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幽居深宫的少女,身形纤弱,早已悄悄按照他的喜好,把自己改变成弱不禁风的娇娇女。
再不复刚入宫时的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
此时,承恩殿。
窗纱上倒映出一簇簇牡丹花影,随夜风而摇曳婆娑,甚是秾艳娇美。
重纱龙帐低垂,里头隐隐传出金铃声响,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水声,以及少女痛苦而又欢愉到极致的娇.喘、呻.吟。
帐内,鳐鳐双手紧紧扶着床架,纤细白腻的粉颈被迫高高扬起,腰肢下凹,呈现出惊人的窈窕弧度。
她承受着身后男人不同寻常的耐力和欲.望,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渗出桃花般的淡粉通透,伴着数不胜数的鲜红指印及咬痕。
眼睫湿润,眼角晕染开牡丹似的绯红,几缕被细汗打湿的青丝紧贴在细白面颊上,越发衬得娇弱纤细,恰似朵不堪蹂.躏的娇花。
越到后来,她越是哼哼唧唧的,喘息着低声抗议:“我不要了……我不要了……真的好疼啊……魏化雨,你快放开我!”
然而这娇弱无力的抗议,并不能引得身后男人的怜惜。
魏化雨俯身叼住她恍若透明的白嫩小耳垂,“春夜漫漫,这才刚开始,小公主怎的就吃不消了?小公主不许我去找其他姑娘,又不许我占有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鳐鳐眼睫上悬着泪花,委屈得紧紧咬住唇瓣。
这厮惯会胡说八道,如今这般境地,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魏化雨……”
她弱声抽噎。
“小公主求饶也不知说点儿好听的,直呼我的名讳,当真是没有礼貌。”
魏化雨嗓音低沉沙哑,透着浓浓的诱惑与性感。
鳐鳐抬手擦了把泪,软声道:“太子哥哥,我错了……我不想要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魏化雨轻笑着叹息,“现在才知道唤我太子哥哥,未免太晚了些……”
说罢,猛然撞.击。
鳐鳐痛呼一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恰此时,有黑影落在殿中。
黑影隔着帐幔,低垂眉眼,拱手道:“皇上,玄月门已经探得消息,陈琅刚刚躲在陈贵妃的寝宫里避过了搜捕,如今应已返回陈家。若现在去陈家搜查,应能一举擒获他。”
魏化雨身.下,动作未停。
他叼着鳐鳐的耳垂,散漫道:“现在擒获有什么用,人证物证俱都没有,难道仅凭着他身上的伤,就能定他的罪吗?”
“这……”
暗卫惭愧无言。
魏化雨叹息着,把哭唧唧的鳐鳐翻了个面儿。
不曾给她休息的时间,再度将她强.势占有。
“哼,朕要玩就玩大的。若不能把陈家一锅端掉,抓他一个人也没意思。退下。”
暗卫离开寝殿后,鳐鳐越发喘得厉害。
这人当真毫无怜香惜玉的心,竟然当着旁人的面,仍旧与她……
她想着,面容红透。
,
炖,炖肉?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2136章 长恨人心不如水
锦鱼的死,
恰似一瓣跌入湖水的桃花。
在水面上漾开一圈圈细微涟漪,却无法掀起任何波澜。
唯一感到痛不欲生的,
只有她的亲姐姐。
烛火阑珊。
锦瞳身着素色宫装,独自坐在寝屋中。
屋中摆设依旧,锦鱼用过的东西分毫未曾动过,四周甚至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但她知晓,她的亲妹妹,再也不会回来了。
少女身形纤瘦似弱柳扶风,面容苍白,朱唇毫无血色,垂眸之间,眼底皆是淡淡青黑。
她托着腮,形单影只,于这慢慢长夜中,根本无法安眠。
美人憔悴,
不过如此。
眼见着天色渐明,屋中灯火逐渐湮灭在成堆的蜡泪里。
到天破晓时,有宫女推门而入。
她朝锦瞳福了福身,“锦瞳姑娘,我们娘娘有请。”
锦瞳抬眸看去,来人乃是陈贵妃身边的大宫女。
她淡淡道:“不知娘娘寻我,所为何事?”
