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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花容战被她吵得很烦,只得起身穿衣:“去哪儿救人?你请我去帮忙,可是要付银票的。”
“我那儿还有以前从沈月彤那里讹来的金元宝,都给你呀!”
“这才像话……”
花容战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意识更清醒些,“走吧。”
然而刚朝前走了两步,花容战就发现这小姑娘腰间挎着一把弯刀。
“你……这是准备干吗?”他眨了眨眼睛。
沈妙言满脸无辜:“救人啊!万一需要杀进去,那些人打我,我得准备武器自保不是?”
花容战满脸鄙夷地迈出了门槛。
他可不信这女孩儿会用弯刀。
两人骑着两匹马来到天牢前,那牢头认得这两人乃是国师面前大红人,不敢拦他们,由着他们进去了。
深夜的天牢格外阴暗恐怖,尽管每隔三五步就有一盏灯笼,然而那灯光实在太弱,根本照不穿无尽黑暗。
沈妙言的右手始终握在弯刀柄上,她皱了皱小鼻子,清晰地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息。
杀戮,已经开始了吗?
“这边。”她招招手,示意花容战跟上。
昏暗的环境里,视觉被削弱,听觉被无限放大。
沈妙言清楚地听见天牢深处的惨叫,那是狱卒在屠戮手无寸铁的百姓。
她加快步伐,花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才奔到最里面,只见五六具尸体被随意堆在地面,一名狱卒将尸体搬上板车,另一人拖着车准备将尸体运出去。
旁边的栅栏后,还有被关押的乱民街上的人,男男女女睁着大眼睛,惊恐不安地望着坐在桌案后审讯的判官。
一个衣着短褐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泣:“大人,草民平时只不过是小偷小摸罢了,草民从未伤过人命啊!求大人放过小民!”
那名判官显然不想听他解释,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声音透出漫不经心:“杀了。”
一名刽子手高高举起长剑,从背后捅向那男人的心脏。
“住手!”沈妙言喊出声。
判官偏头看她,懒洋洋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挠本官断案?”
“你根本未曾审判,又何谈断案?”沈妙言面色冷凝,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男人,觉着有些眼熟。
似乎,正是她第一次去乱民街,被几个男人威吓的其中一个。
那个男人也认出了沈妙言,连忙膝行到她面前,“小姐,您行行好,饶过我的命吧!”
他沾着血污的手弄脏了沈妙言的裙摆,然而她毫不在意,只静静注视着那名判官:“这里活着的人,我全要了。”
那判官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本官乃是奉皇上圣旨处理乱民街作乱之人,莫非你敢抗旨不尊?!”
沈妙言冷笑一声:“我今夜还偏就抗旨不尊了!”
“来人,把她给本官拿下!”那判官冷声。
两名官差上前,花容战抽出腰间长剑,挡在了沈妙言面前,笑容妖美而残酷:“你们再近一步试试?”
天牢中的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沈妙言偏头望向栅栏后那几十个人,他们满脸泪水与乞求,不同双眼睛里充斥着同一种渴望:想要活下去。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491章 天生的战斗种族
天牢内的打斗,十分混乱。
花容战以一当百,身形快如雷电。
一名狱卒趁着花容战被其他人纠缠,握着长刀试图去砍沈妙言。
沈妙言抽出腰间弯刀,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可力气却极大,弯刀迎上去,直接就打落了那柄长刀。
狱卒正不可思议怔愣之际,沈妙言一跃而起,弯刀在手中灵巧地转了个圈儿,刀柄重重击打在那狱卒的脑袋上。
狱卒翻了个白眼,晕厥过去。
沈妙言首战告捷,低头望了眼手中弯刀,觉得这刀使起来还挺顺手。
花容战眼角余光始终关注着她,见她轻而易举便撂倒一个大汉,桃花眼中多了几分深色。
魏国皇族被天下人称为天生的战斗种族,不是没有道理的。
尽管他们并不修习内力,可天生就具备一身恐怖的力气。
而深深烙刻在骨子里的战斗本能,更是让他们在杀戮中如鱼得水。
又一名狱卒不长眼地去袭击沈妙言,手中佩剑挥舞如雪花银练,气势十分惊人。
沈妙言却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眸光一凝,下意识地用弯刀灵巧勾开那人的佩剑,抬脚冲着对方就是一脚。
她那一脚,生生将那狱卒踹出几米远。
花容战将那些狱卒打得嗷嗷直叫,判官跌坐在墙角,不停求饶:“两位大侠放过我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花容战连看都不想看他,将长剑收入鞘中,望向沈妙言,只见那女孩儿奔到牢门前,用弯刀打落牢锁,将被关押的人都放了出来。
这些人有奸有善,此时侥幸捡了条小命,纷纷对沈妙言拜倒在地,千恩万谢。
沈妙言有意引导他们向善,于是将弯刀挂到腰间,淡淡道:“你们被朝廷当做废子丢弃,乃是因为你们常常作奸犯科,素日里干尽歹事。”
说着,瞥了眼这些面露愧疚的人,抬步朝外走去:“若今夜能保此命,还望你们不要再为非作歹。否则,这些官差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人跟着她往外走,纷纷簇拥着她,其中一人抹着眼泪问道:“小姐,咱们真的不会有事吗?还会不会再被抓进来杀头?”
