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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一时之间,刑房里都是宣平侯的惨叫声。
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让刑房外面的将士们都听到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大这么动怒。”
“能不怒么,要不是老大及时发现宣平侯投毒,咱几十万魏军会被毒死不说,河流附近的百姓也会跟着遭殃。宣平侯此人恶毒至极,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一番酷刑之后,宣平侯再也骂不出来了,他哪里受得了这种酷刑,才两种刑具下去就开始求死。
“想死?本来我这人做事果断,想杀什么人那都是一刀结果,可你,惹怒我了。”
南鸢冷冷看他一眼,对下属吩咐道:“每日三次,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838章 惊悚,鸢鸢胸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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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惊悚,鸢鸢胸怀天下?
连续几日酷刑,宣平侯被折磨得咬舌自尽的时候,南鸢这才悠然出现。
作为大赤国君,他依旧是那副光鲜亮丽的模样,走入这充满腥臭味儿的刑房时,身上的矜贵之气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宣平侯,朕听说你不想活了?”南鸢问。
宣平侯的目光阴鸷狠毒,“魏敛!孤诅咒你活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诅咒?朕最不怕的便是诅咒。”南鸢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
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自称朕,但在宣平侯面前,他不仅要说,还要说得高高在上,最好气得这小肚鸡肠的宣平侯再多吐几口老血。
“听说北宫离欠了你一个人情,他这人又臭又硬,朕以座上宾的待遇招揽他,他也不愿为朕所用。”
宣平侯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一抹扭曲的得意之色,“哈哈哈,魏敛,总有你得不到的!”
南鸢屈指弹了弹自己纹着金边的袖口,“是啊,本来朕是想帮他还你这个人情,饶你一命的,可惜他如此不识趣,而你,亦不想活。”
宣平侯神色一变,双目陡然间迸发出一抹强烈的求生欲望,“此话何意?若是北宫离愿意帮你,你就放孤走?”
南鸢漠然道:“是有此意,只是如今——”
宣平侯立马道:“孤突然不想死了,你用这人情放孤走!你叫北宫离来,孤一定能劝说他好好为你效命!”
他一心求死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活不成了,与其被魏敛日日折磨,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可如今他还机会活着,他又怎么舍得去死。
他不想死,他还想东山再起,他还想找机会杀了魏敛!
“朕本就是旷世之才,这北宫离能不能为朕所用已经不重要了。宣平侯,你还是去死吧。”
宣平侯疾声道:“不,你不知道北宫离此人的来历!他可是沉老先生的徒子徒孙中能力最为出色的一位,孤当年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欠下人情。若他为你所用,定能助你平复西凉,西凉新主比起他那义父都奸诈,你再厉害也难免有疏漏……”
在宣平侯说得口干舌燥之后,南鸢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让他亲自说服北宫离。
北宫离被南鸢找来的时候一脸懵逼。
然而,等到见完了宣平侯,北宫离顿时就用一种看缺德鬼的表情看他,“魏兄啊魏兄,真有你的,居然能让宣平侯反过来劝我给你效力。”
南鸢冷笑,“溺水之人在绝望之中,即使抓住一根稻草,也会紧紧不放。这是人求生的本能。何况,宣平侯心有不甘,还舍不得死。”
本宫里深以为然,“不过,你真答应放他?”
“我如今贵为一国之君,君无戏言。何况这是你欠下的人情,我若要替你还,当然不能言而无信。”
北宫离轻咳一声,“既然宣平侯都劝我为你效力,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好了。也不用给我太高的职位,让你那些下属能听我的号令就行。”
南鸢当即就道:“你要是不怕麻烦缠身,当大赤的军师都可以。”
北宫离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我要是真怕麻烦,还能跟你做好友?你魏敛就是最大的麻烦。”
南鸢神色微妙了一瞬。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成了别人口中的麻烦。
小糖兴奋拍爪爪:嗷嗷,北宫离这么个不受拘束的闲云野鹤都主动来讨官职了,可见我鸢鸢魅力有多大!
