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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病王诱哑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铭荨
“如果单单只有宣帝出手,金凤国的一国之君与外戚之间一战,兴许当真就是两败俱伤,白让其他三国捡便宜,可若有楚宣王世子插手呢?”
闻言,祝泉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双隐没在黑暗中的眸子亮得发光,却又阴戾得刺眼,“对对对,你说得对,这件事情楚宣王世子已经插手,倒是不怪宣帝会有此举动。”
“爷,除了楚宣王世子之后,奴婢以为那安平和乐郡主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
“哼,她的存在自是不容忽视,否则宣帝莫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他能让她领兵?”
宓妃的大名祝泉老早就听说过了,只可惜宓妃出海回来就差不多是闭府不出的样子,加之后面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祝泉也就没时间顾得上宓妃了。
“除了她之外,相府那三位公子也很是不错,他们都在忙些什么?”
“温大公子一直都在穆宅陪着药王,温二公子跟温三公子倒是外出频繁,不只是他们兄弟两人,还有穆国公府的三个公子以及理郡王世子都在四处奔走,收集寒王遇刺的线索。”
“寒王倒是好福气,他的亲手足冷血无情,倒还结交了几个真正的好友。”
“琴郡的一万驻军,安平和乐郡主领了两千进城,其余八千人就近驻扎在东城门外,随时听从安平和乐郡主的调遣。”
“那两千人她都做了什么安排。”
红佩将宓妃对那两千人的安排详细的说了一遍,不敢有所隐瞒,“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请爷恕奴婢无能,暂时还不能确定消息的真假。”
“说来听听。”
“琉璃国,北狼国和梦萝国暗中派了人要悄悄潜伏入星殒城,金凤国对三国边界处兵马调动频繁。”
“你听着,手上其他事情都先放一放,赶紧给爷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是。”
“倘若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你家爷就不用再受这些窝囊气,你也能尽早脱离春香楼到爷的身边伺候了。”
“请爷放心,奴婢必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好,很好,小心谨慎的确认这个消息,最迟明天你一定要给爷一个回复。”
“是,奴婢会抓紧的。”
“太子,明王,武王他们有什么动静?”即便媚骨老人什么都没有说,祝泉还是知道媚骨老人联络了庞太师,甚至是与庞太师达成了某种协议。
当然,以他师傅媚骨老人的行事之风,断然是不可能只找庞太师的,至少还有其他不下三个人。
只可惜祝泉除了知晓一个庞太师之外,对其他人都没有接触,说不遗憾是假的。
“回爷的话,太子呆在太子府中没有外出,太子府的戒备加强了三倍不止,奴婢的人无法靠近。”
“哼,那太子怕死得很,他有这样的举动一点都不奇怪。”
“明王跟武王倒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跟协议,完全是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看待寒王遇刺后毒发身亡这整件事情,就好像他们与寒王的死没有一点关系,坦坦荡荡不怕被楚宣王世子跟安平和乐郡主调查。”
祝泉拧了拧眉,半晌后沉声道:“寒王遇刺那件事情的确不像是明王跟武王的手笔。”
当然,在祝泉的心里也不像是太子的手笔,毕竟在他印象中的太子并没有那样的魄力。
“明王跟武王不用管了,太子跟庞太师府那边先盯紧一些。”
“是,奴婢省得。”
“另外,给爷好生留意一下那个陈王。”眯了眯眼,祝泉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
“是,那需要留意华王跟靖王还有那两个皇子吗?”陈王之于红佩就好似一张白纸,她完全都没有印象,只是那样一个人既然得了祝泉单独提醒,怎么着她也要好好的查上一查。
“华王跟靖王都是依太子之命行事的,他们自保的能力有余,办事的能力却要大打折扣,爷懒得在他们身上花费时间跟精力。”
“奴婢明白了。”
“至于八皇子跟九皇子,不过就两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他们守在寒王府里面,倒也用不着太过关注,只要稍加注意就行。”
“是。”
“好了,先就这样,你先去忙,有任何新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爷。”
“是。”
红佩如来时一样,动作快得犹如风一般,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
“去,赶紧去将大爷跟二爷叫过来见本太师,让他们给本太师跑着过来,一刻也不许耽搁。”
二管家眼见庞太师看了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脸色猛地大变,语气中有难掩的焦急,他哪里还敢愣神,反应极为敏捷的就跑了出去。
“该死的孽女,简直气死老夫了。”手中庞皇后亲笔手书的纸条万万是不能留的,也不知庞皇后究竟写了些什么,竟让庞太师失控又失态的将纸条狠狠捏成一团,倘若力气再大一些,那纸条怕是得瞬间化作灰烬。
“寒王早就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了,就是不动手他也活不长久,顶多可以撑到年后,你个孽女怎么就忍不得了,那么些年都忍了,何苦这个时候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这么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庞太师的自言自语除了他无人听得见,也正因为如此,索性庞太师就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脸红脖子粗的咒骂了起来。
“那么多的黑衣杀手,那么实力强大的一支队伍,就这么没了,焉知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那样身手出众的?”
