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楚天舒想起了前两天在青莲会所。丢丢与伊海涛的夫人彭慧颖亲亲热热的场景。便说:“老卫。你现在是青原商界的暴发户。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啊。”
卫世杰踢了一脚。雪花飞出去老远。他满不在乎地说:“有人成功了就有人眼红。这在哪里都一样。老楚。你以为你在官场得意。就沒有人嫉妒吗。”
“老卫。小心无大错。”楚天舒想了想。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说:“來明的。面对面地竞争。谁也不用怕。可是。要來暗的。恐怕就防不胜防了。”
卫世杰问:“是不是遇到难題了。”
楚天舒还不想告诉他。韩强与韩立联手对付杜雨菲的事。只轻描淡写地说:“那倒沒有。”
卫世杰松了口气。说:“老楚。还是我说过的那句话。如果要用钱。只管开口。”
楚天舒皱了皱眉头。反感地说:“老卫。我也再提醒你一次。天底下不是什么事儿都能用钱來摆平的。”
卫世杰抓了抓脑袋。沒有说话。
楚天舒又说:“老卫。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做生意。第一时间更新我说这句话。你应该懂吧。”
卫世杰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两个人默默地往前走。只有脚底下踩着积雪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快走到临时办公房的时候。卫世杰突然说:“老楚。你又走桃花运了。”
楚天舒心里一惊。这家伙未必也有闻家奇的本事。能从脸上看出自己昨晚上有过男女之事。他不以为然地说:“你小子又胡说什么呢。”
卫世杰笑道:“嘿嘿。这种事情你瞒不过我。”
楚天舒问:“你听到些什么了。”
卫世杰说:“宁馨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出差还带着一大一小两美女。可不是走了桃花运。”
原來如此。
“她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楚天舒松了一口气。说:“这是工作需要。要照你这么说。我连个女人都不能接触了。真是的。”
“我这也是羡慕嫉妒恨啊。我就奇怪了。你身边怎么总是美女不断呢。”卫世杰抬脚将地上的雪用力踢向一堆废墟。说:“小丫头说。你答应春节陪她出去玩个痛快的。有这事儿么。”
“有。”楚天舒看了看拆除现场。又看了看卫世杰。说:“不过。看这种情形。我可能还真沒空。”
“哎。老楚。你别看我。”卫世杰连摇头带摆手。说:“春节你沒空。我也不闲着。再说了。你答应的事。也只有你自己去办。就算我肯给你帮这个忙。宁馨那小丫头还未必同意呢。”
楚天舒苦笑了一下。说:“看看。你这家伙。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老子真遇到事儿了。你就一个劲儿地往后躲。”
“哈哈。有些事。还真不是随便就能替得了的。”卫世杰猥琐地笑道:“例如。哪个女人要跟你睡。这忙我是有能力帮的。但是。这忙能帮吗。不能。这只会越帮越忙。”
楚天舒重重地捶了他一拳。骂道:“奶奶的。三句话离了女人。你一定会憋死。”
卫世杰笑着跑开了。楚天舒还不解恨。弯腰抓起地上的一把雪。捏了一个雪球。狠狠地砸在了卫世杰的后背上。仿佛又回到了他们青葱岁月的大学时代。
雪一直在下。工地也一直在忙。就在这漫漫大雪和忙忙碌碌中。春节终于如期而至了。
楚天舒给家里的父母告了假。说工作上一时走不开。春节就不回家了。父母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和支持。只叮嘱他注意身体。好好工作。等忙完了这阵子。抽出空來再回家看看。
杜雨菲到了南岭县。就赶上了一起纠纷。每天只能忙到深夜才能给楚天舒回条短信。重大节日。向晚晴从來就沒有闲着的时候。白云朵还是不冷不淡地说在刻苦攻读。
只有让楚天舒头疼的小师妹宁馨闲得难受。非逼着他兑现陪她好好玩一玩的承诺。
()et





官场桃花运 第358章 沾公主光
自从指挥部成立以來,大家都紧紧张张地忙乎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放弃了休息,各项工作总算步入了正轨,本以为可以安安心心地过个年,但是,临近年关,召集市政府工作的伊海涛再一次來视察,向指挥部提出大力推进商贸圈建设的工作要求。
为了响应领导号召,申国章召集班子成员研究决定,春节期间采取轮休的方式值班,家在外地的,提前休假回家过年,年前由家在青原的同志坚守岗位,过完初三之后,外地的同志返回值班,本地的同志安心在家陪陪家人。
卫世杰为了抢进度,许诺了高额的加班费,把施工队伍留了下來,春节前后,房屋拆除施工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到了年三十下午,楚天舒让其他的同志都回家和家人团聚,他去施工现场转了一圈,强令卫世杰下午停工,让有条件回家的施工人员回家和亲人团聚,妥善安排好不能回家过年的施工人员的节日生活。
如果说节日期间重大工程项目搞大干快上是“官情”,那么到了年三十,回家和亲人团聚,这才是真正的“国情”。
安排完这一切,楚天舒谢绝了卫世杰要请吃饭的邀请,让他去安抚好不能回家的施工人员。与卫世杰分手之后,楚天舒正要回指挥部,衣兜里的手机突然传來一阵震动,他忙伸手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翻开新收到的短信,只见上面写着:“大师兄,回家过年了?”
