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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福多多
慕容千觞命令裴东成将这六千人收编,让裴东成后撤,将这六千人带回了行宫的地下城,说是重新训练一下,其实是将人先看管起来。楚家已经将孟岐山的粮草和军饷都运到了,所以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慕容千觞一点都没感觉到吃力。
行宫的地下城可以容纳两万人,六千人收在其中绰绰有余。
慕容千觞并不是太信这六千人,所以暂时先放着不用。
随后慕容千觞自己带着自己的人马窜入了京郊附近的山林之中,稍作休息。
他在骁骑营驻守的时间长,对京郊附近的地形太熟悉了,那时候与云初不熟,没事他会带着郭凡他们一起进山打猎。后来云初过来纠缠他,他为了躲避云初也会独自进山,一进就是好几天。
所以他想在京郊附近的山林之中藏匿一支骑兵,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云亭起事,慕容千觞趁着夜色突袭了近卫军大营,孟岐山火烧永定河口。
第二天这个消息传开,大齐的京城震惊无比,辰帝又气又怕,下令关闭了京城的城门。朝堂之上,他问现有的将领,谁敢带兵去战慕容千觞,竟然问了半天没有一个武将敢站出来。
辰帝当朝就踹倒了一盏铜灯。一个慕容千觞竟然将朝中其他的将领吓成这个样子!
“陛下息怒。”见辰帝的脾气发的这么大,一名年迈的将军站了出来,辰帝一看,有门啊,这是有人愿意带兵去了。
秦锦墨不在京城,辰帝尴尬就尴尬在手里有兵,却是无将的情况。
朝中剩下的将领不是庸碌无为便是年老体衰,其实就连辰帝心底也明白,现在朝堂上站着的这几个将领之中能与慕容千觞的匹敌的没有一个。他是指望着拖到秦锦墨回来,他已经在路上了。
他看了看那个站出来的老将军,“李爱卿愿意去吗?”他问道。
出列的将军是车骑将军,已经年届七十了,他一出列就咳嗽了起来,辰帝微微的皱眉,这……
等老将军走两步都在咳嗽,辰帝就不敢指望他了。
“陛下,慕容反贼神出鬼没,即便陛下要派兵,也要找到他在什么地方啊。”老将军提醒道。“骑兵擅长的是突袭,他率领的都是原骁骑营的精锐,如是没有一只能与之速度上相匹敌的军队,是很难抓住慕容千觞的。况且咱们连他藏在哪里都不知道。”
对啊!老将军的话一出口,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慕容千觞真的是神出鬼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冒了出来,突袭了近卫军大营之后,近卫军的营地除了死人之外,就再没一个活的东西。连慕容千觞带近卫军的降兵竟然在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人了,到底慕容千觞是用了什么本事,将行踪隐匿的这么好?
难道他真的是神了?
“选骑兵!”辰帝在朝堂上跺脚吼道,“朕就不信了,朕现在手里这么多兵,竟然弄不死一个慕容千觞。”
辰帝将太子叫来,“你给朕派人出去找!只要找到慕容千觞这个乱臣贼子,大军压上,给朕弄死他!”
“是。”太子殿下领旨出宫。
辰帝见朝中没人可以与慕容千觞匹敌,也只有依靠自己的儿子了。
车骑将军又提醒道,“陛下,孟岐山从水路来京,手下铁甲战舰二十艘,船坚炮利,陛下可有应对之策?”
哈。真有趣了,不是应该他问朝臣的吗?怎么忽然变成了朝臣问他了呢。
“那众位爱卿可有应对之策啊?”辰帝怒极反乐了起来,他一屁股在龙椅上坐好,问道。
文臣武将们面面相觑,大齐最差的就是水军了,当初被靖海伯给祸害的,大批的军饷批下去,说是建造出坚固的战舰的,结果那不过就是靖海伯用来敛财的幌子,建来建去,建了几年的时间,船也不过就是搭了一个空架子罢了。
还是慕容千觞去了之后将之前破旧的战舰修复,再借助了不知道是谁提供的两艘装有火炮的战舰这才在东海打了胜仗。
辰帝将目光放在了赵王身上,“赵王,当初慕容千觞扫平东海之时,是不是得了你的帮助?”
