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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沫沫
她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十根银针犹如电影里的慢镜头般,迟钝又缓慢的往她面门上而来。
于是她觉得自己只是轻巧巧的拿起藏人老板刚制作好的糌粑,就这么犹如优美的动作弧线般,在身前的前后左右出手挡了下,就把那几十根银针都收拢了,扎在了糌粑上。
帐篷里,除了藏人老板父子和那一桌的普通驴友大学生。
其余的人也只有凌三坐在位子上,包括项伯在内,都震惊的站了起来。
在他们的视线里,苏筠就像是身怀绝技的高人,不动声色的竟然把这几十根银针都给收了,那动作犹如处于本能般的自然与熟练,毫无紧张与牵强之意。
“没想到竟然是练家子!”
尤以鼠眼一行的几人最为戒备,那个脸上皮肤白干的女人刚才的精干此时完全露了出来,对着苏筠大喝一声道。
鼠眼男人此时则是躲在了后面,他有本事使用这种阴险手段,却是没有本事挡住别人的。
他现在最怕苏筠有什么后手对付他。
毕竟苏筠刚才露出的那一手,非古武高人不能出手。
凌沼在一边拍手叫好道:“这一手耍的漂亮!”
项伯则是看着苏筠满是打探和警惕的神色,低声对凌起道:“三爷,我瞧着这丫头来历非同小可,就只是这空手接银针一手活,没个二十年也练不下来,您瞧着她是不是木家的人?”
凌起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然后又微微皱着眉,不动声色的吐在了那杯子里,放下了奶茶杯子,再也不肯动桌上的其他吃食。
“应该不是。木家小辈里没她这个年龄的女孩”。
明明是鼠眼这边先挑衅的,现在对着苏筠则像是完全警惕竖着毛龇着牙的野兽,几个人都紧紧盯着苏筠,放佛下一秒,苏筠就会有大招放手。
这大概是因为对苏筠身手的难以估计造成他们的大敌当前的慎重与戒备。
那一桌商人买办则是犹如透明般默不作声,在一旁悄声默然的留心着这两桌人的动静。
几个大学生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怎么忽然间就剑拔弩张了起来。
最轻松惬意的大概就是菱沼这一桌的人了,除了个凌沼看戏叫好的,项伯虽然对苏筠的来历很慎重,却也没有过于紧张,凌三则是犹如又游离在局外般,对眼前发生的事情都没看在眼里的样子。
“要怎么清算,撂下招子来!”
对于苏筠仍然轻啜喝奶茶的样子,之前那个白干女人喝的一句话,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鼠眼这边的人反而坐不住了,那女人又是尖声喊了句。
苏筠抬眼看了看她:“瞎叫唤什么,这么大声音以为能吓死人吗。”
“怎么清算没想好,只是先请那位戴眼镜的先生,把从我这里拿去的镯子还回来”。
苏筠刚才自己用信仰之光的光点才知道这光点的好用,她也是刚发现自己之前的两个血玉镯子都是随身带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没了。
她利用光点的能量加入神识里,慢动作回头看,在记忆里看到,原来是进帐篷里的时候,自己路过鼠眼那一桌时,那个一直在帐篷里装逼带太阳镜的男人竟然手像是一道残影般飞快的从她的包底把镯子给拿去了。
她现在包底还有个只有一个手指那么快窄的小洞。
苏筠想起来之前听过七夜说起过的一个人,又加上这里有苟大克说的老响的两个手下。
苏筠这么一说,别人都很奇怪,只是戴眼镜的那个男人表面上看着还是笑呵呵的,眼镜底下的神色里已然惊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反应这么快就知道是他偷走了东西的人。
显然鼠眼也知道这眼镜男是做什么的,也知道他手下的活儿。
对苏筠的眼神更是惊叹与震惊。
对她的来历与身份都慎重起来了。
白干的女人似乎是鼠眼男人这一行里的当头的,她小声的问鼠眼:“你跟她有仇,肯定是调查过她,这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身份,有没有和隐世家族有关系,怎么会有这么多手段?”