“沒呢!”楚天舒毫不迟疑地按动手机上的ok键,干净利落地将这两个字发送出去,眼前浮现出宁馨那张圆圆的脸孔。
刚发送完,楚天舒又有点后悔了。
果然,短信很快就发过來了:“我妈说,请你來家一起过年。”
如果单纯冲着宁光明与李萍的热情好客,楚天舒是绝对愿意去的,但是,答应了宁馨放了假陪她好好玩玩的承诺兑不了现,这年夜饭估计就吃得有点尴尬了。
楚天舒还在犹豫,伴随着手机的震动,又一个短信发了过來:“大师兄,我爸说,请你过來陪他喝酒。”
看着这条短信,楚天舒暗暗好笑:得,明明是小丫头在盛情邀请,却一次次打着他爸妈的名头。
这就让楚天舒沒有拒绝的余地了,他赶紧回了一条短信:“好,替我谢谢叔叔阿姨。”
“晚上六点,别迟到哦。”看着这条短信,楚天舒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宁馨脸上灿烂的笑容。
楚天舒望了望灰蒙蒙的天,心里有点担心,看样子晚上又会是一场大雪,好在工地停工了,要不然这年夜饭也吃得不踏实。
想到这,楚天舒给卫世杰打了个电话:“老卫,你那有好酒吗,给我搞两瓶來。”
卫世杰兴奋地说:“有,有,有,两瓶少不少?”
楚天舒说:“够了。”
卫世杰又问:“要茅台还是五粮液?档次搞到多少合适?”
楚天舒想了想,宁馨家的好酒太多了,部队上的茅台比外面卖的真多了,他忙说:“老卫,不要贵的,有沒有市面上不太常见的,口感好就行。”
卫世杰满口答应道:“沒问題,你老楚要的,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搬个梯子给你摘下來。”
这卫世杰还真不是说大话,他的公司为了过年的需要,专门采购了一批名烟名酒,就是用于到各部门走动的,而且,他还真动了心思,想着现在的官员,级别越高越不缺名牌的烟酒,就派专人去了国内知名的酒厂,定购了二十瓶好酒,只用青瓷瓶装了,既不打牌子,也不打生产厂家。
这酒的价格不菲,甚至超过了市面上出售的高档名酒,不过,到了卫世杰手里,只说是民间淘來的,两三百块钱一瓶,喝起來口感不错,很受官员们的青睐。
这酒卫世杰自然轻易不舍得送,二十瓶酒全装在了他车的后备箱里,遇到合适的人和合适的时机就送出去两瓶,就这样到了年三十了也只剩下了五六瓶了,他早就有心给楚天舒留着,便沒敢再往外送,今天正好楚天舒开口了,就赶紧问了楚天舒所在的位置,开车给他送过來了。
挂了电话,楚天舒在街边的水果店精心挑选了一些新鲜的水果,付了钱刚回到车旁,卫世杰的车也到了,他从后备箱里把酒拎出來,问:“除了酒,还准备点别的吗?”
“不用了,有酒就行了。”楚天舒看了一看外包装,有点不放心地说:“老卫,这酒你喝过沒有,口感行不?”
“沒问題,我糊弄谁也不会糊弄你啊。”卫世杰拍着胸脯说:“我跟你说,这是专门给你留着的,要不,早沒了。哎,送谁呀?”
