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再反观小儿子这些年,越发觉得就是一坨烂泥扶不上墙,找的女人除了有张脸,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现在这个竟然只比他孙女大几岁,不仅如此还是模特出身,初中毕业,除了一张脸,一无事处。
找个这样的女人,就等着自己落难之时,对方拎包走人。
因而对着李景天自是没好气:“说吧,什么事”
李景天面对严肃的父亲,紧张到手脚都不知往哪搁,自他娶了阮真如后,头几年还好,这几年老爷子对他越发冷淡,并且连阮真如的面都不见。
因而眼神有些战战兢兢,音色亦是畏畏缩缩道:
“爸,那个,青青喜欢了一个男孩子,我觉得可以试一下。”
“什么男孩子”李树先目光深沉道:“多大,做什么的“
老爷子这辈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生个女儿,他自己有6个兄弟,到他又生了5个儿子。
人越缺什么就会想什么,因而当年阮真如的进门还真是托了李青的福,若她肚子里是个男孩,那么当年那个婚离不成,李家也不会走到今天尴尬的境地。
想他精明了一辈子,终究还是在情感上栽了个跟头。
362 脑子装浆糊
李树先说完,李景昊也看着弟弟,其实先前李文挂了电话已经跟他提过一嘴。
李文是他的大儿子,接电话那会人就在家里。
“爸,”李景天面对父兄的目光一时有些紧张:“她喜欢阎家那位的独子,可那孩子已经结婚了。
我说过青青,说不通,正在家里闹绝食呢。”
“阎耀远”李树先也不兜圈子,在阎家能被称之为那位的,除了阎耀远还没人担当的起。
“嗯,”李景天点点头:“是他。”
“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想让我做什么”
李树先犀利的看着小儿子,眼中带着一抹嫌弃。
“爸,我就青青一个女儿,而且那孩子的妻子就是个普通医生,还是靠阎家关系进的301。
早年丧父,妈妈是个下岗工人,靠做钟点工养大她。我觉得咱们家跟阎家也是门当户对,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李树先眼睛一眯,拿起桌上的钢笔,用力的往他脑门一掷。
李景天躲避不及,钢笔在他脑门砸的实实的,然后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随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也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点。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李树先忍不住骂道:“是你聪明还是阎耀远聪明
那样的出身背景都能嫁进阎家,自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而且,你以为阎家跟我们家似的,还需要靠联姻来锦上添花吗”
李景昊在听了儿子的话后,也动了心,原本是跟李景天同一阵线,正等着老爷子发话。
只要老爷子点头同意,他就找人联系,想办法见阎耀远一面。
这会子被老爷子一点拨,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对李景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莫要再说。
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对某些人来说,你的好意永远都是对牛弹琴。
一如李景昊的好心付诸东流,李景天完全没意会,自说自话的道:
“爸,我也没非说要做什么,阎家那位也喜欢青青,我想着两人既然能情投意合,可见夫妻二人感情也一般。
青青若能嫁过去,不仅是为她,对咱们也是有好处的。”
“滚出去。”李树先看着驴子不可教也的小儿子,吹胡子瞪眼道。
转而又看向李景昊:“你也这么想”
李景昊可比李景天精明识时务的多,立刻道:“爸,我跟您想法一致的,阎耀远既然能让那姑娘进门,就没有轻易让儿子离婚的道理。
于家这些年一直走下坡路,于倩常年不回国,阎耀文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女可不少,
