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小糖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84章 他奉为珍宝,讽刺至极
他掀唇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黑眸里一片沉寂般的冷意,双眸微眯,嘴角轻漫的勾起,“17岁,萧意意,你胆子倒是不小,在我面前瞒了这么久,你倒是好能耐。”
意意一听他的话,心口鼓点一般跳个不止。
“我以为那种手术不告诉你也可以……毕竟也不重要。”
南景深眉心紧皱起,不重要?她顶着这张天真烂漫的脸,跟他说生个孩子不重要,她跟谁生的?那个孩子现在又在哪里?
他统统都不想知道!
他只想知道,萧意意究竟是什么样的心境和定力,在他面前演戏了这么久。
他一直将她的天真纯情奉为珍宝,现在看来,却是讽刺至极!
南景深眼神冷得吓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意意也在看他,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够把视线定在他这里,却也虚浮得找不到定点支撑,眼珠一直在打着抖,她看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性感的喉结,以及宽阔的肩胛,和她最喜欢赖着他的紧实胸膛,
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今天的南景深,此时此刻的南景深,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暗魅,浑身阴冷的气场,压得人头皮阵阵发麻。
“四爷……如果你气我一开始没有说实话,那我跟你道歉好吗?”
南景深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俊脸上本不该存在的笑意,却一沉再沉,最后彻底的黑了下来。
“你觉得被我揭穿之后,我还稀罕你一声道歉?”他反问,低沉的嗓音里,糅杂了丝丝嘲讽的意味。
意意觉得心慌,心口更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洞,冷风飕飕的往里蹿,冷得骨血都在抽搐。
“可是我真的觉得没什么……我的确做过手术,可都已经复原了,真的复原了,没有任何后遗症,时间也这么久了,我就觉得……不跟你说也是可以的。”
她已经慌乱成这副模样了,说辞倒是一套一套的。
萧意意在他面前,一向是慌张了就会变得语无伦次,话也表达不清楚,今天却能把这些狡辩的话给说得清楚完整。
果真是能耐了!
南景深轻笑,眸子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然而那些冷寒的气息,却像是凝结成了琥珀,就嵌在他的眼眶里,看出来的视线,冰渣一般的刺人。
意意再试探的朝他走过去,想去拉他的手,可想到刚才被他用力的甩开过,便没有勇气了。
她没想到当年那场必须要做的手术,会让他动怒至此。
意意不想被他这么看着,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四爷……”意意扑进他怀里,在喉咙里憋了许久的哭腔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呛声便哭了出来,她紧紧的抱着他,哭得声音都在发颤,“对不起嘛,我那时候身体很肿,手和脚都很肿……那是我这辈子最丑的一年,不
知道怎么就变得好丑好丑,一直到手术后,我的身体才恢复了原样。”
南景深目视着前方,耳朵里听着她哭得孱弱的话声,深刻的眸子里,愈发的沁冷。
怀孕可不就会浑身都肿吗,民间说法,怀男胎,母亲的样貌就会变丑。
他已经对意意做过剖腹产的事情深信不疑。
只有剖腹产,才会在腹部上横着开一刀。
她的心机竟是那般沉重,竟然知道在生产后去做祛疤手术,并且在他面前瞒得密不透风,甚至一直以这样天真的模样来面对他。
哪里像是二十二岁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再也没有事情瞒你了,……好不好?”
意意双手用了力,将他抱得很紧,生怕他会再把她给甩开。
南景深的确没推她,却也没抱她,那双墨黑色的眸子里,透着让人心惊的沉冷。
当意意还在哭的时候,南景深忽然把她从怀里捞了出来,双手把着她两侧的肩膀,翻转过去,猛然让她趴在了沙发靠背上。
意意惊慌失措,他从后欺身上来,将她压在他身体和沙发之间,她上身倒趴着,站立着的双腿虚软得没有力气,忙伸出一只手,去碰他的身体,小手碰到了他的胳膊,试着推了一下,他却纹丝不动。
“既然你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我也不珍惜了。”
南景深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嗓音凉薄得,仿佛浸染了冬日里料峭的寒气。
他轻松的脱下意意的睡裤,指节有力的大手从她腰侧绕到前去,就压在她曾经手术时开的那条伤疤上,掌心猛然用力。
意意被迫的更加弓起身子,脑子里警铃大作,乱成了一团浆糊,难道说,南景深这是要打算侵犯她吗?
