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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咦,跑过去的是小鹿吗?跑得好快!小鹿小鹿,你这么晚了还在山里面做什么呀?当心山里的野怪吃了你喔!”
她一路天真地叽叽喳喳,连澈侧眸望向她,小姑娘脸上全然是纯净的欢喜,连乌黑湿漉的水眸,都弯成了月牙儿。
及至月上中天,两人终于来到山顶。
山顶上生长着一片梨花树。
只是如今季节,枝丫上只生着几片零零星星的绿叶,连花苞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盛开的花了。
“好累呀!”魏筠累得跌坐在地,抬起手当做扇子扇风,
连澈在她身边盘膝坐下,仰头望向夜空,阵风吹来,那遮挡住月亮的乌云,渐渐挪开。
霜白的月光,不经意遍撒在山野林间。
远处的山脉被镀上一层银霜,遥遥望去银光粼粼,寂寥神秘。
而那点点月光落在两人面前的梨花树上,树枝头像是盛开了洁白饱满的梨花,一簇簇挤挤挨挨,热闹非凡。
魏筠看得有些呆。
连澈望向她:“你看见了吗?”
“嗯,我看见了,梨花……真好看!”小姑娘眉眼都弯了起来,欢喜地抱住连澈的腰身,仰头望着他,“连澈哥哥,谢谢你!”
血液从她樱红的唇角淌落,在白腻精致的下颌处留下一行血渍,格外醒目。
浓稠秾艳的血液,滴落到连澈的白袖上,把袖管染成了牡丹般的深红。
连澈静静望着她,“魏筠,你就要死了。”
小姑娘唇角的血液越淌越多,乌黑湿漉的眼眸却弯的犹如新月:“是啊,连澈哥哥,我就要死了……连澈哥哥,你亲我一下,好不好?从没有人亲过我呢!”
连澈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印上她的唇瓣。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两行清泪顺着女孩儿的面颊滚落,她抬起蝶翼般的漆黑睫毛,“连澈哥哥,谢谢你……”
连澈瞳眸比夜色更加郁黑,替她扶正鬓角的杜鹃花,声音低哑:“下一世,一定要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女孩儿靠在他的怀中,满足地甜甜笑着,逐渐没了呼吸。
连澈仰头望着明月梨花,清秀如画的脸上,不辨喜怒。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亲自在梨花树下修了一个坟冢。
他在梨花树下,把刻着“魏筠之墓”的石碑端端正正立好。
夜风微凉,恍惚中,仿佛吹落了无数梨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他的肩上、头发上,落在那崭新的墓碑上。
……
七天后。
沈妙言带着军队,驻扎在了丰州城外。
攻下黄州后,前方几座城池闻风而降,沈妙言未曾折损一人一马,就接连拿下了三座城。
连澈踏进沈妙言的大帐,散漫地在软榻上坐了,“姐姐猜,那丰州城主会不会主动投降?”
沈妙言正忙着研究一本刀法,闻言头也不抬道:“等着吧,若三天之内还没有降书送上,咱们就打过去。”
连澈捻着软榻上的锦被,贪婪地嗅了嗅上面残留的甜香,“丰州城城主关翰良素来以老奸巨猾闻名,就算他奉上降书,姐姐也应当小心提防。”
“嗯。”沈妙言淡淡应了声,“军师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军师已经统领南境军队,打过三场大仗、五场小仗了。”连澈回答得漫不经心,“八战,全胜。”
沈妙言从书中抬起头,唇角噙起浅浅的笑容,“他倒是好本事,与他相比,咱们好像慢了些……”
姐弟二人正说着,韩叙之从外面匆匆进来:“郡主,丰州城里有使者过来了!”
那侍者捧着投降书信进来,恭敬地对沈妙言跪下,道明了自家城主想投降的心意,为表忠心,还奉上了三箱金银。
沈妙言端坐在珠帘后的太师椅上,闻言笑道:“他倒是有心……礼物留下吧,你回去告诉他,本郡主和世子,于明日一早进城。”
那侍者欣喜若狂,急忙回去复信了。
连澈仍旧歪坐在软榻上,“关翰良曾经做过魏惊鸿的部下,姐姐当真信他的投降?”
