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酥小糖
癖好?”
贺堇年将香烟叼在唇口,猛吸了一口,正面吹出一口轻薄的烟雾,双唇凉薄的勾出一丝讥讽,“路是人走的,走廊两边都是活路,你怎么就断定,我非要往洗手间这条死路里走?”
宋凯茵浑身一震。
她听得懂。
她听得懂贺堇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如今她可不就是把自己逼进了死路里么,明明她可以开口求意意帮忙,毕竟华瑞里两位副总,实权大的,要数南景深,她也可以求贺堇年帮忙,哪怕不要脸一点,没有底线也好,可她非要单枪匹马的去和
那些老油条谈判。
这些年,宋凯茵虽然占着副经理的位置,但她从未经历过什么决策性的事,爸爸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好到将她的思想都养得那么天真。
可是贺堇年这条路,怕是一时半会儿走不通,而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他那里周旋了……
宋凯茵轻轻眨了眨眼,暖黄的灯光下,她妆容精致,脸廓上沉敛着一丝处变不惊的神色,她眨眨眼,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娇俏一笑:“是么,我倒是听不太懂呢。”
她抬步,要走。擦肩而过时,贺堇年攸然攫住她的手腕,棱角凌厉的面庞上,青雾还未散尽,他那双沉黑晦暗的眸色,隐匿在烟雾后,压了一口呼吸,语调很淡:“在梁行长这种人那里脏了身子,可别妄想着还能在我这里
得到好处。”
宋凯茵仰起脸,看着男人覆了一半阴影的俊逸面容,嫣然一笑,“我从来就没从贺二叔这里得到过任何好处,何谈以后。”
贺堇年面色攸沉,唇角压着一抹略绷的弧度,妖冶魅惑的面容却是一贯的优雅从容,“你就那么缺钱?”
宋凯茵默了默,抬头将垂散在肩头的头发拨到肩胛后去,“跟你有关系么?”
贺堇年呼吸重了一分,灼灼的眸色从上而下紧锁着她,黑瞳里已然现了一抹阴鸷。
……
意意走出一段距离了,忽然想起手机忘在洗手间里了,她脑袋登时空了空,然后立马返回去找。
她脚上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不快,却又很着急,以至于高跟鞋杵在地面的声响尤其的大,再加上这是走廊,声音仿佛都被锁在了廊道里,听起来便更加的突兀了。
自然也让此时正在洗手间门口僵峙着的两人注意到了。
当意意从转角里拐出来,五官清晰的露出来时,宋凯茵浑身都僵硬了,双眼一瞬发直。
她没有任何准备,若是让意意看见她,那么她竭力想要藏起来的狼狈都会一瞬间被揭穿。
承受最亲密的朋友的同情,或是关切,与此时此地的宋凯茵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她的窘迫和难堪,悉数落进了贺堇年的眼里。
他长臂伸出,揽住她的腰身,往她怀里带了一步。
宋凯茵立时瞪眼看来,他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清隽尔雅的面容上,淡淡的浮出一缕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试着挣了挣,男人手上的力气却未有丝毫的松懈。
随着走廊那端越来越逼近的脚步声,宋凯茵彻底慌了,她的手紧张的揪着他的西装,抬起的一双眉目里,仓惶失态,隐约的,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祈求。
贺堇年心口一震。
待要细看她脸上的神色时,忽然传来“噹”的一声,和洗手间隔了约莫三四米的电梯忽然开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从电梯里迈出来,径直的走向意意的方向。
意意正低头在包里翻找,脚下忽然延伸过来一道修长的暗影,她随意的抬头,看见来人,小跑着几步就到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上来了呀?”
南景深站在她面前,抬手将她咬到嘴里的发丝给勾走,往她耳后压,微凉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脸儿,“你去太久,我来找找。”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上个厕所就能丢呢。”
意意嗔怪一声,可心里却暖洋洋的,她抓着南景深的手晃了晃,“你和那些商业上的人们都谈完了?”
“没有,你一走,我就没有多少兴致了。”
“那结束了吗?”