他登基的时间短。一登基就各种焦头烂额的事情尾随而来,云亭还时不时的弄出点幺蛾子让他屁股下面着火,他哪里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看看之前嘉元帝到底留了点什么家底,他光想着慕容千觞会从陆路来了,却没想到孟岐山从海上由永定河口入京。
算算舰船的航程,还有两三天就到了。
辰帝忽然想起风无尘的话了,他叫自己在将炮架在永定河口,原来防的就是孟岐山啊,可惜啊可惜!
辰帝现在跺脚都来不及了,他只想着防备慕容千觞去了,虽然按照风无尘的话去做了,将炮都放在了永定河口上,却是匆忙弄的炮台,并没有多派人手去安置。





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第594章 将计就计(1)
第594章 将计就计(1)
现在被孟岐山火烧了永定河口,战舰长驱直入,他真是悔不当初啊。
要是风无尘在就好了。
可惜那个臭小子,一去了南边封地就如同石沉大海,找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千金难买早知道,当初他就应该派人看住了风无尘,万万不放他离京才是!
“陛下,孟岐山曾被先帝罢黜,是不是怀恨在心?”有人提出,“不如招降?”
招降?亏你说的出来,孟岐山与云亭那是什么关系,师生的关系啊,云亭就是孟岐山那个老混蛋一手教出来的,用脚指头想,他也不可能与云亭反目啊。
那人才说完,就被辰帝喷了一通。
“陛下,云亭,孟岐山,慕容千觞之流,不过是国之反贼!”又有人站出来,“若是陛下发诏书,昭告天下,命各地围剿之,他们也就无所遁形。”
说大话谁不会,谁去围剿?
辰帝简直无语,他养的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到了关键时刻就说一些完全没用的话。
现在他手里有十几倍与慕容千觞的兵力,都没人站出来带兵第一个去打慕容千觞,难道还要叫他去指望各地的刺史发兵吗?
“想点有用的再说!”辰帝都已经懒得发火了,沉闷的说道。
“慕容千觞尚有亲人在京城。”忽然有一人站出来,“不如用他的亲人来牵制慕容千觞?”
终于有一个建议可用了!
辰帝一拍大腿,用手指点了点这个文臣的话,“朕听了一早上,总算是听了一句人话!”他马上派人去抓慕容千觞的二叔一家。
“陛下,还有孟岐山的舰船,请陛下早做准备啊。”车骑将军再度提醒。
对对对,还有这个,辰帝马上对赵王说道,“赵王?”刚才他问的话,赵王还没答呢,就被人打岔了。
赵王朝辰帝一拱手,“皇兄啊,当初臣弟只是送了写口粮与慕容千觞啊,那两艘战舰其实是昌平公主所赠的。与臣弟没有什么关系。”
赵王在心底冷笑,想拉他下水,门都没有,他本就无心皇位,只想安稳太平的做自己的逍遥王爷。
战舰是昌平公主的?唉。
“陛下,不如切断永定河,堵住河面,让舰船过不来!”终于又有人想出一个办法。“将他们堵在京城之外,让火炮起不了作用。”
“永定河的河面那么宽阔,水深,流速又快,既然是你想出来的主意,你来教教朕,怎么堵这个河。”辰帝真的不想发火了,但是被自己的大臣们给蠢哭了。
辰帝忽然发现他对孟岐山率领的这一队舰船竟然没有一点办法。
“现如今只有看看炮台上还有多少炮和火药弹丸是能用的。”车骑将军说道,“将那些炮赶在孟岐山到达之前放在京城的城楼上。”
陆路要比水路快一些,虽然那些炮笨重的很,但是架不住人多力量大。辰帝手里就是有人。
辰帝也只能暂时采纳车骑将军的意见,派人去河口的炮台找能用的炮了,赶在孟岐山抵达京城之前先将炮架起来。
“臣还有一计。”车骑将军说道,“能暂时阻拦一下孟岐山。给陛下争取点时间。”
“快说快说。”辰帝的精神一振,关键时刻还是要看老将军啊,虽然人家七老八十的已经上不了战场了,脑子好用也是好的。也不枉费朝廷一只养着他。想到这里辰帝就狠狠的那目光剜了一下其他那些不中用的大臣们。
“你们看看你们,平时一个一个的能说会道,现在呢!”辰帝一看就来气,忍不住就出言再骂上两句,解解恨也好啊,他都憋屈一早上了。
车骑将军说道,“虽然咱们不能阻断永定河,但是却真的可以阻拦一下河道。”
“怎么阻拦?”辰帝忙问道。
“可以用铁索将大船头尾链接,横江而过,如此便好像是有一条锁链阻拦在河面上一样。再派人驻守在河面的两侧,若是孟岐山到来,必定要停船解除锁链所限,到时候我们就找人突袭孟岐山。陛下,舰船虽然坚韧无比,但是也怕火烧啊,只要孟岐山停船,我们就用鱼油与火箭对付他们。相信即便不能全灭孟岐山的船队,也能将他重挫在河道上。孟岐山既然能火烧永定河口,咱们也同样可以用火烧他的战船。陛下,孟岐山的战船上也有火药,只要他一停船,咱们就派小船去撞击,趁乱派人潜入,只要能点燃火药,孟岐山的老命估计也是难保。”车骑将军说道。
辰帝的眸光就是一亮。
“老将军此计甚妙!”辰帝这个欢喜啊,就差从龙椅上冲下来,抱住车骑将军了。
听了一早上的废话,总算是有人能给出点好主意。
“就这么办!”辰帝看了看手下人,“谁愿去?”