这样的想法才一冒头,南景深就用行动证实了。
因为意意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他贴着她的那里,有很熟悉的灼烫热度,坚硬似铁的东西,正触着她在疯狂的叫嚣。她七魂六魄直接被吓走了一半,脸色因害怕而烧红,耳边,再度落下的他沉冷嗓音,已经没有了丝毫情绪:“乖乖,我一直忍着没有和你到最后一步,每一次都是我主动叫停,生怕会吓到你,也给了你时间
好好准备,哪知,这种事情,你哪里会被吓到,因为你早就已经经历过。”
话一落声,意意猝然感觉到被贯穿的疼痛。
没有任何前戏……
他直接进入……
南景深浑身一震。
意意身子绷得厉害,当他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生涩的紧致,同时,他抱了最后一丝希望的那层膜,果然不存在。
她早就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了。意意很疼,从来没有感觉到的疼痛,她意识涣散,眼前闪过阵阵白影,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力气大得指甲挠破了皮质沙发,指甲也断裂得见到了血色,她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被南景深给予她的痛楚把
所有的理智和痛觉都给湮灭了。
他动作很粗蛮,一点也不温柔,用的力气,恨不得把她浑身都给拆散。意意受不住他一下又一下冲撞而来的力道,痛苦得想要抬起身子,却在上身刚刚抬起的时候,被他抓住了双手,用力的按在了沙发边缘。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85章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意意双手被他抓起,身子重重的摔回沙发背上,肩胛和锁骨磕在沙发上,连带着胸膛当中的骨骼也在狠狠的震颤……
她双腿一软,在跌倒前,手臂紧紧的攀住沙发,十根手指……断裂了七根,触目惊心的血色。
南景深站在她身后,神色淡漠的整理自己,垂凝下的眉眼透着丝丝森冷,“乖乖,我在气头上,等我气消,要听你的解释。”
“啪”的一声,耳边掠过一道狠厉的风声,再然后,一个牛黄色的纸袋子,擦着意意的肩膀,被摔在了沙发上。
她咬牙,看不清文件上的字,眼前全是氤氲的湿气。
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响声很沉重,一下下的踩在她心口上,把她一颗心,连带着骨血都踩得七零八落。
关门声……力道大得连门框窗户都在颤动。
意意恍惚听见,南景深对谁暴吼了一句:“谁都不准进去!”
她眨眨眼,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四爷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做错什么了……
究竟做错什么了……
“叩叩——”
别墅大门,被人很轻微的敲了两下,缓了缓,又再加重力道,敲了敲。
小葵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从门缝下传进来,“太太,你还好吗?”
