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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南活水
叶鸣之所以一定要带上洪熙去进行调查,是因为督查室有工作制度:外出调查某件事的真相,必须有两个及以上的干部一起到岗,不能单独行动,否则的话,调查的结果就是无效的,再说了,自己只是一个督察员,不是公安机关的侦查员,并沒有秘密调查的权力,因此,自己不能单独行动,否则的话,自己的调查就是违反程序的,调查的结果也不会被采信,,这一点,叶鸣是非常清楚的。
而在现在的五个调查人员中,叶鸣唯一可以信赖的,就只有洪熙了。
于是,在计划好近几天的行动步骤之后,叶鸣便看了看表,见还不到十一点,便决定去洪熙所住的房间找一找他,约他出去散散步,顺便找他谈一谈秘密调查的事情。
洪熙与李坚和住在一个房间,叶鸣过去敲门时,李坚和出來给他开了门,但洪熙却不在房间里,李坚和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叶鸣便拿出手机,拨打洪熙的号码,但令他意外的是:洪熙的手机居然是关机。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有为才有位
当电话里传出那句软绵绵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时,叶鸣虽然有点奇怪,但也沒有多去想洪熙为什么突然会关机,而是重新來到他的房间外面,敲响了房门,告诉李坚和:等下洪熙回來后,不管有多晚,请他务必去自己房间一趟,有要事相商。
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叶鸣刚刚朦朦胧胧入睡,洪熙却在这时候敲门进來了。
叶鸣在打开房门的一霎那,发现洪熙脸色有点苍白,眼睛有点浮肿,脸颊上还有一两处青色的淤痕,好像挨了打或者是摔了跤一样,不由吃了一惊,忙问道:“小洪,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人打架去了,怎么脸色这么差,脸上还有伤痕。”
洪熙脸上的青色淤痕,是童子安在抓他时踢的,此时他如何敢跟叶鸣说,只好有点慌乱地掩饰说:“叶科长,刚刚喝醉了,我独自到外面去散步,在湟水边的堤岸上走时,一不小心踏空了,摔到了堤岸下面的土坑里,脸上被擦伤了。”
叶鸣有点狐疑地看了看他的伤痕,又问:“你的手机怎么也关机了。”
“不是关机,是沒电了,叶科长,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刚刚李坚和对我说不管有多晚,都要我來找你,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
叶鸣点点头,指指客房里的凳子,让他坐下,然后压低声音说:“小洪,我问你一个问題:你想不想在这次调查行动中立功受奖。”
洪熙听到这句话,身子莫名其妙地一颤,但很快就镇静下來,眼睛盯着叶鸣,点点头说:“想,当然想,叶科长,我在省委督查室工作了五年,一直沒有得到过正式的提拔,现在的副主任科员,还是熬资历得來的,如果能够立功受奖,那我当然求之不得。”
叶鸣很满意地砸吧砸吧嘴唇,又仰头想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说:“小洪,如果你想立功受奖,这次你就跟着我单独干,不能掺和进胡德清等人的调查中去,他们的那个调查,就是一些花架子,是被湟源县委的部分领导操纵和指挥的,沒有任何意义,我想让你协助我,与我一起查处湟源县非法集资的真相,然后单独向省委领导汇报,在这个过程中,你要绝对听我的话,并且敢于与胡德清、陈建立等人作斗争,还要严守机密,,你有沒有这个胆量。”
洪熙脸上又露出一种古古怪怪的表情,但叶鸣并沒有注意到,在犹豫了片刻后,洪熙用一种很坚决的语气说:“叶科长,我相信你,愿意跟着你干,你说吧:我们接下來应该怎么做。”
叶鸣再次沉吟片刻,方才说道:“明天上午,胡德清等人要按照湟源县的安排,去一些投资公司搞调查核实工作,我会向他提出來:我不想去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想自己去做一些调查了解,我估计:胡德清为了防止我在跟着他们调查时故意找茬子,一定会同意我的要求,到时候,我带你去找一个人,询问一些情况,这个人是我们秘密调查的突破口,也是我们能否揭开湟源县非法集资盖子的关键,所以,我要你跟着我去做一个见证,并给我做做记录。”
洪熙有点心神不定地劝道:“叶科长,我看你还是不要标新立异另外搞什么调查了吧,我觉得:你只要跟着胡主任一起调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和光同尘,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呢,何必自寻烦恼,去揭什么盖子,到时候,你可能什么都查不出來,还得罪了胡主任和湟源县的领导,弄得里外不是人,有什么必要呢。”
