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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说完,却久久不见宋蝉衣回答。
回转身,只见少女面无表情,正拿着把匕首,对着镜子把那双剑眉修成柳叶眉的形状。
只是她鲜少做这种事,因此半边儿眉被刮得歪歪扭扭,相当惨不忍睹。
“你在做什么!”
白鸟皱眉,一把夺下匕首。
宋蝉衣盯向菱花镜,“我不喜这种剑眉,我喜欢柳叶眉,就像……”
“就像大周公主那样?”白鸟冷声,“可那样的眉,并不适合你。”
宋蝉衣大约心绪相当紊乱,因此懒得同他争论,只面无表情地盯着菱花镜。
寝殿中寂静良久,白鸟见她没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于是再度离开。
暮春的阳光染着些许凉意,落在奢华唯美的深宫里。
宋蝉衣面对铜镜,
周身毫无暖意。
……
而承恩殿内。
宋蝉衣走后,鳐鳐才从寝殿深处出来。
只见魏化雨仍旧坐在梳妆台前,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上前,小心翼翼往珠帘外望了眼,“她走了?”
魏化雨回过头,伸手抓住她的手,笑问道:“怎么,你这冒牌货碰见正牌,怕了不成?”
“呸!”鳐鳐挣开他的手,“我会怕她?若非你不信我,我——”
话未说完,却被魏化雨再度握住手,把她给拉进了怀里。
魏化雨摸了摸她的眉毛,嗓音之中染上些许低沉不悦,“怎的把我给你画的眉洗了?”
“你给我画得那么丑,我如何出去见人?”少女抗议。
魏化雨莫名想起那日寝殿里,陈琅盯向鳐鳐的目光。
那目光,
令他非常不舒服。
他的态度冷淡了几分,“你的美貌,叫朕一个人欣赏就好,还想出去见什么人?”
“可我难道一直要待在承恩殿吗?我总得出去走走不是?最不济,最不济我还要去隔壁看小酒呢!”
“小酒有什么好看的,看朕不行吗?”
魏化雨把自己的俊脸凑到她跟前,“你看,是不是比苏酒帅?”
鳐鳐咬牙推开他的脸,还未说话,外面传来锦鱼的声音:
“皇上,奴婢有事求见!”
鳐鳐撇撇嘴,好嘛,告状的人来了。
魏化雨注意到怀中姑娘的小表情,不觉轻笑,淡淡道:“进。”
锦鱼快步入内,不敢直视魏化雨,只在珠帘外站定,福了一礼后,不忿道:“皇上,您带进宫的那个姑娘好生无礼,竟然在水盆里踩踏您的衣裳!奴婢不过数落她几句,她就各种辱骂奴婢!还说,还说这天底下她身份最尊贵,就算是皇上您,也没有诛她九族的权力!”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2127章 玩物动了真情,又该如何?
“哦?”魏化雨低头望向怀中姑娘,“你果真如此说了?”
鳐鳐心虚地别开视线。
若她现在还是魏文鳐的身份,自然敢理直气壮地对他说出这番话。
可小酒说得不错,在没搞明白宋蝉衣的动机前,她贸然嚷嚷自己才是大周公主,并不妥当。
就算真的恢复了身份,可谁知道魏宫里藏着什么魑魅魍魉,她总得先打听清楚了不是?
在她盘算的时候,锦鱼又道:“皇上,奴婢以为,该狠狠掌掴这个女人的嘴,以儆效尤!否则的话,后宫之人争相模仿,到时候宫闺可就乱了!”
鳐鳐皱眉,望向魏化雨。
少年仍旧是风轻云淡的姿态,把她从怀里放下来,“掌嘴却是不必,这般好的容貌,若是打坏了,怪叫朕心疼的。这样吧,罚你把朕的承恩殿里里外外好好打扫一遍,如何?”
当然不如何……
鳐鳐心里想着,却没敢与他顶嘴。
锦鱼却仍旧气愤。
可终究魏化雨才是皇帝,她便是再气愤也无可奈何。
因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鳐鳐不知从哪儿摸出个扫帚扛在肩上,大咧咧就往承恩殿外去了。
正嫉恨时,魏化雨的声音悠然传来:
“看不惯她?”