“别进来……”意意才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沙哑得像是从砂纸上摩擦过,语音也低低的,那般气若游丝的模样,“求求你们了,暂时别进来……”她说话时,怎么都无法掩饰颤抖的声线,嗓子眼里不住的打着哭腔,双唇控制不住的打着抖,下巴也跟着生生发颤,索性一口咬着沙发,皮质的沙发不好咬,她试了几次,牙龈都磕出了血,终于放弃了,
身子伏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动不了。
那里……被南景深粗暴对待过的地方合不拢,稍稍一动,便是刀扎一般的疼痛。意意从一开始的轻微颤抖,到最后失控的剧颤,心尖尖上锐利的疼痛越来越清晰,甚至将她的神智都给裹紧了,满心都是惊惧和害怕,终于是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却又咬着手臂,恁是把一半的哭声
都咬进口腔里。
四爷……
他好凶。
好恐怖啊。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意意真的好害怕……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意意浑身都僵冷了,才试着撑住沙发想要站起身来,一动才发现,整个后背和腰部,酸疼得趋近散架。
意意用了浑身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翻了个身,后腰靠在沙发背上,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下伸着一双颤抖的手,把裤子……一点点的提起来,穿好。低头的角度,凉拖鞋有一半都被血给染透了,鞋子边缘也有,她抬脚,便有血丝……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86章 决裂
意意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沙发,慢慢的走到茶几上,把整包的湿纸巾拿来抱在怀里,艰难的蹲身在地,抽了湿巾擦地。
她擦的很慢,浑身没有多少力气,手上好几次打滑,她赶紧稳住了,用在手腕上的力气绷得很痛。
等擦完了地,再慢腾腾的挪到沙发上去,她没有坐下,裤子上都染了血,怕一坐下,就会有更多的血,到时候怎么都擦不掉了。
意意哭得很凶,眼泪像是怎么都流不尽似的,一旦视线模糊得看不清了,她就用手臂给抹掉,可抹了几次后,手臂都湿了,再抹,新旧眼泪加在一块,更加看不清了。
等她把眼睛能见着的血都给擦干净了,就把拖鞋脱下来,扔进垃圾桶里,亲自收拾了垃圾袋,拿着往楼上走。
袋子里的东西很脏,可她却给抱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就是觉得……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平时从大厅走到楼上的卧室,只需要两分钟,这次却生生的走了十多分钟,二十几级的楼梯,她歇了三次,额上的发际线渗出了虚汗,像是每提起一分力气,都要用尽浑身的气力。
此时的她……真的太虚弱了。
意意回到房间后,把浴缸边缘的水龙头打开,放洗澡水,她站在盥洗台前,手伸进水龙头下清洗,血污立马在洗手池里蔓延开,白色的池子,染上了怎么也洗不掉的鲜红印记。
十根手指……有三根的手指甲断裂程度最为严重,指甲盖生生的绷掉了一半,血怎么都止不住了,便用干毛巾包裹住。
然而,她躺进浴缸里,要洗身子的时候又不得不把毛巾解开。曲起的双腿控制不住的打着抖,她直接用手,想把大腿内侧蜿蜒下的血迹擦干净,却因为时间比较久了,血液早就凝固成浆,用轻的力道很难洗掉,她手上的力气便用得大了些,指甲上才有些缓和的伤口
再度崩开,血丝从水下渗出,漂浮在水面上,形成了不规矩的弯曲线,一缸清水,很快,便泛起了淡粉色。
蒸腾起的雾气蹿进鼻息里,意意感觉到了窒息的恐慌,逃也似的从浴缸里出来,站在莲蓬头下,想要把自己洗干净。
可身上那里多血,又哪里是能够洗干净的……
意意止不住的抽泣,眼泪流下之后,泪腺很快又涌上了新的,朦胧在眼前的,已经分不清是水蒸汽,还是泪水。
洗了好久好久,意意才结束,她穿了比刚才还要保守的睡衣,长袖长裤的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上也穿了一双厚袜子,还有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不是现在这个季节穿的绒毛拖鞋。
她觉得冷。
分明是冷的。
身上出的汗都是冷的。
四肢百骸的温度感觉不到,像是麻木的,但肯定是冷的,就和骨血一样透冷。
可为什么……脸颊却是滚烫的。
意意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张着,南景深走了那么久,她依然觉得合不拢,即便是坐着不动,双腿也会轻微的打抖,怎么都抑制不住,像是这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发了很久的呆,意意拿起手机,给小葵打了通电话,让她上来一趟。
小葵接到电话,不敢有耽搁,立马就来了。
“太太,你在里面吗?”