“娘娘前段时日病着,因此不曾知晓宫里的消息。昨儿晚上娘娘乍闻锦鱼姑娘横死,十分伤心,彻夜难眠。娘娘曾受过锦瞳姑娘的恩惠,想着姑娘必定比她更加伤心,所以特地遣了奴婢过来,请姑娘去说说话,以便排忧解难。”
锦瞳仍旧端坐着,双眼干涩,并无表情。
宫女口中所言恩惠,乃是陈贵妃刚进宫时,年幼无知,曾屡屡触犯宫规。
这桩婚事原就是利益使然,皇上无心男女之情,因此不曾去探望陈贵妃,只遣了她去贵妃宫中以做照应。
她本就是极有耐心的人,面对总是触犯宫规的陈贵妃,不曾回禀皇上,只悄悄替她瞒下那些事。
陈贵妃约莫对她很是感激,后来送了她不少东西。
只是她们之间已有半年未见,宫中人本就薄情,她并不认为陈贵妃找她,果真是为了安慰她。
沉默良久后,她起身,随小宫女一道去见陈贵妃。
……
明天宫。
宋蝉衣慵懒歪躺在靠窗的贵妃榻上。
暮春之际,窗外仍旧花影婆娑。
她如同地道的中原女子般身着轻纱绣花襦裙,轻摇罗扇,淡淡道:“兄长说,陈琅昨夜去了天牢?”
宋问颔首:“若我没猜错,他应是为了刺杀魏文鳐,以此破坏大周与魏北的联姻。魏文鳐一死,再找机会揭露妹妹冒名顶替一事,必然如同火上浇油,使得大周更加愤怒。如此一来,大周定然会记恨魏化雨与咱们宋家。他们陈家,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宋问抖了抖袍摆,面容阴鸷。
宋蝉衣轻笑了声,“倒是好谋算。只可惜,皇上必不会叫他如愿以偿。”
宋问看了她一眼,“妹妹倒是聪明,陈琅的确不曾得手。据宫中的暗桩回报,他似是还受了重伤,于半夜逃去了陈暮宫中躲藏。”
“陈暮……”宋蝉衣咀嚼着这个名字,轻摇罗扇,眼底皆是嘲讽,“从前的陈暮或许值得我高看一眼,可如今沉沦在爱情里的陈暮,早已不再是昔日那个鲜衣怒马,曾同我大战五十回而不分胜负的女人。”
这么说着,她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极快划过一抹黯淡。
那抹黯淡,在宋问未曾察觉时,就很快被锋利的冷芒取代。
少女淡淡道:“陈暮在宫中沉寂两年,这次被她哥哥的事情刺激,定然有所行动。”
“妹妹料事如神,就在刚刚,陈暮召了锦瞳去蜜玺宫。”
……
锦瞳随着宫女踏进蜜玺宫。
寝殿内,陈暮正端坐在梳妆台前。
因着彻夜未眠,加上未施粉黛,她看起来颇有几分憔悴。
她从镜中瞧见锦瞳过来,虚弱地咳嗽了两声,便起身迎了过去:“锦瞳姐姐!本宫怎么听说,锦鱼横死了?!此事究竟是真是假,本宫昨儿一夜未眠,可是担忧得紧!”
说着,竟不顾尊卑,拉着锦瞳一道在软榻上坐了。
锦瞳低垂眼睫,“劳贵妃娘娘挂心了。”
“这么说,便是真的了?!究竟是谁这般狠心,勒死锦鱼还不够,还要把她的尸体吊在桃树上?!听闻在中原,桃木乃是用来镇邪的,怎么,凶手莫不是觉得锦鱼有邪气,才把她吊在桃树上?!这是要锦鱼死也不能超生啊!”
陈暮双眉紧蹙,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锦瞳搁在膝上的双手,忍不住紧紧攥起。
她知晓凶手很可能就是魏文鳐。
魏文鳐又是在中原长大的,必定也知晓桃木镇邪。
难道,果真如陈贵妃所言,魏文鳐是利用桃木害她妹妹不得超生?