“玫姐,我敢发誓,绝对没有,这个女孩子就是千塘镇上一个普通手艺人家里的女儿,她爸就是个倒插门,她妈就是个自诩画家的普通家庭妇女”。
“我盯了她很长时间,正要着手把人给拿回来,这女人去京城上学去了,我等了很长时间,后来还去过京城一趟,竟然没有找到她,真是苍天有眼,让我又碰到她了,玫姐你可要替我报仇啊,上次那件青铜器我可是费了很多心血,连老板分派给我们底下的活都没顾上,就指望着那件青铜器给兄弟们犒赏犒赏,结果全被这女人给搅黄了,我真是一个星期都没吃下饭,堵的”。
“鼠眼,你别不是为了让玫姐给你出头故意编话的吧,这女孩子能挡住你拐了好几个路子才从梨花门里买来的机巧,现在竟然还看出来是我拿了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我跟你说啊,我们这次进藏是要替老板寻摸东西的,不是给你报私仇的,万一真的惹上隐世家族的人,我们真是得不偿失。”
“你少狗嘴劝架了,现在是你被人喊出来,听到没有让你还东西呢,现在是你惹的还是我惹的”。
眼镜男人笑道:“笑话,从来进了我的手里,就断没有再拿出来的道理。”
眼镜男这么和他们自己人说了句,就笑着对苏筠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小姑娘你这上下嘴唇一碰就说我拿了你的东西,你爹妈难道没教过你,不要污蔑人吗?”
“王莱,别以为你戴着眼镜别人就认不出你是河里的王八还是地上的蛇头,你上次拿我七哥的画,他老人家可是说了,要找你好好说说呢”。
苏筠直接说出了王莱的名字,而且还故意提到了七夜。
王莱把眼镜直接抹掉了,睁着俩大眼珠子有点结巴的看着苏筠道:“你你——您和七爷是什么关系?”
玫姐也看着苏筠紧紧的皱起了脸色,像是碰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显然鼠眼也听说过七爷。
不相信的对玫姐道:“您别听她吓咋呼,我听说七爷从来都是单枪匹马的,什么时候有个妹妹的,她指定是从其他地方听说过的七爷,在这里装高深呢,玫姐您千万不能被她迷惑了。”
凌沼则是有点懵逼的问凌起:“三叔,七爷又是哪根葱,很牛逼吗,我怎么不知道?”
凌起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应。
项伯代为答道:“五少爷您还记得湘贡地区的那片养尸荫尸的悬棺崖区吧?”
凌沼点头:“是记得啊,前年我们家的人去,连三叔都差点被那老粽子王给咬到,怎么了,难道还有人进去过?”
不待项伯回答,凌沼已经不置信道:“不可能,除非流着我们凌家人的血,任何人进了那片地方,都世代不得好死,代代都得出怪物和畸形,真当阴尸地是好闯的啊。”
凌沼看着项伯的脸色,不可置信的道:“难道就是那个叫什么七爷的去过?!”
项伯也似乎是不能接受的道:“五少爷那时候不在中原地区,不知道,的确是那个人进去了,当时咱们这个行当的人都震惊了,我们家的人也去调查过,可是那个七爷就像是雁过无痕,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家调查过很久,也没找到他的线索。后来又有两三次,那个人都是出现在一些绝世大墓里,又加上踪迹神秘,也就越发的在行当里闯出了名声,他本人我倒是没有见过。”
“其他人都怀疑他是我们凌家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有本事,可是我们自家人是知道的,这个人跟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族主也对这个人很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其他隐世家族的人,没想到这里碰到的女孩子竟然自称是他的妹妹”。
凌沼摆手不同意的道:“不可能,如果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可能是其他家族的人,还有哪一家有我们凌家这样的手段来下墓。”
项伯高深道:“五少爷别忘了,八大家族里,还有最后一个家族失去了联系,我们七大家族都不知道这一家是什么,而这一家族有统率我们七大家族的族令,他们这个家族通晓什么本事我们也不知道”。
“你刚才看到这个女孩子竟然可以徒手挡住梨花门的银针,她的目力和手法身形之快,都不容小觑,这是归类到什么专门的手段里面,也没有定义,难道是我们不知道的第八大家族?”
凌沼喜道:“看来我们这一次出来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凌家人这边在用唇语讨论,那边苏筠和鼠眼几人的恩怨还在剑拔弩张。
“我的东西我只要一遍,你还是不还?”