“嗯……”意意低弱的应了一声,“进来吧。”
小葵推门,前脚跨进来的时候愣了一瞬,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路灯光晕流泻进来一层薄薄的微光,视线不甚清明,坐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恍惚给人一种孱弱的感觉,一眼看去,十分虚弱的模样。
小葵喉咙里哽咽了,她和胡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沙发上的狼藉,而且显然是清理过的,但是清理得很不仔细,到处都是痕迹。
胡伯自作主张,今晚让所有佣人都放假回家了,就他和小葵两人留在这里,打了一桶水,把沙发和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
太太既然忍着剧痛做这些,兴许就是怕被看见她的狼狈,可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处理得这还剩这么多明显的痕迹,小葵和胡伯便帮她把那些余下的都抹掉了,也说好,不会在她面前提一句,就装作不知道。
可能么……
四爷对太太离开前对太太做了什么,其实所有人都已经心照不宣了。
“别开灯。”
小葵的手还没凑近墙上的开关,一道低弱碎裂的女声便传了过来。
小葵便把手收了回来,靠着依稀的光线,慢慢走到意意面前。
“太太,你找我,是有什么需要么?”
“你过来一点。”
意意双眼已经哭肿了,看出去的视线有些虚,她看着小葵只挪过来一点点,中间还空了半个人的距离,她又再补充一句:“再过来一点点,我动不了……”
小葵心口惊跳了一瞬,幸好光线暗淡,她赶紧不动声色的收敛住了,靠近过去,瞧见意意朝她这里侧头,双唇微微翕合着,像是有话要说,小葵瞬间懂了,连忙把耳朵附过去。
意意贴在她的耳边,很轻声很低弱的说道:“你去外面的药店,帮我买个东西……”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要的东西说出口了,立马听见了小葵的抽气声,“太太,你……”
“什么都别说了,去买吧,拜托你了。”
小葵眼眶湿润了,视线不受控制的往意意双腿间瞥了一眼,怕被她察觉,赶忙把视线挪开了,“好,我去买,还需要什么吗?”
意意咬唇,缓缓的摇头,似乎这样的动作对她还说也是费力的,“不了。”
“那我去了,你在这里的等着我啊。”小葵喉咙里酸涩,怕自己会哭出来,慌忙跑了出去。
意意没动,她还坐在沙发上,开始试着动一动双腿。
是能够动得了的,可还是会打颤,肌肉仿佛坏死了,怎么都缓不过来,也压不下那阵颤栗。
等了没多久,小葵急急忙忙的回来了,给了她一盒创可贴,还有一只药膏,她什么都来不及说,跑过来的时候没有收住力气,双腿重重的跪在意意面前。
“你跪我做什么?”意意低眸看她,下一瞬,被小葵捉了一只手过去,“太太,至少……让我帮你把手指甲给贴好吧。”看着实在太疼了……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87章 最不需要的,便是心软
意意把手往回缩,不太想让别人看见她的窘迫和狼狈,奈何小葵抓她手的力气很紧,却也很轻,不至于会弄疼她,小葵也很自觉的低着头,始终没有去看意意的脸色。这十根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小葵很小心的把创可贴贴在意意的指甲上,其中断裂程度很严重的三个手指甲已经不是创可贴能解决的了,小葵一言不发的跑去楼下拎了医药箱上来,简单的给意意处理
了下,上完药水后,缠上纱布。
走时,终是不忍的说了一句:“太太,这几天如果你要洗澡的话,每次都喊我一声,我来帮你,你的手……最好别沾水。”
意意挽起唇角,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谢谢。”
她声音很是沙哑,短短时间内,已然透着一丝还未自知的沧桑。
小葵点点头,没有话说出来,出房间的脚步也很凌乱,慌慌的把门带拢了。
门扉合拢之后,隔绝了走廊里流泻进的灯光,白色的光线在门缝下仿佛静止了,窗外透进的光线也越发的稀薄,勉强还是能看见五指,视线却也吃力。
也好……她现在的确不想光线太亮,就这样,也挺好。
意意把茶几上那支药膏攥在手心里,绷直了手臂撑在沙发边缘,慢慢的让自己躺下来,脱下裤子……她把右手食指上的创可贴揭开了,挤了药在手指尖上,慢慢的,颤抖着去抹仍旧疼痛的……那里。
她忘了在身后垫两个抱枕,以至于涂药的时候,上身微微的上躬起,却也承受不住,身子渐渐的打着抖。
意意仰头看着天花板,黑白分明的眼眶里嵌了一层灰败的颜色,眼睫扇动时,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了鬓角。
