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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消失在众人视线中,殿中静默了几瞬,楚珍才重又嚎啕大哭,跳下床,一脚将李迁踹到在地:“都是你!若非你无用,我何须嫁给你这个废物!”
说罢,直接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拼了命般捅向李迁的胸口。
沈月如连忙示意嬷嬷们上前拉住她,好言劝道:“就算他死了,以陛下的性子,为了维护皇家颜面,定然会将你送进寺庙,青灯古佛,了此一生。珍儿,切勿冲动!”
楚珍扔掉剑,转身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殿中人面面相觑,沈月如将在场的人都狠狠敲打了一番,这才放他们走。
等终于忙完合欢宫的事,沈月如乘坐轿辇往凤仪宫而去,长长的金色甲套扶着额头,眉宇间多了一丝疲倦。
采秋提着灯笼,在一旁看得分明,不由说道:“娘娘不必烦恼。长公主这颗棋虽然没发挥到用处,可到底还不算是颗废棋不是?将来拾掇拾掇,还是能为娘娘所用的。”
“你懂什么。”沈月如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周身都是戾气,“本宫烦的不是楚珍,而是沈妙言那丫头。早知她今日会对本宫造成这样大的威胁,当初就该加把火,送她和沈国公府一同上断头台!”
轿辇沿着空无一人的巷道,缓缓往凤仪宫而去。
朱墙碧瓦都积了白雪,冷风拂过,远处无数红艳艳的宫灯摇曳生辉,可于沈月如而言,这宫道却是凄冷的。
采秋试探着说道:“后宫女子,大都是及笄了的。陛下既然独独对沈妙言青眼相待,莫非,陛下偏好幼女?若是如此,咱们府中的那位庶小姐,娘娘倒是可以弄进宫来,好帮娘娘固宠。”
长久的沉默之后,沈月如裹了裹斗篷,冷笑道:“本宫如今,还没沦落到需要旁人帮忙固宠的地步。这种话,莫要再提。”
“是。”采秋连忙应道。
国师府中,沈妙言趴在床上,听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炮竹声,才想起今夜是除夕。
她坐起来,从荷包里掏出那颗青鱼珠,左右看了看,这珠子比七彩玲珑珠小了一半,隐约散发出淡青色的光芒,约莫的确是个宝贝。
她完全把这珠子看做是自己的战利品,正好栽种生草的小碗空了,便将那颗珠子丢进去,自己穿鞋下了床。
今夜是除夕,不能这么随便就过去了。
她想着,掀开月门门帘,见君天澜还在灯下看书,便自个儿跑去小厨房,挑了一只超大的食盒,开始装装拣拣。
君天澜自然知道她跑出去了,于是特地叫夜寒过去看看她在干嘛,知晓她只是去了厨房,而不是去看莲澈,便稍稍松了口气。
半个时辰后,沈妙言抱着食盒,费劲儿地进了屋子,“哐当”一声,将那食盒放到软榻上。
她一手扶着软榻,一手给自己扇风:“真重!好累好热啊!”
君天澜放下手中书卷,就瞧见她冲他龇牙一笑,随即低头,将一盘盘食物从食盒中取出:“宫里那场夜宴,我都没吃到什么东西。除夕这样的节日,还是在自己家里过才安心。”
“国师府什么时候成你家了?”君天澜有意逗她。
“国师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沈妙言笑容狡猾,将一大盘苹果摆在矮几中央,“苹果,寓意来年平平安安。”
君天澜挑眉,又瞧见她取出一大盆米饭,由白色的大米和黄色的小米一起煮成。
“这呢,叫做金银饭,寓意来年金银满盆。”沈妙言说的头头是道,又取出一只点心匣子来,里头盛了各色各样的糕点。
“这又作何解?”君天澜心情颇好,下意识地,直接将她抱到怀中。
她的小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抱着很舒服。
沈妙言僵了僵,随即伸手拈了颗枣子:“吃枣,寓意春来早。柿饼,寓意事事如意。这个杏仁,寓意幸福人生。还有长生果,寓意长长久久!”
说着,“咯嘣”一口,咬了那颗青枣,只觉唇齿间都是枣香和清甜。
君天澜薄唇抿着笑,目光落在匣子角落的年糕上,伸手拿了一片,举到沈妙言面前:“那么,年糕寓意什么?”
