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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高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其雨拉开旭恒另一边的椅子坐下,在桌下悄悄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相视而笑。

    过后,其雨朝智俊泽升出另一只手

    “拿过来,我给你打一盘。”

    “你会”这俊泽不信,他这表姐就一书呆子,怎么可能会玩游戏。

    “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别把我的分全输光了呀。”

    智俊泽一脸上刑场就义的不甘表情。

    其雨好气又好笑“再差也比你强,就你这水平,幼儿园小朋友都能赢过你。”

    “姐,不带你这么打击人的。”

    旭恒接过智俊泽割爱递出的手机,又转递给其雨。

    智俊泽心痒难耐,拉开椅子起身,走到其雨身后,斜歪在他俩的椅背上。

    其雨手速极快,脑子反应更快,智俊泽看着那蹭蹭不断上涨的分数,一颗老心也跟着跳动。

    三人屏声静气,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其雨按下最后一键,结束一局,将手机递给仍呆愣着没回神的智俊泽。

    “服气不”

    智俊泽接过手机,边回自己座位边道“服气服气,姐,你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只会读书。”

    其雨笑道“我会的可多着呢,这跟脑子有关,我都不用学,这样的游戏看一遍就会。”

    “姐,不带这样秀的,学霸就是可恶。”

    智俊泽有些垂头丧气,真是人比人比死人,他怎么就有一个这么聪明的表姐呢,创世主不公平,太不公平。

    “吃饭。”旭恒给其雨夹了一筷子菜,打断他俩道。

    “俊泽,你和白芮什么关系”

    其雨低头将旭恒夹给她的一筷子已经挑好刺的鲈鱼放入嘴里,开门见山的问道。

    智俊泽来不及掩饰的异样,暴露了他的某些心事,握筷的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秒,才重新落入盘中。

    “姐,你听到什么了还是你们医院有人说什么了”

    智俊泽想起自己有几次送她上班,撞到过他们医院的同事,自己虽没下车,但也难免落人口舌,惹人闲话。

    其雨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臭小子在玩火。

    “俊泽,她有家室,你在玩火。”

    智俊泽放下筷子,语气不悦

    “我玩什么火了我,我俩啥事都没有,光明正大,清清白白。”

    “那你还单独陪她逛超市”

    “逛个超市就玩火了,”

    其雨见他脾气上来,也有了火,这孩子和他好好说个话咋就那么费劲。

    旭恒见姐弟俩气氛剑拔弩张,适时的打着圆场“俊泽,你姐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担心你。上次我们在超市无意间看到你和白芮,而且还有一个姑娘跟着你们,她担心你。”




185 心疼与义气
    智俊泽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一口灌下。

    “贾雯吧,那天我看到她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姐也是关心你,她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姐夫,我现在能说的就是我跟白姐清清白白,没有任何朋友以外的其他关系,至于贾雯,我已经拒绝她了。”

    智俊泽有些烦躁,关于白芮的事他答应过不说与任何人,现在也不知如何解释。

    他对白芮的感情他自己都没搞明白到底是同情、是保护欲、还是喜欢

    “你是成年人,我们相信你能解决好自己的事,吃饭吧。如果有困难,可以随时找我们。”

    “谢谢姐夫。”

    旭恒笑道“都叫姐夫了,以后就别客气了。”

    “好。”

    智俊泽应道。又端起酒杯对其雨道“姐,刚才我态度不好,对不起。”

    其雨也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

    “我也语气不好。”

    一餐饭下来,三人偶有闲聊,旭恒突然想起陈平仲前几日跟他说智俊泽要开火锅店,他接下了店里设计的事,隧而问他

    “听平仲说你要开火锅店,地址选好了吗”

    “选好了,平仲哥说他给我设计,我原本钱不够,他也入股了。”

    关于陈平仲入股一事,二人今次还是第一次听说,其雨很是狐疑,陈平仲和俊泽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旭恒还好,早就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注意。

    一脸早知道的表情,很淡定的点了点头“嗯,他很擅长室内设计,钱现在够了吗有需要帮忙的就说一声。”

