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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贾母面上镇定,眼里就有些慌乱。
贾家的孩子折了几个,敏儿家还折了一个哥儿,后来敏儿也去了。如今宝玉又弱,黛玉又是胎里带来的弱症。
不管是不是这个缘故的,但是听着,叫人心里不自在的很。
她沉吟了半晌:“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张老道一脸的惊慌:“有是有,只怕找不来这么个人来。”
“哪里有找不来的?”王夫人急道:“只要有法子,你管说便是。”
张老道沉吟半晌才道:“这人需得是府里的血脉,出身极贵,又极贱,将门出身便最好,命要硬,得压的住才行。”
又得是府里的血脉,还得出身将门。出身极贵,又得极贱,完全自身矛盾。
张老道自己也露出苦恼之色:“卦上是如此的。所以,小道儿才想不明白。府里的血脉贵还好说,怎么又会极贱呢?”他摇头,“许是道行浅薄,猜不透里面的缘故。老道儿今儿来,就是跟老太君说一声,看看,哪个哥儿能入行伍,好歹化了这个劫。”
哪个哥儿也入不了行伍!
但贾母心里却隐隐有些想头了。早年府里是有一件秘事的,这事除了当今皇上,就是自己和老国公三人知晓。皇上当然不会对外多言,老国公又去世多年,这事只有自己知道。
当年,前朝覆灭,前朝的皇裔中有一支苟活了,被封为常乐侯。后来,到了当今这一代,这一直圈禁在府里的常乐侯突然上了折子,要献女入宫。
那女子进宫却做出了刺杀的事,当今将其贬为贱奴,又赐给了国公爷。
带回来一直关着呢,但这女人却颇有心计,愣是跟国公爷成了好事之后,还怀了身孕。等她生了孩子,国公爷便叫自己去母留子。
所以要从根子上算,这血脉算是极贵又极贱的。偏还真是贾家的血脉,又真是将门出身。条条都符合。这要不是当年牵扯的秘事,她都要以为这张老道是给那要投奔来的孩子说情的。
秘事的事,绝对不会有别人知道。国公爷跟那女人的事,连当今都瞒着呢。只说是一个丫头生了孩子便罢了。等那女人死了,国公爷跟当今提了一句,这事就过去了。这么些年了,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老道儿当年还不是如今显赫的老神仙,他上哪知道去?
况且,那边就那样的情况,又是两个孩子。别说没进京城,就是进了京城,连东西南北都分辨不清楚,能摸到清虚观,还能说动这老儿?这又是一个不可能。
再说了,昨儿下半晌都快晚上了,老太妃才打发人来,自己和府里这才接到信的。昨儿安排,今儿一早就去接人了。凤姐儿打发的接人的人只怕还出不了京城呢,他这边就来了。消息就是长着腿,也不能说就跑的这样快。就算是真跑的块,就算是他知道了,无缘无故的,来帮两个孤儿孩子做什么?没道理嘛。
把各种可能在心里排除了,那剩下的可能就是唯一的可能。
这老道儿说的只怕都是真话。
对着这老道儿,她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了。只说知道了,府里会留心打听。叫人恭恭敬敬的把人给送出去了。
留下王夫人婆媳二人,贾母还是不能把秘事说给媳妇听,只道:“你怎么想?”
王夫人也想到了余家的孩子:“不知道那位老姨娘出身如何?”
