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捋清思绪,房遗爱迅速改口,“若是师母问起便说老师吃醉了酒,千万不要提及长安城中的流言蜚语来。”
“好,老朽这便亲自带人将房丞相送回府邸。来人,备马车来!”听到房遗爱的嘱咐,白衣老者微微点头,接着便吩咐小厮将马车带到了棋馆门口。
正当众人忙着查看马车是否到来时,身处在房遗爱身旁的杜翁眉头微皱,喃喃道:“何小哥称卢氏夫人为母亲?想来他今日并不曾吃酒,按说不该没来由的说错话啊!”
待等小厮前来马车,房遗爱首当其中,小心翼翼的背起父亲,在众人的簇拥下疾步走出了烂柯棋馆。
将房玄龄放置在马车上后,房遗爱身处马车当中,望着处在昏睡当中的父亲,不由暗骂自己无能,若非是他自作聪明用“化名……”沾染上欺君之罪,房玄龄也不会因此饱受“高阳私通辩机……”流言蜚语的折磨。
想到动情处,房遗爱鼻子一酸,双眸微微湿润,险些落下泪来。
因为害怕引起众人怀疑,房遗爱不敢在马车中多待,对着沉睡中的父亲鞠躬行礼后,转而大步走下了马车。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56章 识人之明
第256章 识人之明
从马车上下来,谢仲举、秦京娘见房遗爱眼眶微红,清楚其中内情的二人俱都对房遗爱升起了一丝同情之意,纷纷站在他身旁两侧,望向马车尽是关切之色。
安顿好房玄龄,白衣老者对杜翁等人拱了拱手,接着示意小厮牵马朝房府缓缓行进了过去。
遥望载着父亲的马车走远,房遗爱轻叹一声,这才迈动脚步,随同众人回到了烂柯棋馆之中。
众人陆续进入,而杜翁则站在门前的柳树下,饱含深意的观看着房遗爱的背影。
“何小哥之前换席躲避玄龄兄,但在玄龄兄被怄气后却有出头殴打萧呈乾二人,刚刚更是将卢氏夫人唤做母亲,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一番思忖后,半通半不懂的杜翁拿定主意,准备待会试探一下这位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回到烂柯棋馆中,眼望眸中含有怨气的长孙津三人,房遗爱哪里还有心思游玩散心,苦闷下只得对钟老头几人施礼,道:“几位先生,学生家中还有些琐事要办,眼下便先行告退了。”
钟老头正坐在酒席钱品茶,见房遗爱要走,眸子不由朝着一袭白衣胜雪的秦京娘看了一眼,故作不悦道:“你这小娃娃好生不地道,莫非是想着回家贪花不成?”
听闻贪花二字,房遗爱眉头微皱,沿着钟老头的目光看去,见其面带坏笑的看向秦京娘,不由冷哼一声,喃喃道:“你这老倌儿不要信口胡说,这是我家表姐,秦元帅的千金。”
得知秦京娘的身份,钟老头轻蔑的努了努嘴,冷哼道:“切,古往今来又不是没有姑表姐弟成亲的先例。再说你又不是秦元帅的亲外甥,充其量只能算一个没出五服的表外甥而已。”
房遗爱被钟老头怼的连连结舌,无奈之下苦笑一声,拂袖道:“你这老倌儿太不自重,哪里有半点高人隐士的样子。”
说话间,秦京娘被众人的目光看的娇羞难耐,害臊下转身先行走出烂柯棋馆,去到门外窃喜偷笑去了。
眼见秦京娘面带娇羞,之前饱受房遗爱闷气的长孙津嘴角微微上扬,暗想,“秦叔宝的女儿倒是出落得水灵,何足道想来你抢了我大哥的女人,我何不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错,待等来日便去秦府下聘,将她纳为正妻日后慢慢训教也就是了!”
拿定主意,长孙津望向秦京娘的背影,眸中贪婪之色稍瞬即逝,奸计的萌芽已经在他心中渐渐生长,待等来日破土而出成长为参天大树!
见秦京娘含羞离去,房遗爱嬉笑着与钟老头打趣几句,接着与谢仲举一齐走出棋馆,准备趁着夜色回转秦府。
长孙津见二人离去,对着长孙润、萧呈乾嘟囔了几句,转而独自缓步走出了烂柯棋馆。
来到棋馆外,杜翁正在与秦京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见房遗爱和谢仲举出来,心存狐疑的杜翁随即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何小哥,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拱手行礼,房遗爱道:“杜翁,学生还有些琐事要做,先行回府了。”
抬头望向月空,见房遗爱脸上并未焦急神色,杜翁抚髯轻笑,道:“眼下天色还早,小哥,不如老朽带你去五凤楼散散心啊?”