陈暮把她青筋暴起的素白双手,尽收眼底。
用帕子擦拭了下眼角,她安慰道:“斯人已逝,锦瞳姐姐不必忧心。本宫必定请最好的道士进宫,为锦鱼做一场法事,使她的灵魂得到安息。”
锦瞳起身,朝她福了福身,“多谢贵妃娘娘。”
说罢,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陈暮拭泪的动作,才慢慢停下。
她抬眸,眼底分毫伤心都无,反而平静得令人害怕。
“你虽有恩于本宫,可尊卑有别,你我终究不可同日而语。锦瞳,你若肯做本宫手中最锋利的刀,替本宫除掉承恩殿内那个真的魏文鳐,也算造化一场。今后,本宫必有重谢。”
少女嗓音低冷。
……
明天宫。
宋蝉衣从贵妃榻上坐起。
及腰长的青丝,顺滑地垂落下来。
“陈贵妃欲要利用锦瞳对魏文鳐的恨意,借她之手杀害魏文鳐……”
她探身,从小几上取了金钗咬在朱唇中,双手慢条斯理地把长发挽起,又用金钗固定住,
“哥哥猜,锦瞳会如何抉择?是做人,还是,做狗?”
宋问呷了口茶,“锦瞳常随魏化雨左右,性聪慧机敏,更兼忠诚不二。但在亲妹妹的事情上她会如何抉择,我实在猜不到。妹妹以为,将会如何?”
“中原有句诗,叫做‘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锦瞳如何抉择我同样猜不透,我只知道,魏文鳐是落入魏北的一只蝶,随着她扇动羽翼,这皇宫,这魏北大地,很快就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阿侬想要浑水摸鱼?”
“阿侬”是宋蝉衣的乳名。
窗棂映花。
宋蝉衣罗扇轻摇,笑语嫣然:“若这浑水本就是他一手搅和出来的,兄长以为,我敢下去摸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阿侬虽胆大包天,却尚还不敢直接与太阳叫板。”
宋问盯着她。
这位妹妹太过聪慧。
言语之间,他甚至无法捕捉,她这话究竟是何用意。
……
锦瞳离开蜜玺宫,一路往泰和宫而去。
素色的葳蕤裙摆,在落满桃花瓣的花径上轻曳,不经意便染上了些许暮春桃香。
素来温婉澄澈的杏眸,始终处于失神状态。
她在皇上身边待了多年,见识过多少世面,自然知晓陈暮是在利用她。
可是……
亲妹妹的仇,
她焉能不报?!
只是她不敢确定,凶手果真是魏文鳐吗?
她虽与魏文鳐接触甚少,却也大致能看出对方是怎样的人。
若说她会用那般残忍的手段杀害锦鱼,她其实是不信的。
阵风吹来,花径上落英缤纷。
她忽然驻足。
只见花径尽头,有身着墨色龙袍的少年临风而立。
金冠束发,猎猎袍摆在风中飞扬。
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庞,毫无表情,狭长如刀的漆眸,只定定注视着她。
锦瞳深知,皇上只有在认真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这种神情。
她心中惶恐,急忙郑重行大礼。
魏化雨踩着挖金朝云纹皂靴,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平地起风,又是一阵淡粉桃瓣纷纷扬扬地落下。
从远处看,君王美人,落英芳美,好一番邂逅美景。
只有被魏化雨亲手扶起的锦瞳,听见了风里传来的,那看似漫不经心,却分明强势到无法违拗的指示性话语。
少女原就憔悴的脸,
不觉越发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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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字数可能有点多。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2137章 小公主今儿可是吃撑了?
傍晚。
承恩殿内,鳐鳐盘膝而坐,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五六碟酥点,全是她爱吃的。
她盯着酥点,琥珀色眼眸发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太子哥哥当真,当真同意我吃这么多糕点?!”
魏化雨这厮素来小气,往日里她多吃半块牡丹糖饼就会被数落半天,今儿大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拿这么多点心给她吃!
魏化雨笑吟吟坐在她对面,单手托腮,好心情地给他斟了杯酒,“我家小公主前些时日受尽委屈,我自然要好生弥补你一番。”
“那我……吃了?”
鳐鳐双眼越发明亮。
“吃罢。”
随着魏化雨懒懒吐出这两个字,鳐鳐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快朵颐。
从前素问姑姑还没与夜寒离宫时,总是拘着她,不许她食太多点心。
后来太子哥哥到了身边,也不许她食太多点心。
今儿难得能好好解馋,她自然要多吃点儿。
她吃得欢实,见魏化雨给她斟酒,于是又抽空呷了几口美酒。
点心都是她爱的,酒也是难得一见的佳酿,鳐鳐觉得今晚真是走了大运。
正吃得高兴,外间传来张公公的声音:
“启禀皇上,熙平郡主求见!”
