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却不想玉爱更衣出来,正好瞧见了。见香怜满是不愿,却不敢叫嚷。利索的就去找薛蟠去了,说瑞大爷要强|奸香怜云云。
薛蟠那是大怒,衣裳也不穿带着人就过去了。
贾蓉贾蔷只要有热闹瞧,哪里能少的了他们。
结果踹来门就见贾瑞都脱了衣裳,只拉着香怜,把香怜的裤儿都褪下来了。
香怜见薛蟠来了,一扭身就扑过来:“大爷救命……他那玩意都不行还非撕扯着人弄……”
这么一喊,大家都瞧那软趴趴的物儿。
把个贾瑞臊的无地自容,偏巴结薛蟠的几个小子进去把贾瑞脱下来的衣裳拿走了。这些个人也都不是好东西,只押着光溜溜的贾瑞回去。还叫那些姐儿都去伺候贾瑞,也好验证验证他是不是真不行。
结果那些风月场中的老手个个败兴而回。
那芸儿还道:“别人是银样镴枪头,好歹还有个枪头,这位大爷那是个什么玩意?”说着只捂着嘴笑。
贾瑞是心里躁动的很,浑身都滚烫涨红,可就是发泄不出来。
又有香怜报复性的给他灌了半坛子的酒,彻底给醉死过去了。
然后第二天醒来,耳边乱糟糟的。原来是光着被仍在宁荣街上了。而他‘不行’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大夏天的,光着在外面睡一晚,其实也没事。只是这丑丢的大了,只说是病了,其实真是不好意思出门了。
晚上的时候,偷着出去,四处找大夫求医。看看这毛病该怎么治。
贾代儒甚至上四爷和林雨桐家的门,想借着这边的手,请太医。东府西府,他都没那个面子。
四爷忙着跟什么似的,这事他真压根就不知道。可求来了,一说是贾瑞,四爷才皱眉。
头一个反应也是:怎么还没死?
随即一听这病症,就有几分明白了。贾瑞那好色的毛病,该不是冲撞桐桐了吧。要不然这不举……怎么来的?
心里有数了,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成了冰碴子。
弄死他?
太便宜他了。
不就是找个太医给瞧病嘛,成!
太医要是能诊断出病根在哪,也就不是林阎王的手段了。
他答应的特别利索,还给请的是贾府常用的王太医,顺便当闲聊的,把从贾蓉那里听来的他们怎么羞辱贾瑞的事,大致告诉太医了。
王太医心里就有数了,去了一诊脉,果然身体没什么毛病。
他就照实说了:“病不在身,而在心。”
贾代儒以为是因为被羞辱心里种下病根了,而贾瑞也以为,是光着身子被那么些人瞧着又干那么些没羞没臊的事,心理上适应不了才这样的。
那这就不是药石能医治的。
这都想着,过一阵子,过一阵子许就好了。
可这一个月过去了,不见好。两个月过去了,还是不见好。
贾瑞心里不是不想那事啊,想!越是不能弄就越是想。这不就去找偏方去了嘛。
咱们找不来御医,而不着御医了。好大夫多的事呢。
于是找了几个大夫,人家大夫的神色都很诡异,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贾瑞‘断|袖’这话却传出去了。
只要上了街,这个指那个点的,贾瑞越发是有嘴说不清了。
贾代儒家只这一条根了,听了这些个闲言碎语,闹到了宁国府。在贾珍面前告了贾蓉一状。贾珍不待见贾蓉,这个谁都知道。所以,他不敢去西府里闹到贾政跟前说薛蟠,却能闹过来告贾蓉的刁状。
贾珍不问三七二十一,先叫人拿了贾蓉给了一顿板子。
贾蓉能咽下这口气?稍微能下床了,就叫了贾蔷贾芹这些人,嘀嘀咕咕一番。
趁着贾瑞出门,兜头套了布袋子拉上马车,送到小馆儿去了。
林雨桐再听到贾瑞的消息,还是从王熙凤这里知道的。
暑热过去了,秋上了。
王熙凤带着人过来送节礼,瞧着林雨桐的肚子才道:“竟是有这样的大喜事,怎么不支会一声?”