“我没见过他,无法评判他是怎样的人。不过,既然他主动写了这封投降书,我倒也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沈妙言歪靠在椅背上,双指夹着那封书信轻晃,琥珀色瞳眸中掠过浓浓的算计与狠辣,“不过,若他敢欺骗我……”
连澈轻笑。
沈妙言望向他:“丰州城因为濒临诸条河道,所以才能比其他城池更加繁荣。可河道多,倒也不全是好事。连澈,今晚子时过后,你带两百名精锐,从河道偷渡进丰州城,想办法隐匿在城主府外,明日听我号令。”
连澈正色,起身向她拱手:“遵命!”
他走后,沈妙言把玩着那封投降书信,唇角抿起浅笑,“关翰良,你最好别骗我……”
翌日,丰州城外。
城主关翰良亲自出城相迎,恭敬地把沈妙言迎进了城主府。
城主府内早已设好宴席,关翰良的妻儿都在,恭恭敬敬地起身对沈妙言行礼。
沈妙言含着端庄得体的微笑,抬手示意他们免礼。
众人先后落座,关翰良举起酒盏,腆着一张肥脸,恭维道:“郡主乃是上苍派来拯救我大魏的人,瞧瞧,这才起兵几日,就已然拿下这么多城池!一举攻破大梁城,指日可待!”
沈妙言自身是懂药之人,端起酒盏,不动声色地嗅了嗅,察觉酒中无毒,才与他遥遥对碰,“良禽择木而栖,关城主肯主动投靠我,将来我若复国,必有重谢。”
关翰良大笑出声,“哪里、哪里!我不过是顺应天命而已!对了,平北王世子怎么没跟郡主一同进城?”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218章 沈连澈血洗丰州城(1)
“哦,他今日身体不舒服,因此在帐中休息。”沈妙言随口解释,“我们打算在丰州城稍作整顿,若关大人想见他,总能见到的。”
“原来是身体不舒服,丰州城倒是有几位名医,等午后,我就让他们去给世子诊脉。”关翰良满脸关切,抬手道,“郡主快尝尝,这桌上都是我丰州最有名的河鲜,外头吃不到的!”
他说着话,尽管努力装出正经模样,可一双色眯眯的浑浊老眼,却几乎贴到了沈妙言的身上。
沈妙言仿佛视而不见,只微笑着品尝菜蔬。
用罢午膳,关翰良的夫人莫氏领着沈妙言来到一处崭新辉煌的院子,笑道:“郡主,这是城主和我特意为郡主安排的,郡主看看可喜欢?”
“城主和夫人亲自安排的,想来都是极好的,我自然喜欢。”沈妙言微笑,“多谢二位款待。”
“郡主喜欢就好。”莫氏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身上的盔甲,“不过,女孩子嘛,成日里打打杀杀可不好,在家中相夫教子,才是正经。”
沈妙言笑而不语。
莫氏走后,素问抬手屏退寝屋中伺候的丫鬟,轻声道:“郡主,奴婢怎么觉得,那位关城主居心不良?席间他眼睛一直瞄着郡主,分明是想占便宜的模样!”
沈妙言坐在窗边软榻上,纤纤玉指悠悠划过碧绿窗纱,低垂着漆黑眼睫:“且等着吧,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是!”素问点头,“奴婢去给郡主做一盅燕窝。”
她踏出房屋掩上隔扇,山水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人。
连澈身着城主府中的家丁制服,幽幽道:“姐姐命我带人守在城主府外,可我到底放心不下姐姐,因此带着那两百人扮成家丁混进了城主府。”
“那么多人,不怕被发现?”
“怕什么?这关翰良府中奴隶上千,多出区区两百人,哪里就能发现了。”连澈回答得不以为然,在沈妙言身边坐下,不经意地嗅闻她身上的甜香,“今夜关翰良召集了丰州城有头有脸的士绅们,要在府中举行宴会。姐姐猜,他打算如何?”
沈妙言按住他的额头,把他推远些:“如何?”
“我在房顶上打瞌睡时,听见他与人议论,说要杀了姐姐的人,还说……”
“还说什么?”
连澈的手按在沈妙言精致微红的眼角,指尖带着一点儿凉意,轻轻拂过她的眼帘:“还说,姐姐长得美,要把姐姐藏起来好好享用。对魏惊鸿复命时,就说姐姐跳进了大河里,尸首无存……”
沈妙言垂眸,面无表情。
连澈的桃花眼中多了几分深不见底的漆黑暗欲,指尖顺着她的眼角一路往下,悄无声息地挑开她衣领上的盘扣:“他说姐姐一副肌肤白腻似雪,滑嫩嫩的,关起来.不叫姐姐再穿衣裳,每日把玩,是最好不过的。他说姐姐看着高傲,然而在他的调教下,一定会把姐姐调教成最下贱的——”
“够了!”