苏筠看着王莱轻言细语的道。
可是就是这轻言,听在王莱的耳朵里似乎都带着如刀尖刮着的威胁意思。
此时那藏人老板终于看出这帐篷里的客人是打算打架的意思,用藏语喊着什么。
他儿子翻译道:“各位客人都是远道而来,都是为了来欣赏我们藏区犹如天堂一般安详美丽的景色的,何必在这里动手,大煞风景呢,有什么讲不开的事情呢,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住手吧,我请客人们喝奶茶”。
如果真的是要动手报复的话,苏筠要对付他们,大概要用到符咒或者是风水阵之类的,预热都比较费时间。
而他们一行五人,直接动起来,苏筠这边也只有苟大克一个人。
因此苏筠现在纯粹是摆气势攻克心理战。
她跟着唐亦东在一块时间长了,又加上苏老爷子的教导,明白攻心的重要性。
这么一个冷言冷色的甩了出来,加上她刚才接住鼠眼的银针实在是漂亮,就是那个叫玫姐的女人自忖都没有这个手段。
还有凌沼在一边的助威。
对于凌沼几人的来历,同样鼠眼几人都是行内人,虽然不认识却不眼拙,心里同样很是忌惮。
进了帐篷的时候,看着他们,本来就是想退出去的。
因为得到一个线索,在这一片区有一个重要的护佑物对寻找降魔杵有帮助,鼠眼几人才住在了这里一晚,没想到又碰到了苏筠一行。
苏筠的话,让好面子的王莱有点下不来台。
不还不敢,还了不甘心。
“至于他,”
苏筠看着刚才那放冷箭的鼠眼。
手上的那个扎满了银针的糌粑一甩,那上面的几十根针在信仰之光的光点,被苏筠化作了能量,全部犹如长着眼的小飞剑般朝着鼠眼急奔而去。
接着就听到鼠眼的一声嘶叫“啊!”
“我的脸!”
只见那几十根银针全都楔入了他的脸里,那脸立即就如长满了刺的仙人掌,且是刺长在肉里的,鼠眼抱着脸躺在地上打滚。
“放招你挡得住吗?”
苏筠斜挑了一眼那个玫姐。
伸出细白的手掌,苏筠朝王莱招手。
看着鼠眼的惨相,王莱此时哪里还顾得上面子,立即像是兔子一样窜过来把苏筠装玉镯的盒子放到了她的手上。
苏筠接过,接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又继续慢慢的啜着奶茶。
只有几个大学生和藏人老板父子都难以相信和难以抑制的恐惧看着苏筠。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又美又贵气满身的少女竟然出手这么狠辣。
玫姐则是看着苏筠脸色满是阴森。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 第613章:本事
此时帐篷里很安静,这种安静里就像是蕴含着紧绷绷的紧张,只等下一个轻轻一撩拨,就发出崩断的声音来。
“那个女孩子究竟是干嘛的啊,看着比我们还小一点,她怎么敢出手就把别人的脸都毁了啊。”
“嘘,小玉别说话,这些人都是我们平常遇不到的人,你看看他们哪一个像是我们可以知道的平常人,刚才的时候听到他们说是造假什么的,我觉得这些人是属于咱们常说的那些道上的人。”
“不会吧,那个女孩子看起来文静极了又美极了,她怎么可能也是和这些看起来就非善类的人一样呢。”
几个大学生嘀嘀咕咕不知轻重的在一旁自认为窃窃私语,声音很低的。
那个小玉说着还看向了苏筠。
苏筠察觉到她的眼神,喝着奶茶朝她看了看,然后又朝她笑了下。
小玉则也微笑了下。
被身边的学姐拉了下衣服,又赶紧不再看苏筠。
玫姐盯了苏筠半响,最后似乎是权衡了下,狠狠的看了苏筠一眼,就让王莱几人帮忙把鼠眼抬走,让藏人老板帮忙找来草药,到旁边的帐篷里去给鼠眼拔针。
藏人老板虽然对这几人在自己的帐篷里动手很有意见,可此时也不敢说什么,让自己的儿子留下招待其他的客人,就帮着玫姐去治疗鼠眼去了。
帐篷里去了一小半的人,王莱那一桌的人,那两个老响的手下倒是留下没走。