既然放出了话,南鸢便说到做到。
这边刚封了北宫离为军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那边宣平侯便被释放。
很多谋士知道他的决定后强烈反对。
“皇上,虽然宣平侯已经不成气候,但放虎归山必留后患。”
“宣平侯算哪门子的虎?纸老虎么?”南鸢微微一笑,盯着自己的大谋士道:“能得北宫离如此谋士,便是放走十个宣平侯,他也能将宣平侯给朕抓回来。”
北宫离:?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挖了坑等他跳。
这宣平侯真够惨的,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却不知成了魏敛用来帮他立威的工具。
在这之后,宣平侯被北宫离三抓三放,一些隐藏极深的江左旧部竟也被北宫离连根拔了出来,这其间涉及到的谋略令无数谋士折服。
而宣平侯被如此反复捉弄,气得崩溃大骂,嚎啕大哭。
就在宣平侯想着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下辈子再找魏敛报仇的时候,这最后一次,竟没有人再来抓他了!
“魏兄,真不抓了,就这么放他离开了?”北宫离半信半疑地问。
南鸢丢出一句,“君无戏言。”
结果,君无戏言的南鸢转头就让张大柱给宣平侯的仇人放出消息。
在那之后,宣平侯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造化了。
小糖盯了一路之后,发现宣平侯并没啥造化,他在逃亡的路上被自己曾经的仇人给杀了,且死状凄惨。
宣平侯惨死,南鸢却因为这三捉三放得了个好名声。
小糖琢磨着,鸢鸢这么耍宣平侯,大概是因为这货差点儿害鸢鸢失去一大笔功德值?
若下毒之事被宣平侯得逞,到时候几十万魏军和数万百姓被毒死,这笔账绝对会有一部分落在它家鸢鸢头上,毕竟是因为两军交战,才会导致这样的惨案。
不过,小糖总觉得,除了功德值,鸢鸢这么生气还有别的原因。
譬如……是因为如今的鸢鸢胸怀天下,所以宣平侯想拉百姓陪葬的行为才激怒了她?
可是这个原因让小糖觉得怪惊悚的。
这种心怀天下的人设难道不该是气运子男主或者气运子女主么?绝不可能是它家鸢大佬哇。鸢鸢少杀几个人就不错了。
“对了鸢鸢,我有事要报。气运子男主他在隔壁的月半城还没离开呢,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东东!如今江左被你占领了大半,郁江离瓜分了另一小半,瞧他那样子,是不打算还给鸢鸢了,我们休整了这么多天,是不是要跟气运子男主干架了?”
“干什么架,你以为郁江离是宣平侯那草包?”
南鸢一边同小糖唠嗑,一边动作悠然地磨砚,等那墨磨得差不多了,便执笔写信,“我虽然改良了弩弓,但他也找到了黄越后人,我大赤魏军勇猛,他西凉军亦不差。若真打起来,只会是两败俱伤。”
小糖喔了一声,“我也觉得打打杀杀不好,但是江左另一半不收回来了?西凉也不管了咩?”
南鸢俊眉微挑,“如今我跟气运子男主对上,你不劝我避开,反倒劝我主动去干架,小糖,你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小糖圆滚滚的腰杆一抬,“我早就是钮钴禄·糖了,只要气运子不死,鸢鸢怎么搞事儿我都不怕。”
主要还是因为不管鸢鸢怎么搞事情,近几次的天道粑粑都好像死了一样,别说九天神雷了,连一声闷雷都没有。
如此,小糖的胆子很难不肥,嘻嘻嘻。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839章 这肌肤,比女人都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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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这肌肤,比女人都娇嫩
“鸢鸢,这信是写给谁的呀?”小糖问。
“……郁江离。”
南鸢眼里精光闪过,划过一抹深意,“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郁江离这条命,可不是白救的。”
小糖瞬间就从这话里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并默默给郁江离点了一根蜡。
一封信很快写好,南鸢将信折好,放入信封里封好,信封上写了“西凉王轻启”几个大字。
虽然南鸢的字迹过于狂放潦草,但小糖方才扫了一遍后还是猜出了大概意思。
这是要邀西凉王一叙?