沈妙言皱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连澈的指尖顿在她白细精致的锁骨上,带着几分不甘,轻轻钩挠她的锁骨。
沈妙言推开他:“连澈!”
少年不在意地收手,“姐姐好生小气。君天澜能摸得,偏生我不能摸。”
沈妙言冷着脸,“出去。”
连澈不在意地耸耸肩,吊儿郎当地走了出去。
素问端着燕窝进来时,就看见沈妙言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她把燕窝放到矮几上,“郡主这是怎么了?”
“有个难管教的弟弟,头疼得紧。”沈妙言一手扶额,一手拿白瓷勺搅了搅燕窝。
素问仔细想了想,笑道:“听说有书籍是说如何管教弟弟的,书名好似是叫什么《管教弟弟的一百零一种方式》,奴婢想办法给郡主弄来,郡主看了,兴许就能管好沈公子了。”
沈妙言眼睛一亮:“这个倒是不错。”
入夜之后。
城主府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凡是丰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过来了。
这场宴会本就是为沈妙言而开,她自然也要出席。
打扮好来到宴会,只见大厅中歌舞升平,甚是热闹。
她在主位上坐了,呷了口热茶,旁边的关翰良立即凑过来,笑道:“郡主,今夜您可要好好享受这盛宴!”
沈妙言展唇一笑,“自然。”
她的视线落在四周飘飞的白色帷幕上,但见帷幕后也都有窈窕舞女,随着乐声摆出各种各样的妖娆姿势。
目光又不着痕迹地扫过在场所有人,她注意到前来参见这场夜宴的,都是男人。
她以袖遮唇又喝了口茶,再抬眸时,厅中的丝竹管弦声几近淫.靡,帷幕后的舞姬们甚至大胆地褪去外裳,一个个绕到外面,对男人们投怀送抱。
她眨了眨眼,注意到厅中伺候的侍女不知不觉中都退下了,连门窗也关得紧紧。
一股浓郁的异香,在大厅中逐渐弥漫开。
那些酒客皆都失了态,任往日里如何坐怀不乱,也在此时先后拉着娇俏的舞姬,欲行那羞耻之事。
关翰良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沈妙言后背,浑浊的老目盯着沈妙言,脸上已然是垂涎三尺,“我的小宝贝儿,这场欢迎你的宴会,你可喜欢?怪不得魏惊鸿再三叮嘱不得伤你性命,这般绝色,若换做我,我也舍不得伤你性命啊!放在身边把玩,真真是极好不过!”
他说着,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抱沈妙言。
沈妙言不动声色地避让开,“关城主原来是诈降。”
“哈哈哈,当然是诈降了!”关翰良大笑,“大魏皇族只剩你和魏锦西两个人了,那魏锦西是个孬种,而你又是个女流之辈,说什么复国,简直是笑话!小宝贝儿,你听我的,留在丰州城与我好好恩爱,吃香的喝辣的,我绝少不了你!那魏思城是个残废,哪里能给你幸福?啧啧,你若与我春宵一度,定然能知晓我的厉害!”
说着,再度伸手去抱沈妙言。
沈妙言起身,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开。
他生得肥,被这么重重一踹,便咕噜噜从阶梯上滚到厅中,看起来好生狼狈。
“妈的!”关翰良爬起来,怒盯着沈妙言,大骂道,“不知死活的娘们儿!来人,给本官把她拿下!”
他话音落地,原本娇娇媚媚的舞姬们,纷纷从衣裳里抽出匕首和软剑,凶狠地团团围住沈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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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219章 沈连澈血洗丰州城(2)
丝竹管弦声停了下来,众人渐渐从那浓郁而诡异的异香中醒来,不解地望着这一切。
沈妙言在蒲团上跪坐好,优雅淡然地斟了一杯茶,“关城主好大的气概,真是吓到本郡主了。”
关翰良抚着胡须冷笑:“若吓到了,那就赶紧过来服侍本官!伺候得好,本官就不与你计较你刚刚那一脚!”
“呵。”沈妙言呷了口茶,“关翰良,你助纣为虐,帮魏惊鸿谋害本郡主,背叛大魏,乃是叛国死罪。我问你,你可知罪?”
