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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白云朵有些好奇,说:“真的吗,我太高兴了。”
两人碰了碰杯子,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楚天舒说:“当然,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曙光:我有救了,换句话说,是你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的政治生命得到了延续。”
对政治和官场白云朵历來沒兴趣,她沒有说话,白皙如玉的手里端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纤长的食指与中指恰恰夹在高脚杯最纤细的杯柱上,随着手指轻柔的撩拨,杯中玫瑰色的红酒缓缓地转动着,抿着薄唇,静静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躲避着白云朵的脉脉目光,低头问:“云朵,什么时候走。”
“明天。”白云朵并沒有喝太多,神态里却带出一丝醉意,脸色越发红艳艳的,眸光温柔似水,她将头偏向窗外,外面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蒙蒙细雨。
马上就要远赴异国他乡,她才发觉自己是那样迫切地想见楚天舒一面,眼前的这个男人曾经多么的令她着迷,到要离开了,更是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
沉默,无语。
两个人再沒有说过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品尝下杯中的红酒,眸光飘忽不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半瓶酒下去了。
楚天舒再次举了举杯子,说:“小朵朵,在外面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你也一样。”白云朵想笑,却笑得很勉强,她说:“哦,不对,晚晴在你身边,会照顾好你的。”
楚天舒说:“我们都会记着你的。”
白云朵莞尔一笑,说:“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忘记我。”
这话从白云朵嘴里说出來,楚天舒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觉得她像是在为自己的远走高飞作辩解。
楚天舒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白云朵认真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人们常说,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新欢,要是时间和新欢还不能让你忘记一段感情,原因只有一个:时间不够长和新欢不够好。”
楚天舒觉得跟白云朵讨论这个问題多少有些滑稽,所以马上问了另外一个问題:“云朵,这次进修有多长时间。”
白云朵轻轻晃着杯子,又很快抿嘴一笑,说:“短则两年,长则三五年,一切看在外面的情况而定。”
楚天舒望着她,一起回忆起了第一次与她邂逅撞个满怀的情景。
当时,两个人都以为转角撞上了爱,然后过了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知道白云朵强行从他的身边离去。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快一年了。u





官场桃花运 第784章 因为爱情
白云朵的大眼睛对着楚天舒扑闪了几下,很快低下头不再望着他,说:“怀旧是是件很伤感的事情,我们应该向前看,对吧。”说着她轻轻地笑了,右边脸颊上露出了一个深深的酒窝。
这种谈话过于沉重,不符合白云朵与楚天舒见面的原旨。
楚天舒说:“其实也沒什么,你知道吗,我和晚晴都很感激你,尤其是我。”
“我知道。”白云朵说:“晚晴是我的好闺蜜,值得你珍爱一辈子。”
楚天舒说:“晚晴跟我说过,她很多的时候都感觉很彷徨,不敢面对这一切。”
白云朵说:“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她的感觉是一样的,她真的很爱很爱你,她只是沒我胆子大,藏在心里沒有表达出來而已。”
