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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陶玉鸣觉得再不发言,付大木肯定会有想法,便大大咧咧地开了口:“我先发个言,高大全同志年轻有闯劲,又是市里选派下來的干部,综合素质很高,尤其是以副职的身份主持计生委的工作期间,克服了很多困难,表现出很强的工作能力,我觉得这样的干部应该放到更重要的岗位上去,让他们发挥更大的作用。”
陶玉鸣说完了,周宇宁抓紧表示了赞同。
常委们在会上的发言一般是按照常委排名顺序來的,陶玉鸣和周宇宁说完,就该轮着宣传部长茅兴东了。
茅兴东正要开口,耿中天抢先发了言,因为他把握不准茅兴东的态度,如果茅兴东迫于压力投了赞成票,加上付大木手里的一票,在七个常委当中就已经形成了多数,杨富贵多半会送一个顺水人情,再反对就晚了。
“我先说两句。”耿中天抢着说:“卫生计生委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综合性部门,高大全同志领导秘书出身,缺少医务系统的工作经验和医疗专业知识,由他來担任这么个大部门的一把手,不仅难以服众,恐怕也难以胜任。”
陶玉鸣和周宇宁的脸色难看起來。
付大木的脸色更难看。
耿中天抢着提出反对意见分明是因为霍启明落选了,他面子上挂不住,借机胡搅蛮缠,发泄不满。
耿中天转头看向周宇宁,说:“我想请问一下周部长,选拔任用干部除了年轻化,是不是还要专业化,让外行來领导内行,这种风气要得要不得。”
“中天,就事论事,不要扯远了。”楚天舒听出了耿中天话里的情绪,满心欢喜,但作为会议的主持人,还得当一当和事佬。
“好,楚,我就就事论事谈我的意见。”耿中天大声地说:“我不同意高大全担任新部门的一把手。”
付大木的火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怒视着耿中天说:“你说句不同意就完了,你总得拿出不同意的理由來,哦,你推荐了霍启明这个**分子沒有得逞,就來打击报复高大全,这有意思吗。”
耿中天反驳说:“这是两码事,高大全担任卫生计生委主任,不符合干部专业化的原则。”
“什么叫专业化,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还是常委会集体说了算。”付大木真沒想到耿中天今天会反常到这地步,太反常了。
惊然之余,他突然站了起來,拉下脸道,“我们这是在常委会,得尊重大多数人的意见,你一个人反对就把一个人放下來,这就是原则,我提醒你,你不过就是个常务副县长。”说完,他猛一拍桌子,坐下了。
耿中天也不示弱,居然跟着站了起來,回敬道:“大木同志,你这样说哪个同志还敢讲话,这不是一言堂是什么。”
“耿中天,你太过分了。”付大木完全失了态,手指愤然指向耿中天,大声地说:“如果你认为我付大木搞一言堂,你可以找市委、找省委反映,但对你这种胡搅蛮缠的做法,必须提出严肃批评。”说完,他愤愤地掐灭了手里的烟。
楚天舒稳坐钓鱼台。
其他常委们目瞪口呆,傻傻地望住付大木和耿中天。
见付大木急眼了,耿中天反倒不急了,他缓缓地坐了下來,说:“我听说,高大全在计生委私设小金库,职工群众反响也很大。”
付大木冷冷地说:“耿中天,你身为一名党员干部,要对你讲的话负责人,不要信口开河,更不要无中生有。”
耿中天微微一笑,说:“杨,好像纪委收到的举报信不止一封吧。”
杨富贵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却看着王永超,说:“小王,你再回避一下。”
王永超又出去了。
杨富贵又把u盘插进电脑,将举报高大全的材料播放了一遍。
陶玉鸣和周宇宁惊呆了。
茅兴东略显兴奋,一个劲儿地喝水在掩饰。
付大木愣住了,搞了半天,耿中天手里也有杀手锏。
一向狂妄自大的付大木历來都是给别人下套,从來沒想过还会被别人算计,更沒想到耿中天这么快就敢给自己來一个一报还一报。
举报霍启明与朱晓芸有暧昧关系,毕竟沒有捉奸在床,众人只能通过视频來想象和推理,而举报高大全在计生委私设小金库,各项单据的扫描件却是千真万确,容不得抵赖。
霍启明男女作风问題暂时只能定性为违纪,高大全挪用小金库的钱,可以定性为贪污,属于违法行为,要严重得多。
好戏可以收场了。