得到杜翁的邀请,房遗爱搓了搓手,呢喃道:“五凤楼?”
“是啊,五凤楼。那乃是长安最为有名的酒楼了,想来当年万岁封赏功臣,还请我们几人去到五凤楼饮酒来着呢。”
杜翁见房遗爱不曾听过五凤楼,心中颇感狐疑,一番解释过后,不等房遗爱推辞自顾自的拉住他的手腕,笑嘻嘻的带着他朝五凤楼赶了过去。
被杜翁拉着向前走去,房遗爱扭头看了一眼秦京娘和谢瑶环,推辞道:“杜翁,学生家中……”
“诶,何小哥莫非惧内不成?”对房遗爱低于一声,杜翁转身对二人说道:“俩个娃娃,你们也一同跟来吧,老朽今晚请你们吃几杯水酒。”
说完,杜翁拉扯着房遗爱缓步徐行,一边观赏周遭景色,一边朝五凤楼赶了过去。
谢仲举知晓杜翁的真实身份,此刻见杜翁执意带的房遗爱去往五凤楼饮酒,心想,“让杜丞相说教说教房俊也好,省得他再犯那毛包脾气。”
秦京娘虽不明就里,但一心想陪伴心上人散心的她,对于杜翁的邀请也没有拒绝,对视一眼,两位女娇娥跟在杜翁、房遗爱身后,缓缓朝五凤楼走了去。
长孙津藏身在烂柯棋馆前的柳树后,见房遗爱被杜翁拉扯着去到五凤楼,心生歹意的他嘟囔道:“莫非杜如晦真是何足道的围棋老师?哼哼,眼下五凤楼多得是恃才傲物的醉酒才子,何足道,今日倒要领教领教你的才学!”
恨声低语过后,长孙津在夜色的掩护下抄小路赶往五凤楼,忙着去挑拨那些在五凤楼中吟诗作赋的醉酒才子们去了。
行走在闹市上,杜翁不时细细打量房遗爱,几次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观望起了他走路的姿态与步伐。
“嗯?倒真有几分像我那老伙计。”
一番试探,杜翁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几分,随即佯做闲聊询问起了房遗爱的少年往事。
交谈间,四人闲庭信步般的来到了五凤楼门前。
五凤楼顾名思义,高达五层,每层的檐角处都雕刻有木质凤凰,因为雕刻工匠的手艺高超,每只凤凰呼之欲出,所以才得名五凤楼。
仰望五凤楼的琼台玉宇,房遗爱大干赞叹,嘟囔道:“五凤楼果然十分气派,工匠们的手艺却也是极为精湛啊。”
“哈哈,小哥相比起这玉宇琼楼来,五凤楼中的美酒与菜肴却更胜一筹。”说着,杜翁一把拉住房遗爱的衣袖,喃喃道:“走,老夫今日请小哥吃上一席水酒。”
说完,杜翁对着身后的谢瑶环、秦京娘招了招手,接着拉扯着房遗爱走进了五凤楼当中。
五凤楼大厅,聚集的大多是些没有功名在身的文人,大家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桌上放有笔墨纸砚,酒兴来时躲着月空长叹一声,奋笔疾书一诗吟成颇有李杜等文豪的架势,不过相比起他们豪迈的气势来说,书写出的数词确实是不敢恭维了。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57章 摇唇鼓舌
第257章 摇唇鼓舌
杜翁显然经常来这里吃酒,对着小二招呼一声后,径直登上楼梯,带着房遗爱去到雅间去了。
五凤楼顶层常年为皇室保留,平常并不对外开放,严格来说五凤楼仅有四层可以饮宴,五层没有皇家口谕是万万不会打开的。
经过二层,有几位文人才子认出了房遗爱的身份,见布衣榜首身着黑袍前来赴宴,几位国子监的同窗纷纷起身问好,脸上多是自豪、崇拜之色。
房遗爱短暂停下脚步,拱手对同窗回礼后,便跟随杜翁径直登上了五凤楼三楼。
三楼中,抢先一步的长孙津早已落座,添油加醋的对一众文人才子讲述起了,何足道不尊师长、殴打银青光禄大夫的丑事。
听闻长孙津的讲述,碍于他是长孙无忌亲子的身份,文人才子们并没有多想,纷纷责斥何足道恃才傲物,竟然出言顶撞老恩师房玄龄。
等待房遗爱随杜翁来到三楼,一众被长孙家说的义愤填膺的文人才子,随即发现了身着皂袍的房遗爱。
“咦?何足道怎地与杜丞相在一起?”