“你怎么还亲自来了?”林雨桐拉她往屋里走:“随便打发夫人来一趟,又不是外人,何苦这么见外。”其实,她知道王熙凤这回又突然这么屈尊降贵是为了什么的。之前都不带爱搭理自己了,这回又亲亲热热的。不外乎是贾雨村的官位保不住了,薛蟠那边的案子好像又要重审了,薛宝钗候选的事直接给黄了,给赖尚荣的官位没谋划下来,反而贾赦又被申斥了一顿。如今知道四爷和林雨桐说的话都是对的,句句都是金玉良言了,这才想起自家的好了,亲自上门表态来了。
王熙凤是个放得下身段的,进了门就夸张的要对林雨桐行礼:“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了,我给奶奶陪个不是,快别跟我这大字不识几个的计较。”
林雨桐扯她:“别惺惺作态了,赶紧起来吧。”她叫人上了石榴汁,“快尝尝。”
那些话题,暂时就被扔过去了。
两人说起了闲话,王熙凤就说贾瑞:“那东西才说等我腾出手来收拾他呢,却没想到自己作死。”把那些个事七七八八的都跟林雨桐说了,“蓉哥儿也是胡闹,竟是把人弄到那脏地方去了。我当时听的时候还想着,堂堂男儿受此侮辱,定是没法活了。可谁成想,人家还真就乐意了,不光不爱女人,竟是还爱上了男人……听说,交了好些个相好的,日日上家里去……也不怕气死了他的老祖父……”
林雨桐:“……”这事怎么听着那么叫人觉得玄幻呢?人能这么轻易的掰弯吗?
这事好像不是吧。
不过是不是的,跟自家也没关系了。
不长时间,贾代儒真被气死了,丧礼跟自家还是有点关系的。
不过,他们家的丧事简单的很,也没什么人去。林雨桐叫送去了一份祭礼,就完了。不管是四爷还是她,都没有露面。好些个族人也不愿意去,觉得贾瑞这样的,不堪与之交往。
不管是贾代儒还是贾瑞,林雨桐和四爷全没有好印象。死了就死了吧,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跟自家有什么相干呢?
可是还真不是。
贾代儒死了,这族学怎么办呢?
族里就开会了,四爷是重点邀请的对象,他如今是族里最有学问的人,也最有发言权。
四爷压根就不想接手,天冷了,他又陪着太上皇鼓捣抽水机的模型呢,真挺忙的。
那边来请了,四爷就把人打发了,说怎么决定他都没意见,正忙着老圣人交代的差事呢。
可这隔了三天,四爷刚回来,洗漱了,衣服刚换上,头发还没擦干呢,外面禀报说,有人拿着拜帖上门了。说是族里聘请的先生,特来拜访的,为了族里子弟的功课的。
话说的冠冕堂皇的,还是得见一面应付。
四爷换见客的衣服,林雨桐就伸手把拜帖接过来打开看,拜帖的内容不用看,差不多都是一些恭维话和谦词,只要看落款就行。也好知道这人是谁吧。
两人之前可没怎么关注族学的事。
结果一看,林雨桐就冷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贾家族学另外聘请的先生竟然是——贾雨村!
敛财人生[综] 1342.重归来路(20)三合一
重归来路(20)
林雨桐拿着名帖给四爷看:“这么个人, 见还是不见?”
四爷眯着眼睛,手在名帖上点了点:“这人知道的阴司不少。”但是见他?四爷冷哼一声, 将名帖直接给扔了:“不见!”
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行吧!不见就不见。
四爷刚要脱衣服, 外面又禀报说:“王爷来了,只带了一个人, 从角门进来的。”
这下四爷就更不得空了,叫人打发了贾雨村出去就完了。
被拒绝了,贾雨村也没露出别的神色来。扭过身带着人就走。
结果在侧面的角门瞧见有人牵着马进去,看那姿态,他心里顿了一下。越发认定自己这次找的门路才是正确的,那牵马的人分明就是个太监。
这个发现, 叫她把心里那点不满全给扔了。
没过几天, 就又是贾敬的生日。
四爷是没去贾府给贾敬祝寿的,反而是去了玄真观。可这次, 贾敬却没见四爷。
这家伙大概知道见面不好,见了难免要说起一些不能说的话, 于是干脆选择不见。
贾敬是不是真的知道的那么多, 四爷不好下结论。但是要说他一点也不知道, 那谁也不信。可贾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处境, 他是说出来不行,不说出来也不行。说出来就等于背叛了先太子, 太上皇对他能有什么好的感官?可要是死守着不说, 皇上那里他又能落什么好呢?