锦鱼愣了愣,下意识望向他。
她们皇上正面无表情地把玩着一盒眉黛,狭长如刀的双眸盛着寒芒,令人生畏。
她连忙跪了下去:“奴婢不敢……”
平日里,皇上待她们虽好,可若生气起来,也足够她们喝一壶的。
从前泰和宫有位容貌出众的宫女,常常与皇上调戏着玩儿。
可有一日这宫女恃宠生娇,在没得到皇上允准的情况下,偷了皇上的一只金镯子玩儿,事发之后,那宫女就被皇上扔进慎刑司,直接残酷地斩断了她的两只手!
再后来,她们就没见过那名宫女了。
锦鱼额头贴地,战战兢兢。
寝殿内的寂静令她害怕,前方那个尊贵男人若有似无的呼吸声,更加令她害怕。
就在她恐慌而不知所措时,魏化雨终于缓声道:
“她是朕的女人,你看不惯,也得给朕忍着!”
锦鱼心口一紧,哪里还敢想其他,忙不迭先应了下来。
她退出去时,就看见鳐鳐仍旧扛着把扫帚,百无聊赖地在宫苑里转悠,半点儿打扫的心思也无。
然而她再也不敢随意出口教训她,脸色惨白地快速离开了这里。
而这里的一切,悉数被隔壁宫殿里的人知晓得清清楚楚。
萧廷琛正懒散坐在太阳底下吃茶呢,两座宫殿之间并无围墙,加上离得近,他是习武之人听力又素来灵敏,因此几乎是一字不落地知晓了承恩殿里的矛盾。
陪同的官员乃是陈琅。
面容清秀、气度如竹的男人,敛着眉眼,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般沉静。
……
却说锦鱼回到宫女们所居住的殿宇,因受了惊吓,再加上委屈,直接就扑到床榻上哭嚎起来。
她的性子是典型的魏北姑娘家的性子,直爽,霸道,若喜欢一个人,必定就是倾尽全力的喜欢。
可如今这个男人,不止娶了皇后,还宠幸一个青楼妓馆里出来的姑娘。
她们这些从前侍奉他的女子,都得不到他的亲近了。
她正伤心时,锦瞳端着红漆托盘进来了。
她见锦鱼恸哭,诧异不已,忙把托盘放到桌上,在床边儿坐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哭成了这样?”
锦鱼一把抱住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你说陛下娶了皇后也就罢了,好歹这半个月都不曾宠幸她,更不曾在明天宫里歇息过!可他如今又得了个与皇后容貌一样的姑娘,他就彻底不搭理我了!我今儿,我今儿不过训斥那女人两句,皇上就为那女人出头,还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呜呜呜……”
锦鱼虽是宫女,却因为在魏化雨身边伺候的缘故,身份比其他宫女贵重些许。
再加上她姐姐宠她,因此到如今还是个孩子心性。
锦瞳轻抚着她的后背,语带无奈,“他是皇上,咱们到他身边伺候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时刻牢记这一点……他会立后,会有三宫六院,会有数不胜数的女人……而我们,终不过只是他年少时的玩物罢了。”
“可玩物动了真情,又该如何?!”
锦鱼擦了擦眼泪,美眸中都是执着,“姐姐,我就是动了真情、动了真心!我就是看不惯他身边有旁的女人受宠!难道,难道你就甘心吗?!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对皇上的喜欢,不下于这世间任何一个姑娘!那些画像,我都看见了!”
锦瞳脸色微变。
很快,她站起身,往圆桌旁走了几步。
一只玉手,忍不住地轻抚心口。
是,
她是喜欢皇上,
可那又如何?!
终归她们只是身份低贱的宫女不是?
只要能朝朝暮暮地侍奉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她也就满足了啊!
而锦鱼显然没有她的知足心。
她从床榻上跳下来,秀美的面庞上满是决绝,“姐姐,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
她抬手,对锦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妥!”锦瞳皱眉,“妹妹可别忘了,承恩殿那位正在得宠的风头上,她是皇上护着的人,而你我却只是宫婢!”
锦鱼立即变脸,怒道:“难道咱们后半生,就只能当这小小宫女?!姐姐甘心,我却不甘心!”
