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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这么个结果,既是为楚天舒顺利接任办公厅主任清除障碍,同时也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楚天舒的晋升因为要履行一系列的组织程序,必须提交市委常委会讨论通过后才能任免。
所以,楚天舒仍然只能以市府办副主任的身份调市委办任副主任。
人事令下來之后,黄如山第一个跑來向楚天舒表示祝贺,说市府办的人有希望出任市委办的主任,这可是市府办全体干部职工的骄傲。
当天晚上,黄如山率领市府办全体人员欢聚一堂,隆重欢送楚天舒。
隔日黄如山出面,亲自将楚天舒送到市委办,交给了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金坐佳。
金坐佳非常热情,与楚天舒聊了一会儿,把他领进早已安排好的秘书室,回头又召集各位副秘书长和市委办中层以上干部开会,对楚天舒表示热烈欢迎,而后再带他去党群口的各部门转了转,与这些部门的负责人见面。
回到秘书办公室,楚天舒推开窗户,对着明媚的阳光做个深呼吸,心想,人生新的一页就此翻开了。
当天晚上,楚天舒把闻家奇悄悄接到了青原,带着他來到书记办公室,请他对办公室的布置指点了一番,然后又悄悄把他送回了临江。
第二天上班之后,楚天舒带着办公厅的工作人员将书记办公室的布置进行了微调,当天上午,简单收拾了之后,伊海涛就搬到了市委大楼办公來了。
金坐佳如释重负,自我感觉良好,这一上來就帮着伊海涛解决了一个麻烦,在心理上自然而然与伊海涛靠近了不少。
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不一定非得是给对方以利益,把麻烦交给他去解决,也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式。
换了新的工作环境,楚天舒不敢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时刻想着:伊海涛把你留在身边,不是要让你來狐假虎威的,而是要让你发挥作用帮助他建立新的权力平衡的。
伊海涛在各种会议上都公开表示,作为青原市的一把手,主要就是抓好两个字,一个人字,一个事字,要让人人有事干,事事有人干,人尽其才,各有所为。
伊海涛上任伊始沒有太多的豪言壮语,依然保持着一贯的低调和平和,但楚天舒看得出來,伊海涛在掌控住权力平衡之后,一定会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干出一番看得见摸得着的政绩來。
姜昊岳的被贬触动了大多数干部敏感的神经。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官场几千年形成的普遍规律。
政府刚刚换届,本就是干部调整的时机。
现在青原的一把手又更迭了,走马换将是必然的。
尤其是党群口的干部以用人人自危來形容似乎并不为过,他们前都是跟着朱敏文亦步亦趋,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朱家军”的烙印,不得不惴惴不安地琢磨:伊海涛到底对自己是什么看法,又会对自己怎么调整呢。
党管干部这是组织人事工作的基本原则,所以,无论是党委口还是政府口的干部,都希望能有机会当面向伊海涛汇报工作,顺便汇报一下思想,尤其是那些原以为伊海涛靠边站,过年连个问候短信都沒发的人,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会儿不抓紧在伊海涛面前露个小脸,怕是将來调整的时候要吃闷亏。
借助于搬办公室的琐事,利用一个无足轻重的姜昊岳,轻而易举地促使青原市广大干部自觉向伊海涛靠拢,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不仅让唐逸夫等人叹为观止,也让青原政坛看到了伊海涛的政治手腕。
连日來,楚天舒接到的电话、短信络绎不绝,绝大多数是市直机关的负责人,他们一开口竟然先道喜,说不上是因为伊海涛当了市委书记,还是因为楚天舒要升任市委办的主任。
当然,他们的道喜只是个借口,想让楚天舒联系安排向伊海涛汇报工作才是真。