“年糕……”沈妙言拿帕子擦了擦小嘴,灵动的圆眸一转,“当然是祝福国师步步高升的意思!”
“是吗?”君天澜唇角的笑容多了丝腹黑,将手中的年糕凑到沈妙言唇边,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年糕,是希望小孩子,来年长高高的意思。”
沈妙言面颊一红,“国师嫌弃我矮?”
君天澜但笑不语。
沈妙言被他笑话,又羞又恼,于是狠狠咬了一大口他手中的年糕:“我可是好心来跟国师守岁的,国师缘何嘲笑我?哼,国师如此刻薄腹黑,当心以后没人陪你守岁!”
“没人陪本座,本座就把你捉来陪。”君天澜不以为意,将年糕又往她唇边凑了凑,“快吃。”
小丫头晚上在宫里就没吃东西,若是要长个子,自然不能饿着。
沈妙言小口小口咬着,快吃完时,却不小心咬到君天澜的手指。
远处有爆竹声传来,屋内寂静,君天澜注视着她红润的小嘴,瞳眸幽深。
沈妙言连忙松了口,不以为意地说了声“对不起”,便剥了颗杏仁递给他。
君天澜接过,蹙着眉头,目光扫了眼指头,那里还残留着细细的贝齿印记。
小小的,很可爱。
他拿了帕子,将手指上的口水擦干净,心里却并不厌恶。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59章 错过的吻
沈妙言终于吃饱了,从他怀中跳下来,在矮几对面坐好,从食盒里取了一只白瓷酒瓶,斟了一杯,递给君天澜。
君天澜接过,这酒,应是他酒窖中珍藏的那瓶秋露白。
这丫头,倒是好眼光。
沈妙言也给自己倒了杯,晃了晃白骨瓷莲花酒盏,那色泽金黄的酒水盛在其中,上头漂浮着些细小的桂花,跟琥珀似的好看。
这么一晃动,暖暖甜甜的酒香便在室内弥漫开来,甚是好闻。
“国师,我敬你酒!”她大大方方地举杯,稚嫩的脸上洋溢着甜笑。
君天澜料想这酒水尚还清甜,小孩子也能喝的,便同她干了这一杯。
一杯下肚,润如甘露,味醇绵软。
沈妙言长长呼出一口气,砸吧砸吧小嘴,“真好喝!”
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君天澜望着她陶醉品酒的小模样,想着今夜除夕,放纵她一回也无所谓,多喝些酒也是无伤大雅的事,便随她去了。
他自己吃了颗枣子,目光落在窗外,远处的爆竹声还在继续,这京城中的家家户户,大约都在守岁吧?
过去的许多年,每逢除夕,他都是早早上床就寝的。
那样的热闹,是与他无关的。
只是今年……
狭眸中多了一丝深意,他看向对面盘腿坐着的小姑娘,就见她穿着小袄子,捧着白瓷酒瓶,身子摇摇晃晃,脸儿酡红,双眼笑眯了缝,胸前挂着的长命玉锁透出灵动的光,跟个年画娃娃似的讨喜。
她的嘴角旁还沾了一颗米饭,歪着脑袋,只冲他使劲儿笑。
君天澜伸出手,将那粒米饭取下,狭眸中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和耐心。
沈妙言嘿嘿一笑,仰头咕嘟咕嘟将瓶中酒一气喝光,随手将那酒瓶丢到软榻角落,只瞅着君天澜,身子摇晃得愈发厉害,像个不倒翁。
君天澜一手托腮,静静同她对视了片刻,她忽然打了个酒嗝,双眼一翻,直接从软榻上栽下去。
幸得君天澜手快,将她抱到怀中,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小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她睁开眼,茶色的瞳眸像是纯澈的琥珀,歪了歪脑袋,那眼神显然无法聚焦,只呆呆望着面前的男人。
意识和神志在放纵的喝酒下都没了,她眨了眨眼睛,觉得面前的男人很好看:“神……神仙哥哥?”