仍然坐在那里。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可是大家既然远道而来,来到我们藏区,即使此时天已经黑了,大家仍然是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是多么辽远,那么有什么不愉快的,我也希望大家能想想这里的美景把心中的事都放下来。”
“如果是我阿爸对各位的招待不周,闹得大家火气都这么大,那么我也替我阿爸赔礼了”。
次仁颇为大气的对在座各位敬了一杯马奶酒。
只除了那一桌大学生喝了,其他人看着还未脱学生稚气的次仁并不理睬。
苏筠站了起来道:“抱歉,如果弄脏了地毯,我愿意赔偿”。
“还有碰碎的杯子”。
刚才鼠眼倒在地上痛呼的时候,撞斜了一个桌子,掉下了一个杯子。
“不用客气,既然我们家招待了贵客,这里的损失自然不用客人来赔偿。”
次仁有点不高兴的道:“我想这位小姐大概没有听明白我的话,人心有的时候需要像是广阔的天空,放开一些,容纳一些,宽恕一些”。
“既然别人没有能伤到你的能力,你又何必对别人如此痛下残忍的手段呢”。
苟大克听到冷笑一声道:“你这么伟大,你怎么学佛祖割肉喂鹰呢”。
次仁听到,脸憋通红了,刚回来还没出现的高原红的脸,在黝黑的肤色上也红了一圈。
苟大克还要说什么,苏筠拦住他了。
“怪不得藏区民风淳善,受到佛法的普渡与照耀,就是跟我们汉人聚集的地方不一样。”
“这位小哥,你说的真好。”
一名老响的手下站了起来,对着次仁赞赏道。
指着次仁脖颈上带着的方形盒子。
“你的这个嘎乌护身符真的很别致,也只有像是小哥这么深明事理又善良的人才能戴这样的护身佛。”
嘎乌是藏语的音译,装护身佛的盒子,在藏区,直接佩戴佛像,会和皮肤接触,污渎佛像,被认为是对佛的不尊敬,
次仁的嘎乌是银质的,盒面上雕刻有花纹图案,看起来和其他藏人的嘎乌没有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对于这个人欣赏的眼光,次仁很高兴。
“这是丹增大喇嘛赐福给我的嘎乌,里面放着他念过经的药丸”。
“真是让人羡慕,这次我来藏区,坦白说,也是为了祈求平安的,不知道到了寺院上师会不会愿意也赐福给我一个嘎乌”。
次仁睁大了眼睛道:“当然,只要你诚心向善,仁波切都会为你诵经保佑你的。”
这个男人看着次仁期盼的道:“那你可以把这个嘎乌送给我吗?我家里有病重的母亲,我就是来为她求福的,你这么善良,肯定愿意帮我的,对吧?”
听着他们对话的凌沼一不小心就笑喷了,指着那名男人笑的不可抑制。
几个大学生都面面相觑,就算是别人多了点贪望,问一个陌生的人要求赠送东西也没这么好笑吧。
次仁有点生气的看着凌沼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别人说到自己的母亲生病了,你笑什么?”
接着次仁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嘎乌取了下来,送给那个男人。
“愿你的母亲早日康复”。
凌沼边笑,边不可置信的指着道;“他是什么人,难道刚才你从他的同伴里没看出来什么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他娘进藏区来,他来这里可是是有大买卖要做的。”
“小伙子,你要被人给骗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骗你一个破盒子干嘛”。
“你太放肆了!”
次仁生气的看着凌沼道。
“那可是丹增师父送给我的嘎乌,是有无上意义的宝物,你怎么可以说它是个破——!”
“希望你能给它道歉!”
凌沼小声的念了句:“神经病”。
他这一句把次仁彻底气到了,把他们往外撵。
“对不起,我们这里恕不能再招待像你们这样的客人,请离开!”
“走就走!跟你说话,会掉智商的,说不定在你们这里吃饭也会染上白痴的病”。
凌沼站起来往外走。
项伯看了看凌起,他没动,项伯也没动。
凌沼回头,看到他们居然没跟上,大叫了声:“三叔!”