啊咧,鸿门宴吗?
“鸢鸢,气运子男主不会这么蠢吧,就算你救过他一命,他也不太可能冒险来参加鸿门宴。”
况且,鸢鸢这救命之恩还是打了折扣的。根据气运子不死定律,那时就算鸢鸢不出现,也会有别人出现救下气运子。
“你且看着,这天下,该定了。”
南鸢将写好的信交给了北宫离。
北宫离瞪大眼看他,“魏兄,你认真的?你在这个时候邀请西凉王来我方阵地一叙?”
“北宫兄,我何时跟你开过玩笑?”
北宫离接过信,砸吧了一下嘴,“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你就不怕那西凉王一怒之下把我这来使的脑袋咔嚓了?”
南鸢扫他一眼,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你将这玉佩一并交给他,他定不会将你如何。”
北宫离盯着手里的玉佩,纳闷道:“我怎么瞧这玉佩有些眼熟?嘶,这玉佩莫非是白离送你的那枚?为何要将白离的玉佩给西凉王?”
说到此处,北宫离神色微变,“白离,郁江离,这两人……”
南鸢看着他没有回话。
北宫离双眼倏然瞪大,“你在西凉边境救下的白离就是西凉王郁江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不会救人之前就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有没有千里眼,如何知晓?自然是救了之后才发现的。”
北宫离松了一口气,“你要是提前知道了,那你便太可怕了。不过,你那个时候就给郁江离挖坑,如此欺他瞒他,恐怕他不知道后非但不领情,反而会跟你翻脸。”
南鸢:“我欺瞒他又如何?救命之恩难道是假的?他这般重情重义之人,便是我以魏敛身份救他,他也定会报这恩情。你只管拿着这信物去找他,他看完我的信,必定会来。”
北宫离无语了一阵,“你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你就要失去一位才华横溢的谋士了。”
南鸢顺着他的话道:“如果真这么不幸的话,我一定会亲自去给你收尸的。”
北宫离:……
魏敛你个狗皇帝!
虽然北宫离走的时候气哄哄,但他心里有谱,莫说郁江离就是白离,即便不是,他也能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安然无恙地回来。
何况他猜到魏敛是想给他立功的机会,若郁江离真的以西凉王身份来魏军阵营见魏敛,这也是魏敛那封信的作用,但别人只会以为是他说服西凉王前来赴宴。
就在北宫离感慨魏敛虽然嘴毒但待他这个兄弟极好的时候,小糖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结果南鸢回了小糖一句,“不过是因为郁江离认识他罢了,他去这一趟最合适。”
小糖:哦,原来是我想多了。
它还以为鸢鸢是看上这个北宫离了呢,所以处处为他着想。
虽然鸢鸢现在是男人,但这不妨碍她的元神喜欢男人啊。
结果是它想多了。
·
月半城外,西凉军驻扎地,郁江离刚刚操练士兵回来,一身是汗。
杜安很快送来一桶热水,“爷,水来了。”
军中条件不好,将士们只能用热水擦身,郁江离作为主帅亦是如此,有些不怎么讲究的,很有可能几个月都不洗澡。
是以,军营里的汗臭味儿能熏死人。
郁江离刚刚脱去盔甲,正要脱里衣的时候,动作忽地一顿,“杜安,你先下去吧。”
杜安见主子及时按住衣领的动作,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他记得特别清楚,那一次主子出去联动暗中的几方势力,他则被主子安排去做别的事情,两人就此分开。
结果他听说主子被贺庆章派去的高手追杀,因为主子多日未归,他一度以为主子是出了什么事,心中也担忧无比。
后来终于等到主子归来,他以为会看到一个身受重伤的主子,谁知道那一晚主子沐浴,他看到主子那一身本该伤疤交错的皮肉,竟变得比小娘子都要娇嫩!
那肌肤白皙如牛奶,丝滑如绸缎,连女子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若非那肌肉紧实,漂亮的八块腹肌也在,他都要以为主子变成一个女人了!