她边哭着边给自己上药,心口像是塞了一团浸水的棉花,堵在胸腔里,将她挤压得呼吸不畅,感觉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扼住了喉咙,稍微用力些呼吸,兜头就能感觉到窒息的危险。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
殷素素和南谨言赶到别墅的时候,恰好看见一抹身影迅疾的从别墅里出来,脚步仓皇,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这人径直的走进门口停着的黑色迈巴赫,车窗四合,漆黑得一眼望不进里面。
南景深是逃出来的。
怕再多停留一刻,会心疼她。
强行做那种事,不止女人会疼,男人也会,而他的疼痛,心里的更甚。
意意一直是他的宝贝儿,又怎么会愿意看见她落泪,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光是一眼,就能让他心软,然而此刻,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心软这种东西。
如果她的可怜是装出来的,那么,他这满腔的爱意,才最为讽刺。
南景深点了一根烟,没有开窗,烟雾在车厢里散不出去,气味越来越浓厚。他将座椅放低了些,夹烟的手捏着鼻梁当中的晴明穴,棱角分明的脸廓上布满了燥郁,他衬衫敞开着,扣子在他大力的绷扯下,不知道弹去了哪里,只剩下第三颗纽扣上,还有一颗黑色的扣子,却也把线
扯出来些,挂在线上的扣子摇摇欲坠。
车窗在这时被人敲响。
窗口站着一抹身姿挺拔的身影。
南景深一瞬睁眸,放下车窗,凝视出去的眉眼透着丝丝森冷,眼峰间的锐利,让窗外站着的南谨言略怔了一瞬,而后看见南景深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嘴角玩味的勾起,“好兴致。”
南景深轻眯双眸,视线却是向着南谨言身后去的。
“三嫂。”
殷素素连招呼都不想打,直接就要进到别墅里去,却在经过车子的时候,被南景深唤住,她转身,目色沉沉,抿合的双唇并没有要开口的迹象。
“别进去。”
殷素素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朝灯火暗淡的别墅看去,再转回头来,神色掺杂了些难以置信的猜测,“你还是把她……”
南景深吸了一口烟,火星吞噬了三分之一的烟身,薄唇间溢出的白雾朦胧在他脸廓前,分辨不清此刻他脸上的神情,然而说话的语气,却有些拒人千里的淡漠,“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三嫂,别掺和。”
殷素素不认同的皱眉,却也没说话来反驳他,她性子本来就淡,若不是喜欢意意,今天也不会做这些徒劳的事情,更不会半夜了还火急火燎的往这里赶。
此时南景深的态度,她对意意的境况也算是有了大概的了解,心间一阵冰凉,本就厌恶男人,现在更加嫌恶了。
“知道了。”
殷素素简短的说了一句,返回车上,直接开车离开。
现在进去看意意,的确是不合时宜。
车头远灯打在迈巴赫的前挡风玻璃上,掠起的白光刺进男人的眼睛里,南景深轻眯起黑眸,抬手吸了一口烟,骨节分明的手指遮挡在半张脸前,也挡不住过分凌厉的线条。
侧头,看向丝毫去意都没有的男人,“很闲?”
南谨言挑高唇角,笑得意味深长,“的确有点。”
南景深推开车门,把南谨言也推开了些,他没关门,绕过车头,到副驾驶上车。
南谨言也跟着坐上去,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不知道是正要离开,还是回来的时候,就没有拔掉。
“恰好我也闲得很,走吧,练练。”南景深脱了衬衫,从中控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件衬衫穿上,慢条斯理的扣上扣子,再整理衣襟,他嘴上叼着烟,双眸沉邃的望着前方光影暗淡的石狮雕像,朦胧的白烟若有似无的覆在面颊上,遮也遮不住他
森寒的面色。
南谨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目光在他西裤上淡然逡巡了一眼,“备用裤子也换一条。”
南景深低头,恰好看见了西裤拉链旁的血迹,眉头深深的拢起,他在进入意意身体时,没有褪下裤子,直接拉下链子就进去了,此时看见那些不属于他的血迹,心尖莫名的被刺痛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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