这其中有原先就走得近的靳洛冰、简若明、闫志勇等人,也有不远不近的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常胜利、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舒一凡等人,当然还有党群口不少平日与伊海涛交往不多的干部。
令楚天舒略感吃惊的是,一是被赋闲在家的林登山沒有动静,二是不打不相识的市纪委梁宇轩竟然厚着脸皮主动找上门來了。t





官场桃花运 第765章 心存愧疚
梁宇轩大概听说了姜昊岳的事,心里充满了畏惧,多次打电话给楚天舒,也曾托了很多人约楚天舒吃饭。
楚天舒很清楚他找自己的目的,无非是害怕伊海涛记恨他此前的所作所为,落得一个还不如姜昊岳的下场,希望有机会当面向伊海涛洗刷一番,以求保住职位,免遭厄运。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难道你忘了在专案组是怎么折磨我的,这时候,你好意思來找我,哼,我不在伊海涛面前说你坏话就够对得起你了。
对于梁宇轩的要求,楚天舒一概拒绝,别说答应和他一起吃饭,就算是接到他的电话,也会故意压低声音说:“梁主任,对不起,我正在开会,散会了打给你。”
嘿嘿,别说过一会儿打给他,就算是梁宇轩等上一年半载,楚天舒也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楚天舒可以拒绝得了梁宇轩,但拒绝不了其他的人。
最遭罪的还是手机,老是响个不停,有请示工作的,有汇报情况的,更多的则是对楚天舒的荣调表示祝贺之后,希望能得到觐见伊海涛的机会,即便是得不到这样的机会,也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一点伊海涛的暗示或者。
官场中人个个是人精,现在都看得出來楚天舒既有保驾之功,又是年轻有为,日后定会有进步这自不好猜测,但目前他是伊海涛最贴心的心腹,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见不到伊海涛,楚天舒的态度就相当于是一个晴雨表。
电话一多,楚天舒的手机有些吃不消,动不动就发热死机,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正常的功能。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他更是恨上了梁宇轩,当时被带到了莲花招待所之后,手机就被扣押了,估计是毛瘦子和范胖子之类的家伙闲的蛋疼,用自己的手机玩游戏打发时间,这一來就把手机折腾出毛病來了。
按键接触不良就算了,短信多了或者接听电话时间稍长一点,手机就发热,一发热信号就不稳,短信回不了,电话突然断线,搞得不少人都以为楚天舒对自己有看法,故意不回短信或掐了电话。
楚天舒有苦难言,更担心有重要信息或电话被耽误了,比如万一伊海涛打电话找,金坐佳有事要安排,唐逸夫要和伊海涛商量工作,向晚晴突然來电话和短信等等,这岂不是要误事。
楚天舒心生一计,打开窗户,把手机放在窗台上,利用自然风进行快速散热降温。
可干了几次,却发现不太合适,一是天气还寒冷,窗户开久了室内温度下降,人受不了,二是窗台上稍稍有点斜坡,总担心來了电话,手机一震动可能掉下去。
楚天舒把手机拿进來,关了窗户,决定抽出时间來去买部新手机。
这时靳洛冰打來电话,开玩笑地说:“楚主任,你的电话真难打,不是占线,就是无法接通,要么干脆关机,是不是请吃饭的人太多了。”
楚天舒苦笑着说:“谁的电话不接,你靳大书记的电话也不敢不接啊,实话实说吧,这段时间电话多,短信多,手机忙出病來了,经常高烧不退,刚才正放在窗台上自然退烧呢。”
靳洛冰笑道:“手机还发高烧啊,干脆给它吊几瓶盐水,退烧的效果说不定还好些。”
楚天舒说:“我也这么想过,可我的手机还沒办医保,吊盐水沒处报销。”
“几瓶水算什么,交给我就是了,青北县再穷,这几个钱还是拿得出來。”靳洛冰开完了玩笑,又认真地说:“小楚,这可不行啊,万一伊书记找你,电话打不进來,看你怎么交差。”
楚天舒感觉到手里的手机温度上來了,忙说:“不行了,不行了,你有事快说,又开始发烫了。”
靳洛冰长话短说:“算了,真费劲,楚大主任,晚上有空不,我们几个想当面向你汇报思想。”