君天澜面色淡漠,离得这样近,他能清晰地嗅到她呼出的桂花香和清冽的酒香,以及面颊上抹的杏仁露香。
独属于小姑娘的香气,跟外面那些大老爷们儿的味道,是不同的。
她很好闻。
君天澜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凑近怀中的人儿,莫名觉得,这香味比任何一种酒都要醉人。
窗外的月光透过琉璃格子木窗洒进来,照耀到矮几上他喝剩的半杯酒水里,漂亮得像是纯金液体。
君天澜的目光,落在沈妙言总是微翘着的唇瓣上,她的唇那样小,像是合拢的玫瑰花瓣。
那颜色红润润的,叫人情不自禁就想亲一口,尝尝看,是否跟看上去一样甜美。
他的薄唇,距离那粉粉的唇瓣越来越近。
沈妙言张着眼睛,望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神仙哥哥,眼中都是茫然。
就在即将触碰的刹那,院子里陡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随即便是丫鬟侍卫们的欢呼:“子时到了,又是新的一年了!”
君天澜瞳眸微动,缓缓同沈妙言拉开了距离。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伸出爪子,“吧唧”一下,拍到君天澜脸上:“神仙哥哥,外面好吵啊,你使个法术,去管一管……”
君天澜将她的小爪子拿下来,低头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醇厚:“小丫头,新年快乐。”
与此同时,乾和宫。
楚云间身着龙袍,披着件滚紫貂毛边的明黄色斗篷,坐在宫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上,一张雅致清秀的面庞上没有丝毫表情,只静静看着天空的那轮弯月。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很快,顾钦原走到他身后,朝他恭敬地拱了拱手:“陛下。”
“宫宴已经结束,顾卿缘何还留在宫中?”楚云间声音淡漠,并未回头。
顾钦原在他身边坐下,从怀中取出一瓶酒并两个小酒杯,“臣怕陛下忧思过度,伤了身子,这才逗留至今。陛下有何烦心之事,不如说给微臣一听。兴许,微臣能解了陛下的烦忧?”
楚云间接过他递来的酒,目光依旧落在那仿佛封冻了的湛蓝夜幕上:“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诗人都道这后宫女子清苦寂寞,却不知,为君的,方才是最寂寞的那位。”
“高处不胜寒,陛下从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第一天起,就该知道这道理。”顾钦原晃了晃杯中澈底澄莹的酒水,淡淡抿了一口,精致却苍白的五官流露出一抹狠绝,“所以那种话,陛下日后莫要再说了。”
楚云间也饮了口酒,偏过头,薄唇含着一缕微笑:“顾卿,会一直陪着朕吗?”
顾钦原同他碰了碰杯,“陛下是君,微臣是臣。”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拒绝得不动声色。
“不肯?那么朕命令你,必须陪着朕。”楚云间的双眼仍旧温和,只是眼底却迸发出一股无法遮掩的凌厉。
顾钦原低低笑了起来:“陛下醉了。”
楚云间的目光落到酒水里,月光倒映在酒面,将这太禧白映照得愈发澄澈晶莹。
“朕自幼在皇宫长大,最懂权势的好处,也最懂人心的冰冷。朕虽有母亲和妹妹,可她们在乎的从来只是自己的地位。”
“朕小时候,那个蠢钝的母亲甚至觉得,如果没有朕这个儿子,她就不会被其他嫔妃妒忌陷害,就不会在宫中举步维艰。她甚至,谋生过要把朕过继给其他高位嫔妃的想法。”
楚云间闭着眼睛,连喝了几杯酒,再睁开眼时,那双眼中都是冷清和寂寥。
沉默片刻后,他笑得残酷:“顾卿,一个从未被任何人关爱过的孩子,长大后,又怎知如何去关心身边人,又怎会懂,如何关爱天下百姓?”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60章 一壶酒的试探
顾钦原静静看着他,清冷的月辉洒了他遍身,龙袍上的金龙在此刻失去了所有的霸道和威武,有的只是凄冷和孤寂。
楚云间又连喝了几杯酒,眼中蒙着一层云翳,以致清澈的月光,都无法将那瞳眸中的色彩照得明亮。
顾钦原夺下他手中的酒杯:“陛下喝多了,微臣送陛下回仪元殿。”
楚云间却猛地甩开他的手,“你何必同我讲究那些个君臣虚礼?!今夜本是除夕,你既留下,便该陪我一道不醉不归。”
说着,缓了语气,伸手拉住顾钦原的手腕,认真地朝他举杯:“钦原,今夜,咱们不谈百姓,不谈天下,咱们,只是作为朋友,来喝个痛快!”
