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魔法的霍格沃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鸦
 哈利扬起头,绿眼眸盯着黑眼眸。
 “哈利,你的眼睛很像……你妈妈。”
 斯内普的嗓音很凄凉,就像……就像一头受伤的牝鹿,发现保护的幼鹿即将死去,只能一边舔着伤口,一边哞哞呼唤。
 哈利抱紧了斯内普,他突然很可怜这个中年男人。
 十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他们俩人,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十六年后的今天,斯内普将再次失去一个人。
 ……
 ……
 
某魔法的霍格沃茨 第三十九章 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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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
 距离威廉房子不远的地方,单独建了一个小木屋,作为临时魔杖制作室。
 威廉站在满是废弃魔法材料的房间内,从一个矮胖的老人手里,接过三把魔杖。
 临去埃及前,他曾拜托格里戈维奇山寨几把老魔杖。
 此时已然完工,他开始仔细检查起这几把赝品。
 不愧是曾经拿着老魔杖,研究十几年的男人——格里戈维奇出品,必是精品。
 起码,威廉使用这三把魔杖,威力都比一般魔杖大很多。
 相应的,手感就没有那么丝滑。
 这就是奥利凡德与格里戈维奇两位制杖大师的区别。
 前者追求巫师与魔杖的人杖合一;后者追求极致的威力。
 但对于伏地魔来说,他现在就在追求究极力量。
 所以,没有接触过老魔杖的他,在得到明显比紫衫木魔杖威力强的魔杖时……必然会当作真品。
 甚至会如第一次一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
 可惜的是,假的就是假的,取代不了真的。
 威廉拿着一把魔杖,连续释放了几个阿瓦达啃大瓜,魔杖的内部就开始崩裂。
 这种感觉……就好像号称仿若未戴的超薄款001,才刚提枪上马,冲刺两下,就丢盔卸甲……
 破裂了。
 这种时候,你只想骂一句:
 rnm,
 退钱!
 但威廉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就是要伏地魔得到最想要的,却在后一秒发现,原来……被仙人跳了。
 他又看向格里戈维奇,低声道:
 “我还需要您制作一把魔杖,我提供材料,也必须按照我的步骤制作。”
 他将接骨木藤蔓和河马象牙魔杖掏了出来。
 然后,又将炼制老魔杖的步骤递了过去。
 格里戈维奇对接骨木没有太在意,它看起来平平无奇,和普通接骨木没有差异。
 老人的眼睛,都被河马角魔杖吸引。
 这把魔杖精光流溢,散发着一股尖锐的死亡气息,以他多年的眼力,一望便知其不俗。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会,震惊道:
 “这把魔杖是古埃及的工艺,我曾经挖……咳咳,收藏到过几件古董,但都无法和它媲美。
 魔杖上面还写着拉美西斯二世的名字……
 诶,威廉,你这段时间,不会是去埃及盗墓了吧?!”
 他还记得在新闻上报道,埃及举办的炼金术大会,死了很多巫师。
 埃及古灵阁也失踪不少妖精。
 这就对上了!
 果然啊……威廉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事。
 你说你一个小小埃及,好端端地让威廉去……你惹他干吗?!
 格里戈维奇在心中疯狂腹诽起来。
 “不是盗墓,是在埃及无意淘来的。”威廉笑了笑。
 这把魔杖是拉美西斯二世的魔杖,最后被摩西偷走,出埃及时,他一道魔法,便将红海分离。
 摩根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故意给了妖精,诱骗威廉进入圣湖。
 现在这把魔杖,自然是威廉的。
 它的强大毋庸置疑。
 威廉准备将它作为杖芯,死神的接骨木为木材……制作一把新的魔杖。
 还是按照死亡圣器的步骤,但并非死神制作。
 别管是套皮,是山寨,是模仿……起码自主权在自己手中,不在死神手中。
 听到威廉的要求后,格里戈维奇一脸的暴殄天物的表情。
 “这是艺术品,是历史,你就这么给毁掉?”