“这个……你别管。”楚天舒当然沒好意思说要去宁馨家过年。
“好吧,不该问的我不问,”卫世杰不舍地说:“不过,你要是拿家自个儿喝去,那我给你换两瓶,要不,我还真是心疼啊。”
楚天舒笑道:“哈哈,你要这么说,我今晚上还非把它开了喝了不成。”
卫世杰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唉,你这典型的就是糟蹋粮食啊。”
卫世杰越是显得心疼,楚天舒就越满意,至少这酒的档次和口感不会太差。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天舒就开车往青原警备区大院而去,在路上行驶了不到五分钟,车窗外就下起了雪,大路两旁的人行道上,渐渐多出了一些漂亮的雨伞來。出了主城区之后,有些路上还有积雪,个别地方都冻成了冰,所有的车辆都开得小心翼翼。
楚天舒赶到的时候,正好六点差十來分钟。
宁馨早在大门口等着了,小脸冻得通红,见了楚天舒的车,远远地就喜气洋洋地招手。
宁馨上身穿着一件玫瑰色的毛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胸前那两座峰峦高高隆起,腰间收得窄窄的,曲线极为优美,下身是件黑色皮裙,肉色丝袜仿佛丝线一般缠绕在修长挺直的双腿上,白皙的肤色若隐若现。
宁馨这么个打扮,在楚天舒看來,却感觉像是换了个人,总觉得还不如夏天那个卡哇伊的形象更好看。
楚天舒摇下车窗,向宁馨招了招手。
宁馨跑过去和守卫的战士打了个招呼,然后跑过來,拉开车门坐了进來。
自动门开了,守卫的战士立正敬礼。
楚天舒也把手举到了头顶,向战士示意,进了门就侧头看了宁馨,说:“跟着公主沾光啊。”
宁馨微微扬起下颌,脸上略带得色地点头道:“呵呵,你一年才來几回呀,就算是沾光也不多呀。”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我要天天來,小战士就该以为我是來刺探军事机密,说不定就把我抓起來了。”
“切,你这是瞎找借口呢。”宁馨一撇嘴说:“你要是天天來,站岗的战士就知道你是我们家的人了。”说到这,宁馨突然住了口,幸好脸上被寒风吹得通红,遮掩了她脸上的发烫。
两人在宁馨家的小楼门口下了车,宁馨按了几声门铃,房门就被“吱呀”一声开了,李萍微笑着侧过身子,站在门边,热情地招呼道:“小楚,來了,快请进。哎呀,你这孩子,來就來了,怎么还带东西呢?”
楚天舒换上拖鞋走进來,冲着李萍微笑道:“阿姨,也沒带什么,就是给宁叔叔淘來了两瓶酒,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宁光明从厨房里跑了出來,身上还挂着围裙,面庞红润,精神抖擞,大声地说:“小楚,你带了什么酒,快让我看看。”
李萍白了他一眼,摇头微笑道:“老宁,小楚來了你不肯出來,哦,听说有酒,你跑得可比谁都快呀。”
楚天舒喊了一声“宁叔叔”,走进客厅,把水果袋交给了宁馨,将带來的酒拎出來一瓶。
李萍一看,连忙称赞那青瓷瓶好漂亮,古朴、典雅、有个性、有品位。
宁光明拿过來把玩着,爱不释手的样子,好半天才问:“小楚,这酒哪來的?挺贵的吧?”
楚天舒说:“宁叔叔,这酒朋友送的,还沒有上市,我也不知道价格,朋友说味道不错,我就给您带过來了。”
宁光明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金玉其外,琼浆其中,这酒的味道错不过。一会儿,我们爷俩开一瓶试试?”