话音未落,魏千金抱着个大布兜,已然挤了进来。
她马马虎虎朝魏化雨施了一礼,继而兴奋地奔到鳐鳐跟前,“鳐鳐!你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打开布兜。
鳐鳐定睛看去,只见布兜里全是各色好吃的!
而且,还都是魏北这边的风俗名点。
魏千金馋得不行,“我跟我娘说是进宫看你,她才允我带这么多好吃的。鳐鳐,咱俩一起分食了它们吧!”
鳐鳐原本对她进宫探望自己还挺开心的,闻见她这话,莫名觉得这丫头进宫看她是假,趁机吃好吃的才是真。
然而盛情难却,她笑道:“谢谢千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伸手欲要去拈一只莲花包。
那莲花包造型可爱,粉香四溢,瞧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谁知她手还没伸到,魏千金已经急慌慌地抢过莲花包,直接塞进嘴里。
珠圆玉润的小美人,睁着双湿润漆黑的眼眸,含混不清道:“那个,鳐鳐,你,你别客气,千万别跟偶客气……吃,快吃!这些,都素,都素偶特意给你买来的。”
鳐鳐汗颜。
她把手伸向一只小鸡造型的糯米南瓜馒头。
指尖还未触碰到,魏千金再度抢了去!
她竟已把莲花包吃完了,毫不迟疑地将小鸡馒头塞进嘴里。
一双圆眼睛,仍旧清亮水润,抬手请道:“鳐鳐你别客气呀,吃,快吃!”
鳐鳐:“……”
她讪讪收回手。
千金这丫头,压根儿就不是真心实意请她吃东西的嘛!
也是,想从千金嘴边抢东西吃,简直比与虎谋皮还难上加难!
正寻思着,魏化雨倒是拿了块牡丹糖饼喂到她嘴边,“乖,快吃!”
鳐鳐咬住糖饼,琥珀色的圆眼睛忍不住盯着他仔细瞅。
少年嘴角噙着笑,尽管看似温和,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从傍晚直至天黑,她与魏千金便一直待在承恩殿吃吃东西、喝喝小酒。
魏化雨站在宫檐下,身着墨底绣蟠龙纹锦袍,身姿修长而高大。
那双狭长如刀的漆眸,定定俯瞰着皇宫内的成千上万盏灯火。
眼底,是比远处夜色还要浓的黑暗。
张公公低头而来,恭声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的轿辇已经到了泰和宫外。想来再过一刻钟,就能到承恩殿了。”
魏化雨面无表情,转身踏进殿中。
内殿,枝形灯盏燃着上千根烛火。
薄金色光影中,他家小公主身着淡粉绣花垂纱宫裙,正盘膝坐在案几后,举着牡丹糖饼吃得欢。
无忧无虑的模样,宛如一轮小而光辉的太阳。
把他黑暗深沉的心,照得明亮。
他唇角漾开浅浅的弧度,上前把魏千金提了起来,“天黑了,熙平也该早点儿回府才是。”
魏千金只顾着吃东西,尚还没跟鳐鳐说几句话呢,连忙挣扎起来,“皇帝哥哥,我不回去!我,我想跟鳐鳐一块儿睡觉!”
“呵,你跟她睡,那朕跟谁睡?”
年轻的帝王霸道说完,就把魏千金扔了出去。
可怜魏千金还想往承恩殿里跑,却被影卫拦住,直接把她往泰和宫外扛去。
殿内,鳐鳐讪讪。
她舔了舔手指,不解魏化雨今日到底怎么了。
旋即,少年把她从地面打横抱起,放到寝殿深处的龙床上。
他坐在床边,替她揉了揉肚子,“小公主今儿可是吃撑了?”
“是有点……糖饼比米饭更容易饱,我吃了五盘子饼,好像再吃不下了。”
“吃撑了,就躺在榻上好好休息。”
魏化雨不止笑得温柔,还仔细为她盖好缎被。
鳐鳐见不得他温柔,越发觉得怪异可怕,于是下意识往龙榻内侧瑟缩了下。
魏化雨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轻勾,“小公主怕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
鳐鳐咬唇,同他僵持片刻,殿外突然传来内侍尖细的唱喏声:
“贵妃娘娘到——”
是陈贵妃?