楚天舒当机立断,说:“鉴于目前的情况,我谈两点意见,一,霍启明和高大全是否构成违规违纪,请纪委继续组织调查核实,尽快拿出结论性意见,经县委常委会审议后上报市纪委,二,由余乾坤同志出任卫生计生委主任,请大家发表意见。”
等了半天,不见有人说话,楚天舒又严肃地说:“大家有意见现在就讲,现在不讲,下去之后不许乱议论。”
一看楚天舒动了真格儿的,其他常委们全都低垂下头,会场上突然出现的变化让常委们猛然意识到,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楚天舒在不动声色中就掌握了本次常委会的主导权和主动权。
“好,既然大家都不说,那就举手表决,同意余钱坤同志担任卫生计生委主任的,请举手。”说完,楚天舒第一个举起了手。
常委们抬起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耿中天率先举起了手。
随后,杨富贵和茅兴东跟着举了手。
四票,不是绝对多数,但也形成了相对多数。
周宇宁一直沒抬头,眼睛却在瞟过來瞟过去,他像是在跟自己作斗争,顽固地坚持了几分钟,最终还是缓缓地举起了右手。
陶玉鸣左右看看,装起了糊涂,呵呵笑道:“哦哦,表决呢,大家都同意,那我也沒意见。”说着也把手举了起來。
最后一个举手的,是付大木。
“好,一致通过。”楚天舒大声宣布:“今天的会议议程全部结束,散会。”
付大木立即抓起笔记本,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会议室。
楚天舒暗度陈仓的第二个目的也顺利达到。
同时,还有一个更大的潜在收获,那就是本次常委会成为了打破付大木一言堂的突破口,为楚天舒彻底扭转常委会上付大木长期一个人说了算的不良风气打下了坚实基础。
缺口一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楚天舒又继续采取以静制动的措施,付大木操控常委会的日子从此一去不复返了。o





官场桃花运 第905章 杀鸡儆猴
付大木一进县长办公室,便把手里的笔记本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把跟进來的薛金龙吓了一大跳。
“放肆,太他妈的放肆了。”付大木一连解开了几颗衬衣扣子,叉着腰,站在房间中央大声地骂道。
薛金龙递上刚泡的茶,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县长,会开完了。”
争争吵吵了一个多小时,付大木感觉口干舌燥,他凑近杯子喝了一口,却被烫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噗地把嘴里的热水吐出來,把茶杯猛地墩在了办公桌上,叫道:“老薛,他们要气死我,你也想烫死我啊。”
“大县长,对不起,对不起。”一头雾水的薛金龙慌忙抓了一把纸巾,忙着给付大木擦滴落在胸前的茶水。
付大木抢了过去,在胸口处胡乱擦了几下,然后捏成一团,砸进了塑料垃圾筐内,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这火发错了对象,转身坐进了办公椅子上,板着脸对薛金龙说:“金龙,你给周宇宁和陶玉鸣打电话,叫他们到我办公室來。”
薛金龙当着付大木的面打了电话,沒几分钟,周宇宁和陶玉鸣两个人就到了。
付大木劈头盖脸把这两个骂了个狗血淋头。
周、陶二人心里委屈,却都不敢辩解,只能由着付大木发泄。
付大木的怒火中烧并不是因为高大全沒有当上卫生计生委的主任,而是因为耿中天竟敢当面顶撞,來了一个一报还一报,习惯了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付大木,他不检讨自己的出尔反尔,只认定有人敢和他对着干就是大逆不道。
以前南岭县的常委会,一直被付大木牢牢掌控着,讨论什么事情,别人都必须顺着他发表意见,顺着他一切好说,如果一点不顺着,他就当场和你翻脸,拍桌子打板凳,吹胡子瞪眼睛,常委会开成了付大木的骂人会,个个都敢怒不敢言。
楚天舒跟着伊海涛的时候,就常常听到南岭县常委会吵架的消息。
因为马兴旺的前任有点背景,总想在会场压付大木一头,可付大木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言不合就发飙,前任压不住火,就很付大木对吵,两个人你拍我的桌子,我拍你的桌子,谁也不让谁,常委会又常常开成了吵架会。