顾钦原沉默良久后,朝楚云间拱了拱手:“既如此,臣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坐在乾和宫的汉白玉台阶上,在月光下对饮,直到天色熹微,才双双醉倒在地。
守在暗处的李其这才敢带人上前,分别将两人扶起,又着人将顾钦原送出宫。
李其亲自扶着楚云间回到仪元殿,掩上隔扇,两名大宫女立即过来为楚云间更衣脱靴。
楚云间坐在床上,睁开双眼,那眸中尽管遍布血丝,可此时却无比清明,哪有半分喝醉的模样。
“陛……陛下?”正端着醒酒汤过来的李其愣了愣。
楚云间轻笑一声,“顾钦原,倒是个可用之才……”
李其的瞳眸骤然放大,原来,这喝酒夜谈、互诉衷肠,不过都是陛下的试探。
看来,陛下果真十分看重这位顾先生。
两名宫女为楚云间脱下鞋袜和外裳,伺候他换上明黄色中衣,他声音淡淡:“皇宫之中,哪有什么真心。他肯不顾病躯,强行陪朕喝酒尽兴,倒的确忠诚。”
李其连忙躬身:“恭喜陛下,揽得贤才!”
两名宫女伺候楚云间在床上躺下,放下帐幔,楚云间声音仍旧淡漠:“既如此,元宵的计划,便交由他去办吧。”
说罢,便合了双眼。
李其连忙称是,转身正要带着宫人们退出去,楚云间又道:“今儿个正月初一?”
李其一愣,心里奇怪他为何会多次一问,面上却恭敬答道:“回陛下,正是。”
“去把朕书桌上那只锦盒,拿去国师府,送给那丫头,就说是……算了,什么都不用说。”
话音落地,便再没了声音。
李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只得应是。
而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载着顾钦原,一路驶回了顾府。
他被顾府的下人扶下马车,面色如常地赏过那驾车的侍卫,便转身进了府。
直到府门被关上,他才抬手捂住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淌落,蜿蜒在病态苍白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府中的下人吓了个半死,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儿,连忙将他往屋子里扶:“顾先生,您这是喝了多少酒?!您不能喝太多酒的呀!”
“无妨。”顾钦原艰难地迈动双脚,漆黑的眼中都是冷漠,“好歹,取得了那个男人的信任……”
他做官这几个月,不停地应付楚云间的试探,却始终不能真正被他纳入麾下。
如今,靠着一壶酒近了他的身,也算是赚到了。
……
另一边,国师府中。
沈妙言被外面的炮竹声吵醒,揉着惺忪睡眼,走下床,想着今天是大年初一,于是特地从衣柜里挑了套崭新的衣裳和鞋子穿上。
她梳洗打扮好,从柜子里取出以前买的一沓纸钱、金纸元宝等物,放在篮子里,悄悄溜出了衡芜院。
她独自跑到花园没人的地方,在晨曦还未散去的大雾中,蹲在一棵梅花树下,将那些纸钱和金元宝点燃,恭恭敬敬地跪在旁边,表情十分端肃。
“爹爹,娘亲,祖母,愿你们在天上无忧无虑,福寿安康。”她双手合十,眼中都是虔诚。
寂静中,忽然有稚嫩清澈的声音响起:“你这样,是没用的。”
沈妙言回头,就瞧见莲澈抱着把比他还高的大扫帚,小脸上都是不屑:“人死灯灭,什么都没有了,就算烧纸,也是收不到的。”
正说着,不防沈妙言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子,随即强拉着他一道跪下:“爹娘、祖母,他叫沈连澈,今后就是我的弟弟、你们的儿子。咱们沈家的血脉,由他绵延。”
说罢,按着莲澈的脑袋,一同对着那堆灰烬磕了个头。
“喂,沈妙言,你——”
“叫姐姐!”沈妙言再度给了他一个爆栗子,圆圆的眼睛里都是认真,“我家没有留下男丁,将来我嫁了人,沈国公府这一脉就算是断了。可我不能让这一脉断掉,我爹爹曾立下无数军功,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沈连澈,你必须继承这血脉。”
莲澈摸了摸脑袋,盯着面前倔强的小姑娘,一双眼深沉而复杂。
好半晌后,他才别扭地站起身,抱着扫帚,继续扫雪。
沈妙言跟在他后边:“你那个‘莲’字太过女孩子气,我给你改成‘寒沙连骑迹,朔吹断边声’的连。你记牢了,今后你代表的就是沈国公府的脸面,是我沈妙言唯一的弟弟。”
弟弟?
