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福多多
“你的意思是什么?”云初闻声,胸口痛的更厉害,“你的意思是我不守妇道?有了指婚的对象却来和你牵扯不休吗?是不是?”
不是!是我不好!慕容千觞在心底大声的疾呼,但是这句话他不能说。有指婚的对象那又怎么样,他有赫赫战功,就是拼着一身的战功一身的荣华富贵不要了,他也可以求娶到她。
但是他不能啊,因为她姓云啊。
“慕容千觞你好!”云初觉得自己眼前有点发黑,她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她是真的快被气死了!“原来在你的心底,就是这么看我的?”
不是。慕容千觞想辩解,但是他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又怎么能半途而废。
他没有抬头,不敢看云初的眼睛,怕的就是自己会绷不住心底的那根弦,会松掉,那他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就让他们这样断了吧,对谁都好!
也如同他之前与师兄商定的那样,如果有一天他与云家刀兵相见,就让师兄带走她,最好让她忘记掉他的存在,这样,她就不会心痛。
反正他已经背负了那么多了,再来点,他也不会在乎。
“慕容千觞,你等着!”云初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不然她一定会晕倒。
她也有她的骄傲,几次三番,反反复复,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云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了慕容千觞的书房,又是怎么跑出他家大门的。
她的心口越来越痛,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严谨说她不能大喜不能大悲,现在她是大悲了吗?
很好笑,她为什么要大悲?
慕容千觞不识相,她杀了他就好了。
为什么要为那种没有心的人去哀痛什么?
云初只知道她一出慕容府,见到白霜和白鹭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晕倒了。
她说的是,今天她来过哪里不能和其他人说起,只能说她是晕倒在路上的!
慕容千觞虽然垂着头,但是也听得到云初的脚步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她走了,他本应该松一口气才是。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比说之前更加的沉痛了。
心底好像有东西不住的朝下坠着,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书桌后面坐下,单手抚在自己的胸口,他也有点气息不稳,心也跳的厉害。
她的离开就好象能透入心底的阳光也跟着一并离开了一样,他又置身在黑暗之中,到处都是他已经熟悉了的冰冷。
这样很好,他不住的在心底告诉自己。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宽大的椅背上,她不会来找他了,她已经应允了,他应该高兴,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他就有一种压抑的要死的感觉。
让他平复一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渐渐的就会遗忘了。
时间是冲淡一切最好的东西。
就在慕容千觞闭目的时候,忠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来,他似乎走的很急。
“少爷。”他见门没关,就直接走了进来。
“恩?”慕容千觞收敛回心神,睁开眼睛,看向了忠叔。
“少爷是和刚才那位小姐吵架了吗?”忠叔十分焦虑啊。
那个姑娘可是少爷带回来的一个啊,忠叔躲在一边看得可开心了,自己家少爷终于开窍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看到那姑娘似乎是哭着跑出去的,一出去就倒在了她侍女的怀里,被她的侍女抱上马车送走了。
忠叔觉得一定是出事了。
“还是少爷做了什么?”忠叔问道,“少爷,您难道对人家姑娘用强的了?”忠叔急的直拿拐杖杵地面,“少爷啊,您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就去求亲啊,以咱们侯府的名号,再加上少爷的战功,就是公主都能求来了啊。为什么要对人家姑娘用强的呢?”
“忠叔你在胡说什么?”慕容千觞蹙起眉头,有点不耐的问道。
他的心还没恢复呢,已经是耐着性子在和忠叔说话了。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忠叔会这么说,他又怎么会对云初用强的,他已经避开她了。
“难道少爷没有欺负人家小姐?”忠叔一怔,随后马上问道,“那为什么我看到那小姐是哭着出去的,她一出去就晕倒了。”
晕倒了?
慕容千觞猛然站了起来,就想跑出去,但是他很快就停住了脚步,“她身边可有别人?”
“她有侍女等在门口,已经被她的侍女带走了。”忠叔被慕容千觞的表情给骇住了,怎么少爷的双眸通红通红的,眼角好像要渗出血来一样。
带走了。那就好。慕容千觞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是依然觉得不安。
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在行宫陪伴了那么久了。
她是被自己给气晕了吗?
“好了,忠叔你回去吧。”慕容千觞努力压制住自己翻涌不息的心潮,对忠叔说道。
“少爷您……”忠叔还想再说,被慕容千觞冷冷的扫了一眼,老人家的心底一颤,还是长叹了一声走了出去,末了还不忘将房门替慕容千觞阖上。
她晕倒了!慕容千觞单手撑在了书桌上,她因为他的话而气晕了。
他不是那个意思啊,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走,走出他的府邸,走出他的心底。
就连他都不知道原来她已经在他的心底扎根,发芽,生生拽去,他的心也是会痛的,这种痛他看不见,摸不到,让他无所适从。
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第247章 现实与梦境(1)
第247章 现实与梦境(1)
爷爷,父亲的名字和音容都在他的眼前缓缓的滑过,与云初的样子交替出现。
慕容千觞忽然觉得自己的眼前升起了一团黑雾,随后嗓子口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落在了他的书桌上,染红了他书桌上的白纸,星星点点的,好像红梅绽放在雪地之中。
行宫之中的无尘忽然心念一动,他忙去打开了一枚盒子,盒子之中红光大盛,映的他的眼底也有点微微的发红。
心魔啊!小师弟,你在京城做什么呢!