“哼,想是言语激怒了房丞相,这才转而巴结杜丞相了吧?”
“无耻鼠辈,这样钻营的败类怎能做我长安试子的榜首!”
杜如晦在文人才子中的名望不比房玄龄逊色,眼下见他与“何足道……”登上五凤楼,一众被长孙津言语蛊惑的才子,纷纷咒骂起了房遗爱是一个无耻的钻营之徒。
虽然言语不满,但众人对杜如晦还是极为尊敬的,加上能够在三楼饮宴的才子大多是官宦之后,所以多数也曾与杜丞相有过一面之缘,此刻见杜翁登楼,众人纷纷起身站立行礼问好,面颊上尽都是崇敬之色。
“杜丞相。”
面对众位才子的问好,杜如晦面色如常,风轻云淡对着众人拱手回礼,却哭了站在他身后的房遗爱。
望向杜如晦的背影,房遗爱大感窘迫,叫苦不迭暗想,“杜翁就是杜如晦杜丞相?想来他早已知晓了我拿出他名头唬人的事情了吧?怎地杜叔父不曾询问过我?难不成他是有意试探我的?”
房遗爱思想间,杜如晦轻扯他的衣袖,对着众人道:“大家不必多礼,今年龙灯胜会,老夫闲来无事与学生吃几杯水酒,大家随意就好。”
得到杜如晦的示意,房遗爱抱拳环顾四周,恭谦的说道:“学生国子监生员何足道,众位年兄好。”
因为之前有长孙津的言语污蔑,众人对房遗爱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此刻面对他的问好,纷纷拂袖落座,竟自将诺大的一个布衣榜首晾在了一旁。
见房遗爱遭到众人冷落,杜如晦抚髯皱眉暗道:“自古来文人相轻,想来这些个才子平日自恃才高,眼下又吃了几杯水酒,这才故意针对何小哥的吧?”
房遗爱不曾想到自己竟如此讨人厌,尴尬之下呆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收场。
杜如晦见惯宦海沉浮,面对才子们的举止却不曾放在心上,轻笑一声后,对房遗爱说道:“走,咱们进雅间去座。”
“好,如此丞相请。”得知杜如晦身份后,房遗爱哪里还敢对这位面容清隽的老头儿有半点不敬,拱手恭恭敬敬的将杜如晦请到了雅间之中。
而三楼中一种为人才子看到房遗爱拱手相请的姿态,不由暗骂其摇头摆尾趋炎附势,心中对房遗爱的好感瞬间变为了负值。
走进雅间,趁着谢仲举、秦京娘还未跟上,杜如晦接着烛光细细端详房遗爱容貌,隐隐觉得其眉宇间与房玄龄有几分相像,好奇之下灵机一动,竟自生出了一条妙计。
将身坐在席间,杜翁抚髯应声问道:“房俊?”
“嗯?”听闻有人唤自己的真实名字,正在侍弄座椅的房遗爱下意识嗯了一声,不过当他抬头看清杜如晦含笑相识的容貌后,背后的寒毛不由一齐竖立了起来!
见房遗爱应声,又观他表情惊骇,杜如晦心中有了底,望向房遗爱抚髯轻笑,却不曾言语。
见露出破绽,房遗爱暗骂一声毛包急躁,震惊下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强忍着心中苦涩,强装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二人站在席间对视片刻,谢仲举和秦京娘便推门走了进来。
站稳身形,见房遗爱表情怪异,秦京娘眉头微皱,走到心上人身旁,轻声问道:“何郎,你莫不是受了风寒?”
“京娘,我……”望着神情关切的秦京娘,房遗爱叫苦不迭,无奈安慰道:“我身体无恙,京娘坐下吧。”
秦京娘生性爽朗,怎会看透情郎与杜翁之间的心事,点头应声后,便缓缓坐在了房遗爱旁座。
却是心思缜密的谢仲举,见房遗爱与杜如晦连连对视,面颊上尽是苦涩之意,心中不由暗自做起了打算。
端起茶壶,谢仲举假装为二人倒茶,期间轻声试探道:“公子,杜翁,你们这是?”