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占强势,其他常委,无所适从,更多的人只好骑墙观望。
最后,付大木便提议举手表决。
当着面,常委们审时度势,表决的时候,更容易倾向于强势一方的意见。
付大木、陶玉鸣和周宇宁一举手,耿中天、茅兴东和杨富贵也只能跟着举手,书记就变成了孤家寡人。
马兴旺的前任吵架不是付大木的对手,玩阴谋也不是付大木的对手,沒多久就传出了与柳青烟的绯闻,老婆來大闹了一场,后來只要在常委会上发生争吵,付大木就拿他老婆來说事,马兴旺的前任就这么活生生地被挤兑走了。
付大木发泄累了,再次坐在了办公椅里,抱着茶杯猛灌了几口。
周宇宁倍感委屈,他以为,自己在会上能站出來与耿中天当面锣对面鼓地争吵,表现很不错了,即使得不到表扬,也不至于挨骂,他迟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大县长,我……可是和耿中天作了坚决斗争的。”
“你斗争个屁。”付大木打断了周宇宁的话头,骂道:“干部调整人家连放屁的机会都不给你留一个,你还有什么脸当组织部长。”
周宇宁辩解道:“大县长,所以我才在会上指出,耿中天的这种搞法是用个人感情代替了组织原则,是最要不得的行为。”
“你拉倒吧。”付大木不满地说:“周宇宁,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两面三刀,到处讨好,这才是最要不得的。”
周宇宁脸红脖子粗地争辩:“大县长,我……哪有。”
付大木冷哼一声,说:“周宇宁,你中午跟楚天舒说了什么肺腑之言,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周宇宁被付大木点中了穴位一般,顿时呆立在当场,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子,低下头再不敢做声了。
陶玉鸣怒形于色地说:“大县长,这个耿中天简直想要翻天了,必须给这个狗卵子一点颜色看看。”
付大木瞪了他一眼,说:“老陶,你现在叫个毛啊,在会上你怎么变成哑巴了。”
陶玉鸣“嘿嘿”一笑,说:“我光在琢磨,霍启明和朱晓芸进了房间之后他们到底干了什么呢。”
“老陶,你也拉鸡*巴倒吧。”付大木冷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呀什么都沒想,就光想着回去怎么能摸得到你小姨子的半边屁股。”
被付大木呲了一句,陶玉鸣翻翻眼皮,把外衣一扒拉,大刺刺地坐在了沙发上。
薛金龙东看看,西望望,劝了这个,又劝那个,总算把付大木的火气浇熄了不少,让周宇宁和陶玉鸣稍稍平复了心情。
在劝解的过程中,薛金龙也大致搞清楚了今天常委会上发生的情况。
这还了得,自从老书记退下去之后,付大木在南岭县一手遮天,一言九鼎,别说沒有人敢当面提出过反对意见,就是背后也沒人敢轻易地说三道四。
今天可好,耿中天敢当面顶撞,杨富贵敢不听招呼,周宇宁敢阳奉阴违,陶玉鸣敢装聋作哑,茅兴东敢幸灾乐祸,怪不得付大木像受了奇耻大辱,恼羞成怒。
薛金龙愤愤然,说:“大县长,我看老陶说得对,必须杀鸡儆猴了,要不然的话,真是无法无天了。”
听薛金龙赞同自己的意见,陶玉鸣又來了劲,他站起來,一拍腰间的佩枪,大声说:“妈的,先杀一杀耿中天的威风。”
周宇宁赶紧献媚说:“对,还有那个杨富贵,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付大木终于冷静了下來,他叹口气,说:“老周,老陶,我刚才有点激动了,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啊。”
周宇宁和陶玉鸣异口同声地说:“沒事,沒事。”
付大木满意地点点头,突然问道:“老周,下个月市里有个领导干部培训班,你把耿中天的名字报上去。”
周宇宁纳闷地说:“大县长,这次培训是市里为后备干部准备的,机会十分难得,你不是说把名额留给白存礼吗,我已经跟他说了。”
付大木说:“换耿中天,我自有安排。”
陶玉鸣忍不住插嘴:“那不是太便宜他个狗卵子。”
付大木冷笑道:“是不是便宜了他,学完了才知道。”
周宇宁问:“那我怎么跟白存礼解释。”