关翰良夸张地哈哈大笑,“这简直是本官听过最荒唐可笑的笑话了!魏天诀,你莫非看不到围着你的杀手们?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敌得过她们?!本官告诉你,你今日若不.脱.光衣服主动跪爬到本官面前求饶,本官绝不让你活着离开!”
沈妙言仍旧面不改色,把玩着手中雪盖蓝瓷盏,笑着抬眸看他:“关翰良,我也送你一句话: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宣誓效忠我大魏皇族,我便饶你全家不死。否则,我送你全家上西天。”
她明明是笑着说的,声音也软软糯糯,然而语气里,却莫名透出骇人森然。
就连那笑容,都带着漫不经心的杀意。
周身气度之尊贵,仿佛,帝王降世。
关翰良被她的气势震了震,又很快恢复信心,一个小娘们儿罢了,他手上有这么多杀手,若连她都对付不了,他简直白活这四十多年了!
他想着,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官拿下她!记着,不准伤了脸!”
众女应是,纷纷朝沈妙言袭去。
沈妙言端坐着,慢条斯理地品茶。
眼见着那软剑就要伤到她,屋顶上陡然响起轰隆声!
整个屋顶塌陷大半儿,两百名精锐从天而降,团团围住厅中众人。
“哈,原来是早有准备,怪不得这般有底气!”关翰良盯着那群人,不慌不忙地在舞姬们抬来的太师椅上坐了。
一名貌美年轻的舞姬盈盈上前,跪趴在他脚下。
他抖着一身肥肉,把那舞姬当成踩脚凳,两只脚搁在她的背上,双手摊开扶着椅子扶手,浑浊老目含笑盯着沈妙言:“莫非你以为,单单凭这两百人人,就能拿下本官?果然是小姑娘,天真得很!”
沈妙言不以为然地品着茶,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厅中其他贵客,“在座诸位,大抵都是这丰州城的大小官僚。你们呢,你们是选择效忠魏惊鸿,还是选择效忠我魏天诀?”
这是要策反?关翰良挑眉,浑浊老目现出精光,冷冷盯向其他人。
那些宾客一愣,有油头滑面的,立即朝大梁城的方向拱手,恭维道:“当今皇上仁德,本官听天命行事,自然是效忠当今皇上!”
其他人唯恐慢了一步惹来关翰良猜忌,纷纷跟着大声道:“不错、不错!过去的大魏皇朝已是昨日黄花,当今皇上才是上苍承认的真龙天子!”
“凤仪郡主,劝你还是识相一点,顺应时势,莫要和皇上作对!否则,魏成阳一家三口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郡主这般好的皮相,怕也不愿意被暴尸城楼吧?然而若郡主执意以卵击石,要与皇上作对,必然就是这么个下场!”
关翰良剔着牙,听着他们的议论,老脸上乐开了花儿。
沈妙言静静注视他们义愤填膺的模样,在那些声讨声中,忽然扑哧一笑。
这笑声太过突兀。
众人的声讨停了下来,不解地望向她。
雍容妩媚的女子,看起来不过双十年华,手指玉葱般也似,指甲上涂着鲜红丹蔻,轻抚过雪盖蓝瓷盏,声音软糯甘甜:“他魏惊鸿谋我家国、害我亲人,若我为了一己安危,偏安一隅苟活于世,与畜生何异?以卵击石、暴尸城楼,那又如何?!总好过被良心谴责一生一世!”
她抬眸,那双澄净的琥珀色双眸中,盛着薄凉的憎恶,“枉你们被我表哥封为官吏享受皇禄,明明受了他的大恩,却在他出事后,这般诋毁他!在座诸位,我魏天诀一个都不会放过!”
“砰”的一声脆响,那雪盖蓝瓷盏,竟在她手中碎裂成无数瓣!
她身上戾气渐浓,明明是尊贵雍容的美人模样,可她坐在烛火摇曳的微光中,竟莫名骇人,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浴血修罗!
就连裙摆上绣着的鲜红牡丹,也化为了浓浓殷血!
那群人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因为恐惧,而下意识地吞咽起口水。
关翰良率先回过神,冷笑道:“你也就只有现在放狠话的机会了!来人,给本官把她拿下!”
那群舞姬一跃而上,袭向沈妙言!