“毁了,全给毁了。”
“混账,气煞他也,气煞他也。”虽然庞太师不知道庞皇后隐藏的势力是从何而来的,也不知她隐瞒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庞太师眼红庞皇后手中的那股势力。
假如没有那一次行动,那些黑衣杀手也一个都没有折损,那他庞氏一族何愁强大不起来。
都怪那个孽女,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候下达这么一个错误的指令,是嫌他活得太久,想要气死他不成。
“父亲,您找我们。”庞正跟庞统得了二管家的传话,当真一刻也没有耽误,直接就是跑过来的。
此刻站在门外,兄弟俩儿嘴里直冒白气,一张脸都跑红了,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进来。”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推门而入,二管家完全都不用庞太师的吩咐,直接将门关门充当门神就守在了外面,神情戒备的观察着四周。
“你们妹妹刚刚传了消息过来,咱们之前的计划不但要改还要大大的改。”话落,庞太师仍是难掩满心的愤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那阴戾的脸色,凶狠的目光,饶是庞正跟庞统都被吓得脸色一白,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父亲,莫不是那些黑衣杀手当真就是妹妹安排去刺杀寒王的?”庞统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开了口,语气听着是疑问,但看到庞太师这样的脸色,他的心中已是有数。
“这个时候妹妹做下这样的事情那不是添乱么,她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到底她在试探什么,又究竟想要证明什么。”
庞正一句话落下,庞太师跟庞统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久久都收不回去,直看得庞正头皮发麻,不禁反思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庞太师收回目光,倒是觉得以往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嫡长子,他其实心里明白得很。
至于庞统看着庞正的目光就变了又变,他一直以为有勇无谋的大哥,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
如果不是庞正的一句话,兴许不管是他还是庞太师,短时间之内都不会想到那个上面去。
“事情她做都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庞太师摆了摆手,整个人也算彻底冷静了下来。
“父亲说得对,咱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补救。”
“还能如何,计划有变,咱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虽然庞皇后在纸上交待他什么都不要管,看好太子什么都不要用,而她自有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让得宣帝动不了她。
但庞太师又如何能不担心,这次宣帝是铁了心的,寒王没了他誓必要一些人下去给寒王陪葬,一旦将庞皇后牵扯出来,那么即便保住了庞氏一族,庞氏一族也会元气大伤,届时还谈什么其他的。
“请父亲吩咐,儿子们必当竭尽所能为我庞氏一族的大业添砖加瓦。”
庞太师看着面前很有担当的两个儿子心中甚是满意,但一想到他的孙辈,庞太师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随后也不知他们父子三人关在房间里都商议了些什么,等到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已然是一个时辰之后。
“太师,殿下来了。”
“你说什么?”