“这还不好解释吗。”付大木说:“耿中天在常委会上那么积极,楚天舒要把好机会留给他,这理由还不够吗。”
周宇宁不敢再说了,答应道:“行,我马上就把名字报上去。”
付大木又说:“还有,今天会议上定下來调整的干部,你在程序上拖一拖,暂时不急于下令。”
陶玉鸣有些担心地问:“老板,未必还能有变化。”
付大木瞪了他一眼,说:“怎么,你怕你小姨子升不了。”
陶玉鸣笑道:“嘿嘿,哪里,哪里,老板重情重义,一定还想帮高大全争取争取。”
付大木沒有回答,而是对周宇宁说:“老周,你先忙去吧。”
周宇宁知趣地退了出去,心里却不是很爽,暗叹道:麻痹的,老子再怎么表现,还是他妈的不如陶酒鬼和薛马屁贴心啊。
周宇宁出去之后,陶玉鸣又问:“老板,你真还要帮高大全一把。”
付大木反问道:“老陶,你觉得这小子还有救吗。”
“我看够呛。”陶玉鸣说:“如果举报信的内容舒适,不被搞进去就算他走了狗屎运了。”
薛金龙说:“大县长,高大全真要被搞进去了,靠得住吗。”
高大全私设的小金库,一部分被他挪用來花天酒地了,另外一部分,花在了付大木这伙人身上,要不,付大木凭什么要帮他使劲,而且,薛金龙还担心,高大全对他们的活动也略知一二,万一扛不住胡说八道,那就被动了。
付大木阴森森的目光扫到了陶玉鸣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说:“老陶,金龙,你们晚上陪高大全整一顿,这颗棋子或许还能最后起到作用。”
陶玉鸣沒明白付大木的用意,用眼睛去看薛金龙。
薛金龙似乎心领神会,很痛快地答应了。
付大木又问:“老陶,案子破得怎么样了。”
“老板,什么案子。”陶玉鸣一拍脑门子,说:“哦,你是说客运司机猥亵抢劫女乘客的案子吧,准备妥了,随时可以破。”
“老陶,你抓紧结案,再让周伯通加把劲,把先锋客运先搞过來,必须让杨富贵明白,他跳得越凶,有人就会死得越难看。”
陶玉鸣大声说:“好。”
付大木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薛金龙抢着给陶玉鸣拉开了门。
陶玉鸣出门,薛金龙点头哈腰也要告辞,却被付大木喊住了:“金龙,你留一下。”
薛金龙知道付大木有话要单独跟自己说,便把门关上,凑到了他的跟前。
付大木附在薛金龙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薛金龙听着连连点头,最后还不忘拍马屁,把大拇指翘得高高的,冲着付大木重重地晃了几下。u




官场桃花运 第906章 爱美之心
付大木怒气冲冲地走了之后,陶玉鸣和周宇宁很快也尾随而去。
楚天舒与杨富贵、耿中天和茅兴东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返回了各自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楚天舒交代王永超抓紧整理会议记录。
赢得了与付大木交锋的一场胜利,楚天舒的喜悦只保持了几秒钟,很快又陷入了忙碌之中,他知道,与付大木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序幕,遭遇了本次失败的付大木,今后肯定会变本加厉设置障碍,甚至可能会疯狂报复。
楚天舒并沒有去猜测付大木下一步会采取什么样的举动,他要思考的是,柳青烟和余钱坤等人上任之后,如何最大限度地发挥好他们的作用,如何通过医疗改革解决乡镇老百姓缺医少药看病难的问題,如何通过招商引资加快南岭经济发展。
很快,下班的时间到了,王永超将会议记录整理出來了。
楚天舒把记录带回了招待所。
吃完饭的时候,田克明又凑了过來,东绕西绕地打听常委会的内容。
楚天舒突然想起來,上午讨论定编定岗方案的时候,根据付大木的提议,还是给招待所增加了三个编制名额。
招待所是全县唯一一家事业单位,又隶属县政府管理,想进的人很多,也照顾了不少县领导的家属,而真正干活的多是像苏杭这样的聘用人员,她们干苦活累活,拿的工资也低,还享受不到正式员工的福利待遇。
楚天舒马上想到了苏杭,就把增加编制的事告诉了田克明。
田克明欢天喜地,连声说了好几个感谢,又问楚天舒有什么指示。
楚天舒说,招待所看似不起眼,但却是南岭县的门面,要给來的领导留下好印象,在用人上一定要严格把关,不讲关系,不走后门,这一次增加的编制,要优先解决品貌端正、吃苦耐劳的聘用人员。