而那时,主子的反应也万分精彩,竟像是刚刚知道自己这一身疤痕没了,不但没了,一身老肉还变成了嫩肉。
杜安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主子重伤被人所救,那人身怀灵丹妙药,就是那些灵丹妙药治好了主子身上的沉疴旧疾,还把那些陈年老疤都给一并消掉了。
当时他还觉得可惜,这药若是留着,找人研究出配方,批量研制后,卖给那些达官贵人府中娇养的小娘子们,定能挣到一大笔钱。
杜安应了一声是,规规矩矩地出了帐篷,走时忍不住嘀咕了几句:“的确是要捂着,如今爷这一身疤痕没了,变得比女人还细皮嫩肉,若是被别人看了,肯定要被嘲笑……”
虽说主子的旧伤没了是一件好事,可对于西凉的战士而言,疤痕就是男人的勋章。
原本他家主子那是满身的勋章,将士们见了无不震撼敬畏,可如今……
咳~
郁江离耳朵一动,将杜安嘀咕的话一字不差收入耳中,两手瞬间捏成了拳,薄怒道:“杜安,你是不是想去矿地里搬石头?”
刚走出门口的杜安脚下一抹油,立马溜了。
等人走远,郁江离这才脱去里衣。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细皮嫩肉的上半身,虽然过去许久,心情仍然微妙。
当初分别的前一夜,云兄的确给他擦了一种药水,但他没当回事,后来数日奔波,身上的疤痕什么时候脱落的都没有注意。
等他沐浴更衣的时候才发现,他这上半身的皮肉竟像是重生的一般,跟腰腹以下完全是两种肤色两种肤质。
而且穿的里衣布料稍稍粗粝一些,他身上这娇嫩的皮肉都会被磨红。
这点儿磨损的疼痛对郁江离来说就跟挠痒一样,但身上被磨出一道道红痕,乍看还像是被人……凌辱了一般。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840章 魏敛,你个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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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魏敛,你个无耻小人
这几个月行军打仗,条件不好,那红痕愈发严重了。
每每这个时候,郁江离的脸色都会变得又黑又臭。
他很感激云兄的灵药,只是……
云兄可知道他涂抹药水后会变成……这样?
郁江离吸了一口气,他想起云兄那偶尔喜欢逗弄人的性子,有那么一瞬间,会以为云兄是故意这么做的。
可转念一想,这药水连陈年旧伤造成的丑陋疤痕都能恢复如初,乃是多少钱财都买不到的灵丹妙药。
若云兄只是为了逗弄他就在他身上浪费这种灵药,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云兄兴许只是单纯看他身上疤痕太多,才赠了他灵药。
他万万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用热水擦过身子之后,郁江离换了一身宽松的长衫,坐在案桌前看处理政务。
但看着看着,他竟开始发呆,脑中浮现出云无涯的那张脸,可没过多久,又变成了魏敛的那张脸。
这让郁江离有些不解。好端端的他为何会同时想起这两人?
更奇怪的是,明明魏敛已经许久不见,他脑中魏敛的模样竟要比云兄更清晰。
后来一想,这两人似乎都喜欢戏弄人,只是一个戏弄得太过火,一个戏弄得有分寸些。
候在营帐外的杜安此时也在发呆。
上次,他好像在魏军里面看到了二丫姑娘的身影。
可是,二丫怎么会出现在军营里呢?军营里都是大老爷们啊,她一个黄花闺女……
“报——”
营帐外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主仆二人齐齐回神。
一刻钟之后,郁江离神情莫辨,吩咐下属,“伺候好茶水,本王稍后过去。”
杜安皱眉道:“爷,大赤的使臣在这个时候来访,不会是来议和的吧?”
郁江离摇摇头,语气肯定地道:“魏敛那人怎么可能议和,若说招安还有可能。”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若是他,他定要先打上一两仗,摸一摸对方的实力后再做打算。
郁江离将那使臣故意晾了一会儿,然后才穿上了盔甲、戴上了玉冠。
如此装束过后,西凉之王的威严尽显。
然而,在看到这所谓的大赤使臣是谁之后,郁江离周身那不怒自威的气场顿时一凝。
这……
竟是北宫兄?