    “够了,谢谢姐夫,不会跟你客气的。”

    旭恒又跟他说“创业很辛苦,但是要坚持下去,还要注意身体。”

    “嗯,好的。”

    用餐完毕,旭恒借口去买单,提前离席,留了个空间与他二人交谈。

    趁着旭恒离开,其雨悄悄问智俊泽

    “白芮手臂上的伤你知道吗”

    智俊泽霎时间脸色大变“姐,你…”

    “我无意间看到的,放心,我会假装不知道。”

    智俊泽刚才的惊讶和紧张,其雨都看在眼里,不用再深问,这小子肯定知道一些事。

    智俊泽一口气喝完杯中酒,又倒了一杯一灌而下。

    其雨见他喝的急,上手阻拦

    “别喝了,有话说话,不想说就别说。”

    智俊泽放下酒杯,眼睛通红,瞳孔冒火

    “姐,我本来答应过她不和任何人说,你既然撞到了,我就跟你说一下。”

    智俊泽说着抽出一支烟,在其雨面前晃了晃“可以不”

    其雨见他这样,也不拦着“抽吧。”

    智俊泽深深吸了几口,吐出好些个烟圈,不忿道

    “姐,她老公就是个畜生,赌博赌的没人性…欠一屁股债不说,还在外面瞎搞…”

    智俊泽想了想,有些话还是难以启齿,烦躁的又吸了口烟,过后,将灰白的半截烟灰,像是弹掉恶心的脏物一般,大力的往烟灰缸里弹了弹。

    继续道“有一次,那畜生当街对她又打又骂,周边围了一圈人,愣是没有一个上前帮忙。我气的不行,打女人的男人就该去死,我当时真想弄死他。”

    说着一脸愤慨,咬牙切齿的,就差挥拳头了。

    “平时在医院看着她挺正常的,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不报警”其雨问道。

    “今年吧。报了有什么用警察也就来调解调解,说是家事。完了打的更厉害。

    而且那畜生打的还挺有技巧,不打脸,也没有将人打成重伤或致残,次次都是皮外伤,穿上衣服谁都看不见。我要不是那次无意间撞见,也不会知道,可就算如此也禁不住三天两头打,还逼着白姐去借高利贷,公然带着小三回家住。”

    其雨听的很是震惊,虽然新闻里常常报道,但从没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认识的人身上。

    “为什么不离婚都这样了。”

    智俊泽无奈的摇摇头“碰上这样的无赖,想离也得离得掉。

    听白姐说刚结婚那会还好好的,对家庭对孩子也很负责,白姐公婆人也不错。

    后来这畜生染上赌瘾,挪用公款去还高利贷,被公司开除。白姐为了不让他坐牢,卖了他们的婚房帮他补上钱,才没被人起诉。可这畜生自那后不仅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干脆就天天混赌桌上了。

    到了今年,又欠下高利贷,还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三天两头问白姐要钱,不给或给少了就打。

    你们医院护士工资多高你知道的。白姐提出离婚,那畜生不同意,还跑到白姐娘家大闹一通,说白姐在外面偷人。又在白姐娘家周围大肆宣扬,故意败坏白姐名声。

    不仅如此,还厚颜无耻的从白姐弟弟和父母那里讹钱,又凶神恶煞的威胁他们,说白姐要是敢离婚就砍死她全家。”

    智俊泽喝了口水,低下头,沉思片刻,抬起头,看着其雨继续道

    “姐,我找人偷偷查了那个畜生,发现他不仅赌博,最近还染上了毒瘾,和他那小三一起玩那个东西。

    这件事白姐还不知道,我朋友说看他那样子应该刚玩不久。

    我担心白姐出事,给她新找了房子,让她搬了出来,我不太方便天天接送她上下班,就找了一个女性朋友帮忙。

    不怕你骂我,前几天,我实在没忍住找人揍了那畜生一顿,也给了他警告,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次能消停几天,我劝白姐辞职带着孩子一走了之,可她顾虑太多。”

    “那她手上那些新伤怎么回事”

