间抓了抓,叶和欢感受到自己不稳定的情绪,她翻开通讯录,找到某个号码打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被接通,那头人开口美腔的英语:“julie?”
叶和欢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松懈下来,却也没有开口应答。
“hello?”对方试探地说。
“……”
“是你吗,julie?”
叶和欢深吸了口气,用流利的英文对着话筒低低道:“morse,我的情绪好像又不稳定了。”
“没关系的,宝贝,你现在在家吗?要不,来我的心理咨询中心一趟?”
“我现在在国内。”
morse问:“那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焦躁了?”
“我小姨跟小姨父好像都有了*。”
“……”
morse是温哥华有名的心理医生,也是当年叶和欢出国后叶赞文联系好的,叶赞文一直认为她跟她母亲一样,会那么伤害殷莲,是因为遗传了某种‘神经病’,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两周都会有心理医生上门为她做开导。
曾经,不配合治疗的叶和欢一度将温哥华的公寓砸得没落脚地儿。
“好的,julie,我知道了。那关于你小姨跟小姨父的婚姻,他们会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听morse讲了半个多小时,叶和欢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宝贝,现在去睡觉吧。”morsen在电话那头温柔道。
“嗯。”
叶和欢躺在*上,却没多少睡意,掀开被子,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那个小小的半岛铁盒,然后重新上/*。
“这样应该会好点……”她自言自语地抱着凉凉的铁盒子,缩在被子里闭上眼。
——————————作者有话说——————————
ps:严格意义上,欢欢不是深井冰,只是偶尔情绪失控,尤其遇到*这类事,几年前留下的心理阴影吧。
作者将流动红旗从严舆手里拿过,郑重其事地塞到二哥怀里:“以后就靠你了!不要辜负姑凉们的厚望。”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最美年华遇到你【二十九】嗯什么,那是我小姨父
叶和欢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刚好赶上午饭。
韩家的饭桌上只有两个人。
唐嫂进出厨房端菜,韩老坐在上座,对于韩菁秋‘离家出走’事件并未有多大关切,当唐嫂提起时,韩老冷哼一声:“她还当自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所有人都要围着她哄着她?她不在,我还乐得清静。”
“如果是回丰城去了最好,在这里,只会让她越来越有恃无恐。”
叶和欢用筷子挑着米粒,没有告诉老人家昨晚自己瞧见韩菁秋跟野男人‘私奔’的残酷真相。
客厅里的座机响了。
唐嫂擦了手,过去接电话,叶和欢听见‘姑爷’两个字,嘴里咀嚼青菜的动作慢下来。
“在吃饭呢……那你自己当心点……嗳,好的好的,再见。”
叶和欢听到座机电话‘啪嗒’搁下的声响。
唐嫂回到餐厅,告诉韩老:“老首长,三姑爷已经登记了,让我告诉您一声,因为时间太赶,早上也没过来一趟。”
“要是住在这,还能让勤务兵送他去机场。”
韩老想到无理取闹的小女儿,头疼不已,无奈地叹息:“当初也是她自己要死要活地想嫁,现在这样做给谁看呢?”
“恐怕也是因为小两口聚少离多。”唐嫂在旁边说着宽慰的话。
叶和欢顾自埋首吃米饭,看似漫不经心,然而,耳边反复出现的‘仲骁’、‘姑爷’字眼,却敲在了她的心头上。
这是她第一次从旁人口中了解到郁仲骁跟韩菁秋的婚姻。
有一点,还是让叶和欢诧异了下下,她着实没想到是常常端着大小姐架子、自视甚高的韩菁秋倒追了郁仲骁。
用唐嫂的话说,三小姐当年为了嫁给三姑爷可谓用尽十八般武艺。
……
“可不就是三小姐追的姑爷!”