“太师,是太子殿下来,不过殿下他是乔装而来,奴才将殿下安排进了客院小坐,不敢暴露殿下的身份。”
庞太师眉着紧皱成一团,不禁又想到庞皇后在信中提到的,只得沉着脸吩咐庞正跟庞统,“你们去忙为父交待给你们的事情,切记要小心谨慎。”
“是,父亲。”
“父亲,太子那边父亲还得好生安抚一番,妹妹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咱们这个时候可不能再让太子出事。”
“嗯,为父心中有数。”太子的存在与庞氏一族的荣华息息相关,庞太师断然不会不管太子。
“儿子告退。”
待庞正庞统大步离开,庞太师转身冷声道:“走,去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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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病王诱哑妃 第1674章 【V556】风雨欲来,成王败寇5
坤宁宫
“含冬。”
“娘娘,奴婢在。”
“皇上那边有新的消息传过来吗?”虽说庞皇后对自己计划好的事情很有信心,底气也很足,但她心里还是不安而后怕的。
一旦她所做下的事情被揭露出来,那么皇上他是一定会废后的吧!
即便是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真正接受起来却非常的难,庞皇后的心情既复杂又酸涩。
这两天负责看守后宫的御林军又增加了三倍,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里面的消息也传不出去,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的感觉不可谓是不难受。
“回娘娘的话,消息已经断了。”现在不说明面上传递消息难,就是暗地里都不行,娘娘的脾气也越发的不好,含冬真怕自己一句话没说好就会惹来一顿惨烈的责罚。
天下,到底还是皇帝的天下。
后宫之中诸多的女人之所以尊贵,那都是皇帝给的,皇帝可以捧你上天,亦可以摔你入地,将你碾入尘埃。
以前宣帝不对后宫中女人诸多表态,那是因为他还必须要隐忍,但现在已然下定决心的宣帝,断是不会再让自己的眼里揉进一粒沙的。
“本宫早该想到的。”
“是奴婢无能,请娘娘恕罪。”
“起来吧。”庞皇后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含冬,描绘着精致华丽妆容的脸沉了沉,眸底掠过一抹厉色。
“去将王嬷嬷唤来,本宫要见她。”
“是,娘娘。”
在宣帝的严密监视之下,庞皇后几乎是动用了自己的底牌才将她想要传达的消息顺利送到庞太师的手上,短时间之内她是万万不能再有所动作。
她虽聪明,宣帝亦不是个傻的,一次两次兴许他察觉不到异常,但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终归会被他查到,届时不管她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老奴给娘娘请安,娘娘金安万福。”
“如何了?”
王嬷嬷抬起头,闪着精光的双眼与庞皇后的目光对上,而后恭敬的道:“娘娘放宽心便是,该去证实的老奴都证实过了。”
“那就好,父亲是个有谋算的,看到本宫给他的提醒,想必他会尽快安排妥一切,杜绝本宫的后顾之忧。”
“娘娘,话虽如此,但还是应该做足几手准备以防万一才妥贴。”
“嗯,王嬷嬷提醒得很对,本宫这双手早就染满了鲜血,万万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庞皇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温暖明媚的笑容,可她这个人却只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凄凉。
哪怕自打她出生,就是庞太师花费了无数心血培养起来的增加庞氏一族荣华的棋子,她纵满腹心机,却也曾单纯过善良过。
她爱的男人不爱她,不是她的错,亦不是那个男人的错。
也许,错就错在她太过自负,太过自傲,明知被她爱上的男人心中没有她,心里眼里都是另外一个女人,偏她执着的不肯放手,总是认为只要没了那个女人,那个男人就会看到她的存在,继而深深的爱上她。
最后一步错,步步错,再也无法回头。
“事到如今本宫已无退路,胜,则生,败,则亡。”
情之一字太过伤人,如果有可能的话,庞皇后甚至希望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宣帝,更不曾爱上宣帝。
那样始终守着自己一颗心的庞皇后,即便就是一枚掌握在庞太师手中的棋子那又如何,至少她不曾动过心,便不会伤心。
一直保持着本心,冷静得令人感到窒息的她,又如何会做出那么不计代价,不计后果的冲动之事。
她想要寒王的命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就如庞太师所说的那样,什么时候杀寒王不行,为何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寒王真正快要油尽灯枯之时,这分明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自伤自残行为啊!
“老奴誓死效忠娘娘。”
“这几日皇上去过慈宁宫吗?”