楚天舒笑一笑,说:“你呢,你爱过我沒有。”
白云朵说:“这句话也可以由我來问,你呢,你爱过我沒有。”
楚天舒说:“是呀,这个问題确实难以回答,有人说爱,是因为心里沒有爱;有人不说,是因为不能说;还有的人不说,是根本不需要说,因为每个人对爱的理解其实都不同。”
“讨论这个问題毫无意义,其实,爱是一个很虚幻的东西,不结婚的人才喜欢纠缠不休。”白云朵说:“一旦走向了婚姻,回归到现实琐碎生活中,无所谓爱与不爱,只有适合和不适合。”
“云朵,沒想到你想得这么远,也许你是对的。”楚天舒望着窗外的细雨,低声说:“不过,我还是要请求你的原谅。”
“好啊。”白云朵笑一笑,说:“那你单腿跪下來握着我的小手轻轻亲吻,然后用低沉浑厚的声音对我说,小朵朵,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
楚天舒回过头來,说:“沒问題呀。”说着便起身,拎了拎裤腿,准备按照白云朵的要求,來一个单膝跪地。
白云朵笑得花枝乱颤,把他推回到了座位上,边笑边说:“我想还是算了吧,我看你的裤子好高档,磨坏了,晚晴回來要揪你的耳朵。”
楚天舒笑了,说:“小朵朵,你总喜欢逗我开心。”
“是呀,我就是这么一个沒心沒肺的女人。”白云朵说:“我知道,那会儿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你。”
楚天舒说:“云朵,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也要感谢你。”
白云朵一笑,说:“老楚,听你这么说,好像我们俩可以扯平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自己也许感觉不到,女人对你这种男人骨子里都会动心,无论是傻傻的,还是聪明的都一样,当然,我属于傻傻的那一类。”
楚天舒说:“女人,傻一点才更可爱。”
白云朵说:“是吗。”
楚天舒说:“是的。”
白云朵又是一笑,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这个。”
楚天舒说:“好吧,不谈了。”
喝完了酒,两人出了梦幻咖啡厅,车不能再开了,只能踩着绰绰灯影,沿街口方向慢慢走去,沒走多远就到了南湖边。
湖水无声,微波荡漾,夜风习习,拂动着岸边垂柳。
两人在柳下缓缓穿行,步履闲适从容。
昏暗的街灯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细长。
细细的雨丝从脸颊上轻轻滑落,清凉湿润,令人心旷神怡。
白云朵忽然问道:“如果我不回來了,你会去国外看我吗。”
楚天舒想也沒想就说:“不会。”
白云朵停下步子,侧首望着黑暗里的楚天舒,说:“为什么呀,刚才喝酒时,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忘记我,才过了几分钟呀,就变卦了,你什么意思嘛。”
楚天舒说:“我沒别的意思,因为我沒有签证啊。”
白云朵晃了晃脑袋,说:“你这个家伙,坏死了。”
楚天舒说:“伟人说,人固有一死,坏死了和好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白云朵说:“这话也对,人都死了还分什么好坏呢,不过,我是中国人,不会在国外做孤魂野鬼。”
楚天舒说:“嘿嘿,所以我不去看你是对的,这样,你才会归心似箭。”
望了眼河对岸明灭的灯火,白云朵悠悠道:“对,因为这里有你,有晚晴,所以,我一定会回來的。”
楚天舒笑了笑,说:“是啊,小朵朵,你要是不回來,国内少了一个有爱心又养眼的医生,病人们该是多么的痛苦啊。”
“我才沒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呢,我只是想,和你们在一起,生活才会铺满暖暖的阳光,才能活得更灿烂,更有意义。”白云朵不笑,说:“不过,我希望我回來的时候能看到你和晚晴爱情的结晶,对女人來说,孩子比爱更重要。”
这该是白云朵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楚天舒心头一动,手一伸,悄悄抓住白云朵的手。
白云朵身上一颤,手往外抽了抽,却沒法抽走,只得放弃努力,任凭楚天舒紧紧攥着。
就这么手牵着手,继续沿着湖岸,并排着往前走去。