田克明马上点头称是:“是是是,像苏杭这丫头就很不错,学的就是宾馆管理和礼仪,人也非常机灵,工作也肯吃苦,这次有了编制,可以解决她的问題了。”
楚天舒说:“具体解决谁,还得你们自己定,但有一条,必须要把编制名额用好,真正起到促进工作和提升服务的作用。”
田克明点头哈腰地作了应承后才告辞而退。
吃完晚餐,楚天舒回到房间,打开电视看了央视的“新闻联播”和青原卫视的“第一现场”,又上网与刚下节目的向晚晴聊了会儿,直到她说要去开策划会,才依依不舍地下了线,然后坐在书桌旁对会议记录进行细致的修改。
楚天舒正埋头修改记录,听到有人轻轻敲了一下门,他随口说了一声“进來”,却沒有人进來,外面又轻轻敲了一下,他心里有些不悦,又大声说了一声“进來”。
话音刚落,门被轻轻地启开了一条缝。
随之,一个冰清玉雕般的人儿走了进來,向他浅浅一笑说:“楚书记,你好。”
楚天舒一看,原來是苏杭,心里自是高兴,忙放下手里的笔,说:“小苏,今天是怎么的了,敲了两次门才肯进來。”
苏杭背着手,又浅浅地一笑说:“楚书记,沒有打扰您工作吧。”
“正好忙完了。”楚天舒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苏杭扭捏着,笑道:“有,有一点点小事。”
楚天舒看苏杭很开心,便说:“看你这么高兴,一定是好事了。”
“是的,我的工作问題终于解决了,真的好高兴,好开心。”苏杭盈盈一笑,说:“谢谢楚书记对我的关心,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楚天舒心想,这个田秃子,马屁精的本色是改不掉了,吃饭的时候才点拨了一下,这会儿就已经告诉苏杭了。
楚天舒摆摆手,说:“感谢我什么,我也沒有帮你什么忙。”
“田所长都给我说了,是您特意交代的。”她顿了一下,又说,“我在县里无依无靠,要不是您……肯定沒有我的份儿,您不知道,这种事情竞争可激烈了,根本轮不到我们这些人头上。”说着,声音开始哽咽,眼圈也红了。
“看你高兴的。”楚天舒笑着问:“田所长怎么跟你说的。”
“田所长说,这次解决我的编制,是您特意关照的,要我好好感谢您呢。”说到这里,苏杭再次扭捏起來,低声说:“楚书记,我看您的领带还差一个浅色的,就给您买了一条,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说完,背着的手伸了出來,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的小盒子。
楚天舒非常同情苏杭,只希望能帮她一把,让她的家庭生活能够得到改善,不料她还给自己买了礼物,他不想让苏杭尴尬,顺手接了过來,一看牌子还是金利來,就说:“喜欢,你对服饰搭配很有眼光,肯定错不了。”
苏杭高兴地说:“真的,那我就放心了,我怕您不喜欢。”
看着苏杭单纯可爱的样子,他越发觉得这个忙帮得值,但这条领带可能就要花掉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实在于心不忍,就说:“不过,有个条件,既然你送了我礼物,我也送你一件。”
说着,楚天舒起身,走进卧室,在里面找了起來。
苏杭脸涨得通红,连连说:“不不不,楚书记,我是來感谢您的,怎么能收您的礼物。”
“小苏,你说我帮了你的忙,你送我领带表示感谢,可是,我來了之后,你把我的生活照顾得很周到,我也该感谢你呀,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礼也。”说着,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來,说:“送你一件好玩的。”
到底还是年少好奇,苏杭眨巴着眼睛,问:“什么好玩的。”
楚天舒把盒子递到苏杭面前,说:“平板电脑。”
“好呀。”苏杭刚伸出手,一看包装盒上面有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忙把手缩了回去,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楚书记,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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