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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小雨点有喜欢的女人了?”沈妙言牵着他肉呼呼的小手,暗自好笑。
“嗯……”小雨点抬起小手,认真地扳起手指头,“我喜欢母后,喜欢皇姑奶奶,也喜欢你!等我长大,我要保护你们!”
沈妙言心头柔软,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又揉了揉他的瓜皮帽,“那我等你长大。”
两人说着,很快走进偏殿。
魏锦西动作很快,不过两刻钟,就端来三大海碗喷香喷香的面条。
海碗足有脑袋那么大,盛着满满的面条,上面还盖着几枚荷包蛋,撒着碧绿的葱花和雪白的鸡丝,看上去令人直掉口水。
魏锦西把面端上桌,才挠挠头,憨气道:“哎呀,我是不是做多了?芽芽,你吃不了这么多吧?”
“吃得下啊!”沈妙言把一碗面揽到面前,馋道,“好香啊!”
“三皇叔的面最好吃!”小雨点笑嘻嘻地拿起筷箸,大快朵颐。
“唔……”沈妙言从面碗里抬头看他,含混不清道,“你才多大,能吃这么多面吗?”
“可以的!”小雨点哧溜哧溜吃得飞快,“好好吃!”
三人凑到一起,仿佛比赛谁吃得快般,吃得酣畅淋漓。
沈妙言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单纯的快乐,连胃口都大了几分。
“吃饱啦!”
三人大吼一声,同时放下筷箸,望向彼此沾满汤水的脸,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小雨点拉住沈妙言的手,奶声奶气道:“表姨,你跟我们好像啊!你瞧你也吃很多呢,我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皇姑姑,就没有你吃得多!她跟我们一点儿都不像,我不喜欢她!”
沈妙言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我也喜欢小雨点,以后我会常常来看你的。”
“好呀!”小雨点拍了拍双手,漂亮的眼睛笑眯了缝。
沈妙言离开魏锦西的宫殿,往梧桐书院走,还没走到一半儿,却碰到了大长公主魏涵。
她坐在八角凉亭里,正端详着一只玉镯,“本宫的筝儿离开二十年了,这玉镯,还是她当年戴过的……唉!”
旁边的老嬷嬷劝道:“公主,如今郡主回到您身边,您就别再伤心了。”
“可本宫总觉得,这心里少了点儿什么……”
沈妙言见她们在说话,她又并不想与这老太太有什么交集,于是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快步沿着大理石路往书院走。
魏涵抬头,正好看见她的侧脸。
她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玉镯跌落在地,霎时碎成无数块。
她却顾也不顾,急急奔出凉亭,“你站住!”
沈妙言暗道不好,却只得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朝她福身行了个礼:“臣女魏天诀,给大长公主请安。”
魏涵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厉声道:“抬起头!”
沈妙言诧异地抬头望她。
她看见魏涵的眼圈迅速红了。
寂静中,魏涵泪如雨下,“筝儿?可是本宫的筝儿回来了?!”
“大长公主……”沈妙言连忙挣开她的手,摸了摸被攥疼的手腕,“我不是您的女儿,您认错人了。”
说着,琥珀色瞳眸中流转出一抹不耐。
如今已有三个人把她当成魏筝,可真是无奈。
魏涵回过神,仔细凝视她半晌,果然虽是相像,却终究相差几分。
她拿帕子拭去泪水,面容恢复了几分威冷,“你就是魏惊鸿新认的那个义女?”
“是。”
魏涵想起沈青青在她耳旁说过的话,皆是这个义女如何如何不好。
可如今看来,这魏天诀眼神清澈,五官端雅,并不似那等狐媚之人。
她淡淡道:“现在正是上学的时间,你出来乱晃什么?还不快回去!”