凌起在架起的火盆上烤着手,头也没抬,“外面冷”。
那意思很明显,你自己出去吧。
凌沼简直被他这坑侄子的叔叔给气死了。
一赌气自己往外面走去。
苏筠则是盯着凌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失神。
如果不是肤色不对,不是手掌的粗细不对,她简直以为这就是他的手。
凌起抬起眼看了看她,又收回了眼神。
苟大克看着次仁真的把那嘎乌送给了那个同行,心有防备和担心的问苏筠:“姑娘,那是不是宝贝啊?”
“我才想起来,这个人应该是老响手下名叫小马的,这个人有个本事,就是看宝贝特别准,我想被他看上的,肯定是有来历的,不过这嘎乌在藏区并不少见,他怎么会单单看上这个年轻人的?”
苟大克没说的,竟然碰到的这个年轻人被其他人给气了下,就真的把这嘎乌转送了。
而且还那么相信小马的说辞。
苟大克的话让苏筠回神,苏筠看向那个嘎乌,银色的方盒在帐篷过里晕黄的灯光里发着刺目的光。
苏筠点点头:“的确是一件宝贝,应该不止是像那个次仁说的那样里面只是一枚普通喇嘛赠送的药丸,很有可能是活佛舍利,那个叫小马要走,应该是为了下墓辟邪之用”。
苏筠这么一说,苟大克简直要惊讶的站了起来,“这怎么行!姑娘,这么好的东西我们应该争一争”。
苏筠看了看次仁,那个次仁生气的不看她们这边。
“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会转送给我们吗?”
显然苟大克也看出来了,简直是无语:“这个次仁真的是一根脑筋。”
“姑娘,不然我们多给钱,让他卖给我们吧”。
在中原地区久了,渐渐就相信了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肯定是钱不够。
“千万别,我可不想跟刚才被撵出去的那个嘴炮一样,现在温度骤然下降,出去在外面夜宿,会很冷的。”
苟大克看到外面的凌沼走不了几步,站在外面向这里面望,再看看次仁的脸,这个脑筋僵硬的年轻藏人绝对能干出这样的事,于是苟大克只好眼睁睁的看小马捧着那嘎乌,笑的像是骗到了至宝。
小马吃完饭回到了帐篷里,看到躺在那里,脸上包得像是粽子的鼠眼痛呼呼的呻|吟。
玫姐则是也坐在一边,脸色不善,正在想着事情。
小马进来喜道:“玫姐,我们这次住在这里真没白住”。
他这一说,痛得脸都肿起来的鼠眼骂道:“还没白住,要不是住在这,我怎么会这么晦气又碰到那个女人,还被她给害成这个样子,这次完了,我的脸都被钉成稀巴烂了。”
小马则是事不关己的道:“那是你自己本事不济,再说玫姐都帮着你出头了,是你自己躲起来,被人只是刺了脑袋就不敢吭声了,要是我的话,我不跟他拼命,我就不叫小马。”
“好了,别马后炮了,你得了什么,这么疯乐的没有方向”。
“玫姐,看这是什么!”
小马把那个嘎乌给拿了出来。
鼠眼透过绷带看过来:“我当是什么,小马你是没见过这玩意,十个藏人有九个半都有,这不就是嘎乌嘛”。
小马神秘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嘎乌,玫姐,您能看出来一二吗?”
玫姐把那嘎乌盒给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下。
半天道:“这是不是你说这一片区对我们这次行有重要护佑的东西?”
小马合手拍掌道:“还是玫姐有见识”!
“不错,正是这件东西,不管是我们去甘丹寺见证转世活佛的坐床仪式还是去寻找格萨尔王的王墓,这个嘎乌都有很重要的作用。”
王莱和另外一个人围了过来,鼠眼也坐了起来。
“这里面是什么?”
玫姐听他说的这么了不得,也开始有些谨慎的问道。
“这里面是一世活佛的舍利子”。
“等我们到甘丹寺后,如果那个寻找转世灵童的金刚杵就是老板我们要找的那一支,我们可以用这个嘎乌和那帮喇嘛谈判,我觉得很有几率他们会和我们交换,这里面可是一世活佛的舍利子。”
“要是降魔金刚杵真的就像是传说诗文中说的那样在格萨尔王的王墓里,这个嘎乌可以在墓里辟邪保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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