这一次好像来的比前几次都要凶猛。
无尘的眉心也紧紧的蹙起,现在他不能离开行宫,他默默的关上盒子,深吸了一口气,心魔滋生,就是他也没有办法阻止。
所以,一切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小师弟,大事未竟,你还不能倒下!
无尘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朝京城的方向遥遥看去。
秦王妃真的觉得最近秦王府里面倒霉事情太多了。
先是小女儿莫名的摔倒,到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现在又得到了大女儿晕倒在大街上现在昏迷不醒的消息。
她哪里敢做停留,和熙妃娘娘去将严谨要了过来,带在身边马不停蹄的朝京城赶。
严谨也在马车上长吁短叹。
郡主这是又做什么了?
她明明只要好好心平气和的修养,就不会出问题的。
秦王妃一直赶路,回到京城也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月儿还没醒?”见云亭到门口来迎接,秦王妃马车都没下就着急的问道。
云亭也是一脸的憔悴,好不容易云文锦好了,云初又出事了,他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严谨马上背着药箱跑了进去,云文锦在陪着云初,见严谨进来,她忙给让开了位置。
他翻开了云初的眼皮看了看,又把了一下脉。
“怎么样?”秦王妃焦急的问道。
“郡主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情?”严谨皱眉问道,“现在情况很不好。”
他也不敢怠慢,飞快的开了一个方子,又拿出了金针。
施用了针法之后,严谨的脑门已经隐隐的有点微汗。
秦王妃将白露和白霜叫来问话,可是不管怎么问都是郡主是在大街上忽然晕倒的。
这叫秦王妃有点一筹莫展的感觉。
蒹葭已经将药熬了端过来,放凉了喂给云初,哪里知道郡主的牙关咬的死死的,勺子什么的就是塞不进去。
蒹葭急的都要哭了。
还是秦王妃过来叫严谨想办法撬开了云初的牙关,将药给她喂了进去。
哪里知道她虽然是昏迷着的,却是喂多少吐多少。
真的是愁死了秦王妃了。
云文锦那次虽然凶险无比,差点死了,可以也没云初这么难搞啊!
这熊孩子!醒的时候就是会作,现在晕倒了依然有办法将人给急死。
这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两个女儿,一个都不让她省心。
虽然云初会吐,但是秦王妃还是坚持给她喂药,总有吐不出来的,比一点都没有要强。等喂完了药,又如法炮制的喂了点粥下去,也是喂了就吐,吐了再喂,弄的大家人仰马翻的。
这样折腾到了深夜,才将云初收拾干净,叮嘱蒹葭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她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云文锦一起离开。
严谨正在翻着医书,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吓了一跳。
“慕容将军?”等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严谨惊讶的问道,“您怎么会来?这里是秦王府啊。”
“郡主怎么样了?”慕容千觞看起来十分的冷冽,目光之中一丝温度都没有。
“情况不太好。”严谨指着自己桌子上放的药碗,“我新调配了一碗药出来,效果应该比之前的要好,我现在正在研究怎么样才能让郡主喝下去不吐。”
“她醒了吗?”
“没有。”严谨摇头说道,“不知道怎么了,她现在吃什么吐什么。”
“我去喂。”慕容千觞端起了桌子上的药,摸了摸,还是温着的。
“你去?”严谨一怔,“秦王妃那边会答应?”
“她们不会知道。”慕容千觞冷声说道,“如果郡主醒来,也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啊?”严谨一片哑然,看着慕容千觞端起药走出他的房间,忽然觉得,这秦王府这么多侍卫难道都是摆设吗?怎么会由着一个慕容千觞来去自如啊!
对了,他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还有郡主的房间在哪里他知道吗?
严谨觉得自己简直是操碎了一颗心了,他追了出去,却连慕容千觞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夭寿啊,夜闯秦王府大罪啊!夜探昌平郡主闺房也是大罪啊!
他要不要跟着去看看呢?万一那臭小子对郡主做出点什么不敬的举动怎么办?
夭寿哦!这臭小子抽什么疯啊!