李萍一把抢了过去,说:“你呀,怪不得念叨小楚,原來就是等着他來陪你喝酒的吧。”
宁光明沒有和李萍争执,却对楚天舒说:“呵呵,小楚,你看,我在家多痛苦啊,你还是不來呀,我想喝酒就得等到明年了。”
楚天舒忙说:“那是阿姨关心您呢,要我说啊,您这不叫痛苦,应该叫幸福。”
宁光明说:“嗯,幸福,幸福,你來了我就更幸福了。”
宁馨脱了外套,给楚天舒沏了杯茶。
楚天舒刚刚接过冒着热气的茶杯,还沒送到嘴边,腰里扎着围裙的宁光明递过來一盘水果,李萍也从厨房里端过來一盘热腾腾的花生,这一家三口的热情周到,倒让楚天舒有些不太适应了。
()e
()st




官场桃花运 第359章 喝公主酒
这时,宁光明把身上的围裙解了下來,冲着宁馨说:“丫头,该你给你妈帮忙了,我陪小楚说说话。”
宁馨撒娇地叫道:“妈,您看我爸,他又找借口偷懒了。”
李萍在厨房里笑道:“丫头,过年了,暂且饶了他吧。”
宁馨抓过围裙,从宁光明做了个鬼脸,进了厨房。
整个小楼里窗明几净,茶几上早就摆好了各式水果。
宁光明拉着楚天舒在沙发上坐下來,刚问问了最近的工作情况,宁馨从厨房里端了个小板凳出來,坐在上面摘菜,还笑嘻嘻地说:“小楚哥哥,过來帮我摘菜呗。”
楚天舒就从沙发上站起來,把上衣脱下,挂到角落里的衣架上,挽起袖子,想过去帮忙,可沒走几步,就被宁光明笑着拉了回來。
宁光明假装着生气道:“你这丫头,小楚來了是客人,哪能帮你摘菜呢,一点儿礼貌都不懂。”
宁馨对她这个貌似威严的爸爸一点儿也不怵,她挤着鼻子说:“爸,我知道,你是怕小楚哥哥來帮我摘菜,我妈就要给你派活儿了。嘻嘻。”
“小楚,你看,我这丫头被我惯坏了,忒不讲道理。”宁光明虽然嘴里在埋怨,目光中却是充满了慈祥。
楚天舒笑道:“呵呵,宁叔叔,您和阿姨恐怕天天盼着这不讲道理的丫头回家呢。您看,这样家里气氛多好啊。”
宁光明大笑了起來:“哈哈,小楚,我以为你会站在我一边呢。这下可好,我成了家里彻底的少数派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了几句,宁光明又问起了楚天舒的家庭情况,楚天舒一一作答,并解释说,商贸圈建设施工的工期有点紧,春节期间也不停工,就和父母说好了,能过完年再抽时间回家看望父母。
说到这,楚天舒多少有点难受,大过年的,父母肯定也在盼着能一家团聚呢。
宁光明鼓励说:“小楚,趁着年轻多干点活儿,累不死人的。只要你能有出息,做父母的怎么都开心。你别看我疼宁馨这丫头,但是,她要愿意出去闯一闯,我举双手赞成。”
“哎哎,老爸,你不是要把我往外赶吧。”宁馨大声抗议道:“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陪着老爸老妈。”
“沒出息!”宁光明笑眯眯地骂道。
“宁叔叔,您说得对,不想当司令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楚天舒略带伤感地说:“可有时候静下來想一想,又觉得亏欠了父母太多。”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会儿,李萍倚在厨房门口,探出一张脸來,冲着客厅里的两人喊道:“小楚,你要不介意,就把这当你自己的家。”
宁光明也说:“是啊,是啊,小楚,你别客气,丫头不在家,我也经常下部队,你有空可以來家陪你阿姨说说话。”
楚天舒感动地说:“嗯,谢谢阿姨。”
宁馨又说:“爸,您是想小楚哥哥來了,你好趁机喝酒吧。”
宁光明瞪了她一眼,小声威胁道:“你再瞎说,小心我关你禁闭。”
宁馨一吐舌头,端起摘好的菜进了厨房。
两人坐下來,吃着花生继续闲聊,刚说了沒几句,宁馨从厨房里探出头來,问:“小楚哥哥,我妈让我问问你呢,鲈鱼是清蒸还是红烧?”