这么些年依然没有离成婚,可见阎耀远的行事没那么简单,他很看重这些。”
李景昊的话让李树先勉强有几分满意,老大还算有一点脑子,否则他死不瞑目。
“景昊,给青青安排相亲,你亲自安排。”
李树先一锤定音下了命令。
待俩儿子一走,他立刻从右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又按了铃让保姆送了杯水进来,就着喝下。
站起身目光深远的望着挂在墙上的那幅字,上写:天道酬勤。
自问这一生,这四个大字他做到了,然而儿子们却昏庸无度,贪图享受,没有一个能担当大任。
孙子们就更加,一个个跑车女人,游艇红酒。
别人家是三代出一个贵族,他们家是三代出的全是纨绔。
他不禁深思自己这一生,可真是丢了芝麻捡西瓜。
为了重振李家,他耗费一生心血,却忘了花心力去好好教育孩子们。
妻子性格柔弱,除了娇惯亦不会教养。
他那会创业艰难,工作辛苦,有一阵子也是靠女人减压发泄。
他身上暴戾的一面不愿让妻子承受,自是花些钱,找外面的女人解决。
但除了妻子,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心。
可有些事,有一就有二,玩久了,心思就野。
家花哪有野花香。
在妻子去世以前他完全不懂,也从没思考过女人精神和心理上的那种洁癖。
在即将步入花甲之年,妻子因操劳过度抑郁成疾得了肝癌,不幸去世,他才明白,婚姻对女人来说掺不得沙子。
男人的花天酒地是女人痛苦的源泉,也是女人煎熬的土壤。
妻子到最后闭眼都不愿跟他多说一句,一直就那么安安静静的。
以前他以为那是她原本的性子,可后来在他同意阮真如进门的那一天,他记得很清楚,妻子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无望。
在这件事上妻子从没表态过,他原以为她是默认,到后来他才知道,妻子是对男人绝望。
可惜当他明白一切的时候,为时已晚。斯人已去,无以弥补,就连忏悔都没个地。
他已经造过孽,决策的失误也让李家走向滑坡,现今若再拎不清,只会送上门去让人打脸。
再来,到了这个年纪,他亦不想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这样的造孽,只会让报应更快的落在子孙后代身上。
然而,李树先的悔悟和良苦用心却一拳打在棉花上。
李景昊是个听话宝宝,这些年小心谨慎,跟在父亲身后一步不敢踏错。
回了家自然警告儿子不要再生事,也不要再乱查,并且这件事到此为止。
而李景天对比哥哥的识时务,就是个被惯坏的孩子,没立场,意志亦不坚定。
在情人家住了三天后,阮真如哭着给他打来电话说:“老公,你快回来,青青自那天后,滴水未沾,刚才因血糖低都昏过去了。”
“叫医生没”李景天拿开放在小情儿肚皮上的手问到。
“叫了,她拒绝就医,我也没办法了,老公,你现在能回来一下吗”
阮真如语气里透着祈求。
电话这头的李景天,此时正抱着小情儿躺在床上,一双大手原本正在那位的肚子上磨砂。
因这个电话才不得不拿开。
他们正对面的墙上挂了好些副漂亮宝宝的照片,小情儿说天天看着漂亮宝宝入睡,将来生出的宝宝也会漂亮。
两人原本你侬我侬,阮真如的电话一进来,将这一切打破。
面对他已收回的手,以及慌张的情绪,小情儿却并未识趣的离开,而是像只小猫似的,越发软乎乎的往他怀里钻。
------题外话------
抱歉,今天不准时,晚上8点前三章会更完,明天一定准时。
363 苦肉计
小姑娘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跟你一个能做他爹的男人,不图你钱图什么
可要不能上位,她就算生下这个孩子,得到的也有限。
人又不傻,牺牲青春陪你个半大老头,自然把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可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自我感觉良好,不管多大,永远都喜欢20岁的小姑娘,以为自己魅力天下无双,青春永驻呢。
人小姑娘就是抓住老男人的这些龌龊之极和自以为是,爬上你的床,用青春换富贵。
哪有什么真感情,真赶钱倒是有。
因而近来总用孩子做借口,把他拴在身边。小情儿也不傻,电话里的哭声那么大,早一清二楚的闯入她的耳际。
