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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
搬到熙山,遇到第一件大事不是庆林长公主生产,而是郑琰过生日。五月节,池脩之是回京过,就是顾益纯夫妇与郑家学生一起热闹。五月节后就是郑琰生日,此时京中众人还没过来,池脩之倒是参加了。
郑琰收到许多礼物,据说京中郑府也代收了若干值钱东西。
今年所有礼物里,池脩之送恐怕是让她印象深。
池同学怀抱一只雪白雪白小白兔,就这么走了过来。
郑琰被他怀抱白兔形象给shck到了,这、这、这到底要闹哪样啊?!
“你不喜欢?”除了白兔,他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了。小女孩生日,太贵重了一是送不起二也是不合适。
郑琰很是犹豫:“这个要怎么养啊?收下了就要好好养,我怕养到一半……”它挂掉啊!穿越前她别说兔子了,乌龟她都能给养死了!人家送活物被自己养死了,怎么看怎么不好啊?郑琰苦逼着一张脸。
池脩之一怔,想起那只猫,不由蛋疼,真很可爱啊!可惜不能养。“我也不太会。”以为小女孩喜欢,没想到人家比自己成熟。
庆林长公主扶额:“放到我这里养吧,找个会养给你照看着。你想看了,过来看。重要小@说~网≈要不就给你画张画儿留着,把这个给放生了。唔,”认真了起来,“你生日里放生了它,倒也是结个善缘。”
池脩之表示同意,但是:“我看过两回铅笔画,那个容易画得像,只可惜我不会画。”
郑琰一直不肯去想那位“老乡”,此时也不由问:“我东市见过有人画,那人现怎么样了?”
“听说,他以技艺,入了东宫。”
“嘎?”





奸臣之女 53、折断幼苗 ...
本朝,做官途径是多种多样,因为没有形成制度公务员考试制度,所有官员都是招聘来,招聘理由也就五花八门。
比如,“张三爹是宰相,为照顾官二代,让他做官”。再比如,“李四是皇帝他舅舅,为了照顾皇帝情绪,给他爵位”。又比如,“王五心里有一曲忠诚赞歌,为树立典型,让他做官”。其余还有,“xx艺人歌唱得好,为天朝文化发展做出特殊贡献,可为官”。
如果皇帝昏庸一点,斗鸡走狗都能混个“专业技术人才”称号,然后弄个官儿当当。前朝末帝就这么干过,当然,后他下场很惨就是了。
本朝立朝八十余年了,这个那个,大家心领神会。
所以啊,做出个铅笔,然后混个不入流小官儿当当,也不是什么太让人惊讶事情。
让郑琰目瞪口呆却是——这穿越男居然进了东宫!他去东宫干什么了?
这是第一反应。
接下来大脑思维就开始混乱了:这货要走官场路线?跟着太子走向光明未来?他下面要做什么?不知道那啥像她爹这样一步一步混上来尚且要被人瞧不起么?那个“以技术”是所有官员里下等啊!除非开挂,否则是绝不可能出人头地。这货脑子抽了吧?
md!一直以为是晋江流女主文,结果跑出来个男,模式都混乱了,这不是要人命么?——这是后结论。
猛然发现穿越老乡就算了,他还是来推bss,还是把她爹当成bss来推,郑琰心啊,仿佛揣了一万只草泥马,简直要魂飞魄散!她可不相信穿越男是跑到东宫给她爹当卧底来。
你妹!
郑琰果断黑化了!奸臣也有生存权啊亲!
郑琰就这样凌乱与狂化状态中度过了她十岁生日。庆林长公主见她面色不愉,比较担心她过生日父母都不而伤心,好言好语安慰许久。池脩之以为她不喜欢小兔子,略有苦恼。直到看见她得空就去蹲兔子旁边跟兔子一起发呆,才放下心来。
郑琰心声:双穿、筛子穿已经不流行了啊亲!眼前这是要闹哪样啊?!双开模式会死机,双穿会死人啊!这已经不是穿越者合作《水煮》时代了,现凡是多穿,必有一个是脑残,不是他就是她!
郑琰仔细回忆自己近年来所作所为,忽而有种“自己也许真是炮灰女配”感觉。刹时,冷汗满背。
每个人,通关推bss时候,都有可能也是别人眼中bss。
郑琰苦恼,却不知道另一个穿越来比她还苦恼!