 “这对我很重要,格里戈维奇先生。”威廉认真说道。
 “好吧……”格里戈维奇叹了口气。
 他是被威廉救下的,欠对方一条命,不可能拒绝。
 又交代了几句后,威廉离开木屋,朝着院子走去。
 走到小河边,他见到赫敏与安妮正在打架。
 赫敏美其名曰:调の教安妮的格斗技巧。
 安妮则声称:她正遭遇家庭暴力,这是成年人对未成年的压迫,想让哥哥帮自己。
 好吧,其实就是小姑子看嫂子不顺眼,嫂子也想成为这个家的话事人……互相不服,就打起来了呗。
 两个小姑娘打架,连动作都美如画……这和大妈打架是不一样的。
 如果能把安妮换成芙蓉,那就更好了。
 威廉看得起劲,在旁边又是鼓掌,又是煽风点火,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然后,惹得两人联手起来,一起攻击他。
 幸好威廉溜得快,才躲过两人的毒手。
 他只能感慨,这家没法待了,谁都能欺负他。
 尤其是赫敏,也就只会被窝里横!
 越过河流的木桥时,威廉看见卢娜。
 她正骑着一头幼年独角兽,在大橡树下转悠。
 她赤着洁白的脚丫,戴着两个胡萝卜般的耳坠,还扛着一根滑稽可笑的向日葵,上面挂着一串贝壳风铃。
 “威廉,下午好。”卢娜迷糊地打着招呼。
 “你好,卢娜,好久不见。”
 “欢迎回家,我听安妮说,你救去冥界哈利了,怎么样?”
 “一切顺利,哈利现在在霍格沃茨。”威廉说道。
 卢娜欲言又止,用她那双矇眬得有些古怪的眼睛,审视着威廉:
 “冥界有趣吗?我是说,能看见死去的人吗?”
 “它们都在冥河下面呢。”威廉望着她道:“怎么,你有想要见的人?”
 “嗯!”卢娜轻声道:“我妈妈,她相当喜欢做实验。
 一天,她的一条咒语出了大错,然后……死了。
 那年我九岁。”
 威廉沉默片刻道:“抱歉,我……”
 “哦,不用道歉。”卢娜缓缓说:“我有时仍会为这件事伤心难过。
 但不管怎样,这并不意味着我永远都不能再见到妈妈了,不是吗?”
 她用吟唱地语调说道:
 “我们失去的事物,终会以某种方式归来,就算那不是你所期待的方式。”
 威廉凝望着卢娜,凝望着这个虽然行为有些奇怪,但其实相貌很耐看的年轻女孩。
 “我对冥界很感兴趣,你与赫敏的冒险,可以告诉我吗?”卢娜眼神温婉,她小声说:“我可以给你们写成故事。”
 “你还会写书?”威廉忍不住笑起来。
 “当然,每次爸爸喝醉酒,来不及赶稿,都是我帮他写。”卢娜仰着脑袋。
 “每次读者们反响热烈,尤其是圣芒戈魔法医院的病人。”
 “……”
 感情喜欢的,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巫师啊。
 威廉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笑了笑:
 “要等这场战争结束了。”
 “好,我们约定好了。”卢娜继续又趴在独角兽背上,俯身捡着什么。
 “你在干嘛?”威廉好奇道。
 “捡橡子,我打算把它种在我的窗户下面。”卢娜将口袋敞开,只见满满一口袋橡子。
 “有一天它会长大,我就可以坐在树下的扶手椅上,读关于你们的故事了。”
 威廉继续前进。
 卢娜望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将他当年送的那串贝壳风铃,缠绕着在脑袋,给自己系了一个花环。
 ……
 ……
 威廉远离了自己的房子,来到食死徒“劳动改造”的地方。
 这里被迷宫包围,还有无数魔法生物与陷阱。
 都是给食死徒准备的。
 可惜,去年圣诞节之战后,伏地魔损失太多仆人,就再也不敢进攻了。
 威廉也钓不到鱼。
 不过抓得食死徒也够多,足够他成立魔法界版的“功德林”了。
 这群食死徒干坏事,是一把好手,干起活来也毫不含糊。
 为了减刑,努力表现,拼命内卷。
 给神奇动物配种,饲养魔法植物,互相检举同伴罪行,揭露那些隐藏的食死徒……就没有他们不能做的。