“谨遵大长公主教诲。”
沈妙言又行了一礼,如蒙大赦般匆匆离开。
她回到梧桐书院,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嘲一笑,她与魏筝长得像,可她并不是她的女儿。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藏书海深处。
她望向积满灰尘的一本《皇族秘史》,挑了挑眉头,随手抱起来翻阅。
大魏皇族血统,食量极大、力气极大,伤口可自行愈合,是天生的战斗种族……
视线顿在了这一行字上。
无数回忆,从她的脑海中掠过。
厚厚的秘史,“啪”一声掉落在地。
少女的薄唇缓缓扬起一抹冷艳至极的微笑,“君天澜……”
——
啊啊啊,对不起更晚了!!四更奉上!!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065章 再相逢妙澜成仇寇(1)
回到都督府已是暮色四合。
沈妙言在藏月居沐过浴,正要用晚膳,见连澈过来,于是让侍女多备一副碗筷。
连澈不客气地落座,“一日不见,便觉有些想念姐姐。”
沈妙言笑了笑,给他夹了块排骨,“你来得正好,我有些事,想拜托鬼市帮忙。”
“姐姐但说无妨。”
沈妙言喝了口热汤,“派人去楚国,调查沈青青出生生长的地方。若有可能,把她的父母兄弟全都接过来。”
连澈并未问缘由,只点头应下。
连澈走后,沈妙言独自站在窗边,仰头凝望夜幕上的那轮圆月,喃喃自语,“君天澜,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
魏帝已经把邀请诸国皇帝的请帖发了出去,正式的国宴虽定在二十天后,大梁城却已先热闹起来。
而这大半个月,沈妙言心态平静得可怕,只是在面对小雨点、魏锦西和大长公主时,心情会略有些微妙。
毕竟,他们是她血浓于水的亲人啊!
她照例常常去藏书海读书,偶尔出现在学堂中,沈青青已不敢轻易招惹她。
这日,她刚进学堂,发觉身后的空位坐了个人。
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约莫十四五岁,生得秀气腼腆,看起来多愁多病,正掩着帕子轻声咳嗽。
见她过来,小姑娘礼貌地笑了笑,“我叫柳依依,是柳府的姑娘。”
沈妙言微微颔首,她在卷宗上读到过,这位柳家小姐,体弱多病,常年请病假在府中休息,想来今日是身体稍好,所以过来上课。
因着想给连澈相一门亲事,所以她特地观察了柳依依,一天相处下来,她觉着这姑娘虽病弱了些,但胜在性子温柔。
连澈那个臭脾气,偶尔倔得像牛一样,没有好姑娘包容,是万万不行的。
而柳依依也觉得沈妙言亲切,放课前特地约她,“天诀姐姐,明日学堂不上课,咱们去逛街好不好?我想买些水粉胭脂。”
沈妙言应下,回府之后特地把连澈叫来,“明儿我去街上买东西,你可要一起?”
连澈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即道:“姐姐肯带我,自然是再好不过。”
到了第二日,沈妙言穿了件梨花白的襦裙,流云髻上只簪着根仙梦,打扮得颇为素净,问大乔氏要了对牌,乘坐马车出了府。
连澈着一袭火红长袍,骑马跟在马车旁,俨然一副守卫的姿态。
车夫径直往康乐街走,拐过街角,便是柳府。
柳依依已经等在府门前,因着要出门逛街,所以她今日特地打扮过,穿一袭绯色撒金蝶纱裙,梳元宝髻,很是俏皮可爱。
马车徐徐停下,沈妙言撩开帘子,“依依。”
柳依依满脸欢喜,扶着侍女的手,小心翼翼跳上马车。
沈妙言余光瞥向连澈,却见他仍旧面无表情,好似谁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
她暗自好笑,美色当前,这少年也太镇定了吧?
马车缓缓往闹市方向走,柳依依好奇道:“天诀姐姐,外面骑马的公子是谁呀?”
“是我弟弟,名叫沈连澈。”沈妙言从食盒里拿了块桃酥递给她。
“喔……”柳依依咬了口桃酥。
沈妙言挑眉,怎么看上去,这姑娘对她弟弟似乎也没什么好感?
她抚了抚裙摆,这可真是白费她一番苦心了。
马车忽然缓缓停了下来。
连澈纵马来到车窗前,低声道:“前面有马车挡住路了,姐姐,咱们绕行吧?”
柳依依掀起半角车帘悄悄看去,只见挡在前面的马车漆成纯黑色,四角用金漆描摹出重重叠叠盛开的雪塔山茶,后面跟着七十二骑着装统一的侍卫,前面开道的八名侍卫手持黑色旗幡,一眼望去威武凛贵。
沈妙言正要吩咐马车绕行,柳依依惊讶地“哇”了一声,“天诀姐姐,这好像是大周皇帝的车驾耶!”