洪熙此时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劝服叶鸣不要去搞什么秘密调查,那样的话,调查组在湟源就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自己昨晚的烂事,也就一了百了,不会被郑晓亮等人拿出來曝光了……
叶鸣见他本來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忽然又打起了退堂鼓,怫然不悦道:“小洪,你觉得我是个和光同尘的性格吗,我们下來调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调查出湟源县非法集资的真相,为省委领导正确决策提供依据,如果我们跟着胡德清搞形式主义,我们的调查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了,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干部,怎么就沒有一点正义感和责任心。
“我可以告诉你:作为一个年轻人,要想有所作为,要想得到提拔,必须要有闯进和干劲,必须干实事、干大事、干有益的事,而不能随波逐流、得过且过,有一句话叫做‘有为才有位’,你只有干出了成绩,才能得到相应的职位,你如果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让上级怎么提拔你,让群众怎么服你。”
洪熙被叶鸣这番话说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良久,才低声说:“叶科长,你说得对,我这个人平时确实是有点消极,有点不思进取,现在听了你一番金玉良言,我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你放心,我一定会积极协助你,帮助你找出湟源县非法集资的真相,争取立功受奖。”
说到这里,他好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叶科长,冒昧地问一句:明天我们要去见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叶鸣沒有注意洪熙问话中那种怪怪的语气,毫无防备地答道:“她叫吴丽娇,住在湟源县原物质公司的老宿舍楼里,是和顺公司董事长蔡和顺的老婆,上次她去省信访局上访,湟源县公安局有一个叫童子安的副局长带人去截访,准备强行将吴丽娇带回湟源县,被我阻拦住了,。”
他刚说到这里,忽听洪熙惊恐地“啊”了一声,忙转头一看,只见洪熙脸色忽然变得煞白,额头上汗珠滚滚,身子也像筛糠一般抖动起來,不由惊疑地问道:“小洪,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洪熙现在对“童子安”这三个字害怕异常,所以,刚刚叶鸣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这时候便顺水推舟说:“叶科长,我可能感冒了,先回房休息一下,明天上午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吴丽娇。”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五十章 先斩后奏
在离开叶鸣的房间后,洪熙立即拿出手机,拨打了郑晓亮的电话,告诉他:明天叶鸣会去找一个名叫吴丽娇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原和顺公司董事长蔡和顺的老婆。
郑晓亮此时已经睡下了,在接到洪熙的这个电话后,立即从床上爬起來,心急火燎地拨通了陈建立的电话,向他通报了这个信息。
陈建立当即拨打周碧辉家里的电话,问道:“碧辉,那个吴丽娇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的劳教手续已经办好了吗。”
“陈书记,吴丽娇现在还在拘留所,沒來得及办劳教手续啊,当时,您说胡主任他们一行來湟源县,只是走走过场,不会认真调查的,所以,我们就暂时先将吴丽娇关押以防万一,也沒有急着去将她往劳教所送。”
“简直乱弹琴,我告诉你:那个姓叶的小子,现在已经铁了心要与我们作对,明天他就会带人去找吴丽娇,而且他还知道吴丽娇住在原物资局她父母的老房子里,如果他明天在物资局找不到吴丽娇,肯定会向她的父母询问吴丽娇的去向,也肯定会逼我们将吴丽娇从拘留所放出來,你要知道:这姓叶的小子是李润基书记的干儿子,他如果一定要我们放人,我们不放的话,他可以从上头找关系來压我们,到时候,这件事很可能会闹得很大,我们就难以收场了。”