这下大臣就踊跃了,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纷纷出列,想要去占整个功劳。
但是说了一大早的废话,辰帝看谁都觉得不靠谱,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陛下,既然是车骑将军的提议,便由车骑将军亲自去吧。”就在这时金叹子站了出来,朝上拜叩,“这铁索链接船只横江之计,看起来是简单,但是实际做起来却是会遇到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老将军思虑周全,经验丰富,唯恐其他人做不好,岂不是辜负了老将军的妙计了吗?”
说的对!辰帝一拍龙椅的扶手,对车骑将军说道,“那就有劳将军跑一次了。”
“陛下。”车骑将军自己年纪大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是骑不动战马了。他原本是想着子在背后出谋划策就好了,哪里知道被金叹子一句话就给拱了出去,他有点气恼的看了一眼金叹子。
金叹子却是轻松的站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陛下,不是臣不肯去,实在是臣年事已高,并且臣也得了风寒。”车骑将军说道,“河边风大。唯恐臣的身体吃不消,反而坏了陛下的大事。”
“陛下,臣愿意陪同将军前往,只要将军在一边指点一二就好。”金叹子说道。“臣知晓将军年事已高,断然不会让将军累着。”




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第595章 将计就计(2)
第595章 将计就计(2)
“好好好,你陪着老将军一起去。”辰帝笑着点了点头。金叹子还是看起来比较靠谱的人。
辰帝退朝,还挺高兴的,毕竟想出了如何阻拦孟岐山的计策。
车骑将军与金叹子一前一后的出了大殿,车骑将军对金叹子叹道,“我年纪这么大了,你又何苦向陛下讨要这个差事下来。”车骑将军说完就摇头离开。
金叹子看着车骑将军离去的背影,嘴角晕开了一份意味不明的笑意。
车骑将军的这个计策甚是毒辣,若是真的被他弄成了,孟岐山的舰船必定会吃大亏。
金叹子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出事?