沈妙言带着他们穿过狭长的甬道,琥珀色瞳眸里都是凝重:“反正,你们不要再回乱民街了,明日一早就离开京城。去另一个城池好好生活,千万别再做坏事。我顾惜你们的性命,可对于其他人而言,你们的性命不过是草芥。”
他们走到天牢门口,这群人感激涕零地对她跪下行过大礼,才匆匆往乱民街方向而去,打算收拾东西带上亲人,明天就离开京城。
沈妙言望着他们在夜色中跑远,瞳眸中满是怜悯与无奈。
花容战轻笑道:“沈丫头,你放走朝廷要犯,可知你会被如何?”
沈妙言抬头看他:“连你也觉得,他们是大奸大恶之人吗?他们被夺去性命,你觉得是合理的?”
“不会理,却合法。”
“何谓法?”
“天子之言,便是法。”
沈妙言笑容透出轻蔑:“天子也是人,若说了错话,那么也该被人遵行吗?一人之言,不堪为法度。”
她说完,跨上掠影,眉眼弯弯:“花狐狸,谢谢你陪我劫天牢!”
花容战也上了马,桃花眼中浸润了笑意。
他与顾钦原不同,他其实挺认同这小姑娘刚刚那番话的。
一人之言,不堪为法度。
两人离开天牢门口,还未走出天牢所在的街道,只听得整齐的军靴声响起,须臾,无数禁卫军手持长枪,出现在街道尽头。
禁卫军们让开一条路,夏侯铭缓步走出,目光毫无感情地盯着沈妙言:“狱卒前来举报,有人劫天牢,打伤朝廷命官,放走囚犯。沈妙言,你罪不容诛,还不下马就擒?!”
沈妙言小脸上都是冷漠,随手从衣襟里取出那方赦罪血书丢给夏侯铭:“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夏侯铭接过展开来,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
且不论这鲜血是谁的,上面的笔迹,清晰可见是皇上的字迹,还有落款处的印戳,也是皇上的……
皇上他,什么时候给了沈妙言这样一封赦罪诏书?!
沈妙言注视着他脸上那副吃惊的表情,心中大悦,策马向前:“护国将军,多放些心思在国事上才是正紧,何必总盯着我这样一个小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若沈枫知道,怕是要伤心的……”
她故意调笑,催马从夏侯铭身边经过,想起什么又补充道:“那封诏书你拿去给楚云间好了,他会认账的。天色已晚,护国将军还是带着这些人赶快回去休息吧。劳诸位白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呢。”
花容战跟在她身后,唇角都是笑意,这小丫头气人的本事越发见长,真是不简单。
夏侯铭静静攥住那封诏书,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回转身紧盯着沈妙言,声音极冷:“夜路走多了,终究是不安全的。沈妙言,当心你脚下的路!”
