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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驸马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名府白衣
“这位御医的棋艺着实了得,仿佛能看穿我下一步的棋路似得。”被李世民的棋艺震惊后,房遗爱摇头苦笑,转而心生一计,喃喃道:“得了,干脆还是那招“抱头鼠窜……”吧!”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1章 身陷迷魂阵(2)
第231章 身陷迷魂阵(2)
拿定主意,房遗爱所持白子连连闪躲,每着意在避过李世民的锋芒,任由他持黑子吞吃白子,却说什么也不敢与其正面硬抗了。
见房遗爱连连闪躲,李世民眉头微皱,心中不由暗道其没有骨气,男儿汉怎地如此畏首畏尾?
一旁的柴绍看到房遗爱的棋着,也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目光,好奇下插话道:“嘿,你这娃娃怎地如此胆怯?”
听闻柴绍贬低自己,房遗爱心中有些不悦,诡辩道:“胆怯?大人不曾听说过“暂避锋芒耐等良机……”的俗语吗?”
见房遗爱引出俗语反驳,李世民、柴绍俱是一笑而过,不再理会这位能言善辩的何榜首了。
百着过后,房遗爱眉头紧锁,脸上愁闷之情溢于言表。
棋盘间,黑子并不迫切吞吃白子,所到之处且攻且停,布下的棋着稳扎稳打,显然是不打算给房遗爱反击的机会。
眼见李世民黑子棋着稳健,房遗爱叫苦不迭,暗想,“这位御医莫非看过呕血谱了?怎地棋路如此之稳?若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黑子鲸吞腹内的!”
察觉到暂避锋芒的棋着无用后,房遗爱索性不再闪躲,手持白子连番猛攻,意在将黑子的棋着破解,也好在死地中博得一条生路。
房遗爱的棋着突然改变,李世民颇为惊奇,百着内他手持黑子稳扎稳打,一路全都是秉着“稳战而胜……”的路子来,面对房遗爱的突然反击,一时竟也抽不出棋子反击。
趁着李世民手忙脚乱布下反击棋子时,房遗爱所持白子早已攻破了黑子的防线,一路大开大合,颇有战场中奇袭冲上的意境。
见房遗爱不顾君臣大体,竟敢以下犯上如此搏杀黑子,柴绍大惊失色,想要开言提醒却又想起了李世民此行的初衷,无奈下只得站在原地暗自为房遗爱捏了一把冷汗。
近些年,李世民登基大宝,虽然闲暇时也曾与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等人手谈玩耍,但这些老臣心迹个个赛过妖精,与天子对阵手谈哪里敢贸然攻击,十次有九次都是守多攻少,最终被李世民稳扎稳打的棋路消灭一空。
正是诸位大臣这样的棋路,才让李世民形成了“稳战而胜……”的棋着,可此刻房遗爱这个愣头青并不清楚李世民的身份,全当他是太医院的御医,下起棋来自然顾不得什么君臣大体,往往是什么路数杀伤力大就一顿劈头盖脸的招呼。
察觉到棋着被攻破,李世民忙于应对,可无奈他的棋路早已成为习惯,虽然有意反击但却还是稳扎稳打,一时间非但奈何不了房遗爱,还又丢掉了十几枚之前布下的黑子。
见所持黑子已成溃败之象,李世民冷哼一声,略带埋怨道:“你这娃娃太不懂得礼节,怎地一点孔孟之道的中正平和都不讲?”
面对李世民的埋怨唠叨,不明就里的房遗爱颇为得意,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的道:“大人啊,眼下棋局战役正酣,学生若是着着留有余地,恐怕不是宰人就是被人宰了吧?”
此言一出,柴绍猛地想起了当年的玄武门之变,细想之下大感惊骇,暗道:“这小子莫非是活的不耐烦了?什么宰人被人宰,若是被圣上误会那还了得?”