手已拉在一起,心与心不再有距离,语言也就显得苍白和多余,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用心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唯有微风细雨,抚着条条柳丝,撩拨着两人绵绵的情思。
身边的湖水在静静地荡漾,朝着远方,朝着黑夜的深处。
细雨打湿了白云朵的长发,两人才离开湖边,來到灯火辉煌处,招手叫了一辆的士。
楚天舒与白云朵并排坐在了后座上,告诉司机去中山路的“云晴美体”。
司机开动车子,在细雨中缓缓而行。
车载电台里放着一首熟悉的歌曲,那是王菲与陈奕迅对唱的“因为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白云朵紧紧握住楚天舒的手,依偎在他的身旁。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來人往。”
不知不觉间,白云朵的头靠在了楚天舒的肩头,眼睛里闪过泪花。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大约十分钟后,來到了中山路的“云晴美体”。
夜晚,原本是“云晴美体”最繁忙喧闹的时候,可这会让却静寂得有些瘆人。
白云朵出国进修,带有一定的自费性质,外方只为进修人员提供生活和工作上的便利,并根据其在进修医院的工作情况发放津补贴,进修人员要自行解决往返路费、食宿交通等费用,向晚晴决定出让“云晴美体”为白云朵凑足前期的费用。
转让的手续已经办好,只等着白云朵走了之后新主人到位。
新老板不再做美体健身的生意,所以,各种健身美体的用具成了废弃物,整个屋子里显得有些凌乱。
白云朵牵着楚天舒的手不愿松开。
楚天舒陪着她穿过过道,登上楼梯。
到了楼上,两人就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下來,楚天舒的心跳不知为何突然加快,呼吸也局促起來。
白云朵打开了那件大办公室兼卧室,回头说:“不进去坐坐吗。”
楚天舒迟疑了一下,说:“时间不早了,不影响你休息了。”
白云朵伸开手,笑笑道:“行,拥抱一下,告别。”
楚天舒猛然想起來,白云朵明天就要启程前往北京,与向晚晴汇合,办理完签证手续就直飞国外了。
也就是说,今天是他们在国内见的最后一面。
楚天舒将白云朵紧紧拥在了怀里。
白云朵的眼睛里再次涌出了泪花。
拥抱了一阵儿,楚天舒松开了手,说:“云朵,你进屋吧。”
白云朵说:“不,我看着你下楼。”
楚天舒说:“我看着你进屋。”
白云朵坚持道:“我都到家了,我看着你下楼。”
楚天舒恋恋不舍地掉过头,抬腿下楼。
到了楼道转弯处,回头往上望,白云朵还站在门口,一动也沒有动,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楚天舒突然感觉到白云朵的体香向他扑面而來的,他几步登回去,來到门边,按住白云朵的肩膀,要将她推进屋里。
白云朵身子一软,瘫在楚天舒怀里。
楚天舒将她拥进屋,门似乎也有了默契,轻轻的在他们身后自动地关上了。
在事后想起來仍然让楚天舒感到有点不可思议,白云朵离自己那么远,怎么就能嗅到她的体香呢,但在当时,却直接构成了两个人再次拥抱在一起的契机,那几乎是此前两个人缠绵的重演,却又有着完全不同的新情节。
白云朵从从容容地脱去了衣服。
她身穿着黑色绣花吊带抹胸,前胸露出滑腻白皙的一大片,整个玉臂也都暴露在外面,目光下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浑圆漂亮的肚脐清晰可见,下身更是穿着一件肉色蕾丝低腰内裤,周身上下都充溢着惊心动魄的诱惑。
这一刻,楚天舒想起了向晚晴,他开始犹疑和退缩。u




官场桃花运 第785章 哎呀嘿哟
但是,白云朵很快就让楚天舒心无旁骛了。
她紧紧地箍着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小母兽,她的脸奇怪地扭曲着,好像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却生动极了,也美丽极了,简直令他心痴神迷。
白云朵全身痉挛着,拼命地摇动着如瀑的长发,用战栗的哭腔大声喊出來,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來的,带着无穷的魔力。
楚天舒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猛地冲了进去。
“哎呀。”她发出了一个奇妙的**。
“嘿哟。”楚天舒不由自主地唱和了一声。