“差不多可以走了。”
意意咬了下唇儿,双眸登时如同点漆般亮起,“你等等哦,我手机好像忘在洗手间里了,就在前面,我去找找,等找到了,我还要给凯茵打电话呢,我刚才看见的人肯定是她,我要去找她玩。”
意意话都没有说话,小巧的身子已经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还未走出两步,一只大掌蓦的从后面盖过来,遮住了她的双眼。
意意本就没怎么迈开的脚步,因他这么突然的举动停住了,语气有些慌张,“干,干嘛呀?”
南景深走近一步,从身后抱住意意,高挺的身子微微弯下,随着迫近的呼吸,他的唇已经贴到她耳廓旁侧,“手机不用找了,车在楼下,我们回家。”
说话时,他一双如墨色般晦暗的眸子,笔直的望着前方,正眼看着搂着宋凯茵的贺堇年。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没有半句话的交流,便已然是心照不宣。
意意往后侧了侧,学着他把声音给压低了些,“是不是有惊喜要给我呢?”
“是。”她一把抓住南景深的手腕,往眼睛上贴得更紧,“那你要遮好哦,别让我看见了。”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20章 把那点野心都摆在脸上了
宋凯茵觉得可笑至极,“你替我填了宋氏的资金窟窿,帮我官司胜诉,保住宋氏的名声,听起来的确很诱人,我若是真的答应你了,等一切都解决好,可不就少了能够理直气壮纠缠着你的理由?”
贺堇年就站在那里,半边身子被外面暖黄的灯晕笼罩着,眉弓下深深凹陷的眼窝里,卧着如墨般深不见底的瞳仁,不敢让人臆测出分毫。
半响,他扯着唇角,凉薄的讽笑一声,“把那点野心都摆在脸上了。”
宋凯茵根本不受他的嘲讽,反而笑着回击:“可不是么,帮我一把花的钱,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如果嫁给你了,花你的钱,用你的权,我都不会觉得有罪恶感,也欠不着你,若是你,你会怎么选?”
贺堇年看着她自信的小脸儿,隐隐的,竟然生出了些欣赏。
大约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竟然会去关心这个小妮子的难处,就在刚才,他说要帮她的时候,的确是出自本心,可也不得不承认,当他看到宋凯茵那般绝然的从他面前走掉的时候,有些慌了神。
“你倒是聪明。”
宋凯茵面色淡了下来,她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执拗的重复着已经说过两遍的问题,“所以呢,你娶我吗?”
贺堇年淡勾着唇角,神色……是一贯的平静和淡漠。
“不娶。”
宋凯茵脸色变了再变,她是不抱期望的,可当真听着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她没有再缠着问,连着问了三遍,已经将她的勇气给耗掉了,剩下的那点理智,她得维护着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
“既然不娶,那么,请贺二叔往后自重,别随随便便的插手我的事,我的人生,你管不起。”
贺堇年浑身一震。
高跟鞋的声音,再一次在走廊里响起来。
两声之后,贺堇年身子站直了,拔腿就要追上去,却是脚尖一转,半个步子落下,他仍旧是站住了。
“宋凯茵!”
男人语声加重,不难听出一股子威慑的力道。
宋凯茵本也没有走出多远,但连着两次,都只是她单方面将距离拉远的,凭什么他能一动不动,只是叫一声她的名字,她就得要理会。
想到此,宋凯茵抬脚便要走。
“给我站住!”
……她真的站住了。
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想扇自己的耳光。
她看似是站在主动的位置上,却次次的在他的言语间陷入了被动。
这种感觉,当真是糟糕透顶。
没有等着男人开口说什么,宋凯茵已然转身,快步的朝他走去,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时,双手用力的伸出去,抓住了他西装两侧的领边,将他往下拉拽,踮起脚尖,将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没有给自己犹豫的余地,借着酒劲,大胆的贴上他的唇。
当宋凯茵笨拙的撬开他的牙关,把舌往更深的地面探去时,她手里抓着的方形包包摔落在地。她根本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唇齿甚至压着他疼,横冲直撞的吻着他,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手上也没闲着,摩挲到他挺括的衬衫衣领,顺着往下去摸扣子,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手却在瑟瑟发着
抖。
已是越发的没有底气。
而且,她根本没有感觉到男人有丝毫的回应。
睁眼开,映入眼帘的是他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其中的沉稳和漠然,攸然刺痛了她。
宋凯茵在他唇角狠狠的咬了一口,退开身去,双手勾挽上他的脖颈,一双眉目里,宛若缀了点点繁星。
贺堇年抿了下唇,冷声问:“这是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他笑了,“你主动送上来,我为什么要推开,这种事,不都是女人吃亏?”