“这个……我要请示老板,回头给你发短信。”刚说到这,手机自动关机了,楚天舒也不好确定,最后这句话靳洛冰听见了沒有。
手机还烫着呢,郎茂才的秘书小苗打座机过來,着急地问伊书记出门了沒有。
原來是去市委党校的时间到了。
楚天舒暗叫了一声糟糕,忙说,伊书记马上出门。
市委党校有一个宣传干部培训班,今天下午举行开班仪式,有一个书记讲话的议程,顺便宣布一下郎茂才兼任市委党校校长。
青原市党政一把手同时更迭,党政部门格外的忙碌,除了各种会议,还有很多事务性工作,领导的日程,每天都排得满满的,一点空闲都沒有,不少的会见谈话磋商都只好安排到晚上。
像党校开班仪式之类的会议,看似不怎么重要,有副书记郎茂才参加也说得过去,但是,因为要宣布他兼任党校校长,伊海涛只好出席,既然去了,自然要作“重要讲话”,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耗进去了。
司机还是万国良,不过车换成了青原市的一号车。
路上瞅个空子,楚天舒向伊海涛汇报了靳洛冰等人晚上聚一聚的想法。
伊海涛想了想,说,晚上郎书记约了我谈谈最近的工作,估计安排不了其他的事了,这些天太忙了,放你一个晚上的假吧,回來之后,你把要批阅的材料整理一下,下班之后送到青苑宾馆。
楚天舒答应了下來。
趁着伊海涛作重要讲话的时候,楚天舒给靳洛冰发了个短信,约定下班之后在青苑宾馆的门口见面。
开班仪式结束之后,留下郎茂才这个新任党校校长陪党校班子一起共进晚餐,伊海涛带着楚天舒赶回了市委大院。
刚到办公室,市委组织部的副部长常胜利已等在了门口。
等他们进屋后,楚天舒抓紧时间整理手头上的文件和材料。
整理完毕,用文件袋装了,楚天舒想想,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了好几份,估摸着里面的材料够伊海涛看个把小时的就行了,好让他今天晚上可以早点休息。
谈话结束,楚天舒带上文件袋送伊海涛去青苑宾馆。
车刚进院子,伊海涛突然看见了门前站着的苏幽雨,便问:“小楚,那不是小苏吗,她怎么在这里。”
苏幽雨是伊海涛从沿江商贸圈指挥部调进市府办的,印象比较深,只是后來苏幽雨被黄如山安排在综合一处打杂,见面的机会反倒不多,后來又忙着竞争市长,倒把她给忘了,今天一见,马上又想起來了。
楚天舒一看,果然是她,便回答说:“老师,‘两会’期间她被分配到青苑宾馆负责接待‘两会’代表。”
伊海涛奇怪地问:“‘两会’早开完了,她怎么还沒回去呀。”
正疑惑着,车稳稳停在了宾馆的门口。
苏幽雨抢先给拉开了后门,手搭在车门沿上,笑意盈盈等着伊海涛下车。
伊海涛整了整衣服,从车里钻了出來,主动向苏幽雨伸出手,说:“小苏,好久沒见你呢,还好吧。”
苏幽雨受宠若惊,双手握着伊海涛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來。
楚天舒下了车,提醒道:“小苏,伊书记问你话呢。”
苏幽雨这才反应过來,忙松了手,眼睛里闪着泪花,说:“伊书记,您好。”
这时,范青青从里面跑了出來,笑着说:“报告伊书记,宾馆里的服务员素质不高,怕照顾不好您的日常起居,我就找黄秘书长把小苏要过來了。”
伊海涛笑了:“呵呵,这太屈才了嘛。”
范青青捅咕了苏幽雨一下。
苏幽雨眉目含羞地说:“伊书记,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您不嫌我笨手笨脚的就行。”
“小苏这嘴还是那么伶俐啊,哈哈。”伊海涛转过头來对楚天舒笑道:“小楚,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把文件袋交给小苏,你忙去吧。”
苏幽雨走过來,幽怨地看了楚天舒一眼,从他手上接过文件袋,跟随着伊海涛进了宾馆。
楚天舒看着苏幽雨娇小玲珑的身影,略略有些出神。
说心里话,楚天舒对苏幽雨是怀有愧疚的。
这不仅在于自己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而更因为他从向晚晴那里得知,苏幽雨为了救自己,向朱敏文献出了她的身体,间接地帮自己赢得了与外界联络的时间,如果不是临时改变了计划,她还会在两会代表间散发资料,付出是真心的,也是巨大的。
不过,楚天舒在心理上还对“白虎”一说心存纠结,出來之后沒有主动和苏幽雨联系过,所以对她的近况不得而知,随后跟着伊海涛忙得不可开交,也腾不出空來关心一下她的现状。