“陈书记,您不是安排那个姓周的女人去陪叶鸣了吗,她应该已经拿到叶鸣的把柄了吧,在这种情况下,叶鸣还敢调皮,还敢与我们作对,他就不怕我们掀出他的臭底子。”
陈建立说:“刚刚我问了郑晓亮,据他说:周美瑜已经按我们的要求做了,而且也录了像,只是,周美瑜毕竟是个大姑娘,这种录像她是不可能轻易给我们看的,但是,她说她会将这个录像资料保存起來,一旦我们要用,她就会提供给我们。”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以一种教训的口吻老谋深算地说:“碧辉,周美瑜所拍的这段视频资料,是我们对付叶鸣的杀手锏,也是我们摧毁他的重磅炸弹,所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将这个重磅炸弹抛出來,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沒有到与叶鸣撕开脸皮针锋相对的时候,,他毕竟是李书记的干儿子,在省里有深厚的背景和关系。
“所以,我们现在对付叶鸣的策略,还是要以怀柔为主,暂时还不能跟他对着干,否则的话,即使我们将他与周美瑜偷情的视频抛出去,让他身败名裂,但他的干老子李润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想方设法整死我们,你想想:一个省委常委、纪委书记如果想整死我们,我们躲得过、斗得赢吗,到时候,即使我们把叶鸣整垮了,肯定也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且,我们的下场肯定比叶鸣要惨得多。
“因此,周美瑜拍摄的这个视频,以及她与叶鸣的暧昧关系,我们只能作为一种威胁性的战略武器,就好比我们国家的核弹头一样,只能让对手感受到威胁,而不能真正地发射核弹,叶鸣现在与周美瑜有了这层关系,他肯定心怀鬼胎,即使想要对我们有不利的举动,肯定也会投鼠忌器,不敢肆意胡來,再说了,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周美瑜,我们还可以让她去做做他的工作,让他不要这么死脑筋,不要一条道走到黑,执意为难我们,如果他能听从周美瑜的劝告,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吗。”
周碧辉有点糊涂地问:“陈书记,您开始的意思,是要我们早点将吴丽娇送进劳教所,以防止叶鸣去找她,但现在,您又要我们对叶鸣采取怀柔的策略,不要轻易与他作对,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吴丽娇到底送不送劳教所。”
“送,一定要送,这是一个问題的两个方面:对叶鸣怀柔,是我们的战略方针;将吴丽娇送劳教所,是我们的战术方法,两者并不矛盾啊,而且,为了防止叶鸣明天去拘留所找吴丽娇,你们今晚就务必想办法将她的劳教手续办好,明天早晨八点之前一定要让吴丽娇进入银田铺劳教所,只要吴丽娇进入劳教所了,就不归我们县里管辖,叶鸣想要再将她捞出來,那就要费很多周折,估计他也不会去费那个劲了。”
周碧辉很为难地说:“陈书记,对一个违法人员的劳教审批,是要由市里的劳教委员会决定的,我们县公安局只有初审和向劳教委员会申报材料的权力,至于最后能否对该人进行劳教,还必须由市劳教委员会决定,吴丽娇的劳教呈批报告、审核报告、聆询告知书、聆询通知书、聆询笔录、合议笔录、审议纪要等呈批报告材料,我们都已经报到了市劳教委,并请他们尽快审批同意,但是,市劳教委一直沒有对吴丽娇劳教的报告进行研究,也沒有具体的审批意见,所以,我们也无法将吴丽娇往银田铺劳教所送。”
陈建立对于劳教审批程序并不了解,还以为县公安局就有权力批准劳教,现在听周碧辉这么一说,这才知道批准对一个违法人员进行劳教,原來还这么复杂,不由皱起了眉头,脑海里飞快地转了几圈,忽然想到了解决的方法,便问周碧辉:“碧辉,你在银田铺劳教所有沒有玩得比较好的人。”
周碧辉想了想,答道:“陈书记,这事还真巧:我当初在县公安局当局长时,曾经在省警察学院培训过三个月,正好与银田铺劳教所现在的所长刘喜敏同宿舍,关系也还不错,现在还一直有联系,对了,您是不是有什么锦囊妙计。”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既然与银田铺劳教所所长关系好,那我们可以对吴丽娇來一个先斩后奏:今天晚上你辛苦一下,亲自与几个公安干警,押送吴丽娇去银田铺劳教所,先将她关进去,然后,让县公安局法制办的人抓紧催促市劳教委审批吴丽娇的劳教报告,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劳教吴丽娇
周碧辉听陈建立说要自己先斩后奏,连夜将吴丽娇送往银田铺劳教所,有点为难地说:“陈书记,您这个主意好是好,但有点难度啊,首先,现在国家正在研究要逐步取消劳教制度,对劳教的审批越來越严,程序也卡得越來越紧,尤其是吴丽娇这样的上访人员,上级已经明确要求不能再对这样的违法人员采取劳教措施,所以,县公安局向市劳教委呈报的关于对吴丽娇进行劳教的报告,市劳教委一直沒有研究,也沒有审议和做出决定,如果要他们在短期内就做出决定,这个公关难度很大,可能花费也不菲。