“没事,没事。”听闻询问,杜如晦微微一笑,捧起茶杯悠闲的品起了浓茶。
等待杜如晦的目光移走,房遗爱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尴尬之下,只得捧起茶杯大口喝茶,用来掩饰心中焦灼和尴尬。
见房遗爱举止返场,谢仲举黛眉微皱,放下茶壶,轻声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面对谢仲举与秦京娘的两下对视,房遗爱有苦难言,将滚烫的茶汤饮下后,忙不迭的又斟上一杯,仿佛平生不曾喝过茶水似得。
杜如晦坐在席间,见房遗爱这般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道:“到底还是年岁小啊,虽然才华横溢,但若论老成持重却不及你父亲的百分之一啊。”
杜如晦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惊得秦京娘、谢仲举骨寒毛竖,望向房遗爱,眸中尽是惊诧。
此时的房遗爱像极了霜打的茄子,站在原地蔫了吧唧直发愣,支吾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情急下再次大口喝起了茶汤。
望向谢仲举和秦京娘,见二人表情震惊,杜如晦抚髯暗想,“莫非这两个娃娃也知晓房俊的真实身份?”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58章 文抄公又犯病了(1)
第258章 文抄公又犯病了(1)
几番思忖,杜如晦敲定心思,轻摇白瓷茶杯喃喃道:“贤侄,想你身为皇家驸马,怎地会落得冒名进入国子监?岂不知荫生恩科乃万岁恩赐开放,若是被人知晓,欺君之罪怕是要落实了!”
此言一出,谢仲举心间猛戳,已经落在的秦京娘也突然站了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转头看向杜如晦,竟自没了半点脾气。
面对明察秋毫的杜如晦,房遗爱哭都找不着调门了,一番思忖后,只得踱步到杜如晦面前,躬身施礼,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叔父……”
见房遗爱侧面承认身份,杜如晦眉开眼笑,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座椅,笑嘻嘻的道:“贤侄快些坐下,先吃杯水酒压压惊。”
说完,杜如晦示意秦京娘、谢仲举落座,接着起身走出雅间,明面是吩咐小二点才,实则是给出了房遗爱冷静的时间。
三人席间,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半晌也没人开口询问。
愣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生性谨慎的谢仲举率先开言,向房遗爱问道:“杜丞相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的?”
见谢仲举询问,房遗爱索性一股脑的将进门后的始末说了一遍,心想,“想来杜叔父与爹爹相交甚厚,倒不至于将我化名之事宣扬出去吧?”
得知始末,谢仲举杏眸含怒,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毛包脾气?”
秦京娘虽然心焦,但见心上人被“面瘫小太监……”呵斥,心中顿时升起了怜惜之意,“贵差,想来何郎他并不是有意的,你就不要责怪他了。”
被秦京娘劝慰过后,谢仲举冷哼一声,坐在席间开始沉默起来。
“杜丞相识破房俊身份,眼下真实意图尚不明了,倒不如顺其自然发展下去,不到万不得已却也不能惊动皇后娘娘!”
拿定主意,谢仲举轻抿茶汤,深呼吸几口气,迅速将激荡的思绪尽数抚平了。
坐在席间,房遗爱左看看谢仲举,右看看秦京娘,苦闷之中长叹一声,索性捧着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杜如晦出门后,站在门外一边为房俊等人把门,一边对小二吩咐其了所要菜肴、酒水。
三楼上,一众文人见堂堂宰相竟亲自出门点菜,不明就里的他们,心中对“何足道……”的怨气更甚了几分。
“哼,好一个狂妄的布衣榜首。不过是前日被万岁赏赐了龙衣、御马,转眼就摆起了架子来!”
“我听说何足道与长乐公主两情相悦,想来此刻他早就已经自认为是皇家驸马了吧?”
文人猜测、不忿的话语,无意间戳动了长孙津的伤心处,联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大哥,长孙津心生奸计,打定主意要火上浇油,将众人对房遗爱的不满,再行推上一层楼!
饮下一盏水酒,长孙津故意长叹一声,引人注目,接着喃喃道:“不瞒列为公子说啊,何足道当日在太白山的确胜过我兄长,但他不该在长乐公主面前搬弄是非,将我兄长贬低的一无是处。”
说着,长孙津苦笑一声,继续说:“大家可曾知晓长乐公主与我兄长早有婚约?”
“知道啊,我曾经听父亲说过,万岁为了长公主订婚一事,还在万花厅大宴功臣来着呢。”
“对啊,当日恰逢何足道在陈国公府上写下《侠客行》,此事我记得真真切切。”
得到众人回应,长孙津拍案叹息,恨声道:“只因何足道花言巧语迷惑长乐公主,长公主这才会与我兄长退婚。想订婚一事满朝皆知,何足道此举实则是在打我长孙家的脸面!”