她在桌边坐了,挽袖斟了一盏茶,美眸中满是勃勃野心,“到底咱们与皇上也有些情分,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就不信捞不到一个宫妃当当!史上宫女出身,最后却母凭子贵、母仪天下的例子,难道还少吗?”
“例子虽不少,可那并非你我!史上那些个皇帝,也不是咱们的君王!须知,皇上他心中所爱——”
锦瞳争辩了几句,却戛然而止。
杏眸中,有着浅浅的思量。
皇上他心中所爱,乃是大周的公主。
可如今大周公主被晾在明天宫,得宠的却是另一个与她容貌全然一样的姑娘。
难道说,
明天宫那位,
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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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2128章 魏千金
怪不得,
怪不得近来都没有宋家姑娘的消息。
原来,她竟就在身边!
她以大周公主的身份霸占明天宫,而真正的大周公主,却成了皇上身边的侍女!
这个念头,令锦瞳心口一紧。
她蹙着眉尖走到窗畔,若果真如此,那么等同皇上与宋家的博弈,已经无声无息地开始。
可怜她们这些置身权力漩涡中央的人,竟然毫无所觉。
她想着,忽然回转身,望向锦鱼的目光多了几分冷厉,“妹妹,你从前任性也就罢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不可再在宫中肆意乱为。宋蝉衣也好,魏文鳐也罢,你都不能掺和进去!”
锦鱼已然打定主意要去争宠,哪里听得进锦瞳的话。
她笑了笑,故作乖巧道:“姐姐放心,我定然不会肆意乱为,给姐姐招惹麻烦。”
这厢姐妹俩各自算计着,另一边,泰和宫。
魏化雨坐在承恩殿内批阅折子,鳐鳐抱着把大扫帚,百无聊赖地穿廊过花,最后在一道低矮的灌木丛前站定。
灌木丛对面,就是逍遥宫。
萧廷琛与陈琅正坐在石桌前吃茶。
小姑娘扫了眼这两人,细声道:“雍王殿下,我想和小酒说话。”
“小酒儿还在睡觉,怕是不方便呢。”
年纪轻轻的异姓王话音落地,身着素色襦裙的少女就出现在了宫檐下。
苏酒没好气地瞥了眼这男人,才走到灌木丛前,“鳐鳐,你拿着把扫帚作甚?”
鳐鳐朝背后的承恩殿努了努嘴,“那厮罚我扫地,可我瞧着这宫苑分明挺干净的,哪里需要扫了?不说这个,咱们昨儿夜里谈的那个香丸,你可有什么头绪?”
两人皆是香道爱好者,凑在一块儿,免不了喜欢调那些个有着奇奇怪怪作用的香丸。
两个女孩儿说着话,石桌边,萧廷琛桃花眼笑眯眯的,只落在苏酒一人身上。
他欣赏了片刻,余光忽而扫向陈琅。
这个素有谦谦君子之称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吃茶。
只是目光,却悄无声息地看着鳐鳐。
似是察觉到有人窥视,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仍是清雅如竹的姿态。
萧廷琛摇开手中折扇,莞尔。
看来这魏北宫廷,比他想象的更有意思。
浑水摸鱼,
似乎也不错?