白云朵完完全全地控制了场上的局面,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带入漫无边际的快乐的彼岸,她秀眉颤抖间,脸上,身上香汗淋漓,不住地**着,那声音如此美妙,时而婉转低回,如雨燕掠水;时而清越嘹亮,似凤鸣九天。
楚天舒在白云朵急切的喊叫声中,一次又一次地像波浪一样摔打在柔软的沙滩上,稀里哗啦地展开和融化。
激情过后,分手时,他们再次拥抱,轻轻的,好像对方是一件珍稀的瓷器宝物,生怕稍一用力一碰就碎了。
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分开。
楚天舒说:“明天我送你吧。”
“不用了,明天我乘坐高铁到北京,办好了签证,晚晴会送我的。”白云朵停顿了片刻,缓缓地说:“再……见。”
“再见。”楚天舒出了“云晴美体”,再次上了一辆出租车,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司机去青苑宾馆。
车上,竟然还是那个熟悉的旋律“因为爱情”。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楚天舒闭上眼睛,白云朵的脸庞依然在眼前浮现,直到泪眼朦胧。
深夜十一点,青苑宾馆里静悄悄的。
楚天舒推开旋转门,值班服务员微笑着向他点头,他大踏步地朝房间走去。
转过走廊的时候,楚天舒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幽雨。
他一闪身,躲在了大柱子的后面。
苏幽雨用房卡打开了大套房的房门,迅速钻了进去,然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彭老师回來了,伊书今晚上不是回家了吗,这个时间苏幽雨摸进大套房干什么,难道……伊书记已经回來了。
楚天舒不敢往下想,他转身返回,又出了青苑宾馆,打车回了丹桂飘香。
车上,仍然是那首“因为爱情。”
楚天舒忍不住问,师傅,你们怎么都爱听这首歌。
的士司机说,我们一位的姐因劳累过度……走了,她为了挣钱给重病的丈夫治病,每天出车将近二十个小时,回家还要照顾丈夫和孩子,我们问她,姐,你这是为什么,她说,因为爱情……
楚天舒听了,不禁嘘唏感叹:女人啊,为了她心中守护着的那份爱情,可以不顾一切。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舒照例联系万国良,让他把车开过來一起去接伊书记。
万国良说,不用了,伊书记昨晚上就回了宾馆,我现在正在去宾馆的路上,小楚,你在哪,要不要我过來接你。
楚天舒犯了一会儿楞,才说,哦,算了,万师傅,我自己开车过去吧。
出门打车,先去梦幻咖啡厅,车里依然还是那首“因为爱情。”
取了车,一路上楚天舒有些心不在焉。
到了青苑宾馆,万国良的一号车已经停在了大门的侧面,见楚天舒的车开了进來,他从驾驶室里出來,站在了楚天舒的车旁,问道:“小楚,沒吃吧,你先去吃早餐,我來停车。”
楚天舒沒有熄火,从车里出來,问道:“万师傅,伊书记呢。”
万国良说:“正吃早餐呢,你快去吧。”
楚天舒笑着拍了拍万国良的肩膀,快步走进了宾馆。
万国良为伊海涛开了好几年的车,每天都在家里吃了早餐再过來,非常的自觉,一丁点儿的小便宜都不占,作为一名领导的司机,能坚持几年如一日地做到这一点,真是不容易。
进到小餐厅,伊海涛正坐在桌子旁,看上去也是刚刚开始吃。
楚天舒问候了一声,伊海涛用手里的筷子点了点对面的位子,示意他坐下來一起吃早餐。
楚天舒端了盘子,装了两个小馒头,两截玉米,一碗小米粥,一碟咸菜,坐到了伊海涛的对面,若无其事地吃了起來。
领导的事,领导不说,秘书绝不能问,这是规矩。
伊海涛吃完了,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说:“小楚,上午我还有个会,一会儿你替我送送彭老师。”
楚天舒恰到好处地吃完了,把牙签盒推到了伊海涛的手边,自己也抓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老师,彭老师去哪。”
伊海涛右手捏着牙签,左手捂在嘴上,说:“北京,十点半的飞机。”
楚天舒愣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昨天才回來,今天又走哇。”
伊海涛用餐巾纸包了牙签,扔进了盘子里,说:“是的,她是回來办调动手续的。”
楚天舒“哦”了一声,沒有再多问,端起两个人的盘子,送到了餐具收存处。
八点半左右,伊海涛去参加一个老干部座谈会。
新任市委书记到任之后,都会以这种方式与青原市老干部见面,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惯例,也是新领导对老前辈表达尊重的一种方式。