见长孙津搬出阴谋论来评说“何足道……”,一位生性秉直的文人摇头反驳道:“诶,长孙兄莫要如此。想这男女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何足道虽然性情顽劣,但一身才华却是有目共睹的。”
“兄台可曾想过,长公主女扮男装进入国子监攻书,何足道不明就里却是如何知道的?”说着,长孙津仰头喝下一杯酒浆,苦笑道:“何足道一定是买通了宫中内侍臣,这才会有目的的接近长公主!”
听闻长孙津的话语,一众文人才子面面相觑,他们并非国子监中的生员,对于李丽质与房遗爱相识之事并不了解,此刻被长孙津用话语绕来饶是,确是有些懵了。
几人交谈间,杜如晦吩咐过小二,转步进入了雅间之中。
望着杜如晦离去的背影,长孙津借此大做文章,道:“众位仁兄请看,杜丞相诺大年纪又是有病之身,何足道身为弟子怎能忍心让恩师外出奔波?何足道的金针法独步杏林,杜丞相久病在身怎不见他前去医治?而是单单为房丞相诊病?此刻想来何足道言语顶撞了房丞相,这才会转投杜丞相门下吧?身为弟子怎能酒醉后以恩师子嗣劣迹为话柄,用来怄气老师呢?!”
长孙津有目的性的中伤“何足道……”的言语,说得众位文人才子心怀激愤,恨不能立刻冲进雅间与“何足道……”理论一番。
“是啊,何足道既然医术高超,怎地忍心见恩师饱受病痛折磨?”
“搬出房俊的劣迹来怄气自己老师,想来这与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房俊纵然行为不端,那也是人家房府的家务事。何足道为何敢口出狂言?还不顾尊卑殴打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
见众人的情绪被引动,长孙津窃喜一声,随即捏造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抛给了义愤填膺的醉酒文人们。
“几位可曾听过坊间谣传?何足道所做诗句尽都是跟随一位山野老翁学来的!”
此言一出,众人大感惊骇,望向长孙津的目光中狐疑占据了绝大多数!
听闻长孙津捏造出的谎言,文人才子面面相觑,眸中疑虑不言而喻。
“何足道所做诗词是跟随山野老翁学来的?”
“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这些都是他抄来的?”
“不会吧,何足道所写的瘦金体却是实打实的,想来能写出这般书法的人,诗词歌赋也是极佳的。”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59章 文抄公又犯病了(2)
第259章 文抄公又犯病了(2)
见众人并不上钩,长孙津却也不急,坐在席间缓缓道:“想那何足道年纪不过二十岁,怎地能自创出瘦金体这样的书法?在下听闻何足道早年曾在乡下跟随一老翁学艺,书法、医术都是跟随其学来的。”
见长孙津搬出“何足道……”的年龄,众人颔首低吟,心中的疑虑也一同被打消了些许。
趁着众人心神动摇,长孙津继续说:“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三首诗词意境天差地别,想何足道不过二十余岁,怎能有如此透彻的人生经历?!”
《咏梅诗》、《侠客行》、《陋室铭》,三首名诗全是古往今来大儒所做,房遗爱虽然照抄搬来,但其中含义却并未对众人透露过,此刻听闻长孙津的言语,文人才子们不由怀疑起了这三首诗,是否出自于“布衣榜首……”笔下。
“对啊,这三首诗意境、氛围大不相同,想那何足道不过二十出头,怎地能有如此高深的人生感悟?”
“咏梅诗抒发的是怀才不遇,侠客行描写的是豪迈洒脱,陋室铭则是心无旁骛、淡泊名利……”
“年兄所言不差,想何足道与你我同龄,怎能历经这三种境遇,莫非他当真是拾人牙慧不成?”
见文人才子们议论纷纷,长孙津却也不急着激化矛盾,而是坐在席间淡然的品着酒浆,单等众人的酒意、妒意上来,再将怒火完全引到“何足道……”头上。
雅间中,小二麻溜儿的端上菜肴,在杜如晦的吩咐下,更是抱来了一坛陈年的状元红。
等到酒菜上齐,杜如晦坐在席间,抚髯望向房遗爱,喃喃道:“贤侄,不知此地讲话可还方便?”
说着,杜如晦分别朝谢仲举、秦京娘看了一眼,言下之意不明而喻。
见杜如晦心存忌惮,房遗爱拱手说:“这二位全都知晓内情,叔父……叔父有话但说无妨。”
1...7172737475...2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