常弼是个悲催孩子,如果能选择话,他也不愿意跟东宫扯上关系!可谁叫他家上了郑靖业黑名单了呢?!常弼他爹就是郑靖业刚入京时候弄下来,两人死磕,他家能只被削成白板而没抄家,绝对是郑靖业这个衰神当时打了个盹儿。
熟悉知历史常弼一点也不想跟郑靖业这个荣获“史上强衰神”称号人扛上,谁跟这货作对谁死全家啊!问题是他穿越之前,便宜爹已经跟郑靖业扛上了!
想到郑靖业这货还有一个凶残女儿,一个跟女儿狼狈为奸女婿,常弼就想一头撞死再穿回去,结果没死成。穿都穿了,半死不活n天之后,常弼终于打起精神来,逼不得已,走上了与衰神抗争道路。只要他能太子被废之前与太子接触,保下太子,他们家就算保下来了,反正历史书上已经写了废太子经过,他只要找个切入点,就一切k了!还能混个拥立之功。
常弼觉得自己比小白菜还可怜,这一切都是被逼。他也想抱上衰神大腿,娶衰神闺女,然后风光一辈纸啊!子孙后代都不用愁说!该怎么做,他有历史书这本攻略啊!绝对比他现走路要顺畅、前途光明。
没错,这个常弼就是从大郤朝“未来”穿越过来,好比郑琰穿到了中古史上任何一个朝代一样。对于郑琰来说架空,常弼那里,是写他历史课本里真实存。
郑琰这个穿越者,人家真穿越者常弼眼里,就是个“土著”!常弼现就能告诉她,她老公是谁,儿子是谁,以后她有多凶残。只不过常弼肯定不会主动招供,郑琰也不知道常弼知道。她还以为人家是老乡呢。如果知道常弼真实身份,保证郑琰……先出一身冷汗,然后去找心理医生。
就是眼前这样,也让郑琰愁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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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靖业来到熙山,看到就是这样一个郑琰。乖得不得了,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
真是太奇怪了!
杜氏倒是欣慰:“离开父母,她倒是懂事多了。人啊,都是叫逼着长大。”这话说得郑靖业也很感慨,他们夫妻都是属于小时候没办法才懂事,谁叫爹死娘懦弱呢?
郑琰一老实了,杜氏又开始心疼她了:“我怎么看着她这个样儿,心里又难受了呢?”
郑靖业道:“孩子总是要长大,你心疼她,对她好点儿就是了。”
后来听庆林长公主说,也许是担心兔子,杜氏满腔心疼顿时飞到九霄云外。郑靖业却不生气,还顺便给晚辈们上了一堂课:“能想得长远却是件好事,凡事要么不做,做便要做好,事事考虑周到,方不会事后后悔,也不会留下后患。”
要么不做,做就做绝,这是郑靖业风格。
事件后续发展印证了这一事实。
郑琰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得提醒一下她爹,对面bss旁边有一个开挂家伙。便缠着郑靖业:“阿爹,听说那个画很有趣儿,咱们也叫那个人来画一幅看看嘛。师母原来要让人来给我画幅兔子。”她爹不可能不事先调查一二就把个年轻男子弄到闺女面前——尤其是这个年轻男子还跟她们家不是一个阶层。
刚说完这话,她就觉得不对劲儿,背后刮起了一阵小凉风。抬头一看,她爹依旧是那副表情,但是,她就是觉得……她爹不高兴了。难不成这位开挂来同行,已经给他爹排头吃了?
常弼还没有这个本事,他刚入东宫侍奉没多久,还没能跟太子进行深入探讨呢,整天被布置下来作业压个半死,天天画画、天天画画,画完太子画太子妃,画完太子妃画太子他家儿女,还没跟太子混熟了呢,又被太子借出去给其他人画像。
每回都是太子派俩太子陪着他到对方家里,他画画,太监借机传消息。常弼真想跟太子说:有什么任务交给我啊!太子没拿他当心腹,这种串联事情当然不能让他来做。满腹经纶啊满腹先知,没人听!
如果太子是见到一个“以技艺”入侍小官儿就对他言听计从,也轮不到常弼来走这条路,郑靖业早就安排十个八个人把太子引沟里去了。
太子还是有一定战斗力,他借着手里有奇货——常弼——四下承揽画像生意,实则借机串联倒郑势力。郑靖业早就盯上常弼了。
这个,是金子总会发光,穿越者身上如果有光彩,也必须无法掩盖,只可惜大象牙、犀牛角都是好东西,却都存不住。这不,招来猎人了。
郑靖业淡笑着问女儿:“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个人?”