恰在这时,一身红衣的美少年从天而降,挡在沈妙言面前。
雪亮的长刀横亘在他眼前,刀身上映照出他冰冷的桃花眼。
长刀所向,尸山血海!
所有人甚至来不及看见他是如何运刀的,一阵眼花缭乱的光影后,他们看见的,就是那几十个倒在血泊中的舞姬。
她们睁着惊恐的双眼,发髻凌乱,肢体破碎,毫无美感地离开了人世。
沈妙言扶额,这孩子,当真不知怜香惜玉啊……
好歹,也给人家留一具全尸嘛!
关翰良得意的表情出现了裂缝。
他攥紧扶手,勉强维持着高高在上的仪态,冷笑道:“沈妙言,莫非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本官了?哈哈哈哈哈,本官府中养着上千名壮年奴隶,你这两百人算什么东西,本官这就要你好看!来人,给本官把她拿下!”
大厅的木门被重重撞开,府中的管家哭着奔进来:“大人,不好了大人!有人在府中作乱,放跑了咱们豢养的那些壮年奴隶!”
瞬间,关翰良肥脸僵硬。
半晌后,他生生捏碎了扶手,冷厉的目光落在连澈身上:“不愧是魏天诀手底下第一号走狗!竟然把本官府中的奴隶,都给提前放跑了……”
连澈面无表情。
关翰良冷笑,又转向沈妙言:“没了奴隶无所谓,本官手中,还有丰州城两万名守兵!你觉得你这两百人,在本官那两万人面前,够看?哈哈,魏天诀,奉劝你一句,趁本官对你还有点儿意思,赶紧脱.光了,摇.臀摆首爬到本官脚底下——”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220章 沈连澈血洗丰州城(3)
“砰!”
他话未说完,连澈已至他身边,重重一脚,直接把那张太师椅踹得稀烂!
关翰良狼狈地跌坐在地,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到底不敢招惹连澈,扶着管家的手倒退几步,气的肥肉直抖:“好你个魏天诀,竟然纵容你弟弟行凶!来人,来人,把城里的士兵都给老子召过来!”
话音落地,大厅外响起整齐的军靴声。
“听见没有,我的人已经到了!”关翰良大喜过望,搓着手欢欣地望向大厅外,却见无数铁甲士兵涌进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那些士兵让开一条路,清风朗月般的贵公子,手执一把折扇,端坐在轮椅上,被侍女缓缓推了进来。
他挑着一双桃花眼,含笑望向上座的沈妙言,“攻城时多花了点儿时间,我没来晚吧?”
“来的刚刚好。”沈妙言起身,笑吟吟望向呆呆站在原地的关翰良,一步步朝他走去,“你说,想让我跪在你面前求饶?”
关翰良面色苍白如土,大颗大颗冷汗从额角滴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没有的事……”
沈妙言在他面前站定,负手而笑:“关大人刚刚才说过的话,怎么就不记得了?这可不行啊……”
话音落地,她忽然抬脚,直接一脚把关翰良踹倒在地,继而踩上他肥胖而粗糙的大手,重重碾压!
她的力道极大,诡异的寂静之中,众人只听得一声轻微的爆裂声,紧接着就是关翰良杀猪般的痛苦嚎叫!
众人惊恐地望过去,只见沈妙言竟然生生踩碎了关翰良的指骨!
那只手整个爆裂开来,像是一团炸裂的血雾,看上去惨不忍睹!
“啊啊啊啊啊——”
关翰良疼得无法忍受,直接晕厥了过去。
沈妙言面无表情地转向魏思城:“丰州城拿下了?”
“嗯,拿下了。”男人轻笑,心情极好的模样。
“走吧。”沈妙言上前,推过轮椅,往大厅外而去,“连澈,处理干净。”
连澈领命,面无表情地扫视过厅中那些吓破胆的男人们,唇角噙起一点儿漫不经心的笑容。
半刻钟后,原本辉煌奢华的大厅,到处都溅上了污血。
烛火灭了大半,阴暗的光影中,随处可见支离破碎的尸体。
一身红衣的少年,拎着长刀,从炼狱般的场景中,缓步而出。
粘稠的鲜血还在从长刀上滴落,他的红衣被染成越发秾艳的红,那张清秀如画的面庞,半张现在月光下,半张隐在黑暗中,蛊惑至极。
左眼角下的朱砂痣,透着淡漠的妖娆。
夜风起,吹来庭院中的浅浅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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