连澈狠狠剜了她一眼,冷冷道:“并不是。周国皇帝若来大魏,魏帝不可能不出城相迎。”
“可是那旗幡的确是大周的呀!”柳依依语带天真,“也许是周国皇帝来的突然,咱们皇上没来得及出城相迎呢?”
连澈攥着缰绳的手陡然收紧,狠狠瞪向柳依依,声音听起来却是一贯的冰冷,“姐姐,既然已经决定与他划清界线,那么即便是他,也不如不见。”
“呵……”沈妙言端坐在马车中,周身气势冰冷,“他还欠了我一些东西,怎能不见?”
话音落地,夜凛催马来到马车前,“车中姑娘,可是魏大都督新认的义女,魏天诀?”
沈妙言拢在袖中的双手倏然收紧,好一个君天澜,竟然把她在大梁的底细也打听得一清二楚……
连澈盯着夜凛,冷声道:“姐姐正是魏家二小姐,你们想做什么?”
夜凛翻身下马,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包括车夫在内,那七十二骑精锐,整齐划一地下马,齐齐朝沈妙言的马车跪下,“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潮水般的声音,响彻闹市。
熙熙攘攘的闹市瞬间寂静,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望向这边。
连澈盯着那辆黑金马车恼怒不已,不待沈妙言说话,先声夺人道:“你们认错人了!我姐姐不过是一孤女,不是你们的皇后!”
对面韩棠之策马而出,笑容温雅,“娘娘和皇上闹别扭负气出走,如今皇上不远千里特来寻妻。常言道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国舅爷说这种话是做什么?”
一声国舅爷,连澈霎时沉了脸,拔出腰间佩剑,正要动手,马车中传来一声轻慢的呵斥:“住手。”
连澈收回剑,望向马车。
沈妙言端坐在车中,声音婉约清澈,“大周皇帝的确认错人了,我名为魏天诀,与贵国皇后实在没有什么牵扯。”
对面黑金马车内,光线幽暗,男人身着黑色龙袍,发束金冠,侧脸俊美。
闻见沈妙言的声音,他缓缓起身。
夜凉立即挑开车帘。
君天澜步下马车,在大梁百姓的注目中,走到沈妙言的车前,暗红色瞳眸盛着三分温柔七分期待,“妙妙,我来接你回家。”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066章 再相逢妙澜成仇寇(2)
马车中传出的女音很是淡漠,“皇上认错人了。”
君天澜伸手就去掀车帘。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
琥珀色琉璃眼,薄凉清冷。
暗红色凤眸,七分欢喜,三分狂热。
“妙妙!”
众目睽睽之下,君天澜伸手去拉沈妙言,尚未触及到她的衣袖,清脆的巴掌声陡然响起。
所有人都震惊呆滞。
君天澜捂住半边脸,抬眸望向车中的姑娘,她仍旧保持着端坐的姿态,“我是清白姑娘,就算你是帝王,也没有这般轻薄我的道理。连澈。”
连澈唇角微翘,拔出剑挡在君天澜面前,“大周皇上,我姐姐不想和你说话,请你走开。”
君天澜抬手,握住他的剑刃。
鲜血顺着指间的缝隙的溢出,君天澜定定盯着沈妙言,“念念还在镐京等你。他太小,经不起长途跋涉,所以我没带他过来。妙妙,他是你的孩子。就算你怨恨我没好好保护你,难道你连他也恨上了吗?”
沈妙言俯视着他。
尽管她今日打扮素净,几缕阳光照射进马车,她看起来也依然妩媚妖娆。
倾城之姿,便是荆钗布裙都难以遮掩。
她在微光中轻笑,“皇上,我再不是从前任你哄骗的姑娘了。”
说罢,目光淡漠地直视前方,“去醉香楼。”
连澈抽回剑,正要催马,君天澜身形一动,已然抓住车中的沈妙言,整个人化作残影迅速消失在康乐街。
连澈桃花眼一眯,正要去追,韩棠之鬼魅般出现在他身边,雪亮的刀刃架到他的脖子上,“人家夫妻的事,小舅子还是少掺和的好。”
“谁是小舅子!”连澈大怒。
韩棠之轻笑,“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那么欢,不是小舅子是什么?”