所以, 他出家了。俗世一概不管, 他曾是先太子的近臣,那对先太子也是尽忠了。之后他出家了,至死能落个忠贞不二的名头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因此,他是不见四爷了。
不光是不见四爷了,就是贾蓉代替贾珍抬着果品过来接贾敬回去做生日,贾敬也没见。只打发人出来说,东西留下,人不必进来。
四爷也带了一份礼,礼到了也就行了。
贾雨村早早的就去了东府里,想着今儿能见到那位老圣人的近臣。可惜了,这位只去了城外,回来只叫贾蓉给贾珍带了话,拜寿了,但人顾不上过来。
贾珍无所谓了,能亲自去城外,已经很给面子了。
贾琏还问:“珩兄弟今儿不来?”
贾珍摆手:“去了城外。叫蓉儿捎话了,说今儿得进宫去,就不过来了。”
正说着话,林雨桐打发送礼的又来了。
十坛子上好的葡萄酒。
蓉哥儿就凑到跟前:“叔叔婶子真是客气,刚才宝二叔还问有没有葡萄酒,如今得了,倒是省的出去另外找了。”
贾珍觉得很有面子:“给你宝二叔送一坛子去,他小孩子家家的,叫少喝些。”
贾琏在一边道:“蓉儿到底是晚辈,哪有这么说叔叔的,送去老太太那边,自有人看着他。”
把贾蓉打发了,贾琏低声跟贾珍说:“那贾雨村怎么偏今儿来了?革职了就不比以往,老爷顾着交情不好将人撵出去,你又何苦还拿他当座上宾?”
贾珍低声道:“这人暂时还打发不得。当年在金陵,他是很替咱们两府办了一些事的。倘若将人撵走了,一时他恼了,出去胡说八道,又是一桩麻烦事。不若就那么叫在族学里呆着,一年也没多少银子。况且,当年他是帮了薛大傻子大忙的,如今薛家不得供着他。”
贾琏皱眉:“其实,这事你最好问问珩兄弟,看有什么打紧没有?”
贾珍摇头:“就是有什么打紧的,到事上了,再去问他也使得。我可是听戴权说了,如今他可是老圣人跟前第一红人。听说,老圣人说他的性子像是是当年的二皇子……”
贾琏愣了一下,便不再说话,眼里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贾雨村过了这边,但是贾家的爷们愿意捧着他的却没有。如今生活困顿,偏再谋起复又不是短时间能办成的事。贾政那边呢,本来倒是好说话,但是他身边的那些清客,怕自己抢了他们的饭碗一般,一个个的跟防贼似的,等闲连见面都见不上。往后该如何,还真有些坐困愁城。
薛蟠知道贾雨村帮过忙,如今案子要重审,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其实,他是想听听贾雨村的主意的,于是,在酒宴上待他就格外的热情。
酒宴完了,还专门挑了日子带了厚礼去拜访了。
贾雨村如今的日子,正需要这些厚礼呢,想想着是薛家,只能咬牙,薛家再不济,用好了未必不能再搭一次顺风车。想了想当年的事,便道:“薛大爷还记得当年被大爷带回家的那个女子?”
香菱?
怎么不记得?正在家呢。
他就问:“怎么提起她来了?”心里还有些恼意,知道如今贾雨村的夫人就是个丫头出身的女子,如今好端端单位问起香菱,难不成是想讨要她。
却不想贾雨村一脸惊讶的问:“大爷原来不知道?”
“知道什么?”薛蟠急忙道:“恩人可别瞒着我,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
贾雨村低声道:“那姑娘也不是小户人家出来的。薛大爷想来知道甄家?”
“嗯?”薛蟠疑惑:“甄家自然知道的,只是好端端的如何提起他们家?”
贾雨村也一脸的懊恼:“这也是近一两年才知道的事情,原本真是不知道的。当年,我在姑苏,跟一位甄姓的举人相交甚密,他姓甄名费字士隐,家与葫芦庙相邻,娶妻封氏,膝下一女,眉心一颗红痣,爱若掌珠。可惜,那孩子那年灯节走失了,甄家落的个妻离子散的下场。后来,见了薛大爷带着的那姑娘,我身边的人就认出那是甄家的孩子……那时,我也才听说,甄士隐是甄家的旁支,还不算远宗,是极亲近的宗亲。只是本宗在金陵,他这一支,却在姑苏,也算是颇有家资,在当地也是望族。只因不在一地,倒是来往的少些。但究其本缘,却也真真是一家骨肉。”
薛蟠大惊:“是甄家的姑娘?”