他笑,她也跟着笑,“不推开也不回应,可你倒是很享受我在吻你,矛盾么?”
贺堇年眼神一重,“这是什么意思?”宋凯茵的目光,从他的额头往下看,他胸膛前的几颗纽扣解开了,露出了性感的脖颈和喉结,以及若稳若现的肌肉纹理,小麦色的肌肤在敞亮的廊灯照射下,即便是一个呼吸的起伏,都让人觉得是致命的
诱惑。
她的眸光,最后停留在他薄薄的一双唇上,许是先前喝的酒,刚才那么一刺激之后,略微的感觉到后知后觉的微醺,“我说过,会在十天内让你爱上我,到今天,还不过八天。”
男人挑眉,“这么说,你是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
“成不成功的我不知道,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身体……”宋凯茵凑近他,踮高了脚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是骗不了人的。”
他灭了烟,从窗口丢下,手反回来抚上她的腰,配合着她暧昧的姿势,抱着她旋了个身,顺手关了窗户,将她的上下身分别压实在窗户和墙壁上,让她更真切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贺堇年丝毫没有害臊,唇上捻着的笑,妖媚的仿佛是个妖精,“那又怎么样呢,男女的身体反应的确是不受控制的。”
“只要是个女人,你都会有反应是吗?”
宋凯茵曲起的手指,在他心口上慢悠悠的画圈,“贺二叔,你这不能算是生理反应,这是病,得治。”
贺堇年接了她的挑衅,垂目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不怒反笑,“正好,你就能治。”
话落,他低下头,亲吻上她的嘴之前,宋凯茵偏头躲开了,他的唇落在了她弧形优美的脖颈上。
“怕了?”
“怕呀,我怕你就在这里吃了我,我害羞。”
贺堇年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往上抬起,“给我看看,你害羞是什么样子的。”宋凯茵更紧的挽着他的脖颈,手臂都搭在他肩膀上了,“你说一声你爱我,我马上害羞给你看。”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21章 二叔真是无情呢
“开始耍赖了?”贺堇年扬着眉梢,用那种平缓但又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耍赖的哪里是我呀,明明就是你,我是说了十天内让你爱上我,没说是心还是身喃,反正你每次对着我,身体都是有反应的,就是自己还不肯承认,这还不叫耍赖么,耍了大赖了,再说了,男人和女人之
间不就那点事么,哪里有身心不合的人呢……”
宋凯茵就是明目张胆的耍赖了,说辞一套一套的,非要把坏人推给他做,边说着话,手指还在他胸口上作乱,简直就是一只快要惹急了,胡乱抓人的小野猫。
贺堇年突然就笑了。“你说得对,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男人的俊颜低下,喷薄的呼吸混着着淡淡的酒香,还有清冽的烟草气息,丝丝拂送在她的面颊上,字字音音像是压着喉咙发出来的,暗哑得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你忽略了,感情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我承认……你的身体,的确很契合我。”
贺堇年终于看见她勾在眼尾处那丝不适合她的风情散去了,心口的郁结终于消下大半,他的唇贴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的摩挲到脸颊上,鼻息就喷在她面庞,宋凯茵觉得痒,却僵着无法动弹。
然后,男人的唇,慢慢的蹭到了她耳郭旁,哑声道:“娶你……也不算难事。”
宋凯茵对着的方向,恰恰是男女洗手间中间墙上镶嵌的一块大镜子,她看着镜子里被男人搂在怀里的自己,姿势难以描述,只看一眼,也眼红心跳,她偏了偏头,和他拉开稍许的距离。
“是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别心急……”贺堇年搂在她腰后的手劲收紧,将她重新拉回来,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呵着气音发声:“得看你的表现。”