在叶和欢房间,唐嫂帮她整理衣物,叶和欢佯作无意的一问,立刻引得唐嫂滔滔不绝的讲述。
“而且姑爷的家世好呀,平日里认识的姑娘又少,部队上很多女军官都喜欢他,那会儿,三小姐经常往老首长工作的地儿跑,实际就是去看姑爷的,我听小傅说,三小姐就差没扯条横幅挂在姑爷宿舍的门口宣布主权。”
“您还知道‘宣布主权’这么潮的用法呀。”叶和欢笑吟吟地说。
“那是。”唐嫂自豪地扬眉,继续道:“刚结婚头一年还好好的,到这两年,三小姐的脾气又显出来了,姑爷也是好脾气,不管三小姐怎么折腾,也没跟她大吵,换做一般性格暴躁的男人,说不好夫妻俩就硬碰硬打起来了。”
“估计也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聚少离多的,姑爷觉得对不住三小姐,才会这么忍让。”
叶和欢回想起昨晚上,郁仲骁瞧见那袋被韩菁秋扔出门的东西,似乎也没多大情绪起伏。
甚至心平气和地跟她坐在篮球场边说了会儿话。
在她认识的男人里,还真没有这么大度的,除非——叶和欢大脑里蹦出一个想法,他们夫妻俩都有问题。
想起morse的交代,她深呼吸,不让自己再继续去想韩菁秋夫妇两的事,不然真可能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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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叶纪明亲自来韩家接‘乐不思蜀’的孙女。
“等一下!”
临出门时,叶和欢又跑上了楼,回自己的房间,翻出那袋被她硬塞到衣柜底下的‘垃圾’。
她四下看了看,找了个不起眼的纸袋,把那些‘垃圾’倒进去,然后满意地拎着大纸袋下楼去。
上车后,叶纪明发现了袋子:“装的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一些旧衣服。”叶和欢抱着纸袋不离手,生怕叶老一时兴起想看,又往边上挪了挪屁股。
回到叶家,刚往*上一躺,她的手机就震动了下。
是范恬恬的短信。
【在做什么?】
叶和欢有些疲惫,但还是拿起手机——【刚从外公家回来,准备睡一觉。】
【这才几点,出来玩吧。】范恬恬回得很快。
【晚上要陪我爷爷练书法呢。】
范恬恬——【你什么时候参与老年人活动了?对了,上次那个帅哥跟你怎么样了?】
【什么帅哥?】
【少跟我装蒜,那天晚上,酒吧有服务员瞧见你跟着男人上车走了,你俩是不是……嗯嗯?】
叶和欢太阳穴有些胀痛,回道——【嗯什么,那是我小姨父。】
【……】
丢了手机,叶和欢一个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扯过被子打算睡觉,只是没一会儿,她又赤脚下了*。
叶和欢从不承认她是‘神经病’,但某位曾经被她用盘子砸伤了额头的心理医生说过,没有哪个神经病会认为自己是神经病,而这几年自己偶尔反复无常的行为,也让叶和欢隐约察觉到她的心理可能是有点问题。
就像她对一眼看上的东西,有着近乎病态的喜爱。
拿过椅子上那个从寒假带回来的纸袋,叶和欢拎着袋角往下一倒,乱七八糟的东西撒了一地毯。
她倚着*沿坐在地上,拿起那些东西开始一件件地看。
最后,被她找到了一个打火机,雕刻精美的图案,看上去价值不菲。
“昨晚怎么没发现……”
叶和欢拿到灯光下仔细翻看,晃了晃,里面还有液体,眼角余光瞟见角落里的烟盒。
被捏扁的烟盒里只剩下了两根烟。
这两样东西,应该是昨晚韩菁秋从茶几或*头柜捋了丢进垃圾袋里的。
并不是多么昂贵的香烟牌子。
暗色的烟盒就像郁仲骁给她的感觉,沉静又透着些许的古板。
食指跟中指间夹了一根香烟,叶和欢背靠着*,姿势慵懒地眯起眼打量,没有女士凉烟来得细巧,她拿过那个打火机,轻按按钮,一簇紫蓝色的小火苗窜出,她弯下头,轻轻吸了两口。
烟头冒出明亮的火光,又瞬间熄灭,忽明忽暗,淡淡的尼古丁香味萦绕在房间里。
叶和欢又吸了口,慢慢吐出烟,烟草的气息充斥了口腔,有别于女士烟的味道,没有那种令五脏六腑舒畅的清凉感,在薄薄的烟雾里,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郁仲骁坐在车上抽烟的情景。
因为严舆是不抽烟的。
她下意识地去模仿郁仲骁吐烟圈时的神态。
房门被推开时,叶和欢甚至来不及去捻灭手里的烟,怒喝声已经响彻了整个卧室。
叶赞文脖颈处动脉突起,脸色铁青,进来后,一把夺走了她的烟:“谁叫你抽这个东西的?!”