她认为这是大老婆在唱苦肉计,跟她争男人呢。这会子更是使出混身解数,软软绵绵的窝在李景天怀里撒娇。
撩的李景天心猿意马,挂了电话,又各种心肝肉的哄了小情儿半天。一时将女儿的事抛之脑后。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姑娘也是豁的出去,大着肚子就勾着他来了一场**之事。
结束后又用尽各种方法缠着他,这么一闹一夜过去。
李景天这边寻欢作乐,好不快活。
那边被他暂时忘却脑后的李青,见自己绝食已超过三天,父母仍不答应,心里绝望。
到这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爱旭恒爱到非他不可,还只是单纯的想要跟小时候一样哭闹不止,只为达到目的。
然而小时候次次都能得逞的事,这次却不奏效。
如此让她越发的不服输,在天微微发亮之时,无法入眠的她,像一具空壳一般站在窗前,看着远处仍挂在空中的一轮淡淡明月,大地灰蒙蒙的,放眼望去,万物皆是朦朦胧胧。
但她却仿佛有一双透视眼,头一低,定定的望着楼下的草坪。
在灰蒙蒙暗沉沉的天色里,她竟然能将脚下那片绿油油的草坪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她们刚搬进来时,这个房子里她最喜欢的一块地方。
那会儿天天跟着家里的那条拉布拉多在上面肆无忌惮的打滚。
后来拉布拉多死了,她很伤心,许是年纪渐长,又许是睹景思狗,那以后她再没在上面打过滚。
每天推开窗无意看到,或偶尔走过时,当年的那份伤心早已消失不见。
她想,有些东西总是没办法永恒。
就像她对那条狗的思念和伤心,在时光的流逝中说没就没了。
但旭恒是她想要的人,不管能否永恒,她现在想要就必须得到。
那块绿油油的草地仿佛带着初秋的露珠,在不断的像她招手。
她推开窗,空气中的清新弥漫开来,涌进屋子。
她慢慢的爬上窗台,心里很是恐惧。
这里是二楼,楼下有草地,她不断的计算着,自己跳下去到底会死还是残。
她害怕,她不想死,也不想残。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法逼父母就犯,逼旭恒就犯,逼阎家就犯。
她想知道,面对她的死或是伤,这些人会跟她当年一样,只是伤心一阵,还是无动于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就这么想着,害怕着,恐惧着耗到天光大亮。
终于听见楼下保姆阿姨打扫的声音,很快一个园丁提着大大的洒水壶和工具走进花园,开始一天的工作。
李青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面容忧伤,整个人浑浑噩噩,她想,是时候跳下去了。
这么想着以后,背后仿佛有一双手,将她轻轻一推,就那么轻飘飘的飞在空中。
一瞬之后,伴随着“嘭”的一声,她的身体重重落地。
一如她心里所计算的,这片草地温柔的对待了她,但受点擦伤骨折之类在所难免。
不远处的园丁被这一声巨响吓得惊慌失措,转身一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往上对着的正好是大小姐的房间,顿时花容失色。
慌慌张张的朝里大声喊着:“快来人啦,快来人啦,大小姐跳楼啦。”
跟着有人去敲阮真如的门,将她从清梦中拉起。
管家亦在第一时间跑来,拨打120。
李家别墅原本安静的早晨,因她这任性的一跳,彻底被打破。
闹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一个个手忙脚乱,惊慌失措。
阮真如听到消息后,来不及换下身上的真丝睡衣,趿着拖鞋,跌跌撞撞的往花园奔去,下楼梯时腿一软还差点摔下去,好在旁边的阿姨手快,扶住了她。
即使是这样,在出了大门,下台阶时,她仍是趔趄一下,歪了脚,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刻,她满脑子都是女儿的生死,她的天仿佛随着阿姨的那一声喊叫瞬间踏了一半。
出了门,脚上的拖鞋不知何时已跑丢一只,头发也来不及梳,被风一吹更是杂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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