沈连澈不悦,“你别忘了,我是小太监,我是没办法延续血脉的。”
“小太监?”沈妙言笑得腹黑,“忘了告诉你,你昨晚在厢房洗澡时,我在外面等得无聊,就去偷看了你。”
沈连澈猛地顿住步子,薄薄的白净面皮涨得通红通红,瞪着沈妙言,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妙言却毫不在意,依旧坦坦荡荡:“有什么好害羞的,姐姐看弟弟,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
很不正常好嘛!
沈连澈的耳尖都红了,死死抱着扫帚,真的好想将这个蠢女人扫到冰湖里去啊!
沈妙言见他一副怒目而视的姿态,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乖乖扫地,国师磋磨你,是为了你好。等元宵节,我送你一份大礼。”
说着,见他还在生气,目光扫过他下体,语气很是不以为意:“你的还那么小,被看了也没有损失啊。”
又不是国师。
她内心暗自补了一句。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61章 闹脾气
沈妙言说罢,老神在在地背着手,蹦跳着离开。
沈连澈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没从脸红状态回过神。
而另一边,夜寒将花园里的对话,一字不落全都回报给了君天澜。
君天澜今日穿了象牙白的袍子,系着浅金色如意纹封腰,外面罩一件紫棠色的宽松外裳,长发只用一根黑玉簪松松挽起。
那冷峻而精致的五官透着妖冶,这么慵懒地靠坐在软榻上,看起来光华耀目至极。
“……沈小姐还说,莲澈的那个,还很小,被看了……也没有损失……”
越往后说,君天澜的脸就越黑,夜寒战战兢兢说完,就听见他低低笑了起来:“偷看男人洗澡?很好。”
夜寒双腿发抖,见君天澜做了叫他退下的手势,忙不迭撒丫子跑了。
沈小姐啊,您要是被主子责罚,可千万别怨恨我。
主子叫我随时照看你,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回报给他,我也是没办法啊!
他想着,提前为沈妙言默哀了一阵,便风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不久,沈妙言提着食盒回到衡芜院,小脸上都是兴奋:“国师,正月初一早上要吃水饺的哦!这是荠菜瘦肉馅儿的,可好吃了!”
说着,将碗筷摆好,抬头却见对方一身煞气。
她愣了愣,不知他为何生气,于是笑着夸赞道:“国师这身新衣裳真好看!国师坐在这里,就跟天上的神仙下凡似的,把满屋子都照得蓬荜生辉了!”
“本座不是夜明珠。”君天澜冷声。
夜明珠……
沈妙言语噎,又凑到他面前,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国师,你到底怎么了?大年初一摆这样的脸色,不吉利啊!”
君天澜握住她的手腕,她的腕骨很细,他轻而易举就握在了手心:“听说,你偷看那小鬼洗澡?”
沈妙言瞳眸微动,瞧见君天澜那双狭眸眯了起来,周身的煞气愈发凝重可怕。
她的手腕被握得生疼,试着想要挣出来,却只是徒劳,最后蓄出两个眼泪泡:“国师,疼……”
这软糯的声音激不起那人的怜惜,君天澜盯着她那双无辜的圆眼睛,实在觉得火大,直接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滚!”
沈妙言跌坐在地,呆呆望着这个突然之间就发怒的男人,张开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呆愣片刻后,她也恼了,一脸冷酷地站起身,将桌上的水饺收进食盒,拎着食盒便气冲冲往外走。
君天澜偏头看她的背影,眉宇之间戾气更重:“站住!”
对方根本不搭理他,只横冲直撞地往外走。
“给本座滚回来!”
他把手边的茶盏砸了出去,怒吼出声。
沈妙言听而不闻,大步跨出了门槛。
屋中寂静下来,君天澜摩挲着指间扳指,坐了会儿,最后还是起身追了上去。
沈妙言脚步极快地往小厨房跑,君天澜追了她许久,终于在半道将她拦住,从后面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给拉回来:“你还有脸闹脾气?!”
周围路过的侍女见此情景,纷纷回避了,一时间屋檐下只剩他们两人。
沈妙言抬头,圆眼睛中含了泪,却倔强地不肯叫它们落下来:“我若有错,国师大可直说,何必推我?!”
说着,努力挣开他的手,抱着食盒,低头站在那里,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在紫檀木食盒顶上晕染开一朵朵泪花。
君天澜沉默地看着她,她看起来还很小,甚至未及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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