回答他的是清脆的马蹄声。
他冷哼一声,却只得带着人离开。
……
翌日,乾和宫书房。
楚云间的龙案上,多了一封用鲜血写就的赦罪诏书。
夏侯铭站在下方,拱手道:“皇上,沈妙言昨夜与花容战两人夜劫天牢,打伤朝廷命官,罪不容诛。可她却利用皇上对她的恩赐,逃避惩处,实在可恶。”
楚云间靠坐在椅背上,瞥着血书,唇角的笑容依旧温雅俊朗:“夏侯卿,她不过一个闺阁女子,你连她都对付不了,这护国将军当的,是否憋屈了些?”
说着,抬手拿起那封诏书,含笑盯向下方的夏侯铭:“若当时带兵挡住沈妙言的人是沈泽,夏侯卿认为,他会怎么做?”
夏侯铭摇了摇头。
楚云间脸上笑容更盛:“若是沈泽,他一定会说对禁卫军说,这张诏书乃是伪造的,并趁机撕毁诏书,率军将妙言斩于马下。”
夏侯卿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一层。
“卿性格贵在耿直忠诚,却也输在了耿直忠诚。”楚云间微微摇首,“可惜了。”
若夏侯铭再聪明一点,就能取代沈泽成为他的左右手。
这样的夏侯铭,只能作为一把利剑使用,却无法成为他的军师。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492章 男人的话,大抵是不能信的
夏侯卿单膝跪下,低头道:“臣愚钝!”
楚云间摇首,示意他退下。
书房归于寂静,年轻的皇帝靠着椅背闭上双眼,三月的阳光在他月白色龙袍上翩跹而舞,恍惚之中,他仿佛又听见觉远大师说过的话。
——命运的星宿轮盘已经发生改变……皇上为楚国、为天下留了一颗火种,她会燃烧起来,直到给这世间,带来真正的太平盛世。
他始终相信沈月如肚子里的孩子才是颠覆楚国的人,毕竟妙言是女孩儿,再如何有本事,也不可能成为皇帝。
可沈月如被神秘人截走,他耗费无数人力都没有寻到半点儿消息。
难道,他就要坐在这里,等着看楚国如何被人灭掉吗?
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孩子,可他也无法容忍楚国覆灭。
他深爱这个国家,胜过深爱他的子嗣。
他摸着手腕上觉远大师赐给他的菩提手串,无力地发出一声叹息。
国师府。
沈妙言用两层珍珠膏才勉强盖住眼下的青黑,来到花厅,君天澜已经在用早膳了。
她走过去坐下,拂衣给她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她滴了些酱汁在粥里,又夹了两根酸豇豆。
她胃口好,一会儿就吃完了两碗粥,又拿了一笼蟹黄汤包吃起来。
君天澜吃完面,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些人呢?”
“我让他们逃出京城了。”
“你认为,他们会悔改吗?”
沈妙言吃包子的动作顿住,琥珀色瞳眸闪烁着淡漠:“不知道。”
说着,又继续吃起来。
君天澜拿了锦帕,慢条斯理地给她擦拭唇角:“你要记住,统治者必要的品质,是心软。最不必要的品质,还是心软。”
“可我不是统治者,我只是个寻常姑娘。”沈妙言推开他的手,用木筷夹起一只蟹黄包蘸了蘸酱料,像是刻意一般,重又将唇角弄脏。
君天澜不厌其烦地给她擦拭,凤眸认真:“不可以再有下次。”
沈妙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又过了几日,楚随玉的生辰到了。
沈妙言站在闺房的落地青铜镜前,她今儿穿了身绣夕颜花的鹅黄衣裙,梳着整齐的随云髻,髻上簪着红玉钗,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精致艳丽。
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昔日的盟友办生辰宴会,她当然是要去捧场看热闹的。
君天澜今日无事,便与她一道去了晋宁王府。
此时王府内张灯结彩,往来宾客俱是京中权势,亦有与楚随玉交好的他方富甲。
开席时,沈妙言朝四周望了望,除了坐在夏侯挽挽身旁眉开眼笑的温雅,竟没有见到其他温家的长辈。
她心下了然,大约是楚云间昏迷那段时间,楚随玉的野心惹恼了温爷爷,因此温爷爷才不准温家人过来参加宴会。
却不知为何温雅会过来。
很快,楚随玉带着位侧妃出来,众人献上寿礼,他便笑眯眯宣布开宴。
沈妙言悄悄看楚随玉,他正和旁边的那位侧妃谈笑。
王妃姐姐并未出来。
她握紧手中筷子,想起花狐狸,又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然而这事终究是他人的家事,她没有资格插手。
宴会过了一半,楚随玉忽然站起身。
众人知晓他有话要说,便纷纷安静下来。
楚随玉环视大厅,笑容不达眼底:“本王这次操办宴会,一是为了庆祝寿辰。二是为了宣布一件大事。”
众人侧耳聆听,他呷了口酒,声音足以让在座的人都能听到:“本王迎娶温阁老之女,立她为王妃,本想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谁知王妃善妒,屡屡下毒谋害府中女眷,以致到现在为止,府中仍然没有婴孩儿诞生。本王怜惜她年少无知,数次加以谅解,可她屡教不改,在前些时候,再度做出这种事,本王实在心痛。”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震惊于看起来温婉端庄的晋宁王妃,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环视四周,见温家的人都不在,于是更加相信楚随玉的话,必定是晋宁王妃真的做出了那等恶事,他们才没脸前来参加宴会。
只是不知,晋宁王是否会休弃晋宁王妃?