夭寿哦!算了,他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唉,严谨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继续找办法。
昌平郡主啊,不是老臣不维护你的声誉啊,实在是慕容将军太霸道凶悍了,老臣这把老骨头不经打啊。
蒹葭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麻了一下,然后人就软软的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慕容千觞端着药出现在了云初的床边。
房里还亮着一盏灯,用碧纱罩着,光线十分的柔和。
撩开了层层的纱幔,云初的苍白的面容展露在了慕容千觞的面前。
他怔怔的看了一会,才恍然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才不过两天没见,她就好像瘦了一些。
就连唇色都淡了许多。
慕容千觞在云初的身侧坐了下来,轻轻的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人一依偎进他的怀里,慕容千觞都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即便手臂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让她这么靠着,他的心底竟然好像踏实了许多,就连心底的那一丝迷茫和彷徨都在她落入怀里的那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慕容千觞用碗里的调羹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唇,她的牙关真的是咬的紧紧的。
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第248章 现实与梦境(2)
第248章 现实与梦境(2)
他试着舀了一点点,果然药汁根本就进不去。
他忙用手背将她唇角流下来的药汁给擦去。
“郡主?”慕容千觞低声唤道,“月儿?”他终于叫出了这个在他心底已经喊过好多次的名字。
他的心很痛,也有点小小的欣喜,只有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叫她。
这样叫她,真的很亲密,也让慕容千觞有点伤感。
他究竟要拿她怎么办啊。
她不知道,她那日离开他的书房,几乎是将他的心底也一并掏空了一样。
药一定要吃下去。
“月儿乖乖的吃药好不要?”慕容千觞柔声在云初的耳边说道,他的声音很轻,就好像大一点会吓到云初一样。
他又试着那调羹舀了一点点喂给她,这次比刚才更少,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药汁还是顺着她的唇角溢了出来。
“你只要肯吃药,我就念书给你听。”慕容千觞继续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想听什么都可以。什么风流才子,什么寡妇的,都行。好不好?”
云初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慕容千觞的心一阵阵的抽痛。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又怎么会发病,她的心底一定是气自己说的那些混帐话。
所以才会被气成这样。
慕容千觞忽然想起那本什么寡妇的书里好像写到过那小寡妇救过一个男人,男人也是昏迷不醒,小寡妇为了救他只能用嘴含着药给他渡过去。
现在面对同样昏迷不醒的云初,束手无策的慕容千觞决定试试,万一能成呢?
他马上毫不犹豫的低头饮了一点点下去,他不敢喝很多,随后他调转了自己的身体面对着云初,看着她紧紧抿在一起的唇,单手固定在她的脑后,就这样凑了过去。
当他的唇在碰触到她唇瓣的瞬间,他就觉得自己呼吸一乱,差点将嘴里的药给咽下去,他骤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云初,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
她的睫毛如同纤长的羽扇一样无力的覆盖在她苍白的脸上,慕容千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用自己的舌尖撬开了她的唇瓣,他的心跳的很厉害,还是第一次他会与一个少女如此的亲密,他不住的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他是在喂郡主吃药,不是在做别的!既然都已经决定要推开她了,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的愧疚,她是因为生他的气而病成这样的。他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没有别的意思。他在心底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舌尖在她的牙关上来回的轻扫,慕容千觞很着急,为什么她还不张开嘴?那书上根本就是骗人的,说什么这样能喂药,简直就是胡扯,她不肯放松牙关,还不是一样。
不知道不是因为觉察到总有东西在自己的唇边动,云初无意识的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吸了一口气,唇微微的打开,连带着牙关也咬的没了那么紧。
慕容千觞瞬间就发现了,他马上将含在自己嘴里的药渡了过去。
药流到了云初的嘴里,但是她肯本不会下咽,慕容千觞不得不继续堵着她的唇,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听到云初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一点点声音,慕容千觞这才大喜过望。
她咽下去了。
隔了一会,慕容千觞才放开了云初,又惊又喜的看着他,那小艳书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的嘛!她真的喝了下去,而且没有吐出来。
之前大概她喝什么吐什么就是因为别人灌的太急了的缘故。
慕容千觞见这样能成,马上喝了一大口,如法炮制的渡了过去。
就这样,每渡一次药,都要等好久,才能让云初咽下,慕容千觞不厌其烦。
一碗药终于见了底,他的心也静了下来,他拿起放在枕边的丝帕替云初擦了擦唇角,缓缓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又替她拉上的被子,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被他亲的略带了点嫣红的唇角,这才收起了碗,毅然决然的将私帐垂下,自己再从窗户跳了出去。
“什么人?”夜巡的墨子非似乎发现了一点异常,他断喝了一声追了过去。
追了一会,他就好像失去了那个人的踪迹,他摒息静气的仔细听了听,又好像没有丝毫的异状了。
他又等了一会,觉得自己可能是反应过度了,这才微微的一摇头,转身离开。
等墨子非离开之后,慕容千觞才从藏身的暗处走了出来,秦王府的这个侍卫身手很不错啊,竟然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累了的严谨躺在床上刚要准备睡觉,觉得背后一点凉意,他一扭头,吓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容将军啊!”严谨忙不迭的坐起来,“您在这样不声不响的吓我,我这老命就要交代在你的手里了!”