他与孟岐山两人同在秦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惺惺相惜,结为莫逆之交。如今一个被罢黜在野,一个依然投身朝廷,一外一内,伺机而动,车骑将军虽然老了,提不动刀,上不了马,但是提出的建议却是件件要命,经验老道,如果还叫他继续存活下去的话,不光孟岐山会受阻,就连慕容千觞没准都要在他的计策之下吃亏。
所以金叹子才提出要让老将军亲自去督办这件事情。
他知道辰帝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仪仗了,给辰帝之前出谋划策的那个人显然不知道去向,现在的辰帝与登基之前的辰帝在计谋上简直判若两人,若不是他背后给他出计策的人死了,就是走了。孟岐山不日将到京城,在此之前,金叹子要替慕容千觞扫平一切阻碍。
车骑将军不能留在陛下的身边。
金叹子不敢耽误,用了陛下颁布的手令调集了京郊永定河上所有的大小船只。
他要一把火将附近所有的船全数烧毁,免得陛下再度找出船只来实施车骑将军的计策。
车骑将军说的不错,孟岐山的舰船也怕被火烧,虽然公主殿下英明,当初在舰船外面包裹了一层铁皮,但是只要被人突进到船体的内部放火,也是一件出不了兜着走的事情,车骑将军的意思就是逼停孟岐山的大船,再用小船撞击大船,这些都是幌子,根本目的是送死士上去烧船。
金叹子借由陛下的手喻在半天的时间内就将京城附近大大小小的船只全数集中了起来,就连青楼楚馆的花船他都没有放过,惹的京城百姓怨声载道。
云亭已经秘密的将皇后和公主殿下事先送出了京城。
孟岐山要炮轰京城的城墙,京城已经不是那么安稳的了。
所以皇后和公主殿下就去了严谨那边。
皇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外孙,欢喜的不得了,小家伙被严谨带的很好,胖乎乎的,已经四五个月大了,眼睛乌溜乌溜的,还会对着人笑。让皇后简直爱不释手,抱起来就不肯再放下去。
皇后也是一片的唏嘘,当初她为了云初的身体考虑,还想着让云初拿掉这个孩子,如果那时候那么做了,现在哪里有外孙抱呢。
金叹子将船舶全数赶到京城永定河的下游,随后就去请了车骑将军来。
他已经派人将车骑将军要火烧连环的消息告知了孟岐山。
孟岐山看完后,笑的前仰后合,这倒是一条好计,不过可惜辰帝派出执行这条计策的人却是他的至交好友。
金叹子决定将计就计,不光要烧掉京城附近所有的可以调用的船只帮孟岐山绝了后患,也要弄走车骑将军,免得这个老将再为辰帝出什么好的主意。
车骑将军到了河边的时候,已经见乌鸦鸦一片的船将宽阔的河面堵塞起来,连成一大片,甚至可以骑马直接从河的这边直接跑去河对岸。车骑将军甚喜,这位礼部侍郎虽然是文官,但是办起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金叹子不光将所有的船都划拉来了,甚至命人以陛下之名将京城之中所能找到的火硝鱼油也能拿的都拿了过来。
光是这些鱼油火石就在河岸边堆了小山一样的高。
此时已经入夜,辰帝派来五千西北军帮忙连接船只,搬运火石和鱼油,河岸上一片忙碌的景象。
金叹子接到云亭的消息,至子夜时分,慕容千觞会率人突袭,所以他将车骑将军留在了河堤上说话。
老将军年纪大了,撑不住熬夜,已经是瞌睡连连,他看了看天色,“大人啊。这里情况不错,您盯着就好。老朽实在是身体困乏了。”他连声告饶。
“老将军,这是陛下交代下来的事情,您又是出谋划策的人,怎么能半途而废呢?”金叹子哪里会放他再回京城。
“老朽已经老了。”车骑将军说道,“本就已经是要颐养天年的年纪,哪里经得起这样。”他这几天本来就感染了风寒,被河边的寒风吹了半宿,更是有点吃不消。
“也是。”金叹子点了点头,“不如这样,老将军。鄙人的马车就在附近你,不如请老将军下马移至鄙人的马车上稍作休息。”
老将军想了想,“也好。”于是他就下马,蹬车,别说金叹子这马车就是布置的舒服,这便是武将看不上文官的地方,到哪里都想着安逸。
老将军啧了啧嘴,靠在了软垫上。
人一舒服了,年纪又大,还有风寒,休息了一下就昏昏欲睡。
老将军觉得车子好像动了,微微的睁开眼睛,“这是去哪里啊?”他缓声朝外问了问。
“回老将军的话。我们家大人见东西弄的差不多了。老将军也实在是困乏。所以让小的先送老将军回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老将军也没有疑心什么,微微的一笑,“你们大人还是有心了。”说完他就继续靠着软垫休息。
等老将军睡了一小觉之后,觉得这马车还在走。他就有点奇怪了。
他撩开了车帘朝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
“这是到了哪里?”老将军疑惑。
“马上就要到了。”车夫笑道,“将军少安毋躁。”
老将军放下了车帘,越想越不对,拦河的地方离京城并不是特别的远啊。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声音之大,震的马车都好像抖了一抖。




本宫巡房:将军,解战袍! 第596章 收复旧部