听闻房遗爱的话语,李世民即将落在棋盘上的黑子猛然收回,喃喃道:“不是宰人就是被人宰?”
房遗爱这句话令他触景生情,想起自己的大哥、三弟,抬眼轻声问道:“小哥,此等棋路固然能够取胜,不过你现在就不曾愧疚么?”
“愧疚?”误以为李世民棋艺不精,想要转而打心理战后,房遗爱微微一笑,手持白子看向棋盘悠悠道:“逢乱世你不出手他出手,你不断头他断头。棋局与战事说来却也一样,落子无悔每一步自然要拼尽全力了!”
李世民听闻房遗爱的言语,低头沉吟了片刻,嘴角不由泛起了一丝弧度。
一番话让李世民稍稍摆脱了杀兄屠弟的内疚,微怒的情绪也变得愉悦起来,“此子做事秉性倒与孤家之前有些相似,有趣,实在有趣。”
见李世民面带笑意,柴绍暗舒一口气,心中笑骂道:“这小子倒是歪打正着,无形间拍了圣上的马屁……”
又过了五十着,房遗爱渐渐扭转败局,棋盘上的白子稳稳压过黑子,隐隐有反扑全攻的局势。
面对房遗爱不留后手、不择手段的棋路,李世民稍感头痛,好奇下出言问道:“小哥,凡事还是要留些底线才好。”
听出李世民的言下之意后,房遗爱苦笑一声,拱手道:“学生若是让大人稳住局势,恐怕输棋的人该是我了吧?”
李世民见房遗爱毫无放水之意,一向习惯被人谦让的他,不由笑骂道:“你小子!”
就在二人对弈胶着时,陪着长孙澹去太医院的长孙无忌匆匆赶回了御花园。
正如房遗爱所说,长孙澹才喝下御医开的理气药汤后,果然渐渐转醒了过来,见儿子转醒,一心想找机会搞掉仇人的长孙无忌这才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御花园,唯恐错失了这次天赐良机。
站在万花厅门口,见白简把门,长孙无忌轻声问道:“公公,圣上在面见何足道?”
见长孙无忌走的满头大汗,白简略感困惑,摇头如实道:“圣上在万花厅中乔装御医与何足道下棋呢,谯国公伴驾同行。”
“圣上乔装御医与何足道对弈?”喃喃过后,想到何足道那不择手段的棋着,长孙无忌狂喜不已,望向厅门两边手持横刀的禁军侍卫,这位国舅爷心生一计,转而悄无声息的走入了厅中。
悄声绕道房遗爱身后,长孙无忌无声对柴绍打了声招呼,接着在旁观看起了棋局战况。
又过了五十着,李世民所持黑子渐渐溃败,房遗爱白子步步紧逼,顷刻间便将其逼到了棋盘的角落之中。
眼见李世民黑子被逼得“偏安一隅……”,长孙无忌大喜过望,暗暗咒骂道:“何足道啊,何足道。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忌日!”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2章 候旨杀头
第232章 候旨杀头
长孙无忌幸灾乐祸时,老好人柴绍则心生不忍,“哎!怎能眼见如此良才为了区区一盘棋局殒命!我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正当柴绍犹豫要不要点醒房遗爱时,迫切求胜的房遗爱布下杀招,仅差一步便能将李世民的黑子一网打尽!
手持白玉棋子,房遗爱激动之下将身站立,挽袖径直朝棋盘空格中放了下去。
可就在白子即将落在棋盘上的瞬间,早已被房遗爱的刁钻棋路惹得不悦的李世民冷哼一声,同样将身站了起来。
负手望向房遗爱,见其面颊上喜悦之色溢于言表,自觉龙颜有失的李世民厉声责斥道:“大胆!”
此言一出,在旁伴驾的柴绍、长孙无忌心中俱是一惊,转而连忙跪倒在了地上。
“万岁息怒!”