宋凯茵愣怔的张着眼睛。
她能看见镜子里惊慌失措的自己。
脸色近乎惨白。
她立马闭了眼,脸侧向他的方向,凭着感觉,迎上了他的唇。
宋凯茵过于莽撞了,看似大胆主动,实则,当唇瓣贴合上他的一双薄唇时,竟是僵着顿了一顿,然后才去吻他,吻得又急,且毫无章法。
男人低下的眉眼,看着她闭着双眸时颤巍巍打着抖的双唇,心口的燥怒居然在一点点的消退下去。
其实宋凯茵的长相很是美艳,偏攻击性,随便往脸上化点妆容,谁都会把她当成女强人来看,可贺堇年偏就看不惯,很看不惯,从刚才字字句句的针锋相对,到此刻,终于发现这只小野猫的脆弱点了。
然而,她伪装在面上的坚强,却让他衍生出了丝丝的……心疼。
下一瞬,贺堇年大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唇瓣张合间,已然将主动权夺了过来。
不同于之前的蛮狠和粗暴,这次的吻,带着深深浅浅的缠绵。
宋凯茵登时愣了,睁开双眸,入眼的便是男人深沉晦暗的一双黑瞳,眼里浅显的笑意,让她给捕捉到了。
他在笑……
是在嘲笑她是吧,觉得她会怕是吧!宋凯茵真是厌恶死了他眼神里那种情场高手的模样,好似她只是他掌心中把玩的宠物那般,心口一股气突兀的往脑门上冲,她想也没想的,揪紧了男人西装两侧的领边,仰头撞了过去,咬着他的下唇,妄
图要加深这个吻。
“呵呵——”
恍惚间,贺堇年贴着她,轻浅的笑了一声,随即将她一把搂抱起,让她坐在窗台上。男人仅用一只手将她搂抱住,另一手撑在她身后的窗户上,几番起承转合,已然将她杂乱得近乎啃咬的吻带回正途上,彼此交织着的呼吸融合了淡淡的烟酒味,他的鼻息更加灼烫了些,通过呼吸,轻易的
钻入了她的鼻腔,以至于侵袭至大脑和五脏六腑,让她逃避不得。
宋凯茵完全乱了,觉得自己好傻,她居然挑衅这样一个男人,无论是她的阅历还是年纪,又或者是情感经历,哪一样……可以敢与他抗衡。
快要意志涣散的那一刻,宋凯茵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双手仍旧把着他的西装,如果不靠着他,自己绝对会这么瘫软着栽倒在地。
宋凯茵大口的喘气,垂下的双颊呈现了酡红的颜色,脸上朦胧了一层薄淡的醉态,眉梢眼间,颇有丝要命的性感。
贺堇年眼神一重,将她往心口上一抱,“怕了?”
宋凯茵略微怔肿,双手快速的蹿进他西装里面去,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西装领子撑起了一个半拱形,另一手隔着衬衫,葱白的手指摩挲到他腰腹上的肌肉纹理。
抬眸,眨眼间,已然是媚眼如丝的模样,“谁害怕了,都和你睡过了,哪里会怕这些。”
贺堇年眉心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攸然暗沉的黑眸,笔直的望进她的眼睛里去,“那晚我醉了,你剂量下得挺重,记忆……也不清晰。”
“所以呢?”宋凯茵受不住他喷薄在人中上的呼吸,这么近的距离,说话时双唇翻合间,都能轻易的摩擦到。
她往后躲,后脑勺靠在了窗玻璃上,歪着头看他,“你想要在这里补一次么,我倒是没想到,贺二叔的口味这么的……”
“楼上有房间。”贺堇年蓦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细微的摩挲着,眼底的笑掺杂了寒意,“我当然知羞,若是被人看见我和落魄名媛亲热,于我的名声,会有损坏。”
宋凯茵身形一僵,眼色一点一滴的淡了下来,“二叔真是无情呢,你把我当什么了?”
“主动送上来的,没有推出去的道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许是醉意在此时拢了上来,她原本还带了点小小希翼的心情,在此刻,已然沉到了底端。
萌妻难哄,首席宠婚甜蜜蜜 第222章 迟早是要被辜负的
宋凯茵无声的笑了,借着突然拢上头顶的醉意,越发的将魅力外散出来,勾缠着他脖颈的手愈发用力,“好啊,那就去楼上……”
说话时,她已经把双脚缠在他盆骨两侧,手臂用力的压在他肩胛上,以防自己掉下去,这么一来,她身上的长裙被滑到了膝盖,莹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果然是个天生的尤物!