叶和欢蹙眉别开头,不想去看那张令自己憎恶的脸。
接下来的一场训斥责骂不可避免。
殷莲匆匆赶过来,抓住了丈夫扬起的手:“你别打孩子,也许孩子是出于好奇。”
“好奇?人家抽烟她好奇,以后看别人杀人放火,她是不是也要试试看?”
叶和欢站在旁边,难得没有反驳。
看她这样,叶赞文运着气在她的卧室里翻了一遍,眼看要去拿她的包,叶和欢眼疾手快地扯住:“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还问我干什么?!”
殷莲拉着叶赞文的手,又看向一脸倔强的叶和欢:“欢欢,你别跟你爸吵……”
“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叶和欢冷冷地道。
殷莲语塞,脸色也有些白。
叶赞文越加来火,刚要教训叶和欢,被一道声音打断:“大晚上的,闹什么,也不怕左邻右舍看笑话。”
“爸。”殷莲转头看到了叶纪明。
叶纪明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面容阴沉,看得叶和欢心头一紧,手指揪紧身上的毛衣。
“欢欢,跟我来书房。”说完,转身先走了。
这晚,叶和欢在书桌前站了良久,低着头,自打她进来,叶纪明始终没有开口训斥她,也只是静静地坐着。
当她的眼泪掉下来时,耳边是老人家一声幽幽的叹息。
……
掩上书房的门,叶和欢擦掉眼角的泪,叶纪明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你回房间睡觉吧。”
她的房间在走廊最边上。
路过主卧时,叶和欢的脚步一顿,几道灯光从门缝间透出来,落在她的拖鞋边。
房间里传来殷莲柔柔的嗓音:“洗完了?头还疼吗?”
“没什么事。”
叶和欢侧过头,从门缝里看进去,叶赞文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抬手拧着自己的眉头。
“这样子也不是办法,要不明天去请师傅按摩一下?”
殷莲倒了杯水过来,叶赞文拉住她的手,哪怕人到中年,殷莲的手依然细腻柔软,她往他身边挨近了些,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拍着他的肩:“如果真的太累,就休个假,把工作交给下面的人。”
“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叶赞文突然道。
“有什么委屈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性格上难免叛逆,你也别太跟她计较。”
叶和欢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地攥紧,她听到叶赞文说:“机票是后天中午的,到时候让老李送一趟就行了,我知道,这几天静语没少跟你怄气,家里突然多出个人,她排斥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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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发现叶和欢不见的是叶家保姆。
第二天早晨,保姆拿着一张便利贴跑下来,脸上满是急色:“大小姐走了。”
叶赞文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殷莲抬头,不接地看着保姆,至于叶静语,撇了下嘴角,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吃早餐。
叶老接过便利贴看了看,纸上只写了一句话——【爷爷,对不起,我回温哥华了。】
对不起,是针对昨晚上的吸烟事件。
叶纪明望着那娟秀的字体,心中滋味万千,叶赞文拿过去一看,眉头紧皱,胸腔里挤压了愠怒,退开椅子,去拿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刚准备去追这个逆女,听到父亲命令声:“你做什么,给我坐下。”
殷莲适时地开口:“爸,要不,去韩家问问,也许去那儿了。”
叶纪明没回答,板着脸拿起那张便利贴,去书房前,对叶赞文道:“你们找个房子搬出去吧。”
叶静语脸色骤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爷爷……”
就连殷莲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爸!”叶赞文皱眉,但叶纪明只是摆摆手:“你们住在这,我看的堵心,尽快搬吧。”
叶赞文:“……”
殷莲望着叶纪明离开的背影,桌下的双手抠紧,像挨了一巴掌的难堪。
她几乎瞬间就懂了。
叶和欢是故意的,悄无声息地走掉,凭着叶纪明对她的疼爱跟愧疚,用哀兵政策把自己赶出这个家。
看来,倒是自己小看了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你们气愤,所以我决定脱下我的人字拖去拍殷莲,不要感谢我,请喊我雷锋。
ps:每个人物有存在的必要性,推动情节,二哥的脑残粉们莫激动,严舆是神助攻,帮助欢欢到二哥身边。
还有,中秋节快乐!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最美年华遇到你【三十】她的云南之行
机场,候机大厅。
叶和欢按掉电话后,朝坐在旁边的秦寿笙伸手,得意地挑了挑眉:“你输了,一百块。”
“你就嘚瑟吧!”