第596章 收复旧部
“怎么了?”老将军最后的一点瞌睡也被这声巨响给震飞了去,他忙撩起车帘,探身朝外看,只见他的身后火光一片,火光直穿天际,将半条永定河的睡眠都映染成了橘红色。
“不好!”老将军大叫了一声,连声对车夫说道,“停车,停车,回去看看。”
那车夫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老将军您就坐好了吧。我送你去见见我家主人。”
老将军是武将,但是人年事已高,再加上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所以他想跳车逃跑,却被车夫给拦住。
两个人一伸手,老将军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车夫,那一手功夫厉害的。
老将军用尽全力也没能打的过他,反而被他点了穴道。
“得罪了。”那车夫笑了笑,将老将军搬上了马车,马车继续飞驰,在天亮的时候,老将军感觉马车停住了,车帘打开,老将军怒目,看到的竟然是寿山王云亭。
早春的晨曦之下,云亭身穿着青色长袍,闲适从容,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反王的自觉性,倒反而像是在自己家闲庭信步一样的舒适自得。
“委屈老将军了。”云亭让人给老将军解了穴道,亲自伸出手去,“手下人迫不得已,对将军多有怠慢。”
车骑将军瞪眼。“今日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怎么会。老将军是朝廷重臣。为将几十年。云亭尊重还来不及呢。”云亭谦逊的笑道。
车骑将军见他笑的真诚,不像是什么奸诈的人,于是迟疑了一下,还是抖衣下车,他没有领云亭的情,云亭也不介意,笑眯眯的将手收了回来。
车骑将军下了马车之后发现自己是停在一户农家的庭院之中。
“老将军别来无恙啊。”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老将军回眸,就见门里出来两名女子,一前一后的,走在前面的年纪稍长,跟在后面的却是极其年轻的。
“皇……皇后!”老将军一看,顿时张口结舌起来,“昌平公主殿下!”
不是说她们都是失踪了吗?辰帝说皇后和公主殿下都大概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哪里会想到她们忽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老将军马上要下跪行礼,却被皇后娘娘给扶住了,“听闻将军身体不佳,还是让太医给你诊治一下。”
皇后的话音一落,严谨就走了出来,“车骑将军好。”
严谨,老将军是认识的,愕然的看着严谨走来,老将军叹息了一声,“难道真的是当今陛下谋朝篡位,谋害了先帝,篡夺了江山?”他在京城又怎么会没听过这些传闻,只是老将军一直比较耿直,虽然作战经验丰富,计谋也多,但是甚少理会朝堂上这些弯弯绕绕,否则以他之才,又怎么会一把年纪才混到一个车骑将军的位置。
如今见皇后,公主还有寿山王都在这里,老将军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皇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更是坐实了车骑将军心中所想。
老将军十分忠烈,一想到自己还给那个真正谋朝篡位的人出了主意,心底就是懊悔,他撩衣跪倒,“臣有罪啊!”
“老将军起来吧。”皇后温和的说道,“外面太冷,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进去,让严太医给您瞧瞧身体才是。”
“臣……有愧啊。”车骑将军见皇后丝毫不怪罪他,反而在担心他的身体,更是羞愧难当,他急声说道,“还请娘娘派人通知孟岐山孟大人。永定河口上游有埋伏。”
他一说完,就见云亭含笑看着他,他马上一拍脑门,讪笑了一下,“看我这脑子,既然寿山王能派人将老朽带来这里,也就是已经洞悉了一切。”随后他马上就惊出了一身汗来,“侍郎大人是皇后娘娘的人?”
“老将军真是机敏过人。”云亭赞道,一个古稀老人,脑子还能有这么快,不简单。
车骑将军面有愧色的挥了挥手,不由淡淡的叹息了一声,京城看来是守不住了。
他出的计策是唯一个可以阻拦住孟岐山前进脚步的法子。如今被人家识破,就再无成功的可能。
他也被吓出了一声冷汗,如果侍郎是皇后的人,那完全可以将他杀在半路上,却还是将他送来了这里。
老将军抬眸看向了皇后,“日后皇后若是差遣,老朽自当竭力。”
“也没有什么差遣,我们孤儿寡母的只是有事相求。”见老将军这么拎的清,皇后也不绕弯子了,她直接朝老将军福了一下,“一旦开战,还请老将军休书几封给朝中好友,陈明厉害。替先帝报仇,替慕容千觞正名,替我们孤儿寡母的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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