“其次,在沒有任何审批手续的情况下,银田铺劳教所如果接收吴丽娇入所劳教,所领导是要承担极大的风险的,我虽然跟刘喜敏所长关系好,但他愿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也是一个未知数。”
陈建立有点不满地说:“碧辉,我们经常说一句话:只要用心去琢磨,办法总比困难多,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不能放吴丽娇出來,不能让叶鸣从她的口里得到更多的内幕情况,所以,我才想出了将她先送往劳教所的点子,可你现在总是强调这样有困难,那你有沒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周碧辉在电话那边想了想,忽然咬牙切齿地说:“陈书记,这个吴丽娇留着终究是个大祸害,只要她活在世上,我们可能都沒有一天的安生日子好过,所以,我还是那个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也做掉算了,做掉她的办法很多,而且都可以做成她自杀的假象,别人想查也难以查出來,我们手里反正已经有了一条人命,不怕再多一条。”
陈建立听他还想杀人,很恼火地说:“碧辉,你是不是杀人杀上瘾了,上次商量对付叶鸣,你也喊打喊杀,现在一说起吴丽娇,你又要做掉她,你怎么不想想:如果和顺公司的董事长夫妻都离奇地自杀身亡,会不会成为一条爆炸性新闻,会不会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会不会引起省委甚至是中央的关注,更何况,我看得出來,这个叶鸣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本來就对蔡和顺之死已经很怀疑了,你如果现在再去杀掉吴丽娇,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他把他的怀疑告诉他的干爹,告诉他在省公安厅的朋友,我们可能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你想过这个后果沒有。
“所以,你现在还是得按照我的想法去做,要不惜一切代价疏通市劳教委和银田铺看守所那边的关系,将吴丽娇送进劳教所,你不要担心花钱的问題,只要对方敢接,你不管多少都不要心疼,三十万、五十万甚至一百万都不要紧,只要他们给我们把这事摆平就行。”
周碧辉见陈建立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敢再跟他争,只好有点不情愿地答应下來。
在挂断陈建立的电话后,周碧辉立即叫上童子安,让他与法制办的主任一起开车去拘留所,将吴丽娇带过來,然后,他也亲自驾车,几个人火速赶往一百公里外的银田铺劳教所。
到达银田铺劳教所时已是凌晨四点,劳教所所长刘喜敏不辞辛劳,亲自在所门口迎接周碧辉等人,周碧辉让童子安等人押着吴丽娇在劳教所院子里等着,然后,他与刘喜敏走进所长办公室,并在那里送了一张五万元的银行卡给刘喜敏,请他通融一下,先将吴丽娇收容。
刘喜敏略作推辞,便收下了那张银行卡,并很快安排人给吴丽娇办好了收容劳教手续。
在临走前,周碧辉叮嘱刘喜敏:这个吴丽娇专门诬陷县委主要领导,外面也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想从她口里获得一些所谓的湟源县领导贪赃枉法的证据,所以,如果有外人要來探视吴丽娇,不管他是什么人,都不要让他见到吴丽娇。
刘喜敏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说:“周书记,你放心吧:这银田铺看守所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在这里什么都是我说了算,你现在既然嘱咐我了,那么,就是省公安厅厅长來了,要见吴丽娇,我也会找借口不让他见到,哈哈哈。”
周碧辉得到刘喜敏这个承诺,便心满意足地带着童子安和那个县公安局法制办主任,连夜又赶往市里,准备明天一上班,就去找市公安局劳教委员会的负责人,请求他们赶快对吴丽娇劳教案进行审议和批准,这次,他给劳教委主任和几位副主任分别准备了几张五万元的银行卡……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胡德清召集调查组的人开短会,安排下去调查的有关事宜。
会议一开始,叶鸣就说:“胡主任,我昨天下午就表明了我的观点:对于你们现在这样由人安排的所谓调查,我是持坚决反对态度的,现在我仍然认为这样的调查沒有任何实际意义,但是,我们调查组五个人,有多数赞成你的这一调查方式,所以,秉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我只能保留我的意见,服从你们的决定,不过,我还是想按照我自己的方式,跟洪熙同志一起,到外面去走走看看,你放心,我的调查不是正式的,将來也不要你们在我的调查报告上签字,更不要你们负责,而且,我也不会干扰你们的调查,从今天起,我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互不干涉。”