听闻二人口呼万岁,房遗爱只觉五雷轰顶,眼前霎时间白茫茫一片,仿佛置身于迷魂阵当中一般!
见李世民横眉冷目、怒声责斥,又听柴绍、长孙无忌二人跪地口称万岁,房遗爱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了过来。
回想起之前李世民举止间所透露出的气度,房遗爱望向手中白玉棋子,言语支吾,“万……岁!”
看向棋盘上千钧一发的危局,李世民大袖一挥,直指房遗爱,“何足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压寡人?!”
听闻李世民的怒斥,老好人柴绍不忍“何足道……”就此殒命,连忙起身拉扯房遗爱的衣袖,小声道:“还不快跪下!”
得到柴绍的提醒,房遗爱猛地回过神来,曲指将白玉棋子握在手中,连忙走到长孙无忌身旁,与柴绍一同双膝跪在了地上。
跪地后,房遗爱浑身上下冷汗直流,身躯微微颤抖,嘴唇犹如吃了花椒一般,连连碰撞打个不停。
响起之前所说过的话语,房遗爱惊得魂不附体,“你不出手他出手……这不恰恰就是当年玄武门之变前,隐太子李建成与唐王李世民的境遇吗!”
将房遗爱跪在地上,李世民深吸一口气,换身坐在桌前,对柴绍、长孙无忌道:“好了,柴驸马、无忌你们二人起来吧。”
起身后,长孙无忌强行压抑住心中狂喜,手指房遗爱厉声道:“胆大孺子,竟敢赢当朝圣上?”
说着,不等李世民降旨,长孙无忌快步走到厅门前,对两旁的持刀禁军道:“羽林军进得厅来保护圣驾!”
听闻长孙无忌的言语,老太监白简吓得魂不附体,想到“何足道……”雪夜击毙突厥贼子的传闻,喃喃道:“莫不是何足道那奸贼对圣上……”
想到这里,白简惊骇之下早将李世民的旨意丢到了爪哇国,连连对正在朝万花厅走去的禁军道:“快着点,护驾要紧!”
得到长孙无忌、白简二人的命令,禁军飞速走入万花厅,一个个犹如怒目金刚一般站在房遗爱周遭四角,手中宝刀早已尽数出鞘。
见长孙无忌唤来禁军,柴绍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国舅,你这是做什么!”
眼下长孙澹的病体已无大碍,长孙无忌心中没了顾虑,一心想公报私仇借机搞死房遗爱的他,听闻柴绍的疑问,转而将早就编好的说词讲了出来,“柴驸马,何足道深得胡国公武艺真传,若是末路之下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也未可知?我这也是为了圣上的安危考虑!”
听闻长孙无忌的说词,不单是柴绍语塞,就连李世民都闪过了一丝怒色。
怒极之下,李世民竟被长孙无忌牵着鼻子走,冷声问道:“何足道,你真敢行刺寡人不成?!”
见长孙无忌出言诬赖,房遗爱暗骂一声,连忙双手伏地,辩解道:“草民怎敢以下犯上!”
长孙无忌言之凿凿,心中借机报复之意昭然若揭,“不敢以下犯上?你在棋盘方寸间欺压圣上,此事已是大不敬之罪了!”
柴绍早已得知何足道与长孙家的恩怨,眼见其公报私仇,一心爱才的他,顾念与秦琼贾家楼结拜之情,出言劝解道:“圣上隐藏身份与何足道手谈玩耍,其中输赢本就是常事,国舅何必如此草木皆兵?”
心绪稳定下来后,李世民自然看破了长孙无忌的心思,不过这位九五至尊适才在棋盘间被房遗爱杀的丢盔弃甲,心中怨气怎能一时宣泄?
眼见在柴绍、长孙无忌面前输棋丢丑,李世民心中的怨气、羞惭瞬间转化为怒意,怒火中烧的质问道:“何足道,棋盘间之事你作何解释?!莫非欺压寡人不成?!”