 此时,德拉科·马尔福离开了房间,朝着山坡走去。
 他浑浑噩噩地走了过来,在威廉旁边站着。
 威廉坐在石桌旁,魔杖挥动,变出了两个酒杯,举起一杯抿了一口,然后望着巍峨群山。
 “德拉科,作为约定,我让你见到了你父亲。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去年,德拉科接替马尔福成为食死徒,然后接到伏地魔的命令,杀死威廉与邓布利多。
 威廉则趁机拉拢德拉科,让他背叛伏地魔,倒向凤凰社,成为一个新的间谍。
 但德拉科一直犹豫不定,瞻前顾后。
 威廉起身,拍了他的肩膀。
 “我们可以把你的母亲,藏在绝对安全的地方,比你所能想象的还要安全。
 你父亲在这儿也不会有危险……站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吧,德拉科……你从来不是一个杀人的人……”
 马尔福木讷地望着威廉,浑身都在颤抖。
 他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他不喜欢黑魔王。
 在那个傍晚,亲眼目睹黑魔王对自己母亲的所作所为;
 目睹母亲放下一切骄傲,跪在地上,卑微到骨子里,哀求黑魔王放过自己。
 从那以后,马尔福就痛恨黑魔王。
 但若要让他背叛,就此效忠威廉,他内心虽然不抗拒,却也无比畏惧。
 尤其是威廉还有任务交给他,让他去欺骗黑魔王,将他引入陷阱……
 但德拉科知道,他现在是马尔福家,唯一的能够做决定的男人。
 他必须杀死心中的那个怯懦、娇纵男孩,承担起男人的责任。
 “但那是黑魔王啊。”德拉科低下头去,泪眼模糊,嘴唇颤抖,轻声哽咽,泣不成声。
 “他是杀不死的……”
 “没有谁是杀不死的。”威廉说。
 “力量存于人心。如浮影游墙。即便是弱小之人,在特定的情况下,也能投射出巨大的影子,打败可怕的敌人。”
 威廉从德拉科的口袋里,取出他的山楂木魔杖。
 “山楂木和独角兽毛做的,十英寸,弹性尚可。”威廉左手五指转旋魔杖。
 德拉科迷茫地望着威廉,他怎么会知道自己魔杖的材质与尺寸。
 威廉轻声解释:
 “当年,我去奥利凡德先生那里买魔杖,他就让我试过这把魔杖。”
 “山楂木魔杖是充满矛盾的魔杖,就像孕育了这种矛盾特质的树木本身,它的叶子和花都能起到治疗作用,而它枝条的气味却能致死……”
 “奥利凡德还告诉我,这根魔杖对于那些正在度过自己迷茫时期的巫师会青睐有加。”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找到真正的自己,不是明年,不是明日,而是现在。”
 威廉盯着德拉科:
 “继续做伏地魔的奴仆,马尔福家族将会消失。你的名字将会消失。一切关于你的记忆将会消失。”
 “来到我这里,你会一家团聚,会继续过着优渥的生活。
 德拉科,你也想杀死伏地魔,在这个夏天结束后,再回到学校,回到斯莱特林吧?”
 德拉科哭泣了许久,最后如同跪拜伏地魔那样,跪在威廉脚边,想要亲吻他的鞋子。
 “我……我马尔福家族,愿意效忠于你!”
 威廉伸手扶德拉科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端起酒杯,笑道:
 “说什么效忠,我们是朋友,德拉科,不是吗?
 在那个夏天,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已经是了。”
 “朋友……”
 德拉科重复着这个有些温暖的词,他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仰头举起酒杯,咕哝悉数倒入了腹中。
 “是啊,我们是朋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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