胡德清听说他还是坚持要单独去调查,很生气地说:“叶科长,你既然知道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既然表示服从我们昨天下午的集体决定,那你现在算是什么行为,你一方面说服从我们的决定,一方面又不参与我们的调查,还想跟我们决裂,单独去干,这是不是阳奉阴违的行为,我劝你还是放弃你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做到心口如一,与我们一起去完成调查任务。”
叶鸣笑了笑,说:“胡主任,你说我阳奉阴违也好,说我心口不一也好,总而言之,我不想做这种形式主义的所谓调查,你如果觉得我的行为有违组织原则,回到省委督查室后,你可以开会对我进行批评,也可以对我进行组织处理,但是,我坚持我的原则和立场,这也是我的权利,你不能强迫我一定要服从你的意志,对不对。”




官路红颜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盘问
其实,正如叶鸣所预料的那样,胡德清内心里是巴不得叶鸣不与自己一起去调查的,,因为他很清楚:湟源县安排的那些调查对象和资料,都是弄虚作假刻意做出來的,万一叶鸣在调查时较真,就很容易戳穿那些湟源县刻意安排的东西,反倒尴尬和被动,而且,他也相信叶鸣凭一己之力,不可能在陈建立等人的严防死守下,还能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出來,所以,叶鸣想单独行动,他正求之不得,现在他之所以假装生气,也只是做给叶鸣看的,其实他内心高兴着呢。
因此,在听到叶鸣仍坚持要去单独调查,并说那是他的权利之后,他假装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叶科长,你年轻气盛,我尊重你的权利,但是,我有言在先:你自己的这个调查行动,不代表我们调查组,你的结论,我们调查组也概不负责,我也不会在你的结论上签字。”
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瞪了洪熙一眼,心里对这个跟着叶鸣一条道走到黑的小子恨得牙根痒痒,寻思着回到督查室后,一定要好好整他一番,,原來,胡德清并不清楚洪熙已经被陈建立等人收复,成为了他们安插在叶鸣身边的眼线,还以为他死不悔改,所以才对他恨之入骨,他现在的想法是:叶鸣有后台,自己奈何不了他,也无法整他,但是,洪熙你这个无根无基的小毛猴子,我还是有办法整死你的,你现在虽然有叶鸣罩着,但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长,在督查室还沒有什么发言权,我这个一把手要整你,我看你到时候找谁去伸冤……
洪熙在胡德清阴狠目光的瞪视下,心里既害怕又无可奈何,只好将目光垂下,不敢与胡德清对视……
在于胡德清等人分道扬镳之后,叶鸣带着洪熙,也不要县委接待处安排车子,自己打的士來到了原來的湟源县物资大楼。
这栋“物资大楼”,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是湟源县最辉煌的建筑之一,因为那时候正是实行计划经济,无论是物资局还是改制后的物资公司,都是非常令人羡慕的单位,也是最有钱的单位之一,所以,当时的“物资大楼”,也是湟源县最好的、最豪华的办公大楼和家属区之一。
但现在,这栋高八层却沒有电梯的老式楼房,已经成为了飞速发展的湟源县县城一个比较贫穷落后的聚居区之一,在这里住的人,很多是租住的农民工或者是小生意人,也有一部分低保户和物资局退休老干部住在这里。
从一条狭窄的、坑坑洼洼的小巷子进去,就到了物资公司的大门口,再从大门左侧的楼梯爬上去,爬到四楼,从楼梯口右边往里走三户,就到了吴丽娇现在临时栖居的“家”。
据吴丽娇说:她的父母原來都是物资局的干部,其母亲还是一位副局长,物资局改制后,又担任了几年物资公司的副经理,当时,她家算是一个小康之家,而她的丈夫蔡和顺,也是物资局的干部,后來下海经商,凭借吴丽娇父母在物资局的权力和人脉关系,拿到了当时一些很紧俏的商品的进货指标,转手一倒卖,就要赚一大笔钱,和顺公司的第一桶金,就是这么淘來的。
蔡和顺生意越做越大后,便自己起了别墅,将吴丽娇父母都接到别墅里一起住,物资局的这套房子就一直空置在这里,吴丽娇的父亲在十年前去世后,她的母亲便再也沒有回过物资局的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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