秦寿笙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色人民币,心不甘情不愿地拍在她的手心。
叶和欢扯着纸币两个角,对着明晃晃的灯光照照,确定是真的后,亲了亲纸币,放进自己口袋。
秦寿笙一脸嫌弃:“你恶不恶心……”
“恶心什么,这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叶和欢哼着歌,心情分外不错,秦寿笙凑过来,问道:“你爷爷真把你爸跟后妈一家赶出去了?”
叶赞文那么不待见她,她刚好也不喜欢这个‘爸爸’,既然他觉得殷莲委屈了,那从家里搬出去,在别的房子里翻身农奴把歌唱,总能挺直腰杆过日子了吧?
“你也不怕你爸断你的经济源头。”
叶和欢撇了撇嘴角,不以为然:“他敢断,我就敢回国,去民生节目上给他扩扩知名度。”
秦寿笙一个寒战,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瞟了瞟她膝盖上的机票:“真的打算先去渥太华?”
“嗯。”叶和欢想到在那里的严舆,笑容更灿烂,胳臂肘顶了顶秦寿笙:“也许下次你就要来渥太华看我了。”
秦寿笙干笑两声:“八字还没一撇呢。”
叶和欢朝他翻了个白眼,看了看自己的护照,道:“谁说没一撇,阿舆是跟我求过婚的。”
“就他刚到渥太华一周后喝醉酒那次?”
“喝醉酒怎么了?”叶和欢瞧不得他那不甚在意的嘴脸:“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吗?”
“那他酒醒后又跟你正式求婚了没有?”
“……”
严舆酒醒后,忘了那晚电话里的话,而她当时凌晨接到电话,吓得不轻,第二天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
秦寿笙瞧她不吭声,笑得欠揍,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
“我看……要不再买张机票先回温哥华吧。”秦寿笙的声音突然就严肃了,脸上也褪去笑意,换来叶和欢的瞪眼,他又嬉皮笑脸:“你这搞突然袭击,要是看到不太好的事,这得流落街头呀。”
“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叶和欢佯作生气地去掐他的脖子。
“等等……等等……”秦寿笙忽然抓着她的手,往某个位置瞟了眼后,两眼都要瞪直了,压着声对叶和欢道:“看那边,不是你家小姨吗?”
叶和欢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就是一身时尚打扮、戴着墨镜的韩菁秋。
发现韩菁秋刚好往这边看,叶和欢忙拿起护照遮挡自己的侧脸,连带着秦寿笙的头也被她一巴掌按下。
“搞什么,这么做贼心虚的。”
叶和欢慢慢扯开护照,一双猫眼瞅过去,韩菁秋背对着这边,跟前已经站了个男人,两人的动作略显亲昵。
“那个……好像不是你小姨父。”秦寿笙扫了她一眼,煞有其事地道。
那男人长相斯文白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说笑间,搂过韩菁秋,亲了亲她的嘴角。
“这男的,一定是个抖m。”
叶和欢拿眼角余光看秦寿笙:“这你都知道?”
秦寿笙还在打量那个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韩菁秋亲亲我我的男人,一边回答她:“这个看得多,经验自然就出来了,不过瞧他的样,应该是深柜,现在遇到你小姨,很有可能已经又直了。”
广播里报了个前往迪拜的航班,韩菁秋和她的小*互搂着走了。
于是,在叶和欢候机期间,两人就此‘抖m’是真爱韩菁秋还是骗财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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