“错不了的。”贾雨村就看向薛蟠:“我知道薛大爷为难的地方。可这贾家是亲戚,难道甄家不能成为亲戚?那宫里的太妃娘娘,可是那姑娘的本家姑姑。”
薛蟠手里的酒杯一下子给掉在桌子上了:“该死该死真该死!提着肉到处的找不到庙门,却不想,门早在家里了。”他起身对着贾雨村作揖:“恩人又救了薛家一次,大恩不敢言谢,回头叫人送谢礼来。”
贾雨村常出一口气。心道: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却说那薛蟠回去之后,将香菱先支出去,然后才跟薛姨妈这么那么的一说。
薛姨妈当真是又惊又喜:“此事可作准吗?”
“怎么不作准?”薛蟠低声道:“那贾雨村想靠着咱们再攀上甄家,能说假话吗?这与咱们而言,是再好没有的事。一旦跟甄家连上亲,一则,金陵那边的案子便不用咱们管了,这事自有处置。二则,一直苦于宫中无人递话,若是跟太妃娘娘攀上关系,咱家的生意如今就算是活了。也省的再把妹妹搭进去。”
薛宝钗连连点头:“这就收拾东西,哥哥亲自去找那甄家。正儿八经的下聘,对外只说是早就定下亲事的。如此,当年的事就不再是事了,哥哥只是讨回嫂子,哪里就有什么罪过?”
薛蟠大手一拍:“可不就是这个话。”
等第一场大雪来的时候,林雨桐收到了薛家的帖子。薛家要给薛蟠成亲。
薛家的婆子跟林雨桐说的口沫横飞的:“……原本就是打小定了娃娃亲的,只是我们家的少奶奶,命苦。当年走丢了,也想着这婚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少爷瞧见被发卖的少奶奶,就觉得这人就是,可这也无凭无据的,怎么办呢?就先把人给带回来,再想办法证明身份。可怜见的,那么大点的年纪丢的,长大了也一概不记得父母亲人,连自己个多大都不记得。那边甄老爷,早就不知道去向了。找了这两年了总算是有信了。找到甄太太,我们家大爷又把甄太太亲自给接来叫认了,再是不会错的,那香菱,真是甄家的小姐,名唤英莲的。这可不是天做的媒人。当年还说为了一个丫头打死了人,真真是冤枉的狠了。”
林雨桐都目瞪口呆了。
这些变故可真是出于预料的。四爷和林雨桐都觉得,自己只是过自己的日子,真没有太过的去干涉,真的,干涉的不算是多吧。一天到晚忙的也没顾得上干涉。
只有那些扑到自己身前的,自家也没干什么,就是轻轻的推开了,仅此而已。
却没想到,这种变故只是因为两个小人物。
一个是贾瑞,一个是赖尚荣。
贾瑞没死,他活活气死了贾代儒,然后族学那边缺了先生。
赖尚荣想谋官,四爷不赞成,在太上皇跟前借着这点小事给皇上找了一个清理吏部的借口,然后贾雨村被打回了原型。
于是,贾雨村接替了贾代儒,留在了族学。此人心高,不甘于如今的日子。另辟蹊径,从薛家身上下手,跟甄家间接的搭上关系。
于是,导致的结果一定不止是薛蟠娶了香菱这一点。还有薛宝钗,若是薛家攀上了甄家在宫里的关系,薛宝钗有非要嫁给宝玉的必要吗?
林雨桐没法子估计了,下来得看薛家怎么做,甄家怎么做。还得看这中间,是不是有别的变故了。
她接了贴子,笑着说恭喜,又说了那天一定到的话。
香菱不错,可真要是出了府,想过好日子,却也不容易。不嫁给薛蟠,跟着母亲回去,以后呢?找个老实人嫁了,可失了庇护,她的日子又能好过到哪里去?况且,失贞再嫁,以如今对女子的苛刻,真的就好吗?
封氏不爱女儿吗?
爱极了。
不知道薛家这薛蟠不妥当吗?怎么会不知道?
可还是答应了,只怕也是心里不知道斟酌过多少回的。
这婚事办的很着急,金陵甄家估计是因为薛家贾家王家的关系,对本家的姑娘出嫁,也表示了表示,很是给了几千两银子置办了嫁妆,叫体面的嫁了。本家还来了人,以示郑重。
吃喜宴的时候,王熙凤紧挨着林雨桐坐呢,轻哼一声:“如今真是什么人,都成了奶奶了?”