跟上次结识此人的时候不大一样,北宫离往常那副闲云野鹤的悠闲姿态此时已看不到半分影子。
眼前的男子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穿着也十分体面。
若不是跟此人相处过几日,他定要以为此人是一位端正儒雅的斯文谋士。
在郁江离打量北宫离的时候,北宫离也在打量他。
别人或许不敢盯着这西凉王看,他却敢。
这么一打量,北宫离才知道这小子当初藏得有多深。
眼前的西凉王长了一副极好的相貌,高眉骨深眼窝,鼻梁挺直,虽年纪轻轻,但看人时如鹰隼般犀利的目光和那在真刀真枪中磨练出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
当初,他竟以为这人傻。
就这副气度,能是个傻的吗?
打量过后,北宫离装作不认识,朝他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大赤使臣北宫离,见过西凉王。”
郁江离眼里的复杂之色一闪而过,“使臣不必多礼。”
北宫离不客气地入座,饮了一口茶水,“王爷这茶有些涩了,可配不上王爷高贵的身份。”
“使臣来此,难道只是为了讨一口茶水喝?”谋士甲开门见山。
“使臣还是直接道明来意吧,我们主上忙得很,没工夫招待阁下。”谋士乙冷嘲热讽。
郁江离还未开口,他身边的谋士便已主动引发了一场口舌大战。
北宫离笑吟吟地一一怼了回去,不仅没有丢失大赤的风度,还把这些自以为是的谋士怼得哑口无言。
等吃过了茶,怼完了人,北宫离这才不紧不慢地掏出玉佩和书信,“这是吾皇给王爷的信物和亲笔书信。”
近侍杜安立马将那两样东西呈了上来。
郁江离目光落在那玉佩上,瞳孔骤然一缩,然后唰一下看向北宫离,“赤帝赠本王此玉,是为何意?”
北宫离嘴角噙笑,“我等臣子哪敢揣度圣意,皇上既赠西凉王玉佩和书信,那定然有皇上的深意。”
“北宫离,你不必跟本王拐弯抹角,这玉佩的来历你难道不知?云无涯呢?”
北宫离故作吃惊地问:“西凉王如何知道云兄?这云无涯可是——”
话到一半,北宫离似乎因为忌惮什么,及时住嘴,“此事外人不便听,王爷您看这……”
郁江离沉吟片刻,最终还是遣退了众人,只留杜安一人。
然后,那如鹰隼般的双眼紧盯着眼前之人,沉沉砸出一个字:“说。”
北宫离丝毫没有被他的威压震慑,方才没有的闲适姿态此时竟仿佛终于藏不住了一般,泄露出几分,“云无涯是吾皇行走江湖时的化名,西凉王竟也知道这个名字?莫非西凉王见过乔装过后的皇上了?”
郁江离捏着书信的手指骤然一紧,指尖泛白,双目也倏然大瞪,看向北宫离的目光如利刃一般锋锐,声音亦陡然拔高,“你说谁?云无涯是谁?”
北宫离避开他吃人一般的目光,镇定回复:“吾皇时常于乔装打扮之后,在各地微服私访。”
郁江离喉咙发紧,声音轻颤,“你是说,云无涯就是……魏敛。”
北宫离提醒道:“西凉王不可直呼吾皇名讳,此为大不敬。”
郁江离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的眸子深不见底。
北宫离适时拱手道:“我见王爷心事重重,便不叨扰了,王爷给我随便安排个住处,我自去歇息。”
杜安早已发现了主子的失态,但此时听到这话,还是不由高看此人一眼。
真不怕死啊,送完东西不速速离去就算了,竟还要主动请求多住一日?
郁江离在短暂的失态后,神情已经恢复如初,“杜安,给北宫先生找个住处,别怠慢了客人。”
北宫离依旧是那副嘴角噙笑的模样,意味深长地道了句:“明日一早,我等王爷的回复。”
等杜安送北宫离离开,郁江离立马去拆信封,动作急切得差点儿没拿稳信。
一目十行地看完书信内容之后,郁江离啪一声将书信拍在了桌上,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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