今天一见,看见了她满面的笑容,但楚天舒感觉得出來,她的内心并不快乐。
很多人可能看不出來,苏幽雨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女人,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官场上有所作为,这一点,楚天舒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自己在市府办,多少还能给予她些许的关照,现在离开了,又能帮她点什么呢。
正出着神,几声有节奏的喇叭声把楚天舒拉了回來。
靳洛冰亲自开车接他來了。t




官场桃花运 第813章 街谈巷议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七点刚过,田克明就赶到了招待所。
按照付大木的吩咐,他每天都必须向楚天舒早请示晚汇报,为的是及时掌握楚天舒进入小红楼之后的动向。
上了小红楼,3008房间的门开着。
田克明站在门外,听见卫生间里有电动剃须刀的声响,他招呼了一声:“楚书记,早哇。”
楚天舒答应了一声,收起了剃须刀,从卫生间里走出來,说:“早,田所长吗,进來吧。”
田克明进了房间,首先下意识地看一眼楚天舒的脸色,当发现他面带倦容时,心下暗暗高兴,但立刻装出一副焦虑的神色说:“楚书记,还习惯吧,昨晚休息得好吗,是不是还有点味道,还需要点什么。”
“还好。”楚天舒随口答道:“刚换了休息的地方,总有个适应的过程。”
这时,苏杭过來了。
刚才还一脸是笑的田克明立即板起脸來,批评道:“书记都起床了,你怎么才过來,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还在睡大觉。”
苏杭小脸通红,沒做声,赶紧进了房间,收拾好被褥和楚天舒昨晚上换下來的衣物,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
楚天舒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田所长,你给小苏准备一个房卡,等我上班去了再來收拾房间,免得不方便。”
田克明答应了,心里却在发笑,暗道:嘿嘿,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大县长早指示过了,要给你们提供一切可能的方便。
出门,在小餐厅里用早餐。
看楚天舒吃得差不多了,田克明凑过來问:“楚书记,吃好了,要不要通知柳主任过來接。”
“不用了,沒多远,我自己走过去吧。”楚天舒放下筷子,接过田克明递过來的餐巾纸,擦了擦嘴,指了指桌上剩余的食物,说:“以后我一个人就餐,不用搞这么多,浪费了不好,还有,该交多少伙食费,按规定办。”
田克明点头哈腰地答应了,将楚天舒送出了招待所的大门,转身进了办公室,给县办主任薛金龙打电话汇报。
歇息了一夜的南岭县县城,有一种天高气爽、容光焕发的神韵,虽说房屋都是低矮的,街道狭窄,但是在清晨朝阳的照耀下,错错落落,曲曲幽幽,倒也能给人以古朴雅静的感受。
临近十字街心的几家卖早点的门店早开了门,在街边上点起炉灶,一缕缕烟气从狭窄的街上升起。
楚天舒走在街上,看着过往的行人和街边的摊铺,恍若回到了少年时期的望城县城,不禁多了几分熟悉与亲切。
随着太阳的慢慢升高,街上的人慢慢地多了起來。
从招待所到县委大院,大约有两三百米的距离。
临近上班时间,街道上聚满了人。
有骑着自行车驮着孩子上学的年轻人,有提着篮子买菜买早点的大妈大嫂,有行色匆匆低头昂首的上班族,还有提着鸟笼悠闲自在的老头儿。
更多的则是坐在摊点上边吃早餐边谈天说地的普通居民,他们吃油条吃麻团吃包子,喝豆浆喝米酒喝稀粥。
不过,只要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聚在这条街上的人,都时不时地朝招待所的方向看,好像都在企盼着一个人物的出现。
当时钟指向七点四十左右,机关干部们或骑车或步行匆匆穿街而过陆续进入县委大院的时候,人们翘首企盼的人终于出现了。
谁呀,当然是新任县委书记楚天舒。
满街上的眼睛一瞬间唰地全朝北看去。
昨天上午,县委大院门前炸响了两挂长鞭,向县城的人们宣告市里派來的新任县委书记到了。
南岭县的老百姓们对于谁來当县委书记本沒有多大的兴趣,对于官场的争斗更是不甚了了。