“不过是那个地方赎出来的。”贾母这么说,撒了个慌,这极贱得往这个方向想。
王夫人长舒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在她看来,贾家的血脉自然是极贵的,可那女人的血脉,却是极贱的。又真真是将门出身的,还偏偏都是命硬的。老太妃跟前的嬷嬷都说了,那俩孩子小小年纪就被亲生父亲给扔回老家,几个下人伺候着,也没病没灾的长到这么大。遇上这么大的事,多少人妻离子散,把命搭进去了,可他们呢?偏偏活着来了,还就碰上了老王妃。如今凤哥儿已经打发人去接了,等接来再不济也过的比以前好。如今都能扛过来,这不是命硬是什么。
贾母点头:“可怜见的,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待着。省的……当年的流言蜚语再被翻出来。如今看顾的好了……谁也没有要说道的,对宫里的元春也好……”
是说挽回名声的事。
王夫人越发点头了:“您说的是,往年散出来的钱多了,不在乎一年几十两银子几身衣裳。”
从荣庆堂出来,她就打发周瑞家的,叫她安排了丫头去叫王熙凤。
王熙凤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个的。打发人去的少了,车也去的少了,“也没什么要紧。路远了去了,哪里要那么些个排场。”她说着就笑:“也不值得什么,东南角有个流云坞,房舍也有几间,住那儿便是了。今儿就叫人打扫铺陈,赶明儿一准就拾掇好了。”
这些事,是林雨桐现在还不知道的事。
对南安老太妃跟贾府的关系,她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她估摸着,这事八成是能成的。因此,借着这点时间,跟几个下人说了那府里的事。
原主也听嬷嬷说过,余梁也知道妹妹知道。但知道的多少,他不是很清楚。毕竟一天到晚的在外头跑,陪着的时间也并不多。
如今见妹妹说的头头是道,也只当是嬷嬷们的功劳。
这贾府的事,林雨桐是说给下人听的,也是顺道说给邵华听的。邵华坐在一边也不言语,只一心的听着便是。
话还没说完呢,外面就有小厮跑进来:国公府来人了。
那粗使婆子搓着手,到林雨桐跟前:“竟是不知是贵人呢。您看这……”
林雨桐又额外搭上一百钱:“拿着吧,劳你伺候了一场。”
那婆子不接钱,干笑了两声:“姑娘,我家里有个小孙子,如今十岁了。我那儿子媳妇去的早,我那大孙子如今又成亲了。那新媳妇对这小叔子,是左也瞧不上,右也瞧不上,孩子在家,啥活都干,还吃的是下眼饭……”
林雨桐就明白了:“那你去带孩子吧。咱们缘分一场,这孩子留下跟着我哥哥跑跑腿,按月给算工钱,咱们不买人。等孩子大了,想留下还是想走,随他,你看行吗?”
这婆子忙不迭的应了。
林雨桐又说:“你不要着急,到了地方安顿好,我叫人给你送信。知道地方了,捎信也好,看孩子也好,都随你。”
这婆子跪下又磕头,利索的去了。
这样也好,京城附近,也需要有个当地的人家,好些事没有这些人还不好办。可自家初来乍到的,想找到可靠的,可不那么容易。
这边她应付人,那边邵华带着人收拾东西。余梁出去见贾家的人了。
怎么交涉的林雨桐也没见,反正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上了马车才知道,只来了两个婆子和一辆车。
自家人坐一辆车,那些行礼装了一辆车,又给伺候的人雇了一辆车,这才往京城赶。
而四爷一早就出了门,在通往宁荣街的必经路上,随便找了一家茶摊子,拿本书就瞧上了。到了饭点,花了几文钱要了一碗素面,对付了一口。
果然,直到了下半晌,远处才有马车朝这边走来。
四爷收起书,朝回走。在马车快要靠近的时候,扭脸看了一眼。
那车夫是认识贾珩的,忙道:“珩大爷,您这是要回去吗?捎您一程?”
四爷就说好,马车停下,他就顺道坐到车辕上。
车夫跟四爷攀谈:“您怎么一个人走到这儿来了?”
四爷就笑:“在这里守着,专门为等一个故人的。”
车夫听的糊里糊涂,什么故人不故人的?
但里面,林雨桐的心不由的吊起来了。再接着听,就听见车夫问:“可等到了?”
“等到了。”四爷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这种腔调,林雨桐很熟悉。她几乎要忍不住掀开帘子了,结果肯定不行,自从车夫放了四爷坐在车辕上,余梁脸上就有些阴沉了。他这会子把车帘子扯的紧紧的,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外面。
林雨桐用帕子捂住嘴,假装清嗓子似的轻咳了两声,这是跟外面搭话呢。
四爷一听,心就彻底放下了,果然是没猜错。他用手里的书一下一下的敲着车辕,好似无聊之极,但那声音自有韵律。
四爷说他是贾家族人,贾府里已经安排好了,只管放心去。
那林雨桐就知道了,刚才马夫喊了一声‘珩大爷’,他如今必然就是贾珩了。
知道人在哪,就不慌了。而且他说提前安排了,安排了什么了?