见李世民面子上抹不过去,房遗爱心绪迅速飞转,跪地回禀,“草民不知圣上兴起驾临万花厅,棋盘上只顾争强斗胜,冲撞了万岁,还请万岁责罚!”
“哼!棋盘之上步步逼迫寡人,真真岂有此理!”说着,盛怒之下李世民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得对长孙无忌道:“无忌,将他带入厅外,叫他罚跪候着旨下!”
得到口谕,长孙无忌谄媚应声,转而对羽林军道:“来啊,把这个大胆妄为之徒,狗胆包天匹夫拖下去!”
说完,四名羽林军抓起房遗爱,硬生生将他举过头顶,大步迈出了万花厅。
待等羽林军来到厅门前,长孙无忌也尾随而至,望着被高高举起的房遗爱,长孙无忌不动声色的对为首的羽林军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房遗爱重重丢下!
接到长孙无忌示意,为首羽林军猛地撑起双手,奋力将房遗爱扔了出去。
惯力的作用下,余下三名禁军只得跟随前方引力同行,一齐用力,松开了房遗爱的手脚。
随着“噗通……”一声闷响,房遗爱面部朝下重重摔在地上,虽然双手护住脸颊,但颈部以下却摔的真真切切。
落地后,房遗爱只觉五内如焚,一时间竟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听闻厅外传来的异响,坐在棋桌前的李世民眉头微皱,心道:“长孙无忌这是在公报私仇?算了,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吃些苦头也好!”
站在李世民身旁,猜到长孙无忌会在一旁煽风点火后,柴绍心急如焚,心焦间灵机一动,伸手拉扯一下白简的衣袖,带着他缓步走出了万花厅。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3章 作茧自缚(1)
第233章 作茧自缚(1)
二人走出万花厅,恰巧撞见长孙无忌回来,报复过“何足道……”后,长孙无忌春风满面,眉宇间喜色自不必说。
等到长孙无忌走入万花厅,柴绍凑到白简耳边,低语道:“公公,此事非同小可,烦劳去请皇后娘娘前来!”
白简听闻李世民责斥房遗爱的言语,心中早已明白这件事可大可小,若任由长孙无忌在旁挑唆,恐怕“布衣榜首……”的人头就要不保了。
虽然对“何足道……”没什么好感,但白简却十分厌恶长孙无忌平日里跋扈的做派,眼下又受到柴绍的委托,略微思绪过后便快步去到立政殿为房遗爱搬救星去了。
白简走后,柴绍恐怕长孙无忌出言拱火,情急之下顾不得去管房遗爱的伤势,转而匆匆回到了万花厅中。
坐在棋桌前,望着棋盘上被白子杀的大败的黑子,身为万乘之君的李世民哪里受过如此大的窝囊气,气愤之下心中怒火更甚几分,对于是教训一下“何足道……”还是将其关入大牢,一时犹豫不定。
回到厅中,见李世民眼望棋盘面色阴沉,柴绍急忙拱手道:“万岁,何足道不知圣上龙颜,无意冲撞想来并非大过,圣上还是饶恕了他吧。”
见柴绍有心保护房遗爱,长孙无忌狠得咬牙切齿,暗骂一声后,拱手开始夸捧李世民,“笑话!圣上乃是真龙天子,无意冲撞?无意冲撞就是无罪了?!”
李世民此番前来意在查看何足道的品行,若是就此将他砍了心中有些不忍,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将他放了心中的闷气却是不答应,彷徨抉择间,只得扬手对柴绍、长孙无忌二人道:“此事容朕三思!”
长孙无忌见李世民摇摆不定,眼见天赐良机就此错过,心焦之下横生奸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李世民说道:“圣上,臣有一事要奏!”
侧眼望向长孙无忌,李世民心生抵触,虽然他有意让“何足道……”吃些苦头,但对于长孙无忌接二连三公报私仇的做法,还是有些抵触的。
“何事?眼下朕正在心烦之中,明日早朝再奏不迟!”