林登山陪同伊海涛前往。
楚天舒开车去接了彭慧颖,送她去蓝山机场。
离开家的时候,彭慧颖显得很落寞,她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凝望了好一会儿,才猛然转身,钻进了车里,沒有说话,只轻轻地挥了挥手。
路上,彭慧颖一言不发。
楚天舒也不好多问,只默默地开着车。
一个小时左右,车上了临江绕城公路,蓝山机场已依稀可见了。
彭慧颖说:“小楚,谢谢你能來送我。”
楚天舒说:“老师,您太客气了。”
彭慧颖说:“老伊沒跟你说吗,我调北京社科院工作了。”
楚天舒问:“老师,那您还会给我们上课吗。”
彭慧颖笑笑,说:“不会了。”
楚天舒一惊,犹豫了一下,又问:“老师,您昨天才回來,怎么不多呆几天啊。”
彭慧颖轻叹了口气,说:“小楚,这么个伤心之地,老师呆不下去了。”
楚天舒无语。
停顿了片刻,彭慧颖又说:“小楚,老伊就麻烦你多照顾照顾了。”
楚天舒说:“老师,您放心,这是我应该做的。”
彭慧颖说:“小楚,沒有应该不应该的,不错,老伊是你的领导,但是从感情上來说,是他欠你的。”
楚天舒笑笑,说:“老师,您不能这么说,伊老师沒把我当外人,他把我也看成了他的学生。”
“呵呵。”彭慧颖无奈地笑笑,说:“要我说,他根本沒有资格当你的老师。”
楚天舒说:“老师,您……真会开玩笑。”
“小楚,我这是心里话,不是开玩笑。”彭慧颖说:“或许他可以教你做官,但是,他教不了你为人。”
楚天舒说:“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彭慧颖望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小楚,也许你已经觉察得到,我和你伊老师之间出问題了。”
“不会吧。”楚天舒不相信,马上说:“我听说,你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脸都沒有红过,我和晚晴说起來的时候,可一直把你们当作榜样呢。”
“嘿嘿,榜样。”彭慧颖摇摇头,说:“小楚,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而且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鞋会变,脚也会变,外人怎么看得出來哟。”
楚天舒说:“老师,我不明白。”
彭慧颖说:“小楚,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次回來,除了办调动手续,也是來和老伊谈谈心的,可是,我们已经谈不到一起去了。”
楚天舒说:“老师,不至于那么严重吧,有些事谈开了不应该有问題呀。”
“小楚,问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彭慧颖说:“我们的分歧不是家长里短而是失去了相互的信任和理解,老伊他责怪我在里面不够坚强,差点害他丢了官,可是,我坚持了那么多天,他在外面竟然无动于衷,这让我还怎么坚强。”
说到这里,彭慧颖抿住了嘴唇,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
楚天舒经历过那段黑暗的日子,非常能够理解彭慧颖的感受。
一个女人孤独地忍受着精神和**的双重折磨,她坚持了很多天却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希望,崩溃只是早晚的事。
丢丢是这样,王少磊是这样,卫世杰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用苦肉计摆脱了专案组的控制,最后,楚天舒同样会这样。
“唉,或许这就是命吧。”彭慧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神情不像是一位有着教授之名的知识女性,与街头巷尾那些寻常中年妇女并无二致,在遭遇夫妻情感危机时,无能为力之下只能归结为宿命。
楚天舒感到了一阵痛惜。
车已经上了蓝山机场的送客通道,楚天舒不想再谈这个伤心的话題,只问道:“老师,您什么时候再回來,我來接您。”
“不知道。”彭慧颖摇摇头,说:“小楚,有机会去北京,记得來看看彭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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