“回娘娘的话,刚才就是娘娘不吩咐含冬去找老奴,老奴也是要来见娘娘的。”
“出了何事?”
“回娘娘的话,奴婢在宫门的时候远远瞧见了皇上的龙辇。”
“皇上到后宫了?”打从寒王的死讯传进宫里,皇上震怒的同时整个后宫便被严密的看守跟监视了起来,这一连三天过去了,哪怕就是太后想见皇上都被拒绝。
要说皇上是为着这偌大后宫中的哪一个女人而来,庞皇后会觉得很可笑。
皇上并不爱美色,更不贪欢,怕只怕除了在已逝的韩皇后面前他是火热的之外,在其他女人的面前,皇上他就是冰冷的,任凭你怎么捂都捂不暖。
他碰韩皇后那是因为爱,而他碰她们这些女人,当然也并非是他有生理需要,而是被逼无奈之下,又不得不妥协的例行公事。
明明庞皇后是那么的不甘心被那般对待,可她偏偏又不死心,仍旧对宣帝抱有期盼,总觉得会有那么一天,她也可以被呵护,被宠爱。
“回娘娘的话,皇上的龙辇是朝着慈宁宫方向去的。”
“果然呐,呵呵…”
面对突然站起来仰头大笑的庞皇后,王嬷嬷吓了一跳,就连脸色都跟着一变再变,“请娘娘息怒,越是这个时候娘娘越要保持冷静啊!”
“他是铁了心要跟本宫开战,是铁了心呐。”
“娘娘…”
“本宫不会认输的,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就算他要本宫的命,本宫也会拉着他一起陪葬的。”
庞皇后口中的‘他’是指的谁,王嬷嬷哪里不知的道理,这不一听庞皇后说要拉着皇上给她陪葬,她就吓得后背冷汗直冒。
“娘娘您冷静一点,小心隔墙有耳,那样的话万万不能再说了。”
冷眼扫过一脸惧怕跪在地上的王嬷嬷,庞皇后眸光闪了闪,深吸几口气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沉声吩咐道:“先退下吧,有事本宫再唤你。”
庞皇后的语气不容拒绝,到底主仆有别,王嬷嬷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托大,只能一脸担忧之色的退到殿外。
“你既那么狠心,就休怪本宫冷血无情,阴狠毒辣了。”
起风了!
多年没有动过的格局终究是要动了。
……
“阿嚏——”
此刻刚踏进慈宁宫的宣帝突然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挽扶着他的张公公一脸担心的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无事。”话音刚落,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宣帝眯着眼想了想,捏了捏痒痒的鼻子,后背猛地蹿起一股寒意,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于他。
“怎会没事,皇上可是觉着身上冷,该不是感染了风寒?”如果真是染了风寒那可耽误不得,他得赶紧传唤太医过来替宣帝诊脉。
“别大惊小怪的,朕的身体朕清楚,哪有那么容易染上风寒。”宣帝说完也不理会张公公,大步朝着正殿而去。
他的这具身体看着是没啥事儿,不过年轻的时候也是受过重伤的,体内暗疾也不少,只是有他从宓妃那里讨价还价要来的保养丸,他的身体早就被调养好了。
尤其是在药楼开张后,他是皇帝没错,却也架不住他对药楼的好奇,因此,一来二去的也就收集了不少的好东西回来。
“是奴才多嘴。”
站在慈宁宫正殿之外,宣帝的心情极是复杂,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好的,坏的,高兴的,难过的,喜的,怒的,恼的…不禁令他眼眶泛红。
陌殇要将计就计引出什么人,那小子从未想过要隐瞒他,寒王遇刺的幕后真凶是谁宣帝心如明镜,可光是他知道没用,唯有拿出有力的铁证,方能堵得住这天下的幽幽众口。
纵然他这后宫中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她们个个都有自己的谋划,也个个都以为自己是演戏的高手,可宣帝难道就一点都瞧不出来她们的伪装?
他只是不说,也利用着她们来平衡后宫势力罢了。
兴许也正是因为他对她们没有半点心思,从头到尾就仿如一个局外人一样,才能透过那层层表象将事情的本身看得那么透彻吧!