她又轻咳了两声,表示知道了。果然,车子才一拐弯,四爷叫马车停了:“这就到了,我不耽搁你的差事了。”
赏了车夫几十个钱。
车子再动的时候,余梁就坐出去了。坐在车辕上,这会子也没心情说话,进去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儿呢。
连黛玉进府都是角门,自家进府,那当然也是角门了。能替黛玉委屈,但自家这种情况,就是巴上来的。要求不一样,期待不一样,得到的结果当然是不一样的。
对于余梁和邵华而言,就是心放下了,好歹进了这个门了。
富贵乡里,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见不到。
车架在二门停下来,就有打扮的特别富贵的仆妇过来接了,上下的打量林雨桐和邵华。
邵华不由的就有些怯场,要不是小姑子提前说了,真就当这些仆妇是富贵人家的奶奶夫人了。
林雨桐算是故地重游,感慨有,但别的真没有。因此她特别随心的把手搭在周瑞家的手上:“劳烦嫂子了。”
周瑞家的打量这姑娘,那位大姑奶奶她是见过的,端是长了个好模样。如今再看着表姑娘,模样瞧着也好,脸上瞧着,竟是跟宫里的那位大姑娘有些相像。
大姑娘生辰好,长的也极好,不像夫人,倒是像老爷,像国公爷的多些。就是宝玉也是如此。老太太总说,那眉眼,就是跟国公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今再看这长相……周瑞家的心里倒是念叨了一句:好运道。
她怔愣了一下才搭话:“不敢称劳烦。”说着又提醒:“姑娘小心瞧着脚下。”
那边余梁见妹妹撑的起来,就放心的跟男仆去见贾赦贾政去了。
贾政是今儿才得的信,又刚好想知道北边遭灾的事,就说等人来了,引着哥儿来,问几句。余梁呢,又留了心眼,打发杜有财,把准备好的礼物,一块奇石给贾赦那送去了,又告罪一声,说这边二舅舅问的急,怕是大事,随后去给大舅舅问安等话。那边上心不上心的,咱不知道,但该有的礼数不能叫错了。
再说这边,林雨桐稍微落后两步,叫邵华打头。
她紧跟再后面,一路行来。好些个面熟的丫头,在一边指指点点的瞧。周瑞家的就发现,这姑娘真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叫人瞧,不见丝毫的局促。
进了荣庆堂,里面一层一层的往里报。把个富贵荣华的排场用了十足。
林雨桐就放开周瑞家的手,上前半步跟邵华携手往里走。
被小姑子一握,邵华的心算是定下了。脸上就带上笑,跟着往里面去。
打帘子的丫头笑着朝里面道:“余家大奶奶和余家表姑娘到了。”
这声音才落,里面就传来哭声:“狠心的啊,丢下我们这老的老小的小该如何是好啊!”
一走进去,那边贾母就被丫头搀扶着过来了,一看林雨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泪真就刷刷的流。
林雨桐就觉得许多的视线看过去,各种的声音都有。
猛地,就听一男孩的声音道:“这不像是我的表姐,倒像是我嫡亲的姐姐。”
“我的儿!”王夫人忙过来:“难为你还记得……”说着也过来,拉着林雨桐的手上下的摩挲打量,然后回头看贾母:“许是真冥冥中注定的。”
贾母也不由的想起‘极贵’‘极贱’的话来。这孩子一路逃难而来,自是极贱的。可自家的孙女在宫里……怕是以后要——极贵的。
这么一想,脸上笑又真了几分:“可怜见的。”
这才又看邵华,邵华一收拾,本来就是中上之姿的人品,瞬间就又往上了一层。