……
眼见着便到了宋蝉衣即将举办花宴的日子。
御花园布置一新,燕京城有头有脸的贵妇千金几乎齐聚一堂,争相欲看这位新皇后的容貌。
毕竟,鳐鳐继承了沈妙言的美貌,兼之出身尊贵,已是名满天下。
宋蝉衣站在寝殿的更衣镜前。
镜中姑娘容色清丽,身着正红葳蕤绣牡丹凤袍,高耸的云髻上簪着一柄凤凰衔珠金步摇,一颗血红宝石自凤喙中垂下,堪堪贴在眉心处。
衬着她本就高贵凛然的气场,母仪天下的气质浑然天成。
只可惜……
少女白细的指尖轻轻蹭了蹭裙摆。
只可惜,这身凤袍不过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她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漆黑瞳眸一片冰凉。
她抬步,朝寝宫外而去。
这等隆重的花宴,按道理帝后应是必须到场的。
毕竟,这是大周公主嫁过后来,第一次正式面见百官家眷。
可宋蝉衣心知肚明她与魏化雨之间的关系,因此不曾约他,梳妆打扮完以后,就带着宫女们赴往御花园。
虽是暮春,可园中百花仍旧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甚是芳香美丽。
宋蝉衣其实对面见这群臣妇千金无甚兴趣。
弄这般盛大的宴会,亦不过是为了向魏化雨昭告下,她如今的地位。
少女慵懒地坐在八角雕花凉亭里。
凉亭间的轻纱帐幔被宫女们勾起,少女玉手托腮,悠闲地看着亭子外那些来来往往的臣妇千金对她行礼。
神色之间皆是淡漠凉意。
臣妇千金们一一上前见过礼后,拿了赏赐,纷纷退到其他地方,少不得对宋蝉衣所扮的魏文鳐有一番议论。
宋蝉衣自幼习武听力极好,窃窃话语皆都被听在耳中,却无甚反应,只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果然还是战场和军营里有意思。
少女想着,看见燕京城里那位难缠的安乐王妃带着她家郡主过来了。
安乐王妃乔宝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富丽堂皇,肌肤更是保养得白嫩细腻,压根儿瞧不出是个三十岁的妇人。
她如今是燕京城里最值得人羡慕的妇人。
当初谁不知道乔家这位姑娘生性泼辣刁蛮,原都以为不会有好姻缘,谁知道她竟然阴差阳错嫁给了那位傻王爷魏锦西。
这桩婚姻使得许多姑娘家笑话她,可出人意料的,傻王爷原来并不傻,不知发明了多少有意思的东西,宠起妻来更是毫无底线。
安乐王府里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安乐王更是对乔宝儿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
数年来,乔宝儿不曾诞下儿子,使得许多人以为她很快就要失宠。
然而人安乐王不介意啊,不只把她宠上天,更把那位熙平郡主宠上天!
宋蝉衣抬眸。
小时候她也曾与这位熙平郡主玩儿过,当时她长得胖乎乎的,极爱吃东西,原以为长大后会成为个胖子,谁知道如今生得珠圆玉润,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乃是个千里挑一的美人儿。
她家里的一位兄长,还曾对她起过心思。
在被拒绝后,才与父亲一同从军,远走西北亡灵沙海。
她想着,唇角不觉掀起些冷笑。
而花径那边,魏千金随着母亲,已经走到花亭这边。
她随乔宝儿福身行礼,抬眸之间,漆黑澄澈的眼睛里很有些激动。
幼时,
她与鳐鳐可是很好的玩伴!
鳐鳐刚嫁过来时,原本她想要立即进宫与她说话儿,只可惜被母亲拦住,非把她拘在府里,请了一大帮嬷嬷教授礼仪规矩。
直到今儿花宴,她才能有机会出府进宫。
而宋蝉衣显然并不乐意与这母女俩说话,在按例赏赐后,就摆摆手让她俩退下。
乔宝儿忙着去找平日里交好的贵妇人们约麻雀牌,魏千金则欢欢喜喜地蹦跶进花亭。
她在宋蝉衣身侧的蒲团上盘膝坐了,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颜,“鳐鳐你可来了!这么多年,我就知晓你一定会嫁给皇帝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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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2129章 蠢蠢欲动
宋蝉衣神色冷漠,只斜睨了她一眼,就收回视线。
轻纱质地的绣花宽袖拂过面前长案,她玉手斟茶,压根儿就没有同魏千金说话的意思。
魏千金仍旧跪坐在她身侧,犹犹豫豫地望了眼她冷漠如霜雪的侧脸。
圆润晶莹的手指,纠结地在身前拧巴着。
片刻后,她试探道:“鳐鳐,你是不是怨我这些天都不曾进宫探望你?我被娘亲拘在府里学规矩,因此才出不得门……我,我给你备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取出一只比巴掌略大些的宝匣。
她兴冲冲打开匣子,里头铺着精致的鹅绒,鹅绒上是一颗色泽格外纯正的红宝石。
光线下,红宝石折射出透明润泽的光,异常美艳。
魏千金托起这颗红宝石,真诚道:“鳐鳐,我知晓你自幼就爱那些香香粉粉的东西,这颗宝石天生异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呢!你闻闻,真的很香!”