鳐鳐望向寝殿外,很快就瞧见有宫女引着陈贵妃姗姗而来。
不过十六岁的少女,做中原的宫妃打扮,很是秀美高贵。
她给魏化雨请过安,含笑望向床榻,“臣妾久病初愈,听闻承恩殿来了位美人,同皇后娘娘一般容貌。今儿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说话间,已经仔细打量过鳐鳐。
果不其然,这位大周公主生得极美。
更兼身上一股异香,是她从没有闻过的清甜雅致。
而鳐鳐也在盯着她。
因为这陈贵妃是魏化雨妃嫔的缘故,所以她不怎么待见她。
她把头转向龙榻里侧。
陈贵妃咬了咬唇瓣,“皇上,这位姑娘她……”
“风儿就是这般性子。”魏化雨微笑,眼中若有宠溺。
陈贵妃眼底划过三分妒忌、七分苦涩,又笑道:“风儿姑娘怎的躺在榻上,可是身子不舒服?本宫今儿来给皇上请安,特意煲了补汤。若风儿姑娘不介意,可与我们一同分享补汤。”
“我们”两个字,越发叫鳐鳐不舒服。
她咬牙,把缎被掀过脑袋,闷闷道:“你们喝罢,我又不渴,喝什么喝……”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2138章 所谓奸细
陈贵妃笑了笑,上前两步,温声道:“皇上,风儿姑娘瞧着,好似十分不舒服。臣妾颇通药理,不若让臣妾为风儿姑娘诊断一番?”
魏化雨望着鼓囊囊的被子,颇觉好笑,刻意缓声道:“爱妃身娇体弱,朕怕为人看诊,会累着爱妃。”
“多谢皇上体谅。”陈贵妃笑了笑,又转向鳐鳐,“不知风儿姑娘哪里不舒服?”
鳐鳐在黑暗的被子里,恨得紧紧攥住褥面。
这两人,
分明是当着她的面你侬我侬!
她磨了磨牙,闷声道:“肚子不舒服,脑袋不舒服。这心口,也不舒服得紧!”
肚子不舒服是因为吃撑了,脑袋不舒服是因为喝多了酒。
至于心口不舒服……
是因为这两人碍眼!
陈贵妃歪了歪头,“风儿姑娘这病,倒是奇怪。”
“罢了,想来她不过是在撒娇。”魏化雨满脸无所谓,“更深露重,爱妃还是早些回蜜玺宫。”
陈贵妃笑了笑,不曾久留,行过退礼后就离开了承恩殿。
华贵轿辇从深深长长的宫巷穿过。
陪侍在轿辇两旁的宫人,手提宫灯,屏息凝神,皆是陈贵妃的心腹。
拐过两条宫巷,锦瞳提一盏灯而来。
夜风吹拂起她的裙摆,宫灯惨白光晕映照下,她看起来纤弱而又憔悴。
她行至轿辇前,恭敬地对陈贵妃福身行礼。
陈贵妃轻笑,“明人不说暗话,锦瞳姐姐应当知晓,承恩殿那个女人,就是真正的魏文鳐。”
“是。”
“本宫刚刚去过承恩殿,魏文鳐好似病痛在身,无法起床。本宫很好奇,你究竟对她使了什么毒,能够令她既肚子疼,又头疼。甚至,心脏还会生疼。”
锦瞳低着头,嗓音平静如水:“这是奴婢传承自师门的一种秘药,一开始,只会令人产生轻微疼痛感。越到后来,疼痛感就越会加深,直至生生疼死。”
陈贵妃俯视着她。
涂着丹蔻的玉白双手,轻轻拂拭平裙摆上的褶皱。
她笑得温柔,“没想到锦瞳姐姐竟也有残酷的一面。”
“亲妹妹之死,奴婢痛不欲生。自然,不会叫仇人好过。”
锦瞳一字一顿。
她仍旧低着头,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锦瞳姐姐从前对本宫的好,本宫没齿难忘。锦鱼之死,本宫与你同样痛不欲生。可惜皇上爱着魏文鳐,必定会想方设法从天下各处搜寻解药。届时,锦瞳姐姐又该如何是好?”
陈贵妃叹息着,眼底却难掩暗芒。
“奴婢不想魏文鳐马上死掉。奴婢想把她所拥有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部夺走。而这其中头一件,便是皇上的宠爱。若贵妃娘娘愿意,锦瞳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为娘娘博取皇上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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