见李世民语带不悦,长孙无忌颇感骑虎难下,随即仗着胆子将心中奸计如数说了出来,“此事与长乐公主有关。”
此言一出,李世民、柴绍闻之色变,望向长孙无忌脸上尽都是不解之色。
听闻事情与李丽质有关,李世民转身看向跪地不起的长孙无忌,问道:“快些讲来!”
察觉到李世民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后,长孙无忌窃喜一声,暗想,“何足道啊,何足道。当日国子监棋台之上怄气澹儿之时,你可曾想过有今天?”
想到当日国子监高台之上,对弈是仅有长孙澹、房遗爱二人在场,长孙无忌心中的忌惮瞬间消散,信口胡言道:“启禀圣上,前番臣子输棋呕血一事长安城人尽皆知,可其中缘由却只有澹儿与何足道这狂徒晓得。老臣也是在连番追问之后,才从澹儿口中得知了事情原委。”
得知长孙澹呕血一事含有内情,结合之前长孙无忌口称此事与长乐公主有关,李世民皱眉说道:“什么内情?莫非此内情与丽质有关?!快些讲!”
长孙无忌跪在地上,佯装做一副惶恐之色,怯声言道:“之前冲儿与长乐公主订婚人尽皆知,当日国子监手谈之时,何足道见棋艺不及澹儿便以此事来激将,口称当日夜宿山村曾与长乐公主明下誓愿,还说……”
依照从长孙皇后哪里听来的,有关李丽质在山村与房遗爱明誓的经过,长孙无忌编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抬头看向李世民,脸上尽都是惶恐之色。
见一向干练的长孙无忌面露难色,李世民又急又气,厉声喝道:“还说些什么?快讲!”
柴绍见李世民动怒,不由暗暗心焦,此时一心期盼着长孙皇后早些到来,要不然任凭长孙无忌这样煽风点火,纵然李世民无心要杀“何足道……”,恐怕也会在长孙无忌鼓动下生出杀意!
长孙无忌见李世民怒发冲冠,连忙低头伏地,故意压低语气,道:“何足道还说……还说长乐公主肤若凝脂,想来红罗帐内一定极为受用……”
“澹儿与长乐公主本就是姑舅姐弟,况且又有君臣大礼在心,哪里受得了何足道这般轻薄言语,气愤之下这才呕出血来……”
不等长孙无忌说完,得知何足道出言轻薄自己的嫡长女后,李世民怒火中烧,盛怒下抓起茶盏,扬手摔在了地上!
打碎茶盏后,因为事关嫡长女与皇家脸面,李世民哪里顾得上仔细分辨事情原委,气急下对柴绍说道:“传旨下去,叫厅外的羽林军候旨杀头!”
听闻李世民的口谕,柴绍惊得骨寒毛竖,想要出言劝解,却见李世民横眉立目,无奈下只得遵旨传令去了。
踱步走出万花厅,站在厅门前,望向台阶下伏地不起的房遗爱,柴绍心急如焚,暗道:“皇后娘娘怎么还不来啊!”
尽力拖延片刻,柴绍照本宣科,对羽林军道:“圣上口谕:羽林军候旨杀头!”
得到口谕,四名羽林军佩刀出窍,纷纷向前一步,明亮亮的横刀举在手中,随时都有可能朝房遗爱的脖颈劈下!
因为之前听到羽林军重摔房遗爱的声响,柴绍唯恐长孙无忌趁着李世民盛怒之下代传圣旨,连忙压低语气对羽林军吩咐道:“你们老实候着,待等圣上旨下、本官传令才得动手!”
相比长孙无忌这个裙边儿带来的官儿,战功赫赫的柴绍在羽林军心中的威望更高,听闻驸马吩咐,四名羽林军不敢怠慢,拱手应声,“是!”