“皇上…”
宣帝猛地回神,他递了一个眼神给张公公,后者领会的扬声道:“皇上驾到——”
殿内听到这四个字的刘太后微微一怔,手中端着的茶杯都险些摔落在地,“元香。”
“娘娘,是皇上来了。”
刘太后点了点头,伸手让元香,初夏两个大宫女扶着站起来,不辨喜怒的道:“走,随哀家去接驾。”
这些天被困在慈宁宫,刘太后想了很多,也越发觉得她猜不透皇帝的心思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帝怎会过来?”寒王死后,不单单整个星殒城变得一片素白,就连这金碧辉煌的皇宫也是不见一丝鲜艳颜色的,可见皇帝对寒王的宠爱了。
难得见到皇帝的面,刘太后多想跟皇帝坐下来好好的说说话,但不知怎的一开口就变成了这样。
固然她是顾着母族的,可她毕竟只有皇帝一个儿子,她又怎舍得与他离心。
有时候刘太后都不禁会反复的问自己,究竟是为何,她与皇帝明明应该是这世间关系最为亲密无间的母子,怎就走到了这一步。
“朕来看看母后。”宣帝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刘太后的脸上,似要看进她的灵魂里。
不是没有听出刘太后话里隐藏的关心,他却也听出了刘太后话里的丝丝恼意,只是以前的宣帝还会装傻故作不知,但现下一切都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难得皇帝肯来看哀家,元香你去沏茶,就沏皇帝平日里最爱喝的云雾茶。”
“是,娘娘。”
“一转眼就几十年过去了,皇帝长大了,哀家却时时想起皇帝小的时候。”刘太后初进宫之时并不得先帝爷的宠爱,更没有太多的情份,只因刘太后手段高明心机颇深,加之肚子又很是争气,否则轮到谁也轮不到她来做太后。
宣帝无论是长相还是脾性都更像先帝爷,仅仅只有两三分像刘太后,也亏得宣帝在刘太后的教导之下都一点没有长歪,头脑聪慧,学识渊博,性格什么都极讨先帝爷的喜爱。
若不是在先帝爷晚年的那几年发生了那么些事情,宣帝不会成为太子,他会一直是个逍遥自在的闲散王爷。
“世人都说子随母,偏偏皇帝更像先帝爷,哀家虽是你的母亲,与你也最亲近不过,但你自幼却更听先帝爷的话。”在宣帝刚出生长到七八岁那几年是刘太后在宫里过得最惊险刺激,随时都有丧命可能的几年,那几年刘太后为了护住宣帝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屈辱,也受了很多的罪,一心就盼着宣帝可以去争那个位置。
宫外的女人都要讲究母凭子贵,后宫里的女人更是如此,唯有宣帝的位置越来越高,直至问鼎最高那个位置,她才能一一讨回她曾受过的种种屈辱跟折磨。
然而刘太后自小对宣帝的教导没起一点作用,那个位置宣帝根本从未想过去争,哪怕是刘太后一次又一次的以性命相逼他都不曾动摇过。
“皇帝的脾气打小就倔得很,一旦是你决定的事情就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哀家为此没少责罚皇帝。”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下的孩子,刘太后将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也是摸得透透的,为了不让宣帝疏远她这个母亲,在灌输几次那样的念头皆被拒之后,刘太后就好似收了心,此后再也没有在宣帝的面前提过一句。
明着刘太后的确没有再提,背地里却是积攒着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为宣帝铺着路,否则到后来先帝爷如何会那般坚决的册立宣帝为太子。
先帝爷比谁都清楚明白,哪怕就是对她所做的一些事情也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先帝爷心里清楚,他册立宣帝为太子,那宣帝的背后就不能没有支持他的势力。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刘太后间接弥补了宣帝的一些不足,使得他的储君之位更加稳固。
“皇帝听着哀家这么絮絮叨叨可觉得烦?”
“母后想多了,朕并不觉得烦。”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过后,宣帝对刘太后其实不再抱有什么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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