    智俊泽苦笑道“我也不能24小时跟着她,而且,她那人,很能忍,很多事也不会跟我说,怕给我惹麻烦。前几天是我冲动了,当着她的面揍人。又找了人教训那畜生,她怕我被报复,现在都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了。”

    其雨早已不是刚出社会的单纯小女孩,工作后在医院里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没少遇过。

    但白芮的遭遇还是让她嗔目结舌到半晌说不出话来,连着喝了两杯水以后,才恢复稍许平静。

    虽很同情,但理智告诉她,碰上这样的人,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旁人也很难帮到她。

    “你不是说他吸毒吗拿这个报警,劝白芮做个鉴定,保存好家暴证据,然后起诉离婚,想办法让她父母暂时躲起来。你问问白芮怎么想的,她如果真心想离,我这边找人帮她。

    但如果她决心不够,也怕外人知道,你就不用跟她说我知道这件事,在她面前我也会装作不知情。”

    其雨冷静的分析过后,对智俊泽道。

    “姐,谢谢,回头我跟她说说,这事你先别和姐夫说。”

    “知道。”

    三人分手后,智俊泽开着车子在街上瞎晃,脑海里满是白芮泪流满面又坚强乐观的样子。

    智俊泽一辈子顺风顺水的长大,父母虽有争吵,但家庭还算和睦。

    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尊重女性,保护女性。

    他身边的女性不管是姐姐妹妹还是朋友,大多都是被呵护着长大,也敢爱敢恨,自我任性。

    白芮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明明被那个畜生害成这样,却还是会定期去看望畜生的父母,照顾二老。

    这一点在智俊泽看来,很不可思议,以德报怨,他觉得就是傻子干的事。这样看来,白芮又何尝不是傻子。

    傻的让人心疼,也让人不知所措,乱了阵脚,不觉沉沦。

    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停下后,智俊泽才发现自己又失控了。

    他看着某个窗户口露出来的发黄的光亮,心口某处好像爆裂开一般的疼痛,却独独少了下车上楼的勇气。

    他对旭恒说的话,一半虚,一半实。

    实的是,他与白芮确实清清白白,没有半步越距。

    虚的是,他单方面动心了。

    在白芮小心翼翼给他包装伤口时;温柔娴熟的端出可口的饭菜时;

    以及她明明很受伤,为了女儿,却坚强的笑的像个天使一般跟他说

    “忍忍就过去了,不想女儿有个坐过牢的父亲。”

    一切都为了孩子。

    这句话对智俊泽来说有些沉重,他没做过父亲,不懂白芮的选择,他只是觉得,白芮的善良纵容了那个畜生的邪恶增长,也让他变得毫无人性。

    可,善良有错吗不,善良没错,只是遇到的人不对。

    智俊泽这样对自己说。

    李思瀚近来可谓焦头烂额,日子极不好过。

    李国伟高昂的医疗费,很快将原本单薄的家底掏空。和其雨商量以后,大家一致决定瞒着李国伟,只说他得了普通肝炎。

    李国伟倒也算了乐观,还安慰儿子,说自己有医保能报销,让他少往医院跑,好好照顾李欣。说女孩子孕期不容易,让他多多体贴和陪伴妻子。

    李思瀚出了病房,忍不住揩泪,正好撞到李欣眼里。

    当晚,夜深人静,夫妻二人相拥垂泪。

    李思瀚将李国伟白日在医院说的话说与李欣,最后又不无悲伤的对她说

    “欣儿,我好害怕自己不久以后就真的没爸爸了。”

    李欣一时没忍住,抱着他痛哭失声“不会的,爸爸会好起来的。钱不够,我们卖房卖车,总之,一定会好起来的。”

    “欣儿,谢谢你,最近,让你受累了。”

    “不,都怪我,如果咱们晚点结婚,或者不买这个房子,家里也不至于这样捉襟见肘,你现在也不用这么发愁。”

    有些话李思瀚不说,李欣也知道,为了他们结婚,智玉芬夫妇几乎掏空了家底。

    他们只是普通的教师,工资不高,她和李思瀚工作也没几年。光是一套房子就花去了老两口大半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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