端坐在君天澜身边的沈妙言,却是不信的。
她静静注视着楚随玉,这个男人的眉梢眼角都是温润风流,看起来明明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可谁又知道他心肠狠辣、表里不一?
那张嘴舌绽莲花,白的也能说成黑的,死的也能说成活的,真真可怕至极。
这世上人有千面,男人之中,有人表面花心但骨子里痴情如花容战,有人冷漠残酷只钟情江山权势如顾钦原,有人舌蜜腹剑贪恋财色如韩叙之,也有试图同揽江山美人的男人,如君天澜。
千人千面,若不仔细观察,那么便不会知道到底谁重情重义,谁又真正冷漠无情。
男人表面上的话,大抵是不能信的。
女子要找一位才品皆好、用情至深的夫君,当真是非常难的事。
她偷眼望向身边的君天澜,抿了抿唇瓣,悄悄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对方的手指。
君天澜瞥了她一眼,瞧见她那双复杂的琥珀色瞳眸,便知这小姑娘大约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握了握。
上座的楚随玉环视众人,放柔了声音:“王妃虽然失德,本王却不愿休弃她,叫她无颜活在人世。所以本王决意将她贬为侧妃,仍旧留在府中,好生娇养,以全多年夫妻恩情。”
他话音落地,便有人称颂起他的宽仁大度。
楚随玉重又坐下,酒宴再度开始。
大厅中上了舞姬,在场之人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
沈妙言垂下眼帘,楚随玉将王妃姐姐贬为侧妃,便是在打温家的脸面。而温阁老被楚云间信任,温家势力越发如日中天,他这么做,恐怕只是为了给楚云间一个交代。
他折下自己的羽翼,以此告诉楚云间,他并没有在朝中拉帮结派。
他将王妃姐姐贬为侧妃,以此换取不被帝王猜忌。
好深的心思。
此时幽静的闺房中,温倾慕面色苍白,独自躺在大床上,郁郁不得欢。
窗户大开着,春风将帐幔吹得鼓起,她偏过头,注视窗外枝头的繁华,眼睛里都是苦涩。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493章 你会带我走吗?
她从去年八月开始,被软禁在王府后院,到如今已经五个多月。
她想要出去,想要去见那个人,想要自由……
正伤心之际,房门被人推开,身着艳红衣衫的温雅出现在房中。
夏侯挽挽站在门口,悄声道:“你快些跟她说完话,我帮你放风!”
说罢,便掩上了房门。
温雅得意地在床榻边缘坐下,眉梢眼角都是难以遮掩的欢喜:“嫡姐,你大概不知道吧?刚刚王爷在宴席上,当众宣布,将你贬为侧妃!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晋宁王妃了,只是一个,小小的侧妃!”
温倾慕注视着她的嘴脸,禁不住咧唇一笑:“温家和王府决裂,温雅,莫非你还肖想着晋宁王妃的位置?”
“有什么不可以的?!”温雅被踩了尾巴,顿时满脸不悦,“别再来说教我,你没有资格!”