“药喝下去了。”慕容千觞将药碗递给了严谨。
严谨吃惊的看着慕容千觞那平静无波的面容,“郡主醒了?”
“没。”慕容千觞说道。
“那你是怎么喂下去的?”严谨更是吃惊了,“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成功。”求慕容将军告知啊!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他好如法炮制啊。
“你不用管。”慕容千觞想起了刚才喂药的过程,心就又跳快了几拍。“记得不要和别人说我来过就是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诉严谨呢?更不会说他是从小艳书上学来的。真是想想都叫人觉得脸红,慕容千觞飞快的转过身去。
“哦哦。”严谨点了点头,目送着慕容千觞从他的房间里开,一阵寒风吹进来,他才想起来慕容将军竟然没帮他关门。严谨叹息了一声认命的自己爬起来去关门,一边关门,一边念叨了一声,夭寿哦。
翌日,蒹葭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就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忽然睡着,已经出现了两次这样的状况了!该死的,她不会也得了什么病吧?
蒹葭也顾不得多想什么,忙跑到云初的身侧撩开了床帘看了看郡主,郡主好像脸色好了一些了,看来他们的药也是没有白灌。
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第249章 又是一个离魂之人
第249章 又是一个离魂之人
咦这放在床头的丝帕好像有人动过了呢。
蒹葭很好奇的将飘落在地上的丝帕捡了起来,看了看现在的位置,又想了想自己昨夜放的位置,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的感觉。
难道她是累迷糊了?所以不记得丝帕是放哪里了吗?
不会啊,身为一个合格的婢女就是时刻都要记得自己将主子的东西放在哪里了。
唉,真的是有点迷糊了,可能自己昨夜太累了,所以就给弄忘记了。
蒹葭将丝帕收起来,准备去换一条干净的过来,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床上的人哼了一声。
蒹葭回眸,惊喜的发现郡主醒了。
云初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前世的一切都在她的眼前翻飞着。
有钟霖的笑容,有钟霖的怒意,还有钟霖求饶时候的样子,最后钟霖抱着她质问她孩子是谁的。
呵呵,云初觉得很好笑,他不是不在乎吗?为什么会疯掉?大抵是被自己气疯了的吧。
一切归于了平静,她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很久。
静静的想着她到底该怎么办。
忽然有一道亮光照了进来,她朝着亮光走去,走进了一团白光包裹着的世界,那里很空寂,只有她一个人,随后她被一条手臂拦住,揽入了一个她熟悉又很陌生的怀里。
她努力的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却怎么也看不到。
随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十分的温柔,云初想要挣扎,却骇然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
无论她大喊大叫还是想伸手拍打他推开他都无济于事,就好像前世在御花园里面遇到慕容千觞时候一样。
他的气息也和慕容千觞的好像好像。
渐渐的云初觉得自己没了力气,也就懒得挣扎了,他的吻依然那么温柔,带着一种让云初觉得心碎的感觉。
有苦苦的东西流入她的唇齿之间,她不得不咽下,因为真的好苦啊。
他吻了她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那么的绵长,温柔,但是每一次都带着苦涩的东西。
直到最后他缓缓的放开了她,抽身离去,她在迷雾之中寻找了很多次,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云初病恹恹的过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好在有云文锦天天过来陪着她,所以也不是特别的孤单,三位表姐也常会过来,五个女孩子经常能笑成一团。
但是云文锦发现即便每次云初在笑,她的笑也没有深入眼底。
云亭已经按照实现她的设想将胭脂铺子开去了京城周边的几个重镇,反响很好。
毕竟云初这边给出的方子都是当初她搜集过来的古方,又加以改良,集了皇宫各位娘娘美容大成,而且她们选用的材料也好,价格卖的虽然贵了点,但是各地都不乏有钱人,尤其是有钱的女人。即便是男人们为了讨好心上人也会去云初他们的店铺购买东西。
原本是三个表姐在运营的商铺,现在有了云亭的加入,三个表姐倒是渐渐的淡了出去。
毕竟她们三个人都是京城的贵女,不可能常常在外抛头露面,而云亭不一样,男子身份,他王府义子的背景也有利于出去应酬。所以她们也乐得去收一分份子钱。
所以现在的生意要比之前还要好上许多,云初根本就不用在乎什么钱不钱的事情了,云亭已经渐渐的让她又变成了小富婆。
情报网和店铺都在云亭的手里一点点的建立和扩大,现在的秦王府已经与两年多前初来京城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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