但是,披麻戴孝的两个小伙子放鞭欢迎,大县长和公安局长带着黑纱前來迎接,见面会上要和大家同归于尽的讲话,中午就餐时高调拒绝了众人整酒的提议,县城里最妖媚的女人成了他的跟班,泰然若素地坐进了死鬼马兴旺留下的办公室……
等等这一切,极大地激发了广大民众的好奇心,大家都想见识一下,这新來的县委书记到底是怎样一个不信邪不怕死的愣头青。
我们再來看看南岭县里的人在楚天舒出现在街上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情态。
毫不夸张地说,满街上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中断了一切原有的话題,都停止了一切的举动,屏声静气地看着他从招待所走來。
走路的停止了脚步,谈话的闭上了嘴巴,吃油条的叼着油条忘记了咀嚼,喝豆浆的豆浆不记得吞咽,甚至连笼里的小鸟和路边的小狗都停止了活蹦乱跳和乱嗅乱窜,也在那里东张西望,仿佛也随着人群向大步走來的楚天舒行着注目礼。
楚天舒走在街道上,脸上带着微笑,眼睛不时扫视一下周边,沉稳大方,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当楚天舒走进县委大院,消失在转往北楼的拐弯处之后,街里立刻掀起一阵骚动。
人们好像忽然间醒过來似的,争相议论起來。
几个大妈大嫂们拎着篮子靠在了树边叽叽喳喳。
“啧啧,好年轻啊。”
“是啊,和你家二小子差不多吧。”
“长得倒也体面,唉,可惜了。”
“可惜啥,未必你想招他做你家的上门女婿。”
“我家姑娘哪有这好命。”
“嘿嘿,人家身边有个妖精,估计也不会看上你家姑娘。”
“呸,那个妖精是白虎,哪个男人沾上都要倒霉的。”
“你看见了的。”
“当然,她从外面上学回來,带着她姐姐去了澡堂,哇,那个地方白白的,什么都沒有,不是白虎是什么。”
“怪不得,听说前几任书记都跟她有一腿,活该要倒霉。”
女人们呸呸吐了几口,各自散去。
……
几个老少爷们坐在早点摊上议论纷纷。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估计他也呆不长。”
“未必吧,这么年轻就当了书记,后台肯定很硬。”
“我听说,他不仅后台硬,鸡*巴也硬,一來就敢和柳青烟打得火热。”
“草,他不知道这妖精是个白虎”
“别瞎说,让陶酒鬼听见,有你的好果子吃。”
“怕什么,又不是我动了他的小姨子。”
“也是,陶酒鬼这么多年都沒上手,真被他弄跑了,非跟他玩命不可。”
“见了漂亮女人就沒了魂儿,这也不是什么好鸟。”
“就是,后台硬有个屁用,薛半仙看过了,书记办公室的风水不好,谁來了也坐不住。”
“薛半仙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嘿嘿,我也是听说的。”
“他只要沾上了白虎,早晚要倒霉。”
“那是肯定的,南岭县的书记哪个沒跟白虎妖精闹出点事儿來,只怕呀,他比那个姓马的还要惨。”
“是啊,南岭县坏就坏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个青皮小伙子突然说:“麻痹的,要是能跟她睡一夜,倒多大霉老子也认了。”
满街里一阵哄笑。
……
几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挤在一起低声议论。
“市里真是的,派这么个年轻人下來,能放得下心哪。”
“反正一个烂摊子,谁來还不是一样。”
“市里敢把他派來,或许有两把刷子。”
“是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像有点胆量,敢在会上不指名地叫板呢。”
“对呀,听我外甥女说,昨天中午那么多人劝,他就是不肯整酒。”
“真的,要有这份胆子,可能还有点希望。”
“有个屁希望,强龙不压地头蛇,斗不过老虎,最后还不是要被老虎吃了。”
“就是,办公室的风水好不好这个我不懂,但是,他身边安排的还是那个白虎女人,估计早晚要被拖下水,卷铺盖滚蛋。”
“算了,算了,管他谁滚蛋,我们犯不着咸吃萝卜淡操心。”
“对对,能按月开工资就谢天谢地了。”
“这么折腾下去,南岭县的穷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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