郑琰老实回答:“前阵儿五哥娶嫂子,我想到东市找点儿好东西当贺礼来,就看到有个人那里画画儿,画得跟真似。当时太吃惊,忘了问了,大郎还买了他家卖好多铅笔呢。”
“哦。先不要管这个人了,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总是有,会画这种画必然还有人。阿爹给你找旁人好不好?”
郑琰鄙视地看了郑靖业一眼,郑靖业马上收起“叔叔带你看金鱼”式口气:“那人不好。”
郑琰利索地点头:“我看也是。”
这丫头就这一点好,极少与父母顶着干。
“不过他挺有能耐,这么多人,没见着谁能这么就进了东宫还做了官。”郑琰补充。
从郑靖业气场上来分析,他是记住常弼了。
事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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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还猜测他爹要怎么对付常弼时候,翠微宫内苗妃先行动了。
她很欢乐地向老皇帝撒娇:“圣人听说京中出了个奇人没有?”
皇帝兴趣爱好近有幼龄化趋势,与他那得小儿子有得一拼,也很欢乐地问:“什么奇人?怎么你知道了我还不知道?”你是深宫吧?
苗妃笑道:“是个会画画儿,画得跟真似,前天看见一幅他给昌郡主画画像,郡主像是要从画儿里走出来似,没把我吓了一跳。我也想画上一画呢。”
皇帝道:“真有这等本事,叫进来试一试不就行了?”琢磨着自己也要画一幅。
苗妃无奈地道:“那是外官呢!据宫女们说,那画画用笔都是特制,叫铅笔,也是他造,是秘方。因这一手本事,就进了东宫,先做了个九品官。既已为东宫官,我这里怎么好随意叫了来呢?再说了,他正忙着给昌郡主画呢,统共要共十二幅,穿十二件不同衣裳……”反正就是一个思想,太子家属官跟太子家闺女孤男寡女相处甚久甚久,小伙儿出入东宫频繁,人还挺俊,嘴巴很甜,引得小宫女们脸红心跳。
皇帝很不爽!
接着郑靖业登场了,号称“人肉计算机”郑靖业,对朝廷百官资料记得十分之清楚,他还撩着皇帝提起了常弼:“长公主还说给七娘画幅兔子,不能养着活,看看画儿也好。”
皇帝怒了:“这个常弼是个什么人?!怎么一个一个都提他?!”
郑靖业不疾不徐地道:“此人是东官属官,他父亲圣人也许还记得,就是十几年前那个犯官常泰。圣人慈悲,没有发配了他们,是以还京城。常弼以技艺入东宫,是个玲珑人物。如今京中又有谁不知道有常弼这个人呢?各家皆以得其手绘人物花鸟为荣,等他画画儿人都排到明年去了。常是这家画完了,回到东宫不多久,又有人求太子借人呢。”再列举几个朝臣名字当佐证,以示不是自己乱说。
疑心之人思维广,脑补过度怒气多。说就是皇帝现状态。
反正皇帝是生气了。
郑靖业走后皇帝越想越生气,叫来太子一顿臭骂:“他一青年男子,日日与昌相处,是何道理?!你就是这样做人父亲?!奇技淫巧,你拿来当宝!你门槛都要叫他给踏平了!”当场下令把这货杖责六十,当着太子面儿打。皇帝一生气,谁敢偷懒?这一通打,不是仗毙胜似仗毙。
常弼还没来得及施展其“真正”才华,就被以“惑乱太子”引诱太子玩物丧志为名□掉了。一株穿越小幼苗,就这么被郑靖业辣手给摧了。
常弼要冤死了,他真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啊!
太子要气死了,他爹又听了别人话不相信他了。
常弼是来推bss,没想到被人当成个小怪给秒了。所以说,bss不是你想推,想推就能推。你一1级小号,想去推1级精英bss,结果只能是被秒杀。再牛x攻略,也敌不过等级差别——除非这个游戏有bg。
郑靖业出手,让郑琰大开眼界,她这边儿都要把兔子毛揪秃了,郑靖业那边儿轻飘飘就把人给灭了。郑琰努力吸收着郑靖业黑墨汁当养份,增加自己理论实践素养。
穿越者没什么了不起,郑琰如此,常弼或者别什么人都是如此。正如“皇太子”三个字,看着可畏,斗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了,什么时候,都不能丧失斗志。穿越者、土著,现都是这个世界居民,大家是平等。你有技能,我也有,只不过大家技能不太一样,拼就是了。遇着敌人就去推倒。——郑琰心得。
公平说,如果郑琰处郑靖业位置上,对一个开挂对手,必然是小心加小心,可能这犹豫当口,常弼就跟太子勾搭上了,或者另有奇遇不是能随便推了。郑靖业不知道,所以他下手推了。
有时候,无知是幸运。郑琰也因为她爹对“无知”,总结出了一条大杀四方暴力心得。




奸臣之女 54、合作很愉快 ...