马车中的柳依依忽然惊奇道:“你是大周的韩棠之韩公子?”
韩棠之挑眉望向她。
“我听张大人提起过你!”柳依依眉眼弯弯,“张大人曾做过梧桐书院的夫子,她说世上能把双剑用好的人不多,韩公子是其中一个!”
“张晚梨?”韩棠之脑海中掠过一个人像。
“正是!”柳依依眼神中流露出几抹促狭,“韩公子,张大人对你赞不绝口呢,你要不要去见一见她?她现在担任谏议大夫一职,口才可好了,乃是我们女子的榜样呢!”
韩棠之收了剑,笑道:“三日后的国宴上,应当能够见到。”
连澈望着君天澜消失的方向,面色不善。
此时君天澜揽着沈妙言的腰,几瞬就到了大梁城外。
他运着轻功来到一处无人的山顶,才把沈妙言放下。
沈妙言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死死瞪着他。
君天澜指腹摩挲过她的脸蛋,凝视良久,才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良久后,他松口嘴,“真甜。”
说着,轻轻解开沈妙言的穴道。
沈妙言朝着他又是一巴掌。
君天澜捂住脸,暗红色瞳眸弥漫着不解,“妙妙……”
沈妙言冷笑,围着他缓缓踱步,“好一个一手遮天的楚国国师,好一个机关算尽的大周皇帝……君天澜,你欺我瞒我,连我的身世都不肯告知于我,还送了个假郡主来大魏……你把我害得好苦!”
君天澜凤眸一怔。
沈妙言停在他面前,抬手攥住他的衣襟迫使他低头看她,一字一顿:“君天澜,若魏帝知道,你送来的郡主是假的,他会如何?”
君天澜俯视着她,把她脸上的倔强与嘲讽尽收眼底,
山风拂过吗,他忽然拥她入怀,“妙妙,所有的事情,我会慢慢与你解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身上熏着龙涎香,一如当年。
可沈妙言嗅来,这香分明是有毒的。
她一把推开他,冷笑:“不可能!我会在国宴上,把你干的肮脏龌龊事全都公诸与众!君天澜,唯有你身败名裂,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语毕,她决绝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君天澜独自站在山巅,山风带着几许凉意,令他遍体生寒。
几缕阳光倾泻而下,他伸手去握,却只握到一片虚无。
空灵的声音隔着时空,蓦然回响在耳畔:
——沈妙言,你说,我这样,抓住的,究竟是什么?
——是……月光吗?可月光,是抓不住的。
——是,月光和时间,都是抓不住的。它们从我的指缝中流走,即便再次去抓,也不是之前的那一束月光,更不是刚刚那一瞬的时间。
——沈妙言,月光和时间我都抓不住,我能努力抓住的,只有人心。
高大俊美的男人低垂眼睫,缓缓攥紧五指,“妙妙,若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抓住你的心,我不介意用更卑劣的手段……”
沈妙言回到大梁城,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到处寻她的连澈。
连澈见她衣着齐整,稍稍松了口气,“姐姐,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沈妙言沉声,“沈青青的父母兄弟,现在情况如何?”
“再过两日就能抵达大梁了。”
“很好。”
沈妙言带着连澈和柳依依在醉香楼用午膳,柳依依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用罢午膳,沈妙言一边净手,一边道:“想说什么?”