温倾慕轻笑,缓缓阖上双眼。
没有见到温倾慕如想象中悲痛,温雅颇为失望,冷哼一声,站起来愤愤离开。
她走后不久,一道性感的男声自窗边响起:“慕慕,你难过吗?”
温倾慕惊讶地睁开眼睛望向窗边,身着红色锦袍的贵公子倚在窗边,笑容十分欠揍。
“你怎么来了?”她勉强坐起身。
花容战走到床榻边缘坐下,将她扶起来,在她背后垫上软枕,桃花眼里都是笑意:“我怕你听到那个消息伤心,所以偷偷过来看你。”
“我不爱他,又怎会伤心?”温倾慕声音虚弱,一双妙目只盯着面前的男人,仿佛生怕他消失一般。
花容战执起她的一只纤纤玉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慕慕,你瘦了。”
“你心疼吗?”
“心疼。”花容战坦言,“慕慕,好好吃饭,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温倾慕凝视着他,漆黑的瞳眸渐渐湿润起来。
她伸出手,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声音极轻:“那我等你……”
话音落地,却有眼泪潸然滑落。
花容战单手捧着她的小脸,桃花眼低垂,俯首吻掉她脸上的泪花。
温倾慕却主动吻住他的唇瓣。
“慕慕?”
他注视着她的眼眸。
“容战,可以吗?这一次,温柔一点……”
温倾慕眼中隐隐有着渴求。
帐幔垂落,花容战欺身而上。
……
前院,楚随玉与旁边前来敬酒的公子小酌,身旁那位侧妃接受着女眷们的恭维,笑的容光焕发。
温雅也捧着杯酒水过来,略有些羞赧,低垂着眼睫,轻声道:“王爷,我刚刚去探望了姐姐,我能和您单独说说话吗?”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乃是不妥的,可在场的人都知道温雅是晋宁王妃的庶妹,只当她是想跟晋宁王谈一谈温倾慕被贬为侧妃的事,于是谁也没在意。
楚随玉与她到了内堂,温雅才卸下伪装,扑过去一把抱住楚随玉的腰身:“王爷,我好想您啊!您将姐姐贬为侧妃,那我可以做您的王妃吗?”
说着,抬起头,小脸上是浓浓的孺慕。
楚随玉俊脸上遍布愁容:“雅儿,再过段时间,宫中恐怕要进行选秀。你生得漂亮可爱,又出身温家,恐怕——”
温雅一惊,满脸不可置信:“选秀?!”
“是啊。”楚随玉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眼中俱是含情脉脉,“雅儿,咱们此生怕是有缘无份了。你若进了宫,定要好好侍奉皇兄,切莫再思念我。”
“可是,可是……”温雅急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呆呆凝视着楚随玉。
楚随玉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皇兄向来视本王为眼中钉肉中刺,雅儿,你若进宫,一定要为本王多多美言几句。若能将皇兄每天做了什么都告诉本王,本王可以随时做准备提防他,那就更好了。”
温雅怔了怔,却又听得他遗憾地开口:“罢了,你还是好好侍奉皇兄。若是被他发现你将他的事告诉本王,他性格残酷,恐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本王如何忍心让你吃苦……”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眼神更是盛满了怜惜。
温雅被他的话和表情所打动,心中无比感动,于是坚定地开口道:“我爱的人是王爷,就算进了宫,我还是爱着王爷!只要是为了王爷好,即便叫我去偷皇上的玉玺,我都愿意!”
楚随玉顿时面露震惊之色,旋即深情款款地将她拥入怀中:“雅儿,还是你待本王好……皇兄膝下无子,从摘星楼坠落后又一直身子不适,恐怕过不了两年就会驾崩。到那个时候,定然是本王继承大统。本王若为帝,定然封你为后。”
温雅一听,难掩激动之色,抬头看他:“真的吗?我能当皇后?!”
“自然是真的。”楚随玉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满脸宠溺。
温雅将他抱得更紧些,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忍不住哭道:“我就知道王爷是真心爱我的!王爷,到时候我能把嫡姐踩在脚底下吗?!我很讨厌她,她总是处处对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说教姿态,真是令人厌恶!反正您也不要她了,我要嫡姐给我为奴为婢,我要好好折腾她!”
楚随玉听着这番话,因为不悦,眼底如同淬了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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