带着露珠青草、洗干净青菜、切成丝儿胡萝卜、剥成条儿青萝卜皮……种类齐全、花样繁多,一一摆了兔子面前。郑琰很忧郁地蹲地看着眼前这只兔子:它居然不吃胡萝卜!
她这般忧郁,令庆林长公主也跟着忧郁:“阿琰又去糟蹋兔子去了?”深深地叹息。
梳着双丫髻侍女掩口而笑:“公主放心,兔子还活着。”
庆林长公主无奈地道:“这只兔子也是前世不修,这才落到了她手里,好好兔子,她偏见不得人家吃青草!哪有不吃草兔子呢?”
郑琰前世又不是养兔专业户,也没养过兔子这等不耐活生物,只记得兔巴哥是每集动画片里都要咬一条胡萝卜,自然也就拿这个当标准来处理这只兔子。这样行为庆林长公主眼里,那就是虐兔。
“去把她叫过来,那里气味不太好闻,别染到身上去了。”
两个侍女领命而去,郑琰已经蹲得双脚发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兔子啊?”颇有一种“不吃胡萝卜兔子是兔界耻辱”意味。侍女又是一阵闷笑,上前来行礼招呼:“七娘,公主请七娘过去说话呢。这里气味大,公主说,染了一身就不得体了。”
阿庆上前扶郑琰起来,郑琰不由抖脚,还咝咝地抽气:“慢着些走,麻了。”
两个侍女上前帮忙搀着:“七娘先坐一坐,婢子们给您揉揉,活络一下经脉就好了。”
又揉了一阵儿,郑琰觉得好了很多,就说:“差不多啦,我去师母那里再歇吧,不好令师母多等。”
一行人往庆林长公主居住行去,远远地就看着情形有些不对。再怎么着,庆林长公主地盘儿上都是井然有序,这会儿却兵慌马乱。行到殿前,倒把郑琰吓了一跳:屋子窗户全都关上了,侍女们进进出出,顾益纯外面跳脚,他身边侍立是池脩之,两人都是一脸着急。
“这是怎么了?”郑琰张口就问,好情况就是庆林长公主要生了,坏情况就是庆林长公主发生意外了。
顾益纯抽空答道:“你到前面去玩,不要乱跑。”
池脩之好心而又含蓄地解释:“师傅要做父亲了,”犹豫了一下,“七娘,你……”
郑琰放下了心:“御医稳婆都是预备好了,师傅别着急。宫里怕是没有合适来帮忙,我让阿庆去我家里找我阿娘来吧,三嫂那会儿就是阿娘坐镇。”
顾益纯一头汗,哪顾得上这些,倒是池脩之被郑琰一语提醒了,看看顾益纯完全不状态样子,点头道:“路上小心,你自己就不要过去了。师傅,师傅,”连叫两声,等顾益纯回过头来,方一字一顿地道,“这是师傅家大事,也该使人到宫里告诉一声,又有,师傅侄孙此番也随驾来了,我是师傅弟子,有些事情可代师傅出面,有些事情还须师傅家人。”
顾益纯深吸一口气:“关心则乱,我必有疏忽地方。你们都是心里有成算孩子,且交给你们了。”
当下池脩之与郑琰两个分工合作,一个叫来了公主府长史,吩咐了相关社交事宜,包括联络宫中与顾鼐,下令府中各人不得轻动。另一个就叫人去请杜氏,又令取一应准备好了物品备用,郑琰还特别抽调了人手:“先生有些激动,看着别让他昏过去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费劲生孩子不敢晕,外头跳脚先倒了。
阿庆是先回来:“七娘,夫人到翠微宫里去了。家里三娘已使人往宫里请夫人,婢子先回来禀七娘一声。”
周围都是山路,翠微宫还建隔壁山半山腰上,这再一来一回,没个把时辰下不来!
无奈之下,池脩之与郑琰两个上演了一出小鬼当家。郑琰心说,甭管瓤儿几岁了,这壳子才十岁,这就……主持生产?
池脩之满心都是囧字,照顾产妇、孕妇,安排生产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太适合男人去插手,他还得硬着头皮上,总不能交给他师傅吧?