“天诀姐姐,那位大周皇帝,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他的皇后吗?”柳依依眨巴着大眼睛,水灵的小脸上满是好奇。
沈妙言拿帕子擦干净手,“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柳依依小声道:“可我瞧着,那位大周皇帝好像很喜欢天诀姐姐……”
连澈冷冷瞥向她。
柳依依缩了缩脑袋,没敢继续说。
下午,沈妙言陪她逛了几家绸缎庄和首饰铺子,两人都买了不少东西,才各自打道回府。
路上,连澈没骑马,坐进了车里。
沈妙言吃着点心,听见他淡淡开口,“那柳依依不是个好东西,姐姐最好离她远点儿。”
沈妙言闻言,抬眸看他,只见他脸上都是漫不经心。
她失笑,“我原是想撮合你们,谁知没撮合成,你们倒成了仇家。她性子温柔,不过是违逆了你的意思说君天澜来了,你就这般记恨人家,未免太过小气。”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067章 七星楼鬼帝藏娇(1)
连澈面色微沉,没说话。
沈妙言摸了摸他的脑袋,“罢了罢了,以后,我再不提你娶亲一事。”
连澈一听她提娶亲,又是暗恼,不悦地把脸偏到窗外。
连澈跟着沈妙言回到藏月居,沈妙言前些时日就为他单独准备了一间厢房,大乔氏忙着准备国宴时要穿的衣裳首饰,无暇顾及这里,因此府中人倒也不敢随意把这位赫赫有名的鬼市二爷给赶出去。
沈妙言这段时日与他相处也算融洽,除了偶尔丢几件罗裙、肚兜,其他一切如旧。
回到藏月居后,她沐过浴,侍女忐忑地过来禀报:“小姐,您最喜欢的那件绣并蒂莲花兜儿,不知怎的不见了……”
泡在浴桶中的女子颇为无奈,“里外都找过了?”
“都找过了。近日小姐丢了不少衣裳,不像是外人所为,奴婢倒是觉着,有点儿像是家贼……”
家贼……
沈妙言想起连澈曾经干过的“好事”,不觉一阵懊恼。
可他住进来的时候,她明明已经警告过他……
她起身,淡淡道:“随便拿一套衣裳过来。”
“是!”
两刻钟后,月上西楼,沈妙言出现在了连澈的厢房外。
她敲了敲门。
“谁?”
寝屋中传出少年低哑的声音。
“我!”
沈妙言不等里面的人有所反应,直接踹开了门。
屋子里,帐幔低垂,红衣少年衣冠不整窝在被褥里,闻见声音,急忙坐起来,“你怎么随便进人家房间!”
沈妙言嗅到空气中那股特殊的糜.甜味道,皱着眉尖上前,一把掀开帐幔,正要去扯被褥,却被连澈握住手腕,“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沈妙言挣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挑开锦被。
连澈右手握着的,不是她那件兜儿又是什么!
她夺过来,却见那兜儿上又是一滩.白.色.粘.稠液体。
“沈连澈!”
她彻底怒了。
连澈缩进被窝,只露出一双桃花眼。
沈妙言越发生气,自个儿在他房中翻箱倒柜,果不其然,她那些丢了的衣裳,都被他藏在各种边边角角!
她把衣裳搜集起来,一把扔到连澈脑袋上,莲澈刚从衣堆里钻出脑袋,就被她拧住耳朵,“沈连澈,你是打量我耐心特别好?”
连澈吃痛,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透着少年特有的低哑与磁性:“姐姐,我知道错了……”
沈妙言松开手,拿他完全没办法,又狠狠训了他几句,才皱着眉头离开。
连澈注视她纤细窈窕的背影,又嗅了嗅面前的衣香,唇角挑起一点轻佻的笑。
翌日。
沈妙言刚起床,侍女就进来禀报,说沈公子前来请罪。
她慢条斯理地梳洗完毕,过了大半个时辰,才踏出闺房。
红衣少年站在门槛边,“姐姐。”
“你还好意思叫我。”沈妙言歪了歪脑袋,“我若是你,早搬回鬼市去了。”
“心中挂念姐姐,哪里舍得走。”连澈扶起她的手,清秀白净的脸上一派恭敬,“小厅中备了早膳,姐姐请。”
他鲜少这般乖巧,沈妙言眯了眯眼,抬步往小厅而去。
用罢早膳,沈妙言慢语道:“我记得,之前在七星楼看到的那本皇族图册里记载,大长公主之女,曾以一支反弹琵琶的异域舞蹈,扬名大魏?”
“是。”连澈喝完最后一口汤,一眼看透她的心思,“姐姐想学?”
沈妙言郑重地点点头,“嗯。七星楼中,可有艺妓擅长此舞?”
六日后就是国宴,她想在国宴上跳这支舞。
“反弹琵琶难度很大,整个大魏,只有一个人会,恰好她就在鬼市。”连澈起身,“我带姐姐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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