贺堇年眉头紧蹙,伸手撑在她肩膀上,本意是要推开她的,可手心里过于灼烫的体温,却让他犹豫了。
“别着急,慢慢来。”
他大掌托着她的大腿,另一手稳稳的掌在她臀下,抱着她,转身朝电梯里走。
宋凯茵余光瞥见他当真按了楼上的数字键,心下忽然一空,茫茫然的恐慌拢了上来。
她真的不该去挑衅这个男人的,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危险了,然而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的局面。
想到此,她就觉得悲哀,靠在他怀里咬唇哭了出来。
贺堇年没理会,当梯门打开之后,怀里的小人儿终于是绷不住了,指尖不受控制的隔着衬衫掐进他肉里去。
“贺堇年……”
他眸色深重的从上而下看着她,“你是成年人,就该知道,有些话说出口了,没有反悔的余地。”
宋凯茵试图在他怀里撑起身子,“可是我就是后悔了,我不想和你做了,不想做!”
她伸手就挠他,修剪得尖利的指甲挠到了他的脸上,贺堇年停下脚步,腮线凸了凸,深海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我要是你,现在就乖乖听话,别惹恼了我。”
宋凯茵咬着唇,包在眼眶里的泪落下两颗,贺堇年看见了,却装作看不见,拿了房卡开门。
房间里很暗,外间的霓虹灯光投射在窗户上,落进来的斑斑光影似是笼了一层薄光,依稀能看清周围和脚下的路,贺堇年抱着他,大步的朝里走去。
“贺堇年,你放开我!”
眼泪只要流出了一颗,就愈发的抑制不住,宋凯茵很快就哭成了一个泪人,说出口的话带着很明显的颤音。哪会有强大的女人,她也不过是才从爸爸的羽翼下走出来,面对的事情一团糟,她没有一样处理得好的,如果知道贺堇年会这么不管不顾的把她带到房间里来,她绝对不会因为赌气去说那种话,像他这样
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在他面前逞强,无疑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贺堇年的当真停了,粗粝的指腹刮掉她脸上的泪珠,“为什么哭?”
“我不想做……”
男人眸色幽冷的睨她,嘴角攸的往一侧斜挑起,哼出一声冷笑,将她的身子按实在怀里,步子又重新抬起。
“不说实话,我就当真了。”
宋凯茵脑子里一空,脸色已然惨白,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张口便说了出来,“我累,我很累了,我求求你,别再折腾我了。”
贺堇年停下步子,眉头深浓的蹙起,盯着她。还不等他说什么,宋凯茵慢慢的倒豆子一般挤出话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公司快要垮了,爸爸也倒下了,就连妈妈……也在前天送进了精神病院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该怎么做,才能……
才能稍稍挽回一点局面。”
贺堇年眉心间的川字越蹙越高,呼吸也变沉了。宋凯茵垂着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哭得泣不成声,“我找过很多人,也去搜集过证据,可是到我手上的东西,根本一点用都没有,我今晚来……也是想找那几位和爸爸合作过多年的伯伯们,求他们帮一把,可
是……我没想到,有一位,竟然对我提出了不要脸的要求,他让我……他让我陪他睡觉,就考虑出庭作证,只是考虑……”
贺堇年俊脸攸然紧绷,搂着她的双手也在轻微的打着颤,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趁火打劫。
以她这颗蠢笨的脑袋,连区区梁行长都对付不了,何谈那些商场上的老滑头。
“你收集证据做什么,打算状告华瑞,还是告南渭阳?”
宋凯茵摇头,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不知道了,南家……我一个人怎么抗衡得了。”
贺堇年沉重的呼出一声气,“你朋友不是很得南景深的宠爱吗,怎么不去找她?”“我不会去找意意,绝对不会,这是我的事,不会拖连她。”宋凯茵眼神坚定,隔着一层雾气看他,“南景深再宠爱她又能怎么样,他是有老婆的人,意意在他那里,迟早是要被辜负的,就像你,对我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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