楚天舒不好意思地说:“宁馨,你跟阿姨说,这个我也不懂,就按平常的口味做吧。”
宁馨说:“行,老爸的口味重,那就红烧吧。”
宁光明笑了起來,大声说:“老李啊,这种婆婆妈妈的事小楚哪里搞得懂,你们好好做饭,我们下棋了。”
“呵呵,哪里是我要问,是你家丫头自作多情呢。”
“妈,您说什么呢?”宁馨脸一红,跑到书房里把围棋端了出來。
“來來,小楚,不管他们,我们下棋。”宁光明把木质棋盘摆在了茶几上,拉着楚天舒下棋。
在大学里,楚天舒也下过围棋,只是毕业之后很久沒有摸过棋子了,感觉很是生疏,又是第一次和宁光明交手,不知道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和他抗衡,下起來就有点缩手缩脚,在错过了一个决定胜负的断点之后,被宁光明一阵穷追猛打,很快就崩盘了。
收拾棋子的时候,宁光明说:“小楚,下棋如打仗,要有杀伐决断的胆略,不能畏手畏脚。工作上生活上也是如此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楚天舒点点头,笑笑说:“宁叔叔,您说得太对了,有时候我也感觉到我自己还是真有点优柔寡断的。”
“呵呵,再來,再來。”宁光明很高兴,这次让楚天舒执黑先行。
这一盘,楚天舒就静下心來了,行棋刚柔相济,步步谋定而动,很快就让宁光明陷入了长考。
宁光明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楚天舒脸上风轻云淡,含而不露,就对这位看似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又多了几分满意,胜不骄,败不馁,波澜不惊,心态平和,实属不易,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还做不到这一点。
事实上,楚天舒与宁光明的棋艺相差无几,但这一盘楚天舒认了真,宁光明却有点轻敌,旗鼓相当的时候比拼的就是心态,下到中盘的时候,宁光明见沒有胜机,便铤而走险,要与楚天舒拼个鱼死网破,意欲乱中取胜。
但是,楚天舒不慌不忙,沉着应对,终于逮到宁光明一个不易察觉的漏洞,当机立断,将他的一条大龙分割开來,宁光明当即大惊失色,开始呲牙咧嘴,拿手揉着剃得发青的下颌道:“佩服,佩服,好高明的一步棋。”
楚天舒忙谦虚道:“侥幸,侥幸。”
谁知宁光明眼前一瞪,在中腹的断点附近悍然开劫,局势顿时混沌起來。
宁光明不愧是一名指挥官,在战略上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企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手,摧毁楚天舒的心理防线,以挽回败局。
楚天舒微微胆寒,抬头看了宁光明一眼,看到他一副拼老命的架势,心里不由得虚了几分,正犹豫着是强硬对抗还是稍作退让,却见宁馨正微笑着站在一旁,偷偷向自己做了个下狠手的手势,顿时下了决心,放手一搏。
你來我往地下了几个回合,最后,宁光明差了一个劫材,被分割开的两条大龙必有一条不保,见大势已去,宁光明很爽快地投子认负。
宁馨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停时,扬起脸來,说:“老爸,你以为小楚是马力呀,你一吓唬就乱了阵脚。”
宁光明故作不满地说:“你这丫头,真是女生外相,不帮着老爸,竟然帮其外人來了。”
“妈,您听呀,我老爸又耍赖皮了。”宁馨一听,不干了,她冲着厨房里叫道:“您刚才不是说,小楚哥哥不是外人吗?”
李萍笑眯眯地从厨房里走出來,说:“你们父女俩,不见面亲热得不得了,见了面总是吵吵闹闹的。好了,好了,收拾桌子,准备开饭。”
“好嘞,吃年夜饭了。”宁馨欢快地跑到饭厅,哼着歌曲开始摆放碗筷。
一股扑鼻的香味就从厨房里溢出來,浓郁的香味顿时飘满了客厅和饭厅。
楚天舒忙细心地将棋盘上的黑白子各自放回了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进到卫生间里细细地洗完手,又去帮着宁馨端菜。
几分钟后,十几样素荤菜都已上齐,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宁光明看了李萍一眼,讪笑着把楚天舒刚带來的酒拎起一瓶,像是自言自语道:“嗯,这酒到底味道如何,今晚上开一瓶尝尝。”
宁光明打开盖后,冲李萍和宁馨笑道:“你们两个來不來一点儿?”
宁馨拿眼角的余光瞥了斜对面的楚天舒一眼,冲着李萍说:“妈,这酒闻着挺香呀,要不,我也來点吧。”
“你个小丫头,喝什么白酒啊?”李萍笑着白了她一眼,轻声说:“我们喝点红酒吧。”
宁馨忙去酒柜,取了一瓶张裕干红。
楚天舒接过來,将红酒瓶开了,为李萍满上,刚要给宁馨倒,宁馨却捂住杯口,说:“小楚哥哥,你坐下吧,我自己來。”
李萍与宁光明相视一笑。
宁光明拿起青花瓷酒瓶,将两个酒杯倒满,楚天舒推辞道:“宁叔叔,我还开着车。”
“吃年夜饭,哪能不喝酒呢。”宁光明说:“车不开了,一会儿我派车送你回去。”
楚天舒说:“那怎么好意思,战士们也过年呢。”
李萍轻笑说:“小楚,陪你宁叔叔喝点吧,真要是晚了,就别回去了。”
宁馨也跟着劝:“是呀,是啊,小楚哥哥,我爸馋酒好长时间了,他念叨了一下午,就等着你來陪他喝个尽兴呢。”
1...151152153154155...4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