谁不知道香菱是丫头,还是买来的不祥的丫头,如今偏成了薛家的当家奶奶,跟王熙凤都能平起平坐了。
林雨桐就说她:“也是呢!原你是千金小姐成了国公府里的奶奶,咱们都是野丫头,不配跟你平起平坐呢!”
王熙凤把手里的瓜子皮朝林雨桐扔了一个:“偏你多心。”说着,就瞧林雨桐的肚子:“没叫太医瞧瞧,是个哥儿还是个姐儿?”
“我倒盼着是个跟你家大姐儿一般的姑娘家呢。”她这么说。
王熙凤才不信:“老太太太太可都说是个哥儿。”
邵华就接口道:“姑爷都说了,姐儿哥儿是一样的。是姐儿得操心的更多了。”
余梁是怕生了姑娘四爷嫌弃,不止一回的跟四爷说过:“要是姐儿,将来到我们家去。我比疼我家那小子要疼她的。”
四爷能乐意吗?他是一点也不嫌弃闺女,可也害怕真是个闺女。如今这世道,谁家的闺女日子都不好过。所以,还是盼着是个小子,读书习武,哪个都能出人头地。
薛家走这一步还真走对了。听四爷说,内务府把明年的采买银子都已经拨给薛家了。而薛家得了甄家的利,这赚的银子里,就得分给甄家一份。
如此一来,甄家跟贾家的关系莫名的有些微妙起来。
当然了,贾家如今还得靠着甄家在宫里使劲呢,倒是对薛家比之前更为殷勤了些。
奉承宝钗的,比奉承黛玉的可多了去了。
林如海入了京城,就颇为低调。职位呢,是协理大学士。
这个协理大学士,从一品的官员没错。也在内阁行走,但却属于内阁的编外人员,不是很固定。有点临时工的感觉。林如海呢,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儿病了,明儿又不好了。就是这么个样子。
这也有个好处就是,贾家想再把黛玉一个劲的留在贾家,那肯定不行。
林如海‘病了’,林家就打发人接黛玉。所以,往常在林家的时间要比在贾家的时间长。偶尔过去住,也是三五天的就回去了。
贾家爱巴结哪个巴结哪个,黛玉并不是很在意。
不过,林雨桐见黛玉的时候也就不多了,如今四爷所在的位置,那就是跟谁都不要有过多的交集,毕竟是老圣人身边的近臣,还是‘孤’一些比较好。
做孤臣不容易,有时候这听的不光是公事,朝廷上的事,不由自主的,也会听到一些皇家私事。
比如这充盈后宫,甄太妃真是不遗余力,在太上皇跟前说了不止一回。
之前皇后整顿宫务,把甄太妃的人手清理了一大半。本来嘛,你也不是皇太后,宫里的事情早该交到皇后的手里了。可这甄太妃能答应吗?
真要是一点影响力都没有了,像是薛家的事,她又怎么能管的动呢?
女人给女人添堵的方式不外乎那几个,像是皇后没有生下子嗣,皇上这登基也有一年多了,一个孩子都没添,这是不是你皇后的失职?
所以甄太妃拿住这一点,好几次在太上皇面前提这事。
太上皇笑着打发了甄太妃,但脸上神情四爷却读懂了,这是恼了甄太妃了。
甄太妃的话,太上皇也没给听见的人封口,所以转脸就传到皇后的耳朵去了。皇后是好相与的?
随后就跟请旨去了,觉得这个贾元春能拿出来用不用了。
甄家不是霸着江南不撒手吗?宫里不是拿甄太妃没法子吗?
这样的人家,许是不用自己动手的。贾家以甄家马首是瞻,可等贾家觉得自家起来了,能瞧的上甄家?
正隆帝和皇后两人,人家也是两口子,在收拢权利这一点上,两人的意见是一致的。
于是,这年的十一月十三,贾政的生日。
四爷没在家,林雨桐却得过去祝寿。也不是大生日,就是散生。一家子吃顿饭而已。
结果宴席还没摆上来呢,宫里来人了,宣贾政进宫。
贾政哪里有什么机会进宫?
别说是贾政了,就是贾家别的爷们,也是有好些年不知道进宫是怎么回事了。
吓的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怕跟缮国公家一样,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如今这样敏|感的时候,一家子坐立不安的。一个个的都大妆起来,搁在外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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