说着,把红宝石往宋蝉衣跟前凑。
宋蝉衣眉尖蹙起。
不过瞬间,她抬手就推开了魏千金的手。
魏千金猝不及防,那颗红宝石从掌心滚落,顺着花亭台阶,直接滚进了花丛里。
亭中寂静。
魏千金不解地望向宋蝉衣,“鳐鳐……”
她只觉眼前这个女人,当真陌生得紧。
一个人的性情很难改变,便是这未见的五年里发生了许多事,她却也不该如此啊。
可她又怎知,眼前这个女人,压根儿就不是鳐鳐呢。
“本宫为后,这些玩意儿并非搜罗不到,无需你巴巴儿地献殷勤。”宋蝉衣冷言,“你若无事,退下罢。”
暮春的风穿亭而过,带着些许凉意。
魏千金垂下眼帘,一声不吭地起身行了个退礼。
她踏出花亭,回头望去,只见宫女们已经放下垂纱,母仪天下的少女独坐亭中,仍是玉手托腮的惫懒模样。
抬手揉了揉面颊,她无言地钻进花丛,把那颗天生异香的红宝石拾了起来。
另一边,逍遥宫。
鳐鳐身着宫女服制,兴冲冲来寻苏酒,“小酒,我听说御花园那边有花宴,可热闹了!咱们也过去瞧瞧?”
这次花宴,燕京城里的贵妇千金都来了。
她很想去瞧瞧,可有认识的故人。
苏酒惯是个好说话的性子,闻言笑道:“那我陪你去罢。只是宋蝉衣应也在那里,你就不怕被她逮住?”
“这有什么好怕的?如你所言,我如今乃是魏化雨身边伺候的,她若要寻我麻烦,也得顾忌着魏化雨不是?更何况,我也很想去瞧瞧,她弄这花宴,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两个女孩儿说着话,结伴往御花园而去。
在两人离开后,萧廷琛身着素色箭袖劲装,外面套着件宽大的桔梗蓝银线绣紫阳花团的大氅,悠然从寝殿里踏了出来。
他站在宫檐下,深深吸了口烟。
紫金描摹的细烟枪,精致又高贵。
他吐出一口烟圈,目光落在了隔壁承恩殿。
……
苏酒与鳐鳐来到御花园内,因着苏酒是别国贵客,所以不曾有人敢拦她们,直接就放人进去了。
两人寻了处亭子坐下,苏酒边吃茶,边笑问:“如何,可有瞧见故人?”
鳐鳐双手托腮,“离开魏北时我还年幼,因此不记得这许多人了……幼时的玩伴也已长变了样,我是真的认不出了。”
正说着,却看见有个珠圆玉润的小美人,手里攥着颗红宝石,正眼圈绯红地穿过人群。
她看起来很失落,也很孤单。
鳐鳐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挑眉,“千金?”
魏千金并未看见她,只抹着眼泪悄悄儿地离开。
鳐鳐目送她的背影远去,又望向远处那座雕梁画栋的花亭。
琥珀色双眸里的情绪冰冷了几分,她冷笑道:“怕是那鸠占鹊巢的人,给我从前的好朋友难堪了!小酒你且在此等着,我去寻千金。”
说完,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这里。
她很快在一处偏僻的游廊里寻见了魏千金。
魏千金独自坐在扶栏上,正对着池塘里新生的莲叶掉眼泪。
毕竟,
任谁被幼时挚友那般对待,谁也开心不起来的。
鳐鳐做贼似的跑到她背后,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猜我是谁?”
魏千金听见声音,愣了片刻,不可置信道:“鳐鳐?”
鳐鳐松开手,笑眯眯在她身畔坐了,“刚刚花亭里有奸细,不方便我与你说话。现在我偷偷跑出来了,你若要叙旧,我可是有很多时间的!”
她知晓皇舅舅一家三口皆心思单纯,与其让他们知晓现在的中宫皇后是宋蝉衣假扮的平白担心,不如就让他们误以为她是碍于有奸细监视,才会故意装成那样冷漠的性子。
“奸细?!”
魏千金却只抓住了这一点,“皇宫里竟然还有奸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皇帝表哥?鳐鳐,你这样很危险的!”
她就说嘛,她认识的鳐鳐,可是个非常温暖的女孩儿。
是绝不会那样无情对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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