吩咐过后,柴绍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房遗爱,轻叹一声,转而回到了万花厅中。
房遗爱虽然遭受重创,但却并未昏死过去,趴在地上全程听到了柴绍的话语,心中对于这位老好人不由升起了一丝感激之情。




史上最强驸马爷 第234章 作茧自缚(2)
第234章 作茧自缚(2)
之前羽林军毫无留手的重摔,令房遗爱内脏震动,此刻稍稍喘息过后,挣扎着以双手撑地,十分狼狈的跪在了地上。
跪地后,房遗爱默默运转混元心经,暗自指天发誓,“长孙无忌,老匹夫!我今日若侥幸活命,定要你长孙家身败名裂!”
立政殿内,长孙皇后正在独自用膳,联想起今日李世民要宣房遗爱进宫手谈,这位有心扶植房遗爱的皇后娘娘心中颇感忧虑。
“今日万岁宣房俊诊病、手谈,若是无忌心怀怨恨从中作梗,房俊一介毛头小子怎能应对得了?”
说着,长孙皇后匆匆吃过膳食,拿出丝帕轻擦汤渍,喃喃道:“本宫要不要去万花厅看一看?”
正当长孙皇后暗自为房遗爱担忧时,受到柴绍嘱托的白简慌里慌张的跑进立政殿,见面便伏地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救命啊!”
见白简跪地口呼救命,长孙皇后眉头微蹙,轻声问道:“白总管你这是?莫不是你惹恼了圣驾?”
因为情势危急,白简顾不上将事情原委从头到来,只得直截了当的挑着重点道:“万岁乔装与何足道手谈对弈,听闻长孙国舅的片面之词龙颜大怒,眼下正准备重罚何足道呢!”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心尖微颤,站立起身连忙问道:“莫不是何足道赢了圣上?”
“不止赢了圣上,长孙国舅还说何足道出言轻薄长乐公主!”说完,白简叩头道:“皇后娘娘您快去万花厅看看吧,晚了恐怕何足道人头就要落地了!”
得知果然是长孙无忌从中作梗,长孙皇后黛眉攒簇,沉吟少许后,对着白简道:“白总管,你去栖霞宫将丽质带到万花厅,记住只得令丽质一人前来!”
说完,不等白简回应,长孙皇后疾步走出立政殿,匆匆朝万花厅赶了过去。
待等长孙皇后走后,白简起身跑出立政殿,嘴里念叨着“这就好了,救星到了……”了的话语,一路狂奔朝栖霞宫赶了过去。
万花厅中,李世民坐在棋桌前,望着棋盘上的残局愈发恼火,联想到自己的嫡长女竟被何足道言语轻薄,心中怒火一时无法抑制,竟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
见李世民龙颜变色,许是在权衡如何处置何足道,长孙无忌打定主意“火上浇油……”,拱手上奏道:“圣上,想那何足道乃是一白丁匹夫,竟敢在棋盘方寸间欺压万岁,其罪当诛、其心可灭!”
听闻长孙无忌的言语,因为输棋而感到惭愧的李世民,心中惭愧瞬间转化为怒火,手拍桌案冷哼一声,却并未回应长孙无忌。
“圣上此次乃是微服出访,再者棋盘胜败古之常有,怎能以一盘棋局的输赢定夺他人的性命?”见长孙无忌几番拱火架秧子,柴绍心生不悦,出言劝慰过李世民后,冷声对长孙无忌道:“长孙国舅,你接二连三诋毁何足道,莫非有公报私仇之意么?”
长孙无忌见柴绍出言反驳,暗骂一声多管闲事,摆出一副正色做派,冷声道:“我一心为国,何谈公报私仇?”
说着,长孙无忌话锋一转,竟自将话题中心引到了长乐公主身上,“想那何足道国子监手谈对弈之时出言轻薄长乐公主,单单这一桩大罪便可夷他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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