不能不说,这贾家的人,都是颜控。
长的好了,又不牵扯利益,最好还是能给他们带来一些好处的,那是容忍度非常高的。
王夫人拉着林雨桐的手就不松开,那边贾母也跟邵华说话。
林雨桐把注意力就放在林黛玉身上。看了黛玉的年龄,林雨桐就觉得,自己这次来的比上次好似要早一些。
王夫人见林雨桐看黛玉,就笑着介绍,这谁是谁,相互见礼。
王熙凤风风火火的来,看见林雨桐也愣了一下,“哎呦呦,好个有福气的长相。”
王夫人直接就道:“之前叫你收着的箱子呢?收拾出来,都给你余家妹妹送去。那都是你大姐姐进宫以前使的,平白放着也糟蹋了东西……”
又是旧衣服吧。
林雨桐就说:“这怎么敢当?大姐姐的事,甥女也听说了。大姐姐的东西,万万不敢用的。将来大姐姐做了娘娘,那都是要供奉起来的。”
这话特别得王夫人和贾母的心意,两人笑的越发欢畅。
王夫人也就不勉强了,心里却也真盼着有那一天。于是就叫王熙凤:“库里好些个料子,都是往年的,收着也怪可惜的。拿出来给你妹妹送去,不拘是做什么,都好。”
别管是不是陈年的东西,新的就行。
不一时,外面又打发人来,说是大老爷二老爷叫人送了哥儿来,给老太太请了安,再得送回去,他们在外面吃了。
于是,余梁这才进来。
老太太上下打量,连连点头,这孩子像贾家人也多过像那五大三粗的武夫。
余梁又会奉承,:“……舅舅们忠君体国,问的都是北边的灾情……”
这么一夸,贾母是浑身舒泰:“好好好!如今见也见了,来日方长的,既然是国事,那便赶紧去吧。”又说王熙凤:“看看谁跟着的,安排妥帖了。”
王夫人还道:“宝玉,去前面陪陪客。”难得老爷今儿见人,也该叫宝玉见见世面。
宝玉就有些不乐意,哼唧了两声。
余梁在市井里混着赚银子养家,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连忙道:“……甥儿先告一声罪,还请舅母留表弟在后头吃吧。前面说的一些事……”他打了一个叹声:“表弟是个尊贵人,可别叫他小小年纪听了那么些个去。”
遭难了,能有什么好事?人吃人的情况都有。
贾母连连道:“很是很是,你且去吧。宝玉还小,不急于这一时。”
余梁对着邵华点点头,看了自家妹子一样,叫她们放心,告退一声,转身出去了。
留下女眷,也不过是说说话,留在上房吃了一顿饭。
要去安顿了,贾母又说要见跟着的人。就姚嫂子母女三个,能入贾母的眼吗?
于是又说可怜,给了林雨桐一个嬷嬷,这人林雨桐也认得,是傻大姐的娘。再给了一个丫头,叫琉璃的,林雨桐倒是没见过。只知道有个玻璃的,却从没有听过琉璃。
随后又给了邵华一个大丫头,叫做红珊的。
王夫人又给了林雨桐一个叫绿琴的丫头:“好孩子,这丫头是个好丫头。早些年是伺候过你大姐姐的,这些年,一直守着你大姐姐住过的院子。叫她去跟了你吧……”
绿琴瞧着也才是十三四的年纪,要是伺候过元春,那大概那时候也才几岁大,就是个洒扫的小丫头罢了。
林雨桐又道了谢。
这才告退而知了。周瑞家的跟平儿都跟着了。
平儿嘴巧,把那流云坞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这地方林雨桐知道,就是在东南角。贾家有一处池塘,从护城河引来的水。就是从东南角那一片进,也是从东南角这一片出的。在进水闸口跟出水闸口的中间,有一片半亩大小的空地,在这里就建造了流云坞。流云坞的房子全都是建在水上面的,那点空地就是院子,外面还修着连接外面的桥梁。
平儿说有门通往外面的街上,进出十分方面。
但这种进水出水的地方,能方便到哪里去?