顾益纯风仪再好,也已双鬓斑白,当人弟子,再尴尬也得顶上去了!池脩之一边下令:“给先生斟茶。”一面看了一眼郑琰,尴尬死了他!父母去后,他不得不管理家业,却也没这样做过管家公!
忙了一通,里面庆林长公主声音时高时低,后还骂了起来:“小王八蛋,还不出来!”又骂顾益纯是个混蛋,早知道她就不嫁人了。
郑琰与池脩之两个听了,都是脸上发烧,此情此景,根本就是虐待这两个未成年。
终于里面声音慢慢平静了下来,顾益纯一惊:“怎么没声音了?”把两个未成年吓了一跳,郑琰想跑过去看看,结果左脚绊右脚,还是池脩之眼疾手把她给捞住了,笨拙地拍拍郑琰背:“冷静冷静。”
郑琰满头黑线,亲,你把我拍死了亲!
说来池脩之也懂一点医道,郑琰也知道一点半调子妇产科知识,操作手册背得再熟,头一次下水游泳,也不可能就行动自如。
外面又传来坏消息:“邢国夫人车半路上坏了,随行御医还跌伤了。”好么,两只小继续顶上,顾益纯渐渐回过神来跑到窗户下去大声安慰老婆,又严禁府中慌乱。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氏来了这时候郑琰才知道,她娘是受了伤,被运回了家里,让赵氏来帮忙,又说郑琰:“阿娘说,这时节,七娘且不要急着赶回去,今早下雨,路不好走。你这里熟,这里陪陪公主。”不多时,顾鼐也来了,前厅待命。
庆林长公主是纯高龄产妇,婴儿营养又太好长得有点大,这一通折腾,等到孩子生下来时候,天都黑了。亏得这年头女人很强大,啥都敢玩儿,庆林长公主并非养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底子也不错,居然坚持了下来。
孩子生下来,顾益纯与他两个弟子都虚脱了。
下面事情有赵氏接手,大家都轻松了许多,赵氏从产房里出来,宣布了好消息。看了一眼池脩之,对顾益纯道:“先生,这里是女人呆地方,先生还请移步。外面事还要先生主持呢。”
池脩之巴不得这一声儿,他已经头上冒烟了,好好一个萌少年,女孩子小手还没摸到就遇上这等事,池脩之完全是靠毅力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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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第二天一大早过来看庆林长公主,师母大人还很虚弱,赵氏陪侍一旁,只庆林长公主还虚弱地骂人:“还是你们想着我,旁人一个一个地都靠不住!”差点连她皇帝哥都骂了。
郑琰吐吐舌头,过来告辞:“昨天师母这里不得劲,我就添一添乱,眼下三娘这里,比我顶用。我还是得回去看看阿娘。”
庆林长公主已知杜氏之伤,道:“带两个御医过去,都是为着我伤。”郑琰姑嫂二人待要推辞,庆林长公主力气已经骂人骂完了,不搭话。郑琰只好看一看还皱巴巴小婴儿,然后打包御医回去看她娘亲。
杜氏回程时候险些翻车,擦着了胳膊、腿也青了一块,小有惊吓,正家里郁闷呢:“早不出事儿晚不出事儿,偏偏这会儿来事儿了。你师母如何?三娘可还稳当?”
郑琰把昨天事情一一报来:“次后宫里又来了人了,这回没摔着……”
杜氏点头道:“你做得倒也似模似样了,池家到底是不凡,人家就想得到把顾家小七郎叫过来,你也得想得到,”叹气,“咱们再亲,到底不是一姓,日后他们家要挑这个刺儿,就是你师傅,也不好支应。”
郑琰默默记下要点:做事不能留把柄。
又看了看杜氏伤处,看着青青紫紫好不吓人,杜氏笑道:“没伤着筋骨就不碍事,”又让郑琰去休息,“你也累着了吧?去歇息罢,过两天,我伤好些了,咱们再去看你师母。”
郭氏一直侍立旁,此时道:“不知道阿琰用过早饭没有?”
郑琰道:“喝了一碗粥,嫂子不说,我都要忘了。”
杜氏对郭氏道:“叫他们摆饭罢,你也没吃呢,一道罢,你也受累了。公主是你姨母,昨天你该去照顾,只是你年轻媳妇,并不懂这些,不如三娘是经过。阿琰回来了,你便去请安问好也是应该。”
郭氏应得很爽,吃过饭就收拾了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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