敛财人生[综] 1326.重归来路(4)三合一
重归来路(4)
在这流云坞转了一圈, 从府里的门,走到通往外面的门,这才知道,这所谓的门, 就是一道特别小的黑漆门。重新油漆过的,油漆都没干呢。
门外面是什么?根据林雨桐的记忆,从这小门出去, 就是暗渠。渠里的水从贾家出去,不知道又要绕过谁家,反正水渠上盖着青石板,顺着这青石板走上得有几十米长长窄窄的小巷子,才能通到外面。外面是一些投奔来的贾家姻亲住的地方,距离繁华的荣宁街且远着呢。
但就是一点, 住在这里清净, 特别清净。
邵华就说:“挺好。”她是真觉得好。跟自家独门独院过日子似的。
至于说这所有的房子都盖在水上, 潮湿阴凉是肯定的, 住在这里,冬天不好受,但是夏天肯定是凉快的, 如今只能顾着一头。
从贾家府里这边的门进来, 这头一进, 归林雨桐住。再往深了去, 第二进归两口子住。这第二进的前面, 估计是为了防贼的, 还有一片空地,盖了一排平房。这平房就当是家里的外院。反正跟姚华和余梁要住的那一进,有大门拦着了。关上两层门,住在里面很安全。
林雨桐跟着转了一圈,也说挺好。
地方相对来说,开阔的多。
自家能在贾家住多久,置办了院子产业,自然就出去了。借住而已,这地方就能凑活。
又见有厨房,周瑞家的说:“烧个水热个饭的,也有地方。”
林雨桐顺势就说自己开火,周瑞家的只看向平儿,平儿就笑:“回头叫人把米面油的都送来。”
“不用这么麻烦了。”邵华指了指外面:“从这里出去更方便,不用叫人沉甸甸的扛着粮食走了。”
平儿就不坚持了,再坚持就成了瞧不起人,还道是人家连米面油都买不起。
其实送走了人,背着下人的时候,邵华就跟林雨桐嘀咕:“妹妹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她摸了摸手上的镯子,实在不行就把这个典当了吧。真就是买不起米面油了!要是只有三口还行,这如今一院子下人,这都得吃饭的。
林雨桐就笑:“嫂子只管安坐,忙着安顿便是了。时候不到,时候到了,那银子自然就长着腿跑来了。”
果然,不一时,送礼的人就来了,络绎不绝的。
贾母面上对余家兄妹给予了足够的重视,而林雨桐又得了王夫人的眼缘,这给面子的人就多了。王熙凤就说平儿:“别的就罢了,现拿二十两银子,一匣子铜钱,叫人给送去。就说是知道表弟表妹不缺这些个,可这换银票子不也得时间嘛。叫先拿着去使吧。”
平儿就笑:“这还用您叮咛,我已经打发人去了。”
王熙凤就叹:“好个品格样貌,可惜了的,生生没托生到好人的肚子里去。”
有贾母给的两个金元宝,有王夫人送来的衣裳料子两箱子,还有王熙凤送来的银子和铜钱,邵华的肩膀都松了。好歹这打肿脸充胖子,面上是糊弄住了。
邢夫人又送来了一匣子帕子,一匣子荷包。
紧跟着宁国府那边又送了银子二十两,料子一箱,几样水果几样干果。李纨送了两根金簪子两根银簪子,轻巧的很,不费多少金银,就是面上好看些。
又有宝玉黛玉三春送来的或是摆件或是玩件的东西,不过是个意思。
这些银子,林雨桐是不过手的,家里该是嫂子当家,便都叫她收着。
邵华本也不是没成算的人,给了林雨桐十两的银锭子,又倒了大半匣子铜钱,“……这府里的手面大,这些伺候的丫头,该赏的都得赏,别小气。我跟你哥,再想办法弄银子……”
当然,这都是背着下人们才敢说的话。
林雨桐就说:“家里要用的人多,叫碧草跟着嫂子吧。我有琉璃和绿琴尽够了。”
邵华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她这是怕贾府的丫头自己摆弄不来。她接受小姑子的好意:“多亏你了。”
林雨桐就又说:“等咱们将来出去住了,买了丫头了,那红珊你也给我。以后在屋里说话,这丫头都得防备着些。还有,屋里的事,别叫这样的丫头服侍……”
邵华马上就明白了,这样的事还得小姑子叮嘱,她给臊的,脸涨的通红。好半天才调整过来,跟林雨桐商量:“这礼怎么回?”
初来是逃难来的,什么都没有。才来没准备,这是情有可原,但是以后还当没这码事,那绝对不行。
所以,这回礼的东西还得预备。这样的府邸,等闲的东西还拿不出手。可如今手里得的这些钱,在这府里过日子还不知道能撑过几日,要是拿这银子置办了回礼,以后又怎么办?
余梁回来的时候,也愁的是这个。
他回来,也带了礼了。贾赦给了一把扇子,据说是好东西,谁知道呢。贾政给了一套四书,没别的了。贾珍倒是实惠,只说赶明儿在府里摆酒,请了朋友来给表弟接风。贾琏给了个空头的人情,“有什么难处,叫弟妹和余妹妹只管去我那边找你们嫂子。”
然后就没有了。
可初来乍到的,人家怎么敷衍都行,可自己对这个码头还得拜。
银子,是不想往出花太多的。什么时候,面子都没肚子重要。
没法子了,林雨桐就跟余梁说了主意。
她拿草纸折叠起来,然后把跳棋和麻将这玩意演示给余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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